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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沦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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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穗穗弄干了头发,又精心地护理了一下,这一套,又是大半时间过去,已经到了深夜。
房间里开着灯。
身后贺行望的目光太过灼热,她想忽视都不行,最后干脆就从另一边掀开被子钻进了床里。
池穗穗躺下:“关灯吧。”
事到临头,她反而没了刚刚的挑衅。
贺行望见她乖乖正正地盖着被子,轻笑,觉得她鲜活得像野生的簇簇玫瑰。
他的浴袍松散开,线条纹理都极为漂亮,光线下是无法抵挡得住的性感荷尔蒙。
“贺行望。”池穗穗叫了声。
“嗯。”贺行望关了大灯,夜灯亮着,又开口询问:“你真的打算睡觉了么?”
“……”
池穗穗思索了一下,没回答。
这时候要说什么话,行动就完事了。
她向来不是个一直扭捏下去的性格,不过是新婚的忐忑几分,灯光黯淡之后就肆无忌惮起来。
矜持眨眼间就被甩到地上。
贺行望的浴袍带子本来就有点松,池穗穗不小心摸到,一扯就掉了,她还没来得及想,就被带入他怀里。
蓬松的长发瞬间掩住了她的后背。
似乎还带着未消散的丝丝水雾。
池穗穗跌在他身上,亲他的下巴,从喉结到唇,感受到男人搁在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力。
随后天旋地转。
贺行望一贯随她的动作,但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也格外强势,不过几秒就掌握了主动权。
墨绿色睡裙下的肌肤染上一丝绯色。
空气里有淡淡的香味,不知是什么,裹在一起,让人分辨不清,意乱沉迷。
窗外夜色冰凉,雪花纷纷。
屋内的动静一直到凌晨才稍稍停下,池穗穗央求才结束,身上没力气,又发软,被贺行望抱着去清理。
白皙漂亮的后背上脊椎沟深陷,诱惑力惊人,一半隐在水下,贺行望目光沉沉。
光线明亮,池穗穗打了个呵欠,眯着眼儿靠在贺行望的肩上,还能看到上面的指痕。
暧昧横生。
…
次日清晨,罕见地出了太阳。
房间里暖和得像春天,池穗穗整个人都窝在贺行望怀里,她睡着了爱动,倒是让他一早就醒了。
等她醒来时,就感觉哪不对劲。
池穗穗睁开眼,想要动,就被贺行望按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等等。”
这一等就很久。
池穗穗又睡了过去,等她再次清醒时,贺行望已经不在床上,她坐起来揉了揉头发。
被子滑落在胸口,锁骨上还有痕迹。
贺行望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这样的风景,移开了视线:“今天你想去射运中心么?”
池穗穗问:“去干什么?”
话一出口,才感觉到略哑。
池穗穗摸了摸脖颈,深感昨晚的胡来,不由得瞪了眼罪魁祸首贺行望。
贺行望是去和朱教练商议今年射运中心的赞助事情,不过这事没有什么必要和池穗穗说,到时候也会知道。
他思忖片刻:“去发喜糖?”
这不就是秀恩爱吗?
池穗穗心想。
不过射运中心的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她去那边也没什么,她还没给别人发过喜糖呢。
池穗穗心情一下子好了,结果到下床时差点软倒。
还是贺行望在床边扶住她才站稳。
至于那条她精心挑选的睡裙,已经皱成一团,无一不在提示昨晚的事情。
池穗穗镇定下来:“你让开。”
贺行望问:“确定?”
池穗穗眉尾一抬:“不然你抱我去刷牙洗脸换衣服吗?”
贺行望认真思考着这个可能性,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最后还是池穗穗拒绝了,她怕这第一天早上就会又出什么事,还是稳住最好。
因为要去射运中心,池穗穗选的是衣服就比较低调,虽然她眼中的低调可能在外人眼里是极致的嚣张。
也幸好是冬天,可以遮住脖颈上的草莓印。
高领毛衣显出修长的天鹅颈,再配上外套,今天又是一个高挑时尚的女孩。
化妆时,池穗穗见贺行望已经准备好,站在那边看着她,她心生调戏:“贺行望。”
“怎么了?”贺行望问。
“你过来。”池穗穗勾唇。
贺行望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瓜,面上波澜不惊,抬脚走过去,身材颀长挺拔。
池穗穗看着他。
一直到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坐在凳子上,贺行望低头垂目,她仰头才能和他对视。
“结婚第二天,你要学会给我选口红了。”她一本正经地开口:“这是作为一个优秀丈夫的必修课程。”
池穗穗眼尾点缀着精致的亮片。
贺行望琢磨了一下优秀丈夫四个字。
“好。”
池穗穗眉眼弯弯,手指了指:“在那里面,你随便拿一个,最好是和我衣服衬的。”
她眼里藏着狡黠。
听上去似乎不难的工作。
贺行望本来以为打开就能拿出一支,可等打开一看,里面琳琅满目,摆放着数不清的口红。
大小不一,管体各异。
一眼看上去可能都有上百支,还有专门为她定制的。
现在要从里面选出来一支和她衣服配的。贺行望静默,有那么一瞬间,他冒出一个想法——
这第一节课,估计不及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自己,贺神,还有一次让穗老师改分的机会
我们贺岁cp在过年前在一起啦,真实贺岁
虽然快完结了,但应该是年后,毕竟还有最重要的奥运会没写
80个红包~
第63章 (一更)
不及格总比零分好。
贺行望是射击手的同时; 也是一个商人; 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权分了这之中的利弊。
池穗穗今天穿的是粉紫色的大衣,他稍稍思考了一下什么样的颜色比较配合。
然后从中间拿了一支出来; 底部写了三个数字,没说是什么颜色的; 再拿另外一支,也写了不同的三个数字。
“……”
一时静默。
很多品牌的口红色号是直接标数字的。
池穗穗看他眉头逐渐锁起来; 仿佛在思考着公司里的项目问题; 她压住想要翘起的唇角。
别说各色不一的色号; 就是口红和唇釉、哑光滋润和丝绒都够让选的了。
一分钟后。
贺行望递给了池穗穗一支管体鎏金色的; 缓缓开口:“我觉得这个颜色配你。”
“你知道这是什么色吗?”池穗穗问。
“什么颜色都好。”贺行望一本正经地说; 他思忖; 这么说应该不会有问题。
他说这话的时候严肃得像是在听下属汇报工作事宜。
但贺行望还是想听池穗穗的评价。
池穗穗终于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好歹没有死亡芭比粉,还是很优秀的。”
贺行望眉间微动。
对于她这里面的口红唇釉; 池穗穗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哪个色号,贺行望选的这支估计误打误撞; 正好是温柔的红色。
冬天用滋润款没有哑光和丝绒好看。
池穗穗容颜明艳,平常上班去电视台去新闻社压得住正红,容易衬得皮肤白; 但是今天是去射运中心,嚣张不太好。
如果要配今天的妆容和衣服,这支品牌方生日为她单独定制的口红反而显得有一丝温婉。
池穗穗还是很满意的。
贺行望站在边上,看着粉色的唇瓣稍稍一变; 就成了如同蔷薇红的颜色,鲜艳欲滴。
“很好看。”他说。
池穗穗弯唇:“走吧。”
家里一开始做的就是零食生意,所以喜糖都不用买,直接送了好几种过来,是很精致的小盒子装的。
有点像伴手礼,但更日常。
像运动员们,在家里过年时间基本都不会长,而且现在时间也已经到二月份了,对他们来说很忙。
奥运会也就七月份。
池穗穗到的时候,又见到门口站岗的小哥,她转过头问:“他是一直不换人吗?”
每次来都能看到他。
贺行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天寒地冻,警卫站在门口一丝不苟,年纪看上去不大,他出声解释说:“不是。”
池穗穗哦了一声。
进门时,贺行望忽然停了下来,拿了一盒糖放在他们的岗亭里,还把双喜正对着门口。
“……”
池穗穗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这个强迫症。
射运中心里过年挂的各种装饰还没有拿掉,一进去还能看到对联和福字,喜气洋洋的。
池穗穗以前来过的几次中,也就一次全部采访是和所有人见了面的,算起来也才算第二次。
年后这边已经来了大半的运动员。
“外面的是不是贺神?”李怀明站在窗边,看着玻璃外越走越近的两个人。
“好像是。”
“他旁边的是谁?是未婚妻吗?”
“池记者吧。”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池记者就是未婚妻,未婚妻就是池记者。”有人说。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门边。
贺行望打开门,让池穗穗先进去,她一踏进里面,就对上无数双好奇的眼睛。
她有种自己身处动物园里的感觉。
贺行望关上门,冷气瞬间被挡住,他抬眸,声线清越:“都站在这儿做什么?”
通常朱教练不在,贺神的威信最高。
乌压压的人一下子就散了。
…
大家都以为池穗穗是来这边玩的,结果等她拿出来一盒盒糖的时候都惊呆了。
这上面还写着喜字呢。
李怀明挠了挠头:“……这个糖是喜糖吗?”
池穗穗没有隐瞒的意思,浅浅一笑:“是啊,我和贺神结婚了,给你们送喜糖。”
一圈人齐刷刷地看向贺行望。
贺行望面色淡淡,坐在池穗穗身边,默认了她的话,又不忘提醒:“暂时不能吃糖。”
因为需要朱教练看过之后。
“……”
虽然可能不能吃这些糖,但给了就是好。
朱教练很快就来了,李怀明凑过去问:“教练,贺神居然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
朱教练一副看小傻子的表情,这事这么大,他能不知道吗?
“哦……我还以为教练你不知道呢。”李怀明收获了一对眼神,悻悻地离开了。
过年的射运中心气氛很足。
池穗穗在这边待了不到一小时,朱教练就问:“要不要来体验一下射击?”
她有点心痒。
池穗穗看了眼贺行望:“我可以吗?”
象征性地征求一下丈夫的意见。
贺行望瞥见她眼中的跃跃欲试,估计是阻止不了,嗯了声,又说:“但是要注意安全。”
于是这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虽然是气手。枪,但是体验这个也很危险。
李怀明他们今天就在旁边看着,朱教练干脆把科普的事交给了贺行望,任他去和自己老婆说。
省得他还要多说话。
射运中心里的电子靶不少。
科普完,贺行望去了自己的房间换专用的训练服,池穗穗就在教练的指导下摆正姿势。
至于枪自然是用的贺行望平时用的那把枪,她拿在手里,回忆了一下新闻里见到的姿势。
“要再高一点。”李怀明在一旁出声。
旁边队友拍了一下他,小声说:“贺神一会儿就来了,用得着你去指导吗?”
李怀明申请闭麦。
气手。枪和气步。枪不一样,前者是要抬起手臂持枪,而后者是托举的,还要依靠腰部的力量。
朱教练就很啰嗦。
池穗穗觉得自己还算聪明的,上学也是各种奖学金,学什么都很快,但到这就不太行了。
胳膊抬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更别提还要打中一个环数,那个电子靶很小,她觉得自己不脱靶都是一件难事。
事实和她想的一样。
池穗穗第一枪出去,脱靶,可以理解。
等第二枪第三枪……朱教练口干舌燥说了半天,池穗穗依旧没有出成绩后,他沉默了。
作为一个教练,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
恨铁不成钢。
但池穗穗不是专业运动员,只能说朱教练教运动员的心思放在她身上,不太适合。
“要不你试试气步。枪?”朱教练试探着问,总不好直接打击贺行望的媳妇。
“……?”
这是放弃了她这个新学生吗?
后坐力太大,让池穗穗的手都有点麻。
她本身皮肤就嫩,就算戴了防护用具,手上还是红了大片,更别提一直抬着的胳膊了。
池穗穗觉得他们也怪辛苦的。
她每次见贺行望都要抬很久,可想而知这上面要练多长时间,才能稳住枪。
时间过去几分钟。
贺行望进来时,一扫过去就见到后面围观的一群人,还有摸着自己光头的朱教练。
射运中心里面开了空调,所以池穗穗脱了大衣站在那,身材曲线乃至其他线条很漂亮。
“抬高点。”
声音清朗,低沉悦耳。
池穗穗偏过头,看见贺行望走过来,在她身旁站定。
她微仰头看他,有点儿央求的意思:快点让我打出十环,不然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贺行望恍若没看见她的眼神,宽大修长的手托住了她抬起的胳膊,低声说:“别抖。”
池穗穗几乎不用用力。
明晃晃看着两个人作弊的朱教练:?
得,他功成身退吧。
…
朱教练眼不见心不烦,直接离开了训练馆。
有了贺老师的帮忙,池穗穗总算是发挥出了自己的“水平”,打出了3。8环。
这和平时他们比赛时通报的“9。8环”“10。2环”等等高分,显然是对比明显。
贺行望倒是没说什么。
后面一排看着的运动员们就不一样了,人刚结婚,当然不能打击,主动开始夸起池穗穗来。
甚至还帮她剔除了刚刚脱靶的次数。
“嫂子第一枪就打出这个成绩,已经算很好的了,怪不得和贺神是一对,这天赋都是一样的。”
“本来就是要多练练,你看这不是很快就打中了吗,说不准再来几次,就把我们给超了。”
“3。8环好啊!下一枪就8。3环!”
他们吹起彩虹屁来是一阵一阵的。
男生们的彩虹屁和那些大小姐们的截然不同,是那种每个字都是在真情实感地吹。
比起塑料姐妹的,更让人觉得真实的假。
来自直男们的夸奖。
池穗穗伸手弄了下自己的头发,垂眸,装模作样地温柔开口:“也没那么好。”
“……”
贺行望很了解她,此刻沉默。
一众运动员们立刻回答“你太谦虚啦”“非常好非常好”的话,不要钱的往外说。
不可否认,吹得是让人容易飘。
池穗穗感觉下一步她就能想象自己站在世界舞台上的画面,下一秒就获得金牌。
“……”
“抬胳膊。”贺行望说,打破她的幻想。
半飘起来的池穗穗已经体验到了快乐,并不想再脚踏实地:“握不住了,手累。”
她声音放软,有点儿娇。
不常撒娇的人,偶尔撒一次会更让人心动。
贺行望垂眸看她,视线从她唇上掠过,牵了下唇线,淡淡问:“力气小到这样?”
池穗穗说:“那你不是最清楚吗?”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的话,贺行望却莫名地被她勾起昨晚的片段,这么想她是没什么力气,轻易就累了。
他皱了下眉心,“那就到此为止。”
池穗穗没成想是这个结果,她提议道:“你可以握着我的手,像电视里一样。”
贺行望瞥她一眼,目光落在防护用具上,慢条斯理又严谨地开口:“不可行。”
“好吧。”池穗穗改了口,“下次再继续。”
“回去可以多锻炼。”贺行望说,评价:“你的手臂没力量,软绵。”
“我锻炼这个干什么。”池穗穗随口说,放下枪,任由贺行望帮她取下防护用具。
她话说完才感觉哪儿不对劲。
是不是平时听宋医生开车听多了?
宋妙里在群里说话没有顾忌,经常一个字就能脑补出几万字的车,然而本人实际毫无经验。
至于她说要去分手骗炮,池穗穗觉得谁骗谁还不一定。
说回到这里。
池穗穗假装自己没有开车,偷瞄了一眼贺行望,确定他没有听出来弦外之音才放心。
因为两个人关系摆在那里,周围的其他人不好当电灯泡,已经自顾自地去训练了,场馆内枪声阵阵。
声音有点大,池穗穗伸手捏了捏耳朵。
一抬手,贺行望就发现她的手红了,他一言不发地捉住,给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揉捏。
“老公你真好。”池穗穗忽然开口。
贺行望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眸看着她,面前人明眸皓齿,眼唇弯弯,灿若星辰。
这是她婚后第一次这么叫。
就是昨天晚上池穗穗也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然后贺行望就听见了池穗穗的下一句话:“再用点力。”
“……”
使唤人挺有力气,贺行望微哂。
池穗穗丝毫不知道贺行望的想法,安心地享受着来自新婚第二天亲亲老公的按摩。
她的左手空着,一边解锁打开手机,乍然一上就看到微信上多了不少未读消息。
当然要属苏绵的消息最多。
苏绵:【你们去民政局被人看到了???】
苏绵:【也是,过年好多人结婚,好像看到也不稀奇。】
苏绵:【#链接】
苏绵:【现在网上都炸了。四舍五入,穗总你也是一起上热搜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手没力气怎么可以
没有车,晋江会x
第64章 (二更)
这都第二天了; 还能上热搜?
池穗穗回忆了一下当初民政局碰见的人,那天她记得是碰见有人看他们; 她还和贺行望提了一下。
没想到一语成谶。
和池穗穗猜测的没什么区别。
昨天同在民政局的女生回过神来之后; 立刻就在自己的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我好像遇见贺行望来民政局了。】
瞬间评论区一片“???”。
就连在公司里不怎么友好的同事都开始私聊她; 询问是不是她看错了。
女生自然是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看错。
不管是眉眼还是身高; 都比较像; 反而是旁边的女生掩饰得太好,她不认识,猜测不是明星。
至于朋友圈里的人信不信; 那又不关她的事。
虽然这是发在朋友圈的,但是现在很多人会传播朋友圈的截图出去,这次也一样。
晚上的时候,这条朋友圈的截图就被传播了。
一开始是在微博上一个博主; 是有人投稿发出来的,博主自己也不确定; 还发了“真的假的?!”的文案。
后来又被发散到论坛上。
【什么?大过年的去结婚?】
【就一张图; 真实性都不知道,别传谣了吧。】
【结婚也正常吧; 之前就是未婚妻了; 而且贺神年纪也刚好,之前就想结婚了。】
【说结婚就结婚; 动作真快。】
【我之前还以为可能会分手,没想到居然打脸了。】
【所以就没人知道老婆是谁吗?!】
【这一次我们是真的菜,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去问贺行望; 按照他性格,万一结婚一高兴就说出来了呢。】
论坛一讨论,营销号也注意到。
几个小时的发酵,这事就被大规模传播开来,等到了早上的时候,已经爬上了热搜。
速度更是直接飙升,直至第一。
贺行望上次被全网关注还是庭审的事,这下突然曝出结婚,还是有很多网友去关注的。
但是新闻真假还不确定。
苏绵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热搜上挂了一会儿了,她就立马给池穗穗发了消息,但是没回。
等池穗穗现在看到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你真的被认出来了。”池穗穗把手机屏幕递给他看,“你那天还说是在看我。”
“我是合理推测。”贺行望说。
“现在证明你推测错了。”池穗穗漫不经心说,又笑问:“现在怎么办吧,你说。”
“没办法。”贺行望波澜不惊,淡淡开口:“她看到的是事实,我又不能让她不说。”
“……”
池穗穗觉得他这话实在可爱。
当然是说实话,这种能有什么办法,人家亲眼看到的,又不能说她看错了。
但是听到这个回答,池穗穗真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的回答,她笑了笑,眼波流转。
他们在射运中心待了一上午,中午和大家一起吃的饺子,然后下午才和贺行望一起回去。
网上因为没有本人出来,还是在讨论阶段。
池穗穗昨晚因为折腾了半夜睡得晚,早上又起来没停就去了射运中心,吃完饭瞌睡来了。
她在车上就呵欠打不停,差点靠在贺行望的肩上睡着。
“你不困的吗?”池穗穗问。
“不困。”贺行望垂眸看她,她眼皮子搭了下来,眯着眼的样子有些慵懒,别样的风情。
池穗穗哼了哼,想到了什么。
等一到柏岸公馆,她什么都没做,直奔楼上,躺在床上就睡,至于贺行望,她不管了。
昨晚他是舒服了,自己累了。
现在自己先睡个够再说。
…
微博上的事本来网友们都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因为贺行望不是明星,没必要和他们说自己的私人感情,也没必要运营自己的微博。
所以他的微博几年都数得清几条。
但是这样新发微博就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很多网友们一点开热搜第一,发现热门第一条微博变了。
变成了贺行望刚发的微博。
【贺行望:#图片】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两张结婚证。
对于今天网上的事情,他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本人不说,总比一直猜下去好。
【啊啊啊啊真的结婚了?!】
【我靠!有本事拍个里面的合照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变相秀,贺神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性冷淡贺神了!】
【我想翻开结婚证,谢谢。】
【所以老婆长啥样子,不能放个七岁的照片就行了啊!】
【有人说你老婆小时候好看,长大了不好看,贺神快出来打个脸!】
还真是有这种说法的。
因为很多人的认知大多是小时候不好看,长大了反而会变得好看,同理,小时候好看的,大了可能就长歪了。
所以很多人就对着贺行望之前发的那张照片分析了起来,甚至还有面相学的营销号出现。
池穗穗的照片愣是被分析出了小论文。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冬日里四点多天色就不太亮了,池穗穗坐在床上。
“贺行望?”
她叫了声,没人。
不会是自己又回了射运中心吧?
池穗穗琢磨着还真有可能,自己下了床,房间里暖和,也有地毯,她赤着脚去洗手间卸妆。
然后准备换件衣服。
池穗穗从衣帽间里找了件冬天的睡衣,上面还有精美的刺绣,这还是不久前买的。
电话突然响了。
池穗穗按了接通,一边脱掉衣服。
“穗总,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消息啊,你居然不回我。”苏绵委屈巴巴地,“贺神都发结婚证了。”
“我以为我回你了。”池穗穗无奈。
“意念回人可还行?”苏绵吐槽了一句,又说:“而且我发现贺神的微博是盗你的图。”
“……?”
还有这种操作的吗?
池穗穗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回答,她伸手去够床边的睡衣,房间门被骤然推开。
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外走进来。
即使已经坦诚相见,但这样的场景还是有点小尴尬的,而且她刚刚的姿势还十分豪放。
房间里的窗帘没拉开,有些暗,这么一来,她皮肤白,就比较显眼,窈窕姣好。
贺行望眼神一深,停在原地。
池穗穗用睡衣挡住自己:“转过去。”
贺行望虽然面色未改,但还是背对着转身,淡然开口:“我们在昨天已经是夫妻了。”
“所以呢?”池穗穗反问,“那你以后换衣服,我可以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吗?”
她被自己的话逗笑。
贺行望眉梢微动,也轻笑了声:“你确定吗?”
池穗穗被他的话一堵,穿上睡衣,拨弄了一下头发,这才袅袅地开口:“你转回来吧。”
她把衣服扔到一旁的椅子上。
这才发现手机屏幕亮着,电话是挂断了,但是微信上多了两条新的消息——
苏绵:【电话还没挂呢!】
苏绵:【我还是个孩子!】
“……”
池穗穗拿着手机抬头:“完了,贺行望,我们刚刚的对话被你的小粉丝听到了,说不定要脱粉。”
她没穿袜子,脚趾都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圆润莹白,染着鲜亮的颜色。
一离开毛衣的遮挡,草莓印就遮掩不住。
偏偏她本人发现不了。
贺行望看着上面的浅浅痕迹,半晌才嗯了声,顺着她的话说:“那我只能感觉很遗憾。”
池穗穗噗嗤一声笑:“无情。”
贺行望不置可否,只挑了挑眉。
今天晚饭是他做的,新婚了有假期,多年来的同住经验让两个人仿佛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生活。
池穗穗白天颇为享受地感受贺行望的面面俱到,等到了晚上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下她再也不认为贺行望是性冷淡了。
贺行望虽然看上去很好说话,但神色一冷就很强势,本身侵略性很强,池穗穗反应时已经迟了。
新婚伊始,总会失控。
池穗穗性格张扬,一开始是会把握住机会,还能诱惑人,但情。潮涌动时,却软成了一滩水。
至于之前的勾引,都成了失控的诱因。
等晚上被抱进浴室里,池穗穗又没力气了,平生第一次呜呜咽咽全用在他身上了。
她回到床上的时候,还感觉贺行望捏了捏她的胳膊,细腻绵软,她抬眼,漆黑的眸子不甚满意。
都这样了还不满意?
池穗穗有心想说话,但却抵不住困意。
…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池穗穗清醒了。
她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片段,又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猜测贺行望是不是说自己没力气。
她又不是健美教练,要力气做什么。
南城的名媛们都是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她当然也不例外,家里根本就不会让做重活。
空气里尚还残留着一丝暧昧气味。
池穗穗耳根有点热,感觉才结婚就这样厮混是不是不太好,太肆无忌惮了点。
但她立马又安慰自己,这有什么,老公和老婆做点增进感情的活动天经地义。
池穗穗这么安抚好自己。
下楼是,贺行望正在厨房里,中岛台上放了不少吃的,闻起来香气四溢。
池穗穗又被收买了。
她靠在餐桌上,看着男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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