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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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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小家伙咬着牙,“就不吃!”
她按捺着脾气,端过粥碗,舀了一勺。
刚递过去,苏厉撇过脸,顺势拉被子往旁边转身,不巧就直接打翻了她手里的粥。
苏安浅一惊,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洒落的粥往地上拨,怕烫到他,也顾不上烫到自己。
但床边还是湿了一片,生气的她又没忍住,“苏厉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带儿子长这么大,从来没觉得他脾气这么倔过,比她还牛,偏偏就是这件她根本不想考虑的事情。
原本一直憋着嘴撑着坚定的苏厉终于被她吼得‘哇’一声哭了,憋得一脸委屈。
医生听到动静过来时直拧眉,对着苏安浅又是好一顿数落。
“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
看着苏厉哭得撕心裂肺的,苏安浅心里也跟着疼,眼泪一个劲儿跟着掉,又死死咬着牙。
好一会儿她终于转身出了病房。
燕西爵的电话响了好久,一直没接。
她想自己肯定厚不了脸皮打第二次。
但,快结束时终于接通了。
那边有些吵,燕西爵没说话,只听到了旁边好像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的笑声,也许是在会所或是哪。
燕西爵侧过头看了一眼手机,有点距离,只问了句:“哪位?”
听到那两个字,苏安浅忽然觉得讽刺。
人家都删了自己的号码,她怎么还有脸给他打电话?
也是在她沉默的那一秒,燕西爵忽然皱了眉,放下手里的牌,把手机拿了过去,终于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也不顾牌局,忽然起身往外走,“喂?”
声音很沉,略微的焦急,怕她挂掉。
“安……”他薄唇微动,要喊她的名字,又似乎怕唐突,改了口:“苏安浅?”
苏安浅拧了拧眉,极力忍着喉咙里的酸涩,“……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打给你的,但是,能不能麻烦你……”
“你在哪?”燕西爵出了房间,声音越是沉得浓厚,眉峰轻轻蹙着。
她略微吸气,站在病房门口还能听到球球哭,心里抽着疼,“我在医院……那个……”
在她思考措辞的时候,燕西爵已然紧了浓眉,又猝然停住脚步,“你,在哭?”
她咬了咬唇,极力缓和气息,“……没有,我……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趟,球球一定要见你才肯吃东西……”
她每说一句话,声音就越是哽咽,燕西爵捏着手机的指尖不断握紧,但他说不出哄她的话。
没了那个立场。
正文 第215章 新婚夜,他来她这儿了
燕西爵上车之后也没把电话挂断,也许是为了让她放心,即便不说话也一直保持接通状态。
从会所到医院,他花掉的时间也并不长,下了车对着电话沉声:“我到了。”
然后径直往里走。
她站在医院走廊,眼圈红红,看他走近才把手机放下去,抿了抿唇,“对不起,这么晚麻烦你……”
“孩子呢?”燕西爵没让她太多的客套话。
苏安浅指了指病房。
也不知道苏厉是有多伤心,大半小时过去了还在嚎,医生都一点办法没有。
燕西爵推门进去的一瞬间,苏厉往门口看,然后像魔术一般,瞬间没了哭声,眼巴巴的看着他走过去。
燕西爵一路过来大概是因为着急,有些热,顺手脱了外套,嘴角几不可闻的弯起,随口低沉:“长大要做演员么?”
苏厉听懂这话了,所以撇撇嘴,小眼睛往门口瞄了一眼,看到苏安浅进来立马又要装哭。
她也红着眼,瞪了儿子一眼,“别装了!”
他也就乖乖抿了小嘴儿,瞅了瞅燕西爵。
燕西爵坐到床边,依旧淡淡的笑着,听到苏厉很不高兴的道:“明明说了前天给我打电话的。”
他忽而挑眉,显然把这件事忘了。
医生看了看他们的交流,小孩又莫名其妙的乖了,看了燕西爵,“您是孩子的爸爸?”
燕西爵没有回话。
小家伙使劲点头,“马上就是了!”
苏安浅只对着医生说了句:“抱歉,麻烦您了。”然后又道:“他不是孩子父亲,只是一个朋友。”
医生也没那么八卦,点了点头出去了。
看着两人说话,苏安浅根本插不上,“我出去给他买点吃的。”
燕西爵看了苏厉,又看了她,起身,“我去吧,外面太黑,不安全。”
她皱了皱眉,瞥了儿子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我哄不了他,还是我去吧。”
床上的苏厉一本正经的发话,“你们俩一起去吧,我会很乖的等你们回来。”
苏安浅火气不小,瞪了他一眼,“没你说话的份!”
对母子俩的斗气,燕西爵弯起嘴角笑,一手拿了外套,对着她:“走吧,孩子最大。”
等他们出去了,苏厉才笑眯眯的看着门口,抬手又摸了摸脖子,嚎得太久了,嗓子好难受!
医院外。
买东西只花了几分钟,但回来之后燕西爵却不急着进病房。
苏安浅开不了车门,只好转头看了他,微微的蹙眉。
燕西爵正好侧脸,四目相对。
安静片刻,她先躲开了视线,紧了紧手里的夜宵,看向黑漆漆的街头,不知道该用什么打破气氛。
燕西爵似乎习惯了她这样躲避视线,只是低低的开口:“苏厉不是真想吃东西,只是想让我过来跟你待一会儿。”
算是他不急着下车的解释。
她这才皱起眉,“他还小,不懂事,这么麻烦你真的不好意思,至于他希望的事……你放心,我不会干扰你。”
她说完,燕西爵却笑了笑,“他还小么?但是为什么比你还懂事?”
这话让苏安浅不赞同的拧了眉。
男人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导致她想说什么,却在到嘴边之际瞬间忘光了。
外面很安静,车里也安静,安静到路灯都暗了下去。
她也终于听到燕西爵几不可闻的低沉,“你恨我么?”
她愣了愣,转头看着他,半晌,才略微摇头,其实她已经不知道那种感觉了,但是每每看到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只听他继续:“如果我纠缠你,你就讨厌我,是么?”
这一会,她‘嗯’了一声,因为他们之间的纠缠太多,她不喜欢那样的纠葛了。
车里又安静下来。
良久,燕西爵声音里带了几不可闻的小心,“所以,我们之间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但凡他靠近,她就皱着眉躲开,谈何发展?
苏安浅柔眉蹙起,“你喝酒了吗?”
男人侧首,嗓音浓重,“为什么这么问?”
“不然为什么要说胡话?”她没有再躲开视线,“我们在之间要怎么有可能?你要结婚了你忘了吗?”
看着她皱起的眉,燕西爵很想抬手替她抚平,目光如墨,“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结婚么?”
苏安浅不太想聊这些,聊起来总是觉得胸口疼。
可是想去开门的动作被他阻止。
低低的嗓音响在她上方,“我欠了你很多,就算不去想苏氏倒闭之间那些事,只算我们之间,也欠了你,欠到你开始恨我,想方设法的躲避……我在你身边,你永远不自在,怕我纠缠你,打搅你。”
苏安浅终于忍不住冷笑,“所以呢,你不是单身了我就不那么防备你?所以你不负责任的随便跟别人结婚?……不觉得柯婉儿可怜么?”
燕西爵静静的看着她,“我不在乎那些,她也不在乎。”
之前,他一直想,就算老爷子用命威胁他结婚,他也未必就范,这次却轻易答应了,为什么?
因为没了她,身边是谁一点也不重要。
因为不是单身,他可以再有理由靠她近一些,毕竟,有妇之夫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纠缠她,不是么?
他要的也不多,只要能经常看见她,能跟她坐在一起,同处一个空间,只要能这样,需要什么样的理由他都尽可能的去满足。
所以他答应结婚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怪异的逻辑,可事实就这么发展了,他看到她了,还能这样坐在一起说说话,若他单身呢?她早躲远了吧?
苏安浅闭了闭眼,“出来太久了。”
说罢,转身去开车门,但是自己却动不了。
燕西爵倾身上身探过去,手臂几乎绕过她整个身子。
她瞬间没了动静,极度往座椅的方向躲。
他只是低低的一句:“什么时候这么马虎了,安全带没解怎么下得去?”
修长的手臂绕过她,按下锁扣,说着话的薄唇却几乎碰到她的下巴,苏安浅脑子里有些热,侧过脸,“我自己来……”
她刚好侧脸,他刚好结束动作身子往回撤,她柔软的唇畔与他坚硬的下巴擦过。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苏安浅甚至连呼吸都没敢,怔怔的仰脸看着他。
燕西爵眸子逐渐暗下去,喉结轻微滚动,在她即将把柔唇转开时动作不受大脑控制的握了她的脸吻下去。
苏安浅整个神经好像彻底失去反应能力,只是看着他尽在咫尺的英俊,承受他带来的满足。
也许她是疯了,否则为什么会不讨厌他这么做?
不知道过去多久,纠缠的吻彻底深入,她已然浑浑噩噩,却听到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安安,我依旧爱你,我没办法……”
她以为自己幻听,朦胧的睁开眼才知道自己都在干什么,不待抬手却被他拥进怀里。
他在她上方说‘对不起’,“可以恨我,但是不要避之不及,我不会再靠你太近,不会让你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会想冲动的说句什么,最终忍了。
好容易而来的彼此平静,她又何必破坏别人?
下车时,他给她开门,除了认真而绅士,就只剩沉默,彼此谁也不提刚刚的事,甚至进了病房,气氛很自然。
苏厉对这样的状态表示满意。
“燕先生,你这算是答应我了吗?”他快走的时候,苏厉很认真的问。
燕西爵看了看她,略微的笑,“我会跟你妈妈做好朋友,这样算么?”
苏厉想了想,“你不找心上人结婚了吧?”
燕西爵略微挑眉,心上人人么?“结不了。”他认真的道。
苏厉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跟浅儿好好交朋友哦!”
大人不都说日久生情么?浅儿那么不好相处,只能先从交朋友开始了,肯定有希望!
嗯,苏厉想把仰脸笑着,“你知道我家地址吗?周末我在家邀请你来做客好不好?”
“球球。”苏安浅终于没忍住出声。
燕西爵只好脾气的点头,“好。”
……
送燕西爵出医院的时候,苏安浅没看他,只道:“你别听他的,周末你应该也很忙……”
“不忙。”燕西爵把话接了过去,见她看来也就弯了弯嘴角,“你进去吧,医院空调不算好,晚上当心别着凉。”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走下台阶。
走了两步,燕西爵又停下,“苏厉不希望我跟别人结婚,婚礼的事,外界不会知道。”
就为了安慰一个小孩,他连婚讯都不公布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媒体只看到了那次的只言片语说这两人要结婚,结果左等右等在,怎么蹲都没得到具体日期,也不见再公布。
……
婚礼日期前两天,燕啸坤接到了燕西爵的电话,顿时皱起眉,“你是不是喝昏头了?”
老爷子又闭了闭眼,感情这件事,他是过来人,他反对过,骂过,想了想,似乎头一次这样跟他讲道理。
“不大肆公布和婉儿的婚事我能理解,但是,如果你想反悔,绝对不可能。”
“我告诉过你,强扭的瓜不甜,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你现在跟苏安浅纠缠不清,就算你得到了她,也永远得不到我的祝福,你觉得你能幸福?你觉得她会舒服么?结婚是两家子的事,到时候你们俩都只会被这些恩怨磨得互相厌弃,何不就到现在为止?”
男人娶女人,为的是让她幸福,如果现在跟他在一起要受世家恩怨的心理折磨,是该到此为止,至少现在他们可以平和相处。
“喝多了就回去,别让婉儿担心。”燕啸坤又说了一句。
其实老爷子何尝不知道燕西爵答应结婚也不过是安抚他即将走到尽头的生命?
但他以为,只要结婚了,两人总能走到一起,就算那一天他看不到,心里也安了。
他也以为柯婉儿一如既往的爱着,两个人一起住着。
但彼时,柯婉儿还在拍戏,基本不跟他同住,倒是每天和剧组在一起,去哪儿身边都带着私人保镖。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柯婉儿倒是真的忽然享受这种忙碌了。
前一晚凌晨手工,她回到住处已经很疲惫了,冷钦已经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她只管舒舒服服洗澡,出来后直接倒头就睡,完全不在意他还在房间里。
第二天,她在床上躺到中午,起来时看了一眼时间。
正好听到冷钦敲门。
“进来。”她翻了个身。
苏钦辰推门,表情很淡,“早餐刚叫来。”
她想了想,摆手,“不吃了。”
苏钦辰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眉,又看了她皱着眉,问了句:“不舒服吗?”
柯婉儿看了看他,能被冰山保镖关心一句其实很难得,她觉得好玩,也就故意点了一下头。
苏钦辰没说话,关门出去了。
柯婉儿兀自皱眉,就这样?没了?那他问那句是干嘛?
无奈的笑了笑,她开始起床,顺手拿了电话给燕西爵打过去,“你过去了吗?”
燕西爵醉意散去,眯起眼看了时间,坐了起来,“……还没,三点到场。”
明明是结婚的两个人,好像约好时间只是去参加别人婚礼似的。
柯婉儿点了点头,“我现在就过去,你也早点到吧。”
她想,既然结婚,努力拾起曾经那么深的爱应该也不难。
等柯婉儿洗漱完换了一身衣服出去时,意外的,竟然看到了苏钦辰从餐厅走出来,手里拿着刚摘下的围裙。
她愣了愣,“你……”
苏钦辰依旧没什么表情,淡淡的看了她,“做了几个菜,午餐,都比较开胃的。”
她张了张嘴。
其实她不吃是故意的,怕一会儿穿婚纱会不好看,但是他居然当真了?
“那个……冷钦。”柯婉儿有些歉意的皱了皱眉,“你先放冰箱里吧,我回来吃,可以吧?”
苏钦辰看了看她的装扮,“今天好像没戏。”
她笑了笑,“对,我有点私事。”完了才特意强调,“今天你不用跟着,放假吧,带薪的。”
不待他说话,她依旧出门了。
……
简单的婚礼,在郊区,宾客并不多,基本是燕老爷子指定的。
程序就那些,两人都是跟着婚庆公司的安排走,但是原本到傍晚结束的,结果下午六点竟然就完事了。
后边完全是个自由晚宴,气氛倒是很不错的,因为燕西爵今晚像是敞开了喝。
一直到晚上九点,众人见新郎已经喝不下去才把他扶到车上,让季成送回家去。
新娘柯婉儿早就先一步回家了,但也喝了不少,一直没脱婚纱在床上养神等他回来。
燕西爵靠在后座,醉态很重,却伸手找了手机。
季成看了看,车速慢下来,“燕总?”
燕西爵抬手按了按眉头,太晕,看不清键盘,只好闭眼对着季成,“给婉儿打个电话,再送我到香雪苑、”
季成皱起眉,知道这两人现在虽然结婚,但感情很奇怪,柯小姐也没以前那么情根深种的感觉,但好歹洞房夜,会不会生气?
电话拨过去,柯婉儿接的很快,声音有些疲惫,“西爵?”
季成咳了咳,“我是季成,燕先生喝太多了,恐怕过不去,我跟您打声招呼。”
柯婉儿皱了一下眉,片刻,居然没有生气,也没多问,就一句:“好,我知道了。”
季成知道燕总选香雪苑的原因,一来怕柯小姐会去松涛居找人,二来,他一直留着香雪苑,原因只有一个了。
车子在香雪苑停下,燕西爵闭着眼仰脸倚靠,又问了句:“今天周几?”
季成顺口回:“周六啊。”
后座的男人忽然像找到了什么理由,微微弯了嘴角,直接让季成开车去她家。
季成不知道苏安浅住那儿,但能猜到。
尤其燕总让他拨通电话,然后他自己接过去说话。
苏安浅接到燕西爵的电话时,捂了一下话筒,看了一眼中午回来后没出门的苏钦辰,走到了阳台,“怎么了?”
燕西爵低低的嗓音,“我现在去你家,跟苏厉约好周末做客的。”
做客?
她拧眉,“你是不是喝多了?苏厉都睡了做什么客?”
下一句,她就知道燕西爵真的喝醉了。
因为他只低哑的一句:“我不管,马上到了。”
她无语的看了看电话,又看了沙发上的哥哥,有些紧张。
巧的是,她一转头看到苏钦辰也接了电话,皱着眉。
电话那边柯婉儿拧眉,“你还在我那儿吗,陪我喝一杯吧。”
苏钦辰看了时间,声音很低,“柯小姐,很晚了,现在也不是上班时间……”
“我请你喝不行吗?”柯婉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靠在车里,“必须过来,不然明天我把你解雇!”
苏钦辰眉头紧了紧,没说话。
柯婉儿又语气很坏的对着他一句:“喘气儿!来不来?”
他只好一个字“嗯。”然后从沙发起身,看了阳台上的人,“我得出去一趟,今晚可能回不来。”
苏安浅张了张嘴,一时没接上话,实在巧的惊人,她还想怎么阻止燕西爵的。
等她回神,苏钦辰已经开门出去了。
小区门口的车里,燕西爵尽量打起精神,嘴角略微弧度,“季成。”
季成应了,“燕总,您说。”
男人只侧头看了路边暖暖的路灯,“新婚夜我都来她这儿了,她不会以为我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了?”
季成张了张嘴,燕总想的是这个?他还以为真的来做客的。
正文 第216章 一夜失控,酒精惹的祸
等开门的时候,燕西爵是被季成扶着的。
苏安浅在睡衣外边加了一件大外套,打开门就皱了眉,浓浓的酒味扑鼻。
门口的男人却低眉,略微的笑意,“苏厉呢?”
好像真的只是来找她儿子的。
她没挪步的看了看他,又看了季成,“他为什么喝这么多?”
季成只是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苏安浅再一次看燕西爵的时候就看出了什么,“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他穿得很整齐,就算醉成这样也没解开一粒扣子。
燕西爵拂开季成的手,又扶着门框,和努力的站稳,然后才低低的,很平常的一句:“我结婚。”
苏安浅猛地皱眉,“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但是燕西爵已经很自觉的往里走了,季成却没跟着进去,还很自觉的帮她把门关上,然后开车走人。
苏安浅愣了会儿,他今晚难道是想睡在这儿吗?
燕西爵坐在她家沙发上,抬起视线,眯起黑眸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皱着眉给他倒了一杯水,没打算把儿子叫起来,只是道:“且不说今天是你跟柯婉儿的日子,这么晚了你来我这儿也不合适,何况,我不想被柯婉儿误会。”
燕西爵靠回沙发,醉意下声音有些疲惫,咬字倒是清楚的,“不会。”
他们俩现在都很清楚这个婚只是结给老头子看而已。若是她真的有什么,这会儿早打了几个电话了,但是他打过去的那个之后,一直没什么动静。
略微的弯起嘴角,燕西爵接着道:“我来你这儿也没有不合适,苏厉跟我是朋友!”
她皱眉看着他的轻描淡写,“我哥也住这儿,你就不怕碰上。”
燕西爵闭了闭眼,摇头。
这段时间苏钦辰大概是没心思了,从没有所动作,他自然也就没那么多时间去注意他。
跟一个醉成这样的人苏安浅也不想多说什么,给他拿了一床被子,“很晚了,你凑合一晚吧,我要睡了,明天一早起来你自己走。”
燕西爵接过被子,又微微抬眼,“想洗个澡。”
她皱了皱眉,“这儿没有你穿的衣服。”
他还是想洗。
所以之后,客厅里几乎一直都有动静,燕西爵进去洗澡又出来,用他们家干洗机弄衣服,之后似乎也没睡。
反正苏安浅能听到动静,弄得她也睡不着。
皱眉开门出去,却没见燕西爵。
转头看了卫生间还亮着灯,但好像没关门,知道他不是在洗澡也就走了过去。
刚要敲门看到他蹲在马桶边上。
猛然,她就想起了他之前胃出血的事,一股紧张袭上心头,“燕西爵?”
燕西爵刚吐完,按下冲水按钮,又起身上臂撑在洗手台上,片刻才转头来看她,勉强弯了嘴角,“还不睡?”
“你一直折腾我怎么睡?”苏安浅说着走过去,仰脸盯着他的疲惫看了会儿,狐疑的开口:“胃不舒服吗?”
燕西爵略微宽慰的笑,心里却在想,放在以前,她会给他煮一碗醒酒茶,而不是自顾睡去。
“吐完就好。”他沉沉的一句,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其实还是很不舒服。
苏安浅看着他,显得很淡,“那你接着吐吧。”
刚要转身,却被他握了手腕,低眉,莫名的问:“你在生气么?”
她仰起脸,笑了笑,“我为什么要生气?喝酒的是你,难受的也是你,跟我有关系?”
燕西爵却越是笃定,眸子也温和下去,“你就是生气了,不喜欢我醉酒?所以从进门开始一句关心也没有,也不给我煮醒酒茶?”
苏安浅懒得跟他交流,手腕转了转却没能挣脱出来,只好抬手把他推开。
人没推开,她忽然皱起眉,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居然只穿了下边一条底裤。
她的手就放在他胸口,坚实的肌肉滚烫滚烫,以至于她忽然大力把手抽回来,往后退了退,眼睛也不知道看哪儿,只好转身匆忙出了卫生间。
燕西爵一手扶着洗手台,看了看自己,又看着她逃也似的身影,嘴角动了动。
很完美的体型,有那么吓人么?
苏安浅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厨房,确实给他煮了一碗醒酒茶,想了想,又去了哥房间,想给他找一件睡袍。
苏钦辰的房间一向打理得很整洁,找东西也方便。
但她看到一个行程单的时候皱了皱眉,虽然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但也知道什么明星在拍什么戏。
总感觉那个剧组行程单很眼熟,想着改天问问他到底给谁当私人保镖。
从卧室出来,燕西爵已经自个儿从厨房端了醒酒茶,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略微一笑。
苏安浅把睡袍递过去,没怎么看他,转身往回走。
……
苏钦辰到地方时,柯婉儿已经把酒备好了,“坐,不喝完不睡。”
苏钦辰皱了皱眉,又看了她,没什么表情,道:“如果有什么事,我可以当听众,但我不太喜欢喝酒。”
喝酒容易误事,当初他在军队滴酒不沾,出来之后解禁了,后果就是被明承衍一番算计,直接送进监狱。
柯婉儿听完笑了笑,“给钱你喝不喝?带薪喝酒不行么?”
苏钦辰面色不动,走过去坐下,“明天没有行程?”
柯婉儿拿了一瓶酒放在他面前,“这一周都比较轻松,然后转国外继续拍,所以不用担心喝酒误事。”
她把明承衍的酒瓶碰了一下,强制命令,“喝!我今天心情很糟糕,不喝不行。”
苏钦辰酒量是很不错的,酒瓶被塞进手里,倒也接下了,估计他喝不动了,柯婉儿早就趴下了。
他们开始时是十点多。
一个小时过去,苏钦辰开始皱眉,但对面的人毫不放松的给他灌酒。
苏钦辰眯了眯眼,皱眉看着她,“你不难受么?”
柯婉儿‘呵呵’的笑着看他,“忘了告诉你,我酒量还不错!”
何止还不错,她的酒量很好,所以时常苦恼喝不醉这回事。
苏钦辰拧了拧眉,明智的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
柯婉儿笑着看他起身直接没站稳的样子,看他走了两步,又笑开来,“洗手间在另一边!”
平时看他总是冷冰冰的,又人高马大,应聘时好像还说是军人退役来着,以为酒量有多厉害呢!没想到也被她喝趴下了。
柯婉儿其实也有些晕,他走了也就趴在桌子边上,表情一点点淡下去,有时候她都不知道生活要走到哪才算完,这么过着又有多少意义?
叹了口气,又没忍住接着喝。
好久,苏钦辰都没出来,她只好摇摇晃晃的过去找。
苏钦辰正坐在马桶盖上,垂着脑袋,估计是晕得厉害缓一缓。
她倚在门口,略微的笑,“还能继续么?”
话刚说完,又忽然冲了过去,让他赶紧起来,她想吐。
卫生间里顿时有些乱,苏钦辰还没起来,她已经吐了,位置足够精准。
两个喝得晕乎乎的人,处理一地污秽最好的方式就是放水,结果确实卫生间干净了,两个人也淋得差不多了。
柯婉儿坐在马桶刷,苏钦辰一手拿着花洒,一手还撑在墙壁上。
酒店的卫生间并不太大,两人几乎面对面,她坐着他站着,她的脸正好对着他的下身。
衣服全湿后印出的轮廓越是暧昧。
酒精的能量超乎控制,尤其在某一个人心情极度压抑下。
花洒落地只换回两人几不可闻的理智,接连而来的是越发炽热的失控。
湿哒哒的衣服从卫生间落了一路,水渍在地毯上印出一片片的痕迹,醉意浓重的两个人在昏暗的客厅地毯上纠缠交融,谁也不知道最后怎么费力挪到沙发上。
一早醒来,柯婉儿还在沙发上,但身上盖了被子。
她惊得一下坐起,又因为头疼而拧了眉,费力的打量四周,猛一眼看到他站在旁边,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苏钦辰没说话,但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把主动权交给女人而已,她想怎么样都行。
柯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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