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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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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起的嘴角没来得及恢复原位,转身就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沐寒声。
  他正眯着眼瞧她,好像笑着,笑她在别人背后促狭讥讽的撇嘴么?
  沐寒声最近的确总是撞见她的小动作。
  傅夜七略微低眉,想从他旁边错身而过,已经被他伸出来的手臂勾住,“不高兴了?”
  她正好看了一眼新开股市,一眼瞥见红色,勾起笑意扬了扬手机,“高兴得很!”
  沐寒声笑着,低头就想亲她,被她皱起眉躲过了。
  “不是高兴么?”他挑着眉,“高兴也不兴让亲一下?”
  她皱着眉,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我不高兴的时候你少亲了?”
  他反而来劲了,“嗯,没少,所以高兴时应该更多。”
  真的就在大门口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下巴,毫不客气攫取她的唇,阻断她的空气,攥着她冰凉的手往他腰间藏,顺势把她不盈一握的腰往怀里按。
  安玖瓷的车缓缓启动,走出许久,后视镜里都能看到别墅门口缠绵的两个人影,女子仰着脸,整个身子不露几分被藏着严实,吻得极其专注深入。
  很艰难的扯回视线,她才终于加快车速,扶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僵。
  车子出了视线,沐寒声也终于把怀里的人松开,看了她冻得发红的耳尖,皱了皱眉,勾着她回屋。
  “你知道了?”刚进门,沐寒声低低的一句。
  她不想谈耳钉的事,随意‘嗯’了一声。
  沐寒声却在那儿立着,定定的看着她,“当初可是你推荐她来的沐煌,后悔了?”
  她转头,莫名的笑着,“这多能体现你沐先生的魅力,我该高兴才是。”
  高兴?
  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倾斜角度看她,说话永远温温淡淡,却不乏攻击力,还带点对他的嘲讽。
  忽然见她转过身,也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
  她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起床他就一副恩爱,还特意在门口拥吻,原来都是做给安玖瓷看的?
  虽然被利用了,不过感觉还不错。
  见他还盯着自己看,傅夜七有些无奈的深呼吸,“你还指望我替你赶走别的女人么?”淡淡的勾了嘴角,“自己招的苍蝇自己解决,我没立场做出那副正室霸凌的模样。”
  沐寒声蹙眉,“你这是在变相骂人。”
  骂他是有缝的臭鸡蛋?
  她倒是扬着小脸,淡淡的问:“你是么?”
  顶得沐寒声是一个字都接不上去。
  她才轻快转过身,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沐寒声站在门口看着她走过来,然后在自己身侧换鞋
  己身侧换鞋,起身时撩了一把调皮的滑到胸前的头发,仰脸看着他,“你挡到我了。”
  这两天总觉得沐寒声没事干,不是莫名找话,就是莫名打照面。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配合的让道,侧身之余低低的一句:“别开车。”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开也开不了。”
  手臂还有点疼,正好她最近不想开车。
  ……
  再次走进傅氏会议室里,一众人都等着了,包括赵霖。
  股市连续三天飘绿,这足够让一些慌神了,傅氏股东有几分定力,傅夜七还是清楚的。
  她往赵霖那儿看了一眼,赵霖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她才淡然收回视线。
  “该劝的话我都说过了,想必各位长辈这几天都考虑得挺清楚?如果诸位不肯松手,那我傅夜七倒也可以考虑放手傅氏,不过一具残骸。”她清清淡淡的说着,指尖的钢笔轻晃。
  她一撒手,傅氏恐怕撑不过这一波跌宕,大家心知肚明。
  会议一致持续到三点半,股市收盘,一片惨绿,又给人下了一剂猛药,她手边的股权按转让书不多不少,十几份。
  晚上,她请所有股东吃饭。
  路上赵霖跟她一辆车。
  “伯父身体怎么样了?”她低低的问。
  赵霖略微侧首,疏冷的五官带了温和,“您推荐的中医师给他看过病,最近气色很好,没少嚷着想给您做顿饭。”
  她淡淡的笑,“有空我一定去,恋恋说伯父厨艺很不错!”
  赵霖嘴角淡淡的笑了,“她也没少求我爸传授厨艺,可惜天资不够!”
  恋恋是纯正的名门千金,要她下厨还是挺难的,可贵她有心,看来和赵霖父子处得很好。
  “对了,先前您丢的簪子,偶然听人说在英国见过,最近又没影了。”
  她略微惊讶,“你一直在找?”
  赵霖笑了笑,“那不是您和沐先生定情之物么?不说物件本身珍贵,意义也够重。”
  她的确一束头发就会想起,但始终没时间去专注的寻找。
  酒桌上,她始终都是淡然的笑,这么些人聚在一起,不可能愉快的聊天,全是不轻不重的客套。
  她提了一次酒就接到了沐寒声的电话。
  “你这是在哪?”听着他那边低低的,懒懒的说话,她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没车,怎么过去接你?”
  她和他的距离的确不远,穿过两条街就是夜色旖旎的会所。
  进门之前,却忽然想起了他刚回来就要她去接人的那晚。
  忽然笑,原来他时而磨人不是最近才变的,一直都是,只是被他的深沉内敛骗过去了!
  “小姐几位?”有侍应礼貌的上前。
  她顿住脚,“我找沐寒声。”
  全荣京就一个沐寒声,侍应当然知道,赶忙带路。
  不过两人刚下电梯,她一眼就见了不远的走廊那抹颀长,转身对着侍应:“谢谢,你先走吧。”
  沐寒声就站在走廊里,好像在讲电话,指尖夹着烟,但一口都没抽,转头见了她的同时,几乎就把电话掐断了。
  “来得挺快!”他轻轻的勾着嘴角。
  看着他把手机收进去,虽然看出来在逼着她,也什么都不问,“走么?”
  话音刚落,包房的门打开来,倾斜出一阵热闹,然后又被隔绝,随之走来一个女子。
  “沐先生?”那娇柔的笑音,听得傅夜七鸡皮疙瘩往外冒。
  沐寒声倒是转头,表情没变,淡淡的似笑非笑,在那个女人跟无骨似的倒过来时,虚扶了一把,“周太太小心。”
  那女人笑着抬头,“沐先生真是没情趣!”说罢眯起美眸见了傅夜七,“这位是?”
  沐寒声倚在扶栏边,转头看着她,似征询,似等待。
  她也看了他,指望她自我介绍么?
  “我是他的助理。”最终她淡淡的一句,然后转头问他,“可以走了么,沐先生?”
  这话,一如第一次去接他的时候。
  沐寒声忽然笑了,牵着她往前走,只对那人说了两字:“失陪。”
  到了门口,他几次看了她清清淡淡的脸,嘴角一抹弧度,问:“车呢?”
  她很坦然的抬头看他,“我走过来的。”
  “所以,从这儿走回去?”沐寒声挑了挑眉。
  她不太想多说话,离他远了一步,“你随意,我打车。”
  可她上车时,沐寒声已经随之钻了进去。
  “生气?”他轻启薄唇。
  她皱了眉,看了他一眼,“不,是新奇,沐先生还喜欢那一款。”
  话出口,她又一次皱眉,说话真是越来越不走正道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沐寒声却勾着嘴角笑,“哪一款?”
  她抿唇看向窗外:懒得跟酒鬼说话
  手腕被握住,身侧的气息密度骤升,转头,果然是他的脸。
  “过几天给你个惊喜,至于你所谓的那一款,那是宫池奕的菜,别什么烂茬子都往你老公头上扣,行不行?”他说得很缓,像玩笑,又很认真。
  玩笑,是因为他自称‘你老公’。
  至于认真……
  “宫池奕有那功能么?”她很狐疑。
  沐寒声忽然笑出声,一手忍不住拨了她的发,“你这
  发,“你这话让池公子听到,非暴跳不可。”
  她挑眉,想不出轮椅上的男人怎么行人事?
  “想什么呢?”一股檀香混着酒精猛地凑近,幽暗的眸子看穿了她。
  她抿唇,轻咳两下,把尴尬掩饰下去。
  只是回到家里,她被沐寒声一直牵着往二楼卧室走,微醉的人,走起来步伐宽大,还算稳健,只是很急。
  刚到梳妆桌边,他忽然拉开椅子坐下,一把将她面对面托坐在腿上。
  傅夜七双手僵硬的搭在他肩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好奇人家怎么做的?”他丝毫不避讳,幽邃的眼底翻涌着赤果的**。
  她一皱眉,抬腿就要下去,被他一把拢了回去,指尖不安分的攀绕,
  “你放我下去!”她有些急。
  耳边是他逐渐急促的呼吸,这根本就超乎了正常发展。
  推开一点距离盯着他的脸,猛地想起那晚他喝过红酒的样子,秀眉拧得越紧,“你……”
  “我已经忍很久了,你没发现么?”他极度暗沉的嗓音,低哑,性感,“否则为何要你来接?”
  她是真的没发现。
  “我给你放凉水洗澡?”她还想从他腿上下来。
  他却将她往身前按,邪肆的抵着她,“你想在浴室?我不介意。”
  他真的在忍,冷峻的脸,额间青筋微凸,喉结不时滚动,紧紧盯着她。
  “我还当过你的解药呢,正好公平。”不见她有动静,他终究没忍住,扣着她的脑袋吻得急促深切。
  他整个身体都在烧,动作急切却不粗鲁。
  卧室里并不冷,他不允许她逃,就在椅子上做,薄唇因为隐忍而抿得很紧,却始终都控着力道。
  他怕她不喜欢,怕她想起那次的粗暴。
  傅夜七的确会想起的,他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眼神,抽身离开她,都不多看一眼,然而眼下他太热烈,没空去想。
  迷软间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要了一次,才将她扔到了床上,抵进床褥里。
  理智时都不节制,更别谈药物作用下。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先疲惫不堪,飞跃山巅压抑的餍哼后闭着两排浓密的睫毛睡得很沉。
  他的手机在地上震动着。
  梳妆桌的椅子上一片暧昧痕迹,地上零散衣物。
  总算找到他的手机,没存号码。
  她想了想,按下接听。
  “哥,你能再厚道点么?我的酒被你喝了?明知道有料还灌一大杯……喂?”宫池奕清贵的淡笑,“打扰你办事了?”
  傅夜七蹙着一双柳眉,扣了电话往床上看去,走到床边,气得一把掀了被子,看着他睡得那么沉,精硕的身材展露无遗,闭了闭眼,转身走了。
  那一晚,傅夜七不知道的是,她被缠在床上,齐秋落打过电话她都没发现,后来一段时间更是忽略了。
  ……
  沐寒声醒来时,盯着卧室里的战场看了会儿,神清气爽的洗了个澡。
  下楼时,却见了阴着脸瞪着他的人儿,如果不是迪雅君也在餐桌边,估计她会冲上去踹他一脚的样子。
  迪雅君左右看了看两人,“你俩气色不太好,昨晚应酬去了?”
  “嗯。”
  “没。”
  一点默契都没有。
  迪雅君摸了摸鼻尖,干脆不问了,转移话题,“我得回去一趟,你们家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田帧请假到十一月。”沐寒声说。
  那没办法了。
  不过迪雅君走之前,也受邀了那个慈善晚会,计划是晚会结束,直接上飞机。
  傅夜七出门之前,被沐寒声堵在卧室门口,盯着她一直板着的脸,“还出门?你身体……”
  她忽然抬头,目光如冰戳着他,“我很忙,不像沐先生,有空把人谋到床上去。”
  沐寒声愣了一下,然后一手抄进兜里,自知理亏,“不是非出不可,就在家里呆着。”
  昨晚那么折腾,怕她受不了。
  她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迪雅君出来的时候淡淡的笑着,“君子无赖起来,其实挺可怕的。”
  沐寒声转过头扫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心怀愧疚?”迪雅君越是好奇,沐寒声都要用借口把女人拖上床了?不是池公子说,她还不信。
  过了会儿,她微瞪眼,“你不会在床上虐人家了吧?”
  所以怕她一直拒绝,一直阴影,用这种方式表明他其实可以很怜惜?
  “你没事做?”沐寒声终于冷飕飕的抛了一句。
  迪雅君耸肩,“收拾行李!”
  男人转过身,插着兜‘蹬蹬蹬’的上了楼。
  ……
  傅夜七去了傅氏,股权转让书签完了,她现在要做的事很多,看从前堆积的文件,物色最近适合傅氏,有助于它撅起的项目,还要考核人事波动,从前那批人,她不一定用得顺手。
  直到傍晚,她才想起答应了卫子谦要参加慈善晚会。
  “喂?你出发了么?”她匆匆走出傅氏,给卫子谦打电话。
  卫子谦好像在开车,声音倒是淡笑着,“刚出来,不急,我过去接你?”
  她想了想,一边打车往御阁园赶,“行,一小时……会不会太迟?”
  “不会!”
  然而等她
  然而等她匆匆回到御阁园,大门却紧闭着,在包里翻了一阵,愣是没有钥匙的影子。
  果然犯脾气容易出事,出门顾着气沐寒声不要脸,竟然忘了钥匙。
  敲了会儿门,无人应。
  只好给沐寒声打电话。
  “怎么了?”他依旧低沉的嗓音,背景颇为安静。
  “你在哪?”她皱着眉。
  她声音里略带急促,沐寒声皱了眉,“出什么事了?”
  三句话,每句都驴唇不对马嘴。
  有些窝火,她闭了闭眼,“我忘了要是,在家门口。”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我一时回不去,要么,让古杨接你来我这儿?”
  她拧眉,“算了,我还有事,晚上再回来。”
  也不管沐寒声还有没有话要说,直接把电话挂了,又给卫子谦打过去。
  听了她的情况,卫子谦有些好笑,“不急,你等着,我去接你,晚礼服我让人备一套就是了,迟到不了,放心吧。”
  她总算松了口气,也许是本身性格原因,不喜欢这样急忙忙的做事。
  所幸卫子谦把一切准备很妥当,一套合身的晚礼服,典雅高贵,怕她冷,又添了一件披肩。
  看着空荡荡的脖子,她笑了笑,“没事头发散下来就好。”
  偏偏卫子谦精益求精,带着她绕了一圈,一定要买项链。
  她皱起眉,“这不行,我不能收。”
  “一条项链而已,不行,晚会结束,一并还我?”卫子谦半开玩笑。
  她坚决摇头,一套衣服就够破费了。
  没办法,卫子谦合计了合计,在即将进入会场时,卫家司机匆匆赶来,松了一条项链。
  “家里人的,这个的确要还的!”卫子谦淡淡的笑。
  她只能戴上,在车里照了照镜子,还算妥当。
  进门时,特意扫了一圈,“听说你和崔行长交情不错?”
  卫子谦看了她笑,“难怪答应这么爽快,原来是有备而来?”
  她倒是坦然的笑,“傅氏情况不乐观,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办法,需要人脉来实现不是?”
  ……
  慈善晚会一共两个环节,慈善拍卖在前。
  她作为随行,自然不会多加关注,直到拍卖一副画作时,听到了一抹低沉醇澈。
  抬眼看去,果然是沐寒声英棱侧脸,一身剪裁考究的西服,素来气质矜贵沉敛。
  甚至为了那幅画,他举了两次牌,从别人的十几万,直接叫到五十万。
  沐钦就是弄古玩字画的,她从不知道沐寒声对这些感兴趣。
  “有喜欢的么?”卫子谦忽然凑近问了一句。
  她眨了眨眼收回视线,淡笑着摇头,绝不能再破费了,玩笑一句:“我现在可是个穷人!”
  再回头时,已经没了沐寒声,那幅画该是被他拍走了。
  直到下一阶段晚宴、舞会,她都再没见到人影。
  一度怀疑时,却见了迪雅君。
  她和平时在家里不同,那分典雅贵气,出自名门正室,身边没有男伴,举杯之间笑得洒脱而爽快。
  说来,她们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碰面很少,别说聊天,她对迪雅君的理解仅限于‘沐寒声特殊的知己’这一层面。
  如今看来,她该是在商界游走老道之人了。
  原本她想,既然见了该过去打个招呼,只刚走了两步,脚步生生愣住。
  迪雅君转了头,有人说笑,她的目光直直的打在了她发髻的簪子上。
  为什么,会在她头上?
  胸口倏地涩住,下意识的寻找沐寒声,是他陪她来的吧?也是他把簪子转手送给迪雅君了?
  直到迪雅君走到她跟前,她才回神。
  “你一个人?”迪雅君前边说了什么,她没听见,就听了这一句。
  她淡笑着,态度友好,傅夜七却轻轻蹙眉,然后勉强勾起嘴角,“不是,和朋友一起。”
  迪雅君好似压抑的挑了一下眉,继而还是笑,“我本来打算走了的,既然见了你,就多待会儿!”
  “拍卖会有入手喜欢的东西么?”她笑着回应迪雅君的友好。
  迪雅君却挑了挑眉,“我来晚了,没赶上,听说有不错的字画,可惜了!”
  字画?
  她勉强的笑着,碰了杯,抿着酒,思绪流转时,话已经出口了,“迪小姐的簪子很漂亮!”
  迪雅君眉眼带了笑,“是么?看来我们俩审美差不多!”
  一个话题,两句就结束了,迪雅君看出了她的兴致不高。
  “其实,Haven这人从来没试过对女人用心,你应该是第一个,虽然有时他压不住脾气,但一定有他那么做的考量,他那人不会吵架的,能闹起情绪来的,估计就跟你了,所以你其实很特别,无论过去如何,你不必在意的,先前他不想让你回来,但你不知道他每天都会翻着你的照片看。”迪雅君边说边笑。
  傅夜七只是淡笑听着,笑意淡到几乎没有。
  迪雅君走了之后,她还站在那儿。
  卫子谦从不远处看到她心不在焉,对着面前几人抱歉一笑,朝她走去。
  “怎么了?”他走过去,她刚转身往外走。
  傅夜七这才停了下来,笑了笑,“出去透透气。”
  卫子谦看出了她情绪不对,愣了一下,才跟了上去。
  她刚出了门,门口昏暗的候车区‘咔擦’几声被拍了照,她无暇回神,被卫子谦伸手护在胸前。
  ------题外话------
  别怀疑,标题都是抽取的……概括不粗来
  第二百零一章 不许凶妈咪
  这种场面,卫子谦最是熟悉的,护她在怀里,挡住闪光灯的同时也拧了眉,一手掏了手机不知给谁打的电话,语调很冷:“过来处理一下,半张照片都别给我流出去!”
  傅夜七擅长谈判、角几,但她实在不适合生活在娱乐圈,半天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我跟你一起出现么?”她有些气,有些怒的蹙着柳眉。
  卫子谦很歉意,每一次她和他在一起,总会被人捕风捉影,他是可以看淡的,但她不一样。
  “抱歉,我一时也还没理清。”他已经带着她回了大厅,站在休息室门口,好像还能听见外边此起彼伏的喧嚣。
  慈善晚会,也邀请不少媒体,候车区诸多急着蹲点没法避免,所以他们忽然的猛拍而责骂也并不好出口。
  她越是显得烦躁,下午回不去家,晚上见沐寒声为别人高价买下画作,又看到那枚簪子在别人头上,真是什么事都往一块儿凑。
  “先不理会这些事,会有人去处理,你不是想见见崔行长?”卫子谦还记着她此行的目的。
  皱了皱眉,她没多说,总要办正事的,不能白来一趟。
  宴会厅依旧热闹着,灯光熠熠下,大厅的壁画奢美华丽,歌舞轻快流淌着。
  逐渐有人从宴会退场,宴会场外的记者媒体时而会追着一些人物采访。
  傅夜七和卫子谦离开时已经算压后一拨,没想到门口的媒体依旧候着,甚至见了她,兴致勃发。
  卫子谦的脚步顿住,看着簇拥上前的几家媒体,下意识的把她护住,转头却见自己的随行人员被挡在人群外。
  “麻烦各位让一让。”卫子谦脸色不太好,揽着她的手很周到,另一手倘开人群,“傅小姐不接受任何采访!”
  然而卫子谦的冷脸被热情的媒体记者忽视了,他们只盯着他臂弯里的女人看。
  “傅小姐,这是您将近一年来的首次露面,您与卫少多次传出绯闻,这头一次露面的男伴又是卫少,请问你们之间还保持着原来的关系么?”
  媒体记者不愧是活人炮,一个比一个精。
  什么叫他们多次传出绯闻?
  什么叫保持原来的关系?
  她回答‘是’与‘不是’,那都是往陷阱里跳。
  “那请问肖小姐知道你们的关系么?还是她人在国外暂时蒙在鼓里?”不等她说话,又有人问。
  这是什么意思?
  把她当成抢别人男人的无耻女?
  这回傅夜七有些窝火,面上却一派冰清冷婉,“这位记者朋友,你应该清楚我并非娱乐圈之人,有些隐性诽谤,卫先生、肖小姐或许习以为常,但我不是,虽然体谅你们的职业压力,但还请注意用词,我这人话少,若真想说什么,或许会有律师找你。”
  她说得很平缓,目光直直的盯着问她话的记者,然后象征性的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温凉的一句:“麻烦让一下,谢谢。”
  众记者是愣了一下的,因为她说话很凉薄,轻飘飘的,简单的词句,偏偏极有力度。
  可记者天性八卦,又扛着挖掘新闻的压力,应变之余还得厚脸皮硬头皮。
  因此,一阵安静之后,有人机智的转向卫子谦。
  卫子谦本就脸色不好,从他们被拍,他就已经不高兴了,一见有人递过话筒来,他的冷漠显露无疑。
  记者依旧问着,“卫少的好名声是出了名的,稳坐娱乐圈第一少,却只传过肖小姐一个女友,但又频频被拍与傅小姐在一起,您怎么解释?是移情别恋还是……”
  卫子谦开口打断,只有冷漠,“我的私生活,需要跟你解释?”
  记者愣了。
  有些东西越解释越模糊,但记者更可以八卦为:不解释才有事。
  有人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里的项链。
  “这是卫少送的么?看起来价值上七位数,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她根本不愿多说了。
  卫子谦彻底黑了脸,幸好他的人上前来,将人群格挡开,护着两人上了车,身后还有着不少问话声。
  傅夜七拧眉靠在座椅上,“我真是好奇肖筱是怎么活下来的?”
  好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沐寒声那么不喜欢娱乐圈,所有与娱乐界沾边的产业,他也从不现身参与。
  卫子谦转头看了她,“实在抱歉……”
  她摇了摇头,转头看了他,又有些好笑,“我最近什么都不太顺,估计是把霉运带过来了!”
  车子在被人围堵之前,总算离开了宴会停车场。
  卫子谦淡淡的皱着眉,若有所思。
  “他们说,肖筱在国外?”前几天刚见过,所以她不知道这件事。
  卫子谦点了一下头,“她有通告要赶,几个国家来回飞都挺正常。”
  难怪,他会找她当女伴。
  半路上,卫子谦接到了电话,听了两句,眉间拧得越是紧,“你跟她不是朋友么?”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刚刚听经纪人说的,粉丝的行为,有时候我们还真会是最无力掌控的。”肖筱在那头还没睡醒,凌晨盯着杂乱的头发,“那个……你替我跟七姐道个歉?”
  卫子谦捏着手机,看了一旁蹙眉烦躁的人,也没多说,只一句:“知道了。”
  傅夜七本想转头问他一句‘是肖筱么?’
  但是刚转头,车子缓缓停下,眼看着侧方两辆机车凶猛的冲过来,一时愣得睁大眼。
  “怎么了?”卫子谦看着她的神色,顺着她的视线去看,蓦地缩了瞳孔。
  “嘭!嘭!”结结实实的两声,车身猛烈震动。
  傅夜七闷哼了一声,身子重重的撞在了车门上,伸手本能的相扶,却以怪异的姿势被自己挤压进车门和座椅缝中。
  一阵剧痛。
  卫子谦来不及有别的反应,顺势往她的方向压时伸手撑住身体,才没撞上她。
  一低眉见了她死死咬唇拧眉,“你怎么样?”
  傅夜七摇了摇头,但的确疼得厉害,那手被傅天成扯了还没好,又遭殃了。
  司机已经下去了,合着跟随的卫子谦随行人员,将从机车上撞落在地的人围住,提了起来。
  “报警。”司机一看不过是两个看似未成年的孩子,染了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颔首交给了比人,又返回车边。
  “少爷。”司机看了看车里的两人,“傅小姐,您没事吧?”
  卫子谦这会儿已经把她抱着坐好,检查了她的手臂,疼得她闷哼,听了司机的话,忍痛问了句:“什么人?”
  “两个孩子,看似在飚车。”司机道。
  飚车,傅夜七皱眉,那明明就是冲着他们的车来的。
  大概是几次遇见这种事,她现在对车祸有莫名的恐惧和憎恶。
  “送警察局去。”卫子谦冷冷的发话了,“就说我吩咐的,关他们几天。”
  司机很少见他这么冷漠的样子,赶忙点头过去有吩咐了几句,然后才返回来调转车头去医院。
  其实这一晚上,因为各种事,傅夜七很恼火,如果不是卫子谦说把他们送去警局,如果不是她手臂疼得刺骨,她可能会冲下去对着两个孩子痛骂一顿。
  但她没那么机会,窝火更是无处可发,脸色极冷。
  “你知道怎么回事?”许久,她才拧眉问卫子谦。
  卫子谦点了点头,“你恐怕难以理解,有时候粉丝为了自己的偶像,会很冲动,很无理。”
  她那一双柔眉紧得不能再紧,“肖筱的粉丝?”
  卫子谦点头。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以为我抢了肖筱的男人?所以他们竟敢明目张胆的在街上撞我吗?还有没有王法?”
  卫子谦蹙眉,也是极少见她情绪激动。
  傅夜七是气得不轻,闭了闭眼,“行了,我不去医院了,送我回去吧。”
  粉丝因为偶像而胡闹,她还能怎么着,又不能跟肖筱生气,更把那俩小孩怎么样。
  不过卫子谦转头,略微小心翼翼,“你今晚,是不是还有别的烦心事?”
  否则,不该如此愤怒的。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卫子谦想了想,道:“肖筱和于馥儿是唯一两个进军好莱坞华人女星,同时争夺一个奖项,肖筱赢了,于馥儿粉丝抱不平,这段时间没少言语攻击,那些媒体就是接到了于馥儿粉丝报信,才会问得如此尖锐,破坏肖筱的形象,弄得跟三角关系似的,这才连累了你。”
  她越听越是觉得无辜,气更消不下去,“粉丝都这么没素质?”
  看着她气哼哼的样子,卫子谦抱歉之余,又不免好笑,温和的替她理了理头发,“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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