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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不笑都花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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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温热的眼泪不间断的落在季墨的手背上,可他无知无觉,意识里只有怒气,等到好不容易理智了一些问她一两句话,她又是拼了命的想逃走,让季墨心寒。
在这之后的事里,季墨已不是在吻她,那绝对性占有的姿势里,毫无爱怜之意,唐果人小没有力气,大力挣扎之余额头不小心撞到了墙上,她磕的有些晕,季墨却好像并没看到,分开了她的腿,毫无前戏的占有。
这样的突如其来,唐果怎么能够承受,尖声喊出来,一张小脸疼的发白,额头和两鬓间都冒出细细地汗珠,再次说话时已经很虚弱。
“墨墨,墨墨疼……”
她终于再喊他墨墨,语调很是可怜,季墨听到了问她:“说,还要不要跟我分开。”
他一边问着,身下是从未有过的大动作,以前总是顾忌着她的身体,今天完全是被理智冲昏了头脑,他把这些抛之脑后,看着躺着的小女孩儿不回话,以为她是铁了心要离开自己,不由得就冷酷到底。
唐果迷迷糊糊是听到了季墨的话,可是她全身疼的没有气力,就觉得眼前一片的黑,慢慢的就没了意识。
她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的哭喊,这么安静季墨也终于恢复了一些心神,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身下总是感觉到一股不太寻常的热流,他伸手去探了拿到眼前看,黑暗里,指尖分明燃着一抹暗红。
一刻间,季墨浑身*冷却,心中大惊,瞬间后背霎时间一片冷汗。
“果果……”他柔声唤着身下的人,久久没听到回应。
☆、第62章
楼下老爷子打游戏,声音震耳欲聋,唐母嫌太吵,怕对老人家以后的听力不好,便做主把声音调到了正常的高低,而就在这个档口,楼下的三位长辈仿佛都听到了楼上孙女房间传出了一声尖叫。
“刚才楼上响的是果果的声音吗?”在唐爸唐妈都在判断这声音是为了何事之时,老爷子率先问出来。
“你们快上去看看是怎么了?”老爷子心急担忧地催促,而唐爸唐妈无动于衷,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早点儿的时候唐母看见未来准女婿进了女儿的房,本以为是准女婿找机会跟闺女谈心说话来着,却不想一直都没见到人出来。虽然她之前对季墨说过,结婚前不准欺负果果,但是两个年轻人独自生活在一起那么久,那点话只怕早已经不作数了。
季墨是他们都满意的,对果果也很贴心照顾,这种关系早一点儿晚一点儿发生都没什么大不的,重要的是这个人,只是年轻人未免也太着急了些儿。
唐母在心里盘算着,不动声色的给丈夫使了个眼色,夫妻二人在一起几十年,早已心有灵犀,当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唐父不如唐母想的开也就是了。
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眼看着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狼叼走了,这要是在外面看不到够不着也就算了,可这同在一个屋檐下,总想着去敲敲门提醒他们该睡觉了的心态是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还不去?你们不去我去。”老爷子放下游戏,揣着手就要往楼上走,唐母一听当下脸色一变,拦在前面,为难的说:“爸,季墨跟果果之间有点儿矛盾,他们两个谈心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唐母本以为这么说了老爷子能懂,谁知道竟让他更加误会了,眉毛一横,问:“矛盾?他们两个有矛盾吗?难怪我说果果这次回来怎么安分规矩了好多,原来是有矛盾,现在他们在谈心?可谈心刚才果果怎么叫了一声?不会是季墨那小子在对我宝贝孙女施暴吧?”
老爷子能这么想,也着实不能怪老爷子,他的夫人离世的早,他自己一个人久了,没想到这些也是情有可原。
唐母怎么说都是媳妇儿,对着老爷子自然不能将话说的太白咯,唐爸也是难为情,暗暗清了清喉咙提醒:“爸,你不打游戏了吗?这局恐怕要撑不住了。”
一经提醒,老爷子反射性的回头一看,就见大屏幕上,他种的花儿草儿都被被抱着小鸡的僵尸啃的不剩下多少了,便又赶紧整装待发,却还不忘嘱咐唐母:“快去楼上看看,别是磕了碰了,不想打扰他们你就站在旁边听听,没事了就好。”
唐母讪讪点头,没办法只好迈着缓慢的步子往楼上走,听墙角这种事……还是听闺女跟未来准女婿的,怎么感觉就这么奇怪呢。
卧室里季墨开了灯,橙黄的柔和灯光都遮不住唐果的满脸苍白,他小心翼翼自她身体里退了出去,一双手轻颤着将人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仿佛是在护着什么一般,低下头轻轻地与她贴着脸,缓缓叫她:“果果……果果醒醒……”
要说唐果是白着一张脸,那么季墨也是,他被吓的不轻,在反应过来手指上的暗红是血迹时,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果果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季墨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很低很柔,那一刻他真的忘了,忘了自己对她不能为所欲为,她的身体不合适他那么做。
这是季墨从未经历过的,他很心慌,只知道将人裹着毯子抱起来后却不知道还该对她做什么好,本能的只是喊着她的名字,再仔仔细细看她,这才发现她脸上已有不少的伤。
下巴上红肿的厉害,只怕过不了明天早上便会青紫,是他之前亲手弄的,额头上也青了一块,在逼她就范时,她不小心一头撞在了墙上。
季墨一点一滴回忆着,神情看上去很内疚,本在那时开始,他就应该就此打住的,如果她不逃,或许他不会对她这么做。
以往季墨最理智,凡事都能极快的找出对策,所以如今的束手无策,他觉得很陌生,想不出丝毫的办法来,只会护着人在床中央坐着,万般的心慌。
她晕过去的时间太快了,并不是第一次要她,只是以前都是缓缓地来,不像今天……仿佛是那一下子,她就不能承受了。
门外面站的唐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大半天也没听出什么动静来,想想有些奇怪,时间还早,总不至于睡了,而且刚刚不是还……打的火热?难道是她理解错了,他们还在冷战?
唐母这么想着不是很放心,便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隔着一道屏障,她喊:“果果,你睡了吗?”
站在门外,唐母等了很久不敢去开门,又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正打算走时,房门才从里面被打开,唐母正好转着身,听到声音她回头,就见迎面的人是季墨。
她本知道季墨在房里,倒也不惊讶,只是看着他的脸色很不好,便问:“怎么了?跟果果吵架了?”
总以为,情况再坏也不过是两个人不合,可季墨迟迟不说,唐母看着他,只见年轻人一向镇定的脸上明显有着慌乱,唐母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女儿的那一声尖叫,脸上笑容一沉,问:“到底怎么了。”
唐母着急,人也往门前迈了两步,她急于想看看女儿,却发现房里没有开灯,而季墨也在这时才说话。
“阿姨,我把她弄伤了。”
“……”
家里面唐父和老爷子是男人不说,又都是疼唐果入了骨子里的,这样的事唐母不好让他们知道,摁开了灯进去,见女儿被裹地好好地搁在床上,很心疼。
到底为人母,又是这样从小就护着的孩子,本以为交给了一个稳妥的人,却不想这么没有分寸,唐母很生气,看着季墨说话有几分不客气。
“我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可是总要顾念她,怎么这么没有节制。”
唐母的话不响却很有分量,季墨盯着床上的唐果看,也很后悔,缓缓说:“我没有办法,她要跟我分开,我不能让她跟我分开。”
季墨的话很平,却也有很浓厚的无力感,唐母听了侧目,了解过事情,一时间倒也对他责怪不起来了,只是她的女儿还昏睡着,是不是要送医院里让医生看看。
楼下的两位唐母是不打算让他们知道的,给唐果穿好了衣服,她正打算着,就听一旁的季墨说话:“阿姨,请别送她去医院,她不喜欢医院,如果明天她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会不高兴的。”
季墨态度很认真,对着唐母讲的话可以说是恳求,这番话对唐母而言是很感动的,以前女儿有点儿不舒服就往医院里送,倒忘记她的感受了。
“好,那就请个医生过来吧。”
医生是十五分钟后到的,因为唐果经常生病,所以唐家特地在这附近投资了一间医院,算是比较大的股东,而医生来后,唐母对唐父和老爷子的解释是果果不小心磕到了额头下巴。
唐父在房里站着,唐母也不好对医生说唐果的情况,便到探视的唐父和老爷子先赶去休息,这才让医生查看开药。
这一闹腾结束后时间竟也将近凌晨了,唐母虽保养年轻但到底上了年纪经不住熬夜,在一旁疲倦地打着哈欠。
“阿姨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她。”
季墨的话虽这么说,但经过此事唐母倒有些不放心,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季墨立即意会,保证说:“请相信我,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他很诚恳,唐母怎会不信,欣慰地点点头,又俯身摸了摸女儿的脸后才起身离开,走时还轻轻为他们带上了门。
季墨坐在昏睡的唐果身边彻夜不眠,果然医生说的不错,服药后她睡的很沉,一整夜都不曾动一下,人也在第二日的清晨醒来。
这一日天刚刚亮起来不久,窗外光线还很柔和,床上的唐果眼睛就动了动,季墨见了屏息坐在一旁没有打扰她,看着她一点点醒来,又自发自的从床上坐起来,很乖巧,很安静。
她刚睡醒还没回神,坐起来一会儿像是在沉思,季墨见她没有注意到自己,便轻声唤了她一句。
“果果……”
本是怕吓到她,所以声线已竭力放轻,谁成想还是吓到她,唐果明显是想起昨晚上的事了,所以她在看到季墨的当下神色就赫然变了,满眼的惊慌失措。
她并没有特别多的抵抗动作,但只是那份不安的眼神,就已让季墨很是触动,那个瞬间,他很心疼,也很受打击。或许是从来不曾想过这个小姑娘面对他,会流露出那样惧怕的目光。
☆、第63章
季墨看着她,顿时间,种种复杂情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一夜的内疚在她醒来后变得更加浓厚,他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想要伸手碰一碰唐果的脸颊,却被她毫不犹豫的躲掉。
唐果的反抗几乎是出自于下意识地,季墨的手尴尬地抬在半空中,看着她久久才放下。
由于昨夜的事,唐果还心有余悸,她很快爬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便这样赤脚跑了出去。
现在是早餐的时间,大家都在楼下餐厅,唐果一路往下跑,只不过由于腿间的酸疼还未完全消退,她的姿势难免有些笨拙。
“妈……”她一直喊着人进了餐厅,唐母听到是女儿的声音,知道她醒了,急忙回过头,就见亲生闺女犹如小疯子一样的跑过来,好像后面追的人是洪水猛兽。
经过一夜,唐果的额头和下巴上的伤已不那么肿了,只是青紫的颜色倒是更深了些,看着还真挺像不久前被人家暴过一般。
“果果好点了吗?额头还疼不疼?”唐母贴心问道,撩开女儿额前的刘海看,轻轻吹着气。
唐母虽说心疼女儿,但也看到自己说话的同时,女儿的一双眼紧紧盯着楼上的某个房间看,似乎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去,直到那房门打开,季墨提着她的鞋出来,女儿的身体才往她怀里缩了缩,总算是有了点儿反应。
于季墨而言,唐果越用那样害怕的眼神盯着自己,自责就越发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究竟还是他做错了。
季墨把拖鞋在她身边放下,没有跟她说话,可却不晓得究竟是他的哪一个姿势刺激了唐果,小姑娘挣脱了唐母的手就往门外跑。
已经是寒冬,她穿着一身家具睡衣,开了门就往外面闯,大家一时间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季墨就已追了出去。
唐家的房子过了一天长街便是马路,季墨慢她一步,追出去时唐果的人已在马路旁边,她的身前便是来往不息的车流,却还不知深浅的往前冲。
季墨跟在后面眼看着一辆私家车远远加速开过来,他心一紧,霎时眼里只有唐果,奋力追上了将她往后一拉,也是在这一刻,那辆车与唐果擦身而过。
季墨用的力气大,拉过唐果之后两个人齐齐跌在地上,唐果一时间仿佛被吓到了,神情怔楞,她被扶起来之后只听到一个声音慌乱地说:别这样,果果你别这样,我走就是了,走就是了。
唐果方才惊险的一幕让追在后面的的唐母唐父也都看到了,两个人都吓的不轻,只是隔的远,并没有听到季墨对着女儿说了什么,只见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女儿身上,附身亲了亲女儿的脸颊,接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果被吓傻了,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但季墨的话她是一字不落都听着的。
在回神之后,唐果已经到家了,她被安置在沙发上,一向爱女心切的唐父也不免严肃教育了她一次。
以往唐母唐父要是有什么责备的话,老爷子都是在一旁护着,可今天听了儿子儿媳的描述,倒也没有阻止,他在一旁看着宝贝孙女,又看看儿子,很想说一句,再如何责备她也没用,人家根本没在听嘛。
唐果回去后怕是吓着了,一直发呆不说话,唐母问她季墨去了哪儿她也不回,她身上还披着季墨的外套,那男性的大衣穿在她身上明显的尺寸不和,唐母从楼上拿了一件棉衣下来让她换上,谁知道唐果竟没有理会,反而把身上的黑色大衣裹的格外紧。
唐母并不知道季墨离开了,家里面做好了午饭,因为早上大家都没有吃,所以午饭做的多,唐母一遍遍问季墨去了哪儿,唐果不回,发着呆看窗外,看着看着外面竟慢慢飘去雪来。
唐果本来一手撑着头,看见外面飘起了雪花才慢慢站起来,嘴里面念念有词:“妈妈,是不是下雪了。”
从回来之后唐果还没说过话,这会儿主动开口了,唐母立即点点头,附和说:“是啊,挺大的雪,不过你可不能跑出去玩知道吗?”
女儿喜欢雪天,唐母又担心她的身体,事先嘱咐道,却不想自己话音刚落,女儿就拿了玄关处的雨伞跑出去,出门时嘴里似乎说了一句:我去给他送伞。
他……这个它还能是谁,唐母意会过来,知道两个人还在别扭,又结合早上季墨对她说过的话,有些事越来越不明白了,只是季墨走了那么久,果果要去哪里找他?
“今个一上午是怎么了?跑出去两次了。”老爷子在唐果走后说话,似乎很困惑。
已经几个小时了,路边哪里还会有季墨的影子,唐母出来找人,发现不但没有季墨,连自己闺女也不见了。
唐母一不见女儿就心慌,怕她再像以前一样,急忙把旁边都找了一遍,又打了季墨的电话。
“阿姨,什么事。”电话接通,季墨说话,他这几天不打算去见唐果,让她缓和几天也好。
“你见果果了吗?外面下雪,她出来找你了。”唐母的语气很急,季墨听了当下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拉开了窗帘,外面果然已被覆上一层淡淡银白。
唐母焦急,他也无心再想别的,回了一句没有就结束了通话。
季墨出了酒店就去了唐家的那个路口,酒店离唐家近季墨到时唐母还没有走,见了他就急忙说着话。
“果果出来时拿了把伞,说是要给你送的。”
季墨点头,四处里张望着,想起上一次她在雪地里待了会儿就生一场大病,不由得后怕。
“阿姨,我去找她。”
这是n市今年的第一场雪,是一场大雪,季墨跑了各个街道,都没有见到人,此时唐家的其他成员也都跑在外面,眼看着天色渐暗,季墨很着急。
“阿姨,果果大约会去哪里
找我?”季墨乱了分寸,竟然这么问着唐母,这个问题唐母也很难回答,反问了一句:“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第64章
唐母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季墨是真的没有头绪,他焦急的神情慢慢沉寂下去,思索了一下,撇掉唐母唐父,在唐家拿了一辆车,发动就走,并未说明去哪儿。
n市的雪还在下,虽然不大,但路到底不好走,季墨找人心切,车在覆盖了白雪的路上开的几乎要飞起来,去往机场的路上一路交通违章。
季墨其实并不太确定,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已没有办法,想到了什么就只好试一试。
或者是季墨幸运,在这条路上他果然找到了唐果,发现她的地方离机场已经很近,她撑着一把小黑伞慢悠悠地正往回走,头埋在胸前,眼睛看着地下,季墨在车里远远就看到了她的影子,车速也缓缓减慢。
再次见她,季墨的心情很难形容,经过昨夜的事,她怕他是真的,只是唐母的话又令他半信半疑,之前那么避着他,可又来机场找他,会是真的吗?
季墨到底是怀着极大期许的,将车子停在一旁下了车,许是那边唐果也莫名的有了什么感觉,一直低头走路的她这会儿竟抬起了头,目光一下子撞进季墨的视线里,脚下也停住了步子。
雪这会儿下的又略微大了,唐果穿着一身男士的黑色大衣,两手握着一把黑伞,加上个子小,怎么看怎么像是跟家人走丢的孩子。
这条路上车辆繁多,行人却是寥寥,唐果的双手捏着伞柄紧张,眼圈里已有热意,还以为他走了。
季墨瞧着几步之遥的小姑娘,想起来上次让她在花园里玩雪,回去就病了一场,当下也不敢有过多耽误,急忙把自己身上的另一件外衣也脱下,大步往前拉近两人的距离,接着又在她身上披下。
小姑娘的手和脸颊都是冷凉,可想已然在雪中走了多久,季墨握着她的手很心疼,一时也忘了她究竟还怕他不怕,不停的搓着她的手,又去贴她的脸,嘴上还一直问着:“冷不冷,果果你冷不冷。”
季墨脸上的焦急十分明显,明显到连一向不会察言观色的唐果都能意会了,她愣愣地瞧他,眼圈红红地,可却没有躲闪。
唐果一直不说话,季墨担心她的身体再出了事,当下就抱了她往一旁停着的车里走。
车里早已调好了暖气,唐果在外面呆的久了,一到了这样温暖的环境里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又加上走了那么远的路,很快就靠着椅背睡了。
唐家的其他人现在还在继续找人,季墨一个一个打了电话通知,唐父就在这里的不远处,知道女儿找到了,也放心了。
回去唐家的路上,唐父与季墨一道,只不过换成了唐父开车,季墨在后面揽着熟睡的唐果,小姑娘鼻尖冻的通红,在车里已坐了这么会儿,身上还是没有暖起来。
路上的时候唐父曾有提过要带着人先去医院,季墨低下头看了一眼唐果,替她拒绝了。
“叔叔,还是回唐家吧,先让医生过来看看,不要总送她去医院,怕她潜意识里会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病一样。”
季墨的话说的一字一顿,很认真很严肃,他倒是鲜少有过这样的态度,说出来也让前面的唐父一愣,唐父开着车从后视镜里面看女儿和未来女婿,怎么觉得未来女婿刚才的话……颇有责怪的意思呢。
因为季墨的一席话,最终三个人回了唐家,还在路上的时候唐父就先联系了医生,所以医生倒比他们还要早到,趁着唐果还在睡,季墨一个人下了楼,无声无息的进了厨房。
唐母送走医生就发现又不见准女婿了,以为季墨又偷偷走了,正要责怪就听到厨房传来动静,现在不是吃饭的点儿,更何况做饭的阿姨也在客厅里,那么还有可能是谁?
唐母正纳闷,便往厨房走,进去了只见原来是季墨,他正在煮一道冰糖雪梨,此刻已经出锅,雪梨晶莹剔透,散着热气与果香,不用想也知道是给谁做的。
刚才医生过来,说是唐果这次回来后,抵抗力比原来好了许多,所以这一冻只是有点儿受凉,并不碍事,也正因如此,唐母放下心,现在也有心思说两句调侃未来女婿的话。
“季墨,我们大家可都在外面跑了那么久,你可别只偏心女朋友啊。”
季墨一向心思细腻周到,这要换做以前,怎么说也能想到,可现在他心里居然只有唐果,竟把这些事都忘了,被唐母提起来,他也一时尴尬。
眼看着未来女婿端着一盅雪梨在厨房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唐父是时候地解围:“你最不喜欢吃冰糖雪梨,他就算把大家的份都做了,你也未必会尝上一口。”
这倒也是,唐母笑一笑,用手指一指楼上,说:“果果刚醒了,你上去看看吧。”
季墨点头应下,端着她从前爱吃的东西上去,她果然已经醒了,靠在床上坐着,看神情仿佛是在沉思。
季墨在进去之前敲了敲门,唐果听到声音转头看看,季墨瞧清了她并没有丝毫的躲闪之意以后,这才愿意进去。
这一道雪梨炖的火候刚好,所以香味儿很浓,季墨在她身边坐下,什么话也没说,先是一口一口喂她把东西吃完了,又替她擦擦嘴,这才出声:“昨天是我不好,吓着你了,现在你还想我走吗?”季墨当然知道她想让他离开并不全是因为昨晚的事,他总要弄清楚才是。
似乎是因为刚刚睡醒,所以她还有点儿迷糊,好半天了神情还是呆呆地,不过她虽没有摇头,季墨也是放心的了。
唐母好凑热闹,当季墨一上楼之后,她就在后面尾随了,现在她站在卧室门外听着两个人的谈话,也对默不作声的女儿有颇多忧愁。
这次女儿回来后是怎么了?似乎有许多心事,只是她作为母亲本应该清楚地,可事实却是她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唐果沉默,半响后季墨继续问道:“阿姨跟我说,外面下雪了,你出去找我,是不是?”
季墨的声音很轻,语气甚至还带入了诱哄的意思,而这一次唐果终于肯点点头,虽然动作很轻。
她肯敞开心扉,这是好事,季墨顿时就如释重负,继续试探性地问:“果果这次为什么要跟我说分开的话,之前不是都好好的。”
许是季墨心急,带入话题太快,唐果一时间排斥着不愿意说,可季墨等的久了,又加上她自己的心态使然,竟然也有所松口。
“今年我想陪陪爸妈,如果我再过一年就要死了,我想陪他们。”
唐果的话很低很轻,说的不太清楚,可卧室里安静,季墨也听出了一个大概,顿时间眯起了眼,反问:“谁对你这么说的。”
唐果乖乖回:“爷爷。”
她说着也很难过,仿佛忍了许久,眼里已然有泪,连睫毛都湿了,季墨听了不理解,看了她半响,而何止是季墨不理解,就连站在外面的唐母也十分不懂,她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仔细想想才明白过来女儿在说的是哪一件事,总的来说一句话,迷信害人啊。
当初老爷子不知道是听谁在说,n市东边山上住着一位道士,算命很厉害,刚好那段时间果果的身体很不好,老爷子一时兴起去看,那位道士居然卯足了劲胡说八道。
☆、第65章
事实真相已然清楚,唐母唐父来到女儿房间开解,可无奈唐果中老爷子的毒太深,怎么都不肯相信。
“那个道士说我十九岁的一年里会有血光之灾,后来出了车祸这预言就发生了。”
唐果说起这个,唐母就不得不提一句那位道士的确有几分小聪明,便说:“你那一年正好叛逆,每天都想跑出去玩,再者你走路一向不看车不看人,被辆摩托车撞了也不能证明什么。”
从前这样的话唐母从未说过,正因为大家都不曾讲,所以唐果才一直深信着,如此被这么一反驳,倒真是有些道理。
“那……那他还预估我读书成绩不好,无法好好上完学。”虽然还坚持着,但唐果的底气已经失了几分,没有一开始的坚定。
她这句话就更好理解了,唐母也是没想到女儿一直都把这些记在心里,难怪这次偷偷地回来,还闹着别扭要跟季墨分开。
“你身体一直不好,当然无法好好上完学,这不是你一直都知道的事吗?”唐母的语气理所当然,唐果仰着头听,心里忽喜忽悲,如果真的是这样,是那个道士在胡言乱语,那当然……最好了,可如果煞有其事,那墨墨怎么办。
唐果再次陷入沉思,唐母见状表示头痛,真应该从一开始就跟她说清楚的,怎么这丫头就认真了呢。
唐母面对这样的女儿没有招数,唐父也只觉无奈,进来半响都没说过什么劝解的话,季墨看着小女友,她木木滞滞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不由得便脱口而出了一句话。
“叔叔阿姨,我想单独陪陪她。”
眼下这话中含义便是赶人走的意思了,唐母唐父虽然听的出来,却也不责怪,关心则乱,他们懂得。
唐母拉着唐父临走时还贴心的把门给他们关上,外面因为下雪,天色早已暗了下去,季墨起身摁亮了头顶上的灯,随后坐在唐果身边拥着她,拿低低地嗓音问:“果果在担心什么,阿姨都跟你说清楚了不是吗。”
两天没跟季墨那么亲近,之前的心里又是一直提醒着要排斥他的,所以唐果的身子有些僵硬,她靠在季墨的身前,头埋的很低。
小姑娘的情绪不高,季墨也不再提那件事,便问她:“果果今天是去找我了吗?”
依旧没说话,唐果只默默无言地点点头。
“不是希望我走,为什么还要找我。”这句话季墨慢了半响才问出来,他的声音放的格外低,却又是充满了疑惑。
他的态度再次温柔起来,不得不让唐果想起昨夜里,那样凌厉的目光,满脸皆是阴云密布。
本就是打定主意让他走的,只是下午那个瞬间,她突然就后悔了,很想对他说,要不要再在一起一段时间,一段时间之后再提分开的事。
她不知道季墨可能去了哪儿,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就是他回了a市,所以才想往机场去找,只是她去的晚,到了机场去问,才知道就近的班机已经起飞,那一刻她是真的以为,他已经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见到对面的人,一度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那个身影朝自己走来,这才能相信。
唐果再说话时回的并不是季墨的话,她像是突然从梦中醒来一般说了句十分混沌的话:“继续在一起几天好不好,就几天。”
季墨本是没想到她愿意这么说,心底自然是高兴,只是几天一词……他不喜欢。
“你是不是又忘了,当初我告诉你,分开的时间由我来定,而就我本人而言,并没有要跟你分开这个打算。”
季墨一字一句说的十分郑重,唐果心里激动,却不敢应下来,她还是担心,万一的话,她不能害了墨墨。
“那个道士后来说,我很难活到二十五岁,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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