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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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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没有伸手,淡然的小脸一抹笑,“没事,又不走路上去,电梯几秒就到了,回去休息吧!”
  除了谈她公司的事,或者公务,她现在几乎总是在拒绝他。
  苏曜只能送到电梯边,“晚安。”
  “晚安!”她靠在电梯壁上淡笑,关了门,才松了口气,等电梯里只剩自己,干脆弯腰脱了鞋。
  酒店的走廊铺着昂贵的地毯,光着脚丫踩在上边倒是舒坦,但她也皱了眉。
  什么人这么无德,在走廊抽了多少烟,她一出电梯就能闻到味儿。只好加快了点步伐去开门,想着一会儿躺下好好休息。
  “滴!”门卡放进卡槽,她取了卡作势推门,却余光猛地见了一个黑影靠近。
  “谁!”她倏然侧身,黑影已经到了跟前,惊得她退了一步,倒是来人不动了。
  她愣了一下,拧了眉,“……沐,沐寒声?”
  刚刚她那一出声,走廊里的灯也亮了,能看清他那张英棱的脸,只是此刻黑压压一片,满是阴霾。
  半天,两人都没说话,傅夜七是不知道能说什么,她出差之前没能跟他打招呼,确实不太周到,后边的电话也没接、没回,但确实忙,不是故意矫情了惹他生气追来的。
  再想想秋落说的事,她现在,好像稳住他比较要紧。
  “那个。”她终于先开口:“我一直忙……”
  “里边有人么?”话被他冷声打断,薄唇冰得慑人。
  有些莫名,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唔!”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猛地被封了唇,不无惩罚,将她狠狠抵在门边,坚实的手臂紧紧箍着她。
  没有外人,就不必顾忌她的禁令:外人面前不得透露
  前不得透露他们的关系。
  龙舌强势,混着尼古丁的味道,魅得令人迷离。
  旋身纠缠,翻进房间,她手里的高跟鞋落地,混着刚落地的门卡,他一把将门砸上。
  “嘭!”一声,震得人肩头微颤,愣愣的看着他,有这么生气?
  被他盯得头疼,她终于略微拧眉,作势从他臂弯里钻出去,他却手臂一收。
  “出差为什么不打招呼!”低沉的嗓音,透着无尽的压抑,她知道他的那种紧张么?
  这其实已经够好了,沐寒声现在心底简直装了一桶哑弹,发,发不得,抵在墙边的手紧握成拳。
  “我想来的,走得太急……”
  沐寒声扫了她一眼,可真是够好的理由。
  傅夜七自己想想也是,前两天刚让他生气完,这会儿又惹到他了,虽然不是自己的错,但也不觉得看他生气是一种享受。
  一看他这阴沉的脸,就知道是急匆匆赶过来的,素来矜贵的男人,头一次从他身上看到‘风尘仆仆’四个字。
  尤其,她低眉之间,见了他颈间的领带,竟然还是她那天系的那个样式。
  心头蓦地酸了,仰脸看了他,他是真的担心自己。
  “沐寒声……”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喊了名却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只抬手替他解领带,总觉得看着它,心里不好受。
  “看你也累了,先收拾……”她低低的一句。
  手却被他握了,脸色依旧沉沉的,薄唇一碰,“我两天没睡。”
  略微拧眉,她抬眼,本来该温柔安慰,或者道歉,却是一句:“我又不是口香糖,还要天天见,找这么急干什么?”
  盯着她,良久,他都没说话。
  最终抿唇转身出去了。
  傅夜七愣了一下,跟着转身,也不是想追,就是跨了一步,被地上掉落的高跟鞋一绊,直往地上扑。
  倒下那一瞬间,她自己忽然有些想笑,这都什么偶像剧的桥段,为了留人摔一跤?
  可她是真的被绊了,摔得不轻,胳膊肘擦过地毯破了皮。
  “嘶!”摔那一瞬间,她都没有低呼,这会儿疼得吸气。
  沐寒声都出了门,走了两步,又拧眉返了回去,一眼见了地上趴着的人,深眸一缩,猛地掠了过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整个抱了起来。
  “看来不把我折腾死你不安生。”他冷然说了一句,放她到床上的动作,面色足够冷,动作也足够温柔。
  傅夜七抬眸,坐起来,她真没演戏,“手臂破了。”
  果然,这招好使,他立刻转移了注意力,见了她破皮的肘部,眉头就拧了起来,沉声吐了两个字:“等我。”
  “你干什么去?”她转手拉了他,“太晚了,我很累,别折腾了。”
  “你睡你的。”他总算坐在床边,还算温了些,只是矜贵的脸上表情极少,“我去买药。”
  她抿唇,看着他起身迈步,伟岸气魄,只是,穿了两天的西服,透着说不出的心酸。
  明明没欺负他,她却忽然觉得歉意。
  “沐寒声!”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出口喊住了他,从床上下去拉了他,“你别去了。”
  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估计他从来没这么仓促狼狈过?抬首,“行了,我道歉行不行?真是走太急了……你也累了,回去洗洗休息吧!”
  沐寒声还在原地立了会儿,低眉凝着她,终究叹口气,却也不乏霸道的一句:“我今晚睡这儿。”
  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好。”
  “我回房拿行李。”他低低的一句,总算叹口气,抬手抚了抚她的脸。
  但他根本就连房间都没订,来得匆忙,也没有带什么衣物,出去不过是在最近的地方挑了一套衣服,顺便给她买了药才回去。
  再回去,她依旧倚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眉眼低垂。
  见他回来,她才看了过去,一眼见了他手里的东西,微愣,看来他今天是专门来搜刮她的愧疚和心疼来了。
  下床接过药膏,“你去洗澡,我自己抹药。”
  沐寒声没动,只是低眉盯着她,但是来回折腾一圈,冷风一吹,倒是冷静有余。
  “我在想,要不要在你身上装个定位器。”冷不丁的,他凝着她,颇为认真的一句。
  原本很肃穆的气氛,就因为他的这句话,傅夜七一下没忍住,勾唇笑了,“这都是巧合,哦又没刻意躲你……”
  “不准笑!”他板着脸,掷地有声,是那么个样子,“事不过三,再有一次就这么办。”
  傅夜七忍了忍,仰脸看着他,本来很累,忽然又不累了,一双褐眸盈水悠悠,好一会儿才轻轻一句:“好。”
  沐寒声抬手捏了她的鼻尖,不无惩罚,看在她态度不错的份上,自己折腾两天也值了。
  只是指尖触到她娇腻的肌肤,没舍得收回,转而定着她的脸,莫名霸道的一句:“继续。”
  她还未明白过来,裹着一抹烟味的吻就压了下来,比刚才少了强势,多了几分缱绻。
  这一次,她没有闭眼,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眉眼依旧英峻,眉棱分明,头一次知道他一双睫毛也浓密修长,双眼阖上,透着莫名浓情。
  也许他是摸清了她的性子,对她,轰轰烈烈的大势照拂是令
  势照拂是令人铭记,却敌不过细水长流的体贴。他喜欢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给她吹头发,给她捂手,替她换鞋,为她买手套买礼物买花,替她挡酒,太多了,甚至每一次受伤时他的焦灼,她都记着,只是从未表露什么。
  沐寒声的吻停了,看着她双眼微眯,一副琢磨,不禁叹口气,掩着挫败,最后恼愠的啄了她的唇,“我去洗澡。”
  她仰头,回神,破天荒轻柔的一句:“恩赐你再抱会儿。”
  沐寒声愣了一下,转而薄唇微勾,除了她,谁敢说给他恩赐?
  他从未因一个人这么奔波过,向来事事有条不紊,这两天全乱了。若是别人也还好,可她这身份特殊,因公出差行程保密,要查探还费不少波折。
  可他面上虽然敛着,却也喜滋滋的拥着。
  “你就这么急着过来,公务都扔下了?”脑袋埋在他胸口,她低低的问了一句。
  想着,关于体检报告的事,不就也一并缓了。
  男人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句,手臂收紧了点,工作哪有你金贵?
  不见他说话,她忽而仰脸,“你这么急着找我,不会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关于他的调查,她不生气,但有那么点介意,他查了是想干什么?
  沐寒声低眉,她的敏锐,他是知道的,低低的一句:“哪怕有,不论是事前、事后,都绝非恶意。”
  盯着他英棱的脸看了会儿。
  好,她信。
  “明天下午我有点时间,带你出去逛逛?”她提议。
  沐寒声手臂未松,下巴支在她头顶,“对这儿很熟?”
  “跟苏曜来过几次……”说到这里,她看了他,抿了抿唇,表情也淡了。
  他介意苏曜,那就是还没把过去给忘了。
  “好了,你看看你两天不换衣服,满身烟味,赶紧洗洗去。”她推了推面前的人。
  可沐寒声从她眼底看出了不一样的黯然,没松,迫使她看着自己,“总喜欢自己闷着事,不好。”
  微蹙眉,好吧,那就直接问一次,“你很爱宋琦?”
  沐寒声低眉,视线毫无躲闪,反而,眼底浅浅的笑。
  一个女人,肯对着男人提及他的曾经,说明她在乎他。不论是想要了解他的过去,还是想让他忘了过去。
  未几,他才沉声温醇:“这个字,我回答不上,但可以告诉你,当年我在军中,一年半载都不出军队的门,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家看奶奶,说来……我甚至记不清她的样子,哪怕……”
  他顿了,略微的小心翼翼,低眉凝眸,“哪怕我与她结了婚。那时太年轻,满腔的抱负,再后来,沐煌危机,我得替奶奶分担,那些事,逐渐被公务淡化。”
  言语之间,透着淡淡的惭愧、歉意。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那个女人的青春,在他女友的位子上消耗了那么几年,最后虽然得了一个婚礼,却其实,感情还是空的吧?
  她竟然有些为宋琦不平了,这么一想,她又挺庆幸,除了那三年,现在的沐寒声,都能扔下公务来找她。
  “关于那三年。”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忽而开口:“我不回国的原因很多,私人的,自然不敢求你原谅,于公的,又不能透露,也许以你的身份,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不只是为了守着宋琦的亡灵?照顾宋沫成年?她不过那么一问,没想到问出这么多,作为政界中人,对‘秘密’是极其敏感的,她知道不该再问了。
  转而换了话题:“快去洗澡,很晚了。”
  “嫌弃我?”他忽然较真了。
  傅夜七微愣,然后抿唇,给他拿了袍子放在床边,抬手替他褪了外套,解了领带,做了个‘请’的姿势。
  男人终归柔了眸色,迈步进了浴室。
  傅夜七倚在床头,含蓄的打了个哈欠,想起他的习惯,又起身给他醒上红酒。
  站在窗前看了看慕尼黑的夜晚,不同于国内的璀璨,这里的夜色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情,极目微眯,还能看到圣母教堂屋顶。
  “嗡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回身看了一眼,走过去,是沐寒声的手机,而且是古杨打的。
  略微敛眉,褐眸微思,转头看了一眼浴室,水声‘哗哗’,她做主将电话接了。
  “沐总,遇到点麻烦。”古杨沉沉的声音。
  按说,遇到了麻烦,沐寒声又在国外,她应该跟着担心的,却反而心底疏松,大概是猜到了古杨说的事。
  这才低婉开口:“古杨,是我。”
  那头的人猛地愣了一下,庆幸自己刚刚没有一溜嘴把话都说完,这会儿笑了笑:“原来是太太,也……没什么事!您们忙!”
  她柔唇微勾,明知故问:“不是遇到点麻烦么?可以跟我说,我给你转达。”
  古杨倒吸气,他才不做死。
  “没有没有,我自己能解决,就是想问问沐总找到您没有,看来是找着了,古杨就不打搅您了!”说着把电话给挂了。
  她放下手机,淡然笑了一下,秋落又立了一功。
  沐寒声出来的时候,她很主动的接过毛巾替他擦头发,毫不隐瞒的一句:“古杨给你打电话了。”
  他略微侧首,倒也没动,只低沉一句:“说什么了?”
  “你的人,能跟我说什
  能跟我说什么?估计会再给你打。”她不无吃味。
  沐寒声笑了,握住她的手拉到跟前来,“古杨跟我久了,只认我是常情,不过他对你也是对主子的恭敬周到。”
  “我就那么一说,你紧张什么?”她淡然一句,转身去给他将红酒取来。
  看她如此周到,奔波两天,他总算心里舒坦多了。
  那之后,他也没给古杨把电话回过去,拥着她睡了。
  隔天一早,苏曜依旧在楼下等着,见到她和沐寒声一起出来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但表情管得极好,除了温和没别的。
  沐寒声一手牵着她,面色温沉,到了苏曜跟前也没松开。
  两个男人莫名对视了两秒,谁也没说话,最后苏曜先转了身,给她把车门打开。
  “我走了?”她浅笑,对着沐寒声。
  男人略微点头,“别忘了昨晚你说的事。”带他去逛逛。
  好在他过来了,否则,跟着她逛的,不就是苏曜?
  傅夜七抿笑点头,转身上了车。
  等车子走了,沐寒声才一手一手探进衣兜拿了手机,打给古杨,直接问:“什么结果?”
  古杨这会儿也在车上,接到电话,还拧着眉,道:“目前还是那些说法,而且,我遇着齐小姐了,她说替我看看资料。”
  “你给了?”
  “没。”
  此后沐寒声沉默良久,一手插进兜里立在酒店门口。
  良久,他才低低的一句:“缓一缓,去查查北斗星的法人,下月的项目同样有它。”
  这事,古杨也查过,目前都没进展,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了,只得点头,“是。”
  上半天,沐寒声虽说空身来的,但一点没闲着,突袭分公司,吓得一众人仰马翻,视察了一遍,却又不声不响的走了,顺便又去考察了市场,既然她经常到这儿出差,他也不放再把这里的市场做大些。
  下午傅夜七返回的时候,他却掐着时间等在了酒店。
  “你没出去过?”她看了看他,就来得及换一双舒服的鞋,“憋坏了?”
  沐寒声见她关心,顺着一脸憋屈样,获了她一个主动牵手,出了酒店。
  慕尼黑的美食很多,但著名的巴伐利亚白香肠最佳食用时间已经过了,所以她带着他去了小市场。
  这是最悠闲的用餐场所,不必在意能否大声喧哗。
  看出了沐寒声没来过,她却也露着笑,亲自给他点食物,摆到他面前,看着他先吃第一口。
  “怎么样?”她满脸期待,极少这样亲柔的表情。
  不在政界也不在商场,不在沐家也没熟人,是另一幅女子情态。
  沐寒声目光打在她脸上,一双褐眸悠悠看着他,平常清冷又淡薄,原来她喜欢这样的放松方式?
  “不错!”他总算给了个好评,看着她笑着终于开动。
  但之后,他吃得极少,多数时候是看着她。
  傅夜七的电话响起时,她还不急着接,略微擦了一下嘴,拿出手机,一眼见了傅孟孟的电话,眉头一皱。
  怎么忽然想起她了,不是一直忙着和邵氏大公子争斗么?
  “喂?”她还是接了,谨慎的就说了一个字,适才那一副轻松也没了。
  捏着电话听了会儿,一双柳眉越皱越紧,最后冷唇斥了一句:“没有那精钢钻,你接什么瓷器活?现在才知道着急了?”
  显然气得不轻,一下把电话给挂了。
  沐寒声已经结账了,见着她生气,将手机拿走,捂了她的手,“出什么事了?”
  “我得赶紧回去。”她只是这么一句,不免闭了闭眼,敛去懊恼,从座位起身。
  沐寒声一直随在身侧,也没多问半句,从市场回酒店,再离开,诸如叫车、订机票的事,一直都是他亲自做,傅夜七只忙着往国内打电话。
  但是上了飞机,手机必须关掉,她不免拧眉,很是压抑。
  “不着急,”沐寒声低低的嗓音,“凡事没有隔夜就能一锤定音的,你赶回去解决不了,不还有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又去了英国?(万更)
  她转头看着沐寒声,“忽然发现,我麻烦了你很多事。”
  傅孟孟卖了傅家大宅开始,她跟沐寒声就有了一连串的牵扯。
  对此,沐寒声只温尔抿唇,成熟的脸上没有半分介意,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问:“既然都不少了,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这一次是什么事?”
  按说,她可以不管傅孟孟,但涉及到傅氏的命运。
  闭了闭眼,吁口气,压着对傅孟孟的气愤,她低婉的开口:“傅孟孟敢做敢闯是好,竟糊涂到拿着傅氏的前途,跟邵大少爷定下约,年末的《企业星级选》,谁领先,败者被兼并或者收购,这会儿大概初定竞选企业名单该出来了,傅氏连预选名单都没上,拿什么赢?”
  沐寒声一直仔细倾听着,这会儿,浓眉才略微动了动,“傅孟孟不像这么冲动的人。”
  “她一向自负。”这一点傅夜七是了解她的,“谁知道怎么被邵大少爷激的?”
  “邵氏,在预选榜上?”良久,沐寒声沉声问了一句。
  她淡然点头,“以傅氏目前的实力,要想上榜太难,它若真上去了,还显得商会有失公允……你看着我干什么?”
  忽然发现他定定的看着自己,傅夜七才略微拧眉。
  男人峻脸稳沉,眉目深邃,盯了她许久,才终于低低的一句:“看来你对商界的门道,挺了解?”
  《企业星级评选》的方案颁布也没几年,但她很清楚评选的时间、规则,能否上榜的基本水平线。
  这让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个项目,她洞察得如此精敏。
  傅夜七猛地想起了秋落说有人好像在查北斗星,这才淡下表情,低婉而随性一句:“我是傅家出来的,傅氏世代为商,这点还能不懂?”
  似乎也不无道理。
  可此后的路途,沐寒声一直沉眸敛眉,若有所思。
  直到从机场回到御阁园,进了门,他终于低低的一句:“傅氏不能上榜,让邵氏落榜,总不算有失公允?”
  嗯?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他已然褪下大衣,一边解着领带往楼上走了。
  那种感觉,像做了一件大好事不想留名,偏偏走得如此潇洒,让人不记住都难。
  傅夜七莞尔一笑,换了鞋子上楼,步伐显得轻快了许多。
  第二天她就去找了傅孟孟。
  又是一段时间没见,这一次,傅孟孟倒是憔悴了些,只是素来喜欢的大耳环张扬着她自傲的气场,哪怕如今都快一败涂地,还能打扮精致,端稳的坐着。
  终归是傅家千金,某些贵气无论如何,她没扔。
  倒是见了她,傅孟孟头一次这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傅夜七看了她一眼,美眸低垂,低低的一句:“坐吧。”
  傅孟孟从来不是低头的人,但这一次,她不想让傅氏砸在自己手里,抿了抿唇,“我原本是极有把握,可邵晋卑鄙无耻,背后使手段……”
  她略微摆手,没让她说下去,低婉勾唇:“人家能使手段,不也是一种能耐?”
  “你!”傅孟孟以为,她既然来了,必定是一心帮着自己的,她都放下了身段,没想到她这人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开口就夹枪带棒。
  闭眼缓了口气,她又把气咽了回去,“我既然都找了你,那就是做好了接受你一切为难的准备,你随便责随便辱,能给我想出办法就行。”
  呵!倒是能屈能伸,她浅浅一笑,双手裹在一起取暖,淡淡的抿唇。
  “我没必要辱你,因为就算帮,那也是为了我傅家,不是为了你。”她淡然的声音。
  傅孟孟今天能忍则忍,叠着两条腿,尽量不说话。
  “我能问个问题么?”良久,傅夜七低低的开口。
  忽然的这个语气,让傅孟孟看了她,转开眼,才一句:“问。”
  “邵姜……曾经跟过你爸,但最后趁乱卷资另立门户的,对么?”她问着,一双褐眸定定的看着傅孟孟。
  还是沐寒声和秋落提醒了她,为什么傅孟孟宁愿浪费自己的青春在一个老男人身上?费尽心思的,竟然要把邵氏所有资产都夺过来?
  傅孟孟显然愣了一下,她自傲、自负,不喜欢被人猜测中的,因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是为了她,不是为了彰显伟大。
  她褐眸终于低垂,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我知道了。”最终,傅夜七低低的一句,忽而意味淡薄的笑了一下:“看来,你我之间,相似之处还是有的,比如,有仇必报。”
  傅夜七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们的长辈不内讧,他们堂姐妹也不至于翻脸。
  一切都回不去了。
  “你到底帮不帮?”傅孟孟见她作势要走了,却从始至终都没说过决定,略微拧眉。
  她才略微抿唇勾了一下,“只要有我傅夜七在,傅氏永远不会倒。”
  而终有一天,她是一定要拿回来的,就算她不需要,也要给酒泉的父母心安,夺了他们生命的集团,在女儿手里永不会没落。
  傅孟孟总算松了口气,见她走了两步,忽然开口:“傅夜七!”
  她顿了一下,略微侧身。
  傅孟孟嘴角动了动,“抛开以往的不愉快,这次的事,谢了。”
  “不用。”她低婉:“我也说了,不是为你,只为傅氏。”
  ,只为傅氏。”
  踩着高跟鞋优雅的出了咖啡馆,傅夜七却面色微沉,忽然觉得最近忙得有些累,她极少觉得累的。
  莫不是被人惯坏了?还是需要个肩膀?
  兀自笑了一下,略自嘲,十一年的痛苦,也没见你皱一下眉头,现在矫情什么?
  回到她的办公室,之前沐寒声送的花已经被处理了,还真忽然觉得办公室都空落了。
  ……
  沐寒声立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香烟,但没点燃,看似闲适的步子在窗前来回,但那双英眉清晰可见的凝着。
  良久,终于把言舒叫了进来。
  “沐总。”言舒恭敬的立在他几步远处。
  “嗯。”沐寒声回身,低低的吩咐:“你去把企业星级评选的规则和目前名单整合一份给我。”
  言舒皱了一下眉,“现在就要?”
  沐寒声点头,“下班之前,把傅小姐约过来。”
  对着外人,他对她的称呼也很礼貌。
  言舒点头,退了出去。
  正好古杨往办公室而来,抬手敲了两下,这才推门进去。
  沐寒声见了他手里捏着的资料,剑眉微动,“结果出来了?”
  古杨把资料放到桌上,点头,也说了一句:“跟陆铭说的也没什么差别,沐总……您是想要什么结果?”
  因为不了解主子怎么忽然要查太太的身体检查报告,他去查也没个方向。
  沐寒声一手插进兜里,另一手修长的指尖动了动资料,低低的一句:“暂且先放这事,北斗星幕后是谁,还没查到?”
  古杨惭愧,低眉。
  性感的指节一下一下的巧在体检报告上,良久,沐寒声才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下班前,言舒就把企业评选规则和名单呈了上来。
  “没有《北斗星》?”沐寒声扫了一眼B开头企业,没见着,薄唇微动,直截的问出口。
  言舒略微谨慎,“这是我校对过的名单,应该没有问题。”
  当初都能跟沐煌竞争,又能将上次的后半段项目顺利接手的企业,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出去吧。”他低低的一句。
  傅夜七被召到沐煌的时候,手头还有点没翻译完的资料,但又免得被沐寒声说道,收拾东西前往。
  “找我?”她将包放在沙发上。
  沐寒声也不啰嗦,等她缓了会儿,就把规则和名单给她递了过去。
  “星级评选名单?”她接过来,自言自语,一眼扫中了邵氏。
  沐寒声优雅的倚在沙发边上,只有她的时候,比平时随性,低低的一句:“邵氏虽然在榜,但荣京那么多企业,比它优秀的不见得没有,要换下,不是难事。”
  但在傅夜七看来,换,没那么简单,要从那么多企业中挑选,再一系列考核下来,最终宣布结果的期限都该到了。
  男人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嗓音笃沉,目光敛着她,“你不觉得,齐秋落所在的公司潜力极佳?”
  捏着名单的手猛地紧了一下,傅夜七抬头看了他,又端得一脸淡然,“怎么忽然想起它了?”
  “不是忽然,它与沐煌本就有合作,给我的印象不错,加之,我见证过它的实力,要挤下邵氏,轻而易举。”沐寒声薄唇不疾不徐的吐着:“这也算是给齐秋落添了一道光环,一举两得,不是?”
  傅夜七面上是没什么,但心里发愁,她刻意不参加星级评选,这下好了,正好撞到了沐寒声的枪口上。
  总有一种直觉,过不多久,他会把她剖得一点秘密都没有。
  也不知道北斗星与她的关系,让他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找秋落谈谈吧!”最终她如此低婉一句。
  其实自己也清楚,没有别的办法了,末了看向他,“还要一系列的考核,我是不是还得不落俗套的去贿赂商会主席?”
  沐寒声终于不再悠闲的倚着,走到她跟前,不无认真的低眉看着她,“你贿赂我就行。”
  傅夜七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莞尔一笑,“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像是玩笑?”男人故作不悦,双手放回兜里。
  想一想,也对,沐煌是商界霸主,沐寒声就算不是商会主席,话语权可见一斑。
  “行,你提吧,怎么贿赂?”她爽快的一句。
  沐寒声却英眉微动,“贿赂也这么没诚意?”哪有让人提的?
  想了会儿,他沐寒声什么都不缺,她能贿赂什么?
  “要么……请你吃顿饭?”她很俗的提了一句。
  没想到沐寒声真的应了,当即给田帧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转而拿了几份文件牵着她就出门。
  刚上车,傅夜七接到了苏曜的电话,她看了一眼沐寒声才接的。
  “……没事,算是处理妥当了……好。”断断续续的几句之后,挂断,她回来得匆忙,苏曜晚回来一天,这会儿才落地。
  沐寒声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苏曜,所以刻意没开口。
  倒是傅夜七先开了口:“苏曜最近准备竞选副总理,说不定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定时就得出差。”
  开车的人终于扭头看了她,“他一个外交部长,难道还不会几门外语?”非得把她带上。
  显然意图不轨。
  见他这样,傅夜七抿唇,“这是公务搭配,没有特殊
  ,没有特殊情况不宜打破,再者,那三年,苏曜的确没少提拔我。”
  提拔?那都是外行人看的,她用得着谁提拔,后有蓝修,前有杜峥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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