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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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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抑,焦急,痛苦。

    大概谁也没想到她的动作会那么快。

    两声枪响,她就那么冲到了燕西爵面前,看着他猛然僵住的身形,清晰的感觉到了身后子弹穿过的痛。

    另一颗子弹穿过苏钦辰的手臂,导致他的准心失控,也还好失控了,否则子弹穿过的不是她的胸口,而是她的脑袋。

    燕西爵自认从不知惊恐,那一刻却跪在地上起不来,不敢碰她,也不敢说话,只是双臂纹丝不动的抱着。

    苏钦辰在极度震惊后不顾流血的手臂走上前,被燕西爵冰冷的一眼后恍然站住。

    时间像定格,直到她轻轻弱弱的开口。

    “……燕西爵。”她仰脸躺在他怀里,其实也不知道多疼,只是觉得心跳好像很弱。

    燕西爵握了她的手,声音低到怕惊到谁,“马上就去医院,别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她闭了闭眼,坚持要说,“放我哥走……我们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燕西爵紧紧抿着薄唇,别人无所谓,但他需要她的打搅。

    彻底失去知觉前,苏安浅在想,为什么每次这样的对峙,伤的人都是她呢?好像每次被利用的,也绝对有她一份。

    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吗?为什么在她这儿不是?

    远处的宴会依旧在继续,隐约掩盖了这边传过去的声音,无人察觉。

    ……

    兄妹俩被一同送进医院,燕西爵寸步不离,明承衍始终一言不发的冷淡。

    本该以苏钦辰的悲剧结尾,最后却是各个部门摸不着头脑的从哪来回哪去,只有几个曾经被苏钦辰侧翻的YSK董事被以‘泄露商业机密’为由暂押受审。

    苏安浅在半路失去知觉,昏过去之前,自己并不太清楚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但似乎一直都没停。

    身上一阵阵的冷,冷到连痛觉都没那么明显。

    她也知道燕西爵一直抱着她,一路都抿唇听着她说的所有话,直到她彻底闭上眼。

    手术室里亮灯的那段时间,外面的走廊一片安静。

    简单包扎后的苏钦辰坚持在门口等,一言不发。

    有时候人的执念是没有理由的,苏钦辰是个自傲的人,身为军人,他不肯认输,不肯甘心因为那五年而埋没的整个人生。

    他更不肯就那样便宜了负她的燕西爵,他从小呵护在手心里的人,幼时甚至天真的想长大后直接娶她为妻,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但这些都不是理由,固执到不顾一切的盲目是他的错,他以为他能赢。

    苏安浅从手术室出来时一个多小时之后。

    “手术很乐观,天亮应该能醒,这段时间让她好好休息。”其实医生很想问为什么是枪伤,但看到燕西爵之后打消了,该干嘛干嘛去。

    病房门关上,一片安静,两个男人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良久,苏钦辰终于低低的开了口:“别忘了浅浅跟你说的话。”

    燕西爵靠在墙边,没有一点表情,目光淡到冷漠,“你似乎,没有半点为自己愚蠢的自责。”

    苏钦辰一个手臂麻木的垂着,痛感是很明显的,但他几乎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他很清楚自己有错,连累了她,但,“你又以为,她会原谅你?”

    第一次的利用阴影还没完,就来了第二次,再怎么爱,也不再可能了。

    燕西爵没有接话,只是闭了眼,久久靠在墙边。

    脑子里是车上的场面,在她整张脸都只剩苍白时,她还无力的盯着他,表达那么坚定。

    “也许这样,是最好的,你们谁都没事,我伤了也就消停了不是么?”

    “……我哥很疼我,有这一次,他不会再让我伤第二次,只要你别再找他。”

    她每说一句都显得很累,很虚弱,偏偏不肯停。

    “我们会走,你放了我哥,否则,你们对峙一次,我就伤一次好了,等真的死了,也就不操心了。”她说这句时甚至是想笑的。

    “你应该,也没理由再利用我第三次了吧?”这是她昏过去前最后一句话,嘴角淡淡的讽刺。

正文 第202章 打算把她接回来?

    燕西爵在病房门口站了很久,透过窗户看着病床上的人。

    他没曾想要怎样的利用她,但是一切的轨迹都刚刚好,没给他任何可以解释的可能。

    那一晚,燕西爵没有离开病房,一直待到第二天,她醒来。

    苏安浅脸色很差,看着病房里的两个男人,想起了上一次也是这个场景,只是那时候多了个叶凌。

    苏钦辰手不方便,燕西爵把活儿接了过去,给她盛了营养粥,把小桌子摆到床上,自己也坐到了床边。

    苏安浅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多大的愤怒,也没有什么脾气,淡到虚无缥缈的眼神,“你不走吗,不用去公司?”

    燕西爵舀了一勺粥,替她吹着,不知道为什么,并没看她的眼,只道:“不忙。”

    其实很忙,苏钦辰弄了那么大的动静,公司内部是很动荡的。

    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粥到嘴边,她也就喝了。

    一边喝,一边想着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大多能想起来,却分不清是自己想的,还是已经对他说出去了。

    所以,喝了两口,她看了他,“我会让我哥带我走,你……”

    “我不会拦着。”他打断了她的话,递上第三勺,在她略微虚弱的视线里,低低的继续:“医生让你少说话。”

    她想,也许昨晚把想说的都说完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没有再开口,只是低着视线一口口喝着。

    但是坐的久了也累,伤的地方在肩膀下方,胸口偏上,半个上身都不敢动。

    那一整天的三餐全是燕西爵喂的,他好像真的不忙,看起来心平气和,话极少,也很少看她。

    苏钦辰带着伤去整理东西准备离开,病房只剩她和燕西爵。

    到她快睡下的时间,燕西爵也没走,反而从门口走了进去,一整天没怎么看她的脸,这会儿才直直的盯着,好像要把剩下时间所能看的都看完。

    她闭着眼,看起来已经熟睡,那张巴掌大的脸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的精致,微微的苍白越令人怜爱。

    他不想放她走,但真的没有理由再留了。

    兜兜转转,原来他们依旧走不到一起,到底是相遇的本就不对,还是他把这份缘分逼近了死胡同?

    坐在床边,燕西爵忍不住的去想,以后她要嫁给别人,要成家,要生子,越是想,越是心疼。

    失而复得是无比的幸运,得而复失,却是最大的残忍。就好像血肉的一个角落被人剜走。

    如果上一次的失去是撕心裂肺的过程,现在她,就像他身上慢慢愈合的伤口,又被人慢慢的、一寸寸的撕下,速度刚好、力度刚好,刚好到比激烈撕扯还闷钝的疼。

    ……

    苏安浅无意识的睁眼时,对上一双安安静静的眸子,低垂着定定的望着她,看到她睁眼才眨了眨眼,然后问:“不舒服?”

    她安静了会儿,微微摇头,本是打算闭眼继续睡,被他一问就没闭上眼,逐渐清醒了。

    悠悠的安静里,听到他沉声问:“恨我么?”

    苏安浅没说话,目光淡淡的投在屋子上方。

    她曾经劝过哥,劝过他,谁也劝不动,生气是有的,但似乎没那么强烈,她理解他们各自的感觉。

    甚至,如果她真的不想被牵连,完全可以强迫哥跟她回去,但是她没有。

    她自己何尝不是推手?

    所以最终她略微的摇头,“你去休息吧。”

    燕西爵依旧原地坐着。

    “还有可能回来么?”他再次问,没有以往的霸道,嗓音轻而缓,淡淡的,带着一些些的祈盼。

    这一次她答得很快,“再也不想了。”

    再回来,难免要跟他碰上的。

    燕西爵似乎是点了点头,又好像没任何动静,目光打在白色床单边上。

    “我哥应该买了明天的票。”她淡淡的道。

    那一句,让燕西爵轻轻蹙了眉,很久都没再开口。

    直到她再一次慢慢犯困,他终于从床边起身,在她半阖的眼睑吻了吻,“晚安。”低低沉沉,很平稳的声音,为她掖了掖被角,“好好睡一觉。”

    她闭了眼,却在他出门的那一刻看了过去,在他转身关门时四目相对。

    他就在门口站了会儿,薄唇轻轻抿着,好似她不把视线收回去,他绝不会转身离开。

    从门口到病房,十几米的距离,却好像能清晰看到彼此眼底映着的自己,时间也变得很慢。

    没有什么强烈,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对视,又好像一圈圈的勾起某些心酸。

    他们经历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留下,两三年的时间,就像昨天,其实也那么短。

    这一眼之后,大概一切都断了吧。

    苏安浅终是略微的笑了笑,闭上眼。

    那一瞬,若她继续盯着他,燕西爵几乎折返回去,握着门把的手一度收紧,最后松开,关上。

    一室的寂静。

    整个走廊也空空荡荡,只有男人孤零的北影慢慢远去,转弯消失。

    没像两年前那样奔赴酒吧,却是过分平静的自己开车,回到他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二十八岁男人的沉淀,最深的都压在心里,日子照样要过下去。

    ……

    苏钦辰的机票定在下午四点,可以不慌不忙的收拾东西去机场,怎么也不会迟到。

    从医院到机场,自责下的人极致的小心翼翼,一路上不怎么说话,把她照顾得一丝不苟,忍着伤抱她上车、下车、进入候机室。

    彼时,燕西爵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远远的眺望机场的方向,雾气弥漫。

    明承衍走进去,看了他的背景,“就这样放弃了,结束了?”

    男人缓缓转过身,嗓音淡淡,“没结束,该跟你算的账,一笔也不会少。”

    明承衍笑了笑,“好。”然后把文件放在他桌上,看了他,“你帮我免了陆晚歌受伤,而我导致苏安浅入院,你跟我算账,应该的。”

    对此,燕西爵扯了扯嘴角,“打算把陆晚歌接回来?”

    明承衍略微挑眉,默认。

    他的女人,没有挺着肚子在外受苦的道理。

正文 第203章 见了他像见鬼似的逃走

    燕西爵酸酸的笑了笑,“早不该听安安的去提醒你,也许,这会儿就有人陪我受罪了。”

    明承衍自嘲,“也许我受的罪将会不比你少。”

    就算是为了免她受伤才没挽留,任由她离开,但陆晚歌什么性子,明承衍最清楚。就算他说的狠话是在不知情况时,但那些话确实混蛋。

    “不去送送么?”明承衍准备转身离开,又看了看他。

    燕西爵淡淡的摇头,“怕忍不住。”

    怕忍不住把她掳回来,这样她的就该真的恨他了,至少现在虽然没有理由纠缠她,也可以在未来某一天见了面平静的对视,甚至相视一笑。

    不能再糟糕了,他会受不了。

    明承衍走了出去,替他关上门。

    ……

    苏钦辰靠在机舱里,那些不甘心随着与北城的距离慢慢减少。

    回头想,很讽刺,他在监狱里几番思虑,每夜每夜的想怎样对付燕西爵,怎样让明承衍不得安生,结果呢?到最后得不偿失,YSK的损失一定很大,但失败的,依旧是他。

    一双柔软的手攀上手臂,他才转过头,见了她惺忪的眯着眼。

    终于柔和的笑了笑,“继续睡吧,没到呢。”

    苏安浅知道他或许还有不甘,看了他一会儿,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苏钦辰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不会让你操心了,放心吧。”

    她也睡不着了,干脆费力的靠在他肩上,好久才悠悠的道:“哥,等回去了,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吧,我认识很多不错的女孩。”

    苏钦辰皱了皱眉,“这种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家里有你,有爸,还有个小子,不正好么?”

    她皱了皱眉,“球球是我的,你总不能不结婚不生子吧?”

    苏钦辰笑,“你的就是我的。”然后见她眼里若有所思的探究,才想到什么,微抿唇,道:“除非……哪天你嫁出去了。”

    说完又严肃的看着她,“叶凌绝对不行!”

    苏安浅忍不住笑了笑,“都说不让我操心了的,万一叶凌又跟你对峙,我又受伤怎么办?”

    苏钦辰瞪了她一眼,又冷冷的一句:“叶凌要是有那份血性,我就不会反对了!”

    听起来,他倒是比较欣赏燕西爵的么?

    她微微抿唇,居然这样也能想到燕西爵。

    ……

    那晚的事,在北城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像一颗石子扔进湖里,一瞬波澜后归于平静,而苏安浅也不会刻意去注意那边的新闻。

    一周之后,她已经在家里试着下地了。

    家里其实很热闹,因为有晚歌。

    苏培丰直接当两个女儿来照顾,小心无比,每天都乐呵呵的。

    苏安浅刚回去的时候,苏培丰偷偷拉着她问:“晚歌怀的不是你哥的吧?”

    她有些好笑,解释了一番。

    后来他说的最多的便是“等晚歌把娃儿生下来,咱就定个姻亲!要是个男孩也跑不了让他们拜把子。”

    陆晚歌一向都是举双手赞成,心情极好,好像跟明承衍分开,半点没有影响她的情绪。

    但是那晚,她进了苏安浅的房间,跟她躺在一起,“偶尔孕妇的时候,其实回想他。”

    苏安浅转过头看她,“旁观者清,你总说我对燕西爵念念不忘,其实你没爱我哥,你心里的人,一直就都是明承衍,只是你们从小在一个屋檐下,不分开,感情便不那么明显,也许再过一个月,你会疯狂的想念他的所有习惯。”

    也许,她就只是把自己曾经的状态说出来而已,曾经的她,刚到这里的一个月,连梦里都是燕西爵。

    这一点,苏安浅的确说对了。

    比如,陆晚歌会抚着两个多月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经意挽上苏钦辰的手臂,又觉得不对劲,看到他的脸,才会猛然反应过来,然后笑一笑,松开,独自回房。

    也是在这样的阶段里,苏安浅下地活动频繁了,可以多陪着她。

    那天却见她喘着粗气冲进她的房间,“浅浅!”

    苏安浅把手指放到嘴边“嘘!球球刚睡着。”

    她给儿子盖上被子,放轻脚步跟晚歌出了客厅,才问:“怎么了?”

    陆晚歌指着窗口,半天说不出所以然,大口大口喘着气。

    苏安浅皱眉,“下雨了?……有人找我?”

    陆晚歌一个劲儿摇头,半晌才咽了咽口水:“我好像幻觉了……你猜我看到谁了?”

    那样的不可置信和撞鬼的表情,苏安浅皱起了眉。

    正说着,门铃被人按响。

    陆晚歌几乎是一个激灵,疯也似的抚着肚子匆匆走向客厅,准备躲在沙发背后,想了想,又觉得不行,转身往卧室走,走到一半又原地打转,干脆进了苏钦辰的房间。

    苏安浅纳闷的皱了皱眉。

    去开门的那一刻,她却也在门口傻愣愣的盯着门口的人。

    明承衍一身永远不变的西服,两个月不见,看上去好像有些疲惫,却也依旧人模人样的斯文儒雅(衣冠禽兽)。

    她站着没动,拧眉,“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明承衍看向内室,然后看了她,“我不是来找你,所以不用紧张,我也不会告诉燕西爵,只是单纯的,来接她回去。”

    苏安浅没动,眉头紧了,“接她回去?”

    明承衍点头,“女人怀着孕在外太辛苦,我总要负责的。”

    这让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知道晚歌怀的是你的?……那你为什么当初还让她离开?”

    明承衍只是淡淡的声音:“如果不让她离开,现在也许跟你一样受了伤,甚至更重,你不明白么?”

    苏安浅怔了怔。

    但,这是事实,晚歌有时候很傻,哪怕谁因为赌气,她都有可能往枪口撞,好让明承衍心里难安。

    她笑了笑,“这样看起来,好像明少多么深情。”

    “我不深情。”明承衍坦然的开口,“但对她,永远都不会寡情就是了。”

    大概是说了太多,他也没秉着什么绅士风格在,直接抬手拨开苏安浅就往里走,“她呢,不是刚上来?”

    刚刚在楼下明明见了,却像见鬼似的逃了。

正文 第204章 球球是谁?

    苏安浅微皱眉,看了看房间的方向,又看了明承衍,“你好像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明承衍坐在了沙发上,没有半点客人的陌生感,看了她,“要多复杂?一个误会而已,让她离开也是我刻意想她出来散散心,做个解释的事而已。”

    她抿了抿唇。

    晚歌跟明承衍的关系这么久了,吵过不知道多少次,虽然晚歌从来没有甩手走人过,但是想了想,好像真没太复杂。

    本来怀的就是明承衍的孩子,吵架了赌气正常,他没挽留又是情有可原为她好,解释完的确该相亲相爱了。

    所以,她没说话,给他倒了一杯水,“我帮不上你,怎么解释怎么带她走,我都不会插手的。”

    明承衍看着她脸色淡淡,一只手给他倒完水就在一旁站着,他才看了看她,“伤好多了?”

    苏安浅点头,小讽刺,“托你的福。”

    明承衍抿了一口水,“情况紧急,我没想那么多……”然后笑了笑,“不过你不用不平衡,燕西爵自会找我算账的。”

    “我的伤,跟他什么关系?”她随口一句。

    明承衍却很认真的看了她,“你当真以为,他能让你走有表面那么潇洒?”然后扯了扯嘴角,“兴许以后成家生子,过麻木了才会好一点,总之这两个月像个木偶人。”

    明承衍平时话不多,今天说些,完全是因为她受伤缘于他,不过说到这里也就不说了,转头看了她,“她在哪个房间?”

    苏安浅抿唇,还是指了指哥的卧室。

    明承衍看了一眼,从沙发站起来,目光正好不经意的扫过客厅外的阳台,晾晒着不少衣物。

    尤其,是儿童衣物。

    他的目光顿了顿,连脚步也没动,看了苏安浅,微微蹙眉很明显的狐疑。

    那一瞬,苏安浅才骤然反应过来,至少有四五秒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只是僵硬的站着。

    她要怎么说?家里为什么会有小孩的衣服?难道是为晚歌未来的孩子准备?

    太撇脚。

    他可是跟燕西爵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如果知道球球,燕西爵势必也会知道的。

    苏安浅甚至拧了眉,讷讷的看着明承衍。

    几秒过去,明承衍却什么都没问,转身往苏钦辰的卧室而去。

    她猛然松了一口气,快不过去,也顾不上胸口的疼,双手忙着把球球的衣服都拿下来放回卧室。

    她不知道隔壁两个人会谈什么,起初听不到任何动静,后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砸落的声音。

    有些担心的皱了眉,晚歌怀着孕,千万别磕到碰到了。

    事实上,受罪的是明承衍。

    怀孕的女人脾气本就阴晴不定,陆晚歌一气之下扔过去的东西险险的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去的,但他却稳稳的立着,一寸都没挪步。

    明承衍走了过去,“好了,别闹了,这样对孩子不好。”

    陆晚歌抬头盯着他,“我没说要跟你回去!”

    男人微蹙眉,“那你想怎么样?一直住别人家里,你怀的可是我的孩子,我有义务把你接回去照顾。”

    她笑了笑,“是谁当初说这是个野种?”

    明承衍抿了薄唇,虽然他当时喝多了,但也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半晌,握了她的手,“是我的错。”

    也不让她挣扎,继续道:“那晚苏安浅让燕西爵找过我了,所以我都知道,但那个情况,你离开北城无疑是最安全的。”

    否则苏钦辰哪会不利用她?

    陆晚歌退后,“我不跟你回去……最近不想看到你,从小就天天见,腻了。”

    明承衍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只是略微弯了嘴角,“腻了?”然后很不自觉的抚了抚她的脸,“那就把你接回去,我尽量等你睡了回家?你没醒就出去工作?”

    她瞥了一眼,很不屑。

    男人略微叹口气,“宽泛的说,我们在一起二十几年了,天天在一起难免麻木,我理解你。”

    女孩子都喜欢新鲜感,但他不是个懂浪漫的人,难免让人觉得无趣,想让她换个环境甚至换个人,他都理解。但这不是办法。

    好脾气的看着她,“以后尽量做到让你喜欢?”

    呵!陆晚歌扯了扯嘴角,“可以不出去撩女人了?还是可以不抽烟喝酒?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明承衍皱了皱眉,不习惯的用着她的用词,“我什么时候撩女人了?”

    “别忘了你诬陷了我什么!”她瞪着他。

    明明那照片不是她给钦辰发过去的,她后来才想明白肯定是那个糕点店的女人,也就是他那段时间撩的那个。

    明承衍反应过来,薄唇微抿,一副很不错的诚恳态度,“我的错。”

    在她稍微沉默片刻的时候,明承衍握着她的手,低低的道:“回去就办婚礼,尽快完事,好让你安心养胎……”

    她忽然盯着他。

    说实话,她没想过结婚这回事。

    明承衍笑了笑,看着她睁大的眼,“放心,爸再生气也只会揍我一个人。”

    揍也是应该的,考验期都没完居然播种成功了。

    她不说话,明承衍略微的无奈,薄唇落下。

    这一点他一直很喜欢,无论怎么样,她都喜欢被他吻,一吻就会变得老实,懵懵懂懂的。

    只是这一吻下去,他有些受不了,呼吸略微粗重,只好结束,低眉盯着她,“机票都准备好了,嗯?”

    陆晚歌闭着眼,不说话。

    男人笑了笑,“哪里不满意么?”

    她盯着他,说不上来,但是这人一笑,她总是莫名其妙的没出息,真的很迷人。

    半晌,她终于问:“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我们总是吵架么?”

    因为她矫情这种话明承衍是断然不敢说的,只是微微弯着嘴角,等她说下去。

    “因为我感觉不到你爱我。”她很认真的在说,“为了帮燕西爵,为了所谓的计划,你当初连别的女人都能娶。”

    明承衍大概能猜到这个答案,低眉,“这话好像该我来说?……如果不是我和洛敏订婚,你可没表现过哪里喜欢我。”

    而他刚要订婚,她直接出国就要跳楼,在此之前,她对他表达的全是讨厌。

    “薛南昱跟我说过,女人有时候越是喜欢,越是要用相反的表现去刺激对方的注意力。”他还真是没听说过,但放在她身上非常正确。

    陆晚歌皱了一下眉,也发觉说得远了,推开他往窗户边走,“不然你跟爸爸申请吧,我在这儿养胎,我喜欢跟浅浅在一块儿,孩子生下来还有球球作伴!”

    明承衍略微挑眉,“球球?”

    “浅浅的儿子啊……”陆晚歌顺口说完,猛然顿住,看了他。

    明承衍若有所思,“苏安浅的儿子?”

    她赶忙摆手,“没……是家里那只猫的名字而已。”

    这让明承衍忽然笑,“我还没闲到多管闲事,他自己的女人,自己想办法,也不让你背上出卖的罪名,嗯?”

    不过说到这里,陆晚歌皱了皱眉,“你都能找过来,为什么燕西爵不能呢?”

    必定不是他找不到浅浅,只是他根本就没想来找吧?

    明承衍眉梢动了动,“男人做事是需要理由的。”

    就现在的状况,燕西爵哪还有理由纠缠苏安浅?也没那个脸。

    陆晚歌眉头更紧,“那怎么了,你都可以不要脸,他燕西爵那种混世霸主有时候跟强盗没两样,现在怎么不强势了?”

    知道一个女人带孩子多不容易么?

    明承衍看了她,悠悠然道:“很希望他们在一起?……我们的事还没解决呢。”

    她这才回神,瞥了他一眼,不想多说,转身往外走。

    明承衍就乖乖跟在后边,长腿慢慢迈步。

    正好苏安浅忙活一通,把所有关于球球的东西都藏好了,见到两人出来才勉强笑了笑。

    看了晚歌,用眼神询问:要走了?

    陆晚歌走过去,明显感觉客厅少了很多球球的东西,“你放心吧,他不敢告诉燕西爵,要是燕西爵知道了来跟你抢儿子,我就继续离家出走!”

    明承衍皱眉,很有无辜的成分。

    燕西爵跟苏安浅抢儿子是别人家的事,她离家出走受罪的是他明承衍,这两件事有关系?

    陆晚歌瞪了他一眼,“他是你哥们,他犯错,你就有一份子!”

    对此,明承衍抿唇,很勉强的点头,“你说的都对。”

    听到这话,苏安浅没忍住笑了一下,怀孕的女人果然是最大的,可惜曾经的她没享受过这份待遇。

    也不用问了,晚歌肯定是要跟着回去的。

正文 第205章 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陆晚歌走的时候苏钦辰并不在,但是回来之后也没问,似乎是知道的。

    等到了晚餐之后,他才看了她,“明承衍看到球球了?”

    苏安浅抿唇点了点头,“嗯。”

    苏钦辰又沉默了会儿。

    “明承衍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她道,“何况,他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

    原本苏安浅也担心会出事,但明承衍回去之后一周、两周,那边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这让她放心不少,逐渐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安心养伤,每天跟球球作伴,怡然自得。

    苏钦辰的手臂还没好,但他不是个闲得住的人,不知道在物色什么工作,反正一直很忙,也开始买新衣服,形象从一个冷硬的糙汉子,成了稳重迷人的魅力型男。

    当然,话一直都不太多,走哪儿都是沉默,却偏偏能吸引一票的女人。

    初春时节,威尼斯还是有些冷,苏安浅不爱出门,看着哥每天进出,西装和休闲装穿得非常帅气,终于在他又一次出门时把他拦住。

    “哥,你最近很忙?”

    苏钦辰看了她,“这年头工作不好弄,怎么了?”

    他是军人,又进过牢,工作当然是不好找的,尤其是他满意的,不会束缚他,又不会在意他历史的工作。

    苏安浅点了点头,“……我只是想问,为什么最近叶凌很安静?”

    她这么问,不是因为想让叶凌纠缠她,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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