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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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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翠玄涵秋隐隐散发出来的醋意,雷瑾只是一笑了之而已,风雪误了归期的息妫,深夜踏雪归来,肯定是其受领的差事有了些意外波折,雷瑾现在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她的归期延误,至于女人们的微妙醋意,他是完全的视而不见,不屑理会了。
而息妫却是恍如未觉,她现在的身分委实有点尴尬,说她是女奴也可,说她是仆婢也不算错,说她是外室侍妾也未尝不可,但曾经的一教之主,横行江湖地邪派宗师也绝不是混假地,无论心胸气度,还是艺业修为,她都不会怵翠玄涵秋半分,尽管翠玄涵秋是平虏侯府中有名有份的侧室夫人之一,身后还有峨眉一派地强大实力作为奥援。
何况,她依附臣服于雷瑾的这几年,并不曾蹉跎岁月虚耗时日,一身艺业修为百尺竿头再进步,虽然翠玄涵秋得天独厚,可是她也不比人差啊——本就相当精纯深厚的一身艺业,在雷瑾一言点破其中关节窍门之后,她那停滞多年已无寸进的修为忽然间突飞猛进,进境一日千里,竟是硬生生的突破了人力极限,触摸到了天人大道的玄秘门径,一只脚已经踏在先天秘境的门槛上,她现在欠缺的仅仅只是一个彻悟的机缘,一旦开悟,便是立地成就了。 现下她已然成为雷瑾手下颇为得力并倚重的秘谍干将、金牌打手之一,在平虏侯府也拥有了相当雄厚的立身之本,自是不惧翠玄涵秋隐隐表现出来的敌意了。
息妫在雷瑾面前优雅躬身,跪拜行礼。 雷瑾注意到她的手边提携着一个长长的青布卷,不知捆札着什么物件,想必青布卷中的物事就是息妫延误归期的原因所在。
道袍衣襟垂敞,没有抹胸、诃子之类亵衣的束缚。 高挺雪白地乳峰累累垂垂,波涛汹涌。
乳沟深陷,夹峰耸峙,那一抹傲雪欺霜的妖媚雪白,该是怎样的酥滑香软呢?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着实令人心摇神荡。 就是女人也要为之深呼吸。
如此狐媚勾人的手段,明显是故意的!
翠玄涵秋面色俨然如霜。 愈见深寒,甚为恼火:这女人,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呵!
行礼已毕,息妫便以跪姿在雷瑾面前坐下,非常恭谨的微俯上身,以示自己对雷瑾的顺从和忠诚。
只是如此一来,她地衣襟内由乳峰到小腹都等于敞露无遗。 春光袒露,妙相毕呈,入眼都是一片魅惑眩目的雪白,明暗婉约地雪白,一色妙有赛过万紫千红的雪白。
丰腴妖媚热力四射的动人肉体,是何等诱人遐想的香滑娇嫩啊,就这样在欲遮未遮的暧昧中,呈现在前。 诱惑于前,美丽灼热如同熔金烈火,能把人烧死而无怨。
毡帐中所有侍奉左右的女官都靠在一边,略微低头,以示恭敬——她们知道息妫将要向雷瑾面禀谍报,待会只要雷瑾稍一示意。 她们都将行礼退下,很多机密都是不该她们知道的。
雷瑾挥了挥手,无关人等齐齐行礼之后,鱼贯退出军帐,只有当值地翠玄涵秋还留在帐中。
“说说吧,为何比预定的归期迟了三日之多?”
雷瑾从跪坐换成趺坐的坐姿,淡淡说道。
“是。 ”息妫垂首应答,遂将她此番受命去往岭北穷荒办差的详细情形,一五一十逐一道出。
‘天狼一脉’也好,‘狮王谷’也罢。 其门下高手、武士都是常年散处游走于岭北各地。 行踪诡秘,外人很难打探到他们的根本巢穴所在。 这对于有心想对付‘天狼一脉’、‘狮王谷’的雷瑾来说。 是相当头痛的一回事。 几年以来,西北幕府不间断的向岭北穷荒派遣各式各样地探子,从出塞的商贾、赏金客,到西北幕府辖下派遣秘谍,络绎不绝,以不同的方式为西北幕府积累岭北谍报秘档、掌握岭北情势而出力;至于收买鞑靼外喀尔喀诸部的眼线,离间挑拨岭北鞑靼各部,诸如此类的机密事情也进行得如火如荼,总之是不惜代价探听虚实,为的就是在时机成熟之际,拔掉西北地眼中钉肉中刺。
息妫这次衔命出塞,秘密北行,并非单枪匹马,而是有几队秘谍小队从旁协助,配合行事。 期间曲折,也颇是扣人心弦,惊险迭出,当息妫说到‘天狼一脉’的武士和萨满驱狼为兵,前堵后追数千里地,就是雷瑾、翠玄涵秋也不免为之动容;再说到途中多次激战,陆续折损几名精干秘谍,终于甩掉追兵,顺利南归,可谓是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军府秘谍小队都是精锐骁勇之士,息妫也是纵横江湖多年的邪派宗师,之前又都有在岭北穷荒游走生存的丰富经验,虽无‘天时、地利、人和’之便利,却也并非任人宰割的弱小鱼腩。 以息妫现在的一身艺业修为,在天狼武士的围追堵截中,杀出一条血路,也并非是什么不可能之事。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成为息妫延误归期的当然理由。
事实上,所有事情的症结在于,息妫的此次岭北之行,顺手牵羊抢走了天狼一脉供奉地“圣物”。
凡是能够被奉为‘圣物’地器物,其重要性很大程度上在于它代表着一个群体过往的历史传承、信仰以及一个群体地声誉、威信和脸面。 谁要是冒然动了它,都如同捅了马蜂窝,惹下了大麻烦,而且是不可调和,无法妥协的那种麻烦。 正如同黄金大汗生前所使用的兵器、衣甲等器物被蒙古人视为圣物,不容外人亵渎一样,这是一个群体的图腾,一个群体的逆鳞,触之者必然暴怒;‘天狼一脉’的圣物被抢,暴怒的天狼萨满和天狼武士将会作出怎样的选择,是显而易见的!
雷瑾从‘桃花夫人’的讲述中敏锐的意识到某些问题,息妫从萨满、武士手中抢走“天狼一脉”的‘圣物’,肯定不是临时起意。 而是蓄意而为。
雷瑾原先下达给息妫地指令,并不包括抢夺天狼一脉的“圣物”这一项在内,事实上雷瑾也不可能事先命令息妫必须要做到什么事情,取得什么物件,毕竟临敌之时,种种变化实在是人力难以事先预测的。
但息妫不惜甘冒奇险,也要抢夺‘天狼一脉’的‘圣物’。 这其中的种种微妙,就值得大堪玩味了。 这么一来。 平虏侯府与岭北两大宗派的恶斗势将一触即发,难有转圜斡旋之机。
息妫不是蠢人,不会不明白其中的轻重,但她还是选择那样做了,以如此这般地‘挑衅’行为,激怒‘天狼一脉’,并把一向与‘天狼一脉’共进退的‘狮王谷’也一并拉下了水。 她无疑是想要玩一次大地,而且还要迫使雷瑾也不得不起而应战。
息妫明了雷瑾的意图,雷瑾一心想要的就是清除岭北穷荒地面上两块最硬的拦路石。 所以她趁虚而入抢走‘天狼一脉’圣物的举动,也完全可以自圆其说,并不怕雷瑾或者其他人抓到她的破绽和把柄——采取激怒‘天狼一脉’的挑衅之举,可以调动敌人,引‘天狼一脉’甚至‘狮王谷’地精锐远离岭北根本之地,聚众南犯。 平虏侯府方才有机会对其聚而歼之;至不济雷瑾也可借此机会,断其股肱,极大地削弱‘天狼一脉’、‘狮王谷’的实力。 这在常理上,是完全说得通的。
然则,成为此事推手之一的息妫,这么做对她。 又有什么好处呢?
逼迫雷瑾正视她的存在?正视她的力量?正视她的才干?争取她应得的一份地位?抑或为她自己以及天衣教争取更大地自由度?
雷瑾暂时想得到的,大概也就是这些了。
他其实心里清楚,息妫被逼签下阶下之盟,只怕至今尚未心服口服,不过是迫于当时形势而低头顺从罢了,一旦被她抓着机会,总是要掀起些风浪,试试他平虏侯掌舵的本事才罢休。 不过那又如何呢?我西北幕府麾下任用的人,桀骜不驯的人才俊彦、良臣猛将多了去了,也不多她一人。 少她一个。 虽然说‘自古君择臣。 臣亦择君’,但既然已经上了咱家的船。 却也不怕谁能翻了天去!
哪怕你有能耐把天捅个窟窿呢,咱家也自有补天地大手段。
雷瑾心道这是息妫在暗中出题称量他的斤两,暗想着她敢莫是要试试本侯的心肠硬不硬?手段黑不黑么?
八股文章人人都可做得,但该怎么下手承题起讲,才能起承转合,风生水起,却是端看咱家手段高低了。
强势逼勒一个高手为奴作仆,肯定难以换来对方死心塌地的不二忠诚,做事办差也很难竭尽全力。 主从相遇,君臣一场,无论部属臣僚,还是妻妾奴仆,相互利害的牵扯,情义和欲望的交缠,支配和驾驭他们,在在需要上位者着力经营,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这其中,‘时’、‘运’、‘命’、‘数’,缺一而不可,然而谋人谋事,却需放手施为,必要时甚至要以破釜沉舟的决心背水一战。 ‘时、运、命、数’,不到最后一刹那,也很难说天命就该如此,运道就该如此。
‘我命由我不由天’,这话说起来容易,行事之时却未必人人都能做到时时刻刻笃信不二,尤其是在身处逆境,悬崖落脚之时,真正暴露人的本性之际,还有多少人能够坚信这一信条呢?其实是很难定论的。
因此,做人做事,皆属人为。 奢求别人对你忠贞不二,那是很奢侈很苛刻的一回事,雷瑾更愿意相信他自己——幕僚臣仆忠诚又如何,不忠又如何?一样都可以用其所长。 成败利钝,取决于上位者怎么用人谋势,而不在于僚属对主上是否忠诚、义烈。
雷瑾心念转动,默然走神,这点儿心思却是不可对人明言了。
“好吧。 让我看看‘天狼一脉’地‘圣物’到底是什么珍贵稀罕地东西!”
在息妫的讲述告一段落之后,雷瑾终于想看看。 即将引来血腥风暴地所谓‘圣物’,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捆札得严严实实地青布卷徐徐解开,露出了息妫不惜身受重伤也要抢夺的‘天狼一脉’圣物。
“这是——大萨满的通灵法器,沟通天地神鬼人的凭借!”
如果换作一般人,或者认不出青布卷中的物事,是个什么来历。 但雷瑾幼时即在辽东、蓟北等地,跟随雷氏‘辽兵’参与过雷氏牧场在塞外草原的牧猎、游击、掠袭、烧荒、打草。 亦目睹过雷氏牧工与蒙古鞑靼左翼诸部相互间的血腥征伐凶狠战斗,也见识过诸般种种地鞑靼风俗和器物。 自是一眼即辨认出青布卷中裹藏的是个什么东西。
青布卷中地物件,其实只有两件,一刀一杖而已。
身为武者,首选的自然是挑灯看刀,雷瑾拿起息妫呈上的刀条在灯前细细观察。
被奉为‘圣物’的刀,是由‘刀身’和‘柄’两个部分组成,两部分以销钉和隼卯两相联结锁牢。 现在处于两部分相互分离的状况。
刀条长有尺许,应是以镔铁打造,形如雁翎,刀身有黯哑沉黑的锻纹,隐约可见云晕、波澜等纹路,颇有几分温润神秘的质感,看上去貌似多年未曾打磨擦拭而锈蚀地刀剑,然而雷瑾却看出这刀其实打磨擦拭得极好。 内敛而温润的气质竟是天成,这就不同凡响了。
镔铁打造的刀剑,一经打磨,必然是寒光逼人,锻纹清晰,哪里会是现在这等黯哑沉黑的模样?这显然出于常理之外了。
这刀。 看其年头,至少也是几百年前的器物,但是雷瑾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响,也未看出什么特别的奇妙,也就暂且搁下。
再拿起刀柄细看,那刀柄却有三尺多长,以怪异而不知名的蛇皮包裹缠绕。 总而言之,如果‘刀’、‘柄’两部分联结一体,其形制便颇象上古时代的兵器‘铜铍’,但它确实是单刃开锋地刀。
塞外蒙古大萨满作为通灵法器的刀。 通常称为‘神刀’。 传说是萨满与魔鬼斗法的兵器,以蛇皮裹柄者为贵。 雷瑾手中这口奉为圣物的萨满法器。 以蛇皮裹缠刀柄,在在表明了它的尊贵地位。
而另外一支被‘天狼一脉’奉为圣物的木杖,长有三尺许,杖柄亦裹缠异种蛇皮,杖头嵌着铜制神像,杖身装饰有各种凶兽纹饰,样式颇为狰狞神秘。
雷瑾约略知道,塞外萨满使用地所谓‘神杖’,通常被认为是通灵之器,具有无尚的威力。
“神刀”与“神杖”,只是塞外萨满常用的通灵法器之一,属于比较重要的两种,其他诸如神鼓、铜镜、铜铃等等,还有不少。 不过,能够被‘天狼一脉’奉为圣物,数百年供奉下来,即便是寻常之物,也具有了特别尊崇的象征意义,不容亵渎。
现在息妫将这么两样东西抢了来,雷瑾无疑需要尽快做好应付麻烦的准备。
把玩着手中的一刀一杖,精神凝聚,心灵凭依,雷瑾刹那间若有所得。
严酷寒冷的雪原林海,群狼傲啸于苍茫大地……
刀、杖宛如活物,雷瑾感受到了它们的亢奋和激情,嗜血、暴戾、残忍、狂暴、冷酷、森寒,幽幽鬼泣,狼嗥惊心……
部族之间的血腥仇杀,殊死搏斗……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蛮荒强者地不屈与无畏,勇猛与剽悍……
暴风雪中跋涉……
沙尘暴席卷天地……
凛冽罡风,深寒冰封,人畜尽死,山穷水尽……
雷瑾睁开双眼,毡帐中没有血腥,没有杀伐。
他看到了冰雪地春去冬来……
他看到了无垠蛮荒,冻土如铁……
他看到了狼群的聚散离合,顽强生存……
他看到了刀枪和阴谋,杀戮与狂暴,顽强与凶残……
生与死地变迁,百世的悲欢离合浓缩于一刀一杖之上,亦只是一刹那,梦幻泡影,电光石火,倏然已逝……
也就如此了。 这两件‘天狼一脉’所谓的‘圣物’,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萨满地遗物,确实有那么点儿通灵的意思,但雷瑾无意再去深究其中奥秘,至少此时此刻并不适宜——那些出于常情常理之外的神秘物事,即便是雷瑾博闻强记,平虏侯府财雄势大。 要想参透其中的非常玄妙,也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做到的。
雷瑾很清楚。 一场你死我活的杀戮争斗,即将因为这两件被奉为‘圣物’的萨满法器而提前爆发,需要平虏侯府即时作出各项应变举措!
召唤铜钟再一次清鸣,雷瑾起身口述命令,指示机宜……
‘内记室’值日官、‘行 军府’值日官依据口述命令,‘票拟’各式文书,送审签批……
一项又一项军令逐级下达……
灯火阑珊。 整个营垒从沉睡中重新苏醒,军鸽、传骑四出。
营垒中地喧嚣热闹,并没有维持多久。
随着传骑四出,整个营垒重归沉静,天地间便剩下雪落千帐的漱漱天籁与凛冽地北风呼啸一应一和。
炭火熊熊。
情动似火。
雷瑾吻上红唇,翠玄涵秋双条玉臂已然缠绕了上来,唇舌交缠,竟是无比痴缠——早前受了‘桃花夫人’息妫的刺激。 她却是一腔怒气,非要在息妫面前争下这一个脸子。
春潮带雨晚来急,女冠的胯间早已是黏腻一片,娇躯颤颤,只觉浑身绵软如泥,心底却自甜蜜。 神魂颠倒之间娇吟颤息,再无一丝儿的矜持,娇俏软媚的喘气呻吟,恰欲断肠,一声急来一声儿慢,行不得也么哥哥……
男欢女爱常常是人的本能,举凡验证自我、消除烦躁、平抚心灵、暂时纾缓内心不安等诸般种种的负面情绪,红尘中地男女都有可能诉诸于情欲的放纵,以抽离情爱、只论**的狂欢欲爱,发泄调适内心积累的狂暴戾气。 抑制心魔滋长。 求得一时的心灵解脱。
只是,男女**无法对人与人之间的隔阂。 没有什么弥补的作用。
身无寸缕的妩媚**,雪腻温玉也似地身子,在男人的身下宛转轻颤……
“桃花夫人”息妫跪坐在侧,云发委蛇,披堕齐腰。
她的本名早已失落,“息妫”是其授业师傅所赐名讳。 天生丽质媚骨内聚的她,倒也完全不负桃花之名,就是静坐一隅,也自艳光四射。 红尘尤物的娇艳妩媚、风情万种,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这就难怪翠玄涵秋这位自负美貌的妩媚女冠,亦忍不住常生嫉恨之念了。
跪坐着地息妫忽然站了起来,闭着眼睛,双颊潮红,喉底发出含混的呻吟。
薄而轻软的月白道袍,飘然如叶,垂坠脚下。
赤裸的身子,如同退潮的礁石,一点点呈露,宛如一截羊脂玉,光润无暇,无懈可击,充溢着庞大的魅惑力,尤物袒露,荡人心魄……
女冠欲体,横陈于前,宛转呻吟……
嘴唇半启,瓠犀微露的翠玄涵秋,这时只觉媚情一缕,自足趾而上,直达心舍,立时意荡心摇,若不自主,身子轻颤,喘气吁吁之际,猛然一声尖叫冲喉而出,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死命攀紧男人,浑身抽搐起来,花膣收束,纠结如箍。
雷瑾修长的手指滑过丝缎一般的肌肤,肆意受用丰腴柔滑的触感,深深陷入雪白高耸地丰满乳峰之间,温暖滑嫩,极为快活,手法不免细腻缓急,暗藏玄妙,却是把个女冠逗弄得两颧红晕,鼻息咻咻,宛如濒死,发髻四散,秀发零落……
息妫在旁早已心醉神摇,不克自持,却是因了这番身上内伤非浅,虽是内媚玄素一道地行家,却也难以抵敌情欲烈火的煎熬。
到了这时,便已情不自禁挨了上去,与翠玄涵秋两个,一下一上,一前一后,三人贴体缠磨,比翼一起飞,更添许多撩人春色。
一时媚眼如丝,娇吟如醉……
雷瑾自幼修行武道,又常年统率军马。 骑战冲杀之技更是熟而为之,一身腰马功夫扎实硬朗地紧,军中猛士能超乎其上地也着实不多。
玄素玉房之道,并不强求外形的强悍,更注重内在的‘蓄精锁阳’、‘固元涵气’,最讲究阳气充沛,内元强盛。 但扎实的腰马功夫对玄素玉房之道其实也有不小的辅弼佐助之效,修持玄素之术若能内外相辅。 自然更能持久耐战,多添几分强势。
三人一番缠绵厮磨,汗水淋漓,雷瑾却是越发的纵横无碍,肆意驰骋,这却是得‘阴阳双修大法’之助方能臻于此境。
人类祖先亿万斯年之前的本初状态,仅仅是简单到极点地单细胞生物。 最初的单细胞生物。 只能通过互相交换彼此细胞中地所有基因,实现彼此的增殖衍变。 经过漫长时光的演化之后,在弱肉强食的生存竞争中不断叠垒进化、物竞天择,复杂无比的虫鱼鸟兽、万类生灵随之一一衍化而出。 天下间的生灵,虽然五花八门,但上溯其祖源,无不肇因于生命本初的单细胞基因交换。
修行者们,自然还没有具备这些知识。 但是他们通过玄之又玄地神通,以另外一种方式探悉了自身的本源来历,虽然他们的称谓和解释是‘元阴’、‘真阳’、‘元阳’、‘真阴’,是‘无中生有’,是‘道生一,一生二。 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等等,诸如此类的认识。 某些修行者一手创造并不断完备的‘阴阳双修法门’,即是修行者们试图溯源而上、直追本源的尝试之一,是最为彻底纯粹的返祖溯源方式之一,修行者意图通过这一途径,能够达到‘逆返先天’,‘得悟大道’的目标。
而当下地雷瑾与息妫。 却是双双希望能够借助‘合藉双修’的方式。 疏通气脉,治愈息妫的内伤。 雷瑾是不愿意在当下的情势下少了一员干将可用。 而息妫却是不愿意因伤失去建功的机会,毕竟在不久就有一场恶战,正是树立和稳固自己地位的大好机会。
颠倒迷离之间,息妫骤然心神失守,但觉一股灼热从腹下直透泥丸,身子猛地痉挛起来,却已是一泻千里了矣。
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粉香腻玉,欲死欲仙,息妫恍惚中只觉热流倒灌,浑身灼热,好不快活,昏昏睡去之时,她地内伤却是渐渐好了大半。
三人在毡帐内比翼一起飞,颠鸾倒凤,正是逸兴遄飞的要紧关头。
雷瑾忽地嗅到一股荡人情思的奇异幽香,本就血脉贲张、内元鼓荡的他,险些因分神而失守精关。
白足如霜,恰在两步之外,自足踝、小腿、膝盖而上,宛如象牙色一般的肌肤,腴滑润泽,完美而全无瑕疵。
雷瑾虽然阅历春色已多,也不得不承认,眼中所见的这一双修长玉腿,绝对有一种异乎寻常的魅惑之力。
当然了,妖宗的有数高手,爵列‘公主’的玛丽雅,若没几手颠倒众生的媚惑手段,怎么可能与雷瑾斗得旗鼓相当?雷瑾这么些年,眼里看得到,嘴里吃不到,容易么?这女子,不简单啊!
艳光四射地面庞,如出水芙蓉一般鲜润娇丽,妩媚动人,毡帐内霎时间‘明亮’了许多,玛丽雅以最为生动直观地现身说法,阐释了什么才叫“明艳”,什么才叫“明媚”,什么才叫‘鲜妍’!
新月才堪照独愁;却又照,梨花落……
粉滑娇嫩,欲火如焚……
通体酥融,娇慵无力……
夜已深沉,风天雪地中军帐的缠绵开始以后,女人地华丽和美艳,都在喘息和呻吟中狂野怒放,把一切的嫉恨、醋意、算计和小心眼暂且都抛在背后,只求漫漫长夜里收获的不是迷茫惆怅,而是快活愉悦。
玛丽雅是不会让雷瑾轻易得逞的,男人总是学不会珍爱和珍惜那些容易得手的东西,无论珍宝,还是女人,又或者别的什么物事,都是如此。
虽然她觉得这个命中注定的男人,雄武阴鸷中也有那么几分清俊气象,但这男人更多的是惫懒无赖,怎么都算不上风流倜傥。 她还觉得,这个男人就象是一口藏在鞘里的利刀,轻易不会出鞘,但出鞘必杀人见血,嗯,还有一个就是下面的东西奇大(也只有肆无忌惮的妖宗人物才敢出此断语,足以令天下道学先生都瞠目结舌)。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摸她的肌肤,轻轻撩开散乱的金丝秀发,明艳的娇靥如同羊脂乳酪,光洁温润。
玛丽雅丰腴而轻盈的身子,散发着雌兽的暗香,令男人欲望如地火勃发,但是她不会轻易让男人如愿以偿。
事实上,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斗法,牵涉甚广,即便是缠绵颠倒之际,彼此也不肯完全丧失警惕和戒备。
虽然手眼温存、肌肤相接之事,两人并无忌讳,缠绵颠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无论怎样荒唐,最关键的那一步始终未曾跨越,更多时候还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神交感应’的方式相持角力——双方的互信需要时间积累,更需要机缘的点化。 在目前在止,玛丽雅与雷瑾都视对方为砥砺,借彼此暗斗磨砺自己的性命修为,毕竟恰好旗鼓相当的对手,很是难得,不可错过。
雷瑾或者是侥幸晋身先天秘境,而玛丽雅却是妖宗苦心孤诣栽培的新一代高手,能够早早踏足于天人大道,除了师承不可或缺之外,却是在在证明了她个人的禀赋优异和惊才绝艳,绝非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一流。 甚至在先天禀赋上,她还力压雷瑾一头,却是雷瑾‘鄙陋’的先天禀赋难以望其项背的。
一山难容二虎,两位天道层次的高手,在形格势禁之下朝夕相处,日夕砥砺,这是谁都无法想象,也从未有过的事情。 旁人难以揣度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但是效果却是立竿见影,两个人的心灵元神都在日夕砥砺当中磨砺得坚凝浑圆,不可动摇。 如人锻铁,去滓成器,其利益之大,即便是当事者也没能马上意识到这点。
昨夜风疏雨骤……
秋娘渡到泰娘桥……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玛丽雅拾起扔在羊毛地毯上的锦袍,也不管这是雷瑾的燕居常服,便披在了自个身上,赤着脚步下矮榻,径自坐到妆台前,对镜理妆,举手投足之间,娇慵风情令人心动神摇。
不知想到了什么羞人事,脸上倏然掠过一抹红晕,玛丽雅不由得**起伏,微微喘息起来。 在镜中凝望着兀自沉睡的男人,她的眼波渐渐迷醉,禁不住低吟一声,喉音腻涩,勾魂得紧。
眼见得这刹那间,她周身便若有若无地笼上了一层妩媚妖娆气象,肌肤滑嫩如雪,于昏暗中泛着一层淡淡若无的光晕,如同烟笼芍药,楚楚动人,令人一见,绮念丛生。
菱花镜里映着毡帐中的阴靡,互相看不对眼的翠玄涵秋与息妫,这会儿却是**微露,粉脸犹春,交颈而眠。
翠玄涵秋蜷成一团,肌肤上泛着一层淡淡光华;息妫却似骨酥身软,醉里梦里兀自轻吟而浑然不觉,眉梢眼角尽是妩媚妖娆,春情如醉,此刻更是娇艳不可方物。
倏然若有所觉,凝眸处,镜中却见某人贼眼灼灼,目光肆意侵占着裸露于锦袍外的那些春色。
玛丽雅不由捂了捂脸,只觉触手处,一片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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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论剑黄河滨(上)
驻节行辕,冰垒如城。
冰雪总是冷酷的,不过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却能将生而为人的灵性贯注其中,拟而化之,赋予某种唯心的感悟。
冬阳普照大地,奈何朔风劲吹,宛然如刀,并无多少暖意。
在士兵们的手中筑垒成形的冰雪,如同雪白晶莹的战守堡垒,以巍然之姿耸立于广袤雪原,将凛冽的北风挡在行辕营地以外,却是如虎盘踞,自有气吞万里之概。
阳光照耀之下,冰墙雪垒是那样的莹白纯洁,象是在嘲讽天公降于人世间的冰冷萧杀是多么的无聊,而生命又是多么的神奇顽强,生生不息。
人的顽强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纵然万类凋零,寒冬凄苦,人只要有傲骨,便是希望永在。
在冰天雪地里,徒步捶丸的健儿,放纵着各自的热情,拼尽全力追逐着一场捶丸赌赛的胜负锦标;
而全神贯注于手搏对练的锐士,肆意在雪地里践踏摔打,斗智斗力,互不相让,非要力争高下、拼个输赢不可;
角抵的勇士,如同蛮牛一般你进我退,誓要将对手顶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天气虽然寒冷,人们却是如此的意气风发,虎虎生气,冰雪能算个啥,北风能算个啥?
外罩海龙银针大氅的雷瑾,兴致勃勃的观看麾下健儿们各式各样的争斗赌赛。
军营之内法度森严,自然不许士兵随意放肆。 不要说赌赛,就是无故大声喧哗都是触犯军法之事了。
但是——得到主将允许地赌赛,却又不在军法惩治之列了。
军旅之事,治军束伍带兵练卒虽无一定之规,但兵家自古以来都是以一张一弛、动静有常、宽严合度、恩威相济之道为上策的,毕竟人身乃血肉之躯,不免有种种七情六欲。 不是那些不疲不累无喜无悲的草木傀儡之类可比。 所以,休沐给假、戏耍玩乐。 乃至赌博酗酒之事,军旅之中自也无法完全禁绝和废止,最多最多也就是将某些战阵搏杀的操练,变相的融入到赌赛争斗当中,当作军中的玩乐游戏以消遣些时光罢了。
乐呵呵的看着一大家伙几十个输掉了赌赛地士兵,在雪地里蹶着屁股,一起一伏的‘铁牛耕地’。 练起了‘卧虎功’(即‘俯卧撑’),雷瑾回过身来,笑道:“嗯,起身吧。 ——你两个紧着跑到行辕来,是有什么要紧消息么?”
在雷瑾地下首,几步之外,正恭谨的侧立着两个人——都是雷瑾当年在江南时的老部下,无须近身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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