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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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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不会的,Walt—Gill是政府官员,不至于这么颓糜堕落,可是……贺煜说过,Walt—Gill是个好色鬼,曾经强占过私人保镖的妻子,那么……
噢,凌语芊,你又来了,你又胡思乱想了,就算你不看好那个Walt—Gill,也不应该怀疑贺煜,贺煜说过,这辈子不会碰别的女人,故你根本不用担心,否则,被贺煜知道可生气了呢,相信他,不管Walt—Gill怎么款待,他都会洁身自好,会守身如玉,绝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绝不会让你伤心,绝对不会的!
凌语芊在不断地自我安慰,不断地给自己和贺煜信心,可惜,当她试着闭上眼,沉沉睡去之后,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一间房子,房内灯光昏暗,香气四溢,充满各种声音,其中,有女人的娇笑声,嗲叫声,甚至申吟声。
男男女女,成对成双,相拥在一起,搂抱在一起,彼此调情,挑逗,抚摸,而其中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更是有对男女直接上演着激情大戏。
一个长相艳丽妖艳的女子,身无寸缕地伏在一个身躯半裸的男人身上,正低头卖力地服侍着男人,然后,骑在男人的身上,做起了那种事来。
她本不应该看这样的画面,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种极强的意念驱使她去看,于是,她非但没有避开,还慢慢走过去,从而,看清楚了男人的脸,竟然是……是贺煜!
刹那间,她如遭五雷轰顶,浑身动弹不得,紧接着,羞愤难堪地怒叫贺煜的名字,但他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享受着妖媚女子的服侍,稍会还反被动为主动,翻身坐起来,将女子压在身下……
不要,贺煜,停止,不要再做,我不准你这样,你坏蛋,骗人,混蛋,大色狼!
她继续呐喊,使劲地吼叫,甚至冲上前去用力撕扯他,结果却被他一掌推开,猝不及防之下,她身体往后倾倒,发出凄厉的尖叫,紧接着,整个人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安宁静谧的环境,凌语芊这才发现,自己做噩梦了,自己还是不信他,竟然梦到他出轨!
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她先是呆呆地环绕一下四周,随后埋脸膝盖间,无声地低啜出来。
贺煜,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明知道我不能离开你,你也答应过我,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的,可现在,你都出去8个小时了,我很怕,我哭了你知道吗,你最珍爱的小宝贝,她的心好痛,痛得几乎要窒息,几乎要死去。
你快回来吧,求求你快出现,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要死了,贺煜,贺煜……
饱含着悲伤、辛酸、思念、惊恐的泪水,连绵不绝地从凌语芊眼中冲涌而出,她浑身颤抖,几乎成了泪人。不知多久过后,终停止哭泣,跳下飘窗,先进浴室洗了一把脸,然后,打开房门,走出去。
一直在客厅守护的血枭二骑,看到她忽然出来,诧异惊愣了一下,关切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凌语芊注视着他们,不吭声,在沙发坐下。
血枭二骑洞察力本就强大,从凌语芊泪痕未干的容颜看出些许异状,又见她缄默不语,于是彼此相视一眼,走近,接着问,“夫人,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请您告诉我们。”
凌语芊略微抬抬脸,来回看着他们,迟疑地道,“贺煜他后来有没有再打电话回来?”
两人稍顿,应答,“没有哦,如果总裁打电话回来,我们都会第一时间转告夫人的。”
凌语芊颌首,咬了咬唇,又道,“你们说,那个Walt—Gill会安排怎样的宴会招待贺煜呢?”
血枭二骑听罢,猛地又是一怔,数秒,负责接电话的血枭巨蟹接话,“这层我也不是很清楚,蝎子打电话回来时,只说Walt—Gill款待总裁,并没有说具体怎样。要不,我打电话过去问问?”
“不,不用了!”凌语芊赶忙阻止,她就是不想给贺煜添麻烦,不想让那些人发觉贺煜被电话催,她才一直忍住没有打电话的。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凌语芊神思恍惚,血枭二骑则面面相觑,一会,血枭巨蟹清了清喉咙,提议道,“夫人是心里惦记着总裁而睡不着吧,不如咱们玩玩游戏?”
凌语芊定了定神,回血枭巨蟹友善一笑,温柔地道,“嗯,玩什么游戏?”
呃——
血枭巨蟹瞬间语塞,血枭蝎子也像是舌头打结了似的,陷入了支吾踌躇。平时,他们闲着都会玩些游戏,但一般都是带有智力思维开发或培训反应技能的,且都非常男性化,即便是手机对打,也趋向枪杀、赛车、甚至逃亡等,而这些,似乎都不符合娇娇滴滴的总裁夫人。
凌语芊心思细腻,看出他们到想法,不由也抿了抿唇,转为聊天,“对了,你们老家都是哪儿的,受雇总裁当保镖之前,做什么工作的呢?”
性格较为开朗的血枭巨蟹首先回答,“我是河南人,为贺总效命前也是当保镖的。”
“我老家山东,曾经在部队呆过。”平日里比较沉默寡言的血枭蝎子也腼腆地作答,迟疑地看着凌语芊,怯怯的眼神悄然闪烁流动着一抹倾慕喜爱之色。
凌语芊继续对他们笑脸以待,询问一些关于他们目前职务的事,两人知道凌语芊对贺煜的重要性,便也毫不隐瞒,期间还大夸贺煜的各种优点,言语间流露出对贺煜的崇拜、钦佩、敬重与忠诚。
凌语芊听着,脑海便无法克制地勾勒出贺煜的模样,对贺煜的思念于是愈加浓烈,正好,她渴望许久的门铃声终于响起了!
是贺煜回来了吗?一定是,毕竟这么晚了别人或酒店人员是不会来打扰的!
凌语芊欣喜若狂,赶忙冲去开门。
血枭二骑见状,也迅速站起来,边追边喊,“夫人,您别去,让我们来!”
可惜,凌语芊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在他们追上之前亲自打开了房门,幸好,外面的人真是贺煜!
一看这个熟悉的身影,凌语芊又是不顾一切,直扑进贺煜的怀中,紧紧地将他抱住。
“禀告夫人,总裁他喝醉了,请先让我们扶他进屋。”伴随贺煜而去的另外两名血枭保镖,赫然说道。
凌语芊这也恢复些许清醒,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还有,一种古怪诡异的气味。
“夫人。”
血枭保镖的再一次呼唤,令凌语芊无法多加揣摩,便也冲保镖点点头,自己先回头,让他们扶贺煜进屋,接着又看到,陪同贺煜回来的还有另外两个人!是陌生人!
“他们是Walt—Gill安排护送总裁回来的。”
血枭保镖禀告,解答凌语芊心中的困惑,恰好,其中一个陌生人电话响起,只见他接通后应了一声OK,随即把电话递给凌语芊。
凌语芊顿觉错愕,意外,不解。
“市长的电话,叫你听听。”陌生人做出解析,神态有点儿怪异。
凌语芊再是一怔,还是缓缓接过了,举到耳边。
“Hi,Yolanda,charming—lady,I—am—Walt—Gill,do—you—remenber—me?”嘿,Yolanda,迷人的小女人,我是沃特吉尔,你还记得我吗?
果然是那个流里流气的声音,轻飘飘的,估计也是喝了酒的缘故,不过,他怎么知道她的英文名?
“我想跟你说,今晚的宴会是我安排,那些女郎也是我安排来款待贺煜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意愿,你别责怪贺煜,我们男人难免逢场作戏,但他最爱的,还是你。”
他的语速很快,叽里呱啦,吧啦吧啦一口气说完,可凌语芊还是听得很清楚,一个字一个字的,都听到了,身体瞬间僵硬,俏脸也瞬间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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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贺煜忽然也用英文嚷了出来,“American—Girs,Japanese—girl,Chinese—girl,all—sex,but—I—still—love—my—wife,for—very,fore—ever!”
低沉的嗓子,沙哑飘逸,边说边打着酒嗝,双目紧闭,高大健硕的身躯歪歪斜斜,不停往她身上靠过来,看来是醉了。
凌语芊则更加的浑身僵冷,果然……今晚的宴会果然有小姐参与,还all—sex!
坏蛋!坏蛋!
“Yolanda,Yolanda,charming—lady?Are—you—there?”
charming……charming你的死人头!
凌语芊压住怒火,用力地把手机从耳边拔下,递回给刚才那个男人,对Walt—Gill的长篇大论不给予半句的回应,随即搀扶住贺煜,在血枭保镖的协助下,往卧室内走,最后,将贺煜平放在床上。
凌语芊对血枭保镖道谢,叫他们先去休息。
血枭保镖便也领命,还恭敬地提醒道,“我们就在外面,夫人有什么尽管叫我们。”
凌语芊又是感激地点了点头,目送他们出去,看着房门关上,她才回头重新转向贺煜,对着那张俊美绝伦的容颜呆望片刻,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服。
衬衣,西裤,除了酒气之外,还依附着另一种古怪的味道,凌语芊终于明白这股味道是什么了,是女人的香水味,胭脂味,更让她悲愤的是,他胸口竟然有红色的唇印!
真坏蛋!誓言旦旦地跟她说他的身体只会让她碰,其他女人休想沾染,可现在呢?可现在呢?!
越看那妖娆的唇印,凌语芊越是觉得刺眼,心里越堵得慌,芊芊素手落下,使劲地擦,可惜擦不掉,她于是起身,进洗浴间把热毛巾拿来,抓住热毛巾的一角死命地擦,总算把它去掉了,紧接着,连同他的脸、身体、手脚也都抹一遍,似乎要把那些气味消除得彻底,她擦得很仔细,连指缝都弄得一干二净,擦着擦着,猛然想起刚才的噩梦,不禁再一次悲怅泪下,轰然大哭。
呜呜——
大坏蛋,大色狼,他自制力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会让那些女人靠近,让那些女人在他身上留下味道和痕迹,让那些女人……
恶——
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交缠的画面,凌语芊顿觉胃在翻滚,赶忙扭头,朝床外干呕,眼泪也跟着如涌如潮,连绵不绝地打落到宝蓝色的地毯上。
要是以往,她一定会恨死他,一定会逃跑,在他面前消失,然而,现在尽管她也恨他,却没有跑离的念头,真可悲,凌语芊,你为什么要这么可悲呢?
难道是因为太爱他的缘故?因为自己有罪在身,需要他帮忙处理?又或知道他今晚应酬,是为了自己的事忙碌的?再甚至,还有别的原因?
她不清楚了,她六神无主了,她神思混乱了,怎么办?怎么办?
痛哭流涕间,凌语芊目光重返贺煜的身上,心酸和悲痛加剧,而就在此时,那双紧闭的眸子出其不意地睁开来。
凌语芊先是一怔,隔着模糊的视线与他对望片刻,继而别开脸,准备起身。
修长的手臂及时挥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腕。
凌语芊下意识地撅起小嘴,顿了顿手肘。
贺煜于是弯腰坐了起来,两手扶在她的香肩上,将她扭转回来,因此看到了她瞪他,满眼委屈、伤痛和羞愤。
抬起手,他结实的指腹在她湿漉漉的脸庞上轻轻地摩挲着,缓缓问了出来,“为什么哭?为什么吐?”
为什么哭?为什么吐?他还好意思问!他是真不知道吗?又或者,他也跟那个老色鬼Walt—Gill一样,认为男人逢场作戏是正常的?是应该的?
“你怀疑我?不信我?”贺煜继续问,嗓音低哑依旧,幽深似海的黑眸里,隐隐涌动着一丝愤怒。
凌语芊还是默不吭声,美目瞪得更大,泪水也显得更清澈雪亮和晶莹剔透。
贺煜见状,越发的恼火,用力一扯把她纳入怀中,抬起她的脸,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
“不要,不要碰我!坏蛋!”凌语芊本能地抗拒,虽然她没扬长而去,可不代表她接受得了他那碰过别的女人的嘴巴再来指染玷污她!
可惜,她越是反抗挣扎,贺煜越是动作强烈,其实,他没有醉!他根本就没醉,即便喝了很多,可他还是保持着清醒和警惕,醉态不过是装出来给Walt—Gill看的,不过是为逃避Walt—Gill的“好意”。
他几乎是拼了命地忍住不去碰那些女人,而她,却不信他,她还是怀疑他,在这方面,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
刚才,她哭了,她吐了,是觉得他出轨了,觉得恶心吧!
哼哼,到底谁才是坏蛋?她才是个坏丫头!
带着怒气的欲火,一寸寸地吞噬着她,贺煜用他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将她钳制得动弹不得,粗暴地撕去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
凌语芊于是挣扎得更加奋力,且更觉羞愤悲痛,眼见无法摆脱,不惜以死相逼,竭斯底里地吼叫出来,“贺煜,住手,不准你碰我,快停止,否则我死给你看!”
好一个,死给你看!
恐怕,她还没死,他就被这句话吓死了!
短短一句话,比任何力量都强大有效,贺煜仿佛被雷电劈中,这就停了下来。
凌语芊趁机从他身下爬出,不加停留地往床下逃,不过脚跟刚着地,猛听后面传来他的说话。
“我没有出轨!”
“我没上过那些妓女!”
极具磁性的嗓音,仍格外的沙哑和低沉,却难掩坚定果断,如一道雷鸣,直捣凌语芊的心窝,直捣灵魂深处。
她回头,呆呆地看着他,泪水弥漫的眸瞳,闪闪发亮。
贺煜阴鸷的眸子也直直瞅着她,继续秉明出来,“不错,Walt—Gill是准备了小姐,还在房间点上催一情剂,大费周章目的并非真的要款待我,而是要我出轨。今天早上在汽车旅馆,他看中你的美色,不料被我揭穿,誓言旦旦地宣示你专属于我,他于是设局逼我出轨,好背叛你,使我违背早上的诺言。”
听及此,凌语芊更大感震颤,是吗?是这样的吗?那个老色鬼Walt—Gill竟然如此变态?
“可惜,他太小看我了,太小看我的定力,太小看我对你的爱,就算再有狐媚手段的妓女又怎样,就算在房间点了催一情剂又怎样,我才不会中他的圈套,才不让他奸计得逞!我是贺煜,是坚不可摧的贺煜,神一般的贺煜!”贺煜口气蓦地转向狂妄,俊颜深沉,黑眸凌厉,思绪回到今晚的宴会上。
当时,在他各种巧妙的拒绝后,Walt—Gill还是不死心,只因生性好色的他,无法相信贺煜能坐怀不乱,无法接受贺煜不落入他的圈套。
然而,他不是贺煜,没经历体会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只用普通男人的标准来衡量,认为男人就算再喜欢家中的老婆,可碰到外面的野花还是难免情dong的,毕竟,这世上哪有不吃鱼的猫?何况那些鱼,都是上等顶级的货色!
可惜,贺煜就是不吃鱼,贺煜不是猫,而是狮子,是一头出类拔萃却又专一深情的狮子,他就只爱他的小女人!
因而,那场情se斗争的把戏中,贺煜赢!
偌大的空间,安静了下来,凌语芊已从床下回到了床上,回到男人的身边,被男人霸道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扣在怀抱里。
她咬着唇,出神地看着他精壮健硕的胸膛,突然低声疑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些美国女人、中国女人、日本女人都Sex?”
“她们本来就Sex啊……”贺煜先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句,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全身僵硬,又急忙停止,抬起她的脸,在那小巧秀美的鼻尖轻轻一点,肉麻地道,“不过再Sex也不及我的小妖精勾人,我只爱我的小妖精。”
凌语芊小嘴儿撅得高高的,继续追问,“你说你装醉,刚才为什么见到我哭了都不醒来?”
这次,贺煜没有立刻回答,眸色略微沉了一沉。
刚才之所以假寐,是因为他实在有点累,想休息一会,想调整调整心绪,而且,想享受她为他宽衣解带、抹身抹脸的待遇,后来,直到她哭了,他便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心里于是很不是滋味,索性来个不理,惩罚她对他的不信任,顺便看看接下来她会怎样,会否自个儿想通,谁知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他唯有睁开眼。
“贺煜——”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贺煜终究不忍心,叹了叹气,大概跟她述说出来,说完后,打趣地问,“怎样,还有什么想问的?”
凌语芊略作思忖,摇了摇头。
“那现在相信我了吗?”
“嗯!”凌语芊又马上点头。
贺煜既疼爱又无奈地瞟了她一眼,按住她的头,重新将她纳入怀中。
凌语芊静静地呆着,少顷,猛然又问,“对了,那些……小姐都是怎样挑逗勾引你的?”
贺煜先是一愣,随即抓住她的手,抚摸到他的脸和胸膛上,接着还将她青葱玉指伸到口中,最后,来到……
凌语芊即时被那滚烫的感觉电住,条件反射地为此感到痛彻心扉,渐渐地,想通他一定不会让那些女人碰到这个地方的,于是放松心情,准备躲避。
男人却不允许,牢牢抓住她的手,继续让她感受着他的需要,低哑地恳求出来,“小东西,老公想爱你。”
爱——
凌语芊当然明白这个爱是指什么!
她不回答,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直到他行动起来,她才晓得挣扎,“贺煜,贺煜……”
“不准拒绝,不准再闹,今晚上,老公一定要爱你,一定的!”贺煜果断地低吼出这句,不由分说地扯下她的……
“噢,贺煜!”
没有任何。。。。使得凌语芊立刻痛得哀叫出来。
可惜,贺煜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
刚才辞别时,奸计失败的Walt—Gill不甘心地这样说,“贺老弟,本以为你会是一匹骁勇的战马,想不到你中看不中用,你有我们美国人的身材和体魄,却无我们的彪悍和狂猛,呵呵,东亚病夫终究是东亚病夫!”
东你妈的王八蛋!
贺煜在心里对Walt—Gill轰跑一顿,但表面上依然维持着醉态,他懂得分轻重,当前最紧要的是先摆脱危险,至于民族主义,暂且可以抛到一边去,他发誓,将来必加倍偿还这个王八蛋!
至于自己是一匹怎样的马,自己心中明白就行,在那些妓女面前之所以表现无能为力,表现得烂醉如泥,皆因心中那股信念,如今回到小女人的身边,他再也无需忍耐,内心深处挣扎多时的慾火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迅猛而疯狂。
火,一发不可收拾,越发的猛烈。
凌语芊由起初的疼痛,慢慢转成。。。。。可一阵子后,又痛苦不堪,他的。。。。,她领略过,但今晚,似乎最激烈,最疯狂,他怎么了呢,他到底怎么了?
娇柔虚弱的她,根本不知道,Walt—Gill那个变态狂,不但在房间内点了催qing剂,还在酒中加入壮阳的药和chun药,因而,即便贺煜身上的催qing剂能随着离开那间房而淡淡散去,体内的药性却无法消除,如今一触即发,理智崩溃,如狼似虎地将这些药性燃烧到她的身体上,极致疯狂!
“贺煜,好了,可以了,贺煜,贺煜……”凌语芊在不断地呐喊和求饶,今晚的他,持续得比以往都久,很久很久,她唯一希望的,便是他能……出来,这样,她就可以休息了。
无奈,高朝对男人来说就像是一座无底深潭,看不到边际,他只知道,身下的小女人,是他的小宝贝,是他的小妖精,他可以放心尽情地去……
结实有力的大掌,紧紧地抓住她的脆嫩,最巅峰之际,他恨不得把她捏碎,一片一片地,拆吃入腹!
整整一夜!
他像一匹凶悍骁勇的战马,孜孜不倦,乐不知疲,淋漓尽致!
可怜她,毫无招架和反抗之力,痛并快乐着,时而娇喘,时而哀叫求饶,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直到他弹尽粮绝,主动停止,她才能够安稳地沉睡过去,一直到天亮。
上午九点钟,贺煜准时睁开双眼,脸上已不见昨晚的醉态,而是被整个身心得以舒畅的满足所取代。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给他舒服的小女人,只见小丫头蜷缩在他怀中,浑然不知地沉睡着,脆弱娇嫩得令人生疼,由此,他忆起昨晚的情景,忆起自己是怎样疯狂地把她撕裂和吞噬,不顾她的哀叫,不顾她的求饶,在她细嫩莹白的身子留下了一连串的印痕,或重,或轻,或深,或浅。
所以,他猜她身上一定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痕,那代表着他凶悍举动的罪状。
不过,免得自己杀死自己,他不敢掀开被子去看,只紧紧地抱着她,不断地啄吻着她的额头,脸庞,对她输送着无尽的疼惜、宠溺和怜爱,而几乎累垮了的她,毫无知觉,故这一磨蹭,便是半个小时。
思及要事还待处理,贺煜不得不抽身,带着浓浓的不舍下床,洗漱,更衣,步出卧室。
一直在客厅站岗守护的两名血枭保镖见到他,愕然中带有惊喜,呵呵,他们正愁着要不要去敲门唤醒贺煜呢!
对血枭二骑恭敬的问候,贺煜颌了颌首,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下,刻不容缓地打开手提电脑,登陆skype聊天群。
此刻中国才晚上八点,池振峯等工作狂们都还在线,看到贺煜出现,李承泽首先发话,“咿,老大上来了,在美国现在是早上九点多吧,您怎么不陪小嫂子多睡一会?”
“睡睡睡,把你们老大当猪了?”连肖逸凡这个大明星也难得这么早就蹲在电脑前,看来并非每个明星都爱泡夜店的。
昊宇也兴致昂然地来一句,“老大不是猪,是狼,夜晚肯定和嫂子大战了三百个回合。”
瞧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贺煜不自觉地扬了扬唇角,稍后,待大家消停,他把Walt—Gill昨晚的设局相告。
众人听罢,无不震惊,纷纷咒骂Walt—Gill的变态,心思细腻的肖逸凡则迫不及待地追问结果,想知道贺煜有没有做了对不起凌语芊的事。
贺煜还没回答,李承泽马上维护,“老大肯定不会背叛小嫂子的,老大的定力我们又不是没见识过,过去那三年老大都忍过来了,如今区区一个日本女优,老大才不放在眼中。话说老大,那个日本女优是不是身材极其性感,手段极其妩媚?跟A片里一个样的?”
“我让她去找你,你不就知道了,届时,你顺便告诉我。”贺煜闷骚地回了一句。
哈哈——
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喷笑出来。
李承泽赶忙婉拒,“不,不,我才不要,我保存了这么多年的矜贵童子身,才不要让那日本鬼子的后代给糟蹋!”
“童子身——还矜贵的——得了吧!”
众人又是哄然大笑。
气氛先是活跃了一阵子,池振峯出其不意地说出某件重要的事,“总裁,今天下午贺老先生与高峻来找我,说从今日起,高峻会是公司的代理总裁,接下来的一切事务皆经由高峻接管。”
本来,这事他当即就得告诉贺煜,但当时考虑到美国那边是半夜,只好先打给血枭保镖问问贺煜是否休息了,故才知道贺煜经历的事,更是不打算给贺煜增添烦躁,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贺煜面色即时黑了,昨天,老爷子就曾在电话里说过今天正式公布高峻成为公司的总裁,想不到,他真让高峻当了代理总裁!呵呵!哼哼!
“哎,贺爷爷这样算什么?以往老大出差时,都由振峯代理公司事务,如今这样安排,分明就是架空振峯的职位嘛!”李承泽拍案而起,愤怒一吼。
“何止是架空,还宣示高峻将取代大哥成为贺氏的总裁,惩罚大哥的不听话,看来老爷子这次是来真的了。”何志鹏也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骚。
“真不懂贺爷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最器重最疼爱的是老大,现在都倒到高峻那边去了,这个死金发洋鬼子,到底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汤!”
“我看是下蛊毒差不多!老大,既然这样你就大方辞职好了,回我们公司来!”昊宇也开口了。
李承泽又是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当我们主帅,这样我们还不用每天加班不休止。老大,你别生气,别难过,不就是贺氏吗,凭你的能力,正式经营我们中天集团,不出两年肯定超越贺氏,以后再也不用听到贺爷爷用这个破位置威胁你。”
“昨天我把高峻的相片拿给Walt—Gill看,Walt—Gill说见过高峻,但根据高峻的年龄,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我猜,Walt—Gill见到的人,应该是高峻的父亲!”
哥们几人正在情绪高涨、热血沸腾地讨论之际,贺煜冷不防地发出这样一句话,把大家的思维成功切换到另一件事上。
大家无不为此震惊、激昂,而且兴奋!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299 如胶似漆,生死与共
“哇,那高峻的真面目不就可以揭开了?老大,你立刻找Walt—Gill做证,让老爷子清楚真相,看他还会不会继续用让高峻取代你!”
“Walt—Gill不答应,昨天我追问他,他似乎不愿意谈。”贺煜继续往下说,剑眉紧蹙着,表情十分懊恼和无奈。
其实,之所以不想和Walt—Gill决裂,除了芊芊的事必须靠那老狐狸帮忙,还有高峻的身份,也有待老狐狸求证。
“那怎么办?”李承泽又问。
“这个Walt—Gill,真是个怪物,他们美国鬼子都是怪物,高深莫测,难以揣摩和猜透!”何志鹏附带了一个炸弹表情过来。
“先一件一件来吧,我觉得目前首要做的,是先让芊芊脱罪,至于高峻,不急于一时,反正都这么久了。贺煜才是贺家的子孙,总裁之位即便失去,最终还是会回来。”肖逸凡最担心和在意的,还是凌语芊。
“可是Walt—Gill不肯合作呀,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我打算去找Ms。Arlene。”贺煜再道,说出下一步计划。
“找ms。Arlene?就是当年培训小嫂子的杀手集团主脑吗?也行,假如当年真的是Walt—Gill谋杀莫希凛,那就让Ms。Arlene来证明这一切,让他再也无法否认,不得不跟大哥合作!而且,说不定还能从Ms。Arlene那查到一些关于高峻真实身份的消息,毕竟她在道上混过,见闻不少的。”
大家听罢,纷纷赞同。
贺煜也是此意,不过,还是继续委托大家重新搜查高峻的资料,看能否找到Walt—Gill所说的那个人。同时,不忘安慰池振峯,称对老爷子今天这个决定不必理会,让他爱怎样就怎样,将近十点半时,与大伙暂且辞别。
血枭保镖走了过来,禀告早餐已经送到,问贺煜是否要现在吃。
贺煜略顿,摇头,“先搁着,我迟点再吃。”
话毕,关掉电脑,离开客厅,重返卧室。
美丽的小精灵仍在酣睡,依然那么的脆弱娇小,惹人怜爱,贺煜在床前蹲下来,粗粝的大掌轻抚摩挲在她光滑的容颜上,不过摸着摸着,她醒来了。
惺忪睡眼迷离纯净,分外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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