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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恋着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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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着她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忽快忽慢。
  夏沐没了支撑点,难以言喻的感觉不知该怎么释放,她双手抵在墙上,忽的咬了下自己的唇,身体是满的。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纪羡北都在用实际行动教她怎么改改坏脾气……
  翌日下午夏沐就回北京了。
  回家后她就开始忙起来,把主编给她的所有跟萧华集团和远东集团有关的内容全部研究透。
  她又去各财经网站搜索跟萧华集团有关的财经新闻,包括他们负责人的各种专访以及股市动向。
  用了九天时间,把萧华成立至今能找到的所有相关资料全部了然于心。
  夏沐把看完的资料收起来,看了眼时间,马上十二点,她也饿了,这几天纪羡北不在家,她就没让保姆过来,有时候会自己简单做点,大多时候出去吃。
  半个多月没去学校门口那家川菜馆吃,突然有点馋得慌。
  换上衣服,准备去学校那边觅食。
  冤家路窄,夏沐在饭店里遇见袁奕琳,袁奕琳月初就去电视台上班了,没想到她中午还有时间出来小聚。
  跟袁奕琳一起的有许曼,还有她不是太想见到的…任初。
  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她倒是挺好奇。
  许曼和任初跟她打招呼,让她跟他们一起吃。
  夏沐婉拒:“谢谢,我就不打扰你们谈正事了,简单吃点还要回去忙。”
  任初接过话:“我们就是闲聊,没什么你不能听的。”
  许曼余光扫了眼任初,他眼神是期待的,希望夏沐能跟他们一起吃。
  顿了下,她也跟着附和:“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难得这么巧又遇到了,以后都忙起来说不定三五年都见不着面。”
  她把边上的椅子朝后拉一下:“夏沐,你坐我边上,我最近正好减肥,都说秀色可餐,我中午就能少吃点了。”
  任初喊来服务员要加几个菜,他和夏沐以前经常一起去比赛,知道夏沐爱吃什么,就自作主张加了两道。
  他们俩那么热情,夏沐不好意思再拒绝,在许曼边上坐下来。
  袁奕琳低头转着自己手里的果汁杯,自始至终都没吭声,也没搭理夏沐。
  她跟夏沐的梁子因为纪羡北结下,只会越来越深,不会解开。
  以后工作上也是免不了的竞争,实在不想违心的去跟她打招呼。
  “是不是跟我们一样,也馋这家菜了?”许曼帮夏沐拆开一次性碗筷,倒了热水给她涮洗碗筷。
  “我自己来。”夏沐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筷子。
  许曼没给她:“别客气,他们的也是我洗的。”
  夏沐和许曼之间没什么话题,同学四年也没说过几次话,唯独跟任初关系不错,可自从表白后,她和任初跟陌生人之间差不多。
  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饭桌上有一瞬的冷场,夏沐主动问许曼:“你在哪儿上班,之前都没听你提过。”
  许曼下巴对着任初微扬:“跟着他混,在他三叔公司混饭吃。”
  夏沐点点头,难怪他们会在一起吃饭了。
  顺口问道:“任初家还有从商的?”她看向任初:“之前听同学说你家里人都在政府部门工作。”
  许曼看着她:“你不知道他三叔具体情况?”
  夏沐摇头。
  因为袁奕琳也知道任初的家庭情况,许曼也没顾忌,直言:“他三叔是任彦东。”
  夏沐:“……”
  她抬眸望向任初,除了姓氏一样,长得不太像。
  不由好奇:“网上都说,任彦东是任家的老三,你家真是他们口中…”有权有势这个词到了嘴边她又咽下,换了个说法:“就是他们一直羡慕的任家?”
  许曼惊诧:“夏沐,你真一点都不知道任初家是做什么的?我们班就你平时跟任初走的最近,还以为你们交情不一般。”
  夏沐笑了笑:“我们说的全是跟竞赛内容有关的。”别的事,她不感兴趣,也没时间闲聊那些。
  任初不想再提这些,岔开话题,指指刚上来的一道菜:“你们尝尝,他们家最近新推出来的特色菜。”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一顿饭下来基本都是夏沐跟许曼在聊,东一句西一句的,饭桌上也算没冷场。
  袁奕琳本来找任初帮忙的,只不过在夏沐来之前,他就婉拒了,这顿饭吃的也是没滋没味。
  她想做个远东集团的专题报道,就来找任初,谁想到任初一口回绝了,说他三叔肯定不会答应的,白费功夫。
  看来她只能去找舅舅帮忙。
  吃过饭,正打算离开,结果老板过来说:“我刚买了西瓜,甜的不得了,我收拾一下桌子,给你们切西瓜吃。”
  学校已经放假,饭店的人不多,老板跟他们都熟悉,也有时间招待。
  盛情难却,他们几人笑着说好。
  服务员开始收拾桌子,老板去厨房切西瓜了。
  夏沐跟许曼说了声,就起身去楼上的洗手间。
  她回来时任初正在打电话,听到动静,他不由转头,又瞬间收回视线,他小声跟电话那边说:“那个…我下午还有事。”
  任彦东刚从机场出来坐上车,在英国的这几天一刻都没闲下来,飞机上又把这几天堆积的工作处理了。
  现在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他用力按着太阳穴,问任初:“你下午还有什么事?”
  “三叔,我的私事用不着跟你汇报吧?”
  “呵,长本事了?”
  “……不说了啊。”任初想挂电话,任彦东偏要捉弄他:“我刚出机场,下午到我办公室。”
  任初懊糟的要死:“我好不容易遇到老同学,下午还要去唱歌,明天开始我保证所有时间都是公司的。”
  “唱歌?”
  “嗯。”
  夏沐已经坐过来,任初不由瞄了她一眼,跟她多待一分钟心里都是甜的,没有期待,没有别的想法,就算跟她坐在一起不说话,感觉空气都不一样。
  任彦东忍不住揶揄他:“你确定你喜欢的那个女孩会跟你一起去唱歌?”
  任初:“……”
  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是…她?”
  任彦东反问:“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任初拿了块西瓜默默吃着,没搭腔。
  “我一会儿就到公司,吃过饭就过来。”任彦东不再逗他,好声劝道:“既然这么喜欢她,又知道自己没戏,那就保持距离,别让对方跟你相处起来都有压力,任初,你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该知道什么叫男人的风度。”
  任初承认他说的句句在理,可是:“三叔,这都是局外人的大道理,等哪天你遇到了,你就不会这么说我了。”
  就在任初说出这话时,任彦东眼前出现的竟然是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娇娆背影,他把这个荒唐的一幕瞬间压下去。
  任彦东继续教育任初:“你就把她当成一个你喜欢的明星,放在心里欣赏,回归现实后,她是她,你是你,你们都要过自己的生活。”
  任初觉得今天三叔的废话有点多,他想挂电话了,敷衍着:“我知道了。”
  “嗯,我在办公室等你,早点过来。”
  任初本来跟许曼和袁奕琳约好了去唱歌,许曼也热情邀请夏沐去,夏沐还是婉拒了,说马上上班,很多事情要忙。
  他也没了兴致,跟许曼说要去三叔那里。
  几个人在饭店门口分开,除了夏沐,他们三人都有车。
  许曼主动提出要载夏沐一程,她不能直接拂了许曼的好意,问她去哪,许曼说了个小区名字,她淡笑着:“要绕很多路,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打车走。”
  跟许曼挥挥手。
  其实许曼住的小区跟纪羡北的小区离的不算远,还途径纪羡北小区门口。
  夏沐没打车,习惯性的在公交站台等公交。
  公交车来了,她刷卡上车。
  车上挤满了人,她被挤在门口。
  以前她特别讨厌挤公交挤地铁,想着等有天自己赚到钱了,出门就要打车,再也不去跟那么多人一起挤。
  可后来辛苦打工赚到不少钱,发现更舍不得了。
  也许…穷怕了。
  就想把所有钱都存起来。
  任初的汽车跟那辆公交擦肩,满车的人,他瞄了好几眼也没看到她站在哪里,收回视线,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第二十章 
  任初随手打开车载音乐,还是那首听了一万遍的歌。
  想换一首,手都触到了按键,最终作罢。
  到了远东集团楼下,任彦东的座驾停在门口,任初直接去了楼上办公室。
  任彦东正倚在沙发里休息。
  “三叔?”
  “嗯。”任彦东始终眯着眼。
  “三叔,你找我有事?”任初在他对面坐下。
  “没事。”
  “……”
  沉默几秒,任初已经猜到三叔为什么事找他,他还是装糊涂,又问:“三叔,到底什么事?”
  “你说呢?”
  “……”
  任初郁闷的望着任彦东:“三叔,你好好说话行吗?”
  任彦东睁眼,坐起来点了支烟,他反问:“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
  他将打火机丢在茶几上,“听说你还带了一个同学进公司?”
  “嗯,是我同班同学,除了我…”任初说到喜欢两个字,不由顿了下。
  任彦东吐出烟雾,顺着他的话说道:“除了你喜欢的那女孩,就属这个叫许曼的厉害?”
  任初点点头。
  “集团下面很多公司,我也塞了不少关系户进来,做生意怎么都绕不开人情,没办法,可资产管理公司,我一个闲人也没放进去。”任彦东瞥了眼任初:“知道为什么吗?”
  任初点头:“我知道,三叔,你放心,许曼不会拖后腿的。”
  任彦东弹弹烟灰:“任初,我先把丑话说前头了,不管那个女孩跟你什么关系,是你同学也好,朋友也罢,只要没通过实习考核,我照样不留。”
  任初:“我知道,我也跟她说过。”
  任彦东‘嗯’了声。
  “三叔,你叫我来就这个事吗?”任初问。
  任彦东抬眸望他一眼:“没跟我打招呼就自作主张把人塞给人事,是不是在你眼里小事一桩?”
  任初心虚:“你不是去出差了吗?”
  任彦东:“我记得我出差的地方有信号,我还打过电话给你。”
  任初不吱声了。
  “你跟那个许曼关系很好?”任彦东问他。
  任初想扯谎来着,又怕被三叔识破,硬着头皮说:“就是普通同学关系。”
  前几天许曼找到他,想让他帮忙,还说要是为难就算了,她再想别的法子,那么诚恳又低姿态,他真不忍心拒绝。
  反正三叔公司录用别人也是录用,他就答应了许曼。
  他不敢跟三叔说,只能先斩后奏。
  任彦东把烟灰缸拿到边几上,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任初。
  任初抬头时跟任彦东审视的视线对上,因为心虚,又忙移开视线看向房间里的绿色植被。
  他从小最怕的就是三叔,总觉得三叔会读心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任彦东终于说话:“你还小,这次的事我不怪你,上班后就进入社会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三思后量力而行,还要学会拒绝别人。”
  任初态度虔诚:“我知道了,以后不会。”
  “今天吃饭就是许曼请客?”任彦东随口问了句。
  任初如实说:“不是,系里的另一个同学请我吃饭,当时许曼正好跟我在一起,大家也都认识,就一块儿去了。”
  任彦东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另一个同学也是找你帮忙?”
  任初:“嗯,不过我没答应。”还想为之前的事替自己辩解一下:“三叔,我不是什么人找帮忙都会答应的。”
  任彦东揶揄:“啧,不做老好人了?”
  “……”
  任彦东掐灭烟,还没到开会时间,他就跟任初闲聊起来:“那个系里的同学找你也是为了工作的事?”
  任初摇头:“不是,袁奕琳已经找到工作,在电视台财经频道上班。”
  任初说到这里时,任彦东已经知道个大概,“袁奕琳想让我去她的节目?”
  “不算是。”任初把袁奕琳的话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反正差不多吧,她说远东在纽交所上市马上十周年,她想做个跟远东集团有关的专题报道,中间应该会有采访环节。”
  任彦东直接揭穿任初:“你根本就不是学会了拒绝。”
  任初起身去给任彦东倒水:“三叔,你跟纪羡北合作的那个项目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吧?”他故意岔开话题。
  任彦东没那么好糊弄,还是继续刚才那个未完的话题:“你拒绝袁奕琳,是想把这个机会留给你喜欢的那女孩。”
  语气笃定。
  任初:“……”
  心思被拆穿也没了兴趣倒水,又坐回来,把杯子放在茶盘上。
  任彦东挑眉:“不是要给我倒水?”
  任初在心里翻个白眼,还得去倒水,隔了几秒,试探着问道:“三叔,如果我求你帮这个忙,你会接受采访吗?”
  任彦东把玩着打火机,不答反问:“是不是我接受了采访,你喜欢的那女孩就会答应跟你在一起?要是这样我可以考虑一下。”
  “我不是为了让她感动才这么做。”任初叹口气,说不定夏沐还会直接拒绝他的好意。
  任彦东端起水杯,“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帮忙?”他说:“我从商的时候答应过你爷爷,凡事低调。”
  任初郁闷之极,忍不住埋汰一回任彦东:“三叔,你不是说要低调嘛,那你之前还上那个央视的节目?”
  任彦东笑:“学会报仇了?”解释道:“那是你奶奶的一个关系。”
  那次他本不愿意去,可老太太好面子,说答应了别人,非逼着他去。老爷子的态度就暧昧了,不说同意,也不阻止。
  后来他索性提出要求,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别再插手他的婚姻。
  老太太已经有了好几个孙子,大概对他结不结婚也不抱希望,爽快答应。
  那次专访他换到了婚姻自由。
  任初恍然,难怪爷爷奶奶不管三叔,也不催三叔结婚。
  他转念又想:“虽然你答应了爷爷要低调,可奶奶都让你没守信用。”他试探着问:“就是说专访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对吗?”
  任彦东直言:“要是你自己做节目,我义不容辞,至于其他人,还没谁值得我去做我不喜欢的事。”他又教训起任初:“最重要的,做人做事低调点对我们任家没坏处。”
  “我知道了,三叔。”
  “你知道个P!”
  “……”
  敲门声响,是秘书,提醒任彦东去开会。
  “沈凌来了?”任彦东问秘书。
  秘书说人已经在楼下,马上上来。
  任彦东点点头,起身准备去开会,跟任初说:“滚吧,我忙了。”
  任初没急着离开,故作漫不经心的问:“三叔,你开会沈凌怎么也要参加?你跟沈氏要合作?”
  任彦东瞥他一眼:“不该问的少问。”
  任初摸摸鼻尖,“我是关心公司发展啊。”
  “收起那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想从我这里套点新闻给你喜欢的那个女孩是吧?”任彦东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
  任彦东拿上笔记本,敲敲他的头,“脑子是用来实现价值的,别成天想些情情爱爱的,没出息!”
  任初不服:“不跌倒不犯错不叫年轻,没经历过心动不叫青春。”
  任彦东:“……”他轻‘呵’一声,“长本事了,还教训起我来了?”
  任初绞着两手,没吱声。
  “等你到了我这年纪要还是觉得爱情比事业重要,你再来教训我。”任彦东拍拍他的肩膀,“赶紧从你的象牙塔里出来。”
  说完,任彦东抬步离开办公室。
  此时,城市另一边。
  夏沐回到家本来打算睡个午觉,躺床上翻来覆去的没困意,起来把任彦东之前在央视财经的那个专访视频找出来看。
  纪羡北正好打来电话,问她在做什么。
  夏沐:“看任彦东的那个专访视频。”
  纪羡北语气淡淡的:“你都看几遍了?有什么好看的。”
  夏沐把视频暂停,笑说:“这么帅的男人,多看对眼睛好。”
  纪羡北:“你成天看我,眼睛已经够好了,不用再看别人。”
  夏沐:“…你能不能要点脸!”
  纪羡北正在客厅处理公事,纽约已经凌晨两点,邮件还没看完,他开始犯困,起来到窗边看夜景换换脑子。
  夏沐听到拉窗帘的声音:“你还不睡吗?”
  “还有不少邮件没处理。”
  两人聊起工作上的事。
  就连夜景都没法赶去疲惫,纪羡北回到客厅拿上烟和打火机去了洗手间。
  “喂?”夏沐没得到回应以为信号不好,又‘喂’了声。
  “听着呢。”纪羡北推开洗手间的门。
  夏沐:“那怎么不说话?”
  纪羡北:“刚手上不小心沾了墨水,我洗一下。”
  他伸手,哗啦啦的流水声传来。
  “怎么弄到墨水了?”夏沐随口问了句。
  “不小心。”
  纪羡北心不在焉的回她,他左手拿着手机伸到干手器下,干手器的噪音不大,可传到夏沐那里,就盖住了任何声音。
  他倒出一支烟含在嘴里。
  右手拿着ZIPPO,‘咔哒’一声火着,烟点上。
  夏沐只听得见‘嗡嗡嗡’的噪声,半分钟过去,声音停了。
  纪羡北跟她说:“英国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不过我明早要飞香港,在那边待一晚就回北京。”
  夏沐‘嗯’了声,突然喊他:“纪羡北。”
  “嗯?”纪羡北轻轻吐出烟雾。
  她说:“你在抽烟对不对?!”
  纪羡北手上的动作一滞,否认:“没抽。”他拉开洗手间的门回到客厅。
  “骗子!”
  “……”
  夏沐语气笃定:“你刚才不是在烘手,是在点烟。”
  “夏沐,捕风捉影会害死人的。”
  夏沐合上笔记本去厨房倒水,她边走边说:“纪羡北,我们在一起快三年,你哪句话心虚我能听出来。”
  她把杯子放好,开始接冰水。
  纪羡北还是坚持:“真没抽。”说着,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说你骗子绝没冤枉你。”夏沐倚在琉璃台上,悠悠喝着水。
  纪羡北听到动静,问她:“在吃东西?”
  “没,在喝水。”
  “又喝冰水的吧!说多少遍了,就算夏天也别贪凉。”
  夏沐说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没啊,喝的热水,差点被烫到。”她把杯子重新放回去,摁开热水的开关。
  “接着编!”
  夏沐就是不承认,还反驳他:“纪羡北,别以为你自己说谎,全世界的人就跟你一样。你不是以前教育过我,心可以不诚实,但嘴别说谎,免得给人留下口实,所以我不会犯那么愚蠢的错误。”
  杯子里的冰水慢慢变温,夏沐摁掉开关。
  尝了一口,不由皱眉,大热天喝温水一点都不爽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话题再次回到她新闻选题上,纪羡北问她准备的怎么样了。
  夏沐:“还是没什么头绪。”
  纪羡北若有思忖,如果他跟任彦东开了这个口,任彦东应该不会拒绝,不过也不好说,那晚在上海的会所,他跟任彦东之间…说不出的敌意。
  但总要试一试。
  纪羡北说:“你肯定搞不定任彦东,我回北京后亲自去找他。”
  “不用。”夏沐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绝。
  她解释:“任彦东跟你一样,是出了名的不喜欢跟媒体打交道,他以前可是在央视那档节目里说过,仅此一次接受专门的采访。”
  他当众说出这么决绝不留退路的言辞,就是婉拒了所有关系户。
  纪羡北伸手去拿烟盒,突然意识到什么,把手缩回来,起身去倒咖啡。
  电话里,夏沐的声音又传来:“我不想你去求任何人。”
  他拿着杯子的手微滞,“不算求,顶多是让他帮个忙。”
  夏沐还是不愿意:“那我也不想让你去跟任彦东开这个口,你们俩本来势均力敌的,你一开口让他帮忙,在气势上你就输了他半截。”
  她坚持:“任彦东那边,我自己想办法搞定。”


第二十一章 
  接下来的几天夏沐闲的无事可做,继续研究远东集团的资料,又把任彦东那个视频打开看。
  这视频看了十多遍,任彦东的一些观点看法,她还是没理解透彻。
  就跟纪羡北一样,谜一样的男人。
  夏沐躺在床上看累了,合上笔记本放一边,连灯都没力气关就睡着了。
  熟睡中夏沐喘不上气,被重物压着,想推也推不动,以为是在做梦,直到温热的唇落下来,熟悉的气息,她睁开眼。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
  纪羡北亲着她的唇角:“事情谈好,改签了航班。”
  夏沐抬起双腿环住纪羡北的腰,抱着他的脖子。
  纪羡北含住她的唇,两人亲着亲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才五分钟过去,夏沐累的额头都是汗,她坐在纪羡北身上动也不动,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的厉害。
  纪羡北笑着看她:“不是说自己很厉害?”
  夏沐斜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还真以为男人很容易?”纪羡北长臂一伸,将她搂过来。
  夏沐重心失衡,趴在他胸膛。
  纪羡北一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搂着她的腰,他腰部和手肘同时用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翻动的过程中,两人体内不断摩擦,夏沐没忍住嗯了几声。
  纪羡北欲要继续活动,被夏沐阻止:“让我歇歇行吗?”刚才那几分钟她已经筋疲力竭。
  纪羡北没再动,低头亲着她。
  夏沐来回摩挲着纪羡北放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肌肉紧绷,线条流畅,臂膀结实有力。
  她抬眸:“以后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健身房。”
  “你去那做什么?你练练瑜伽就行。”他亲着她的脸颊。
  夏沐说:“不行,我要一雪前耻。”
  刚才她说她坐他身上自己可以动十分钟,他笑,说她太高估自己,她不服气,结果不到五分钟就累的要死。
  纪羡北俯下身体,双手捧着她的脸:“还当真了?这种事,你只需要享受就行。”
  夏沐问他:“你在健身房是不是经常练俯卧撑?”
  “不管练什么,反正这些年练的成果全都用在你身上了。”纪羡北按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推,两人身体紧密贴合。
  断断续续抑制不住的嘤咛声让夏沐没法说句完整的话,后来躺着也累,时间久了她有些体力不支。
  结束后纪羡北把她翻过身对背着他,从背后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等一下再去洗澡。”他吮吸着她的耳垂。
  “真不想去洗澡了。”夏沐咕哝一句,累的全身都瘫软。
  纪羡北没接话,还在亲她的耳朵。
  夏沐拉过他的一只手垫在她脸颊下,轻唤他一声:“老公。”
  纪羡北亲吻的动作一顿,她很少这么喊他,只有偶尔高兴了才心血来潮称呼一句。
  他指尖蹭蹭她的脸颊,沙哑着声音回应她:“嗯?”
  夏沐无精打采的,“没什么,就是想喊你。”她上下眼皮直打架,眼睛快睁不开。
  缓了几分钟,纪羡北起身,去浴室拧了温毛巾把夏沐身体擦干净,他自己又去浴室冲澡。
  时间已经很晚,本来还有工作要处理,现在他实在没精力。
  床上,夏沐霸占着他那边,极限悲哀绕过床头睡她常睡的那一侧。
  床头还放着她的笔记本,他抄起来准备关机,任彦东的视频赫然入目,他盯着暂停的视频看了几秒,直接关机。
  第二天,夏沐醒来时,纪羡北没在床上。
  她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手机,已经九点半,纪羡北应该去公司了。
  夏沐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才起床,洗簌完去楼下吃饭。
  保姆在家,她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起来啦,想吃点什么?”保姆正在择菜,把菜放一边,准备给她做早饭。
  夏沐说:“您忙吧,我自己做。”
  “哪能让你做。”保姆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和培根:“很快就要吃中饭,我就给你做个汉堡吃,你先垫垫肚子。”
  “阿姨,还有馒头吗?”夏沐问。
  “有,还没吃完呢。”保姆拿出馒头放在微波炉里加热。
  她是山东人,有次自己带了馒头来吃,夏沐说还没看到过那么大的馒头,只尝了一点,结果就喜欢上那个味道。
  后来她每次回老家都用大锅蒸很多馒头带来。
  夏沐找了条围裙系上,“我闲着没事,很长时间没做饭了。”
  保姆把煎锅拿出来,“你会做?”
  “会,几岁就会了,以前家里是那种特别大的土灶台。”夏沐比量了一下,又问保姆:“阿姨,您见过那种灶台吗?可以同时放好几个锅。”
  “见过,我家里现在还留着呢。”保姆笑呵呵的说着:“我家老头子想拆了,说现在人家都用煤气了,但我没舍得,要不我蒸馒头都没法蒸了。我家大闺女和小闺女都喜欢吃草锅做的饭,每次过年过节回家,还非让我做点她们小时候喜欢吃的菜,说什么有妈妈的味道。”
  火有点大,夏沐关小。
  “你一年都回不了几趟家,想吃什么家乡菜可以跟阿姨说,我不会的就学着做,我现在会上网了,大闺女教我的,呵呵。”保姆满脸笑容。
  “好。”夏沐抿唇浅笑,她说:“真羡慕您闺女。”
  “哎呀,有什么好羡慕的。”保姆笑,不知道夏沐羡慕的是什么。
  夏沐没再吱声。
  锅热了,她放油,保姆把鸡蛋递给她,叮嘱她:“别被油烫了。”
  “没事。”
  锅里传来滋滋的声响,夏沐跟保姆闲聊:“阿姨,您出来做保姆,您闺女高兴吗?”
  保姆家就两闺女,小闺女在上海上班,大闺女在北京,是某上市公司的高管。
  大闺女的老公是这边本地人,家境不错,还是唐文锡的朋友,他们就住在隔壁小区。
  保姆在闺女家带外孙,外孙上初中后,她就只负责晚上做顿饭给外孙吃,其他时间都清闲。
  保姆继续择菜:“刚开始不高兴,说不缺我那点钱,但后来我闺女想通了,说我要成天闷在楼上,身体也闷坏了。”
  保姆笑着说:“你看我现在又能赚钱,又能锻炼身体,多好。”
  煎蛋好了,夏沐关火,盛出来。
  保姆夸赞:“不错不错,比我煎的还好。”她说:“看来你以前还真经常做饭,火候掌握的好。”
  夏沐笑:“对啊,很小就开始做饭,那时候灶台高,够不着刷锅,就踩着凳子爬到灶台上,蹲在灶台上刷锅,炒菜也是踩着凳子,我妹妹帮我烧火。”
  她从来没跟别人聊起过这些。
  “你还有妹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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