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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萝莉:无敌萌宝来敲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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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墨宸有些无语地揉了揉眉心,同时不着痕迹地将她挂在他身上的爪子拿下去。
  好吧,他刚才错了,错得很离谱!他完全不应该高估一个喝醉酒女生的智商!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温和地看着她,很谦虚很真诚地点头认同:“是的,你说得对,我无地自容。”
  “不怕不怕。”叶之夏的爪子再次拍上他的肩膀,然后很干脆伸开两只手给他一个热情又友爱的熊抱,“大叔,我不会因为你长得不好看就瞧不起你的!”
  不好看?这丫头居然说他长得不好看?
  如果不是被她像树袋熊一样抱着,殷墨宸真想冲进洗手间仔细照一照他这张脸,难道这个眼镜的效果真的如此神奇,戴上它自己的长相就变得这么不堪入目吗?
  其实,叶之夏向来是个粗枝大叶的姑娘,她看男生绝不会像其他女生那样首先仔细将人家的五官辨识清楚,然后再研究人家的穿衣打扮,最后再八卦人家的生日星座。
  在她的脑海里,对殷墨宸的印象就是一个中规中矩穿白衬衫黑西裤,戴厚厚镜片的知识分子,老实巴交,安分守己。这种人通常都长着一张大众脸,淹没在人海里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果生在古代,绝对是做杀手的料——长得毫无特点,过眼即忘。
  殷墨宸再次无语,她现在的思维方式恐怕已经不太适合跟人类沟通了。于是,他索性闭上嘴巴,不再理会她。

  ☆、小妞酒醉,大叔贤惠3

  叶之夏也没有再说话,两人便沉默地以这样奇特的姿势站在墙角。
  等了足足有三分钟,殷墨宸发现她依然没有松手,还维持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姿势,不由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她,谁知她的身体就那样软绵无力地顺着他的胳膊慢慢从他肩膀上滑下来。
  幸亏殷墨宸身手极快,及时将她的身体捞住,她才不至于滑到地上去。
  他低头看着蜷进自己怀里再次睡过去的女生,她的颊边因为醉酒晕染开一层浅浅的红晕,咂嘴酣睡像极了一只慵懒迷糊的小狐狸。
  看她搂着自己手臂睡得香甜的模样,殷墨宸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个小丫头还真当他是温柔无害的大叔啊,居然就那样扒拉在他身上就睡着了?!
  睡梦之中,叶之夏时不时地以脸颊在他脸上蹭两下,嘴巴微微嘟起,模样可爱得让人想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殷墨宸屈起两根手指夹了下她的鼻头,语气颇为无奈:“你这个小磨人精,真让人不省心!”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修长的手握上门把,他旋开了她卧室的门。
  将她安置在床上,殷墨宸抬眼打量起她的卧室。这个房间面积不算大,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写字台,一个衣橱。
  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整个房间,殷墨宸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床头柜,心中暗暗揣测着,如果是自己,他会将开启龙图腾的钥匙藏在哪里?
  看了眼床上背对着他将自己裹成毛毛虫呼呼大睡的女生,男人弯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开始一个一个地翻找起来。然而他将房间里所有地方都找遍了,甚至连角落旮旯也没放过,却还是没有找到钥匙。
  抬眸,他透过卧房的门,视线穿过主屋,望向客厅另一边那扇紧闭着的房门,钥匙会不会被在那个房间里?
  略微犹豫了下,他正打算潜入那个房间找找看。这时,床上的女生突然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的方向,嘴里低低说了一句什么。
  “睡醒了?”眼里闪过一丝警惕,殷墨宸试探性地轻声问了一句。
  枕边的人没有回答他,反而飞踢一脚把被子给踹下了床。
  见她没有转醒的迹象,殷墨宸略略松了口气,走回床边替她把被子重新盖好。掖好被角,他正要继续找钥匙,叶之夏却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嘴唇启合,她小声喃呢着:“梓谦哥,不要走,不要走……”
  “你说什么?”她说话的声音太低,所以殷墨宸并没有听真切。
  这个时候,叶之夏正梦到宋梓谦跟她告别,说他以后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叶之夏难过极了,可是心底又不想他这样走掉,便紧紧抱住他的胳膊不放手:“不要走……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你不要走好不好?”
  叶之夏从来都是像女汉子一样的存在,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隐藏在她灵魂深处的小女生心态就通通跑出来了。她将男人的胳膊当作是梓谦哥牢牢抱在怀里,同时还任性地微嘟起嘴唇,看起来倒像是在撒娇。

  ☆、小妞酒醉,大叔贤惠4

  殷墨宸垂眸看着她抓在自己衬衫上的手,她明明还在睡梦之中,却抓得那样紧,就像是一只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般小心翼翼又可怜兮兮。
  鬼使神差地,他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将她的手指拨开,只好伸出长腿将离床不远的一只小矮凳勾过来,动作轻微地坐在了床边。
  刚才她在梦中抱着他说的那些话,他一字不落地听入了耳中。殷墨宸虽然对长相很自信,但却不会白目地以为小丫头口中的那个‘你’是自己。
  那么,她有喜欢的人了?她喜欢的男生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她在提到那个男生的时候,语气中隐着的卑微竟让他有些心疼?
  心疼?
  想到这个字眼,殷墨宸自嘲般地哂笑一声,勾了勾唇角。像自己这样的人,是不会对任何女人产生感情的,又怎么会明白这种高中小女生的所谓爱情?
  而自己接近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从她身上找到钥匙的下落。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当然,沈啸天对他有恩,她是沈啸天的女儿,所以,他绝对不会伤害她,并且也不会允许任何心怀鬼胎的人来伤害她!
  窗外,夜色深沉,叶家的小院一片寂静,房间里只能听到他腕表嘀嗒嘀嗒走动的细微声响。浓重的黑暗悄悄包围住他,虽已是初夏,殷墨宸依然感觉有些寒凉。他微微侧目望向枕边女生熟睡的小脸,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
  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漫长,殷墨宸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淡淡的疲倦。他以手撑着额角,倚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老式木窗柔柔地洒进卧室,整个房间被晕染成暖暖的橘色,有种温馨的味道。
  叶之夏终于幽幽转醒,睁开眼,她呆呆看着天花板,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奇怪,她记得昨晚自己明明是跟小悦一起去唱歌了?怎么会醒在自己的床上?她是怎么回来的,和谁一起回来的,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喝了不太酒,以至于她的大脑还不能正常运作,叶之夏赖在被窝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磨趁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坐起来。
  忽然听到隔壁的厨房间里传来锅碗碰撞的轻微声响,叶之夏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老娘?”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她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当看到站在门口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时,她惊讶地睁圆了一双眸子:“大、大叔?”
  “醒了?”殷墨宸朝她温和地笑了下,又接着说到,“起来洗漱吧,早饭已经好了。”
  听他这么说,叶之夏才发现他的腰上居然系着自己过年前从夜市花五块钱淘来的一条机器猫围裙,这个男人身型高大,身材标准,可是这条卡通围裙系在他身上居然没有一点违和感。

  ☆、小妞酒醉,大叔贤惠5

  “你怎么会在我家?”叶之夏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只是记到自己去上洗手间而已,之后她去了哪里遇到过什么人,完全没有半点记忆。
  “你昨晚喝多了正好被我撞见,我就送你回来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脸上神色平静,完全没有篡改事实的心虚。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家地址?”现在叶之夏的酒劲已经过去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问你,你自己就把家族住址一口气报出来了,还不错,喝醉了也知道家在哪里。”殷墨宸从容不迫地继续扭曲事实,说完还很体贴地追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疑问?太多了好不好?比方说,现在,他为什么还在她家?为什么系着她买的围裙?
  “你昨晚……没走吗?”叶之夏看着他,总觉得有些别扭,毕竟从小到大家里只有她跟老娘,还没有来过男人,她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
  “昨晚是谁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死命抱着不让我走来着?”殷墨宸语气温和地反问着,甚至还疑惑地挑了挑眉头,“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原来是自己昨晚耍酒疯的后果,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啊、?”听他这样一解释,叶之夏倒不好意思了,尴尬地挠了两下短发,“不好意思,昨晚给你添麻烦了。”
  这个男人一点撒谎骗小朋友的负罪感都没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没关系,助人为快乐之本。”
  这是怎么样一种崇高的道德情操啊?送喝醉的她回家不说,早上还贴心地替她烧好了早饭。
  闻言,叶之夏差点当场就热泪盈眶了。谁说现在世风日下,人类越来越自私冷漠?眼前这位大叔就是活生生的反例,此时他在叶之夏心中的形象顿时就高大伟岸起来。
  有困难还找什么警察叔叔啊,找大叔就OK了!
  她还沉浸在深深的感动之中,就听男人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昨晚喝了不少酒,洗漱完就过来喝点粥,暖胃。”
  “哦,好的。”叶之夏快速换好衣服刷完牙,走进主屋的方桌前一看,发现某男已经把粥盛好端上桌了。
  两碗冒着热气的白米粥,一碟码得很整齐的小笼包,配上一盘清脆的凉拌黄瓜,怎么看都让人胃口大开。
  她连忙在他对面坐下来,指着那碟卖相极佳的小笼包好奇地问:“大叔,这包子哪儿来的?”
  大米厨房有一大缸,黄瓜是前天自己在菜场买来准备自制面膜的,可惜她太懒了,一直丢在冰箱里没有弄,没想到今天早上它正好派上用场。但是她在大旺街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哪里还有卖这么诱人的包子?
  殷墨宸拿起筷子夹了一只小笼包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轻声说道:“外面买的,你尝尝。”其实,这小笼包是市中心欧记茶餐厅的主打早点,他为了准备这顿早饭,今天清晨六点钟就开着那辆保时捷去排队了。路上他把马力拉到了将近300,可来回仍然花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

  ☆、小妞酒醉,大叔贤惠6

  “哦,谢谢。”以前跟老娘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们俩经常为了碗里的最后一块肉争得你死我活,现在突然有人主动给她夹包子,叶之夏还有些不大习惯。
  见她没有动,殷墨宸忽然道:“筷子我还没有用过。”
  “啊、,不是不是!”叶之夏反应过来他是误会自己嫌弃他的口水,连忙对他摆摆手,然后用手捏起小包子就大咬了一口,谁知刚咬下去,她就把包子从嘴里吐了出来,“嘶……好烫!好烫!”
  她吃的太快,殷墨宸压根没来得及阻止她。要知道他特意嘱咐要热腾腾的包子,欧记总经理亲自准备了保温瓶给他装包子,没想到那保温瓶的保温效果竟然这么好。他见叶之夏被小笼包里流出的汤汁烫得直抽气,二话不说,去厨房倒了杯凉水递到她嘴边:“快喝一口漱漱!”
  叶之夏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冰凉的水包裹住她的舌头,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关切地问:“怎么样,好点没有?”
  “嗯。”她将嘴巴里的水直接咽下肚,长长呼了一口气,“没事了。”还好她反应够快,刚咬一口就全部吐出来了。
  殷墨宸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夹过一只小笼包放在嘴边吹凉才递给她:“现在不烫了,吃吧。”
  叶之夏看着面前碟子里小小的,软软的包子,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就飞快地跳了一下。非亲非故,这位大叔会不会对她太殷勤了点?老娘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抬眼悄悄瞟了一眼对面的男人,见他只是神色坦然地喝着粥,不由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大叔他长相斯文正直,看上去不像坏人啊!
  似乎感觉到某女生偷瞄过来的眼神,殷墨宸停住筷子,淡淡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啊,没有!”叶之夏像是做贼被抓当场的小偷,飞快地捧起碗喝粥。
  刚才他看她的眼神真诚而柔软,遇上这种心思单纯的男人,她怎么好意思把他往坏处去想?
  接下来,两人沉默地吃完早饭,叶之夏要洗碗却被殷墨宸制止了。他微微一笑,拿过她手里的碗道:“洗洁剂伤手,洗碗这种粗活交给男人来做就好。”说完,他收拾好桌子,进了厨房。
  看着他在水池边忙碌的身影,叶之夏不得不承认,这位大叔虽然长得没有那么惊天动地的帅,但人温柔体贴又贤惠,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男人,以后谁嫁给他,肯定会幸福得要死!
  而站在水池边洗碗的殷墨宸感觉到身后的目光,不禁勾起唇角。他知道找钥匙这事急不得,叶之夏并不像普通女生那么好应付,所以先要想办法打消她对自己的戒备,然后再顺藤摸瓜找线索。毕竟,目前还没有见到她口中的老娘,也许钥匙在她妈妈身上。
  收拾停当,殷墨宸也不再多留,只是在临走前她以后要少喝酒,女孩子晚上喝醉了不太安全云云。他这招走得极其微妙,以退为进,既对她表现出作为普通朋友的关怀,又不会让她觉得突兀反感。
  果不其然,叶之夏心里对这位乐于助人的大叔印象已经好得不得了,完全把他当自己人了。在他走出院门的时候,她竟生出一种依依惜别的感觉:“大叔,谢谢你,以后有空记得来找我玩噢!”
  殷墨宸脚步微顿,黑框眼镜后的凤眸扫过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一言为定。”

  ☆、大叔的腹黑不是盖的!

  今天是周六,乔少安给自己休了假,起床后没有赴名模的约会,反而驱车去了城郊外的沿海豪宅区。
  跑车在某幢奢华的私人别墅前停了下来,他轻车熟路地按开密码锁,见客厅里空荡荡的,就抬头对着楼梯口大声喊道:“墨宸,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没起床?”
  等了十秒钟,见没有人回应,他直接上了楼,可是当看到卧房大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时,乔少安不由深思地皱起眉头:“这个家伙昨夜是去哪里鬼混了,居然彻夜未归?”
  就在这时,一道低低的男声自他身后响起:“我去鬼混,你很有意见?”
  乔少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大跳,转过脸发现是殷墨宸,这才拍拍胸口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殷墨宸顺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一个眼风挑过去:“胆子这么小,还敢在背后说人坏话?”
  “我哪说你坏话了,我就是好奇而已。”乔少安笑嘻嘻地绕着他走了两圈,“平常周末你都会来这边,为什么昨晚没有过来?不会真是被哪个女人给绊住了吧?”
  “无聊。”殷墨宸径自越过他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解开衬衫的扣子。
  “不是去见女人,你大清早回来洗什么澡?”乔少安不死心地追上去,将他拦在浴室门口,“你说说嘛,昨夜到底有什么艳遇,满足一下大众的好奇心。”
  “你这个‘众’还真够大的!”殷墨宸没耐心跟他瞎扯,抬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推一送,乔少安便在门口处旋了一个圈。
  等他站定,殷墨宸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而他手里就只有那件他穿过的衬衫。乔少安眼珠转了转,像名侦探一样将衬衫放在鼻下嗅了嗅,更加疑惑了,扯开嗓子朝浴室里的人问道:“殷墨宸,你身上没有残留女人香也就罢了,一股洗洁剂的味道是闹哪样啊?”
  回答他的,只有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流水声。
  殷墨宸有轻微洁癖,昨晚因为叶之夏,他不难一夜未睡,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过,所以回来之后,他连一秒钟都不能忍受就钻进了浴室。
  十五分钟后,他穿着一身清爽地裹着浴巾出来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殷墨宸知道,乔少安不会无缘无故大清早跑来八他的卦。
  “你交待的事,我帮你办得妥妥的。”乔少安听他这么问,得意地扬了扬眉梢,“现在殷氏百分之七十的股分已经全部进了你的口袋!”
  殷墨宸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淡淡问道:“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呢?”
  “殷执文还攥在手里,他果然是只老狐狸,要骗到他不是那么容易呢!”他们只不过是暗中放出虚假消息,危言耸听了一把,殷氏的大批股东就被利益所诱纷纷抛售了手上的股分。可是,殷执文现在人不在国内,想到得到他手里的股分还要费点周张。
  殷墨宸冷冷勾起嘴角:“找个理由叫人来查账,殷氏资金链空缺好几个亿,看他能怎么办?”

  ☆、身心健康无不良嗜好

  “墨宸,你这招真是高!”乔少安听了他的话,当即拍手叫好。这资金链的空缺是他们搞出来的,现在贼喊捉贼真是有趣极了!
  男人对他的称赞无动于衷,只是朝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出去,我要换衣服。”
  “矫情!”乔少安轻嗤一声,瞥过他裹着浴巾的下半身,“都是男人,看一下会怎样?”
  “怕你自卑。”言简意该的四个字,真是太打击人了!
  “殷墨宸!老子当年好歹也做过平面模特,你敢以为老子没料?”关系到男人的自尊,乔少安伸手按在皮带上,大有要脱掉西裤跟他一比高下的趋势。当他目光触及男人性感匀称的上半身,看着肌肉线条清晰而有力的挺拔身躯,他气势明显弱了三分,但仍旧硬气地仰着下巴。
  “我身心健康没有爱看男人身体的不良嗜好。”殷墨宸危险地挑起唇角,声音中听不出情绪,“你到底要不要出去?”
  男人语气淡淡,却让乔少安后背莫名地一寒。他不甘心地瞪了男人一眼,还是识时务地退出卧房。
  下楼时,他还不服气地小声嘀咕:“哼,有什么不大了,你有的老子也有!你没有的,老子……呃,也没有。”
  坐在客厅沙发上,他对着墙面上那个硕大的液晶屏发怔,觉得实在无趣,他就在电视柜下翻影碟,想找个电影找发时间。翻了好半天却发现这个男人收藏的影碟不是绕口的德文片就是难懂的希腊语,连半部苍老师的爱情动作大片都没有!
  有时候,乔少安甚至怀疑殷墨宸这个家伙是不是变态,正常男人应该有的需求,他难得都不需要看看碟片里那些胸大腰细的美女,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吗?
  这时,他眼角余光忽然瞥到抽屉里那个四方四正非金非木的银灰色盒子,便顺手把它搬出来放在茶几上。别看它不算大,但是掂量起来却不轻。盒子四面都雕刻着巨龙腾飞的图腾,盒子对应的两个面上有两个小小的钥匙孔,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据说这个盒子里装着整个黑道趋之若鹜的宝贝,拥有它便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富可敌国的财富。更神奇的是,不知道这个盒子究竟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居然坚硬无比,铁榔头和电锯都对它无可奈何。
  当年,那帮人出卖沈啸天就是想得到这个盒子,可惜他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盒子竟被沈啸天托付给了殷墨宸。当然,沈啸天也留了后招,虽然盒子交他保管,却没有把钥匙给他,因此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打开盒子,更没有人知道这盒子里的龙图腾到底是什么模样!
  乔少安伸手敲了敲盒盖,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怎么打开它了吗?”忽然有道低沉的男声传入耳中,殷墨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在了他的身后。
  乔少安直起身,对他摊摊手:“我是医生,又不是开锁匠。”研究它纯粹只是好奇。

  ☆、噢!糟心狗血的肥皂剧情节

  “你小心,这盒子里有炸药。”殷墨宸看着他,轻描淡写地提醒了一句。
  “什么?炸药!”乔少安顿时从沙发上蹿出老远,脸上依然是不相信的表情,“真的假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地找钥匙?”殷墨宸并没有吓他,这个盒子的夹层里的确是引爆装置,如果有人想强行打开盒子,盒子会自动引爆,那么里面的东西也会被炸成灰烬。
  所以,各路人马在找这个盒子的时候,更多地将精力放在找钥匙上。只要率先找到钥匙,哪怕没有盒子在手,也可以以钥匙作为谈判的筹码。
  殷墨宸曾经找过世界上最具权威的解锁解密专家,可是没有人能在不引爆炸弹的情况下打开这个盒子。所以,这几年,他才不断派人打探沈啸天妻女的下落,因为他猜测钥匙十有八九就在她们母女身上。
  男人说完就坐了下来,长腿交叠,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盯着银灰色的盒子,一副凝神深思的模样。
  “墨宸,你说当年沈啸天会把钥匙藏在什么地方?黑道上这么多人找了十几年竟然都没有找到!”乔少安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回答,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神穿过盒子,放空地看着前方似乎是在发呆,自己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半个字。于是,他提高音量,大声道,“喂,你不会是在回味昨晚跟哪位姑娘的销魂夜吧?”
  殷墨宸收回视线扫了他一眼,突然开口道:“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乔少安很感兴趣地等着他的下文。
  想了片刻,殷墨宸郑重其事地问道:“如果你是女人,你会把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
  乔少安直接丢过去一个大白眼,不咸不淡地说道:“怎么不假设你是个女人?”
  “好吧。”男人难得好脾气地点点头,考虑到某医生的自尊心,他妥协地改口道,“假设我是个女人,我会把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这就要看你自己了,殷小姐!”乔少安逮到这样的机会,忍不住反击报复地将最后三个字咬重音。
  “乔少安。”殷墨宸淡淡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口吻很轻,但是某人却听出了其中暗含地警告。
  “开个玩笑啦,你容我想一想。”乔少安摸着下巴,很认真地思索了半晌,说道,“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很难琢磨。你得告诉我,这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酝酿了一下,殷墨宸把问题具体化:“比方说,是你深爱的男人临终前托付给你的呢?你会怎么处置?”
  深爱的男人?临终托付?这不是偶像剧里常有的狗血情节吗?男人身患绝症,在死前向女主求婚,女主将求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从此守着回忆过完下半辈子。
  男人的问话,经过感情生活丰富的乔少安千回百转地一分析,那就是凄凉催泪的爱情故事。他一拍大腿,很坚定地回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戴着!戴着才能时刻记得嘛!”

  ☆、她的另一个女儿在哪儿?1

  戴着?戴在身上?
  他的话歪打正着,给了男人极大的提示。殷墨宸脑中忽然闪过亲吻叶之夏的画面,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条曜黑如墨的钥匙挂坠。那个挂坠逐渐被放大,最后占据了他大脑中的所有空间。
  钥匙!挂坠!
  挂坠!钥匙!
  原来如此!
  找了那么久的钥匙,原来已经频频在自己眼皮底下出现过好几次!是啊,谁能想到那么重要的钥匙居然被当作是流行小饰品,挂在一个高中生的脖子上!
  这一招实在是太高明了,差一点他就也被蒙蔽了!如果不是乔少安的一句话点醒了他,恐怕他再花个十几年也不可能找到钥匙!
  殷墨宸顿时感觉所有迷雾都被拨开,眼前豁然开朗。他笑了,笑容艳丽:“乔少安,你当医生真是屈才了!”
  乔少安完全没有被夸奖后的喜悦,这当看到眼前俊美男人对自己笑得那叫一个妖媚迷人,反而觉得惊悚无比。他被某男笑得头皮发麻,站起身警惕地朝后退了几步:“你、受什么刺激了?”他不会是昨晚被女人拒绝了,所以才来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吧?难怪觉得他今天整个人都不太正常,居然是失恋了。
  “你想吃什么?中午我请客。”对这位提示他找到钥匙的大功臣,殷墨宸态度友好不少。
  这个男人不会是受了失恋的刺激,连性取向都发生变化了吧?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是男人中的精英,精英中的男人,但是他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啊!
  见他突然变得殷勤,乔少安哪里还敢跟他单独相处,忙不迭摆手拒绝:“不、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中午约了我姑姑的大堂兄的小姨子家的孙女,我先走了哈!”说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逃离这个危险之地,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还是等他心情平静了,再过来吧。
  立时,客厅里只剩殷墨宸一个人。没有理会某医生反复无常的表现,他此刻又陷入到另一个问题之中。
  如果那个挂坠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那么,另一把钥匙又在哪里?会不会在叶之夏妈妈的身上?
  S市人民医院,住院部的高级VIP套房外。
  一身病号服的叶晚晴远远看着打扮贵气的叶妙心推门进入病房后,连忙扶着墙蹑手蹑脚地跟过来。她腿伤还未痊愈,只能小心地挪着那条打着石膏的腿,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在门前站定,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脸贴在门板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门内的动响。
  自从上次在医院无意撞见叶妙心之后,她就私底下打探到了她的消息。消失了这么多年,她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叶晚晴对于她是什么时候结婚,如何钓到一个隐形富豪,什么时候移民,什么时候回来S市,她老公得了什么病这些统统都不关心!叶晚晴只想确定十八年前偷走自己另一个女儿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如果是,那她把自己的女儿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的另一个女儿在哪儿?2

  正想着,病房内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又是叶妙心在竭力劝妙正海接受化疗手术,而他死活不同意。
  “我跟医院的肿瘤科专家联系好了,手术时间定在下周二。”
  “我不做化疗!”姚正海还是这句话,语气很坚决。
  “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替女儿想,你难道希望思思回来看到不肯配合治疗的爸爸吗?”
  门外,叶晚晴听到‘女儿’两个字时,心狠狠一抽。
  她口中说的女儿是谁?会不会是自己当年丢掉的那个孩子?难道说,叶妙心并没有为难自己的女儿,而是把她抚养长大了?可是,为什么?叶晚晴想不通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想威胁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为什么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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