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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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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傅夜七这么清傲的人,去了第一岛,就不会再回来的,即便回来,感情被玷污,她不会将就的。是她高看了一枚耳钉、一个绯闻的效力。
“傅董,你爱沐总么?”出了公司,安玖瓷没忍住,忽然问。
傅夜七顿住脚步,转头看了她洁净认真的脸,好一会儿才轻轻笑了一下,“我可以为他生儿育女,你说呢?”
也许这不是一句足够力度的回答,但安玖瓷没再问。
傅夜七刚上了车,就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瑾儿?”清淡微郁的心情,因为儿子电话而柔和起来,淡淡的笑着,车速放慢。
“妈咪,你什么时候到啊?”沐司暔抱着电话,一旁坐着引颈旁听的老太太。
她这才翻了手腕看了时间,都这么晚了?
“嗯……半小时左右。”她认真的回答。
沐司暔皱了皱浓密的小眉毛,“你怎么也学老沐不守时呢?早过了下班的点了!”
这么说,沐寒声也还没回去?
“对不起啊,妈咪公司里有点忙。”她很认真的道歉。
小家伙哼了一鼻子,算是面前接受了。
“小七啊,慢点开车,不着急。”电话被老太太接过去,声音苍老却温和。
心里满是歉意,奶奶都九十四了,还这么晚没法吃晚餐,的确不好,“奶奶,您饿了先吃东西垫着,我们马上到了。”
她说的‘我们’,所以在挂了电话之后,给沐寒声打过去。
“一起过去,行吗?”她低低的声音,为的只是让奶奶心情好一些。
沐寒声那头安静了片刻,背景微微的喧嚣,片刻才回了一句:“你在哪?”
“在路上了。”
“那你先过去。”他几乎没有考虑,沉声说完,挂了电话。
傅夜七皱了皱眉,最终放下电话,继续开车,只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回到御阁园时,见到了奶奶颇为不高兴的脸,对着洛敏生气的念叨:“说好了回来一起吃饭,怎么就这么难呢?真是越来越不听我话!”
她以为在说她,顿时小心的抿了唇,她最不想的就是惹奶奶生气。
陆婉华一转头见了她,倒是笑了一下,“小七到了?饿了吧?走走走,吃饭!”
她张了张嘴,想问‘不等沐寒声么?’,侧首却见了洛敏挤眉弄眼的示意,所以她没有问出口。
知道今晚沐寒声是不回来吃饭了。
不过晚餐用得还算愉快,好久没见的沐司暔和沐筱筱姐弟情深着,沐钦偶尔讲着碰见的好作品,谁也不提最近的烦心事。
她比以往主动,给老太太布菜,时常顾及到沐钦。
知道她是对自己去了第一岛那一年的歉意,谁也不多说,和乐融融。
晚餐过后,别墅里气氛依旧温热着,但是沐寒声一直都没有回来。
夜晚又开始落雨,不大,淅淅沥沥的洒在后院,路灯下偶尔色彩斑斓。
车灯从远处投射而来时,阳台上的傅夜七转眼回神,顺手拿了伞下楼。
可她门口的时候,沐寒声已经开门走了进来,古杨还亦步亦趋的在身侧,对着她嘴型一句“喝多了。”
她淡淡的抿唇,把目光从古杨脸上转到沐寒声身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里的伞,转身自顾换鞋。
她看出了他肩上朝上,估计下了车直接淋雨进来的。
“要不要敏姨煮醒酒汤?”她站在那儿,最先开口问了一句。
沐寒声换完鞋,静静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深沉的脸,也许是雨水的缘故,眉目的深邃变得模糊。
最终,他只低低的一句:“不用。”
她手里捏着伞,看着他伟岸冷沉的背影一步步往楼上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很久都没想上去。
直到她想起了安玖瓷的事,才拾起脚步上楼。
她进去时,沐寒声正在换衣服,潮湿的衣服被搭在一旁,见她进去,一点都不避讳。
傅夜七目光移开时,除了他一如既往宽肩窄腰外,看到了他手臂上红红的牙印。
那是她咬的。
垂下视线,她往浴室走,去给他放水,全程谁都没说话。
直到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她才抿着唇,这就是分手的状态?
的确不太好受。
手机蓦地震动,她看了会儿,慢吞吞的去接起。
“嫂子?”宫池奕浅笑又低沉的音调,要比平时认真,“你们吵架了?”
她蹙了一下眉,宫池奕无聊到关心她的感情生活?
“今晚我哥一副生人勿进的状态,我猜的。”宫池奕没了以往的玩味,“我上次是不是说错话了?”
傅夜七早已忘了上次宫池奕跟她说过什么。
但宫池奕记着呢,他说了时陆铭、迪雅君和沐寒声三人的过往。
“嫂子,我这人说话直你别见怪,但都是真话,我哥这人对什么都精明,无所不能,但感情除外,他能主动的、能**的、能用的心力非常有限,否则,也不会轮到嫂子您跟他结婚对不对?”否则早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拽住了。
是这个道理的,沐寒声对感情极其被动,尊贵的人,能主动想方设法的靠近、**溺一个人,也是有限的,这种人主动过,很容易累。
“于嫂子来说,目前恐怕已经穷尽了他的能耐,不过,我还挺看好你们的……嫂子懂我的意思么?”宫池奕忽然问。
她思绪飘散,微眨眼回神,“你想说,他一旦累了就会放弃,要我主动么?”
宫池奕笑着点头,“他这是犹豫期。”
犹豫期么?对她爱答不理,倒也不冷漠?
“你对他,倒是挺关心,不忙么?”傅夜七低婉的声音,她承认,带了几分试探。
宫池奕在天衢,投资电影如果是幌子,杜峥平下台后一番政治变革,其中也会涉及到蓝修的政治立场,宫池奕不可能不上心。
那头的人淡淡的笑着,避重就轻,“那没办法,庄岩对这方面经验不足。”
他倒是好像经历感情千千万的样子。
她笑了笑。
……
沐寒声从浴室出来时,她抱着电脑坐在**头,微咬唇低眉思考着,似乎没发现他出浴。
吹风机‘嗡嗡’的吹着头发,她才忽然转头看过去,然后关了电脑,等着他结束。
吹完头发,却见沐寒声拿了红酒。
她皱了一下眉,没想太多,抬手拿了过来,“你今晚已经喝多了。”
沐寒声低眉,声音低低的,“酒和酒不一样。”
可她不给,微微仰脸,“你要把安玖瓷开除?”
男人英眉微动,“谁告诉你?”
“你这样,又让我背一项罪名,好像因为我,她才被开除。”她放下酒瓶子,依旧看着她。
“看来我给她挑的问题不够多?”男人薄唇一碰,语调淡漠。
傅夜七皱眉,“有什么必要呢?就算你把她开除了,她爱你是她的事,也没法阻止。”
“开除她是工作能力不够,你是不是想多了?”他淡淡的声音。
说实话,傅夜七非常不习惯这样跟他交谈。
“她今天找我了。”她这一句时,有些烦。
沐寒声看了她,看了好一会儿,蓦然一句:“如你所说,爱谁是她们的事,我是不是无法掌控?也从未参与。”
潜台词“我何其无辜?”
他的话音转得太快,她愣了会儿,就那么对视着,等她反应过来,沐寒声已经倒了红酒,捏起酒杯走到窗户边幽幽的立着。
“我一会儿还要出去。”沐寒声说。
她站在原地,心底有点堵,如果是因为她在,他没必要这样,或者说,还要出去,又何必回来一趟。
大概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沐寒声抿了酒,实话实说:“来换衣服,顺便看看你还肯不肯回来。”
她竟然一句话都接不上。
良久,她才说:“奶奶和瑾儿都在,我不可能不回来。”
沐寒声了无意味的勾了一下嘴角,只有奶奶和瑾儿,跟他没什么关系。
临出门时,沐寒声忽然说:“簪子在你那儿,不妨和雅君探讨看看,她有没有相似外形设计的簪子,都留出时间冷静冷静,我可以不强求你,但也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结了。”
沐寒声一走,卧室里极度安静。
想起了她昨晚的激烈,出口的话毫无余地,虽然是被几天的事情搅得憋屈,可他也疲惫不堪,她却没体谅,是有无理取闹的意味。
那一晚,她睡得不太好,早上起得又早,径直去了傅氏。
沐寒声那晚说冷静冷静,所以此后很多天,她基本都看不到他。
直到年底的又一次企业星级评选,她代表傅氏出席,进门时,看到了他的劳斯莱斯。
赵霖代表北斗星在门口等着她,两人一起往里走。
“沐寒声还需要参与评级?”她扫了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
赵霖一贯温和的神色,表情不多,“沐先生最近经常出席各种场合。”
从前极少露面的地方,他都会抽时间去,几乎把一整天安排得满满的,十来天的时间,赵霖不止一次见他进出外交部、国委会、议事厅等等地方。
她点了点头。
坐席区,她入座时,没有注意隔着一个人的位置就是沐寒声的,直到他入座,她才感应的转过头。
正好能看到他低垂的眉眼,把手机调成静音,骨感的指节微动,分明的棱角没有表情。
他转过来看她时,她一时间呆在那儿。
很多天不见,是该客套的打招呼,还是分道扬镳式的视若无睹?
她还没反应过来,沐寒声已经淡淡的挪开了视线。
旁边的人和他说话,他倾身侧耳,薄唇微抿,之后再回头看她时,她一脸专注,时而做着笔记。
他们中间就隔着一个人,那人后知后觉的抹了一把汗,最近的绯闻他知道,所以夹在两人中间,如坐针毡。
直到后来中间的人借口换了位置。
沐寒声一转头就能看到桌下,她穿短裙,一双白皙的长腿,小腿微微交叠,估计是累了,偷偷把高跟鞋脱在一边,旁边一有人异动,她又规规矩矩穿回去,面上不动声色的淡然。
多天的忙碌,好像得以放松,男人嘴角勾了勾,微微倚靠,深邃的眼,又盛着幽暗。
她还真是铁了心么?
……
评级结束时,傅夜七从座位起身,发现沐寒声的位置早已经空了,收拾东西,臂弯里搭着及踝的大衣拾级而上,走出会议大厅。
傅氏没有评上星级榜单,她并没觉得失望,意料之中的,转头看到北斗星几位管理层围着赵霖要出去吃饭,因为北斗星保持了这两年来的位置。
赵霖朝她看来,她只是淡笑,示意他不用理会自己。
转身走入昏黄的街道,背影很纤瘦,又很又没,尤其一双白皙长腿尤其令人侧目。
不是她不想穿大衣,是正在接电话。
“到了么?”她略微惊喜的语调,在意大利,他盛怒下砸坏的表,她特意送去瑞士,等了这么久才来。
“我现在就过去取……谢谢。”
她脚步有些急,压根没注意沐寒声就走在身后,盯着她大冬天里裸露的长腿,直接抬手打车匆匆离去。
沐寒声在原地站了会儿,颀长的伟岸裹在一丝不苟的墨色大衣里,单手抄进一抖。
“沐总,现在回去休息还是……”古杨追上前问。
他出了两天差刚回来,晚上还有应酬,不知道要不要推后。
沐寒声拾起另一手也放进大衣兜里,转身往车上走,说:“应酬。”
他的应酬,一向都不少,但是从前极少会安排到很晚。
等他从会所出来时,看着手机上的未接只皱眉,人都到了车边,猛地顿住脚步。
古杨无疑瞟了一眼,看到了‘z’才识趣的退开,古杨特意查过的,那是捷克语:老婆。
许久不,沐寒声给她回电话时,竟然有一种青涩的跃动情绪。
电话接通时,他倒是定着嗓音,“你找过我?”
她这会儿也刚从应酬抽身,见了他的电话,对着身旁的歉意一笑,捂着话筒,“今天太晚了,我还有点事,明天说吧……”
但是沐寒声一抬眼,已经见了走在人群里的女人,扎眼的大长腿,趁她接电话被一旁油头肥耳的老男人蹭了一下。
捏着电话,沐寒声长身玉立,眸色暗了暗。
她接着电话,一边往外走,被人碰了一下,稍微侧向一旁,还想说什么,发现沐寒声把电话挂了。
皱了皱眉,将手机放进包里,和旁边的人歉意的一笑。
傅氏需要新的项目支撑起来,今晚谈得还算顺利。
走了两步,她才抬眼扫过不远处的一抹颀长,脚步顿了一下。她旁边的人已经识趣的与她握手告别。
她走到沐寒声面前时,词穷得只说了句:“巧啊。”
沐寒声的目光扫过她裸露的长腿,再淡然打到她脸上,声音低沉,眸色幽暗,“找我有事?”
傅夜七猛地想起了,手往包里伸了,听到沐寒声沉声一句:“先上车。”
她顿了顿,最终没拒绝,外边确实冷。
“古杨你先等会儿,我说完话可能就走。”她对着驾驶位的古杨一句。
沐寒声终归是蹙了眉,眼都不抬的低声命令:“开车。”
刚才的老男人什么意图,膝盖想都知道,她还想折回去谈事?
傅夜七抿了抿唇,不好跟他争。
她把手伸进包里,拿了那块从瑞士送过来的腕表,刚拿出来,却听沐寒声的手机响了。
沐寒声只是打眼扫过她手里的锦盒,并未在意,顺势接了电话。
他这一接电话,竟然没完没了,车子又一直没停。
傅夜七皱了皱眉,身子稍微前倾,“古杨……”试图让他稍微慢一点,在路口把她放下,万一沐寒声脾气上来,不让她进御阁园,她上哪住?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接着电话的沐寒声一手臂按了回去。
古杨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默默的笑了笑。
沐寒声收回手,还在讲电话。
直到车子进了御阁园,他倒是刚巧讲完了,侧脸看了她,“考虑清楚了?”
他这忽然的问话,让傅夜七柔眉微动,懂了他的意思。
他们这么多天没,他还真是特地腾出时间,让她冷静的考虑分不分开的事?
她一时间没说话。
片刻才开口:“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这个事……”
“那就是没想好?”他沉声继续,等两人下了车,沐寒声好像才想起她应该还有事要说。
可他依旧迈开长腿,不疾不徐的往家里走,只留给她一个伟岸背影。
走出几步,才听他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彼时,他都快站在家门口了,她只能跟过去,也把手里的盒子递了上去,“应该是你最喜欢的一只,先前就拿去维修的,这么久才好,和原装应该差别很大,但……”
话到一半,沐寒声把门开了,自己走了进去。
傅夜七再次皱眉,这个男人淡漠起来,真的很难相处,但是那种矜贵自我的行为,又挑不出毛病。
“怎么?不敢进来?”男人五官清贵,淡淡站在门里边,看着几步开外的人。
她沉默片刻,坦然走了进去,眼见着沐寒声又往客厅走了,终于慵懒的倚在沙发上看着她。
确切的说,他目光阴暗,盯着她的一双白皙长腿。
第二百零五章 最后一夜,要疯狂才铭记
他的目光太沉又太放肆,直剌剌的盯着她的腿,傅夜七低眉看了看自己,一脸坦然。
弯腰把手里的锦盒放到了茶几上,轻轻抿了唇,才道:“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沐寒声沉着脸,眉眼低敛,伸手把盒子拿过来,看到那块表时,眉头拧了一下。
他当时暴怒,解下来就砸了出去,能维修得以假乱真,倒是让人意外。
然而,他看着她转身,‘嘭’把表盒扔回茶几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好好考虑,考虑清楚了我好告诉奶奶。”他的声音字身后低低的流淌。
傅夜七的脚步顿了一下,他这是逼迫她当即做决定么?
转过身,温凉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似玩笑的开口:“你这么着急么?是不是看上哪家小姑娘了?我怎么不知道沐先生还喜欢老牛啃嫩草。”
沐寒声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话。
她几不可闻的勾唇,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他跟个**似的,一直盯着她的腿看,不是老不正经是什么?
沐寒声抬眸,在她精致的脸上来回扫视,最终薄唇一动,“娶过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女人,算不算?”
傅夜七皱了一下眉,不仔细算都没发现,竟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年轻了。
避过他的话,她淡淡的一句:“不用,如果要说,我会亲自跟奶奶说的。”
她说完,竟真的往门外走,一双长直的美腿晃得沐寒声一阵烦躁。
在她走到门口,刚拉开门时,‘嘭’一下被身后伸来的手按住,一把将她转了过去。
她踩了高跟鞋,额头几不可闻擦过他胡渣粗糙的下巴,又微仰脸直直的看着他。
“你仔细想想,你的这个年纪,我的这个年纪,现在还带着孩子闹分开,意义在哪?”沐寒声低哑的嗓音响在头顶。
说实话,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的确不年轻了,安安稳稳在一起不好么?就算时常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女人受点委屈,沐寒声这样的优质男,凑合过了也可以的。
许久她都没说话。
沐寒声压低唇畔时,她本能的微微侧了头。
下巴被他捏住,扳回去,滚烫的薄唇压了下来,带着几天以来的压抑,压着她的身体压向门板,直接而露骨的抵着她。
“有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含着她的唇瓣咬文嚼字,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绕过她纤瘦的腰肢往下探。
他们都喝过酒,玄关就那么大,萦绕着浓烈的酒味迷醉着神经。
她轻轻皱起眉,无暇张口回应他突如其来的质疑。
只听他再次吐纳声息:“我一直自认对你还不够好,可有人说太好了会蒙蔽你?”
身子被抵在门边,她皱眉想说话,他却强势撬开她的唇齿往里闯,绕过腰肢的手忽然用力。
一时不防的她蓦地低吟,只是一声,却尤为旖旎。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勾着她的舌尖不肯松开,直到她因为缺氧而紧紧抓着他的胸口,他终于渡了氧气,低眉看着她迷眼急促的轻喘。
“也许我沐寒声的半辈子都过来了,也的确,能想到的好都给了你,这把年纪,给不了你轰轰烈烈,反而满身疲惫,你若坚持,我就放了你。”说这句话时,他很认真的看着她,眸色却有些凉。
仰脸看了他,傅夜七终于找回声音,“听你这意思,好像后悔了曾经对我太好?”
沐寒声低眉,静静的看了她两秒。
“你习惯了尽善尽美,不许婚姻有任何瑕疵,这对我沐寒声,却太难。”她听不出这句话里,他带了多少认真的成分。
她也不知道,难在哪里?
扯了扯嘴角,她轻飘飘的一句:“你是觉得,我太苛刻了甚至太矫情了吧?”
她见过最完美的爱情和婚姻,就是父母,从她记事开始,从未争吵,从未红脸,每天都恩爱**,也许,潜意识里,她就向往着。
两人似乎都平静了许多。
她保持着勾着他脖子的动作,脚腕站得酸了也没在意,“沐寒声,你发现了么?这一次的你,没有好言好语。”
只是她吵了,他也跟着冷了脸。
“你知道以后我和迪雅君必定有交集,你知道你以后必定舍弃不了她,你对我们没有自信,并非完全我的因素,对吗?”她的语调很轻,很清晰。
男人低眉,目光在她脸上轻轻的打转。
“或者,你觉得累了,想看看我离开了你,能不能走下去?或者看看我们谁爱得多一些?你是不是以为,总有一天,我会走投无路的回来?”沐寒声足够有这样的自信,她是知道的。
如果不是宫池奕说沐寒声累了,她也不会想到这些。
他这一次是懒得跟她折腾了吧?也委屈那些对她的付出,也想狠心一次?
她说了这么多,沐寒声才终于低低的一句:“所以,以后没了我,你觉得自己会过得很好?”
她终究是轻轻笑了一下,“你竟然也任性了一回。”
男人淡淡的抿唇,看着她没有笑,却嘴角一点点勾起。
“好啊。”她轻吐幽兰,“那就看看我能不能过下去。”想了会儿,她博弈似的开口:“也许,万一,我遇到一个肯给我轰轰烈烈的男人?然后把你忘了。”
不否认,这是在刺激人,他头一次这么自信的扔掉她,比上次痛骂让她滚远远的还狠,她那么倔,又怎么能认输?
果然,沐寒声瞳孔微缩,盯着她,棱角锋利得能削人。
“这世上,还能有比我沐寒声优质的人,你确定?”他薄唇绷着。
真是喝酒壮胆,又听信谗言,这样的自信无限膨胀。
傅夜七眯着灵动褐眸淡淡的笑着,“不知道,所以我出去找找试试。”
男人的脸越是铺了一层阴郁。
而她只是扬起唇尾,酒后难得狡黠,“再见前夫,我要去找第二春了!”
‘前夫?’
两个字,彻底集中了沐寒声的神经,眼见着她转身去拉门,倏然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既然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比我好,自然是各方面都要,临走前,我是不是该给你留个‘好’印象?”压低气息,他几不可闻的咬牙。
再一次被按在门边,这一次他从吻下来就没停过,粗重的喘息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舌尖极尽**,来来回搅动每一根神经。
炽热的指尖从她的短裙钻进去。
她极少这么穿,更是从来没有这样做过,那样的感觉,击得神经一紧,下身轻轻一颤。
沐寒声勾了薄唇,看着她的情不自禁。
“你会记得这一晚,谁也给不了你。”他缱绻的低音,笃定得令人觉得可恶。
是很可恶,他凭什么那么自信她一定会回来?
后来,沐寒声对自己这样跟她博弈而痛心疾首,恢复着他高高在上的矜贵,自信的以为她会回来,结果是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放肆,一天天穿得勾人魂魄的在他面前招摇过市。
短裙被他撂到腰际,邪恶的来回磨着,最后才绕向后方给她拉开拉链。
她的身材一直很好,藕白色的**勾勒着傲人的曲线,只是她从未好好利用过这么好的身材,很少打扮,也只有沐寒声才知道她多完美。
沐寒声曲手解自己的皮带时,她差一点软软的往地上掉,被他挺身抵在门板上,衣服撒了一地,但他的衬衫垫在她身后。
其实她几乎记得每一次跟他做的感觉,尤其在泳池,在阳台窗户上,在卧室的梳妆台……思绪忽然被打断,炽热的神经只剩下激烈的触感。
贴得门板那么近,都能听到前院夜风吹,刮起的风哨,高低不平,旖旎规律。
都说故事不论是悲剧还是喜剧,结果都会轰轰烈烈,他们莫名其妙的谈论是否分口,莫名其妙转为博弈,离开的这最后一晚,也真是疯狂到骨子里。
他们从门边开始,却在沙发上结束,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双颊绯红,迷着眼,指尖都是慵懒而疲惫,她真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然而她找不到声音。
强迫自己不睡过去,力道微弱的推了他一下。
他抽身离去,不出几秒,摸黑将几件衣服放到了沙发扶手处,借着浑然的壁炉光低眉看着她。
寻找平衡似的想,就是有那个自信,倒要看看你能逍遥几时。
“太晚了,我今晚住这儿,行么?”她的声音娇婉慵懒。
沐寒声只是低低的一句:“随你。”然后转身,黑暗中连伟岸都看不真切。
有那么一瞬间,心头酸涩,上一秒极致的疯狂,下一秒却只剩淡漠,这博弈,真是……
沐寒声上了楼,没由来的胸口发闷,独自在阳台抽着烟,盯着那盆从伊斯带回来的绿植,一天比一天旺盛,他们不这么多天,没人浇水,竟也活得恣意。
他下意识的听着是否有上楼的声音。
结果没有,凌晨三点左右都没有。
因为她已经在沙发上睡下了,反正整个屋子都恒温,并不冷。
沐寒声狠狠吐了几次烟圈,摁灭烟蒂用凉水冲去几许躁意,窗外的夜色,早就寂静一片。
他再起**时,沙发上已经没了人影,客厅只有几束冬日稀罕的阳光,沙发上,她睡过的位置,留了个不明显的漩涡。
沐寒声面色冷沉,干脆上了楼,换了一身衣服,系领带暴露了他控制极好的烦躁,足足打了三次才勉强满意,拧眉勾了外套转身迈着大步离开,卧室的地毯随着他步伐,拧出一个个凹陷,随后又无声恢复。
从御阁园出去,沐寒声的车子开得很快,安检口的侍卫一眼能看到车影在山腰划出漂亮的弧线,一转眼消失,只留下沉闷的低鸣。
……
傅夜七的能力,沐寒声早就知道,但他没想到,从那晚疯狂过后,她真的从未出现在他面前。
直到一个月之后,午间新闻里看到有关于她的新闻。
“傅氏重整雄风,再次准备上市。”
傅氏亏损的时间早就不止三年了,傅天元执掌时是上市公司,到了傅天成手里的第五年不得已申请了退市,后来又上市,几次折腾。
新闻里没有她的影子,但有她的声音。
清婉悦耳的调子,带着她素来自信淡然的气质,“傅氏的根基从来没有弱过,只是此前管理不力,所以,上市一定会成功。”
沐寒声倚在一旁,慵懒中英眉微蹙。
其实傅夜七真的很忙,这一个月,她几乎没有闲过,连每天的餐饮都马马虎虎,回了家还经常加班到半夜。
一个月下来,自己都觉得疲惫了。
她也看了会儿新闻,这才起身准备去公司食堂用餐。
刚一开门,赵霖站在门口。
“有事?”她一手还没从眉角移开,轻轻的捏着。
赵霖低了低眉,“不,正好想找您出去用午餐。”
出去?
她一手捂着纤细的脖子轻轻扭了一下,疲惫很明显,赵霖看出来了,不免皱了皱眉,“要不,您下午回去休息?”
她才笑了笑,“事还没完呢,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赵霖点头,“这两天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赵董说想请你吃顿饭。”说到这里,赵霖抿了唇,转了话音,“要么我去应酬,要么就把项目放了吧?”
听到他这么轻易放弃项目,傅夜七笑了笑,“你怕他动我?”
赵霖不好直说,只是沉默。
两人进了电梯,傅夜七倒是坦然,“项目又不是他家的,不过是要经过他批准,我还没到权色做生意的地步,放心吧。”
何况,这个项目,对傅氏的上市起到助力作用,不能马虎。
“他说时间了么?”出了电梯,她边走边按压太阳穴问。
赵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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