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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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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也不能让迪韵来这儿,“你跟这里的医生协商,让他们自己研究去,全世界只有迪韵是医生了?”

    燕西爵语调冷冷,“迪韵用着顺手。”

    薛南昱扯唇,“我能骂人么?”

    男人眉峰微挑,依旧是低眉的角度,看了会儿薛南昱,道:“估计她想过来也过不来,最近相亲不错,大概是开始考虑把婚事定下来了,我让她顺便帮我也看看哪个地方举行婚礼好一些。”

    薛南昱瞬间拧了眉,“她要结婚了?”

    燕西爵倚着墙,单腿支地,嗓音淡淡,“奇怪么?难道要等你,一个当初说甩就甩了她的人?”

    他无话可说。

    燕西爵薄唇轻轻扯起,“这就是报应,懂么?你跟苏安浅都是该遭报应的人,别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号,你问过对方愿不愿意跟你吃苦么?”

    薛南昱上了脾气,瞪了他,“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得了绝症,一定消失的比我彻底,十个苏安浅你也照样甩!”

    燕西爵嘴角勾了勾,看来康复得也差不多了,反正一上脸就爆粗的毛病一点也没改,就不知道挑女人的水准变没变,没变还有点希望。

    “哪去?”薛南昱看着他从墙边站直后作势离开,拧眉问。

    燕西爵淡淡的声音,“不是让我找医生谈解决办法么。”走远了,又听他补充了一句:“交代完我就走,很忙。”

    薛南昱低低的咒了他一句,好容易来一趟,居然就看一眼?嫌机票太便宜么?

    还是怕多看两眼就舍不得走了?

    转头看了看自己刚买回来的宵夜,看来还是只能自己解决。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把燕西爵叫过来,只是他说话比较好使,速率会比较快,更主要的,当然是让他看看苏安浅,结果他还真的只是看看。

    然而,一个小时之后,护士笑着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个保温壶。

    “有事?”薛南昱看着护士手里的东西。

    护士笑着,进来之后把壶打开,汤倒出来,道:“这是给苏小姐煮的汤,光打吊针也不行,喝点汤对胃好。”

    薛南昱挑眉,笑着看护士,“这待遇我好像没有啊,今儿是第一次,以后天天有?”

    护士笑了笑,“那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也就今晚有,我看那位先生挺急着走的。”

    那位先生?

    薛南昱挑眉,瞬间明白了,一定是燕西爵做的。

    等苏安浅喝汤的时候,他就眼巴巴的看着她,“好喝么?”

    苏安浅递给他,他也不要,说:“我可不敢喝,怕中毒……你说四少这么用心良苦,你怎么就开不了口道个歉,所有事一定一笔勾销。”

    她笑了笑,“你别老这么说,跟我调侃没事,被别人听到不太好,他们应该快结婚了。”

    他“切”了一句,“迪韵也快结婚了,那你怎么还让我去抢婚呢?”

    说到抢婚,苏安浅就想到燕西爵跟白云睡过的事,应该就是她在会所走廊等了两个小时的时候吧?

    抿了抿唇,汤也喝不下去了。

    薛南昱看了她,“不喝了?”

    她点头,道:“你跟我不一样,我是自己没珍惜,你是情有可原,再说,你打赌输了的。”

    他瞥了她一眼,无可反驳,倒也说了句:“之前给你检查得出绝症的那位医生,我肯定帮你找出来,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她皱眉,“其实,没必要,就算白云真的有心这样安排,那也说明我们感情不够坚定,何必又把白云扯出来,让燕西爵心里不舒服,他还以为是我不安好心挑拨他和白云呢!”

    薛南昱无语的瞥了她一眼。

正文 第307章 她又消失了

    事实证明,燕西爵说话最好使,苏安浅的新型药饼出来只过了一周。

    那时候她两个手背已经被针扎得不像样了,总算能停止这种折磨。

    薛南昱兴冲冲的拿着药饼放她面前,“尝尝?”

    苏安浅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手里拿着的饼子,柔唇微动,“切糕啊?吃不起。”

    旁边跟进去来的护士听完苏安浅的反应“噗嗤”的笑了出声,“苏小姐,这是你的药。”

    这可是找了大厨和医学研究者一块儿弄出来的东西,营养师还往里边加了少许的食品。

    “药?”她半信半疑的接过来,闻了闻。

    像玫瑰花糕,淡淡的香能提起食欲,但也混杂着一点点药味。

    “每次要嚼三片,吃完了记得喝水,应该不是很难吃。”护士笑了笑,已经给她倒好了水,让她这会儿就吃。

    薛南昱冲她颔首,让她试试。

    苏安浅咬了一口,粘中带脆,让人想到牛皮糖,微挑眉,“还挺不错!”

    一旁的男人这才咕哝了一句:“早知道给我也研究一款啊,男人吃药也很痛苦的。”

    护士笑了笑,退了出去。

    那天中午,薛南昱花重金请了一位厨房到医院食堂给两人做饭,就在病房里舒服的享受了一顿午餐,庆祝她以后不用再受折磨。

    吃完饭,苏安浅看了他,“你快康复了,是不是该准备回北城去?”

    薛南昱挑眉,“怕我丢下你?”

    她笑了笑,“怕你真的错过迪医生。”

    他没回答,沉默的敲着轮椅,最近在做复健,顺利的话,两个月吧,也挺长的。

    而一个月之后。

    恢复了不少的苏安浅推着他在医院后边的小花园散步,天气不错,薛南昱的护工给泡了一壶茶,特意叮嘱虽然能喝,还是少喝点的好,给她放了一本杂志就回病房收拾去了。

    “你故意的吧?”苏安浅看着杂志,情绪没多大起伏,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薛南昱。

    给她的杂志,都是他订的,挑的专门是那家,最多的新闻就是关于燕西爵的,无论是私人生活状况,还是YSK的动态都有。

    薛南昱凑过去瞥了一眼,挑眉,“这么好看的东西,你不是挺喜欢?故意也是善意。”

    她笑了笑,“那就不枉费你好心了。”

    杂志摆在腿上,偶尔抿一口茶,确实看得津津有味。

    只是后来变得若有所思。

    燕西爵跟她说过的,会对付曋祁,果然是说到做到呢。

    她笑了笑,并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他对她的气真不小,竟然要危害到一个企业。

    不过,她也不觉得曋祁无辜,所以看了也当是没看到。

    关于他和白云的新闻,她一直都有看,所以,其实也并不是十分好奇。

    然而,最后的一篇报道还是让她微微皱眉。

    “燕西爵亲自陪同白云现身某教堂,疑似实地查看未来婚礼场所。”

    贴了水印的照片,依旧能清晰的看出那是燕西爵,是白云,并肩的背影都看起来那么般配。

    薛南昱悠然抿茶,看了一眼报道,启唇,“急了?”

    苏安浅笑了笑,合上杂志。

    薛南昱见她还是这么淡定,挑了挑眉,“如果你当初的诊断错误,真的和白云有关,有没有打算回去抢人?”

    她只是喝茶,不搭腔。

    但就算她这样掩饰,薛南昱也看出了她心里的不安。

    之后的时间,她大多就是安静的,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

    后来吃晚餐,她也说了不超过三句,之后就上床歇着,漫不经心的嚼她的药饼。

    ……

    北城,燕西爵每天的应酬很多,每晚总是要到很晚才能回御景园,有时候干脆就子啊公司,偶尔会一个人开车回香雪苑。

    这一晚也将近十点半了才从会所出来。

    白云扶着他,“慢点。”

    燕西爵脚步虚晃,还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扶。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长了,但是白云能感觉到他跟她的距离,除了绅士礼节,对她好像真的没有更多的温柔了。

    “我送你回去吧。”她开口。

    燕西爵低眉看了她一会儿,摇头,“让司机送你回去,我打车。”

    他宁愿打车都不坐她的车?

    白云性格好,但长久这样,还是皱了眉,“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他侧首,“为什么这么问?”

    白云抿了唇,“我们在一起很久了吧,教堂也看过了,但是你没提过让我挑婚纱,也没有让我挑婚戒,我妈说想跟你谈谈婚事细节,你一直抽不出时间么?”

    男人虽然喝多了,但也挑了挑眉,“下个月中旬跟你妈谈,时间地点,你们定。”

    白云看了他好一会儿,“真的?”

    他点头。

    她才笑了笑,“我扶你打到车再走。”

    他们两家公司合作这么久,下个月就几乎一年了,所有项目都很顺利,白氏跟着收益了不少,白澜是非常满意的。

    这样的人成为女婿,当然是越快越好。

    但是燕西爵说了下月中,就只能等到下月中。

    曋祁的公司在两个月的饱受摧残下,已经难以支撑运转。

    燕西爵看了坐在面前的男人,“我说过的,你不仁我就不义,但我没打算赶尽杀绝,你离开北城就行。”

    曋祁看了他,笑了笑,并不觉得自己输了,“浅浅呢?”

    男人眸子冷淡,“你顾好自己就够了。”

    曋祁笑,“我当然会离开北城,因为她不在这儿,我回来就是为了她,留下也没什么意思,不是么?”

    回来一趟,还是没斗过燕西爵,但也拆开了他们,所以不是每份感情都坚不可摧。

    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做了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就是觉得心里没了遗憾而已?

    还是,至少,她也没选燕西爵,他还有机会?

    “你知道她在哪?”曋祁又问。

    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公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感觉就像当初燕西爵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间接给他弄了一堆不得不做的应酬和项目。

    燕西爵嘴角扯了扯,“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曋祁笑,也是,怎么会告诉他?

    离开时,曋祁坦然看了他,“我问心无愧。”

    燕西爵只薄唇动了一下,没有做出回应,转身钻进车里。

    第二月的中旬,曋家在北城的非公司正式宣布关闭,但是留下了帝豪酒店继续营业,经营权据说是直接交托给了现任的总经理,内幕别人也不清楚。

    关于曋氏分公司关闭事宜,曋祁开了个记者招待会,交代了对公司内职员的安排,也算做得无可挑剔。

    “先前一直传闻曋先生对同行手段不干净,这次宣布关闭有没有想过跟那件事有关?”

    “曋先生的私人生活一直空白,之前传闻盛宠的女士现在能公布吗?是打算到国外秘密交往吗?”

    曋祁只是笑了笑,对这类的问题,他一概不回答。

    燕西爵坐在屏幕前,看起来若有所思,面目冷淡。

    季成从外边走进来,提醒:“燕总,和白澜约定时间快到了。”

    燕西爵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点了一下头,也只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季成见他没动静,皱了皱眉,倒也不敢催,甚至他都希望燕总不过去,这一去,就必定要谈婚事,这件事就算敲死了。

    他总不能真和白云结婚?

    实在看不懂。

    过于安静,季成想起来之前的事,也就开了口,“证据既然被采纳了,宋明和常欢的手脚就属实,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燕西爵薄唇微动,“常欢固然不道德,就当做我先前不够善待她的补偿;宋明把我送进局子里,我把曋祁赶走了,他在界内永远失业,也算平了。”

    季成挑了挑眉,他还以为燕总最近恢复了从前的冷漠和手段,看起来,他还是仁慈的。

    燕西爵放下交叠的双腿,从沙发起身,嗓音低沉,“备车吧。”

    季成皱着眉,也点了头,“好的。”

    两人刚到楼下,还没上车,燕西爵的手机响起。

    他扫了一眼薛南昱来电,原本是不打算接的,想到他跟谁在一起,还是接了,声音冷冷淡淡,“有事?”

    “苏安浅不见了!”薛南昱的语调很急,不等他说话就继续:“老子没跟你开玩笑!医院里都找遍了,根本没人!”

    燕西爵立在那儿,薄唇紧了紧,连声音也不自己的下沉,“多久了?”

    薛南昱深呼吸,理了理时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她今天刚看了杂志。”

    男人拧眉,“什么杂志?”

    薛南昱想骂人,“什么杂志你不清楚?你跟白云那么亲密去拍婚纱了么不是?是不是日子都定了?”

    燕西爵嗓音冷了冷,“没有。”

    看过教堂,仅此一件。

    季成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皱眉。

    电话里,薛南昱继续着,“我这两个轮子可没法出去找人,你赶紧让人去找,别管什么白云黑土了!”

    燕西爵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有没有跟谁联系过?”

    他脑子里猛然出现的是刚刚才提到过的宋明和常欢,胸口更是紧了紧。

正文 第308章 滚到我面前来

    “没有。”薛南昱很肯定,“她每天跟我在一块儿,我最清楚,我知道曋祁公司关闭了,但他总不能这么短时间过来把苏安浅接走吧?”

    燕西爵闭了闭目,“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燕西爵看了季成,“我自己过去,你让人去把她找到带回来放到香雪苑,没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出房间门半步!”

    本来季成不知道“她”指的是谁,但是一说香雪苑,他就知道了,因为那个地方,燕总没带过任何人去。

    车钥匙递给他,季成看了看他,“燕总,要不您跟我去找?”

    那意思就是爽约,不去见白澜。

    燕西爵扫了一眼,钻进车里,没一会儿就绝尘而去。

    白澜在会所房间等了好一会儿,点了几个小菜,一瓶酒,安心等着。

    燕西爵进去时没有敲门,直接坐在她对面。

    白澜笑着给彼此倒了酒,“咱们项目最新一期的利润出来了,很客观,这要归功于你的眼光独到,运营强势。”

    燕西爵嘴角勾了一下,“过奖,合作共赢,都是功臣。”

    两人碰了一杯,燕西爵看了时间,把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事压下去,道:“既然来了,咱们直入正题吧。”

    白澜笑着点头,当然乐意之至。

    没想到的是,燕西爵从旁边拿了一份合同,摆到白澜面前。

    白澜了一眼,微皱眉,“什么意思?”

    燕西爵条理清楚,话语间却是独属于他的那份冷漠和果决,“合同写得很清楚,至少合作几个项目,多长时间,至少收益几个零,再之后并没了过分明确的商议,当然,隐含联姻这个东西,严格说来,我可以耍赖,但既然违约条例写得很清楚,我照样会履行。”

    “等等。”白澜听他说了一串,拧眉,“燕总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燕西爵很耐心,也很果断,“白总,几个项目至今,您的收益已经远超合同预期,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再有新项目产生,为了表达当初白总帮忙把我捞出来的恩情,所有在运营项目的后期收益归你,违约金我照付。”

    白澜彻底拧了眉,连说他忘恩负义的路都被堵了,“燕西爵,做人可不能这样,我女儿跟了你这么久,难道就这样没了,你别忘了我们今晚要谈什么?”

    男人点头,坐在沙发上,身形伟岸而泰然,“您女儿的恩情我照样记着,但感情这东西,没法勉强,我是为她好,对她的下半辈子负责,不让她跟着我守活寡。”

    “你!”白澜被堵得根本接不上话。

    深呼吸几下,看了他,“这些话,你跟白云说去吧,我无法转达。”

    燕西爵看了看时间,“我今晚有急事,很赶,有机会,一定跟对她表示歉意,她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提。”

    白澜看着这么长时间都非常温和、无论去哪多少都会护着女儿的燕西爵,说起违约就是三言两语,果断出击,有些自嘲了。

    好歹她是前辈,竟然这么被耍了。

    “燕总,我可以理解为,这一年来,你不断加快进度弄项目,就是为了达到合同上的数据?”白澜看着他。

    燕西爵微挑浓眉,没有否认。

    她笑了笑,果然是燕西爵,从他没没出狱,答应合作的时候,就想好了今天的决定吧?

    燕西爵刚站起来,一边表示歉意的举杯,“违约合同我已经签过字,白总签完开始生效,今晚就不多陪了。”

    杯子刚碰到,门被推开,白云站在门口,看着他。

    目光里有隐隐的不安,幽怨。

    她走近了,站在燕西爵面前,“你什么意思?”

    白澜放下杯子,拿了包从包厢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燕西爵指尖的酒杯略微摇着,神色淡然的看着她,“你都听到了,那就应该很好理解。”

    白云皱了眉,他怎么可以这样冷漠?

    “是不是苏安浅又后悔了,又先跟你在一起了,所以你又没出息的要选她了?”白云平时的好脾气都已经没办法保持了,红着眼。

    燕西爵目光淡淡的垂下来,看了她。

    转手又放下酒杯,“白云,你是个好女孩,各方面都很优秀,但不是我要的类型。”

    他勾了勾嘴角,“这种理由你恐怕也不想听?所以我直说,你们母女俩怎么捞我出来的,你很清楚,功劳是苏安浅的,但你从未跟我提过,当然,我感激你的付出,给予你的回报也不会少,就这样。”

    就这样?

    白云自嘲的笑起来,“你自己跟媒体说正在考虑婚事的,是你亲口说的,也是你带我去看教堂的!”

    燕西爵看着她,“我的确在考虑婚事,但似乎,从未说过是在考虑跟你的婚事?”

    她怔怔的站在那儿,这算什么?

    燕西爵承认,他是从骨子里就冷漠的人,所有的好脾气,所有的爱心都被一个叫苏安浅的女人霸占了,所以他只能对其他女人冷漠。

    片刻,他薄唇勾了一下,“她当初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也是你的功劳吧?这种小事,却能让她彻底退缩,作为同学,你很了解她。”

    白云惊愕着,摇头想解释。

    男人摆手,继续道:“带你看教堂?也许我会把将来的婚礼选在那儿,苏安浅寻找证据的功劳给了你,你辛苦挑地方的功劳给她,很公平,不是么?”

    白云摇着头,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怕,从一开始,把什么都算清楚了!

    燕西爵弯腰拿了外套,看了她,“忘了告诉你,我燕西爵最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走了将近一年从不拆穿,已经很对得起你,日后也不会记得这些,只会记得白小姐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说完,他转身,淡声:“再见。”

    白云愣愣的站在那儿,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快,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也没有可以反驳的话语。

    他把一切都准备的太好、太充足。

    会所外,已经有记者闻风而来,以为是燕西爵和白云幽会,商议婚事。

    燕西爵一出去就被堵了,“燕先生,明天是不是要布婚期?”

    “教堂定了,那么婚纱呢?是之前白小姐看的哪家吗?”

    燕西爵眉头蹙了一下,白云去看过婚纱?

    是不是她看到的杂志写的那一次,但他并不知情,果然,白小姐聪明。

    看了一眼记者,燕西爵并没打算回话,这也是这么长时间的采访中,燕西爵唯一一次冷着脸拒绝采访的。

    等他高大的身躯从人群中走过去,记者才回过神,咦?他居然走了?

    眨了眨眼,不明状况,于是继续蹲守还没出来的白云,看样子是吵架了,必定是个大新闻!

    而燕西爵上车从会所离开,给迪韵打了个电话,“忙么?”

    迪韵微皱眉,“还好,在挑婚纱,有事?”

    一听到婚纱,燕西爵总是不自觉的拧眉,片刻才薄唇低低的嗓音,道:“她有没有联系过你?”

    “谁?”迪韵不经大脑的问了一句。

    燕西爵薄唇抿得紧了紧,然后迪韵就反应过来了,皱起眉,“没有啊,浅浅很久没跟我联系了,你不是说她出去做交换生了么?丢了?”

    电话忽然被挂断了,迪韵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手机,挑眉,婚纱也没什么心思看了。

    燕西爵把手机扔到座位上,没过一会儿又只能捡回来了,拨了电话,“到哪了?”

    季成那边有点吵,道:“燕总,我马上就登机了,这是最后一个航班,您恐怕来不及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他闭了闭目,没说什么。

    的确,燕西爵不可能过去,明天一早要面对媒体,要处理违约的事,至少一天内他走不开。

    抬手按了按眉头,仰面靠在后座上。

    大概是十一点,他回到香雪苑,了无睡意。

    站在书房里来回几次,越是静不下心,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很多个白云的未接来电。

    到最后他都是来一个挂一个,根本不看。

    将近十二点之际,又一个电话进来,燕西爵依旧没有看,直接挂掉。

    但是下一秒,他蓦地拧眉,翻到未接记录看了一眼,那不是白云的号码。

    想也没想就拨了回去。

    好一会儿,电话接通,那边沉默。

    “说话。”燕西爵薄唇冷着,嗓音很沉,那是一种诡异的直觉,他就觉得电话对面的人是她。

    果然,苏安浅淡淡的低声,“是我。”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冷着声,强势:“去哪了?”

    “我……”苏安浅抿了抿唇,“我知道你可能会看不起我,但是我想在你结婚之前……”

    “我问你去哪了!”她的答非所问一下子点燃了男人所有的愤怒,几乎低吼的对着她。

    苏安浅跟着颤了颤,“我,刚到……”

    “香雪苑,给你二十分钟滚到我面前!”燕西爵抬手狠狠按着青筋暴跳的额头,他怕自己过去接人会在半路就把她掐死。

    苏安浅愣愣的看着电话,有些纳闷,好像他正好在找她,而且很着急?

    好像,她最近没惹到他,已经很安静的待在一边了……他正在脾气头上,这样过去能谈事么?

正文 第309章 给我一个机会

    坐在车上,苏安浅一直皱着眉,想跟他说的话练习了很多遍,但是车子到了香雪苑,她似乎已经是脑子一片空白。

    站在电梯门边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按了向上的箭头,然后选择九楼。

    一到九楼,也真是快,转眼就到了。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苏安浅站在里边捏了捏手心。

    她好像很久没见到他那张脸了,没有来的紧张,好像她是个回来请罪的人。

    哦不对,她本来就是个罪人,从来就是,无论是因为病因放弃他,还是之前仗着失忆理所应当的消费他所有的宠爱、却毫无回报。

    闭眼深呼吸,慢吞吞的从电梯走出去。

    刚回忆着他房间的密码,脚步一出去却看到了男人立在门口。

    身形依旧挺拔伟岸,双手插在兜里,一脸冷沉的站在那里,目光阴冷到整个楼道似乎都是冷气。

    燕西爵见她真的从里边走出来,而这时候去找他的季成估计刚起飞,她却安然无恙、悄无声息的到这里了。

    猛看到她的那一眼,男人脚步骤然移了分毫,下一秒又忽然停住。

    他才想起,这已经不是她作为学生的时候了,他一直主动、一直哄着求着她,转换一次也许会少一些想撕了她的冲动。

    但愿,她肯主动过来北城,是因为她真的有了觉悟。

    苏安浅抬头看了他,又把视线收了回来,慢慢挪着步子走过去,停在跟他相差两步的地方。

    燕西爵就那么盯着她,生怕她张口就是绝情的词句。

    幸好,她茹诺着开口,只是说:“我是想跟你道个歉。”

    男人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目光淡淡的低垂,一动不动。

    苏安浅抿唇,鼓足勇气和他对视,几个月生病,看起来瘦了些,脸蛋只剩一点点,目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硬。

    都是强撑出来的。

    理了理,她才继续道:“对不起,我当初没搞清楚状况,却毅然放弃了你,你一定很愤怒,数次这样被我甩。”

    抿了抿唇,“但是你放心,我不是想破坏你跟她的婚事,我只是想,我道歉了,知道错了,你把苏厉给我吧,白云不会对他好的。”

    再抬头,苏安浅猛然才发现男人一脸的阴郁,几乎滴水寒冰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就是为了说这个,专门跑一趟,苏小姐?”

    她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只听男人薄唇微动,“如果说完了,你可以滚了。”然后一字一句的吐着:“想都别想!”

    他想回身关门,苏安浅猛然上前抓了他的袖子。

    收到他阴冷的视线盯着自己的手,她又立刻松开,极度诚恳的望着他,“……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却不知道改,而是一路错下去?

    他想再次关门,她干脆挡在了门边,拧眉咬唇盯着他,“看在我当初,跟在曋祁身边为你搜集证据的份上,可以么?”

    燕西爵干脆讽刺的笑起来,“我求你去做的?”

    她被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就那么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

    片刻,她闭了闭眼,来之前就知道会是这样,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脾气,“那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是不是明天就要见媒体,就要公布你们的婚事,你让苏厉怎么想,他已经懂事了。”

    燕西爵看着她急了,嘴角勾了勾,冷冷淡淡的。

    “既然知道苏厉会不好过,你还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吗!”

    她看了看他,目光来来回回的都是思量。

    都已经凌晨了,两个人就那样站在门口。

    最后是燕西爵抬手看了腕表,道:“你的时间不多,十分钟。我要休息,早晨五点起来准备新闻稿,见媒体到八点多,然后上班,此后没空跟你耗着。”

    手臂垂下去,看着她,“十分钟,想出个像样的理由,我考虑。”

    然而,她见识过他在病房里对自己的冷漠,根本想不出能让他轻易点头让出苏厉的理由。

    所以,一个十分钟过去,两个十分钟过去,她依旧说不出半个理由。

    燕西爵陪她站了将近半小时,脸色越来越阴,最后绷着下巴死死盯着她几秒后陡然转身,自己回了卧室砸上门不再管她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安浅迷迷糊糊的醒来,自己睡在人家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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