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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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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话筒里余露尖声控诉,她才愣愣的收住脚。
叶凌出车祸了,刚出手术室,还没醒。
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就算她上午跟他说自己和燕西爵有染,叶凌犯得着心情差到撞车?
挂了电话,转身折回医院,走到叶凌病房前,余露那双眼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红彤彤的瞪着她,“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叶凌到进手术室前的唯一清醒时居然都是想见苏安浅,余露不愿,但他还是给她打电话了,因为这是叶凌的要求。
可能爱就是这么贱。
“我什么都没说。”苏安浅还是那句话。
呆了大概两小时,医生一说叶凌醒了,余露急急忙忙的往里走,没一会儿却幽幽走出来盯着她,“他要见你,你要再敢说什么刺激他,我饶不了你!”
苏安浅微微侧身往里走。
叶凌脸色非常差,但一直看着她。
“怎么出事的?”她坐在床边问。
叶凌缓缓张开苍白的唇,“你别再跟着他了。”
思考了两秒,她就明白了他说的是燕西爵。也就皱了眉,“你去找他了?”
所以别告诉她,他撞到燕西爵车上了?
事实正好相反。
叶凌望着她,“我受了这一下,他就不能再逼你什么,就算欠,我也帮你还了。”
苏安浅手里的包紧了紧,脸上是平静的,“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这不是她欠不欠燕西爵的问题,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拿命开玩笑?
“叶凌,你不是那种幼稚冲动的人,这也不显得你多伟大,我不会感激你,相反,你身后有父母,有未婚妻,有叶氏,为了不相干的我做这种蠢事,你这是不负责任。”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完。
燕西爵的电话打进来时,她按掉了,然后从叶凌的病房离开。
没想到刚出医院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辆显眼的黑色迈巴赫,男人正倚在车身上,周身寒凉,盯着她。
苏安浅本想直接离开,最后还是停在了他面前,“你撞的他?”
燕西爵神色淡漠,漫不经心到让人觉得一条命根本不值钱,“他想找死,我难道要哭求着阻拦?”
“你疯了吗?”她拧着眉,指甲微微没入掌心。
燕西爵掀起眼皮,看似温凉的盯着她,又轻轻眯眸,“心疼了?”
她真觉得自己遇到的都是疯子,多一句话都是找气受。
可她刚转身,一股大力将她扯了回去,压在车身上,低沉凌厉的嗓音劈头砸来:“你到底跟没跟他做过?”
医院门口光线很暗,她却能看清男人眉宇之间的戾气。
她不知道叶凌又跟他说了什么,只是笑了笑,“做没做过有什么区别?你不照样每晚都要得很满足?”
男人掐着她腰的手顿时收紧,一张脸冷郁得结冰,下巴绷得死紧,最后也只迸出三个字:“你有种。”
然后狠狠松开她,否则下一秒可能把她腰掐断。
腰部剧烈疼了两下,她狠狠拧眉,靠在车身上起不来。
燕西爵大概是气急了,手叉腰背过身去,满身的森冷,猛然转身又一拳砸在她身侧的车盖上发泄。
盯着她,“所以,我让你选,你敢离开我么?”
她大概理清楚头绪了,叶凌疯了去找这个男人要他放了她,条件就是叶凌受一下,没死也许就达成了,燕西爵答应叶凌可以让她自己选择。
“你算准了我不会离开你。”她忍着痛,淡淡的看着他。
“你敢么?”他薄唇轻碰。
苏安浅没有回答,只是仰脸看着他,水眸微疼,夜里的声音特别清净,“男人都喜欢这样玩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转身安静的往昏暗里走,腰部有些僵硬。
真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但有时候会觉得她对他应该很重要,或许只是幻觉。
燕西爵站在原地,一点点看着她纤瘦的身影没入夜色里,顶在车身上的拳头不断收紧。
“燕总?”季成担心的看着他,“您身上的伤得处理一下。”
虽然没有叶凌那么重,也只是擦伤,基本没流血,但谁知道有没有哪里骨折?
燕西爵周身漠然,跟墨色的夜,凌厉的风融为一体,像雕塑般立着。
脑子里是叶凌那些词句。
“怎么?堂堂燕四少,我人都在这儿了还不敢撞过来?”叶凌捏着电话,坐在座位上,透过车窗看着不远处的跑车,这估计是他长这么大最大的一次赌博。
“那我给你加点料好了。”他淡淡的笑,“浅浅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喜欢给我做饭,嘴对嘴的喂,她一定不会这么对你,至于最隐秘的事……她最喜欢咬唇嘤咛,但是高潮时又叫得无比悦耳……”
“嘭!”一晃眼而已,对面的车子直接剧烈撞了过来,打断了叶凌的话。
跑车上的男人峻脸阴冷,甚至撞上去的瞬间充满残暴气息,连对面车上的人是死是活都没看。
当时季成的反应跟太太一样,觉得燕总是疯了。转念想一想,他又皱眉,叶少的话是不好听,可若对太太没感情,燕总没必要这么暴戾。
季成刚回神,燕西爵已经上车了,看起来不打算去处理身上的伤。
“回香雪苑还是御景园?”季成低低的问了一句。
男人薄唇紧抿,深邃的眸定在早已空无一物的夜下街边。
良久,终于冷声:“御景园。”
迈巴赫缓缓没入夜色,转过弯正常顺路行驶了没一会儿,季成一皱眉,盯着路边一团黑黑的身影。
车速自动慢了下来。
大概是一种感应,燕西爵侧过脸扫过路边。
昏暗的路灯投影,一抹纤瘦蹲在路边,双肩微颤着,茶色长发扑落而下,很像他第一次在医院走廊遇见她的无助。
搁在膝盖的大掌握了握,他却转了脸,忽视胸口的钝痛,漠然阖眸倚回座位深处。
正文 第39章 我说了你管不着
季成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以防燕总什么时候后悔了就掉头去把太太接上。
然而,车子都快回到御景园了,后座的人硬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燕西爵下车的时候,季成拿了自己的手机,纠结了会儿,低头按亮。
那头已经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给谁打?”
季成心头一顿,赶忙看过去,见他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的手机,也就抿了抿唇,小心的道:“我看见太太那样蹲在路边挺危险,让林森过去看看。”
燕西爵棱角淡漠,却没说什么,而是转身往别墅里走了。
季成松了口气,那就是默认了。
然而,林森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那时候街头的风很大,吹得林森黑色的风衣飘飞着。
无处可去的苏安浅没有回香雪苑,因为隔壁就是他的房子,她现在不想看到他,和不想看到叶凌一个感觉,很烦。
在手机快没电的时候,给晚歌打了过去,“你在哪啊?”
陆晚歌皱着眉,“大小姐,这么晚了我不在家还能在哪?”
“你的私人公寓借我住一晚吧?”她和晚歌熟,也没有开不了口的,就是有点别扭。
果然,陆晚歌一皱眉,“出什么事了,忘带钥匙了?”
她摇了摇头。
“我就在自己家,出门去接你吧?”但凡是她的事,陆晚歌是不可能拒绝的,随即拿了车钥匙,直接穿着睡衣出门。
苏安浅看到她的时候笑了笑,“小心交警查你。”
穿睡衣就算了,里边还挂空挡。
陆晚歌白了她一记,“你还笑!我这不是怕你在哪受委屈么,一分钟都不敢耽搁。”
虽然很简单的一句话,苏安浅却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陆晚歌启动车子,“别这么看我,小心看着看着就爱上了,虽然我们苏大小姐貌美如仙,但我绝对不是蕾丝。”
本来今晚情绪真的很差,可是苏安浅还是笑了,悠悠的道:“你比我亲姐对我都好。”
陆晚歌挑眉,“所以以后乖乖改口叫嫂子。”
说起这个,苏安浅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我哥什么时候能出来,我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好累。”
她说着话,脸转向窗外,放下窗户,夜风就打在脸上,很清晰的寒冷,但也很舒服。
陆晚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紧了紧方向盘,努力让语调听起来很轻快,“所以让你抓紧曋祁啊,有个肩膀可以靠一靠。”
苏安浅转了回来,看着她,很认真的道:“我对曋大哥一点感觉都没有,虽然他很帅,很有钱,我可能是得病了。”
还病得不轻,因为她对燕西爵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到在医院门口红着眼跟他发脾气质问。
“别瞎说。”陆晚歌拧了眉,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实在不行你凑合靠靠我!”
她淡淡的笑。
好一会儿,才皱了皱眉,“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跟我哥发展到哪一步,但是,我了解我哥的性子,尤其他是个军人,坐过牢,出来可能不会接受你的。不是你不好,相反,是你太好。”
那种感觉,苏安浅自己也有,苏家破落,她不再是那个千金名媛,所以她从未想过攀高枝倚靠曋祁。
陆晚歌听完了,神色小小的变了变,“没关系啊,爱不爱都是自由,反正我现在照顾好你就行了。”
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口,陆晚歌忽然转头,低声:“浅浅,我想去纽约,看看你哥。”
苏安浅蓦地皱眉,“你要去探视我哥?”
她哥哥最不喜欢别人探视了,每次都是冰山脸,顶多摸摸她的头,然后冷冰冰的说让她赶紧走,他要休息。
“可是,我听说明承衍和魏敏都要订婚了,你要缺席吗?”苏安浅虽然远离那个圈子了,但是听到这种消息实在不难。
陆晚歌回头看着前边,红灯变绿,她缓缓启动,好半天才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那混蛋的订婚宴我为什么要参加?……换句话说,我就是故意缺席的。”
这么坦然,苏安浅都愣了。
她咽了咽莫名的猜测,还是看了晚歌,“我听说……以前,你喜欢他?”
车子忽然减速,陆晚歌转过头,“你听谁说的?”
苏安浅一看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所以更不知道她怎么和哥哥谈上的?
陆晚歌闭了闭眼,继续开车。
苏安浅抿了抿唇,“其实很正常啊,明承衍这人长得英俊,温文儒雅,生意又做得那么好,没什么不能喜欢的,你跟他又没有血缘关系。”
陆晚歌诧异的看了她。
后来车子停在她的公寓楼前,陆晚歌才淡淡的开口:“我对他什么感觉,自己都不清楚了,可能以前确实很喜欢,但是我爸妈知道会把我剁了,加上那混蛋从来没明确过,他不照样谈恋爱谈得风生水起?我又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还要因为他,背负我爸妈的压力?”
听起来,确实一点也不值。
“所以,你确实是爱他的。”越是考虑过这么多,越是说明这一点。
陆晚歌转头看着她,“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这结论出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安浅笑了笑,“可能是同病相怜。”
比如心里模棱不清,考虑的一大堆。
陆晚歌以为她说的是她和叶凌,所以也不好多问。
进了屋子,快睡下的时候,苏安浅才看了看她,“如果真的去,我也想。”
她之前探视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苏钦辰,作为妹妹,是该去看看的。
陆晚歌拿下面膜,“燕西爵那个债主会让你去?不怕你跑了?曋祁估计也不放心你出去。”
苏安浅靠在床头,她唯一担心的其实只有爸爸。
但燕西爵在这点上没得可挑的,他请的人把爸爸照顾得很好。
至于曋祁,他好像很忙,偶尔的联系都少了,短讯会发一发。
想到今晚跟燕西爵吵了,她才无声的叹了口气,估计他也不想看见她,正好。
“对了,我听了点传言说燕西爵和柯婉儿感情有了问题,不会跟你有关吧?”陆晚歌上床,问。
她顿了顿,淡笑,“我可不背这黑锅,容易被柯小姐的粉丝喷死。”
燕西爵对她没表现出什么感情,所以她不觉得跟自己有关。
第二天一早。
去YSK的途中,季成看了看后视镜,“燕总,太太关机,林森说昨晚也没住在香雪苑。”
坐在后座的男人系着袖口的手顿了顿,眼皮懒懒的抬起,眉峰之间可见淡淡的冷郁。
终于慢条斯理的系好扣子,低低的道:“医院呢?”
苏培丰在医院,她那么孝顺,没地儿可去,指不定是守着她父亲去了。
下一瞬,他才想到了也在医院的叶凌,脸色沉了沉。
不过季成说:“也没有。”
燕西爵没再说话。
他不以为她还敢真的消失,不过是耍点脾气罢了,曋祁被他弄得十分繁忙,他没几分担心。
下了车,走进公司大门之前,男人才沉声吩咐了句:“五点之前给她打电话。”
“明白。”季成点了点头。
午餐时间,苏安浅一个人在陆晚歌公寓里翻阅可能适合自己的工作,而陆晚歌已经回了陆家。
饭桌上,她淡淡的提了一句:“我过两天要出国。”
陆夫人一听,皱了眉,“那怎么行?你哥马上订婚了,家里人怎么能缺席?”
陆晚歌看都没看明承衍,“他订婚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出嫁。”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虽然知道兄妹俩从小合不来,但陆夫人还是拍了一下女儿的肩。
陆晚歌顺势放下碗筷,“我吃完了。”
“哎!”陆夫人还想说什么。
陆晚歌已经转身离开餐厅,上楼拿了点东西,下来直接出门。
明承衍是在她快到自己公寓时追上她的,车头一别,把她逼停在路边。
“下车。”男人站在车窗边,指骨敲了敲窗户,面无表情。
陆晚歌转头看了一眼他的面瘫脸,没打算理会,刚要倒车,他竟然一拳砸在窗户上。
很大的撞击声,吓得她一跳,虽然窗户没裂,但也足以看出他此刻很暴戾,再一次对着她冷声:“我让你下来。”
冰着脸,但说起话来还是缓缓慢慢,也就是外人觉得的儒雅。
她终于撇撇嘴,下车,看着他走到面前,“你昨天是不是去医院了?”
陆晚歌皱起眉,原来他还关心她的行踪?
却也淡淡的笑,“你管得着么?”
“干什么去了?”明承衍面无表情的问。
陆晚歌有些烦,拨了拨头发,“我说了你管不着。”
没什么防备,明承衍忽然一手箍了她压在车身上,本来天气就不好了,他的气息更凉,“你知道我耐性不好。”
她微微仰着身,“所以不用管我的事啊,把唯一一点耐心留你女朋友就好了。”
明承衍冷冷的盯着她,几乎是没有温度的命令,“我订婚,你必须参加!”
她笑了,“我懵懂无知喜欢你的时候都没有要求你对我好,何必这么残忍呢?”
他依旧冷着脸,“不来你试试。”
唯一的订婚,唯一一种可以切断所有念想的方式,她怎么能不来?
正文 第40章 少跟我阴阳怪调的
陆晚歌站在原地,看着他松开自己,冷着脸上车,远去,好半天才笑了笑。
他凭什么要求她?
回到公寓的时候,苏安浅趴在阳台上。
“怎么了?”陆晚歌表情已经调整好,淡淡的笑着问她。
阳台上的人转过头,微微蹙眉,“我忽然发现,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因为燕西爵的限制,她的专业没法施展,至于别的,扫大街之类,她是不可能去做了。
“要不然你来我工作室得了,不会跳舞可以学,给我当个小助理也行啊,我管饭!”陆晚歌半开玩笑,一边收拾东西。
苏安浅看着她把行李收好,“你不会今天或者明天就走吧?”
那她是不是也该收拾点什么?
陆晚歌看了她,“是这么想的,所有东西我都带两份,包括你的。”
苏安浅想了想,忽然就决定了。
她们去机场的时候是晚上,车辆不多不少,交通还可以,看着窗外,苏安浅忽然可笑的想,她就这么走了,如果他能主动找她就好了,多像真正的情侣?
登机之前,她低头把手机关机,才看到有季成的未接来电,但是没有燕西爵的,一个都没有。
定定的按下关机键,放回包里。
北城的夜晚到处都是霓虹酒绿,也有平静优雅的地方。
燕西爵从办公桌离开时马上就八点了,走到窗户边站了会儿,季成走了进来。
“燕总。”因为静悄悄的,所以季成说话都缓和了,“迪医生来了一会儿了。”
男人这才略微侧首,“让她进来吧。”
迪韵一席裙装,今天可能是不上班,穿得很漂亮,没有什么肢体动作就是透着一股子成熟的妩媚,不过进来看到燕西爵高大的立在窗户边就皱了眉。
“你最近怎么回事?不是这儿伤就是那儿疼。”
燕西爵拿了一支烟叼到嘴上,摸出打火机点着,这才淡淡的一句:“不然要你干什么?”
“我要顾着燕雅已经很累了好吧?”迪韵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把他的烟拿走了,“我看看伤哪儿了。”
燕西爵倒是配合,迈着长腿往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由着她看。
迪韵一边检查,一边拿药,嘴里也没停,“叶家大少也住在医院里,别告诉我你俩是一起出事的?”
燕西爵阖着眼皮,没有吭声。
她就当是默认了,所以嗤鼻的笑了一下,“真是幼稚!你要真厉害,怎么没把人家的命解决了?说不定那样苏小姐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提到她,燕西爵微微蹙起眉,星眸睁开。
片刻,燕西爵淡淡的问:“女人若是被当做赌博的砝码,是何感想?”
迪韵一边给他抹药,顺便看了看他手臂上前段时间的刀伤,听到问话抬头扫了他一眼,扔了两个字:“反感。”
反感已经很轻了,所以加了一句:“如果其中包括她喜欢的男人,那事情就大了。”
燕西爵不说话,只是看了看她,今天穿这么靓丽,薄唇微动,“约会去?”
迪韵一笑,“对啊,最近桃花运犯了。”
“看来不是薛南昱。”男人不嫌事大,淡淡凉凉的一句。
提到薛南昱就想到上一次短讯的事,迪韵没说话。
巧了,薛南昱刚好推门进来,“你够拼的,不下班?……”
话音半路截断,看着办公室里多出来的女人。
上次他没回短信,她让他有种就一辈子别理。
笑了笑,薛南昱吊儿郎当的样子收敛了点,“你也在?”
迪韵好像没看见他,也没听见他说话一样,只是收了手里的药,对着燕西爵:“好了,不是很严重,药你留着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看着她收拾药箱,略微弯腰,妖娆的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雪白,薛南昱抿了抿唇,忽然问:“你吃饭了吗?”
燕西爵漫不经心的穿上衬衫,淡淡的一句:“没吃,你请客?”
薛南昱白了他一眼,“我特么没问你!”
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燕西爵当然知道,故意的,所以嘴角扯了扯。
继续慢悠悠的穿衣服,干净修长的指节一粒一粒的系着纽扣,嗓音闲散低醇,带点儿戏谑,“泡妞请移步。”
正好,迪韵收拾好药箱,理都没理薛南昱转身往外走了。
薛南昱被晾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好,平时挺精明的一个男人,只有迪韵的事会让他脑子短路。
燕西爵穿好衬衫,一手勾了外套,不咸不淡的道:“迪医生说今晚有约会,你也看到了她穿得很美。”
薛南昱皱眉,咒了一句,匆匆转身出了门。
不过燕西爵知道他是追不上了,所以慢悠悠的走出去,果然见了薛南昱在电梯边骂娘。
见到燕西爵过来,薛南昱更来气,“我他妈就看不惯你一脸看戏的样子。”
燕西爵淡淡的勾了嘴角,眉宇之间却是略微压抑。
“有事?”薛南昱还是了解他的,而且没事不会加班这么晚,“项目给了曋祁,叶凌那儿你也妥协了,怎么着,女人这么不好哄?不该天天在床上快活?”
季成跟在后边,好像有话要说。
进了电梯,燕西爵才淡淡的一句:“说。”
季成这才皱着眉,有些小心翼翼,“底下的人说,太太出国了……”
已经明显感觉到电梯里骤然冷下来的压抑。
燕西爵侧过身,阴着脸,“她自己?”
如果再发现是跟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他真不保证脾气能有多好。
季成顶着他阴冷的视线,硬着头皮道:“不是,还有陆小姐。”
女人和女人凑到一起就是事多!
薛南昱倒是笑了,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你伤了人家前男友,跟你置气跑了吧?”
燕西爵狠狠削了他一眼。
下了电梯,薛南昱耸耸肩,没空跟他扯,快步出了公司试图去追迪韵的车。
而燕西爵在公司门口站了会儿,面部很冷,“去了纽约?”
她曾经生活最久的城市,也是跟叶凌孕育爱情的地方,这两个字怎么就这么刺眼?
季成点头,“是,直飞。”
那看起来是有什么事了。
季成这才提醒了一句:“苏钦辰在纽约服刑。”
燕西爵单手别进裤兜,终于缓步下了台阶。
刚上车,迪韵的电话就过来了,“我忘了跟你说,月底有一次试药,不能再拖了,你自己看是请柯小姐回来还是怎么着?你要是开不了口,我来。”
燕西爵捏着电话,目光直直的落在车窗外的夜色上,半天才“嗯”了一句,“知道了。”
刚要挂,迪韵说:“告诉薛南昱别跟着我,男人这么缠着人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自己告诉他不是更直接?”燕西爵淡淡的一句,懒得管别人的事,他自己的事都一塌糊涂。
迪韵抿了唇,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燕西爵给明承衍打电话,虽然语调很淡,很沉,但浓重的嗓音里带着些不满,“能不能管好你的女人?”
明承衍还在应酬,从座位起身,温慢的语调里带了些不解,“怎么了?”
燕西爵雕凿的五官板着,“陆晚歌哪去了?”
明承衍这才皱了一下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头的男人扯了扯嘴角,“看来你还真是一心一意对着魏敏,陆晚歌去了哪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拐着他的女人跑了算怎么回事?
一个电话算是提醒了,多的燕西爵没说,最后补充了一句:“提前恭祝订婚愉快,我可能没法到场。”
明承衍皱起眉,“你这就不够兄弟了。”
“没办法,我得要女人。”燕西爵薄唇微动,淡淡的嗓音,然后掐断电话。
买了机票往纽约飞的时候大概第二天晚上十点,季成没有随行。
那时,纽约上午九点不到,苏安浅和陆晚歌已经早早的起来收拾好准备去探视苏钦辰。
去的路上,苏安浅因为没睡好,精神不太好。
陆晚歌在一旁无聊的看视频,不知怎么的,苏安浅闭着眼问了她:“如果明承衍追过来,你会不会很感动?”
陆晚歌听完一脸嘲弄,“除非他脑子有问题。”
否则不可能追着她过来,他只会好好订他的婚。想到这里,陆晚歌连看视频的心思都没有了。
苏安浅太了解那种感觉了,喜欢过的人要订婚,她只能逃开的感觉,估计晚歌比她难受一些。
不过她想的是,燕西爵如果追过来呢?
然后又笑,嘲弄自己。
到监狱的时候十点半了,苏安浅有些紧张。
果然,苏钦辰眼神锋利的看着妹妹,“家里出了事,你是不是放弃进修了?”
她抿唇,点头,“以后还可以继续上学的。”
苏钦辰身为军人,身形高大,就算坐在那儿也有一股冷厉的气魄,就是没表情,让人看得有点冷。
“手给我。”苏钦辰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声音温柔下来。
她乖乖的把手伸过去。
苏钦辰握住,很疼爱,一个冷冰冰的大男人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疼爱都是非常明显的。
“你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就算有什么事也不准去做那些有损身价的事,老头子不是给你留了股份么?你尽管花,再委屈些日子我就出来了。”苏钦辰低声。
苏安浅心里有点酸,点了点头没说话。
苏钦辰静静的看了她倔强着没流出来的眼泪,抚了抚她的脸,“哥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
叶凌跟她分手了,苏钦辰知道,叶凌订婚他也知道,但他不知道她找过燕西爵。
关于燕西爵,苏安浅当然不会自己提,说完话就去了外边,所以晚歌跟哥哥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两个人从监狱出来后,竟然开始下雨。
本来苏安浅说没事,跑一段打车回去,但是陆晚歌坚决不同意,“你可不能淋雨,你要是生病,我怕钦辰出来揍我。”
没办法,只能在附近的小店避雨。
可是这一场雨,竟然一直下到傍晚,天逐渐变黑,她们是又饿又冷。
……
燕西爵抵达酒店,要了套房后得知苏安浅和陆晚歌不在。
他给她打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关了整整三天!
捏着手机,下巴也紧了紧,给陆晚歌拨过去,就问了三个字:“她在哪?”
陆晚歌愣了一下,低头看号码,本能的皱眉,“你是她什么人我得告诉你?”
苏安浅听到声音瑟缩着看了看晚歌。
陆晚歌已经把电话挂了,心里很不爽,燕西爵在商界是个人人仰慕的人物,但在绯闻方面也不逊色,就像讨厌明承衍,所以顺带连他的朋友也不喜欢了。
但是刚挂下,电话又来了。
“下着雨,她如果感冒,你的舞蹈室是准备关门?”燕西爵一点不绅士的低沉。
谁不知道她陆大小姐最宝贝的就是自己一手创建的舞蹈室?
陆晚歌听完果然变了脸,“燕西爵你够狠!”
听到那三个字,苏安浅蓦地看过去,有些愣。
陆晚歌气得想骂人,“浅浅,你到底招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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