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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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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何芮一起吃饭?”
池静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改为落在他英挺的侧脸上。
“在饭店门前碰巧跟严昊和ivan遇到。”
“跟上次一样?”舒律瞥了她一眼。
池静将手肘撑在窗边, 懒懒道:“是啊。很巧。”
舒律扯了扯嘴角,确实很巧。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 池静端详着他的侧颜, 想起方才何芮的话, 不由问他:“姜承出车祸了你知道吗?”
“不清楚。”
“你们没联系了?”
舒律左打方向盘,对她说:“不在一个圈子。”
和姜承接触最多的时候是因为她们两个女人。后来池静出国, 姜承跟何芮分手,他们就不怎么来往了。
除了生意上的往来, 姜承也曾主动跟舒律搭过线。几次后见舒律反应很冷淡, 便知难而退了。
那时候,身边算是一下子少了三个人, 公司里的事也解决得差不多, 舒律耳边清净了不少。
一个忙了太久的人一旦闲下来, 他的生活会突然变得很空。就连舒律这样一个人, 也要去适应这样的转变。所以那段时间,他对池静的积怨愈发深厚。
池静不知道舒律百转千回的心思。她拢着头发,将手指插。进发丝中,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溢香是不是换人管了?”
绿灯变黄又转了红。舒律缓缓踩下刹车,侧头望着她。
良久,才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许慕现在是溢香的代理董事长。”
难怪近期关于梁娉婷的消息少了很多。不过刚完婚就把手里的大权交出来,梁娉婷真是信任她丈夫。
池静手指一圈一圈地绞着头发,说:“怪不得现在出来管事的人都是许慕。”
这个男人的行事和梁娉婷的做派大相径庭。从近段时间的消息就可以看出来,许慕是一个十分高调的人。当然也没白用功,最起码圈内都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
梁睿思从家里搬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不过再往下探究那就是梁家的私事了。
车子重新启动,舒律看着前方的道路,没再说话。
对于梁娉婷,通过寥寥几次接触,不管是她的为人还是对公司的掌权能力,舒律都从来没有小看过。梁娉婷的做法,肯定是存在一个极大的因素导致她必须这样做。
想到这,舒律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脸色愈发冷清。
刚才梁睿思那个眼神,信息量可真是丰富。
——
严昊开车过来的时候,正门前只剩梁睿思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他神色淡淡地望着入口处,嘴角抿得死紧。一双眼静得似乎没有情绪。
严昊去取车的时候池静是站在他身边的。现在看这样子,她肯定是被某人接走了。
舒律过来,连个招呼都不愿意打,真是耐人寻味的反应。
严昊无奈,缓缓将车开了过去。
这次他也没催,就老实地坐在车里,等梁睿思回神发现他这个命苦的。
车闸起起落落,许多辆车进进出出。梁睿思捏着手里的电话,慢慢收回目光。迈着长腿一步一步走到严昊的车前。
雷克萨斯刚开到出口,何芮的车也从右侧开过来了。她摇下车窗对严昊摆了摆手:“我还要等代驾,你们先走吧。”
说是灌严昊,他根本就没喝。反倒是何芮因为心里有事喝了不少。
雷克萨斯开出去,何芮透过车窗看见副驾驶上的梁睿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的关系,他好看的侧脸透着几分平时没有的冷硬。
何芮将车开出去停到一边,降下车窗,从包里拿出烟点上。
视线透过朦胧的烟雾落在繁华的街景上,何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这口气,似乎现在才得到了缓解。
“小心眼儿啊!”她说到。
……
橙黄的路灯似乎没有尽头。梁睿思低头看着他给池静发出去的那一条信息。末了,他将电话锁屏。用力的指骨隐隐泛白。
车子走了一段,严昊将车停在了护城河边。他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夹在指尖将手搭在车窗上。
“舒律来了?”
他看着梁睿思问。
梁睿思平静的面容在接收到这个名字时滞了滞。他没什么意义地勾了勾嘴角。
严昊掸了掸烟灰。他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没想到有一天还当上“感情导师”了。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那丫头的?”
他也真是好奇了。如果舒律没出现,这家伙打算憋多久?
梁睿思摇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严昊知道他闷骚的个性,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只是就这么拖着,他看了都觉得着急。
关键也不是个事啊!
梁睿思虽然目前没有什么行动,但舒律不可能看不出来他的意思。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他能爽吗?
严昊将烟掐了,语重心长地说:“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不耄起劲去追,别束手束脚的。要不就痛快撒手,早死早超生。”
这要是在巴黎的时候,严昊估计只会撺掇梁睿思死缠烂打。泡妞不就要脸皮厚吗!
但是现在池静跟舒律在一起。别说看面子,就是面对舒律这个人他也不赞成梁睿思往前冲。
根本没有胜算。
梁睿思因为严昊的话眼眸动了动。
微风偶尔浮动,严昊忽然笑了:“要不你就来点卑鄙的……”反正就两个结果,跑不出别的。
“卑鄙”指的是什么,梁睿思秒懂。
他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半晌还是摇头拒绝。
严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知道你跟舒律最大的差别在哪吗?”
梁睿思抬眸看他。
“同一件事,你把它当成枷锁,舒律却能把它变成筹码。”严昊重新发动车子,“就是这么简单。”
梁睿思这个人,他就是什么都不说你也对他急不来。就严昊对他的了解,他的束手束脚除了那一方面,很大可能性是梁睿思介意自己的语言障碍。
爱上一个人,就容易在某一方面产生自卑的心里。
但无论是哪方面,都不是不能解决的啊!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是这么纠结的性格呢?
这想法一冒出来,严昊忽然十分鄙视自己。没忍住骂了一句:“丫的!”
说好的不参合,还是不由自主地偏心了。
……
门无声开启。走廊的灯光穿过门缝,照亮玄关。
梁睿思伸手打开客厅的灯,弯腰换了鞋,走进房间。
主卧的门开着,偌大的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大床。透过暗淡的光线,隐约可以看出深蓝色床单上放着一叠资料。
梁睿思走过去,坐到床沿。拿起最上面那一张纸。他的视线在“人造耳蜗”四个字上停留良久,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所有材料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房间里没开灯,被他随手放着的电话屏幕亮了起来。这唯一的光源在黑暗的空间中尤为亮眼。
——明天回来吃饭。你搬出去这么久也不说回家看看,爸妈都想你了。
是梁娉婷给他发的信息。
梁睿思看着,许久才回复一条。
——你投资表哥的那部片子,听说影视基地的地址选好了?
梁娉婷:是选好了,在柳市。严昊上次提了几句,你姐夫还说要跟着去看看。
梁睿思勾了勾嘴角,回到:我去吧。我跟表哥一起去。
那边,梁娉婷看着信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十分谨慎地回了一个字:好。
梁睿思大学毕业之后就去了法国。在这之前,他在s市这个圈子里被人戏称为“废太子”。
他上面始终有梁娉婷这个女强人压着,自己又听不见说不出。再加上他本身对家里公司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导致外面的传闻越来越离谱。
这么多年,梁睿思是第一次主动提起要帮忙。梁娉婷自然是一万个愿意。
两人多聊了几句,结束前梁娉婷又强调一句:记得明天回来吃饭!
梁睿思没再回复,静坐片刻,然后放下电话起身去了浴室。
干净透亮的镜子前,梁睿思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直到肌理分明的胸膛裸。露出来,他的视线落在腰部左侧的位置上。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条狰狞的疤痕,脑海中是严昊那个不靠谱的建议。
严昊会那样说,是因为太了解他,太不了解池静。
梁睿思低着头,嘴角淡淡勾出一抹笑。
世界对他来说是无声的。但那一天,他似乎听见了池静的声音。
十分悦耳。
第三十八章
舒律立在书房的窗边, 迎着晨间吹拂的微风, 俯瞰着这座渐渐苏醒的城市。
他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v领衬衫, 下面搭了一条深灰亚麻长裤。一身打扮舒适而休闲。
舒律静静听着电话那端舒若舟苍老的声音, 不时回上几句话。
“企划案虽然做的差强人意,但池静的风格和之前的系列并不相符。”
“是不太相符。”舒律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低声对舒若舟道, “但大体上并未脱离zing的理念。”
对于这个解释,舒若舟并不是十分接受:“如果脱离, 那就不是你奶奶创建的zing了。”
舒若舟对这件事非常执着,舒律并不想在这方面与他争论。
事情终究是他在做, 不是吗?
“爷爷等成品出来再做判断,也不迟。”
静了几秒, 舒若舟沉声道:“希望你和她不会让我失望。”
舒若舟是一个固执的人, 从对待zing的事情上就可以体现得淋漓尽致。
舒律牵了牵嘴角, 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那位理疗师,手艺还可以吗?”
舒若舟常年腿疼, 舒律便在国内请了一个针灸师过去。期间通话的时候舒若舟提起两次,舒律便知道, 这个人他还是满意的。
“尚可。”
“那就好。”
……
池静醒来的时候,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
这一晚真是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醒来觉得自己精神饱满了许多。
她伸了个懒腰,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 才慢悠悠地爬起来。
昨晚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池静低头看了一眼, 一声轻哼。然后走到衣柜前, 从里面拿出一件雪白的衬衫。
男人的高订衬衫套在她身上,刚好将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宽松的领口,长长的袖子,衣摆下方是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在清透的日光中,十分引人注目。
穿好衣服,池静走出房间。
书房门开着一道缝隙。池静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
推开门,舒律正好收线。人还站在窗边,看着池静穿着他的衬衫慵懒地走进来。
“睡好了?”
池静走近了,看着他:“我饿了。”
这一副等着投食的样子,让舒律莞尔:“去收拾,带你去吃饭。”
“我的衣服呢?还存活吗?”池静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白衬衫,朝舒律暧昧一笑,“其实我觉得这衣服也挺好看。”
舒律伸手揽上她的腰,低低应了一句:“是不错。”
只是他以前没发现而已。
——
两人去了附近的购物中心。睡了一上午,池静想顺便逛一逛。
吃过午饭,她便拉着舒律去了超市。
仔细回想起来,他们两人在公司、去约会是常态。但是像这样悠哉地逛个街,买买菜的时候却是少之又少。
一方面是没这么多闲心,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两个做饭水平,都不怎么样。
池静看着蔬菜区一片绿油油,心里有喜有悲。喜的是舒律终于有一件事情不如她了;悲的是以后他们注定要过饭来张口的日子。
舒律扶着购物车站在一旁,挺拔的身姿和自身气质让他在这一摊蔬菜中有几分格格不入。
他看着池静纠结的目光,浅浅地勾着嘴角。
“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很难?”
池静撇头看他,眼神幽怨:那她要会做啊好不好!
逛了一圈,池静按照舒律说的,拿了许多想吃的东西。
两人肩并着肩一起推着车朝收银台走。池静看着舒律,笑道:“舒总,晚餐辛苦你了。”
舒律淡淡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周末的下午,超市里人不少。池静和舒律站在某一排等着结账。无意间,池静看见童谣推着车走过来,在他们左手边的队伍停下。
童谣低头看着购物车里的东西,心里五味杂陈。虽然不多,但这都是弟弟没吃过的进口食品。每拿一样都要在心里事先算好价钱,看看有没有超出预算。
不过偶尔“奢侈”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
童谣不自觉地笑了笑。抬眸,瞥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僵在唇边。童谣握紧了购物车的扶手,缓了缓,开口打招呼:“池总监、舒总……这么巧。”
童谣作为池静身边的助理,舒律还是有几分印象的。听见她怯怯的声音,舒律颔首,算是做了回应。
“今天不用去医院?”池静随意问了一句。
“……买完东西就准备过去了。”
“你弟弟好些了吗?”
“嗯。”童谣垂了垂眼眸,“目前还算稳定。”
见童谣似乎并不想多谈,池静点点头,没再多问。
从超市出来,童谣将购物车里的东西提到手里。走出正门,正好看见那辆眼熟的黑色宾利从她眼前开过。
下午的日头毒辣,童谣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拎着购物袋朝附近的汽车站走去。
她今天会过来这边,是因为有一位大学同学准备出国。请她们几个关系好的人一起吃顿饭。
从饭店出来,童谣看着眼前的购物中心犹豫一瞬便进去了。
这次聚会,给她的冲击很大。
毕业一年来,大家都变了不少。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朝好的方向发展。
唯有她,每个人见到都只有一句话:童谣,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虽然她们可能没有恶意,但是童谣非常不喜欢这句话。她不认为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被人家说“一点没有变化”是一件好事。
这意味着,她在她们眼中一直在原地踏步。
因为心里郁结,童谣进了超市,买了一堆以前从没买过的食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觉得今天这钱花的十分舒心。就在等着结账的时候,遇见了池静和舒律。
这是童谣第一次在除了公司以外的地方看到他们。才知道,原来两人已经到了这种亲密的程度。
到市医院的车来了。童谣刷了卡,跟着人流走进去。
车子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走马灯似的滑过眼前。公交车内空调徐徐吹着,让她心底泛起丝丝的凉意。
半个小时后,童谣到了弟弟的病房。
十几岁的男孩,瘦的不成样子。正捧着一本书,安静地靠在床头看着。
童谣将东西放下,问:“童年,妈呢?”
童年这才注意到她。他先对着童谣笑了笑,才嗫嚅到:“送姑姑去了。”
童谣手一顿。放下东西,转身出去了。
安全出口处,正传来她母亲卑微的声音:“你多等我几天,我想想办法。”
“嫂子,我也是没辙了。孩子要买房,我能等,房价可不能等。”
童谣在外面站了须臾,听见里面没了声音,拉开门,走进去。看着她的亲姑姑,言简意赅道:“这次谢谢姑姑借给我们钱。最晚下个星期我会把那两万块钱给你转过去。”
“哎。不急。那就下个星期。”姑姑羡慕般地夸着童谣,“去了大公司就是不一样,童谣越来越有出息了。嫂子,那我先走了。账号回头我给你发过来。”
扎耳的高跟鞋声渐渐远离。楼梯间安静了一会儿,童母为难地看着童谣,问:“谣谣,你手里哪来这么多钱?”
从童年住院她已经拿了不少钱出来。就算童谣去的是舒氏那种大公司,才工作了几个月也不可能存下来这么多钱。
童谣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我想办法找人借点。你放心吧。”
童母长叹口气,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家里把能借的钱都借了,谁都知道,童年的病不能耽误了。
——
“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私人会所的包房里,陈格菲坐在欧式沙发上,端着一杯酒渐渐发起呆来。
半晌,才被辛雅的声音拉回思绪。
“嗯。你继续说。”
看着她明显不在状态,辛雅暗暗翻了个白眼。
“继续什么啊!我都说差不多了。”
陈格菲笑笑,挑了她爱听的话说:“鼻子做得很漂亮。”
人一走红,心态马上变得不一样了。从前辛雅在陈格菲面前总是一副小姑娘样子,低眉顺目的。如今也不知不觉多了几分底气。
“圈内人介绍的,你要去做个微调吗?”
在脸上动刀,并不在陈格菲接受范围内。
“不了。”顿了顿,“你跟姜承分了?为什么?”
辛雅撇嘴:“不合适。”
“不合适”是男女分手最好的借口。陈格菲以为,只有到了适当的年龄,才会把“合不合适”放在感情前面。
她没多说,但辛雅口中的意思肯定跟她认为的是不一样的。
“听二姨说,她生日宴时你不能到场?”
辛雅摸着手上的钻戒,道:“我妈跟你发牢骚了?过阵子我要出去拍戏,工作太多。没办法。”
陈格菲只笑了笑。
按照辛雅现在的身份,做母亲的哪里会是真的发牢骚。
由于辛雅还有通告要赶,在助理的陪同下提前走了。
陈格菲独自坐了一会儿,看着对面位置上动也没动过的水杯,扯了扯嘴角。
有些人到底是变了太多,还是说她压根就没有了解过?
陈格菲拿起皮包,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放到桌边起身离开。
驾车行驶在繁华的街道,放在皮包里的电话响起。陈格菲拿出来,看见来电人,面无表情地挂断。然后将车停在一家药店旁边。
下车,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
陈格菲环顾一圈,把钱放到玻璃柜台上。
“给我一盒避孕药。”
第三十九章
一只白净纤细的手将玻璃门打开, 置于里面的十九个棕色玻璃瓶排成一字。池静依着序号看过去, 将新成员展颜二十号放到末尾。
每一瓶香氛都是调香师的心血。但最后被人记住的, 只有最被认可的那一瓶。
池静重新关好玻璃门, 回到工作台边。伸手翻了翻台历。
时间快要过去一半了。
童谣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搓了搓指尖, 转头看向正摆弄手机的池静。
“池总监, 二十号香调还没有输入。”
池静看着手机,唇边带着笑意。漫不经心地告诉童谣:“最后四个, 我会全部调完再给你。”
“……好的。”童谣垂了垂眼皮,“这么多香氛, 池总监最中意哪一款啊?”
“好奇?”池静抬头,兜了她一眼。
童谣笑了笑:“是啊。毕竟都是出自您的手。哪一个都像自己孩子一样。”
池静从相册里选出几张照片, 传给了一个没有设置头像的微信号码。
“目前是八号。”她一边打字一边说到, “血液的颜色, 我很喜欢。”
说完这句,手机里那一行字也发出去了。
听见她的回答, 童谣手指拢了拢。也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最喜欢十二号。那个味道很甜。”
池静笑了笑,没说话。
花香调大概永远是女人最爱的味道。
同一时间, 总经理办公室里正在办公的舒律, 拿起震了几下的手机。解锁屏幕,看见昨天刚开通的微信号码进来三条信息。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 点开那个绿色的图标。
前面两条是两张图片。
第一张他穿着一身休闲装, 端着盘子。头上被p了一对兔耳朵, 身前也没能幸免地被p上了印着一头熊的围裙。
第二张图片, 是昨天吃饭时池静拍的。
他们并肩而坐,只是他的脸和池静的脸被对调了。他的模样变成了一头长发,怎么看怎么诡异;池静一脸严肃的样子配上短发和挺拔的身躯却添了几分帅气。
两张图片后面跟着一句话:真是男俊女俏啊!
舒律:“……”抬手揉了揉额头。
半晌,对于池静这种无聊行为的评价做了纠正:应该是男默女泪。
池静收到这条回复的时候,正在喝水。然后不负众望地呛到了。
男默女泪……
原来她家舒总也不是不混网络啊!
扯了几张纸擦了擦嘴,池静唇边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舒总,您真有才!
……
陈格菲从总经办出来后,拿着文件去了茶水间。
那次不愉快的争论,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受到了影响。舒律的心情看起来很好,跟她完全是两副模样。
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陈格菲自嘲一笑。
这时茶水间的门被人推开。陈格菲抬眸,看见进来的人时表情一僵。明显多了几分不自在。
魏以洲西装革履的打扮,高瘦的身躯将门挡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不接我电话?躲有用吗?”
“躲?”陈格菲笑了,“你多想了。”
“是吗?”魏以洲往前走了一步,“最好是你说的这样。”
陈格菲没再理他,拿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让一让。”
魏以洲不仅没动,还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陈格菲皱眉:“你干什么?”
“我没有当这次是419。”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你考虑考虑。”
“你开什么玩笑!”
陈格菲一把挣开他的钳制,手里咖啡。因为过大的动作全部洒了出来。沾在她手上和魏以洲的西装外套上。
茶水间里忽然安静下来。陈格菲看着这一片狼藉眼中涌上几分尴尬。
她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诡异的方向发展。他们两个只是偶然遇到喝了一摊,可是最后竟然发展到了上床。
魏以洲擦掉外套上的咖啡渍,然后强硬地把陈格菲拉到洗手池边。
冰凉的水舒缓了陈格菲手上的灼热,也将冲掉了粘在上面的咖啡。
魏以洲的声音混着哗哗的水声传进陈格菲耳中。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魏以洲放开她的手,“舒律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
陈格菲脸色冷了下去,用力推开他:“能不能得到,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因为睡了一次魏总监就这么粘上来,这姿态可不算好看。”
“是吗?”魏以洲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渐凉,“看来以后要多睡几次了。”
——
于小曼将一颗南非无籽红提送进嘴里,酸甜的滋味立刻让她口中津液顿生。
月份越大,身体的状况越多。
近期于小曼孕吐是常态,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嘴里像是一口枯井,半点味道也没有。
没味道自然就食欲不振。看到她不爱吃东西舒予正急得不行,让保姆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自己当然也闲不着,想尽办法促进她的食欲。
于小曼现在这待遇完全就是老佛爷。
“你这肚子,看着可不像只有一个。”
于雅情坐在单人沙发上,端详着妹妹的肚子,说了这么一句。
这次来看于小曼的情况是一方面,她还受家里老太君的命令来打探点事情。
“都说我肚子大。”于小曼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葱白的手指,“其实只是羊水多。”
如果真是双胞胎,舒家这个门她是进定了。
自从上次从疗养院回来后,舒予正一直没再主动提过这件事。于小曼跟他试探几句,都被他以“等老爷子回来再说”给搪塞过去。
他态度的转变,于小曼不是没有察觉到。
当初跟舒予正,就是因为他性格虽然温和,但是为了她却打破了不少原则。在强烈的反对下执意要娶她,这让于小曼动容之余也看到了舒予正的魄力。
而现在,不知道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还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年头多了,舒予正变得越来越中庸。
除此之外,毕竟彼此差了二十多岁,两人之间房事也存在不少问题。
一旦产生裂痕,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怀疑。
于小曼也曾问过自己,当初选择舒予正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然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加起来也没有舒家的问题让她烦躁。
于雅情不知道于小曼心里的百转千回。端杯喝了一口水,缓缓开口:“跟舒家……最近怎么样?”
“舒家的大门我一定要进去。”于小曼冷哼,“舒老头那么大年纪什么都不缺了,你说他还能图个什么?”
舒律那是一头狼,如果不是没别的指望,舒若舟会让他独揽大权?舒冬就更不用说了,傻子一个。能有什么前途。
舒若舟已经入土大半截,让舒家香火旺的事他能拒绝?
所以说,现在她最大的问题不是舒若舟,而是那个不好对付的舒律。
听完于小曼这一番话,于雅情安心了不少。
身为亲姐姐,希望于小曼过得好是必然的。况且能做舒家的女主人,那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好好养着,妈一听你不吃东西急得直上火。”
于小曼应到:“我知道了。”
于雅情离开,于小曼让保姆把桌上的东西收好。准备回房间躺着。
平时舒予正在家,于小曼会把备用手机关机再藏起来。他不在的时候,她就随意了。
主卧来来去去只有她一个人。
从欧式雕花化妆台的夹层拿出手机,于小曼按下开机键。
这手机是一部非智能按键手机。款式跟诺基亚1100差不多。这种机器,除了发短信打电话别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十分安全。
黄色屏幕亮起来,没一会儿,连着进来数条信息。
于小曼打开收件箱逐一看过去,拇指在某一条信息上面顿住。
仔细看完,于小曼嘴上渐渐勾起一抹笑容。然后将短信全部清空。
——
舒氏大楼地下停车场内,舒律和池静坐在宾利车上,一个脸色阴沉,一个抿唇不语。
池静没有想到,一整天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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