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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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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脸颊被他握住,递到跟前重重的吻住她,也阻止了她的动作。
  一个吻,没有深入,但是持续了一会儿,而后他安静的拥着她,“无论我做什么,只希望最后回过头来,还能跟你分享,也只会跟你分享,所以谁走都可以,你不能。”
  他原本就没觉得日子有什么意思,直到娶了她,最初的不情不愿,已然不知不觉变得有了趣味,她若是走了,他的生活又变得荒芜了。
  “我爱你。”他下巴轻轻顶在她肩上,很轻很轻的声音。
  她原本抬起来的手顿在那儿。
  有些话,很简单,可是说出来充满内容,足够让人消化一辈子。
  良久之后,沐钧年才勾了勾嘴角,他曾经最不屑说这些,低眉看到女人傻傻的盯着他。
  他才微微抿了薄唇,声音很低,“别这么看我,我不想精尽人亡。”
  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房间里的狼藉都是沐钧年一只手收拾的,命令她只能坐在床上看着,要么睡觉。
  所有东西扔去洗了,衬衣干脆扔了。
  夜里快两点,他才往床边走。
  “伤从哪来的?”她忽然问,没什么表情
  沐钧年垂眸,微微思量,也只是一句:“你智商太低,说了只会让你困扰。”
  虽然是实话,但尉双妍脸色差到极点。
  “寒声说。”好一会儿,她依旧淡淡的没表情道:“英方内阁和荣京有什么联系,薛家一脉的衰落还有新设立那什么机制,是不是跟你有关?”
  这些东西,她真的从来都不去在意,也弄不懂,但是寒声很感兴趣。
  但她知道,从四年前,沐钧年就开始给沐煌张罗除商界以外的稳固力量。
  她定定的看着他,沐钧年也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微微蹙眉,“沐寒声?他告诉这些?”
  四岁多的屁大孩子,知道什么能吃就不错了,他跟她说这些?
  看着沐钧年脸上那种表情,尉双妍替儿子不平,“寒声比你聪明比你优秀怎么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后来沐钧年不说话了,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若有所思。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听洛敏说沐钧年和沐寒声在后院。
  从卧室看出去,听不到父子俩在说什么,只是聊了一会儿,沐寒声走之后,沐钧年在儿子身后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悠远。
  虎父无犬子,沐钧年知道他的路走对了。
  早餐全家人到齐,尉双妍坐在沐钧年身侧,跟他没有任何交流,只是照顾着儿子。
  不过陆婉华几次看了儿子、儿媳,自顾想着,该是没什么事的。
  沐钧年用过早餐就要出门。
  陆婉华皱了皱眉,“连个年都不能好好过……晚上回来吗?”
  沐钧年说:“晚上那边有事,距离汇林近,可能回那儿。”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对他漠不关心的妻子,倒也略微勾了嘴角,这才离开。
  陆婉华是明白人,能不知道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么?
  所以,晚餐过后,让司机把儿媳送回汇林,孙子和古杨都留在玫瑰园继续过年。
  …
  沐煌总部,总裁办公室。
  别人都下班了,唐尹芝刚从办公室出来,笑着看了他的办公室还亮着灯,笑意越深。
  低眉看了看自己,伸手把胸口的纽扣多解了一粒,耸起的丰满呼之欲出,这才款款走向办公室。
  她没有敲门,直接推了进去。
  “呀!”门刚打开,她低低的惊呼。
  沐钧年坐在沙发上,侧身对着门口,此刻衬衫半褪,刚把手臂上的伤处理了一下。
  听到他的惊呼,英眉微微一蹙,随即也从容的将衬衫穿好。
  唐尹芝笑着走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办公室藏人了呢,衣裳不整!”
  沐钧年的动作因为她而顿住。
  她从身后贴上去拥住,一手从衬衫领口伸了进去,“我又想了……反正你都脱了!”
  半开玩笑半娇气。
  “别闹。”男人低低的声音,略微的不耐烦。
  又是这个台词,唐尹芝都习惯了。
  想着昨晚车里的激烈,她大了胆,一下子转到他身前坐了上去,“我喜欢昨晚!”
  昨晚?
  沐钧年眸带不解,一双锋利的眉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
  唐尹芝却已经柔唇攀附。
  沐钧年略微侧首,她吻了个空,刚要不悦,却忽然看到了他的手臂,皱起眉,“这怎么了?”
  “你坐好。”沐钧年再次开口,声音很沉。
  唐尹芝哪管那么多,真实的紧张,皱着眉,“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受伤了?严不严重,去过医院了吗?”
  他昨晚跟她要得欲仙欲死,完全没有问题,时候也没发现哪里有血……
  蓦地,唐尹芝看了他,“是不是尉双妍?你昨晚回去跟她吵了还动手了?”
  她和苏靖林就算彼此再厌恶,直接零交流,根本不可能吵到动手,哦不对,连吵都懒得吵。
  可想一想也顺理成章,那女人上次都能拿着刀威胁她,这一次沐钧年回来得晚,就差跟她过到大年初一了,作为正室,必定生气。
  沐钧年薄唇微抿,让她坐在旁边,也没回答她的问题。
  她就当他是默认了,刚要说什么,却听沐钧年低低的一句:“别动什么歪心思。”
  唐尹芝瞬间不悦,“我能动什么歪心思?……我就不明白了,你跟我在一起才是真心,还非要让尉双妍占着那个窝,不准我说,不准别人动?”
  沐钧年慢条斯理的穿好衬衫,淡淡的一句:“她是沐夫人亲自挑的儿媳,除了她,谁也别想名正言顺,我为何要无谓的折腾?你我这样不也挺好?”
  他一句话,就把她说得没了后话。
  现在是做大事,的确没心思折腾什么正室。
  “下班了,不走?”沐钧年拿了外套,淡淡的看了她。
  唐尹芝略微深呼吸调节了一下,一手挽了他,“我们去烛光晚餐好不好?”
  往门口走,男人略微挑眉,嗓音温淡,“苏家这么纵你?”
  “人家是眼不见为净。”唐尹芝轻巧的一句。
  苏家现在对她是恨得没力气了,这么个儿媳丢脸也丢完了,干脆懒得管,反正苏家在圈内也有地位,沐钧年更是越来越无人敢不敬,也就没人会明目张胆说什么,那就都装聋作哑了。
  但是到了公司门口,沐钧年还是把她送上了她自己的车,“我还有事,你就乖乖做两天苏家媳妇。”
  唐尹芝撅了撅嘴,也不能说什么。
  等车子缓缓启动,沐钧年立在身后的影子变远,她才皱着眉问司机,“他昨晚还去哪了?”
  司机略微侧首,“就回了沐家。”
  “尉双妍这女人还真下得去刀子,够狠的!”她骂了一句。
  司机也就没再说什么。
  …
  沐钧年弯腰钻进车里,言三关了门快速上车。
  一上车,就听到后座的男人沉声问:“昨晚有什么事没跟我说的?”
  言三从后视镜看了看,显然他脸色不太好,也就知道问的是什么事了。
  抿了抿唇,言三才道:“我已经尽力了,但您也知道唐秘书的媚术,他又不是您有那个自控力,最后还是被她缠住了。”
  原本,他的任务只是陪唐尹芝,然后送她回去,最好没有再多的交流和行为,以免出什么纰漏。
  可毕竟是男人。
  沐钧年脸色冷沉,“周边都清过了?”
  言三点头,“您放心,不会有人拍到,不过……据许冠说,太太已经看到他和唐秘书在一起了。”
  说完,言三又赶紧补充,“您放心!车震的那会儿太太没看到。”
  她若是看到,昨晚闹得会更厉害,或许她都撑不到今天会发疯。
  沐钧年闭了闭眼,“下次再有类似情况,让他自己掂量掂量脑袋有多重。”
  言三忙点头。
  非常能理解,唐尹芝是个聪明的女人,万一他那个时候露出什么马脚,之前做的一切大概要全盘重来。
  车子在汇林别墅外停了一会儿,沐钧年没有立即下车。
  而是忽然脱了外套,又把衬衫脱了。
  言三惊了一下,“二少……”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二少手臂上的伤,愣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言三跟着他出差,跟着他回来,今天虽然一直忙,只有接他回来这会儿见面,但的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受伤了?
  倏地,言三咽了咽唾沫,“薛北那一刀您替宫池先生挡的?”
  那么混乱的状况,言三以为是手下人挡了过去,他也没问,一路回来,二少根本就没坑过一声。
  沐钧年又开始不疾不徐的把衣服穿回去,末了又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给他也来一刀,要一模一样。”
  因为他的伤,唐尹芝已经看到了。
  言三即刻明白过来,赶忙点头。见着他下车,又急慌慌的下车要过去扶。
  沐钧年看着他那样子,看着他伸过来要扶的手,冷瞥了一眼,薄唇一碰,“我还没残。”
  呃,言三笑了笑,讪讪的把手收了回去,看着他往家里走,才略微扬声:“二少新年快乐,跟嫂子和和美美!”
  想一想,言三都冷汗,一路回来,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主子受伤了,没给他两鞭子已经很不错了,说明二少心情不错,那也就说明跟嫂子关系不错,祝福就没错了。
  沐钧年已经走远,听到言三的话,还抬起手臂背对着摆了摆。
  …
  尉双妍在二楼,听到车子的声音,但依旧窝在小沙发上,她也没打算给他做饭。
  沐钧年进门,略微扫了一眼,没看到她,家里静悄悄的,怀疑压根没人。
  换了鞋,勾着外套上楼,进了卧室,终于看到歪在沙发上‘熟睡’的人。
  他微微弯了嘴角,径直走过去,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伟岸的身躯半蹲在沙发边,低低的问:“吃饭了么?”
  尉双妍没动静,其实心里略微不爽,没见过跟睡觉的人说话的。
  沐钧年抬手,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摩着。
  外边空气很凉,而她的身体很暖,骨感的指节贪恋着就往她领口钻去,薄唇微微靠近,“我忙了一天,挺饿的。”
  醇厚、温软的嗓音,继续:“既然没得吃的,只能将就着吃人了。”
  薄唇吻住她的那一秒,她已经睁开眼,微微瞪着,只是她刚想动,他已经把手从她领口出去,转而从她腋下划进去,将她揽到胸前,翻身将她压进沙发里。
  本就不大的沙发,越发显得狭小。
  “你松开!”她拧眉,借着一点空隙拒绝。
  然,他总是这样,一旦碰到她就像上瘾,没有一番深切的索取绝不会罢休。
  唇肉被他吮着咬着,舌尖缱绻缠绕,暧昧的气息瞬间蹿满卧室,从头到尾她只能哼哼两声。
  尉双妍想,她真的不适合当有出息的人,或者智商这东西跟她无缘。
  都说女人妖媚惑人,可他一次次的蛊惑可以把她胸口堆积的东西弄得无声散去。
  又或许,她对他的信任超出了想象,他说没有跟别人做,她即便再挣扎,某种层面是已经信了他的。
  一次一次,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要,她整个人都快被掏空了,他也终于停下,“饿么?”
  她闭着眼,坚决不会回答这类具有陷阱性质的问题。
  看着她学聪明,沐钧年笑了笑,“我去叫外卖。”
  没办法,他什么都会,但真的不会做饭,让他做也可以,但真的不想一顿饭要了她的命。
  外卖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睡过去了,在梦里闻着香而已,但食物确确实实进了她嘴里。
  睁开眼才发现沐钧年在她身侧,正给她喂吃的。
  她抿了抿唇,没再张口,只道:“我自己来。”
  她去拿筷子,他把手缩了回去,似乎执意要喂她。
  尉双妍皱起眉,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做了亏心事,再怎么伺候也是做了,我不吃这一套。”
  男人并没有生气,“所以没做亏心事就能随心所欲的喂你,是这个意思么?”
  所以,他继续把食物递到她嘴边,见她不动,微微眯起眼,“想让我用嘴喂?”
  她咬了咬牙,一把抢过餐具。
  沐钧年就坐在那儿看着她吃。
  等她吃得差不多,他终于总结性的说了一句:“吃得这么顺,说明你心里没那么多郁结,就是信我了,所以我做没做亏心事,你心里清楚。”
  她擦了嘴角,起身要去床上,淡淡的一句:“我不清楚。”
  这么一句出来,他就不可能让她走了,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压回沙发坐下。
  “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我说过你不用信,媒体捕风捉影,编造故事,我拦不住也不想拦。昨晚的事你就当见了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和唐尹芝亲密好了,替身,分身,随便。我也说了,我没碰过她就是没碰过,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定定的看着她。
  她抿唇。
  “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沐钧年很认真的坐了下来,“怎么你了?每晚回来要不够?……喜欢为什么不要?”
  “我没说这个!”她气得瞪了一眼。
  但是一想,他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做,没对她生气,没跟她凶,反而比以往都热情。
  所有能感觉的冷落都是舆论的渲染,除了那次酒店卫生间的走廊,他揽走唐尹芝却没管她。
  “窗外有媒体,我要唐尹芝对我信任,我需要她身后的关系。”他这么解释,而后略微勾唇,“后来不是更衣室找你了?”
  她说不上来。
  沐钧年亲了亲她,“我没办法把所有事告诉你,因为你听完可能会累死。但我可以解释,沐煌在即将倒闭之际得到国委直接下达的特权,不是白来的。和英方宫池家的关系需要继续维持沐煌才能长久……”
  说到这里,沐钧年皱了皱眉,已经看出她快听不懂了,只好不说了,“总之我为了沐煌好,为了沐寒声以后能走得顺利,否则他那身子在商界里活不了多久。”
  更因此,他会想把儿子送到英国,而这个年头到现在也没大小,尤其上一次在玫瑰园跟沐寒声聊了一会儿之后。
  但他不敢这时候跟她说。
  他怕了她昨晚的脾气,平时柔柔顺顺,发起狠来连自杀都敢说,谁知道敢不敢做?他没那勇气赌。
  薄唇又吻了吻她的唇角,“所以,以后别再像昨晚那样用命吓唬我,我真没你想的那么强。”
  她往沙发里挪了挪,音调微凉,“我当你是冷血无情,墙墙铁壁。”
  沐钧年好脾气的又亲她唇角,她没好气的躲了,“你有完没完?”
  他淡淡的笑,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不是,我是正常人,现在就已经饿得要晕过去了。”
  “爱吃不吃。”她依旧没什么表情,就要起身。
  但是男人撑开双臂把她锁在沙发上,“以后你只要看我在家里的样子,别再听外边什么样。”
  她没说话。
  沐钧年作势又要吻她,被她瞪了回来,反而嘴角微微勾起。
  他是真的喜欢亲她,那种不亲就难受的感觉他都觉得诡异,尤其想到她生气的样子,总觉得亲一次少一次,但还是忍不住。
  低眉,也不让她离开,问:“所以,我们算和好了么?”
  尉双妍干脆懒得理他,就着沙发想继续睡,唇角却被吻住,那一刻真有一种想抽人的冲动。
  却听他低低的道:“我喂你吃饱了,不应该礼尚往来么?”
  她瞥了他一眼,“你又没残!”
  沐钧年当即把袖子往上掳,露出长长的伤口,“正常人流那么多血可能已经死了一次了,可想而知我昨晚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满足你……”
  她忽然抓过抱枕砸在他脸上。
  好像谁求着他满足一样。
  “下次我生气的时候麻烦滚远远的,别在我面前,更别试图在床上解决问题,小心断子绝孙。”她淡淡的说着。
  不过也打掉他那只完好的、撑在沙发上的手拿了一旁的筷子。
  他们最近很久没有心平气和的相处,总算大年初一气氛还可以,虽然吃的是外卖,沐钧年想。
  睡前,沐钧年才问:“古杨和沐寒声一个学校。”
  她今天什么也没做,但是很累,只是“嗯”了一声。
  末了,她又皱了皱眉,“只叫儿子的名字有那么难么?”
  他从来喊的全名,完全感觉不到对儿子的爱。
  可他说:“一个男人那么矫情有什么用?叫你我都没叫那么好听。”
  尉双妍皱起眉,“你昨晚没叫吗?”
  男人微顿,然后挑眉,一脸坦然,“有吗?”
  懒得跟他说话,她裹了被子往另一侧睡得远远的。
  但是没几分钟就被他捞了回去,“小心摔下去,摔疼事小,主要是丢人。”
  看出来了,他心情不错,说话开始了那刻薄的调调。只是人这东西总有种褪不去的贱根,刻薄话听多了也会觉得好听。
  在她快睡着的时候,沐钧年贴到她身后,“闷不住就去傅家走走,杜钰最近不是不小心滑胎么?陪陪好友总好过在家胡思乱想。”
  说起这事她就拧眉,杜钰一直怀不上,好容易怀上又没了,也不知道原因,杜钰不肯跟她说,她也不能问,是该常去看看。
  “明天我有事,晚点回。”她迷迷糊糊间听到沐钧年说话了。
  还以为是做梦,但醒来他确实没在家。
  ------题外话------
  后边不会那么虐了,不过妍妍离开那会儿还是有点虐的,尤其虐钧先生
  T
  第四十章 你放心,我一定不还手
  自己简单收拾了一番,开着沐钧年送的车去杜钰家。
  杜钰情绪很低,傅天元为了爱妻都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尉双妍进去时他正在打电话,看到她也微微点了一下头,指了指楼上。
  她笑了笑,换了鞋,谢绝保姆带路自己往楼上走。
  傅家宅子非常精致,又因为上了年头透着不一样的古韵,说实话,尉双妍比玫瑰园还喜欢这里。
  杜钰看到她时惊喜了一下,低落的情绪不那么明显,但这时间也不长。
  “你坐着吧,不用忙活。”尉双妍淡淡的笑着。
  关于刚流产的孩子,她是一个字也没敢提,只是陪着闲聊。
  傅天元上来时手里依旧捏着电话,由于片刻,才看了尉双妍,“麻烦你陪她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她笑了笑,“没问题。”
  尉双妍并不懂生意场上的事,虽然知道傅氏很庞大,但着实不知道傅天元每天要忙什么,就像不知道沐钧年每天忙什么一样。
  后来聊天聊久了,难免扯得有些远。
  杜钰皱着眉,“两个最亲的人立场不同,真的挺让人痛苦的,你知道那种感觉么?”
  她轻轻蹙眉,除了沐家,她没有亲人,所以也体会不到亲人和亲人之间对立的为难。
  “你是说你哥和傅大少么?”尉双妍猜着。
  杜钰点了点头,“傅家背后的军政根基已经不如上世纪了,我哥又急于登高,他想借用傅氏背后的力量我能理解,但我更理解天元的性子,不正当的手段他不会用的。”
  何况,就算傅天元想帮杜峥平,也得量力而为,否则到最后傅氏都得跟着遭殃。
  “好好的,怎么局势就忽然这么紧张了呢?”尉双妍只是随口这么一问。
  杜钰却转过头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我忘了,你不过问沐钧年的工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挺好的。”
  什么意思?她皱起眉。
  跟沐钧年有关?
  可惜杜钰不说了,轻轻快快的把话题掠了过去。
  只是尉双妍心里总有些压抑,直到回汇林别墅,做晚饭,一直都若有所思,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只知道沐煌现在是傅氏最大的劲敌,而除了这个劲敌,傅天元和弟弟傅天成之间的竞争也隐晦而激烈。
  这么乱七八糟的思维,也终于在沐钧年回来时有了个口子。
  他进家门时,她站在楼梯那儿,“你是故意让我去看杜钰的吗?”
  沐钧年换鞋的动作有稍微的停顿,随即恢复不急不缓,似乎也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放下公文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里,比她低两个台阶停住,神色温和,“今晚你好像又没做饭呢,那我吃什么?”
  尉双妍暗自叹了口气,就知道他不会回答。
  她也不问了,抬脚下楼,却被他拦住了,握着她的手腕,又半天不说话。
  最终是她抿了抿唇,“我知道,你不希望我问你工作上的事,问了我也不明白,反而会坏你好事,所以我不问了。”
  但沐钧年还是没松开她,角度微微转过来抱住她,安静的抱了一会儿才无关痛痒的问:“要不要教我做饭?”
  她闭了闭眼,有些不耐烦,学着他说话的调子道:“沐二少命这么好这么厉害,沦落到什么程度也不至于饿死,学什么做饭。”
  话是不太好听,但沐钧年略微勾了嘴角,低缓的声音:“那不一定,有人不是威胁我哪天她要消失么?那我找她总要点时间的,那段时间饿死了怎么办,她会心疼的吧?”
  不紧不慢,略微调侃,尉双妍当然能听出他说的是她。
  懒得跟他纠缠,把他放在腰间的手拿开,“你去洗澡吧,我煮面。”
  她不想做得很复杂。
  “我陪你。”沐钧年依旧低声好脾气。
  反倒是她皱起眉,“就算我心里不舒服,也真的不至于自残,你不用盯着我,要出事中午你不在的时候早出了。”
  沐钧年看着她气哼哼的样子笑了笑,“就是想多陪你一会儿,你想的还挺多,暴露了吧?”
  尉双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随他了。
  所以,她在煮面,沐钧年就在一旁倚着,目光一直随着她在转动。
  后来他从身后拥着她,她去哪,他就跟着挪步,直到面下进去,等着再次沸腾的间隙,他从身后吻住她。
  她却皱了皱眉,“别捣乱了。”
  男人非但没听她的,缠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就灵活的钻了进去,惹得她轻轻嘤咛,试图阻止。
  但沐钧年恰好的扯了回去,只是惩戒性的弄了她一下,低哑的嗓音响在她头顶:“昨晚说和好了,今天因为别人给我摆脸色真的好么?”
  “我没有。”她声音不大,显得有点虚。
  身子被她翻了回去,被迫近距离看着他的脸。
  身后是沸腾起来的面,发出细微的‘噗哧’声,显得她声音越是几不可闻。
  没办法,她只好抿了抿唇,坦然的看着他,“我确实有情绪,杜钰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不希望你利用她或者我身边的任何人,也不希望你和傅天元针锋相对。”
  沐钧年好笑的勾了勾嘴角,“所以你是不是以为,杜钰流产还跟我有关系?”
  她没说话。
  那就是默认了。
  沐钧年蹙了一下眉,如是说:“那么,你就忍心看着别人对付我?”
  “傅天元不会对付你。”她很快接上话,“他是爸的学生。”
  “他那是不会对付你,不是不对付我。商场就是这样,总有人要倒下。”沐钧年声音淡下来
  她说不过他,只好不再说,避过他转身继续做面。
  沐钧年安静的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然后沉声:“我去换身衣服。”
  她听着他细微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的越走越远,心里闷得慌,她也不想跟他这样,偏偏没忍住。
  面煮好之后,她在餐厅等了一会儿,沐钧年还是没下来,她只好上楼去叫人。
  卧室里很安静,她还以为他不在,然后听到了浴室里细微的声响。
  “笃笃!”她抬手敲了敲,“你在洗澡吗?”
  刚刚让他洗他不洗,早知道晚点儿煮面。
  里边的人似乎是“嗯”了一声,说:“马上就好。”
  不知怎么的,尉双妍想起了他手臂上的伤,皱了一下眉,手也把门拧开了。
  沐钧年站在镜子前,倒是不慌不忙,只略微侧了一下手臂,不明意味的调子:“也不怕看到不该看的。”
  她略微撇嘴,好像有什么是她没看过的一样。
  “我来吧。”她忍着一点不适替他处理手臂上的伤。
  到现在也不明白到底怎么来的。
  最后收尾时,他兜里的电话一直在震动,大概是避讳她在,沐钧年一直都没有要接的意思。
  尉双妍抬头看了他一眼,“反正你的事我也不问,问了也不动,有什么不敢接的?”
  虽然是笨拙的激将,沐钧年还是笑了笑,当着她的面接了。
  “二少。”言三满腔为难和无奈。
  沐钧年微微侧了点身子倚在洗手池边,“你说。”
  “他晕血,从昨天折腾到今天也没能给他来上一刀,死活不肯,怎么办?”言三也真是无奈了。
  原本要给这男人手臂弄上一刀,好跟二少一模一样,可这人一见血就不行,这要是平时再见到伤口不得直接晕死在大街上?那就坏事了。
  沐钧年听完薄唇动了动,“怂。”
  弄不了就不弄,还能怎么着?
  不过言三皱了皱眉,“可是今晚要和唐秘书见面的……”
  沐钧年看了看面前的女人,这个时候还让他出去陪唐尹芝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不负责任的一句:“自己想办法,不行就你上,亏的也不是你。”
  言三汗颜,二少,您别毁我一世英名可好?
  等他挂了电话,她才抬头看了看,“有事?……有事你就去忙,反正我习惯了。”
  转手将手机放进裤兜,沐钧年低眉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低的问:“你这是控诉我呢?”
  她转身去洗手,“控诉有用的话,算是吧。”
  男人这才弯了弯嘴角,“怎么着算有用?”
  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所以只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面已经好了,再不吃就黏了。”
  沐钧年走了两步跟在卫生间门口,看了看自己,对着她的背影,“我还没换衣服。”
  她已经出了卧室,不打算帮他换。
  沐钧年抿了抿唇,只好自己来了。
  尉双妍坐在餐桌边,一直到他下来才开始动筷子。
  她还以为就一个简单的面,沐钧年估计吃不了几口,没想到他全吃光了,汤都没剩,还默默的看了她面前那一碗。
  她看了看,起身,“我再去煮一碗。”
  沐钧年已经把她的碗端了过去,看了她,又颔首指了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尉双妍被他盯着,只好照办。
  他开始吃面,慢条斯理,明明就一碗普通的面,他吃得津津有味,偶尔看她一眼。
  直到他第三次看她,她终于开口:“不用看了,杜钰孩子都流产了,足以说明傅天元不会力挺杜峥平,你自己心知肚明,还有什么可探的?”
  听到这话,沐钧年才极淡的笑了一下,抽了纸巾擦了嘴角,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我看自己老婆还有错了?”
  尉双妍从座位起身,开始收拾碗筷,也不饶嘴,“当初不是不想娶么?”
  都这么几年了,她还挺记仇!
  “帮你洗碗?”沐钧年也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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