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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宠爱之娇妻不好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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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一声,男人似乎甩了什么在桌子上,“签字。”

    啊……

    秦一凌抱着脑袋,痛苦的喊了一声,卖卖卖,他脑子里久远又清晰的画面终于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抱着膝盖,用自己的额头撞击着,一下一下,剧烈的痛感却没能让他好受一些。那些记忆,就像是毒蛇,冰冷残忍,有力的缠绕着他,让他呼吸不顺,让他难以逃离。

    何美丽到了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秦一凌,她心下一痛,连忙走了过去,“秦一凌,你怎么了?”

    不得不说,何美丽这一声突兀的叫喊,比之前他用额头撞击膝盖的自虐行为有效果多了。在听到她的喊声的同时,秦一凌一下子停了下来。

    “我没事,你回去。”他的脸还扣在膝盖上,没有抬起来。

    “你有事,你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何美丽笃定的说了一句,走到秦一凌的旁边坐下,扯着他的袖子柔声说了一句,“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

    “没事。”秦一凌依旧没有抬头,语气更加严厉了一些。

    “那你看着我说,你看着我说你没事。”何美丽说着,去拉秦一凌的肩膀,想要让他抬起头。这个动作激怒了秦一凌,他一抬胳膊,把何美丽推开。“我说没事就没事,不用你来瞎操心。”

    “你别这样啊,就算我帮不上忙,有人分担也好啊。”眼见秦一凌红着眼睛低声怒吼的样子,何美丽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她不顾刚刚被推开的疼痛,放低了姿态,声音也尽量温柔。

    她见到的秦一凌,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发过脾气或者拒绝。面对难缠的客户和竞争对手,他仍然能笑的如沐春风,然后在接下来的谈判中,狠狠的教训对方。

    何美丽的突然出现,让秦一凌心里的自卑感无限扩大,他红着眼,脖子上的青筋尽显,他想忍着,忍住不发脾气,却在看到那双满是关怀和担心的眼睛之后功亏一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担心我?嗯?你有什么资格?”

    何美丽愣住了,资格?她最没有的东西。

    “我……你是我师父,不是么?”拿着顺口说给姜莱的掩饰,她小声的说到。

    “呵,师父?”秦一凌冷笑,“我教过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别用师父套近乎。”

    伤人的话,总是能那么快的说出来,如同一把刀,割的人鲜血淋漓。

    “可是你昨天……你……”何美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那个突然的吻,她轻轻的抚上自己的嘴角,表明了自己没说出来的话。

    “昨天?”秦一凌突然想起那四个人手里拿着铁棍的凶狠,以及他们说的要对付何美丽的话,心里一紧,“昨天是我连累你,以后都不会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昨天,昨天……”

    “不用再说了,昨天的一切都是意外。”秦一凌自然知道何美丽想要说什么,他努力的别开眼,不再看何美丽,“以后我们只在工作上合作,私下不要再有什么交流了。”

    意外。那个吻只是个意外。她没有资格去问秦一凌怎么了,她没有资格担心他。她不过是他教过的那些人里,可有可无的一个。她不过是一个一厢情愿的人。

    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爬了一脸,何美丽用袖子默了一下,说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后背还有伤就离开了。

    她开始走的慢些,到最后,竟然不顾脚下的碎石,跑了起来。

    秦一凌连转身都没有,一声冷冽倔强的往前走去,眼睛更加的红了。

    何美丽根本就没睡,她是等姜莱呼吸平稳的时候偷偷离开的。回来的时候,她在外面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找了冷水洗了把脸,平缓了自己的呼吸才尽量的放缓脚步,回到那个秦一凌找回来的垫子上。

    她有些恍惚的看着那张足够两个人躺的垫子,心里一疼,连忙别开视线,不让自己再哭出来。她悄悄躺下,却连闭眼都不敢。两眼放空的看着上面,心里想的都是以后她要怎么样把自己的情绪藏好,好好的工作,不再让他厌烦。

    “秦一凌没事吧?”就在何美丽胡思乱想,钻进了死胡同出不来的时候,姜莱突然问了一句。

    陌生的环境,姜莱就算再累,都不会真正的睡着,何美丽自以为悄无声息,却瞒不过她。

    姜莱的突然出声,把何美丽吓了一跳,她惊慌失措的转向姜莱,正好看到姜莱也睁眼看着她。四目相对,一对担忧,一对慌乱。

    “发生了什么?”姜莱追问了一句。

    何美丽擦了眼泪,洗了脸,却掩饰不住自己已经哭过的痕迹。她的眼睛有些红肿,鼻子也还有些塞。她摇摇头,“没事,刚刚出去碰到了吓人的事情,吓哭了。”

    灾区里难免有伤亡,何美丽说遇到吓人的事情也不足为奇,说出来可信度很高。可惜她面前的是姜莱,一眼看出她不是害怕耳饰伤心。

    她拉着何美丽的手拍了拍,“没事,这个不行咱换一个,好男人多了去了。”

    哎?何美丽吃惊的看着姜莱,红肿的眼睛里有些慌乱。

    “您……怎么知道。”

    “猜的。要聊聊天么?”何美丽的状态实在不算好,姜莱索性不睡,昨晚何美丽为了照顾她也跟着一晚没睡,现在又难过的睡不着,她坐起来看着何美丽哭的泛红的脸,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递给她。

    “我可以当树洞,也能帮你揍他。放心他打不过我。”

    姜莱说的笃定,冲淡了何美丽的一些愁绪,她接过纸巾,在湿润的眼角印了两下,苦笑一声,“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他没有关系。”

    “嗯?”姜莱挑眉,“你有什么问题?”

    “自作多情。”何美丽简单总结了下,发现这四个字还真贴切。

    她之前把自己的心守护的很好,一直包裹着不在人前显露,可是因为昨天那一个吻,她逾越了,放任了,所以刚刚的那些话,算是报应吧。

    “自作多情?我看不一定。”姜莱笑笑,想起叶檀之前跟他说的话。

 0214 打脸,她脑子里有水。

    何美丽陷入自己给自己编制的怪圈里出不去,错过了姜莱了然的神色,闷闷的躺着不想动,眼睛闭着,却没有一丁点的睡意。

    姜莱见她难受,拍拍她,“开心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咱们不理他。”

    “噗。”何美丽本来挺难受的,却被姜莱的一句话逗的破了功。

    “看看,笑起来多好看。”

    “老板娘,你现在很幸福吧。”何美丽叹了一口气,看着姜莱一脸羡慕。

    “我其实特别羡慕你,能在最开始就遇见对的人,尽管中间有了弯路,最终还能回到正轨。”

    何美丽全程参与了婚礼计划,对老板和老板娘的经历有所了解,阴差阳错和拆不散的爱情让她羡慕不已。

    “嗯?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姜莱挑眉。

    “羡慕有人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啊。”何美丽一提起这个,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烦心事,索性拉着姜莱闲聊起来。

    “谁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呢?每个人的爱情,都是幸福的。不用羡慕别人,你也会有的。”

    提到叶檀,姜莱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些,她勾勾唇,想象着叶檀现在在做什么,是在开会,还是在审文件,或者,在惦念着她。

    “我啊,可能吧,谁知道呢。”何美丽对自己的未来不抱什么希望。她偷偷喜欢秦一凌好几年,就算放弃,短时间也不会再喜欢别的人。

    哪怕真的有人那么好,她也没法喜欢。因为心里装不下。

    “行了,休息下,下午还有的忙。你要是不睡我就用针灸戳你了,保证一针下去,让你立马睡着。”

    姜莱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吓得何美丽立刻躺好闭上眼睛,一气呵成。

    这么好骗?姜莱瞪大眼睛看了看,心里感叹年轻真好,然后也跟着躺了下来,调整了下身子,闭上眼睛接着休息。

    这边两个人因为疲累渐渐睡着,可秦一凌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看着眼前恨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再一次觉得自己跟这里八字不合,每次回来,他都会心情不好。而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加的厉害。

    他叹了口气,不敢想被自己骂跑的何美丽现在会是什么情况。

    雨始终没有下,天却阴沉的厉害,风卷着沙土,里面夹杂着死亡的气息,一如秦一凌的心,死水一般沉寂。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路上遇到行色匆匆的人,有拿着药箱的医护人员,有带着搜救犬的搜救人员,也有侥幸逃生的百姓。他的眼中,看到了很多人,却连个印象都没有留下。

    终于,他走到一堵墙边站定,看着上面密密麻麻贴着的信息。

    这是一个临时的寻人启事公告栏,上面贴满了大家寻找家人的信息,并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顺着记忆,他下意识的找了一遍,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名字。他皱皱眉,见旁边有工作人员过来,连忙问了一句。

    “请问有已经救出来的人的名单么?”

    “有,在那里贴着,不过只贴了我们这里救出来的人,其他搜救点的,暂时联系不上。”工作人员随手指了一下,果然不远处的搜救点门口,有张贴信息。寥寥的几张纸,盛满了多少人的希望。

    秦一凌一步步靠近,却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去确认。

    名单分两种,一个是已经搜救出来的,一个事已经遇难的。

    长期的工作习惯,练就了他一目十行的能力。可是现在,他却看得很慢,慢到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看,看完一个名字,都要花上两秒钟去想一下,这个人是谁。

    他站了太久,那个指路的工作人员去而复返,见他发愣,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还有希望的。地震发生在白天,很多人外出了没在家。等基站修好了,我们跟别的搜救点联系上,把名单重新整理你再找找。”

    工作人员的打断,让秦一凌从愣神中清醒过来。他听到那一句别担心的话,才反应出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担心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

    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笑笑,摇了摇头,“我没事,随便看看而已。”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快步走开,连头都没回,身后那几张被他仔细看过的公告纸,被风卷了几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秦一凌走的很快,却因为一晚上没有休息有点头晕。他迫使自己慢下来,慢慢的走着,直到看见启光所在的工作区域。

    他没有回去,只是远远的找了块空地,跟休息的百姓一起,坐了下来。

    “小伙子,这里有垫子。你眼睛这么红,是不是没睡好,赶紧休息一下吧。”秦一凌坐的地方,人不多,旁边有个阿叔抱着个小女孩。

    秦一凌点点头,承了阿叔的好意,挪着身子坐在垫子上,“谢谢。”

    “不谢不谢,我看你面生,是别的村的?”阿叔主动攀谈起来。

    “嗯。”秦一凌没想着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算是敷衍。可是阿叔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有没有看到过这两个人?”阿叔举了一张照片到他面前,上面是一家三口的合照,看着像是好几年前的了。

    原来是看他面生,找人的。他接过照片,在记忆力搜索了一下,摇摇头,“对不起,我没见过。”

    阿叔摆摆手,“哎没事,我们再找找,妞妞乖。”

    没事是对秦一凌说的,后半句则是对怀里的小女孩说的。

    “您孙女?”秦一凌觉得面前的小女孩跟刚刚照片里的有点像,问了一句。

    “哎,我哪有这么好的命,我们家啊,就剩下我一个了。这孩子找不到亲人了,我只是照顾几天。”

    秦一凌一个简单的问题,勾起了阿叔不好的回忆。他神色黯淡下去,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家人。小女孩见老人伤心,软糯糯的安慰着。

    “爷爷不难过,妞妞陪着你呢。”

    “哎,好孩子,好孩子。爷爷不难过,爷爷的家人都享福去了,就剩下老头子我在这受罪。”阿叔抹了一把干涩的眼睛,年头太多,他都记不起上次想起他们是什么时候了。

    “对不起啊阿叔,勾起了您的伤心事。”秦一凌连忙道歉。

    “不妨事,不妨事。二十几年前那场病,死了不少人,我都习惯了。谁让咱家没钱治病呢?”阿叔认命,认了自己的穷命。

    没有钱,哪有命啊。

    秦一凌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的坐着。

    “那个年代,卖儿卖女的不少,就为了换点钱,我家那个被我卖出去的二丫头,现在不知道还活着没。”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收势不住,阿叔无力的抓了身边的一根草心,一段一段的揪着,平复自己突然激动的心情。

    “卖儿卖女?很多?”秦一凌皱眉,疑惑不解。

    “是啊,你是不知道,那段时候,家家穷的揭不开锅,又赶上大灾,卖了不少娃娃呢。真是造孽啊,造孽。”

    阿叔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被自己卖了的二丫头,有时候半夜睡不着,总想着二丫头现在还活着不,过的好不好。

    秦一凌身子僵直的坐着,听着阿叔的话,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卖了呢?一家人在一起,苦一点不也挺好么?”

    阿叔叹了一口气,丢了手里折磨的不像样的草心,“谁家爹娘舍得卖啊,都是逼不得已啊。”

    逼不得已么?秦一凌心里冷笑一下,那般急切,逼不得已一说,还真是没法解释啊。

    他不再说话,躺下来休息。常年的加班,他早就养成了秒睡的能力。有的睡时候,赶紧睡。免得被无良老板喊起来加班。这种能力,现在仍然适用。他没一会就睡着了。只是今天的他,跟平时还是不太一样。光怪陆离的梦让他没法好好睡觉,一觉醒来,他浑身都汗湿了,看看时间,却才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哎,真是八字不合。

    他觉得自己自从到了这里,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叹气。

    好久之前,是谁跟他说总叹气是一种病来着?

    他现在就是病人吧。

    睡不着,只好起来。他扭了下僵直的身子,拿出手机再次寻找信号。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怜他这个病人,他晃来晃去之后,还真的收到一条消息,是叶檀发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还收不到?怎么样了?她的腿没事吧?”

    显然,这条消息前面还有不少消息,他收不到,刚刚碰巧进来这一条而已。

    不过有一条总比没有好,虽然这上面也没写什么,还是让嫂子看看吧。

    本着让当事人知道的心思,他站起身跟阿叔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姜莱跟何美丽还睡着,秦一凌冲动的脚步骤然停下,视线从何美丽红肿的眼睛上掠过,他抿抿唇,转身离开。

    “心虚?”他刚走出搭帐篷,就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嫂子?”刚刚还在睡觉的姜莱,此时正站在他的身后,脸上有些不满的神色。

    “去那边聊聊吧。”姜莱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纯通知。因为她说完,就已经率先走了过去。捡了一块宽些的青石板,坐了下来,挑眉等着秦一凌。

    秦一凌无奈,知道何美丽回来肯定说了什么,才有了现在聊聊的场景。他硬着头皮,没敢坐下,站在旁边等着姜莱开口。

    “刚刚找我有事?”姜莱开口,问的却不是秦一凌担心的事情。他连忙拿出手机,坐在姜莱身侧,调出消息给姜莱看。

    “boss的信息,刚刚偶尔收到一条。”

    姜莱接过手机,十几个字,她看了好几遍才把手机还给秦一凌,喃喃一声,“我没事呐。”

    秦一凌被姜莱的口头回复逗笑了,“你这样说他听不到啊,一直联系不上肯定急坏了。”

    “嗯?听得到的。我们心中有爱,心有灵犀啊。”姜莱眨眼,跟平日里冷情的样子不符,炫耀一般的脸上,有着幸福的光芒。

    “这一嘴的狗粮,我吃的服气。”秦一凌笑了,收了手机放在口袋里。

    “嗯,没有机会撒狗粮,只有吃狗粮的份儿。”姜莱深以为然,扎了一刀。

    秦一凌捂住胸口,“嫂子,说话就说话,不带捅刀子的。单身狗的日子不好过啊。”

    姜莱斜了秦一凌一眼,本想再说什么,见他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又停了下来。她点点头,“嗯,关爱单身狗,人人有责。”

    秦一凌突然想起之前boss让他加班的理由,“因为你单身啊。”

    他觉得很有必要让姜莱给boss普及一下关爱单身狗,人人有责这个理念,以后让他少加班。

    想到boss的表情,他甚至满怀恶意的笑了出来。

    姜莱被他的笑声惊了一下,“怎么,你单身你骄傲?”

    秦一凌:……

    这两口子没一个可爱的。

    干嘛总是拿单身说事?

    “没有。”秦一凌决定换一个话题,不能再提单身狗这茬了,不然一会他会被警察叔叔抓过去参与搜救的,没看那边的搜救犬已经看他好几眼了么?它似乎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呸,你才同类,你全家都同类。

    秦一凌觉得自己真是病了,大脑一个劲的在跑偏,可是平时脑子一转就能促成一次合作的他,现在却连个能转移的话题都找不到。

    “何美丽怎么回事?”他找不到话题,不代表姜莱找不到。

    姜莱不再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让愣神中的秦一凌身子一抖,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何美丽那双红肿的眼睛。

    “没事,一点误会,说开了就好了。”秦一凌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然后找借口离开。

    “哦,是她误会你还是你误会她?”姜莱语气平淡,聊家常一般。

    “现在没事了。”谁误会谁这种坑,秦一凌不想回答,他站起身子,想着找个借口离开。

    “说开了就行,小何不错,你们要是没什么我就给她介绍个对象。”

    姜莱抬头,看着秦一凌的表情,和预想的一样,愣神,隐忍,尴尬的笑,然后云淡风轻一般的无所谓,俗称装大尾巴狼。

    “咳,小何还小,急什么。”

    “怎么不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沉迷单身狗身份,无法自拔?”

    这回秦一凌明白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这老板娘,简直跟boss一个品行,心黑嘴毒,专门戳他刀子。

    “那什么,我去那边问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嫂子你再休息一会吧。”秦一凌狗腿了一句就想溜。

    “睡不着,被小何哭的头疼。”姜莱揉揉眉心,把自己浅眠的锅毫无压力的甩给何美丽。

    哭……

    秦一凌溜走的脚步一顿,然后生硬的说了一句,“那你帮我劝劝她,别哭了。”

    “哦?帮你劝劝她?”姜莱也站了起来,没有秦一凌高,却生生压了秦一凌一大截的气势。

    秦一凌自知说错了话,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好歹也是她师父嘛。”

    也不知道一个多小时前是谁说“我教过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别用师父套近乎”这种话的了。

    现在用师父这俩字套近乎的,似乎是他。打脸来的太快!

    “多哭一会也没什么不好的,脑子里水多,哭出来一点是一点。”

    秦一凌:……

    “她脑子挺好的。”下意识的辩解!

    “好个屁,爱上一个连真话都不敢说的男人,那叫挺好?我看就是脑子里有水。”姜莱突然爆了个粗,把秦一凌吓了一跳,他呆呆的看着姜莱,脑子里嗡嗡的,那个不敢说真话的男人,是他么?

    “你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么?你心里有死结,勒死自己还不算,还要拉个陪葬的么?”

    “谁家没点破事儿,要不是姜明山坑我,我能有今天?你要是在这个地方长大,叶氏的特助,还指不定姓什么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还有你什么事!”

    ------题外话------

    《凤鸣天下之公子无价》初妆妍

    她黑暗中的君王,女扮男装还特别张狂,死后穿越回六百年前,四处沾花惹草,一不小心招惹了皇帝,恩宠无度,最后她却化身成狼将皇帝吃干抹净,可惜是还不想负责的“渣女”。

 0215 疼么?活该!

    姜莱说话一点不客气,颇有以毒攻毒的架势,还顺手自黑了一把,把姜明山拉了出来。她说完便走,留下秦一凌一个人愣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姜莱的话。

    一直到有人叫他,才回过神来。

    原来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新发现了一处残垣下有敲击声,搜救人员见他没休息,就喊他过去帮忙。

    他应了一声快步跑了过去,按照救援队的要求,做一些外围的清理工作。透过缝隙,他看到里面有一双惊恐的眼睛,正无助的看着他。

    看得出,那还是个孩子。

    他忍着后背的不适,用力的搬开石块,想尽快把周围清理好,让救援人员尽快救人。

    “别怕,我们很快救你出来。”救援人员一边研究救援方案,一边柔声的安慰着里面的小孩儿。

    “我不怕,你们先救我妈妈吧,她受伤了。”

    小孩儿忍着哭意,坚强的拒绝着救援人员,他费力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没了力气,蔫蔫的趴在那昏死过去。  小孩子的话让救援人员的神色更加凝重了。里面是两个,而不是他们看到的一个。另一个不管是位置还是状况他们都不清楚,只能去调仪器过来检测。

    就在他们焦急不已的时候,里面的小孩儿再一次抬头,“快,快一点,我妈妈她快不行了。”

    “她在哪?”见他暂时庆幸,救援人员连忙问了一句。

    小孩儿咬咬牙,让自己清醒了点,他想回头,却发现两边都是石头,他根本动不了。

    “他在我腿上,流了好多血。”

    “好,我们马上救你们出来。”得知了位置,救援人员马上行动,比量着身高和位置,研究出了最快最有效的救援计划,然后开始行动。

    秦一凌从听到那个孩子无助的声音开始,就没有停下来,他不停的搬着石头,一块一块,任那些尖利的棱角划破自己的手。一起一伏的弯腰站起动作,后背和衬衫不断摩擦,伤口再一次渗出血来,混着汗液,灼痛的让他直冒汗。

    可是他顾不上这些,只想着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这个无助的孩子。

    他想起多年前的那天,也是一个阴沉的天气,他蜷缩在角落里,一身的伤,惊恐无助的看着面前十几个拿着棍棒的人,最后闭上了眼睛,等着自己被乱棍打死。

    可是他没有,他被救了。

    所以,他现在想着,只要他再努力一些,再快一些,这个跟曾经的他一样无助的小孩儿,就会没事的。

    现场的残块不断的被移走,露出一个大块的石板,下面似乎还有柱子撑着。

    石板又厚又重,单凭几个救援人员根本没法抬起来,而且还怕有二次伤害。

    救援人员急的不得了,多等一秒,下面的人就多一重危险,他们虽然急却没有办法处理,只能等着之前联系到的吊车过来帮忙。

    没让他们等多久,半个小时之后,翘首期盼的吊车终于到达,按照操作,用绳子绑好石板,救援人员随着吊车的操作,同时挪开下面的柱子。

    哪怕是见多了惨相,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他们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秦一凌更是晃了一下身子,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陡然的轻松感和光亮让小男孩不太适应,过了几秒他才恢复了自己应有的反应。他想扭头看看,看看自己一直惦记的妈妈怎么样了,是不是和他一样的醒着。

    小男孩一动,秦一凌从呆愣中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犹豫速度太快,他几乎是单膝跪在小男孩面前,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他哑着嗓子快速的说到。

    “我想看看妈妈。”小男孩无助的应到,却也听话的没有再乱动。

    秦一凌的视线飘到小男孩的腿上,随后闭上眼睛缓了一下,“乖,妈妈受伤了,先让医生去救她。”

    小男孩的腿上,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以保护之姿趴在悬在上面。身子微微弯着,避免压住他的腿,后背血肉模糊,已经难以分辨衣服的颜色。干涸的血迹在石板下凝结,印了一大片,人,早已不在了。

    秦一凌捂着小孩子眼睛的手忍不住抖了几下,眼见着救援人员把人抬走才松开。医疗队迅速的抬了担架过来,把小男孩抬走去医治,救援队对秦一凌说了句谢谢也匆忙离开,去寻找下一个生命迹象。

    秦一凌还保持着单膝跪着的姿势,看着那片干涸的血迹,眼前浮现出那位被抬走的妈妈,连尸体都仍然是那样微弯的姿势,既想为自己的儿子撑起一片港湾,又不想压到他的腿造成伤害。

    一阵风吹来,卷起了地上的血腥味,在他身边打着旋飘走,似乎是一个母亲最后的告别,带着遗憾和不舍离开。

    “妈……”秦一凌不自觉的喊了声妈,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站起身,对那片血迹弯腰行了个礼,默默念了一句走好,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的目标很明确,他要再看一遍那些名单,不管是已经救出的还是已经遇难的,哪怕只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也好。

    他顾不上吃喝休息,也忽略了后背的伤势,连走带跑的去找安置点,一个个确认。他不知道走了几个安置点,也不知道自己看过了多少名字。他只知道看到了他心中熟悉的名字时,从心底涌出来的喜悦,和看到后面匹配的年龄,以及见到对应的人后压不住的失望。

    一次次升起的希望,一次次落空的失望,秦一凌终于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还是很小的时候,坐在弄堂口等爸爸妈妈回家,在家门口玩弹珠或者石子。跟着姐姐一起去河边抓鱼,去草地上捉蚱蜢,采野花。玩累了,就休息一下,困了,有姐姐背着他回家。

    梦里的他,特别幸福。这种幸福不是他谈成一笔生意后的喜悦,也不是他卡里存款数字飙升的满足,更不是他高床软枕的舒适。这种幸福是称之为家,和家人带给他的从心里升起的暖意,让他留恋的不想睁开眼。

    突然,一个面目严肃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用嫌恶的目光看着他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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