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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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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微笑着点点头,这时间算的真好,正好赶上浣镜城关城门。

走入浣镜城,一片车水马龙的景象,虽然已经快到了收市的时间,但是一些商家撤走的同时,一些专门的夜市商家却忙碌开来了。

浣镜城是东部唯一几个不宵禁的城市。

无痕微微一笑,翻身下马,牵着马匹,慢慢的在这错落的如棋盘的白石街道上慢慢的走着。

这样的感觉让无痕忽然想起上次北冥国的二月二来了,那一夜比今夜更热闹,更火树银花,最主要的是……有那么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公子,公子要喝酒吗?”无痕低着头走着,忽然听到面前一个热情招呼的声音,抬起头来,一个满面笑容的小二手里挥舞着一根毛巾,另一只手伸在无痕的面前拦住了无痕的去路。

无痕笑笑:“你们这家有桂花酒吗?”

“有有……”店小二忙不迭的点头:“我们不仅有桂花酒,还有桃花酒、百花酒……”

无痕原本是和店小二开个玩笑的,没想到这家酒店还真的有这么多种花酒。

无痕挑挑眉毛:“你们老板是男的还是女的?”

店小二笑的更加灿烂了:“公子进去看看,尝下老板的手艺就知道了!”

恩?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原本还没有探究的心,现在好奇心和馋虫同时被勾引了出来,无痕将手中的马绳递给小二,双手背负在身后,径直走进了酒楼。

这时候另外一个小二走了出来,引着无痕往上面的雅间走去。

无痕也就跟着往上走,在上楼的过程中,和一个身材火辣的舞姬擦身而过,带起一片好闻的香味。

无痕皱了皱眉头,这里有些古怪。

按捺下心情坐在雅座里,这是中靠后的位置,古朴的原木大门外滋生着错落的蔓藤。

“公子请进,您的菜肴已经准备好了。”小二说吧就将无痕往里一推。

身后的门就自然而然的关上了。

桌子面前坐着一个人,长长的头发挡住了他半边的脸。

无痕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我引过来?”

那个人缓缓的伸出手,将面前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和萧允类似的脸——萧承!萧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皇都,做皇位的争夺吗?

“很奇怪,我在这里是不是?”萧承笑着执起面前的白玉鹤嘴壶,给无痕倒了一杯满满的桂花酒,淡淡的桂花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

无痕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的看着萧承,千万不要被他柔弱无害的假象所蒙骗,无痕冷笑道:“你这招对付一般的小女孩还可以,对于我,就两个字送给你,白搭!”无痕的眼神满满的变冷。

看着萧承将酒杯放到鼻子下,闭上眼睛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很享受一般慢慢的睁开眼睛,嘴角一勾,将酒杯递到无痕的面前:“上好的桂花酒,你的最爱不是吗?”

无痕没有动,冷冷的看着萧承手里的酒杯,她要是相信萧承的话那就出了怪了,桂花酒的确是自己的最爱,但是萧承递过来的酒,绝对没那么好心好意,就如当初他递给自己一个风筝,递给自己一块金牌一般。

“你怕我下毒?”萧承长长地叹了口气,手腕一转,昂头就将那桂花酒一干而尽,沾了酒的滋润的薄薄的嘴唇有了一丝丝的粉红的光泽,眼睛也格外的明亮。“我哪里舍得?”

“你不舍的?”无痕冷笑起来,即便是所有人都看错了他,她也不会相信他。“不要再装了,在我面前装了这么多次,你不烦我都烦了。别说那么多好听的,你恨不得我死!”

“啧啧……”萧承缓缓的站起身来,袖子一拂,“你真是一点点不像你姐姐,也好……太像了我会不舍得的!”

只道是寻常 36

“啧啧……”萧承缓缓的站起身来,袖子一拂,“你真是一点点不像你姐姐,也好……太像了我会不舍得的!”

“萧承,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苏无伤的亲妹妹,你会不会很失望?”无痕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她和无忧不是兄妹,那自然也不是苏无伤的亲妹妹,她很好奇萧承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萧承的脸色一沉,手中的酒杯“嘭”的一声呗捏碎,飞溅起来无数的碎瓷屑子在他的手边环绕,似乎被什么力量所吸引着。

看来萧承今天是有备而来,不杀自己是誓不罢休了。

萧承眼神一凛,被碎瓷屑子围绕着的那只手,缓缓的抬起,做了个神龙摆尾的动作,那些碎瓷屑子如同被那手上的力量驱使着,一条线向无痕袭去。

无痕只看到眼前一道白光,几乎是来不及出招,只能狼狈的一低头,躲闪了过去,她这招是树下先生给的“白玉素手”中的一招最基础的躲闪招式。

萧承惊讶的看着无痕竟然从自己的手下逃过,好不恼怒,手一收一挥再出一招,连环的白色光圈一圈一圈的朝无痕袭去。

就在那些光圈就要碰到无痕的身体的时候,无痕的身体竟然爆炸出来一道雪白的光芒,将萧承的功力全部化解了。

萧承这下子看清了,不是别的,真是传说中的雪狐身影。

“你真不是苏家的人,你是妖神后代!”萧承停下了手,瞪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无痕,妖神后代,按照他现在的法力,远远还不够将她打得魂飞魄散。

妖神后代?

无痕皱紧了眉头,她早就知道了自己不是苏经纬的女儿,也猜到了自己的母亲是任雪琴,但是任雪琴是很多人都见过的,即便是美丽聪慧,天下无双,但是都没有她是妖魔的传说,何来自己是妖神后代?莫非自己的父亲是……

“你还不知道?”萧承冷笑起来,“你是任雪琴的女儿!”

萧承怎么知道自己是任雪琴的女儿?他还知道什么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无痕挑了挑眉毛,以静制动。

“任雪琴第一任相公就是苏经纬……”萧承拍一拍桌子,一盘子桂花鸭就朝着无痕飞了过去。

无痕稍稍退了一步,伸手一接,竟然接住了萧承含着雷霆万钧力量的盘子。

“白玉素手!”萧承看出了点门道,“只有雪狐后人才能这么快领悟此中的玄机。”

“你想学吗?”无痕笑了起来,从那盘子里抓起一只鸭腿,毫无形象的咬了起来,赶了一天的路,原本准备好好吃一顿的,结果又落入了萧承的圈套。

“原本我是想杀了你的,或者是抓了你威胁萧允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萧承上前两步,也从那个无痕端着的盘子里拿起一只鸭腿不紧不慢的撕咬着。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无痕挑了挑眉,斜看了一眼萧承。猜到了萧承现在打起了《白玉素手》的主意,于是放心他定然不敢随意的出手,更何况她还想从萧承的嘴里再套点关于任雪琴的事情来。

“任雪琴耍了个手段获得了苏经纬的宠爱,其实不过是为了苏经纬家里的一样上古神器——古玉。”萧承一扬手,很优雅的将那根鸭子骨头扔到窗外,然后看着无痕,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

无痕看着自己淡黄色的春衫上立刻呈现出五个带着油光的手指印,好不恼怒,这人自己有洁癖也就罢了,还要在自己身上擦手,太过分了。

“然后呢?”无痕问道。

“白玉素手第一章心法……”萧承扭过头来,和无痕斤斤计较。

无痕撇撇嘴,她当然不会将心法告诉萧承,但是如果告诉他一个假的心法他会不会发觉?

就在无痕心思转换的这一点时间内,萧承一伸手就拿住了无痕的后颈命门:“你别想着用假的心法来骗我,你以为我是白吃饭的?”

无痕摇摇头,微微一运气,萧承拿在无痕后颈命门上面的手就被震开了:“我原本是这么想的,既然你都说出来了,所以我的计划失败了!”

萧承笑着看着无痕,他没想到她这般的直爽,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很奇怪吗?”无痕冷笑道:“要是换做你你会怎么做?别告诉我你会告诉我心法,真的心法。”

“的确——”萧承退开一步支撑着桌子,看着肆无忌惮的无痕开始动筷子,他没有料到今天设下的圈套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明明看着无痕就在眼前,可是动不得。

无痕将那一盘子桂花鸭扫荡完毕,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双手往萧承身上一抹,行云流水。即便是萧承动作神速,还是沾上了油星。

睚眦必报!

萧承皱起了眉毛。

“好了,多谢款待!”无痕吃饱了,提起脚就准备走人!

可是还没走到门口,那扇原木门就“哄”的一声朝里倒了下来。

“师傅!你来的太是时候了!”身后传来萧承淡淡的笑声。

萧承的师傅来了。

无痕原本轻松了一点的心一下子又紧了起来。

萧承奈何不了自己,并不代表萧承的师傅也奈何不了自己。即便有树下先生的符咒在手,可以保命,但是谁知道萧承的师傅和树下先生哪个修为更高点呢?

“你就是苏无痕?”踏着门板走进来的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粉嘟嘟的脸上带着一双酒窝。这、这就是萧承的师傅?

无痕差点笑出声来。

不过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

“你敢笑我!”那个小孩手一扬,五个指甲尖迅速的抽出五根丝线,那五根丝线在空中凝结成五根弯弯的厉甲,灯光下泛出钢铁一般的质感。

那小孩再一划,空气被那小孩划出五道火光。能把空气划出火光来,这、这、已经不是八周天的水准了。

无痕倒吸了口冷气,心也跟着冷了下来,看来今日要名丧于此了,真是出身未捷啊!

“走!”就在无痕要闭着眼睛受死的那一刹那,无痕只感觉到背后有一只手将自己一抓,狠狠的摔向了窗户,就这么从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落到正好停在楼边的马车里。

只道是寻常 37

跌落在马车里那个人软软的怀抱里:“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无痕惊讶的抬起头来,原来真的有人来救自己了,原本还以为是因为那小孩子师傅碰到了树下先生给的符咒才会被弹出来的。

无痕抬起头来看着来人,原本的惊喜一下子升级到了喜出望外,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卿凌风还是谁?或者说确切一点,是风君。

“你怎么知道我有难?来救我了?”无痕开口,没所顾忌的搂住风君的肩膀。

“尊重一点,我是你哥哥,亲哥哥!”风君很是不满的将无痕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扯了下来。

“我知道了!”无痕笑脸盈盈的对上风君,对了这就对了,卿凌风是自己的孪生兄弟,风君就是卿凌风,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失去了记忆。

如此也好,他从此之后只会将自己当做妹妹来看待。

“母亲让我来接你!”风君见无痕再也没有折腾,淡淡的开口,微微的侧头,在原本的雌雄莫辩之中增加了一丝丝的柔媚。

“母亲?”无痕惊讶的张大了嘴:“任雪琴?华音宫宫主?”

无痕还没来得及惊讶,身下的马车就开始了飞奔,能感觉到马车速度之快,远远超过了今天早上树下先生送自己的时候,可是这么快的速度,偏偏还就那么稳当,一点都不像普通的马车那般摇晃。

“看来这几年,苏经纬并没有好好的调教你,看你现在一点规矩都没有,怎么可以直呼母亲的名讳呢?”风君很不满的伸出两个指头在无痕的额头上敲了一敲。哪里像个哥哥的样子,明明就像是一个老夫子,和他飘逸如仙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符,无痕心里暗暗腹诽道。

“好,我们去见母亲……”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母亲了,无痕的心情一片大好,将无忧的中毒和刚才遇见萧承的事情暂时撂在了一边。

“你是怎么惹上巫咸的?”风君问道。

“巫咸?”无痕皱了皱眉头。

“就是刚才出手就要伤你性命的那个人!”风君解释道,“他已经突破了八周天了,你竟然敢和他动手,要是不是你身上有树下先生的符咒,还有我及时的出手,你早就魂飞魄散了!”

无痕撇了撇嘴:“你以为我愿意啊……是他要杀我好不好?”无痕停了一下忽然回过神来,刚才风君说什么来着,那个小男孩竟然是巫咸?仅次于巫相排在虚无境之二的巫咸?

“他是萧承的师傅……”无痕道:“萧承要杀我!可可……他不过才几岁啊,怎么可能已经快要突破了八周天了呢?”

那他不是在娘肚子里就开始练功了吗?无痕想起来就有些心惊胆战,说来也是,萧承是什么人,七周天蓝级的人物。

原来无痕对于这些法术武功都没有多少了解,顶多能分得出那是武功还是法术,后来树下先生给她狂补了一通之后才知道,原来一般习武的人是没有法术的,那相当于一周天的本事,这种人没有气色,能拿普通的兵器。二周天的人基本上都会法术,也有一部分没有武功只会法术的,这部分人的职业一般是药师,这个阶层的人资质好的能练出赤色的气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以此类推,八周天的人的气色是紫色,这是一般的除了神仙之外的生灵能练到的最高级别,当然还有九周天,不过那只是一个传说,传说中只有天帝和白帝。

“树下先生给你补的课你还是没有好好学习,这次回家我们一家人团圆,让母亲好好给你上上课!”风君嘲笑道:“你以为看上去七八岁的人就真的只有七八岁吗?”

无痕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这是绕着弯子说自己有眼无珠!

“我不能呆很久。”无痕斜靠在马车里的软垫子上,虽然自己非常的想念自己长到这么大都没有见过的母亲,但是她不能忘记此次出来的目的,是要去东海为无忧寻找解药。“我要去东海!”

“华音宫就在东海!”风君伸出指头欲敲无痕的头,无痕很是不满的将脑袋扭到一边,躲过了风君的这一记燥豆子。

怪不得东大陆的人都说不准华音宫在哪里,原来真的是在海里。

“是蓬莱吗?”无痕只知道东海有座很出名的山叫蓬莱,其他的一无所知。

“不是,是琅轩岛!”风君鄙视的看了无痕一眼,“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

这样子的风君没有当初卿凌风一半的耐心,无痕却是很开心,她很庆幸卿凌风能变成风君,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直沉浸在对她的痴迷之中,在庆幸过后还是忍不住的一点点失落,那个他生辰送给自己的小金牌已经被萧允一气之下融成一个金豆子。

“我此次来东海是为了给无忧找解药的!”无痕觉得既然华音宫那么厉害,没有必要瞒着风君,更何况自己的母亲这么厉害,说不定就有办法,“哥哥,你有没有听过无名毒?”

风君一只手按着太阳穴一面看着无痕,一副长辈的口气:“我给你说,你离那个苏无忧远一点的好,你不要忘记了他对你再怎么好,他也是苏经纬的儿子,我们母亲和苏经纬可有一段纠葛,你就是他从北冥国偷走的。”

无痕撇了撇嘴,凑到风君的面前撒娇的道:“哥哥,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的父亲是谁?我感觉不是苏经纬也不是卿良玉!”

“当然不是。”风君的回答快速而斩钉截铁,“母亲嫁给苏经纬不过是为了拿回外婆遗落在凡间的法器。”

啊?真的是这样?

卿良玉和萧承的话一下子都对了起来,那么那么自己真的不是人?

“我们不是人?”无痕很沮丧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听起来怎么都不顺耳。

“我们是雪狐一族中的灵狐!”风君淡淡的开口,似乎对他来说是人是狐都不是问题。“你是凤命,和那个武曲星是没有交叉点的。”

“谁又是武曲星?”无痕在风君的面前似乎成了一个白痴。

“苏无忧是武曲星下凡历劫!”风君挥挥手,似乎不想泄露太多的天机,为了避免无痕再追究下去,于是抱起身后的一个靠枕睡得不知所云。

只道是寻常 38

无痕看着睡相正酣的凤君,摇了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琅轩岛,于是也学着凤君抱起一个抱枕开始打盹。

昏昏沉沉睡了不知道多久,无痕被风君摇醒了,马车此刻已经稳稳当当的停住了。

“恭迎风君回宫……”一串甜蜜蜜的声音响起。让人似乎掉进了蜂蜜罐子。

“嗯……”风君懒洋洋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对来人打搅美梦有些不悦。

风君的话刚落音,就有两双手从左右帘子一起将车帘撩起,柔和的晨曦和岚霭一下子涌了上来。

在那岚霭之中,一个绝美的容颜微笑的将手递给风君,风君没有接那一只手,弯着腰径直下了车,回过身来,将手递给了无痕。

无痕心下疑惑,但是想到风君是自己的哥哥,也就安然的将手递给了风君。

刚接触道风君的手,就感觉道一股柔和的力道将自己托起,无痕惊讶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脚下,终于明白了为何那女子要将手递给风君,也知道风君为何要将手递给自己了,这脚底下哪里是平常所见的地?

不是土也不是砖,全是翻滚的流沙一般的各种蓝色不停变变幻的波浪,要是这一脚不小心踩下去,真不知道踩到哪里去了。

当下无痕感到心里一暖,不管牵着自己手的是风君还是卿凌风,他都是那么时时刻刻的为自己着想。

风君却不知道无痕此时此刻在想什么,轻轻的托着她的手道:“我们走吧,母亲肯定等急了。”

无痕点点头,在一干各色女子的瞩目中,两个男子牵着手往正殿走去。

无痕暗暗好笑的对风君道:“哥哥,我还是男装打扮呢……”

风君看了一眼无痕,似乎明白了过来,也没有窘态只是微微一笑,也许是为那些女子的错想而感到无奈。

“哥哥,你好像很受这里女子的欢迎哦?”无痕耸了耸眉毛,准备嘲笑一下风君。

风君半垂了眼帘,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两下,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脸对着无痕道:“我不喜欢……”

无痕也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起风君来,风君长得这番雌雄莫辩的模样,真是男人见了迷死男人,女人见了迷死女人。

“哥哥,你喜欢男人?”无痕咬着下嘴唇问道。

“不喜欢……”风君再次抽了抽,没声好气的回答。

“哦?娈童?幼齿?”无痕继续往下YY。

“住嘴!”风君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狠狠的捏了捏无痕的手,“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松手,让这星际流沙将你吞了去。”

星际流沙?

原来看起来那么梦幻的东西,竟然会吞噬生命。怪不得这座美丽的岛屿从来都没有人说起过,见过的人都没有来得及出去。

“待会见到母亲,你千万不要提及萧行奕!”风君忽然停住脚步,嘱咐了无痕一句。

想到那次和无忧在任雪晴故居所见到的萧行奕的画像,无痕已经明了了几分,如今风君这么一叮嘱,有些真相蠢蠢欲动。

只道是寻常 39

难道萧行奕和母亲任雪琴真的有过纠葛?那么自己和风君?

“你知道我们的父亲是谁?”无痕轻轻的问道。

风君的话还没有落音,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插到自己和风君之间,将自己和风君生生隔开。

“母亲!”风君低声呼了一句。

无痕脸一惊,莫非自己的问话惹恼了母亲?

没有人回答,只是四面八方飘忽而来的白雾,由浅到深,由少到多,渐渐的,那些苍翠的树木鲜艳的花草和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如同各色的糯米丸子掉进了白糖里,慢慢的染上了那白色的云雾。

白雾越来越多,视线里的影影绰绰东西现在已经全部看不见了,无痕甚至看不清楚就在自己一臂距离的风君。

就在无痕无比惊讶和疑惑失去了视觉的同时,微风却仍然在云雾中荡漾,风里带着淡淡的木叶的香气,忽然间,又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箫声传来——

云雾中忽然万籁俱寂,所有声音都蓦然消失。在微微流动的、带着木叶香的空气里,只有那断断续续的箫声在低回盘旋,所有流逝的时光,忽然间,仿佛就在吹箫者的手指间起起落落。

那是美的让人屏息的乐曲……这让无痕呆住了,这是怎样的箫声,这人世间怎么能有这这样的箫声?

婉转的那箫声,简直攻破了无痕的最后一层心理屏障,触到了无痕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像是伊人嘤嘤的哭泣,像是莺鸟轻轻的倾诉。曲起时天地无光,月色灰暗,那般悲戚与苍凉。逼得人愁肠欲断,情思南乡。

忽然忽然,很想很想见一见自己的母亲,这个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自己二十年的母亲。眼角一颗泪水滑落了下来,一路落到无痕的嘴里,微咸。

随着箫声的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中不知不觉中结束了,只剩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在耳边萦绕。

随着箫声的消失,云雾慢慢的散开,露出一个和自己刚才所见完全不同的景物。

树都是苍天大树,昂着脖子也看不见树冠,树上展开的不是绿叶,而是一片片透光的薄薄的翡翠雕刻。花都是巨花,最小的都有巴掌大小,更多的花瓣如同盘子一般,鲜红的、豆绿的、嫩黄的……什么颜色,见过没见过的,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让无痕感觉不是这个世界忽然变大了,就是自己忽然变小了。

头顶上一道蓝天,浮着几小片金色浮云,一注阳光像闪电样落在不远处的一朵巨大的桃花上,那透明的桃花水晶一般的质地,每一个花瓣上都有多个切面,每一个切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魅惑之光。

桃花上一把紫水晶的高大的椅子,懒洋洋的斜躺着一个女子,一头银发挡住了她所有的容颜,只看见一身淡紫的薄裙,手里松松的捏着一管紫玉的长萧,怀里抱着一只小巧的白色小兽,无痕仔细一看可不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九尾雪狐吗?

这、这个女子就是就是刚才吹奏乐曲的女子?就是任雪琴?自己的母亲?

无痕有些接受不了。

只道是寻常 40

这、这个女子就是就是刚才吹奏乐曲的女子?就是任雪琴?自己的母亲?

无痕有些接受不了。

“你就是苏无痕?”一个清越婉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乎很近也似乎很远。

一阵香风吹过,扬起了女子的银色长发,露出那绝色的容颜。

任雪琴有些不满的摇头:“你怎么没捡到我一份的容貌?”

无痕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说自己长得不好看的人,更多的都是惊讶于自己不食人间烟火的如仙气息,今天想不到终于对自己的容貌不屑一顾的人,而且这个人是自己的亲身母亲,这不的不让无痕哭笑不得。

“可能都被风君捡走了吧!”无痕有些不满的撅起嘴,这么多年来,母亲亏欠自己的不仅仅是亲情,还有自己亏欠母亲的撒娇。

任雪琴听罢,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对着无痕招招手:“过来,到母亲这里来!”

无痕迈出脚步要上前,可是没走几步就感到前面扑面而来的禁忌,牢牢的锁住了自己,让自己动弹不得。

任雪琴皱了下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忘了,你还没脱离凡体……”一挥手,无痕面前的禁忌一下子不见了,任雪琴的面目也更加清晰了起来。

无痕也不在意任雪琴再一次的失落,她满心的喜悦已经让她忘乎所以了,她一步步上前,走到任雪琴的面前。

下一步,无痕不知道该做什么。

任雪琴怀里蜷缩着的可爱小雪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独特的气息,猛的睁开眼睛,从它眼睛里折射出来的璀璨的光芒,让无痕不由的退缩了两步。

任雪琴手一拂,手中的紫玉萧化作了一张紫玉的凳子。

无痕明了的坐在凳子上,侧脸对着任雪琴,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

任雪琴飞快的翻手,将两个指头搭在无痕的脉搏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最后慢慢的舒展开:“你中了爱伤离?”

无痕垂下眼帘,点点头。

“王凤霞还是萧行奕给你下的毒?”任雪琴站起身来,怀里的雪狐一下子滚落在了任雪琴的脚边,对着无痕不友好的叫了一声。

这毒不是王凤霞也不是萧行奕下的,无痕脑袋里的念头飞快的转着,看到任雪琴面上浮现出的强压抑着的怒气,知道要是告诉她是因为萧允,估计她会暴怒之下去找萧允拼命。

“王凤霞。”无痕于是选择了王凤霞,那个害死她姐姐的凶手,这个仇没有报,但是不代表她不记得,即便是现在知道了苏无伤其实并不是自己的姐姐  ,但是那小时候的情分一直都在。

“那个死女人!”任雪琴咬着牙齿开口,“当年要是不是看在成朝需要她王家的扶持,老娘早就一刀宰了她了!”

无痕扯了扯嘴角,,心里不由好笑:这个任雪琴不生气时,娴静的如小玉兔,一生气起来,脏字乱飞,如同一只不好惹的白虎。

心情直爽,好,我喜欢。

无痕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只道是寻常 41

“我帮你解了这毒!”任雪琴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无痕,“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中毒了,把这个吃下去就会解!”

无痕从任雪琴的手中接过一颗绯色的药丸,这颗药丸不是普通的圆形,而是一个琵琶的形状。

像是一把小小的绯色的琵琶。

“不是我一个人!”无痕盯着药丸看着的眼神一下子抬起来,对上任雪琴的眸子:“还有我丈夫!”

“你丈夫?”任雪琴冷笑道:“你不要把我当傻子,那个人是你的丈夫?他值得?”

无痕低着头咬着下嘴唇。

“你知道卿凌风为什么变成了风君了吗?”任雪琴弯下腰抱起在桃花上不满的打滚的小雪狐,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无痕闻罢身体忽然一抖,难道卿凌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任雪琴所作所为吗?她怎么可以这样?卿凌风是她的亲身儿子啊。

“那日,我在宫中算卦,忽然手中龟甲断裂,知道是你二人中有人遇难,于是在龟甲的指示下找到了堕入山崖,沉睡不醒的卿凌风,其实要说沉睡不醒也不确切,即便是他沉睡中他还低声念叨着你的名字……无痕。”任雪琴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怀里雪狐的白毛,将一个命悬一线的故事说的云淡风轻。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无痕始终没能明白过来任雪琴是怎么在千里之外将自己的事情摸得那么清楚的。

“那日你去找苏无忧不是遇见了风君吗?”任雪琴提醒无痕。“我不希望我的儿女此生此世再为儿女情长所干扰,所以我救了卿凌风,也消除了他对你所有的记忆。”

“不要……”无痕手中的药丸惊恐的跌落在地上,倒退了一两步,疯狂的摇着脑袋,自己曾经短暂失忆过一段时间,那种混混沌沌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母亲,不要……我已经有了一个和他的孩子。”

任雪琴伸过来吸取无痕记忆的手生生停在了半空中,似乎被这样的一个消息给惊讶到了。

无痕有了一个儿子,和萧允的儿子,这……

是乱伦!

“哈哈哈……”任雪琴的笑声在这万籁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突兀:“报应啊报应!”

无痕惊讶的看着任雪琴在笑声中飞扬开来的一头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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