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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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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她被抵在电梯壁上
“燕西爵?”她缓缓抬头,看着闭目靠在后座上的男人,“你流血了。”
“死不了!”男人恶声恶气的一句,眼皮都没掀。
被他这么一吼,苏安浅倒是不说话了,她不是傻子,虽然还不太清楚,但那些董事必定是咎由自取,看来在商场,她还是太稚嫩了。
良久,燕西爵双眼终于启开,低垂视线幽沉的看了她一会儿。
目光落在她血污污的巴掌声,剑眉一蹙,他以为已经把她护得够严实了。
一手已经将她握了过去。
苏安浅杯他的动作打断神思,看了过去,柔唇动了动,“你的血。”
听罢,燕西爵神色松了,继而冷淡扯了一下嘴角,“我当是中午巴掌用力过猛,打残了。”
她脸上一僵,把手缩了回来,也不打算道歉。
关于几个董事的事,她的确有错,但他侮辱她就该那一巴掌,公平了。
燕西爵看她倔着劲儿,也抿了薄唇。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时,季成给开了门,燕西爵却没有立即下去,依旧靠在后座上。
“燕总?”季成试着喊了一声。
燕西爵似乎是‘嗯’了一声,但是没动静。
季成感觉不对劲,不做多想,直接将他搀扶下去,林森已经先一步急匆匆的进了医院。
苏安浅被遗落在后边,皱着眉,最终是跟了进去。
燕西爵手臂上划了一道很大的口子,厂子里东西复杂,也不知道那几个人用的什么,医生说有中毒迹象,不过送得及时,不会有事。
没一会儿,燕西爵也清醒了,只是精神不太好,眉峰微微蹙着看了一圈,问季成:“她呢?”
季成一愣,这才想起还有个人呢。
不过他出去时,苏安浅不在走廊,她直接打车回了香雪苑,一进门就直奔妈妈房间,急急的喊着:“妈!……妈!”
付嫣刚洗完澡,不解之余,略微担心的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苏安浅看到她才终于松了口气,看来那些董事还没丧心病狂想到把妈妈也绑走。
她迅速把手往后藏,勉强笑着摇头:“没事!我……我就是看到小区外边好像出事了,有点担心您。”
付嫣知道她从来不撒谎,也就没当回事,心疼的笑了笑,让她也赶紧去洗洗。
苏安浅心情复杂,上午才骂他禽兽不如,晚上他因为她才受伤,越是皱眉,在浴室里耗时间。
燕西爵从医院出来,听季成说:“太太回香雪苑了,您不用担心。”
男人脚步顿了顿,蹙了一下眉,女人都一样没良心!
苏安浅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没擦手机就响了。
一串数字,预感不太妙。
果然,一接通,听筒里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下来。”
她皱起眉,看了看手机,又贴到耳边,本来想问‘你谁?’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我已经睡下了……”
可电话那头的男人听而不闻,只淡淡的一句:“你不下来我上去……嘟!”
挂了。
苏安浅心里“突”的一紧,连忙抓着手机蹑手蹑脚的往门口小跑,妈妈还在家里,他怎么能就这么上来?
但走到门口,她又猛然发现只穿了睡衣,里边什么都没有,头发还湿漉漉的。
正想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去穿内衣,门被人敲了一下。她警铃大作,一大步跨了过去,生怕他下一秒就按门铃,妈妈必定要听见的。
门开了一条缝,男人岿然立在门口,低眉看着她。
苏安浅再不愿也只能出去,反手关门,抬头看了他,“你到底想干嘛?”
燕西爵淡淡的一句:“今晚回御景园,跟我住。”
她抬头,柔眉越紧,这人是脑子不对么?不知道他们向来不和?上午才吵过,按说该彼此躲得远远的。
“我不去。”她声音大步,但很坚定。
男人并未怒,薄唇一碰,“可以,我住你家。”
说着就伸手去推门。
吓得苏安浅一步挪过去挡在门边,“你疯了?”
燕西爵微微戏谑的勾起嘴角,“也许你妈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会大为喜悦,好歹我别的没有,只剩钱。”
每一次提起她母亲,他总是阴阳怪气,苏安浅横了他一眼,“我去还不行吗?”
男人随性的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说过我喜欢听话的女孩。”
苏安浅侧头躲过他的碰触,想回屋穿件衣服再跟妈妈留个借口,可燕西爵不让,用左臂掳着她就往电梯走,“没那么多耐心!”
她脚步不稳的被带进电梯,站稳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扯掉他手臂的禁锢。
却听了他低低闷哼。
苏安浅猛的反应过来,瞬间不敢再动,看着他一脸忍痛,“对,对不起!”
他换了一件米白衬衫,手臂已经隐约看到渗出来的血,她顿时拧了眉,略微无措下干脆安静了。
“不是能耐么?”头顶响起了男人低低的嗓音,带了几分责备,“上午闹到我办公室甩一巴掌,晚上再让人戳我一刀,现在怎么不闹了?”
苏安浅自知理亏,但她也不可能道歉,抿着唇笔直的立着。
头顶的光线却忽然暗下来,男性气息越来越浓,直到他冷峻的脸尽在咫尺,警告她:“没有第二次,以后再这么白痴,无理取闹,我把你扔去喂狼!”
她还是不说话,安静的听着,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说了两句,她都逆来顺受,燕西爵也觉得无趣了。
抿了薄唇,鹰眸捕捉到了她单层睡衣下的曼妙身姿。
眼神蓦地暗了,上一次的触感清晰炽热。
苏安浅抬眸时,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唇瓣,几乎是喉结微微滚动的同时,薄唇压了下去。
他一手扣了她的后脑勺,尽情肆意的一亲。
她仰着脸懵神,眸底微微惊愕。
“叮!”一声,电梯到达,男人却不肯停下,整个身体将她遮得严严实实,才没被季成看到她。
最后一秒薄唇微微退离,凝眸盯着她。
季成已经开了车门,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钻进驾驶位,启动引擎。
苏安浅已经是小心翼翼的不碰到燕西爵,也识趣的往角落挪,免得他又有得说。
但顺势钻进来的男人却不但不远离,反而几乎直接将她压在他和座椅之间。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还残余着浓郁的炽热。
“你……”苏安浅皱着眉,不算厌恶,但不能莫名其妙总被侵犯。
她的拒绝还没说出来,电梯里的热烈再次上演。
她意识的反抗,却恰巧撑在了他受伤的地方。
“嗯!”男人不设防的又一声闷哼,脸色阴了阴,低眉看着倔哼哼的她。
苏安浅的确不是故意的,被他黑眸一横就愣住了。
原本燕西爵不打算真对她怎么样,这下改主意了。
季成听到了那声闷哼,出于本能往后视镜瞄了一眼,哪知道看到的是燕总这样的火爆,惊得目光一时没能移开。
“嘭!”燕西爵不客气的对着季成的座椅踹了一脚,像后脑勺长眼,吓得季成立刻不再看,赶紧把前后隔屏打开。
其实后座的两人并没有再进一步,燕西爵结结实实亲了个够旧松开了她,心里舒坦多了。
苏安浅好一会儿才把呼吸理顺,昨晚遗留的酸痛让她窝在座椅角落懒得动弹,只有目光看了他渗血更严重的手臂。
活该!她腹诽了一句。
燕西爵略微深呼吸平复后一手揽着她,没松。
沉淳的嗓音淡淡的在她头顶响起:“还疼么?”
她莫名的看了一眼,“我没受伤。”
男人低垂视线,定在她盈润的唇珠上,五官微微冷峻,嗓音却很温稳,“我说昨晚。”
反应过来的苏安浅顿时没了声音,连看都没看他,自顾窝着闭上了眼。
到了御景园,燕西爵下了车不见人跟出来,等了一会儿,已经蹙了眉。
季成上前,“燕总,要不,我抱太太进去?”
燕西爵干脆扔了个眼刀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显然没把抱她,也便沉冷一句:“把她叫醒。”
季成略微低眉,“是。”想了想,也对,太太是他能随便抱的么?
苏安浅被叫醒,困顿的下车,第一眼见的就是燕西爵黑压压的脸,继而转身大步往别墅里走。
她无声跟上。
大门打开,迪韵小打了个哈欠,“等的我都快睡着了,没见过你这么剥削人的。”
她在医院给他清理完伤口,还得被他支到这儿,昨晚凌晨睡,今天还得凌晨睡。
不过迪韵转眼见了苏安浅也就淡淡的笑了,“苏小姐好!烧退了?”
苏安浅愣了愣,脚步停在门口,如果他要留宿女人,她最好不进去。
正文 第13章 有女人压榨,为何不要?…
迪韵看了她的不解才笑起来,“我叫迪韵,西爵的私人医师,咱们第三次见面了!”
只是前两次苏安浅都在昏睡。
这一次,她总算看着迪韵拿出给她的感冒药,又替她试了试温度,仔仔细细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暧昧的笑着留下了一瓶小小的喷剂。
看到瓶身上的主治症状,苏安浅蓦地红了脸,想起了昨晚撕裂的疼。
正好燕西爵打完电话,看着她像被蛰了似的放下药瓶,神色淡淡的走过去。
侧首看了她,燕西爵才低低的一句:“自己去弄。”
苏安浅抿了抿唇,“不用了。”然后问:“我……睡侧卧吗?”
“要你睡侧卧,我大费周章把你接过来?”男人一手解着领带,温温的看她,“嫌我床不够大?”
听罢,她就上了床。
燕西爵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又看了一次那瓶药,然后垂眸看她,“真不用?”
她再摇头。
燕西爵也不强求了,走到床边,淡淡的命令:“替我脱衣服。”
在她皱眉时,他象征性的动了动右臂,意思是他受了伤,源头还是因为她。
苏安浅只好又从床上爬下来,站在他面前一粒一粒解开衬衫,尽量不碰到他的皮肤。
燕西爵视线低垂,黑眸深如古潭,盯着一直低眉的女孩。
清新脱俗的五官让浮躁的夜逐渐沉淀,在掀起另一种火热前,男人沉声道:“今晚的事会有人处理。”
她顿了顿,点了一下头。
再醒来时,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隐约记得某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命令“感冒药继续吃,没事去到处瞎晃。”。
她以为是幻觉,直到去医院照顾柯婉儿遇上了迪韵。
白大褂的迪韵,温雅淡笑,“苏小姐身体要是不舒服,最近两周不用过来,西爵出差,我可以每天来照顾柯小姐。”
原来燕西爵出差了?难怪给她留了话。
而她出了医院的第一反应是找工作。
刚走到马路边,一辆宾利停在她身侧,曋祁略微担忧的声音:“浅浅?”
苏安浅顿了一下,很意外。
“你没事吧?”曋祁长腿迈下车,略微蹙眉,“那天之后,我本来该过去找你,但我母亲顽疾复发,走不开。”
他解释了这么长一串,苏安浅才笑了笑,也不愿多说,“我没事的,你来给伯母拿药?”
曋祁点头,目光略有深意,在她快走时忽然叫住她,“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西爵什么关系?”
又是这个问题,苏安浅皱了皱眉。
“你不是那种傻女孩。”曋祁定定的看着她。
多少女孩甘愿当燕西爵的玩物,没名没分不见光,但她并不像,可曋祁想不出别的关系了。
苏安浅淡笑,“你都说了我不傻,所以我有分寸。”
她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办正事,自己已经转身往公交站走。
再一辆车停到脚边时,苏安浅有些无语,她身上是裹了蜜吗?这么招人?
余露下车就愤愤然将她扯住,“苏安浅,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能狐媚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扯住的衣袖,“放手,衣服很贵。”
燕西爵万一让她赔她可赔不起。
余露的气势汹汹被她这么一句弄得进出不得,越是生气,“跟我显摆什么?本小姐赔不起?”
苏安浅懒得跟她耗,清眸抬起,“怎么,是叶凌又被人抢了?还是又跟人睡了你这么急?”
余露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但有了一次教训,她只狠狠盯着苏安浅,“你怎么欢叫着求燕西爵出手的?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整叶家算什么本事?”
叶凌正慢慢接手集团,项目出事,他整天被压得喘不过气,有时候脾气暴躁得像个疯子,余露实在气不过。
这么一说,苏安浅想起叶氏一个项目好像出了问题。
但也平静的看了余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与我无关。”
正好公车来了,苏安浅巧妙的避开,一步踏上车门。
那天起,她耳边时常就会听到叶家项目危机的事,她尽量不去在意,每天出去找工作,再按点回家,让妈妈以为她在正常上班。
晚上她每天在书房呆很久,翻阅爸爸用过的东西,以期获得一些可用信息。
爸爸出事前,接触最频繁的其中之一就是叶氏,而叶氏如今也问题百出,如果她没猜错,后边必定还有别人。
她足足整理了一周。
然后开始不动声色。
“叶凌晚上是有个局在我们家酒店,怎么了?”陆晚歌听到苏安浅问叶凌行踪,皱了眉,“你不会还念念不忘吧?”
苏安浅拿起包匆匆出门,“你想多了。”
挂了电话她直接打车去盛世,除了高档会所,陆家名下这个酒店是上层人士最爱洽谈的地方了。
一辆黑色悍马缓缓行驶着,电话响起时,明承衍皱了一下眉,“有事?”
“托你办件事。”燕西爵醇厚的音调,微严肃。
明承衍听完,难得冷冰冰的一句:“如果是苏安浅的事就不必说了。”
燕西爵扯起嘴角打趣:“又在陆家吃鳖了?做养子这么憋屈,你倒是自立门户啊。”
明承衍在外素来温文尔雅,但私底下本性是冷冰冰的,平时没表情是温和,私下没表情就是刻板。
“给你三秒,不说我挂了。”明承衍终是一句。
燕西爵道:“东西发你邮箱了,迪韵查了受阻,你也许方便些。”说完,他想起了什么,问:“你去赴局?”
明承衍“嗯”了一声,“不放心的话,半小时后你过来。”
燕西爵倚在后座上,略微疲惫,“再说。”
挂了电话,他才问季成:“她在御景园么?”
“林森说今天上午就过去了,刚刚出去。”
男人略微沉默,片刻,道:“那就先去盛世。”
语毕,他微仰脸倚了回去,深眸阖上。
过了一会儿,听季成无奈的叹息:“北城今年冬天别有情调,虽然冷,这绵绵细雨还挺有情调。”
尤其马路上处处可见笑着淋雨的情侣。
听到下雨,燕西爵忽然睁眼,眉峰轻轻一蹙,幽然沉声:“问问她在哪。”
季成听完拿了电话,笑着,四少这可真像是娶了妻的样儿。
不过打了一次,季成皱眉抿了抿,为难的侧首:“太太把电话挂了……”
男人眉峰紧了紧,亲自给她打。
好在那个小女人识趣的接了,几天没听到的声音清雅的传来,“燕先生?”
燕西爵懒得这个时候纠正她的称呼,薄唇微翕,“在哪?”
苏安浅紧皱眉,也没空想出差的人怎么会忽然给她打电话,捂了话筒,声音倒是淡然,“不好意思,我……在卫生间,一会儿再说可以吗?”
这一次她没有自作主张,听到他“嗯”了一声才挂断。
而她哪是在卫生间?此刻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长发散下来,准备去给包厢的客人倒茶。
她知道叶凌还没到,所以早先一步去看看到底谁跟叶氏洽谈。
进包厢之前,她理了理长发,尽量低头,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给客人上茶。
几乎走了一圈,没有她认识的脸,只能回去再查。正这么想着,蓦然觉得一抹视线黏在她脸上。
待她略微抬眸时,手里僵了一下,脸上也愣了。
明承衍怎么会在这儿?
苏安浅忙低了头,匆忙往外走,明承衍却是若有所思,目光一直淡淡的跟着她出了门才收回。
酒桌上谈事二十来分钟,明承衍看起来儒雅谦和,但是话极少,大多安静的听着,手指磨着杯沿,脑子里装着一句陆夫人的话:“承衍,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带个女友回来给妈见见?”
那时候他的视线扫过一旁撇嘴的陆晚歌,温淡的回应:“公司事务忙,年底再说吧。”
表面上他的烦躁丝毫看不出来,只是席间站在走廊,自顾默默的抽烟。
“知道我会过来也敢躲懒?”身后,燕西爵慵懒低醇的嗓音,单手插兜,闲庭迈步而来。
明承衍侧首看了一天,眯着眼最后抽了一口,想起了刚刚还来包厢倒茶的苏安浅,问了句:“手臂痊愈了?”
燕西爵压根没想回,因为他不可能关心自己痊没痊愈,不过是想说离苏安浅太近有害无利罢了。
“陆夫人让你相亲不好?北城多少千金等着你点?”燕西爵这么说。
明承衍温着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女色对我没什么吸引力,再说,那种东西,碰了就难戒。”
说到这里,明承衍颇有意味的看了他,“我可没你的闲心。”
燕西爵挑眉,“女人总比右手好,能压榨为何不?”
至少他现在就是这么想,尤其那晚食髓知味,所以两年内,他不会对苏安浅客气。
出差这几天就没少想,那双丰盈玉润就能让男人疯狂。
燕西爵将思绪拉了回来,“我就不进去了,只是路过。”
明承衍微微蹙眉,“邮箱里的东西我看了。”
燕西爵停了下来,看了明承衍,明承衍才略有深意的看着他,“燕雅换肝之后一切稳定,还有什么可查的?谁捐的不都一样?”
“一样么?”燕西爵勾了勾嘴角,“查出来才知道。”
正文 第14章 他蛊惑沉声的问她会不会…
明承衍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想查苏安浅,但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他若真的一头栽到苏安浅身上,会是什么后果?
但他决定的事,一向劝不了,只好抿了抿唇,最后淡然一句:“叶凌刚到,你真不打算进去说两句?”
最终燕西爵点了头。
盛世酒店后房,服务生更衣室。
苏安浅被叶凌缠了一会儿终于脱身,定了定神,快速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从更衣室出来没走两步,她忽然停了下来。
燕西爵在几步远处长身玉立,单腿支地悠然倚着,见到她出来,幽暗的视线看过来,身子却没动。
苏安浅捏着包走了过去,不冷不热的打招呼:“回来了。”
燕西爵不无认真的低眉,“看起来你没想我?”
她皱了皱眉,只听他声音沉了沉,“忙着兼职,忙着和前男友偶遇?”
叶凌来这儿,她也在这儿,巧了。
苏安浅坦然的看了他,“我是瞒着你兼职,但我没跟他偶遇。”
燕西爵垂眸静静的看着她,几秒后倏地弯了弯嘴角,大概是信了她,点了点头,“表现不错,正好我今晚不想跟你生气,乖一点。”
修长的手臂绕过她揽着往外走,也不管她情愿与否。
刚上了车,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锦盒,一枚熠熠生辉的戒指捻在他干净的指尖。
苏安浅的手刚被握过去就忽然缩了回来。
“太贵重。”她皱着眉,因为摸不透这个男人,所以她希望这两年能跟他有多干净就多干净,不扯不必要的瓜葛。
男人无视她的反应,拉过来戴上,正好遮盖了她指根上的印记,“燕太太就该戴这样的东西,那些低劣品只会脏了眼。”
叶凌手上的戒指燕西爵刚在酒桌上还见了,普普通通。
之后他没再说话,似乎很疲惫,靠在椅背上阖眸养身。
苏安浅手机响起时,急忙拿起来接了。
“什么时候回来?”是付嫣的声音,连女儿的称呼都免了,语气略带情绪。
“妈……”她偏过身子,压低声音:“有什么事吗?我还在加班。”
听到她的称呼,燕西爵掀开眼皮扫了一眼,眸底闪过几分阴暗。
“你现在就给我回来!”付嫣语气很重。
“您身体不舒服吗?药在床头柜子……”苏安浅试图安抚,但声音被那边的人打断,付嫣脾气更重,命令两句之后狠狠挂断。
苏安浅皱着眉,妈妈很少这么生气,她现在还在吃药,医生说了不能动怒,担心的紧了紧手机。
“燕先生。”她转过头,尽量平和。
但男人却微仰五官,充耳不闻。
苏安浅抿了抿唇,敲了季成的后座,“季先生麻烦停下车。”
她当燕西爵是睡着了,也就不打算叫醒他。
季成却看了看后座,继续开。
“坐好。”男人淳沉的嗓音,听起来没什么温度。
苏安浅看了他,皱起眉,原来是装睡,态度也就坚定起来,“我必须回去一趟,我妈可能身体不舒服。”
男人无动于衷,直到被她盯得烦了,才给下边打了个电话,“叫上迪韵去香雪苑看看。”
苏安浅无话可说了,迪韵是医生,如果妈真有事,她也该放心了。
车里气氛有些闷,直到御景园,燕西爵先一步往别墅走,背影微凉,她淡淡的跟在身后。
进了玄关,看着他把外套脱掉,苏安浅终于皱了眉,看着他手臂的位置。
受伤的地方还没好,衣冠楚楚时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会儿却隐约看到衬衫下深色狰狞的刀口,他竟然连个纱布都不裹。
也不说话,她忽然走过去阻止了他粗鲁抬手扯领带的动作,低眉仔细给他解纽扣,就当是表达让他受伤的歉疚。
她细白的手指灵活转动,纽扣一粒一粒解了,然后把袖口掳上去,露出吓人的刀口让她不舒服的蹙眉。
“还会疼吗?”她微微仰脸问,语调听起来只是简单的关心。
燕西爵低垂的视线却一点点变暗,深邃的目光在她精致的脸上徘徊。
不听他说话,她也没打算说对不起,转手替他把领带接下,顺手解了两粒纽扣。
细腻的指尖碰到了他的喉结,喉结微微滚动间,男性气息忽然从头顶压下来。
苏安浅没来得及做反应,整个人被他拥住抵在门边,他的气息肆意席卷。
这样的热烈让她想到了上一次他的侵犯,忽然挣扎起来。
燕西爵停了下来,幽暗的眸子低低的望着她,薄唇若即若离,“这次不会让你疼。”
低低的,黯哑的嗓音,带着道不尽的蛊惑迷离,直到把她压进床褥里。
不是她不想挣扎,是她知道没有用。
然而他不让她挪开视线,将她的脸扳了回去,“这是你的义务,难道每次都要这样?”
他低低的问,不像生气,反而循循善诱,深邃的眸色染着几分柔情。
那一刻,让她觉得他似乎很喜欢她。
苏安浅柔唇微张不自觉的喊了他“燕西爵……”
男人在她胸口埋着的脸抬了起来,指尖依旧不断调弄,薄唇却也低低的问:“做过手术?”
他的指尖正抚弄着她左胸下的紫鸢纹身。
看似随口一问,深眸里却带着浓浓的探究。
苏安浅猛然惊了一下,好似什么至深的秘密怕人发现,身体即将缩起来,想要把纹身藏起来。
男人却欺身压下来,捉了她的手臂禁锢在身侧,继续问:“会疼?”
纹身的时候疼,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她被他深邃的视线盯得无处可逃,终于摇头,“不会。”
他松开了她,沉声:“纹身不是好女孩,但,我喜欢!”
接下来他为那一句‘喜欢’身体力行。
良久。
她无力的瘫在床脚,男人从浴室回来,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脸色带着餍足后的愉悦,弯腰像拎一只猫一样把她抱到床头,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是听话,每晚都这么宠你!”
苏安浅迷糊的睡意中狠狠打了个冷颤,这样的‘宠爱’,她受不了。
燕西爵见了她的反应,反而淡淡的笑,片刻又慢慢褪下笑意,若有所思。
若哪天他真的着了她的魔,是不是只能让她也从世界上消失?
那一晚,苏安浅睡得很沉,睡梦里也觉得头皮撕扯的疼了一下,但实在困得睁不开眼。
燕西爵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长发,转而才起身把发丝放进一个锦盒,压在最底下的柜子里。
翌日。
苏安浅醒来时,别墅里又只剩她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燕西爵的杰作,她的手机已经快被妈妈打爆了,什么也顾不上,急急的往家里赶。
一进门,苏安浅看到了冷脸坐在沙发上的母亲。
“妈。”她小声喊了一句。
付嫣见了她,神色更暗,起身不由分手就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妈!”苏安浅尖叫,手忙脚乱的要阻止。
但是已经晚了,身上那些暧昧的淤青展露无遗。
付嫣几乎一下子就红了脸,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苏安浅脸上,“你还要不要脸!”
声音那么大,震得苏安浅耳朵发麻,脸上也火辣辣的,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啪!”付嫣的巴掌又扇下来,“你还有脸哭!”
苏安浅满腔的委屈,却一句话不说。
“苏家是北城名门,我从小要你矜持修养,你给我回报的是这样的下贱吗?!”付嫣气急了,眼睛也红得不像样,恨铁不成钢,“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安浅死死咬唇,眼泪滚滚,哽咽着:“妈,对不起。”
付嫣也哽咽了,再抬起手打不下去,狠了狠心,“你给我跪下!”
苏安浅低头重重跪在地板上。
从小到大,妈几乎没打过她,可见多么的生气。
看着她在沙发上平复了很久,才听到她严肃的对着她,“叶家的危机,是不是你用身子换燕西爵去为难人家?”
苏安浅终于抬起头,摇头。
“你还不承认!”付嫣气恼。
“我没有……”除了让他保住苏氏,苏安浅真的没有让燕西爵做过任何事。
付嫣根本不信她,盯着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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