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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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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安浅一皱眉,侧过脸躲开。

    换来他更用力的将她扳回去,“想让我在这儿要了你,再加个你妈当观众,你就尽管挣,尽管叫。”

    他就是捏准了她怕妈妈发现的命门,苏安浅瞪着他。

    菲薄的唇畔俯低下来吻住她,起先只是轻轻一点,却是一下比一下强势,直到唇舌纠缠缱绻。

    男人骨感的直接轻轻抚过她左胸下方纹身处,带着几分道不尽的怜惜。

    好奇心害死猫大概就是这样,燕西爵头一次被一个女人弄得收放不得。

    略微急促的纠缠呼吸里,男人低哑的嗓音响起,“电话带着是要当饭吃么?我打了多少个?”

    得了空呼吸的苏安浅脑子里除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就是挤入这句话,难怪他脸色那么阴。

    她此刻脸色潮红,身上没力气,只是勉强声音清雅,“我下午,有事。”

    燕西爵不说话,只是低眉定定的凝着她。

    灯光是橘黄色,暖暖的,多了一层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映在她那双被吻得樱红的柔唇上。

    “燕西爵!”他再次俯低薄唇时,她终于蹙眉出声,拒绝的意思很明显,“太晚了……”

    她是真的怕妈妈冷不丁开门,那她会被打死。

    男人只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早上不是问我,你是什么身份么?”

    她微微愣着,难道他想了一天么?

    “唔!”未回神,身体就被他拥了过去,几乎将她整个离地托起。

    苏安浅惊呼之余又紧张的止住了声音,余光不断的看自家大门,可她回神时,才发觉燕西爵几个转身开了她家隔壁的密码锁。

    “滴滴!”两声之后,他和她缠在一起翻真进门,她已经被他抵在门边。

    一抬头,是他深不见底的眸,凝着她,薄唇微微启开,“我现在就告诉你,至少在夜里,你就是我燕西爵的妻子。”

    沙哑的嗓音,厚重清澈,再一次攫取她的唇畔时几近呢喃的加了三个字:“唯一的。”

    并非苏安浅没出息,只是他似乎生来就是蛊惑女人的,她根本逃不出去,被一浪浪男性气息包裹住,淹没呼吸,只剩一星半点不自禁的迎合。

    苏安浅没空观察这里的装潢、摆设,只是直觉的低奢,简洁,大概他刚买下。

    屋子里一盏灯都没开,所有感觉似乎都被放大了,尤其令人紧张,紧张到苏安浅因为心不在焉而影响了某人。

    “这个时候还能神游,我是不是该夸你?”男人听起来闲散的低沉,实则绷着下巴,尽是危险信号。

    昏暗到只有窗外透进来的点点夜色,他都能知道她走神,所以学乖了,什么都不想。

    一次之后,他不肯罢休,可苏安浅已经推了他求饶。

    燕西爵抿着唇,昏暗里尽是隐忍,倒也想起了薛南昱那不正经的调侃。

    “苏安浅好歹是正牌名门千金,娇滴滴的美人,你就算要折磨她也悠着点,你那玩意不是嫩生生的大小姐受得了的,小心再传一次弄死人的新闻!”

    他终究是放了她,没有下床,而是拥着她,薄唇搭在她发顶,餍足的浓欲低声:“欠调教!以后随叫随到,大门密码是你生日。”

    果然,他买了她家隔壁。

    苏安浅闭着眼,微微蹙眉,想问他怎么知道她生日,也想问买一间公寓就为了晚上藏着她?

    终究是没问,反正一切权利在他。

    “别动。”她想转过身,换来他低低的警告。

    其实她一直在思量怎么跟他说最近要和曋祁母子出国散心的事,他一句话就让她闭了嘴。

    燕西爵的手没闲着,一直在她左胸下方的纹身上游走。

    他说:“至少目前,我钟情你的身子……和纹身。”

    像是为他某些脱出掌控的行为找理由。

    苏安浅本来想睡一会儿,等他睡着了她就走,哪知道她怎么等都没等到他睡着,反倒自己睡死过去了。

    一睁眼外边已经蒙蒙亮,吓得她咕噜噜的翻身立马往大门口走。

    燕西爵被她弄醒,略微蹙眉,然后漫不经心的看过去,低低的一句:“把门口的牛奶带走。”

    她起先不明白他的意思。出去之后才看到门口两小瓶鲜奶。

    站在自家门口局促了会儿,终于拧着眉敲门,付嫣见到她站在门口,一脸惊愕,“你干什么去了?”

    苏安浅努力的笑了笑,“出来拿牛奶,忘了带钥匙,吵醒您了?”

    付嫣这才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牛奶,把她让了进去。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

    燕西爵坐在床边,扫了一眼宽大的床榻,莫名的弯了一下嘴角。

    他昨晚竟睡得无比之好,没有认床。

    苏安浅一番收拾后车门,竟然看到了燕西爵的车就在小区门口,按了两下喇叭,似乎专门在等她。

    怕被人看到,她利落的钻了进去。

    燕西爵正好在处理手臂上的伤,因为扎得不浅,每天都要换药。

    她皱了一下眉,把他撇脚的动作接了过来,看着伤口略微有发炎的趋势,柔眉越是紧。

    “少喝点酒吧,对伤口不好。”想起他昨晚一身酒气,终于她还是淡淡的劝了一句。

    燕西爵抿唇不语,目光却在她脸上。

    所以她一抬眸就撞进了男人幽幽深邃里。

    而他已经把她的手握了过去,一言不发的给她撕掉创可贴。

    她疼的缩了一下手。

    燕西爵依旧握着她,给她换了一个创可贴,眉峰低垂,沉声:“今天开始跟着婉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思量。”

    他都专门买了房子来藏她,她还能说什么?不至于像那些女人一样欢天喜地的宣告世界她被养了,反而只会安安静静的闭紧嘴巴。

    下车的时候,她还在想,一生气就讨厌他露出来的温柔,临到事上根本无暇抗拒。

    走进柯婉儿所在的经纪公司,一说她是新来的助理,就有人殷勤的带着她去找柯婉儿,可见大明星的效用。

    她没做过这一行,其实是一窍不通,所以多听多看,安静而谨慎。

    “把那个发卡给我。”柯婉儿伸出玉腕。

    另一个助理连忙递过去,下一秒发卡却直接飞到了助理脸上,传来柯婉儿厉声:“看清楚,我说发卡,这是发箍!”

    小助理被吓得连声道歉,脸上被带钻的发箍刮出血都顾不上。

    苏安浅皱了一下眉,走上前,低声:“我来吧。”

    小助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匆忙退了下去,这意味着,接下来一天的工作苏安浅都接手了。

    柯婉儿扫了苏安浅一眼,胸口显然还有火,但没地儿发。

    不得不说,柯婉儿很敬业,刚醒来就开工,想着赶进度,脾气大点也正常。

    但事实并非如此。

    中午时分,柯婉儿又一次拨了越洋电话,“到底查清楚没有?”

    “柯小姐,燕先生那边的人的确联系过您的主刀医生,但捐肝者另有他人这事,主刀医生有没有告诉燕先生我就不清楚了。”

    因为只有燕西爵知道主刀医生现在何处。

    柯婉儿捏紧了手机,语带凌厉,“这事他若是知道了,你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说完掐断电话。

    那是一种警觉,苏安浅跟她血型相同带来的不安。就算她和西爵再亲近,从这点来讲,她都可能被取代。

    回到休息室,柯婉儿已经神色如常。

    “苏安浅。”她喊了一句。

    苏安浅从另一头起身,放下手里的学习文件,“柯小姐,有什么要做的吗?”

    “晚上有个小聚,你跟着我去。”柯婉儿淡淡的一句。

    她点了一下头,“好。”

    不过,她不知道柯婉儿所谓的小聚是圈内有人欢迎她转醒的小宴会,显然,她是被用来代酒的。

    而偏偏,这些人,明承衍、薛南昱、曋祁,还有燕西爵,她也算都认识,其他的圈内明星是眼熟人不熟。

    甚至,余露也在。

    薛南昱看到苏安浅跟着柯婉儿出现时,下意识的看了燕西爵,然后啧啧舌,“你真行,我服!”

    把两个女人放在一起,真不怕撕逼起来。

    “说我什么坏话呢?”柯婉儿熟稔的嗔了一眼薛南昱,亲昵的挽了燕西爵的手臂。

    薛南昱笑着贫嘴:“谁敢说柯美人?四少不得扒了他的皮?”

正文 第21章 初恋,有那么爱他?

    苏安浅只是安静的站在几步远处,但既然来了,少不了帮柯婉儿喝酒。

    柯婉儿在圈内似乎很受欢迎,不管是不是有燕西爵的影响关系,她逢人都是笑着,酒更是来者不拒,但一杯杯都下了苏安浅的肚子。

    燕西爵和薛南昱不知道谈什么去了,许久才回来,一眼看到了苏安浅干掉杯底,眉头就阴了。

    “西爵!”先于他走到苏安浅之前,却被柯婉儿挽了手臂,“只顾着谈正事,你都没陪我说说话!”

    燕西爵微凉的视线停在苏安浅酡红的脸上。

    柯婉儿跟着看过去也就笑了,“我刚出院,肝又不好不能喝酒,正好以后都让她替了!”

    苏安浅放下酒吧,低低的一句:“失陪一下。”

    她急匆匆的往卫生间走,一头扎进去就逼着自己吐,她的肝不好,自己很清楚。

    吐了好一阵,她却没有出去的打算,远离喧闹感觉挺好。

    小宴厅里,气氛没有因为少了她而低落,反而热闹起来。

    余露刚宣布了一周后订婚的消息,顿时引来众人羡慕。

    “果真金童玉女就是顺风顺水!两情相悦,还家族互利,好运可全被你俩占了!”

    也有人调侃柯婉儿,“柯美人什么时候也能传出好消息呀?”

    话这么说着,大多是偷眼瞧着燕西爵的。

    男主角此刻捻着酒杯漫不经心,只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深谙而平静的眸子时而扫过通往卫生间的方向。

    也是这时,曋祁温润的笑着和余露轻轻碰了一下杯子,略带歉意,“看来我要错过余小姐的订婚宴了,家母身体不适,打算这几天就走。”

    余露一听,自然是不乐意的,曋家虽然早年就出国定居了,但和北城诸多上层人士关系都很好,和余家也有来往的。

    “那可不行!”余露皱起好看的眉,半开玩笑:“咱们两家一直有生意来往,曋大哥要不给这个面子,我可直接找伯母去了?”

    燕西爵刚好略微侧首,看了曋祁,薄唇低声:“什么时候的事?”见对方微蹙眉,他才问:“我说伯母的身体。”

    曋祁这才笑了笑,“老毛病了,加上气候不适。”

    燕西爵如今称得上是北城最年轻稳重的商贾大亨,但依旧拿曋祁当一个兄长看待,也就放下了酒杯,沉声,“正好迪韵在,让她给伯母看看吧,你回来也没多久,急什么回去?”

    薛南昱在一旁闲闲的加了一句:“就是,伯母不是回来物色一个如意儿媳么?走这么急是中意上了还是放弃了?”

    “放弃可不行,都不能被曋大哥挑中,北城千金名媛聚集的美名可不就太虚了!”有人适时的跟着起哄。

    曋祁无奈的一笑,“相亲一事就不提了,我向来不急,不过余小姐的订婚宴理应该参加的。”

    临时决定走,大多原因也是在他,所以曋祁能决定行程推后。

    “那可说好了,等我婚宴过了才能走!”余露笑着敬了曋祁。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曋祁一直不见苏安浅回来,略微蹙眉,放下酒杯往卫生间走。

    燕西爵刚拿掉柯婉儿的手,黑眸余光里见了曋祁走远。

    薄唇微凉的抿着,动作也停了下来,反而顺势抿了一口酒。

    卫生间门口很安静,里边似乎也没什么人,但曋祁绅士的停在门口,抬手敲了敲。

    “浅浅?”

    ……没有回应。

    “苏安浅?”曋祁声音提高几许。

    好一会儿,里边的人终于走出来,脸色有些泛白,倒也勉强一笑,“曋大哥。”

    “你是不是不舒服?”曋祁皱着眉,手臂微微托住她。

    宴会人多眼杂,苏安浅不想人误会,往回退了退靠在墙上,依旧虚笑,“没事!”

    正好,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和燕西爵说要出国的事,抿了抿唇,看了曋祁。

    可她刚说完,曋祁抬手理了理她的长发,声线柔和,“你不会一直为这事伤神吧?……放心吧,我暂且不走了。”

    一听到这话,苏安浅心里一松,笑容都深了,“真的?”

    曋祁莫名的看着她,北城现在只剩她们母女,伯母都要跟着去,她怎么反而极度不愿离开?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没个过渡,苏安浅才抿了抿柔唇,想转移话题。

    却听曋祁低声添了一句:“等参加完叶凌和余露的订婚再走。”

    蓦地,她没了表情,那一瞬间的表情是最真实的。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一下子击中心底。

    他们要订婚了?

    “浅浅?”曋祁眸底盛着一些内容,窥探着她眼底的落寞,看来当初分手十分潇洒的她,心里并非一点都不爱了。

    苏安浅抬手轻轻捂着胸口,努力平复呼吸,“没事……”

    可那是她爱了四年的男人,曾经以为这辈子非他不嫁的,就算被苏家破败的种种打击得自顾不暇,如今安静下来,她依旧觉得胸口微疼。

    一抬头,却看到了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燕西爵。

    他脸色一贯的淡漠,薄唇微微抿着,他们的话,他都听见了,长腿依旧从容的迈着,直到在他们旁边停下,漫不经心的一句:“抽支烟解闷,打扰你们了?”

    苏安浅已经喝得难受,更受不了烟味,也就退了退,“我先走了。”

    身后隐约传来燕西爵阴凉如竹的嗓音,“不是说伯母身体不好?早点回去吧,你朋友我让人送。”

    他指的当然是苏安浅。

    后来的声音,她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前厅的喧闹。但她径直穿了过去,想一个人静一静。

    站在小厅侧方的一个楼台,夜风凉得刺骨,她却觉得很舒服,安静的靠在栏杆上。

    感觉身后有人时,她被惊得微微失去平衡,下一秒却落进男人坚实的臂弯。

    头顶是他如夜风般低冷的音调,“怎么,前男友要订婚,思量着寻死?那这儿也不够高的。”

    散漫沉澈的男音,偏偏透着讽刺。

    露台很小,两个人显得逼仄,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酒味,烟草味。

    苏安浅脸色已经只剩清淡,“我该回去了。”

    燕西爵低眉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蓦地俯首吻下来。

    她惊得握紧了放在他胸口的粉拳,他疯了吗?就不怕柯婉儿发现!

    “初恋,有那么爱他?”唇齿之间,男人低哑的嗓音略微模糊,却抹不去的冷硬,“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他就是看不得那双眼满是深情的悲凉,对着他可从来没那么丰富过。

    唇上被他咬了一下,苏安浅低低的嘤咛瞬间吞了回去。

    燕西爵依旧冷到沉郁的声音:“不想喝死在这儿就立刻滚。”

    她却微微仰脸,没忍住这些天莫名的郁闷,“让我跟着柯小姐的是你,替她挡酒,为她卖命不就是我的职责么?”

    光线昏暗,可燕西爵依旧冷了脸,“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你以为这是在床上?”

    意思很明显,除了床上,她之于他,并不可能得到更多的疼爱和宠溺。

    苏安浅却站直了身子,“所以,不劳你担心了。”

    说完话,从他和围栏的狭窄间侧身离开,背影姿态依旧是那个美丽优雅的苏家千金。

    她看余露那张炫耀的笑脸已经麻木了,对于他们的订婚,没有祝福,也没有怨恨,只是忽然很想喝醉。

    偏偏,柯婉儿和燕西爵要离开了,她这个跟班总不能蹭酒喝。

    门口。

    柯婉儿看了看精神低抑的苏安浅,看起来体贴大方的对着燕西爵,“西爵,苏小姐大概是喝多了,先送她回去?”

    让她和他们同乘一辆车,苏安浅怎么可能答应?难道要看他们怎么在车上纠缠么?

    所以,她清淡的低眉,“谢谢柯小姐,不过不用了,我打车就可以。”

    燕西爵的话刚到嘴边,就那么咽了回去,脸色沉了又沉,一句话也没说,让柯婉儿上车后袁臂一甩砸上车门,没再看她一眼。

    车上。

    气氛并不差,只是男人一直闭目养神,任由柯婉儿倚靠着。

    “今晚没事了吧?”她柔声问,“你昨晚就没回,总这么通宵住公司不好。”

    燕西爵微仰脸倚着,唇抿一线,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走了没多大会儿,季成接了个电话,然后不止一次的往后坐看。

    男人眼皮都没掀,“有事就说。”

    季成轻轻咳了一下,只是很有分寸的一句:“燕总,是林森电话。”

    林森主要负责苏安浅。

    果然,男人睁开眼,身体也离了座椅。

    柯婉儿略一皱眉,“什么事?你非得去吗?”

    燕西爵只抚了抚他的发,“季成会送你回去。”

    关于他的事,她从来都不能细问,所以柯婉儿只是咬唇皱眉,看着他随手打车离开,终于看了季成,“他走了也不能告诉我什么事吗?”

    季成略微为难,“柯小姐,这是燕总的规矩。”

    而燕西爵匆匆赶到医院时,林森刚从药房出来,见了他才恭敬的略微欠身。

    “酒精摄入过多。”林森看了看他,“毕竟……苏小姐肝功能本就比常人稍微差一些。”

    可偏偏她屡屡不把命当回事。所以燕西爵走进病房,冷然看着她。

正文 第22章 她和他才是金童玉女

    良久,他凉凉的开口:“怎么,恨不得一直到叶凌订完婚再醒过来?”

    苏安浅浑身无力,不想搭理他的讽刺,也就微微侧过脸闭了眼。

    病房里安静了好久,她以为他不会再打搅她,哪知道没一会儿,忽然被人从病床上抱起。

    “你干什么?”她拧了眉。

    燕西爵脸色温淡,信步往门外走,对季成低声:“备车。”

    苏安浅没力气跟他犟,只好无力的闭着眼。

    也好,因为她讨厌医院。

    将她放到车上,燕西爵才冷幽幽的盯着她,看得她慢慢皱起柔眉。

    他们从一开始就各自隐忍,按照他的脾气,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忍到快极限了。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抿了唇,转手拿了一份点心,扔到她面前,“吃完。”

    她光顾着挡酒,真的什么都没吃,所以才会那么难受。

    然而,低眉看着食品袋上的品牌标志,苏安浅忽然鼻头泛酸。

    她最喜欢的点心品牌,晚上是很难买的。

    “忤逆我,没有一次能有好下场,还想尝试多少次?”男人略微侧首,嗓音淡漠,“再有下一次,我让你在医院结结实实呆上两个月。”

    无声的吃着点心,她不情愿的瞪了他一眼,他是知道她讨厌医院才会这么说,是么?

    是,燕西爵知道她不喜欢医院,所以才来得这么快,才会把她带出来。

    点心剩那么两口,她吃不下去了,抬眼看了看眸色严厉的男人。

    燕西爵只薄唇一碰,没有温度:“吃了。”

    她却抿了抿唇,问:“为什么你这么了解我?”

    “我了解自己的女人很奇怪?”男人几乎没有考虑,只是嗓音微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可能是受伤的人,心都很脆弱,他说‘自己的女人’,苏安浅莫名的低了眉。

    他也曾说,他其实还算喜欢她。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仔细想一想,这段时间竟然是燕西爵和她接触最多,如果没有他,她的这段时间只剩荒芜。

    见着她莫名其妙的发呆,静静的盯着自己看,燕西爵竟会受不了,受不了过分纯净的眸。

    他忽然的靠近,逼着她挪开视线,而他也只是抬手擦着沾满她嘴角的碎屑。

    “甭管我娶你的初衷是什么,但能这么磨我的,你是第一人,但你最好有点分寸,过去三个月,我忍了你多少次你自己清楚。”他拇指擦着她的嘴角,沉声。

    她又一次抬眸望着他,水润的眸,映着他分明的棱角,“我没想惹你,只是我们本来就不在一个世界。”

    燕西爵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那你就给我爬到我燕西爵的世界来。”

    他幽暗的眸沉静了,在她脸上几许辗转,“两年内,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怎么宠你都可以。”

    点心碎屑细小黏人,燕西爵擦来擦去也没干净,微微蹙眉之际,薄唇俯低,干净的拇指定着她的脸。

    苏安浅被他忽来的动作怔住,温热的薄唇一点点舔静她嘴角的碎屑,几乎连唇纹都是清晰的。

    车外的夜景快速刷过,在她纯净的眼底一闪闪,那快速的摩擦却好像一瞬间擦热了她的心。

    原本只想处理她唇畔的东西,看到她微微阖上的眼睑,一片阴影柔化人心。

    她很少这么柔顺的时候,甚至情不自禁会生涩的回应他。

    “苏安浅!”男人喑哑的警告忽然响起,眸子里迷欲一片。

    她睁开眼,忽然清醒几分,她都干了什么?猛的要把手臂抽回来,腰却被他忽然箍紧,不由分说的吻下来。

    如果不是她刚从医院出来,他可能真的在车上就要了她,但他忍了,一路隐忍把她送到香雪苑,送到她家门口。

    看着她一脸紧张怕被捉奸的样子很是受用,“你我光明正大,证都下来了,还怕什么?”

    她蹙着眉。

    燕西爵并不打算为难她,对她憋了这么久的情绪似乎也缓解了,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进去吧,准你两天假,不用去经纪公司。”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踏上电梯。

    静静的在门口站了会儿,好半天,苏安浅才盯着他刚发过来的两个字短讯:“晚安。”

    浅笑。

    之后的两天,苏安浅就在家里陪着付嫣,也许是休闲的缘故,心情一直不错。

    睡前趴在床上随意翻着杂志,一旁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

    一眼看到了那一串数字,她竟然都烂熟于心了。

    “喂?”这大概是头一次如此温雅的接听。

    但是那头并没什么声音,只隐约传来车辆的引擎声。

    “燕西爵?”她试着喊了他,依旧没有回应。

    男人捻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女孩自言自语“是不是打错了?”,然后挂了电话,他才莫名的扯了扯嘴角。

    薛南昱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想听声音直接过去做,矫什么情!”

    燕西爵没理会,喝了不少,只闭眼靠在座椅上。

    “要说敬业非你莫属,这么勾引女人的戏码,仅你能。”薛南昱也闭了眼,喃喃一句。

    关键还是堂堂燕四少真的屑于这么做。

    躺在床上的苏安浅看了几次不再有动静的手机,也没心思看杂志了。

    但在放下杂志的一瞬间,一眼撇到了版面上几行字,就在燕西爵的官方介绍资料下方。

    莫名的,就因为那一眼,她竟然一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出了门,上班到下午,柯婉儿说晚上还有局,但她不用跟。

    她是笑着出的经纪公司,匆匆忙忙往市场走,买完食材又打车往御景园走。

    独自在纽约六年,她的厨艺是可以的。

    窗外天色逐渐暗下来,她还在厨房忙碌,动作始终轻快。

    最后看着一桌晚餐,白净的五官现出淡淡的愉悦,又觉得不够,觉得还早,转身便开始烘烤小巧的蛋糕。

    大概是八点半,蛋糕半熟,等待的过程中,她低头化开手机新闻。

    明晃晃的却是燕西爵和柯婉儿亲昵的出场。

    “燕四少二十五生辰,影后女友柯婉儿精心准备了晚宴给对方惊喜。”

    “世纪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她呆了呆,回神时,眉头早已皱了起来。

    不是嫉妒,也不算难受,只是哪里好像闷得难受。

    “咔哒!”烤箱忽然响了一声。

    苏安浅猛然拧眉,闻到了蛋糕烤焦的味道,匆忙放下手机。

    蛋糕已经黑了,她忙着去取,被蒸汽烫得跳开,然后又硬着头皮上前。

    一片狼藉,一团忙乱之间,胸口隐隐作痛,兀自蹲下缓了好久。

    别墅外的车灯亮起时,她勉强把忙乱了一下午的厨房收拾好,急匆匆的拿了包,与进门的两人撞了正着。

    “你怎么在这儿?”柯婉儿眯着眼,显然喝了不少,见了她脸色更差。

    苏安浅微微抬头,神情微淡,看着燕西爵有力的手臂揽着柯婉儿,还是挪开了视线,“我刚把房子收拾完,这就走。”

    燕西爵幽暗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薄唇微动,大概是想说什么的,但她已经灵活的侧身钻了出去,快步走远。

    男人略微蹙眉。

    “西爵?”柯婉儿醉意朦胧,抬手勾了他的脖子,“我难受,帮我把衣服脱了……”

    燕西爵没多说,拿下她的手,干脆把她抱起上楼。

    柯婉儿很不安分,借着酒劲儿痴痴的看着他,“西爵……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碰我呢?”

    男人几不可闻的蹙眉,把她塞进被子里,“安分躺着,我去给你倒水。”

    “你不是喜欢我吗?”柯婉儿不饶,抓着他的手腕,“不要跟我说女孩子要自爱,我爱你,什么都可以给你……”

    柯婉儿有时候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那方面有问题?

    燕西爵薄唇微抿,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躺好。”

    关门之前,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那是他成年后觉得会娶的女人,总归爱不爱就那么回事,人一生也就娶妻生子那么回事,过场而已,再好一点,便是挑个般配的。

    现在呢?

    修长的双腿缓缓迈下楼梯,在客厅没见水壶,转身往厨房走。

    经过餐厅时,脚步忽然顿住。

    一桌精致的晚餐,中间摆了烛台,满是用心。

    燕西爵蹙了眉,再一转头看到了扔在垃圾桶里烤糊了的蛋糕。

    胸口猛然缩紧。

    迪韵忽然被一个电话叫到御景园照顾喝醉的柯婉儿,她到时别墅里静悄悄的,男人的大衣还搭在门口衣架上,却没见人。

    黑色迈巴赫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快速穿梭而过。

    男人耳边戴了蓝牙,重复拨了两次那个号码,都是同一个回复:“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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