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惊雷逐鹿-第1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儿房中没有一个人。
单手执火刀火石互击,引燃火绒,点燃了房内的灯,往房内一瞥,雷瑾就知是年轻女人的居处,家什、被褥都不华丽,但非常整齐干净,房间也不大,显然是婢女下人之流所居,但一人居住一间房,则这房间所居的婢女还有点地位,定不是一般粗使丫头。
雷瑾心想,大概是长史府的丫头吧。
“夜合,裙子解了罢。”
“不,”夜合颤声道,按着雷瑾的手。
然而,在雷瑾的顽强的坚持下,夜合的裙裾一会儿被解开了,上身的锦袄罗衫也被脱了下来,抹胸被顺手扔开一边,最后连白绫亵裤夜合也顺从地让雷瑾从她腿上脱了下来,整个人便如同赤裸裸的雪白羊羔儿一般,一丝儿不挂了。
软软地跨骑在雷瑾双腿上,夜合紧搂着雷瑾的脖项,唇舌交缠,销魂荡魄,大是意犹未尽。
雷瑾的内宅,绝色美人、绝色尤物实在很是不少,没有独特灵性、气韵的美女,几乎已引不起雷瑾的兴趣,夜合虽然是我见犹怜的尤物美人,但夜合雪白赤裸的身子在雷瑾膝上、怀中扭动厮磨时,雷瑾仍然保持着冷如雪、寒如冰一般的冷静,以一种抽离的状态,赏玩着夜合美妙温润的身子,这仿佛是出尘离世,又仿佛是红尘入俗,似在深切的体会着夜合雪白身子的天成之美,又宛如以最*的方式把玩蹂躏这美人儿。
“夜合,爷其实已经大致推测出你的底细、来历。你现在还不愿意,亲口对爷说出你的底细和来历吗?”雷瑾轻轻捻动夜合嫣红的乳珠,夜合悠悠呻吟。
“既然爷都猜出来了,还要奴婢亲口说出吗?”
“哼,你亲口对爷说出,代表着对爷的降顺服从。否则就是仍然身在曹营心在‘孙’。”雷瑾这话说得严重了。
夜合身子僵了一僵,“爷,你又何必定要逼迫奴婢?奴婢几位姐妹,爷要怎么样都可以,为奴为妾,都随爷的心意。”
“哼,你应该明白,爷的内宅里,又怎么容得下底细、来历不清楚的美女?”雷瑾微微笑着,双手在夜合胸前揉捏,夜合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长长呻吟。
“爷,”夜合似哭似笑的呻吟,“孙氏家族从小栽培,专门以之护卫孙氏家族重要人物的‘秘卫’中,有一类是专门护卫孙氏族长的,男女都有。而最与孙氏族长关系亲近的则是‘四秘卫’,因为‘四秘卫’都是女人,可以出入深宅大院而无人非议。
奴婢等就是孙氏族长身边的‘四秘卫’。啊——嗯哦——
奴婢等姐妹四人,还曾是孙氏族长的妾室,爷这下满意了吧?哦——”
妾室、奴婢的赠与易手,在帝国并非什么罕见事儿,雷瑾早见得多了,只是一笑,“爷早就猜测是如此,既然你亲口说了,再无问题了。不过,爷看夜合你的情欲,如同干柴堆一般,只稍稍一激发,些许火种就燃烧起熊熊烈火一般猛烈的情火欲焰。夜合,你到底儿有几年没有做过男女欢爱之事了?”
“有三年了吧?或者四年?”嗫嚅说着,夜合并不是太肯定。
雷瑾对此并不怎么在意,受用孙若虚这岳父大人曾经收纳为妾的‘四秘卫’美女,翁婿同好,或者还别有滋味也未可知,但是对孙若虚三四年间的‘坚忍’,亦是佩服。
“孙氏族长就这么凉了你们姐妹三四年?”
“三年多了吧,到如今再也没有亲近过我们几个姐妹。其实,孙族长所有的妻妾都与我们几个一样。据说是孙氏族长的‘春江花月夜’、‘天孙织锦’心法到了突破瓶颈狭口的时候,所以要禁绝性欲,奋发求进。”
雷瑾闻言,哈哈一乐,转瞬已搂抱着夜合滚到了床上,帐幔无风自合。
呻吟、喘息,帐幔不住摇动……
————————————
200679
第三章十步芳草
房内一灯如豆,摇摇不定,灯油已是不足,灯火即将熄灭。
低垂的帐幔,仍然在不断摇动,销魂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在房中低低回荡。
夜合的无尽饥渴,如狼似虎;花膣裹挟却如同处子般紧窄;粉臂玉腿紧紧的缠着雷瑾,不断的主动需索。
雷瑾这回却没有施展他的‘阴阳双xiu大法’,反正就是夜合一位美人儿,凭他男人本能已能驾驭。夜合虽然有经历过男女交欢之事,但在这玄素之道上,‘经验’实属少得可怜,又岂能翻出雷瑾这混世魔王的手掌心?
夜合终于在多次登顶极乐颠峰后,全身瘫软如泥,无力再作需索,多年的饥渴,今朝也全释放了出来。
雷瑾也心满意足,不光是因为他与夜合这尤物美人酣畅淋漓地欢爱了一场,而是他还深知,他的岳父大人孙若虚,早以不动声色的在孙雨晴庞大的陪嫁奴婢、家仆队伍中,塞进了不少‘身份’特殊的女子,将‘棋局’下进了他平虏侯的后宅内院。若是孙雨晴人缘好些,又能断事的话,凭着她的侯爷夫人身份,这些‘身份’特殊的女子,加上从孙家带过来的那些奴婢、家仆,几乎可以在一夜之间,就可以形成平虏侯后宅内院的‘夫人势力’,无人与抗。
但是以孙雨晴的心性、人缘是不能成其事的,这关节就落到了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位陪嫁的妇人身上,雷瑾一直就在有意无意地争取这四位美貌妇人的‘投效’,瓦解‘夫人势力’,雷瑾可不想在自家后院内宅出现尾大不掉的情形。
雷瑾对自家内宅中‘若有似无’的多个‘女人势力’,心里明白得很,只是一直装糊涂罢了。譬如选入内记室的女官,多数集中在了绿痕、紫绡‘旗下’;又譬如前弥勒教的那一群,象玉灵姑、冯烛幽等,因其出身,很自然地就形成了一个小集团;又譬如雷瑾身边的贴身护卫,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虽然只有四个人,但谁敢忽视她们四位?何况她们整日整夜跟随在侯爷身边,谁敢招惹这样的‘贴身妾室’,巴结都来不及啦;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女人势力’,因为各种原因走到一起,都不必细说。这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就有了不同利益间的争夺。
孙若虚‘搅局’的这步棋,当然主要是为其女儿着想,但是雷瑾却绝对不允许在自家内宅出现一个无可制约的‘孙氏夫人势力’,所以在雏形都没有形成之前,雷瑾就已在想方设法予以扼杀。
雷瑾也看准了就是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等四人,尤其是夜合,是达成他扼杀‘夫人势力’雏形这个目的的最关键人物。所以今儿‘收服降顺’了夜合,雷瑾岂能不志得意满?
搂抱着瘫软如泥的夜合,雷瑾仍时不时在夜合的身子上滑动揉捻,令夜合呻吟不绝,然而她却已经完全无力再宛转承欢了。这是雷瑾在故意刺激,令夜合心中暗含一点羞愧——她不能满足雷瑾的情欲呢。
房门吱吱响动,房间的‘主人’——一个婢女哈欠连天,推门进了房,然后完全出乎本能地掩了门上了门栓。她显然太困乏了,根本就没有细想,那早上出门时锁好的门怎么会一推就开了?是不是有贼进了门?她都根本没去想。
“这灯油怎么烧得这么快?”这婢女打着哈欠,熟练地添上了灯油,她也忘记了,她自己忙了一天一夜,根本没有在房间点过灯,现在这房间里居然点着灯,这是多么可怕惊悸的事?但这婢女这时添完灯油,低声喃喃自语道:“明天还要大忙——好困,每天才睡两个时辰——幸好忙过了这两天,就可以放假。都有四天没有好好睡了——哈——”
这婢女打着哈欠掀帐而入,瞬息便没了声息——雷瑾早就在等着这婢女掀开帐幔,所以那婢女在掀帐而入的刹那,便已经被雷瑾‘制穴’,一下昏睡过去,在两三个时辰内绝不会醒来。
“咦?”雷瑾将那昏睡的婢女半拖着托到床上,却惊讶地咦了一声。
夜合依偎到雷瑾怀里,问道:“爷,何事如此惊讶?”
“人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今儿算是见识了。你摸摸看,这婢女多好的一付修习武技骨格经脉,天生异秉呢。可惜,可惜,年纪未免太大了些。如果再小得两三岁,他日或可修至大成之境界。现在就不行了。”雷瑾推头叹息。
夜合在那婢女身上横竖摸了一会,“呀,这骨格经脉,还真是修武技的上好天赋。爷,你也别摇头嘛,不就是差个两三年吗?以爷的本事,还不是让这婢女脱胎换骨易如反掌?”
“呵呵,”雷瑾笑道,“修习上乘武技心法,不光是要看骨格经脉的天赋,还得看其心志、毅力、镇定上的潜质。哪里能如此草率?”
“如果其心志、毅力、镇定上的潜质,都符合爷的要求。爷是否肯为这婢女施展脱胎换骨的法门?”夜合很认真地问道。
“哈哈,”雷瑾一笑,“夜合,那些条件只要符合,爷就算施展一次‘脱胎换骨法门’又何妨?但是,有必要这么当真么?”
“这么好的骨格经脉,放弃了实在可惜。”夜合说道,一脸的可惜。
“夜合,”雷瑾笑道,“那这个婢女今后就交给你调教了。毅力上的潜质,从她几天很少睡觉,仍然能坚持到后半夜的表现,已符合了一条。看出心志、镇定上的潜质如何,也只是刹那间事,夜合你应该懂得在什么时机做这个事儿。不过,夜合你可不要敷衍,这心志、镇定上的潜质如何,关系重大,这婢女一生的转折成败就系于此,绝不可以马虎,否则还不如让她继续当她的婢女。”
“奴家明白,至于心志、镇定的潜质,在她苏醒的片刻,就可看个准了。”夜合皱了皱眉,道:“只是她的骨格经脉虽好,但孙氏家族的几门心法似乎都不太适合她修习,这便如何是好?夜合调教她,自然是没有问题。”
“呵呵,她今后是你的人,当然是归你调教啦。你且先教她孙氏的‘天碧罗衣’,那是纯正的道门炼气心法。爷到时另外给她找个最适合她修习的上乘心法,这事儿不就结了?”雷瑾轻描淡写说道。
夜合微微叹息道,“也只能如此了。”
“起床穿衣吧,”雷瑾笑道,“回去都快天亮了。”
那位婢女,自身天赋被雷瑾、夜合两位不速之客偶然发现,其命运因而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转折,但也可能因为某些表现不如人意而淘汰,仍然回到其婢女的行列中苦痛挣扎,人生向来便是如此。
进驻秦王府第二日。
晚上预定有宴会,遍请长安内外士绅名流。
雷瑾这日处置的军务,就是接到了云南方面的详细军情,三把牛刀杀鸡战法大获全胜,永昌军民府、大理府一带的反叛不服土司头人大败亏输,人头落地。
最绝的是在明石羽的建议下,每攻克一个寨子,就将土司头人寨子里的奴隶娃子编列成军,饱以饮食,医治其伤,予以武装,令其前驱杀敌,承诺得十颗首级者,平虏军便使其从此不再为奴。这一招,对土司头人们是最毒的。蛮夷土司头人们的奴隶娃子,可不象汉人地区的奴婢那么‘轻松’,平常吃不饱、穿不暖还罢了,往往动辄捱受土司头人设立的许多酷刑,许多奴隶娃子因受不住酷刑煎熬而死。
蛮夷土司头人的奴隶,绝大部分都在心底里刻骨的仇视着土司头人,现在一旦被武装起来,鼓动起来,所爆发出来的凶猛杀伤力无与伦比,许多寨子便在这些奴隶军的狂野攻击下土崩瓦解,根本不用平虏军动手,平虏军经常性地就是战后打扫战场。
这些奴隶军越战越勇,而在战斗间歇期间,明石羽还调了几个苗人、瑶人刀法高手,教了他们几招简单实用的刀法,公孙龙则派人教他们一些基本的冲杀战法,如鸳鸯阵形,冲锋、包抄、侧翼冲击,刀、弓、弩、牌、标枪、火铳的远近长短配合,以及‘令行禁止’的基本军纪。
有一位奴隶,还将永昌军民府一带的蛮夷猎人们,世代用来投掷,以炸伤、吓唬、驱赶野兽的一种‘火葫芦’,填充上火铳专用的火yao弹丸,使其变成一种威力更大的‘投掷火葫芦’。不过,西川行营的总军械官,则向军府呈文认为这种火器,应该称为‘手掷飞雷’,而且应该交由长史府军械署继续改良,使之成为一种军伍攻守利器。
这云南的‘剿匪’喜讯,实际上是‘迟到’的喜讯,早在军府移驻长安之前,雷瑾就已经收过飞鸽传书,知道云南已经大捷,但详细的军报直到现在才递到。
这是很自然的事,云南战事已歇,军情传送上的重点方向自然随之改变,云南方面的军情传送就不再向以前战时那样,军情传送如飞鸟,如电光了。譬如‘烽火快讯’,在这时的云南,便只有王金刚奴有权下令启用,而且必须是在十万火急的情形下。
现在军情传送的重点方向,已然转向河套以北的大草原。
处置完这桩军务,雷瑾想起夜合一早就派人来告诉他,偶然发现的那位婢女在心志、镇定方面也符合要求了。
看不出来,夜合有时还是急性子。雷瑾心下暗忖。
对那位天赋上佳的婢女,雷瑾可以做的就两件事儿。
这一,自然是施展‘脱胎换骨法门’;这二,就是编出一门〈上乘心法〉,令那婢女修习。
所谓‘脱胎换骨’,其实一半是偷师佛陀密宗的‘灌顶’,另一半是中原古传的‘伐毛洗髓’;
而编出一门适合其修行的上乘心法,就稍稍有点麻烦。雷瑾其实很厌恶繁琐的文牍,除非是真来了兴致。雷瑾想想此前自己编着‘玩’的心法,也没有一门适合那婢女的天赋。
叹了口气,雷瑾自言自语道:“看来得辛苦一点,编一门全新的上乘武技心法了。这婢女识得几个大字?糟糕,忘记问那婢女识得多少字了?一个字都不识,岂不是要本侯画图?笨,怎么钻牛角尖了?其实也都不用全画图,夜合等人都通识文墨算筹,调教调教那婢女还是没什么问题吧?
有点时间,先开始编这门心法罢。”
雷瑾并不是突然来了兴致要编这一门心法,而是因为他现在要笼络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位,即使厌恶繁琐,也只能硬着头皮,勉为其难的做完这事儿。
一门上乘的武技心法,最初的‘强力筑基’,最为关键。雷瑾聚精会神,很用心思地画着精细的铁线白描。他画的自然都是曲线玲珑的女人身体,然后再点以穴位、勾勒出经脉,再以红、绿两色的点、线以及笔势的流动,将坐息、行功的真气运行路线标注得非常清楚。
等雷瑾将所有的图都画完,这才发现光是这‘强力筑基’就画了一百多张纸,雷瑾又在每张纸上,都配上大白话般的浅显注解。
做完这些事,耗时不少。雷瑾也没顾忌,就叫一个女官上来,当面装订成册,皮纸封装,这就算第一步完成,再打发人给夜合送去。
看看时辰,夜宴该开始了,雷瑾匆匆赶去英华殿,与长安的士绅名流,在吃喝中周旋、应酬。
雷瑾凌厉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婢女。
这位名叫杨春花的婢女就是那位天赋上佳的婢女,长得还算眉清目秀。
刚从夜宴上回来的雷瑾,说道:“杨春花,‘脱胎换骨’是助你走上修习武技道路的关键一步,没有这一步,你即使如何苦修,也难大成。
想必,夜合已经跟你说清楚了?”
“夜合姐姐说了,这一步是奴婢从地到天的关键,再痛苦都得忍受下来。”杨春花口齿伶俐,镇定自若地回答。
雷瑾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说道:“脱胎换骨的时候,你身上不能有任何衣物,这你想好了。
脱胎换骨的前半段,你会很痛苦;但是在后半段,你又会感觉很舒服。无论是痛苦,还是舒服,你都不能松懈,一定要心志坚定。只有本侯说行了,你才可以起身。明白么?”
“明白了。”
“很好,好好去准备吧,把事儿想透彻,今儿睡个好觉。明日,本侯给你施展‘脱胎换骨法门’。”雷瑾微微笑道。
关中零星的蝗虫已经开始出现,而北直隶、河南、山东的蝗虫已经成片,但铺天盖地飞起来的蝗虫还不多,帝国各地的人们还按往常灭蝗的做法,灭杀蝗虫。
帝国北方,每年都有些蝗虫起,人们都司空见惯了。
在这个时候,雷瑾闲工夫多得很,所以杨春花的‘脱胎换骨’,就搞得郑重其事了,雷瑾选了一个专门‘脱胎换骨’的地方,预备下了大量热水。
本来,雷瑾认为夜合在一边看着就够了,结果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都要看雷瑾如何施展‘脱胎换骨法门’,听到风声的孙雨晴也要凑热闹,要看雷瑾是怎么个为人‘脱胎换骨’。
雷瑾呵呵冷笑两声,“你们要看可以,都得给本侯一丝不挂。否则,到时狼狈不堪,别怪本侯没有提醒。”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雷瑾脱了外衣,只穿了条犊鼻裤立于当中,孙雨晴、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则赤裸裸、白生生地站在外圈五个方位,准备看当中的雷瑾如何施展‘脱胎换骨法门’。
看了看一丝不挂,镇定自若的杨春花,雷瑾大声喝问:“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
“趺坐!”
雷瑾一掌击下,无声无息,正正击中杨春花的背心,稍稍停留了片刻,便收回手掌。
这时候在杨春花的感觉中,体内犹如利刀割,万针扎,又似烈火焚烧,宛如寒冰浸体,莫名的痛。如潮水般的古怪热流、冷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只有苦苦忍耐。
而在孙雨晴、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的感受中,整个房间却是臭气弥漫,臭不可闻,令得她们掩鼻不迭。她们只是奇怪,当中的雷瑾怎么好象完全闻不到臭气一般。
孙雨晴早受不了,躲得远远的,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也退出老远。
其实,雷瑾这时是真闻不到臭气,因为一开始,雷瑾就封死了自己的六识,完全以‘感知’代替一切感官六识,臭气他这时是确实闻不到。
一丝不挂的杨春花身上,先是出现一个一个的针眼般大小的红色斑点,迅速遍布全身,然后一点点腥臭的淡黑汗珠将杨春花白皙的肌肤染成青黑。
雷瑾那一掌其实已经包含了‘伐毛洗髓’的所有奥秘,若是换另外一个人施展,即使他明白了其中所有奥秘,也非要用很多繁复的手法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而雷瑾只需要这一掌就够了。
看看杨春花身子上黑汗流尽,红色斑点一点点消失,雷瑾又是一掌击出,这一掌势如迅雷直击天灵,庞大的元力自顶门百会贯体而入。
“‘脱胎换骨法门’就是这样的吗?”孙雨晴很是失望,这‘脱胎换骨’一点也不华丽,太也简单了吧?
“真正的奥秘都是看起来简单,真正的上乘心法最终都会反璞归真,夫人,你不要为外表所迷惑。这是因为爷在施展‘脱胎换骨法门’的缘故,只需要两掌就够了。要是换别人,不知道要准备多少个月,施展多少手法才能达到近似的‘脱胎换骨’效果啦。”夜合轻轻说道,孙雨晴不再作声。
雷瑾直等到杨春花身子不再颤抖,呼吸平顺了,这才以心语通知杨春花,‘脱胎换骨’已经成功了。
“夜合,本侯要去沐浴了。杨春花,可得靠你们几个替她清洗身子。”雷瑾看了夜合一眼,又道:“你们几个怕是也都要洗洗吧?”
——————————————————
发布
第四章 吃喝二事
花下置酒,悠闲独酌。
酒是‘凉州骊珠’葡萄酒,下酒仅有三味:细切卤牛肉一盘、酥炸花生米一碟、凉拌豆芽儿一盘。
雷瑾时而喝上一杯稍稍冰镇的葡萄酒,挟上一筷卤牛肉或花生米,时而提笔,全神贯注地写写画画,完全象个风雅飘逸的文人雅士。
其实,雷瑾是在一边喝酒,一边继续编画那门尚未完成,只适合杨春花的天赋修习的‘上乘武技心法’。
一门完整的上乘心法,从真元修炼、内息流转、外罡运用,到拳脚、兵刃、身法手眼步,都有极高的要求,也亏了雷瑾已经是天道修为,又曾强记了一肚皮的武技心法,才能完成这本来不可能的事儿。
上乘武技心法,要是别的门派,那总有个千百年积淀传承的过程。但在雷瑾这里,没有什么积淀,只有博采众家之长基础上的灵智迸发。
“总算是全部完成了。”雷瑾得意一笑,搁下湘妃竹狼毫毛笔,举手一击掌,站得远远护卫的倪净渊,呼地一声,猛然飞到雷瑾身前,近身却又轻柔无风。
“化罡为柔?净渊,你的罡气练成了也不说一声。”雷瑾轻责道。
“才刚刚练成,奴家都还没完全理清头绪呢。”倪净渊罕见地娇声说道。
呵呵一笑,雷瑾道:“都已经达到化罡为柔的大成之境了,还有什么头绪理不清的?只是你自己不那么自信吧。”
倪净渊也未再答这个问题,只是转移话题,说道:“侯爷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净渊去办?”
“哦,”雷瑾将厚厚的几叠书画稿件,再整理了一下,全部交给倪净渊,道:“将这些拿去装订成册,再拿回来交给爷就行了。不要那么严肃,这不是公事。呵呵。”
“是。”倪净渊转身而去。
挟起一粒酥炸花生米放进嘴里,酥香崩脆。
在雷瑾这样的好酒食客饕餮之徒看来,这酥炸花生米是天生的下酒物,正如同江南的深巷小酒馆里,常见下酒多有焦香黄豆、卤香豆腐干等等一样。
西北幕府大力推广番薯、土豆、玉蜀黍、落花生等作物,番薯、土豆已经是在沙壤地、不容易引水灌溉的旱地、贫瘠之地中大量耕作栽种的新作物,产量极大,对西北粮食的储备都有很大影响。
而落花生虽然也有种植,且栽种得并不算少,但农庄也好、零散农户也好,多半是将落花生当作一种年节时候吃的时鲜干果,没有成片大量种植以榨取食油的习惯,这是因为西北油菜种植量很大,一般的食油不是菜籽油,就是大豆油,譬如最好的菜籽油是青海农耕区产出的‘青油’,又譬如四川,也有上好的菜籽油,黄亮清澈,香味浓郁,称为‘清油’。
酥炸花生米,能成为雷瑾的下酒,可以说是阴差阳错。在平虏侯府的时候,雷瑾有次去小厨房,一个厨娘匆匆忙忙地将洗剥得雪白如玉的一盘花生米端去做菜,结果与另外一位匆匆忙忙的厨娘撞在了一起,一整盘的花生米都倒进了一锅准备炸排骨的热油锅里,总管嬷嬷正要吩咐将这锅油换了,雷瑾却道:“且慢,这花生米你们给本侯酥炸出来,本侯要尝尝什么滋味。”结果崩香脆响,大受雷瑾欢迎,又吩咐以后酥炸花生米那层红衣都不用去了。
倒是在雷瑾的带动下,西北幕府中不少好酒官吏,也喜欢上了油炸花生米这一味下酒,这是多简单的下酒物,拿油一炸,放点盐,放凉了下酒,一口酒一口花生米,亦有人生何求之感。
自然,这油炸花生米尚不能登大雅之堂,只适宜一人独酌或三五人小聚喝点小酒时,作为下酒之物。
花生落肚,雷瑾举起杯子,鲜红的葡萄酒在杯中荡漾。
杯是酒泉府所出产的夜光杯,以祁连山的上好玉石雕琢而成,杯壁薄如蛋壳,纹理天然,光滑透明。
稍稍冰镇过的‘凉州骊珠’葡萄酒,在近乎透明的夜光杯中,便如鲜血一般,令雷瑾想起惨烈的战场,战马嘶鸣,鲜血飞溅,豪情血战,敌人丧胆。
仰天一口喝干夜光杯中的葡萄酒,雷瑾只觉清爽冰凉,真是喝酒的极致,便伸筷子挟了一筷凉拌豆芽儿,亦觉美味下酒。
其实说是说凉拌豆芽儿,但美味的关键都在诸般调料的搭配上,豆芽儿的本身反是‘陪衬’了。
酒渐渐少去,下酒也渐渐吃完,雷瑾也不再吩咐人去添加酒菜,只叫人收拾桌椅转回。
残春初夏,闲坐花树之间,只为那酒而醉,只为那酒而欢,人生如此,亦是无言。兴尽而归,这便是只为喝酒而喝酒的妙处了。
长安城的街市,比起雷瑾上一次移驻时的萧条冷落,这时已然是繁荣喧嚷,人丁兴盛,商旅如织。
街市上,客栈店铺、饭馆酒楼、浴室澡堂,四处林立,吃饭的,喝酒的、住宿的、泡澡的,各有去处。
孙雨晴在驻进秦王府紫云楼之后,就与夜合等人,商量着要逛遍长安城的街市。不过,她们不想走到哪里,都被女警卫队的警卫们包得密不透风,她们只想自由自在地逛街市。无疑,这就必须拉上雷瑾才行。
雷瑾被她们软语相求,磨了半天,才‘勉强’答应了,让贴身四护卫助她们一臂之力。
孙雨晴、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加上两小丫头红丝、拂儿,统由夜合先行出面与警卫队总领一阵软磨硬泡,说是要到长安城内最大的天宁寺上香,而这佛前上香,自然不希望有太多闲杂人等跟去,希望任由她们自行其事,不要派警卫跟随了。
警卫队总领自然不可能轻易允准这个要求,双方这便僵持了好一阵,到最后,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过来,向孙雨晴禀报:“侯爷命卑职等四人,护送夫人天宁寺上香。”
“知道了。”孙雨晴语气中有些得意。
警卫队总领这一看,好嘛,侯爷连贴身四大护卫也派遣过来了,就破例一次吧。这么强的阵容,无论如何不会出什么事,何况又是在长安城内。
警卫队总领其实是不太放心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个人的护卫力量,侯爷夫人一旦出点什么事,他怕担待不起这天大的责任。
虽然他也看得出,夜合等四人的武技非常高明,非常的‘强大’。但警卫队总领并不知道夜合等四人擅长联手战斗,两人联手、三人联手、四人联手,联手的人越多,那种守如铜墙铁壁,攻如山呼海啸般的‘强大’就威力越大,就是天道高手对垒,也是要大为头疼。
总领大人的武技自然也是非常强横高明,他隐约能感觉得到夜合等人存在的这种‘强大’,虽然他并不明确知道原因所在。
见雷瑾派出了自己的贴身四护卫,警卫队总领反倒放了心,这四位峨眉高弟,屡经征战杀伐,跟在侯爷身边屡受考验,实力的强大完全不用怀疑,再加上那四位非常‘强大’的美妇人,护卫着侯爷夫人上个香,逛个街,没什么问题了。
总领大人对女人心思清楚得很,上香只是一个理由和幌子罢了。
“罢了,罢了,今次就破例一次。只是三辆车够么?”总领大人一改不能通融的态度,笑道。
蒙着轻纱的夜合微微而笑,“够了,够了。”
女人们终于能自由的上香逛街市了,兴高采烈的驱赶着马车,很快就出了秦王府侧门。
被女人们一番软磨硬泡,雷瑾自己也动了外出的心思,从秦王府偷偷混了出来,他要亲眼看看长安城的街市,在马车上看到的情形终究是走马观花的表面。
以雷瑾的修为,又熟悉整个警卫圈,私下进出秦王府而不被察觉,其实再容易不过了。
雷瑾虽是个食客,但还不是饕餮那一级数的食客,老饕之徒可以为了某一美味,骑马奔驰数百里,只为尝其味道;雷瑾同时也是个好酒之徒,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