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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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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把卫子谦弄笑了,“刺激?算是吧,不过这刺激,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良久,她不说话,琢磨他的话语。
  “我救过你么?”她毫无头绪。
  卫子谦笑,忽然觉得这女人也是挺可爱的,牵着她往旁边走了两步,然后很认真的摇头。
  他浅笑,“卫子谦还不至于要别人救,该是我救过你才对,可不知是你心眼太小,还是我太高大,竟没装下我?”
  傅夜七挑眉,救过她的人,她只承认一个蓝修、一个奶奶,再有沐寒声。连苏曜都排不上。
  何时呢?
  其实这事,卫子谦不该提的,可话到了这里,他抿唇打着预防针,“我提此事,绝无轻视你的意思。”
  这一句,傅夜七已然略微蹙眉。
  果然,卫子谦说:“你当初在会所呆过,正好是我的地盘。”
  大概那时候她无暇顾及其他,只想一门心思接近某些官员,时常也会遇到别人的流氓行为,有那么几次不愉快的冲突,她记得。
  但也只记得,大多是苏曜帮她处理那些场面,也是那之后,她与苏曜才重新聚在一起。
  “记不记得,当初沐寒声找过我谈话?”卫子谦依旧淡淡的笑,“沐先生说,你绝不是娱乐圈那些胭脂俗粉,我要染指,得掂量清楚。”
  傅夜七拧了眉,她记得,她去片场探望肖筱,遇见卫子谦,后来沐寒声来找她,与卫子谦说过话,此后很长时间,卫子谦没再找她。
  卫子谦说:“我琢磨了很久,掂量清楚了,所以又回来了!”
  他说完还笑了。
  这出乎于她的意料,有一个苏曜已经很麻烦,她不喜欢麻烦。
  “沐先生应该见过那时我与你的照片。”卫子谦忽然提了一句。
  照片?
  她皱眉,那时候的事,仅有的照片,只有苏曜那儿有吧?
  “否则,他又怎么会警告我不要染指、不要把你当胭脂俗粉对待?大概沐先生以为,你我在那种场合相识,我会看轻你,他对你,倒也真心实意!”卫子谦说话不疾不徐。
  见了她拧眉,舒心的勾唇,“放心,我不是那种卑鄙小人,对你的心意是真,但哪怕求之不得,也绝不会强迫,更不会心生歹念,我这人看中顺其自然的欢喜。”
  可卫子谦本人如此谦恭,可他眷念她,这已经成了某些人拿去作事的理由。
  关于照片,上一次还是被傅孟孟利用,也许是惯性,一提此时,她心里不安。
  卫子谦温和的笑着,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别多想。
  有人急匆匆的过来找了卫子谦,“第三厅场乱了,有人打架!”
  打架?这么低智商的行为,怎会在这种场合出现?
  傅夜七手里端着糕点,从拿过来开始,她一共没吃两口,的确是饿了,听了那人的话也事不关己。
  可卫子谦要去,她想了想,还是跟了去。
  猛地看到一抹伟岸,她愣了一下。
  她见了什么,所谓这么低智商的行为,竟会是那么尊贵的人在做?
  卫子谦看到沐寒声的时候,也愣了。
  这是什么状况?
  沐寒声大概是情急之下出拳打了人,这会儿觉得身上那件昂贵的西服束缚了他的施展,那么内敛的人,阴戾的盯着地上已经被他打趴下的人,优雅的抬手解开西服扣子。
  一扬手,西服落进不远处的古杨手里。
  在那人即将起身时,沐寒声又是一拳,抵在那人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
  那人只是咬牙,不言,显然不服。
  沐寒声打下那一拳,又觉得衬衣碍事了,抬手扯了领带,解开袖扣时,倒见了人群里的妻子。
  那一眼对她是温和的,但对地上的人,越发阴冷。
  那人起来了,有些踉跄的要逃开,可沐寒声不放,大有要把人打死的趋势。
  古杨起初是安静的观望,让自家主子先把气发出去,别人不清楚,他最清楚,太太是他心头不能碰的地方。
  饶是他再如何矜贵低调,但没人能拿太太的名声在他面前放肆。
  那人满脸是血,口鼻血液噗哧,终于是古杨和许南上前,一人拉了沐寒声,一人拖了地上的男人。
  也是这时,沐寒声伸手要了帕子,优雅的擦着手背上的血,低眉调整着神态。
  帕子落地,他已然往妻子跟前走。
  “古杨,去拿一碟新的糕点。”男人醇澈的嗓音。
  傅夜七回神,她手里来不及吃的糕点,不知何时掉了,指尖冰凉,被他轻轻握住。
  一个人都快被他打死了,可他竟还如斯温柔的关心着她吃的糕点?
  糕点?
  沐寒声比传言的沉默、缜密还古怪。这是那晚他给人的印象。
  可几分钟后,人们才知道,他那是一怒为红颜。
  那个被打得满脸是血的男人跪在傅夜七面前时,她没有回神,只是看着沐寒声。
  沐寒声浅笑,不言,英峻的棱角有细细的汗。
  “对不起,傅小姐,是我狗嘴无德,不该说你是女支女。”
  最后那两个字,傅夜七拧起眉。
  所以,沐寒声打人,是因为有人对她出言不逊?
  又怎么会那么简单呢?卫子谦从刚才就出来了,这会儿已经把事情理清。
  有人还真利用了那时她在会所攀权勾势的事,照片没有面世,但事件绘声绘色,甚至她被邀请来,都被说成,她和他有一腿。
  “你的人?”沐寒声转了视线,定在卫子谦身上。
  卫子谦拧眉,坦然摇头,好歹他是个君子。
  “那倒是打得轻了!”沐寒声冷不丁一句。
  人群里,苏曜就在不远处,虽然来得不久,但大概明了,目光在她脸上回转良久,终究微微皱了眉。
  早该过去的事,反复被挖出来,她定不舒服。
  是,傅夜七哪还有心思吃什么糕点?
  她也没觉得,沐寒声打完人,这事就过去了。这一夜过后,很多人都清楚了,她与沐寒声关系非比寻常,更知道了她这政界声明灌耳的女翻译,也有不堪的历史。
  这一来,关于攀弄权势扶持残缺项目的嫌疑,坐得更是牢实。
  对那个道歉的人,傅夜七只是低眉,不说接受,冷然开口:“马公子,你这么做,是因为你父亲?”
  那人不说话。
  傅夜七的这句话,可能别人没听明白,但苏曜知道。
  傅氏财务首席姓马,要么是遇到困难了,要么是高调表示他对傅孟孟的忠心。
  可不管怎么说,傅氏那些项目,没收尾的,短期是动不了了,这不大不小的事,经历这一晚的风波,影响又大了,再经历日后,傅孟孟主持的‘亲朋好友’聚会照,傅氏一事,彻底爆发。
  人群散去后,沐寒声一旦淡然,意欲带她走。
  卫子谦一直陪着,包括不远处的苏曜也走了过来,对着沐寒声说了一句:“看来你今晚不见她了。”
  沐寒声沉默——默认。
  傅夜七才想起,他说要给她介绍一个朋友。
  此时也不问了。
  卫子谦立在一旁,说:“沐先生,这事发生在今天、发生在摇曳,无论如何,卫某有失,等有空一定拜访以表歉意,至于今夜的流言,卫某可以保证,不会在娱乐圈流传。”
  娱乐圈是最养流言的地方,娱乐圈一传,假也变真。
  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上车回御阁园时,傅夜七盯着他破了皮的手背,心疼,又无奈,“你这是何必呢?”
  人家所说的事件,也没说错,只是对她用词不当。
  男人侧首,略带责备,“谁给他们对你评头论足的权利?”
  况且,这种事有一就有二,都是当初卫子谦捆绑她闹绯闻给了外界的胆,所以他不想再看到第三次,必须下猛药。
  她抿了抿唇,理亏。
  “疼不疼?”她抬眸,想想他大人时的阴戾,比蓝修第一次来时还可怕。
  他说:“你说瑾儿是你的肋,我也说过的,你是我沐寒声的软肋,所以,日后离娱乐圈远一点,我还不想赚这一块的钱。”
  也是,他沐寒声商界、军界通知,偏偏他从来不曾真正涉及娱乐圈,与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娱乐娱乐,便不够正经,他不喜那些揉来捏去的消费手法,比如:绯闻。
  但这意思,妻子若是不听话,还被扯进娱乐圈,他恐怕也要往这一块发展了,否则如何庇护?可不是给了卫子谦机会?
  车子走了良久,她才忽然问:“你和苏曜他们有约?”
  这个搭配很奇怪,他那么不喜苏曜,偏偏,听苏曜的意思,他们今晚要和某个人见面。
  沐寒声‘嗯’了一句,手心握了握她,“日后单独带你见。”
  可这个‘日后’太长久,等傅夜七见到那个‘她’时,她在沐寒声身边,没有黎曼那样的感情,没有宋琦那样的过往,却是比她们更可怕的存在(~别被这句吓到~)
  回到御阁园,她替他处理破了皮的手。
  不禁一句:“多性感的手,糟蹋成这样。”
  沐寒声坐在她身前,听了这一句,略微勾了唇,不知从何说起的一句:“不生气了?”
  她抬头,“我何时生气了?”
  男人不知好歹的提:“游泳那日。”
  娥眉微蹙,她抿唇不悦。
  沐寒声却笑着,“不过这样的生气,惹人喜欢!”
  她真不觉得生气,但也不解释,给他擦了双氧水,弄了碘伏,在他不愿的情况下,硬缠了一圈纱布。
  那日之后安静了几天,沐寒声偶尔出去,出门进门都是深沉的脸,只见了她才会柔和下来。
  他忽然提起某个乞丐时,傅夜七转过头,“你见他了?”
  沐寒声摇头,“瑾儿见了,听闻给他买了一堆食物。”
  听闻?听青山还是洛敏说的?
  她最近想见都见不着,怎么还被瑾儿见了?
  沐寒声提这件事,纯属让她知道儿子在干什么,看瑾儿那样,每日外出遇到乞丐就给买吃的成了一项必备技能,不论乞丐是谁,真当他的救命恩人了。
  也是那天,沐寒声的手机响起。
  “马先生?”男人略微眯眼,显然记不起是哪号人物。
  可她听出来,可不就是傅氏财务首席?
  “道歉不必。”良久,沐寒声说,看了看那头的她,将电话递了过去。
  傅夜七愣了一下,接过,并没说话。
  那头的马仁开口就是一句:“傅小姐,就当马叔求你,放过我儿子,傅氏这个财务首席,马叔可以不做。”
  这话从哪来?她一时不明。
  听了会儿,她才听出来,原来马公子那晚被打得不轻,可没有医院收留,甚至因着诽谤罪还带伤被关着。
  可这事,沐寒声竟然只字没跟她提。
  可见,他真的挺生气。
  傅夜七看着丈夫悠闲的给那个盆栽浇水,忽而笑了一下,道:“马先生这是哪的话?你这么说,是在兑弄我与堂姐的关系呢,我可不喜欢再被举在浪尖。”
  她有心夺回傅氏,但时机不成熟时被人说她居心叵测,她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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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 难得缱绻诸事纠搅
  “无论如何,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我马仁悉听尊便!”这是最后马仁满是诚恳的话。
  傅夜七立在阳台,看似漫不经心的倚着,闲着一手卷着发丝玩儿,最后收线也没开口。
  转身看向一脸闲适的沐寒声,他手上缠了纱布,却一刻不耽搁的品着红酒,那样子,慵懒、矜贵,目光幽幽锁着她。
  “是不是太狠了?”她柔唇微动。
  打一顿就够了,竟还被关起来了,这男人的气,好似太大了?
  沐寒声垂眸勾唇,毋庸置疑的一句:“轻了。”
  她也许没细想,那些照片,最开始来自苏曜那儿,到如今,竟还被人翻出来,说不定日后,还要卷一个卫子谦进来,作为丈夫,又如何不闹心?
  不知这事傅孟孟知不知道,总归,马仁提出邀请傅夜七和沐寒声吃饭,请求把马公子放出来,也会带着去,跟她当年再次道歉!
  赴约前,她在阳台,低眉之际,指间的钢笔转着圈儿。
  沐寒声说:“一个企业视为巨人,这财务便是脊椎骨,你不好好利用这机会,何时才能摆平傅氏?”
  她本想否认自己的野心,免得透露太早,拖得太久而丢人,却作罢了,柔眉微抬,“你让我把马仁收为己用?”
  有那么个意思。
  可她笑了笑,“不屑于,我用人要求太高,傅氏大染缸里的人,就算了。”
  沐寒声挑眉,若有所思。
  赴马仁约的那天,天气还不错,可天色暗下来也便无所谓了。
  傅夜七并不问马仁任何问题,也不问马公子是受了谁的意思,抓住那么一个时机散布流言,好似她就真的只是来接受道歉的。
  但来前,她接了赵霖的电话:傅孟孟再一次约了苏曜。
  ……
  “你该知道,这件事我不会帮。”苏曜素来温和的声音,却透着些许疏离,端着茶水的手漫不经心,一口都没喝。
  傅孟孟抿了抿唇,她知道和苏曜的关系刚缓和起来,之所以缓和,也是因为傅夜七入股了傅氏。
  他关心的,始终是她。
  “我知道。”傅孟孟略微吐气,“此前饭桌上,我的话令你不悦,但你应该也清楚,傅夜七现在股份停在了百分之二十一的关口,但凡傅氏出事,她担责与我不相上下。”
  苏曜的动作停了一下。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逼停她启新的项目?”
  傅孟孟玩味的笑,“我不逼她,她转眼就该骑在我头上了……可我逼她,我又有多少好处?作为傅氏总裁,我必须考虑整个企业的生命线。”
  安静了会儿,傅孟孟说:“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她根本看不到你,你最近频繁和我见面,以她的性子,早就视你为敌人!”
  苏曜终于抿了茶,淡淡的一句:“我不在乎。”
  她视他为敌人,可他不是,就够了。
  傅孟孟皱了眉,“你总不能一辈子这么下去?”
  苏曜莫名的笑了一下,“如果要谈论我的私事,能否改天?”
  很显然,他不想谈。
  傅孟孟看着他,最终叹息转头,她好像从没看懂过这个面貌儒雅、温静的男人。
  他费了那么多力气,就为了傅夜七,到头来,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图的什么?
  苏曜起身出了茶馆,不疾不徐的上车离开。
  他的公寓里,一进门,就能看见当初从伊斯带回来的脚踩画,画下,是移了位置的鱼缸,同时两个东西引入眼帘,他最先见的,依旧是那幅画,是她的脚印。
  将画摘下来擦了擦,安静的看了会儿她落笔的地方。
  脑子里,是沐寒声为她大打出手。
  “哪怕你最后不是我的,可我该为你做的,怎能欠?”他看似自言自语,重新把画挂了回去。
  ……
  关于傅氏的一系列事件爆发时,已经到八月底了。
  “傅氏现任总裁傅孟孟女士亲口证实,傅氏处在资金困难时期,原因是上半年项目启新步伐太快,又因触犯某些条规被强制停止,资金周转受到巨大影响。”
  “傅孟孟表示,傅氏的存在跨越两个世纪,前年收购邵氏合为一体,规模庞大,却体系老化,导致规管不力,好在,这紧要关头,傅氏却‘意外’夺得了与巴黎建交的外延项目。”
  “据悉,傅氏后备资力不足,诸多股东反对接手项目,甚至分走两派,内部争论极其激烈。”
  “以傅氏目前状况,有人怀疑,傅氏能夺得此项目,动用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具体内幕,恐怕只有傅氏内部高层,尤其获利最丰(股份最高)者清楚。”
  不得不说,傅氏总是隔三差五就能上头条,但这并非营销集团,不必要这样的手段。
  外界漫天这样的新闻,傅夜七听完,也是蹙了柳眉,可她不乱。
  首先是约了赵霖。
  赵霖每次见她,都是穿戴整齐,毕恭毕敬。
  他说:“我以为傅孟孟至少能按捺过年尾。”
  她笑了笑,“也不是她会挑时间,秋落手里几个项目被压住,损失岂止几个亿?此前那些成功启新的项目,受益大多成了我的股份,傅氏没收多少好,这一压,资金链必定不稳,她自然着急挽救。”
  但说实话,傅孟孟很明智,合并邵氏后,傅氏压
  ,合并邵氏后,傅氏压力更大,她却冒着资金链断裂的危险,冒着被诸多人质疑的危险,及时阻断她的股份攀升。
  “她这意思,总不是想把罪名扣到您头上?”赵霖微微皱眉。
  新闻里说了,有人动用了‘手段’,以如今傅氏责任—利润正比分配制度,傅氏如果出问题,傅夜七逃不了干系。
  所以,傅孟孟又把问题扔给了她。
  她作为政界金碑,出面与不出面,都是个问题。
  出面,外界一定说她手腕诡滑,玩权弄势才让傅氏上半年那么风光,如今又轻轻松松接下一个大项目。
  不出面,那更是,她成了欲盖弥彰的缩头乌龟。
  “接下项目一事,苏先生该是帮了忙的。”赵霖这样说。
  傅夜七看过去,褐眸轻轻一动,是么?
  “不着急。”她低婉开口:“凡事要讲证据的。”
  谁能断定她做了什么?傅孟孟总不可能逼她。
  可她不说还好,第二天,一张照片明晃晃的登在头条上。
  除了傅家姐妹,更有外交部副总理苏曜、神秘的沐寒声同座。
  先不说苏曜。
  就沐寒声,以往外界看他:低调神秘,叱咤风云又富可敌国。偏偏上一次对驻四方军的急调急收,以及那一晚,他为傅夜七大打出手,更坐实了他与傅夜七关系菲然。
  就这样一个人物,只要想帮傅夜七,还有帮不成的么?
  说实话,她也想找沐寒声商量此事。
  可惜,这都近八月底了,马上就是九月的年度阅兵,他不知在忙什么,偶尔还能带些伤回来。
  这天亦是如此。
  “你这是去哪了?”她略微皱眉。
  沐寒声出门时素来一身考究的西装,再回来,却是一身颠覆印象的迷彩服。
  他身形伟岸,精硕均匀,尤显魄力,可惜,那张英峻的脸,腮处的棱角擦破了皮。
  “去了一趟庄岩那儿。”他轻描淡写,还轻轻吻过她的额际,“小伤,担心了?”
  担心是担心,可她也一句:“我担心自己的处境还来不及!”
  听到这里,沐寒声略微蹙眉,“有何难题?傅孟孟不就想逼你出面,去就是了,为夫给你撑腰!”
  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说正经的!”
  嗯,男人点了头,“你若不介意,言舒和安玖瓷给你打下手?”
  实在是极好的人选,言舒跟了他那么久,处事能力绝对不必怀疑,安玖瓷能在沐煌稳下来,能力自不一般,何况,她的事,的确涉及了法律范围。
  但……
  她摇了摇头,淡笑:“我能应付来,放心吧。”
  “身上有没有?”她低柔的问,也将话题挪开。
  顺势解了他的扣子,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沐寒声自是顺着她,却薄唇微勾,深眸垂下睨着,“是不是对为夫别有所图?”
  外面事务紧张,一步步逼着,压得人喘不过气,也就回家这会儿,在沐寒声言语里温馨轻快。
  本想打在他身上,看了看他素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今天凌乱得魅惑了,调皮的拨了他额前的发,“是不是要洗澡?我去给你放水?”
  男人勾唇,转手牵了她一起往楼上走,进了卧室,他已然脱下外套,“一起洗?”
  知道他是为了拂去她心头的压力,清浅一笑,推他到了浴室门口,“别闹了,我还有事,你自己洗去,一会儿把换穿的睡袍给你放门口!”
  她说完,强制的关上门。
  她要给自己阵营下的人打电话,舆论来得太猛,她稳得住,万一别人慌了神。
  不过,杜峥平的电话倒是先进来了。
  她蹙了蹙眉,接通,“杜总!”
  杜峥平依旧是慈祥的笑,但几句寒暄之后,不可避免要进入正题。
  “夜七啊。”杜峥平说话很缓,听着亲和,也凝重,“我不知道你最近与傅氏如何交涉,但这些舆论,不光是商界,弄不好,会影响你的仕途,如果实在处理不了,你千万别自己撑着。”
  她听了会儿,总统打来电话,是出乎意料的,哪怕他们之间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可沐寒声尚且那么忙,杜峥平必定闲不了。
  沉吟片刻,她淡淡的笑,“无事,您放心,我能应付了。这事请您帮忙,反而落人口实了。”
  说的也是,杜峥平自然明白。
  “千万注意身体,我帮不了,也可以给建议和帮手的。”杜峥平最后说。
  傅夜七衷心的一句:“谢谢您!”
  她一直这么客气,杜峥平倒是习惯了,毕竟只是外戚,那些年,也没帮到她几分。
  沐寒声从浴室里出来,她刚给杨剑等人打了个电话,这会儿捏着手机发呆。
  男人立在不远处,沐浴后的五官清爽,却目光烟魅,淡淡的,若有所思。
  她的背影是极美的,黑发自然垂下,最近似乎见长,夜风微拂,发丝随着飘动勾着一缕缕的思绪。
  让她这么费神,他这个丈夫好像失职了。
  说起失职,他想起他们结婚时,他摔了捧花即将离开,她倔强的先转了身,哪怕输,都不输在气势上。
  那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背影,虽然只一眼,不知为何,至今都记得。
  深沉的英眉,直到见了妻子脚腕之间那抹纯粹的血玉,
  粹的血玉,他才微微勾了嘴角,眉宇柔和之极,可到了她身后却薄唇噙着责备。
  “总是喜欢光脚丫!”拥着她,因他的伟岸,只需轻轻一提,她便离了地踩在他微凉的脚面。
  不由得笑了,“你的脚比地板还凉!”
  是么?男人挑眉:那也比木板强多了!
  她想转身,可男人不让动,只好开口:“抱我去躺椅上?”
  “遵命!”
  她被放下,他弓着腰,深情相望的姿势。
  “杜总给我打电话了。”她就着这个姿势,仰脸莫名的一句。
  她喜欢这样跟他说话,能看见他的脸,他的神色,所以才要她抱过来。
  沐寒声本是要直起身的,听了她的话,顺势坐在了她身侧,眸眼深邃,却反问:“还有呢?”
  “没了。”她如今跟他说话直来直去,“我就是想问,他最近莫不是在忙什么与我有关的事?”
  这是女人的直觉,更是因为她是与蓝修最亲近的大陆人,蓝修如今在荣京,在忙什么,她都没问过。
  沐寒声笑了一下。
  她知道他笑什么,明明她才是政界中人,可关于杜峥平在忙什么,竟然问起他来了!
  可她就是觉得沐寒声知道。
  “告诉你,我有何好处?”男人抬起手臂摆在躺椅边沿,行成对她的包围圈,侧首温尔。
  她美眸微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一会儿帮你擦药?”她说着,看了他适才洗澡也一点不避开的皮外伤,皱了皱眉。
  沐寒声不知足,英峻的脸没有几分变化。
  好吧,好吧。
  她叹口气,“晚上给你按摩?”
  一听这个,男人鹰眸微亮,爽快吻过她的细腻脸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沐寒声占了大便宜,转首看着她,“瑾儿被绑架时,同一天不是还有一群青山年犯案么?”
  她点头。
  就是此事,沐寒声挑眉,“庄岩与蓝修几乎是同时在查,效率与深度来说,蓝修略胜一筹,可他作为第一岛的领袖人物,率先破这么一个大案,能不让人杜峥平头疼么?”
  两地是和平相处的,但第一岛的政治立场毕竟特殊,蓝修立了功,不论他涉入此案时程序如何,事实就在那儿,杜峥平不可能视而不见,否则就是对第一岛的偏见了。
  “杜总,想让我与蓝修谈话?”她这么想。
  大概是吧。
  可她如今哪有那样的时间?
  “走吧,给你擦药!”她淡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沐寒声将她抱进卧室,把双氧水、棉签等‘奉’到妻子跟前,像极了等着被宠幸的人。
  实则也是的,他那点伤,若是以前,何曾放在眼里,可他享受妻子的温柔!
  他手背上的破皮结痂了,侧脸只是消了毒。
  而后她在他身后寻伤口,很是认真,到最后,目光停在他肩头的伤口上,早已痊愈,可一点圈的皮肤,与别处不一样,簪子的粗细大小,始终都在。
  “我不细问你去庄岩那儿干什么,但是,这些伤……”她犹豫着,因为一直不探究他的另一层身份,“以后不会更严重了吧?”
  沐寒声侧身,拿走她手上,低低的笑,“放心,我不让自己受重伤。”
  言下之意,有时候,轻伤难免。
  她皱了皱眉,“我不喜欢你受伤。”
  那种愧疚,大概是他几次因为受伤而成了习惯,见他受伤就不舒服。
  沐寒声眉宇之间的温柔更甚,抬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深邃的眼底,有那么些为难,最后也点了头:“放心!”
  大概是中午彼此总是太忙,沐寒声但凡回来,就不允许她再办公,正事就是上床休息。
  不过,今夜她允了给他按摩的。
  她的按摩技术算是自学成才,偶尔得空会给奶奶按摩,都说她快赶上专业水平了!
  她给他的背面做了整套按摩。
  沐寒声却转过来,面对着她,“继续!”
  她蹙眉,“前边有什么好按的?”
  刚要从他身上下来,他却长臂一伸,将她固定骑坐在腰上,幽暗的眸底,道不明的缱绻。
  “这个姿势……是不是没有过?”男人颇为认真的模样。
  ……
  沉默。
  等他下手不安分时,身上的女子才升起羞赧。
  “别闹了沐寒声……”
  “没闹……那关灯?”
  关灯就不害羞了。
  “啪!”一片漆黑。
  “嗯!……”男人低低的闷哼,腰间被她纤细的手指拧住。
  可那晚之后,一提起按摩,她总是难免想到这样的场面:恩爱,温馨,又旖旎。
  甚至‘按摩’成了他们之间不约而同的办事代名词。
  那一晚,沐寒声没有无节制,他知道她累,不能被她折腾得更累,倒是促进她睡眠便好。
  想着她近日的疲劳,抬头低头,就快到了只有床上能见面的地步了。
  “少操劳。”他拥着她,胸口贴着她的背,抵在她耳际,“有些事,哪怕不操心,也会逐渐被解决。”
  因为很多事,哪怕起初的轨迹不一样,最终也会交织在一起,他会尽力保全唯一的妻子,至于最后谁输、谁亏,便非他所管了。
  ……
  话说回来,傅夜七揣摩
  傅夜七揣摩着杜峥平想让她与蓝修谈话,可蓝修根本没有时间见她。
  蓝修、庄岩、秋落之间的事,似乎也是一夕之间,她专注于傅氏,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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