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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动激西,老公,请离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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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晚安。”
  电话挂断,梁乔笙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仿佛黑暗就要来临,她就要赶赴刑场献出生命一般。
  深深吸了口气,她放下了电话,打开了浴室门,然后缓缓走上了楼,如同壮士断腕一去不回头。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靳东阁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香烟含在唇边,烟雾缭绕间让他眼眸里的神色也让人看不大清楚。
  胸膛因为赤。裸而显得精壮无比,胸膛上布满了红印,那是***的痕。迹。
  “东阁,在想什么。”一双细长的手从他肩膀上环过,声音软软,带着腻人的甜味。
  “没什么。”靳东阁的神情忽又回复到了那一派风。流洒然的模样,一双眼眸如同桃花灼灼绽开,亮丽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吸进那无边的深渊里。
  林以诺不甘心的亲了亲他的耳朵,“你真坏,有心事都不告诉我。”
  靳东阁薄唇勾起一丝笑,眉梢眼角间都有了邪肆的味道。
  他长臂一伸便将林以诺揽到了身上,抱着她,唇凑近了她的耳旁。
  “我最大的心事都被你给解决了,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心事呢?”
  林以诺咯咯咯笑了起来,娇俏无比。
  “我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要是我爸知道我把那些地皮全部转给了你,指不定要打死我。”
  她说得似真非假,话语里听起来有着害怕,可是眉梢眼角间却全然都是放肆的笑意、
  “不会,不是有我在吗?”靳东阁搂了搂林以诺的腰身,眼里的光芒暗沉了下去。
  林以诺在他的腿上扭了扭,就着这个姿势便朝着靳东阁的薄唇吻去。
  “都说薄唇男人薄情,你可不许对我薄情。”
  “不会。”轻轻两个字消失在唇齿相依间,月光清辉,照着一室癫狂
  的低吟浅唱。
  梁乔笙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若是知道,她心里的愧疚肯定会要少一些,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她一直在愧疚中自责。
  这是她第二次到顾西冽的卧室,打开门,她缓缓踏了进去。
  脚步小心,胸腔里的心脏传来了一丝闷痛。
  顾西冽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便循声望来。
  这一望,身体便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梁乔笙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双腿纤瘦而又修长,锁骨紧致无比,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眼眸里都似浸着水雾一般,整个人仿佛一尊美丽又易碎的瓷娃娃。
  她两只手拉着浴巾,那小心而又紧张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
  顾西冽觉得自己心动了,而心动则行动,冷静而又绅士的顾西冽瞬间化身为野兽,跳下床长臂一伸便将梁乔笙拉到了床上,直直压在了身下,顺带还抽掉了那碍眼的浴巾。
  柔软而又美好的触感,让他简直欲罢不能。
  为了这极致的感觉,他甚至专门学习了一套系统的方式。
  可是,见鬼的……真到这种时候,谁还管是不是系统。
  唇吻上哪儿哪儿便燃起火焰,那火焰烧得他都有种理智尽失的感觉了。
  他只听到他的声音干涩而又艰难的说道:“帮我脱掉它。”
  它,自然指得是他的裤子,
  梁乔笙闭着眼,浑身都在颤抖,皮肤呈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看起来诱人无比。
  听到顾西冽的要求,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顾西冽。”她近乎哭腔的哀求。
  轰!顾西冽只觉脑子一片火焰烧灼,去他的忍耐,去他的理智,那些是个什么东西,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于是,梁乔笙只觉世界彻底被颠倒了。
  疼痛与温柔并存,模糊与疯狂共在。
  一晚上,顾西冽都没有休息,一直变着法的在她身上开疆破土,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做了几次。
  从起初的隐忍,到最后被近乎羞辱的要求。
  “叫,梁乔笙,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顾西冽在她的耳边这样说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你的声音。”他如此要求。
  “梁乔笙,你的声音呢,声音……”
  梁乔笙只觉到最后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破娃娃,任他摆弄,让翻身就翻身,让抬腿就抬腿,让挺腰就挺腰。
  直到,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也干渴嘶哑的厉害,头发被汗水浸湿,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顾西冽才是放过她。
  那一刻,黎明将将破晓。
  顾西冽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一瞬间,那难以启齿的东西流泻出来,让梁乔笙的睫毛微颤,泪水缓缓浸出眼眸。
  一个晚上的时间,她仿佛已经死了一回。
  记不清她是多久开始哭的,或许是他欺上她身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开始不停摆弄自己的时候,哭喊声始终贯穿,可是顾西冽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一个翻身躺到了梁乔笙的身旁,汗水将他的发湿了个彻底,胸膛上也尽是汗珠,随着呼吸的起伏,些许缓缓滴落。
  顾西冽看着天花板,呼吸浓重,心跳也快速无比。
  半晌后,他才是开口道:“真舒服。”
  他看了一眼蜷缩在他身侧的梁乔笙,眼眸里有了一丝流光划过。
  “梁乔笙,你舒服吗?”
  梁乔笙睫毛轻轻颤了颤,却没有回话,顾西冽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才是察觉到,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
  也是,后半夜的时候她就已经昏睡过两次了,可是被他给弄醒了。
  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觉得脑子都清醒了不少,怪不得很多天才怪咖情人多多,原来还有这样的作用。
  他现在必须得承认,做。爱确实能提高人的智商和情商。
  好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感觉了,让他从内到外都是爽了个彻底。
  他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摸上梁乔笙的脸颊,眼眸里的光芒瞬间也变得缱绻无比,温柔似水。
  他想,他应该不会让这个女人属于别人。
  梁乔笙只能属于他。
  这是他心底最直接的想法。
  他知道靳东阁很多事,靳东阁根本无法给梁乔笙安定的生活,他敢笃定,靳东阁绝对会将梁乔笙伤得体无完肤。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来好好照顾这个女人吧!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心中想要的女人。
  他的手不自觉的从脸颊摸到了梁乔笙的身上,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掀开了被子,拨开她的双腿,细细察看着一出。
  似乎,伤到了。
  当下他便打了个电话给容千寻,电
  话一接起就听到容千寻在那边如同炸了毛的狮子一般。
  “顾大哥,顾大爷,我叫你一声爷爷行吗,你看看现在才几点钟啊!上次是三四点,这次又是五点,顾大爷你都不睡觉的吗?”
  顾西冽面不改色,“和上次至少隔了这么多分钟,是你自己太懒了,早睡早起才能更年轻。”
  他的话语里充满着一本正经,仿佛他说得本来就是这样。
  “得了吧你,说,又有什么事了,小情人又发烧了吗?”
  “你才发烧了。”顾西冽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发烧我发烧。”容千寻简直要给顾西冽跪了。
  “做了一晚上,伤到了,擦什么药。”顾西冽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顾西冽,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容千寻有些干巴巴的开口,一副被雷劈了的语调。
  “你想的是什么意思?”顾西冽接着他的话问道。
  “就是那个意思啊,你和你的小情人……”容千寻有些不可置信。
  “嗯。”顾西冽一声鼻音轻应。
  “卧槽,顾西冽你是吃药了吧,吃了几颗。”容千寻在电话那头几乎要跳了起来,这是什么水平啊,一夜也,一夜。
  “容千寻,原来你要吃药才能做。”顾西冽声音平静无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呸,胡说,天哪,你居然没吃药就能这么猛,你怎么办到的,哦,表哥,我决定要跟你取经。”容千寻对顾西冽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忽然想到了什么,越想越不对,容千寻又气又急的开口。
  “顾西冽,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可是名医,名医你知道吗?这种问题都来问我,你真是……真是……这种伤能敷什么?自己小心呵护着吧!”容千寻气急败坏的挂断了电话。
  顾西冽眉头皱得死紧,“庸医。”片刻后,他斩钉截铁的给容千寻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他看了眼睡得沉静无比的梁乔笙,眉梢的神色都有些软了下来,动作轻柔的下了床,打了水,开始给她清理着身子。
  擦拭间或许有些疼,梁乔笙连连皱眉,也看得顾西冽心脏一抽一抽的。
  他微微抿唇,自言自语道:“下次不这样了,太伤身了。以后就上半夜做,下半夜休息吧!”
  梁乔笙醒来的时候,又是太阳最茂盛的午后了,微微动了动,浑身如同被卡车碾过的酸痛感尽数袭来,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特别是那处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几乎连起身都有些困难了。
  撑着身体下了床,脚一沾地就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了,大腿根都在发颤,每走一步就扯着那无法言说的伤口,让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忍住身体的不适与疼痛,她缓缓给自己穿上衣服。
  还没穿好,就看到顾西冽进了门,一看到她的姿态,便冷着声音问道。
  “想去哪里?”
  梁乔笙并不作声,她沉默着穿好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然后起身,对着顾西洌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别忘了新世纪那个项目。”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顾西冽眼眸一深,“需要我当着你的面给你打电话到靳东阁那里去澄清吗?”
  “不用。”梁乔笙有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便将头偏了过去。
  顾西冽的心里有些堵,“你在不满意什么,你给我想要的,而我给了你想要的,可是你却仍旧不满意。”
  他几步上前,手指轻轻的捏住了梁乔笙的下巴。
  动作看似轻柔却让梁乔笙根本无法动弹,她愤恨的瞪着顾西冽。
  “放开我,既然各取所需,那就互不相欠。”
  顾西冽凝神看了她半晌,“怎么,你就这么想跟靳东阁订婚吗?”
  “不关你的事。”梁乔笙此刻恨不能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充斥着浓浓的那种。欢爱后的情。欲味道,浓郁的让她几欲作呕。她看着顾西洌的脸就想到昨天那如此屈辱的一夜。
  他让她摆出无数个屈辱无比的姿势,让她必须叫喊,她觉得她这辈子的尊严都在昨晚上丢完了,不仅丢了而且还被顾西冽给踩到了脚下。
  “顾西冽,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她说完后就使劲挣脱着顾西冽的钳制,而顾西冽怕真的伤到了她,在她动的时候就放开了手。
  梁乔笙脚步有些虚浮的朝着门口走去,那双腿间传来的不适感让她止不住的咬唇。
  顾西冽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忍住了去扶上一把的冲动,只是看着她背影的眼眸有了逼人的光芒。
  “这辈子不想再见到我吗?可惜了,你很快就会再见到的。”
  梁乔笙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冷风萧瑟,让她的脸也被冻得僵硬无比,直到化妆师打来电话,她才是想起,今天是她订婚的日
  子,她该去化妆了。
  她来到先前便与之约好的地方,坐在梳妆台间安静的让化妆师给上着妆。
  梁乔笙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化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化妆师都在感叹着她的皮肤真是好,妆容也不需要如何特地修就能好看无比。
  配上一条纯白的抹胸小礼服,整个人顿时如同梦游仙境的少女一般,梦幻而又美丽。
  梁乔笙一直等着靳东阁的电话,可是无奈一直都没有,她打过去,靳东阁是关机。
  梁乔笙只想着,或许是靳东阁手机没电了吧!
  直到时钟到了六点整,梁乔笙才是有些急了,索性先到了那家预定的酒店。
  大厅里已经来人很多人,梁子望也早早就到了。
  “姐,你来了,靳哥呢。”梁子望穿着一身小西装,整个人美丽得有些虚幻,让大厅里的人都不禁投来了各色目光。
  “不是东阁接你过来的吗?他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吗?”梁乔笙有些疑惑。
  靳东阁明明说过,他会去接梁子望来的啊!
  梁子望摇了摇头,细长的眉眼有些掩不住的失望。
  “不是的,是一个司机来接我的。”
  梁乔笙拍了拍梁子望的脑袋,“没事的,或许他有事堵在路上了,不要怕,我们再等等。”
  “嗯。”梁子望点点头,唇角绽开一个让人炫目的笑容。
  大厅里的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少年未必也太美了,简直不像个真人似的,怪了,怎么以前就没见到过,是哪家世家公子的玩具吗?
  “对了,爸爸妈妈来了,我要先去跟他们玩。”梁子望开心的对梁乔笙说道。
  梁乔笙抬头看去,便看到沈子美跟在梁国栋身后,倒是一副恩爱两不疑的模样。
  王若梅是个顾大局的,倒也不计较沈子美此刻的抢风头,只是暗地里不知道该怎么恨沈子美呢。
  梁子望一走,梁乔笙就形影单只了。
  穿着礼服的她,在大厅里异常的显眼,大家都对她投来若有似无的眸光,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暗暗端详。
  梁薇薇踩着高跟鞋讥诮的看着她,“不是说好七点吗?怎么,靳东阁反悔了吗?”
  梁乔笙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六点半了。
  “请不要妄自揣测,这里有那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吗?”她抿了抿唇不避不让的看着梁薇薇。
  梁薇薇冷哼一声便不再讽刺于她,只是转身离开。
  最后半个小时,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梁乔笙时不时的看一下墙上的时钟,到最后她干脆直接盯着那时钟看了。
  仿佛,生怕错过那一秒的时间。
  起先还会胡思乱想,到最后就成了担心。
  时不时路上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导致了耽搁?
  当当当,时钟缓缓敲响,如顾西冽所说,新闻联播开始了……

  ☆、第九十一章 有事助理干,没事干xx(8000+)

  梁乔笙从来不是什么精明能干的人物,从小她就是为了生存而生活。
  在孤儿院里,她为了跟弟弟吃饱而学会了虚伪,被沈子美接出了孤儿院的两年里,她又学会了沉默,被接到梁家后,她又学会了隐忍。
  最后,她被赶出了梁家,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不停的摸爬滚打。
  她一直都是个小人物,普通的小人物。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学习过关于上流社会的待人接物,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天生的,而是需要耳濡目染和后天培养的,而梁乔笙没有这些。
  订婚的场地是靳东阁告诉她的,礼服是靳东阁挑选的,化妆师是靳东阁联系的,几乎所有一切都是靳东阁安排好的,不,或许是靳东阁的秘书安排好的鹁。
  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在,她才发现,她是多么的一无是处。
  满大厅的客人,却没有四个主心骨,仿佛在参加一个游园会一般,只是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讥讽的意味。
  因为这场所谓的订婚宴到现在男主角都没有出现。
  有眼尖的甚至发现,不仅男主角没有出现,连靳国强和霍长青夫妇都没有出现。
  七点,订婚典礼的吉时,也是顾西冽说的所谓新闻联播开始的时间。
  靳东阁依旧没有出现。
  梁乔笙站在大厅的角落里,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不停的望向大门口,从最初的焦急到后来的担忧,再到最后的平静。
  若是在这个时候她还不明白什么,那她也枉为做人了。
  靳东阁,耍了她,且深深的羞辱了她。
  比之以往更加强烈更加让她难堪的羞辱。
  唇角忽然就勾起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如此的明艳照人,让瞥见的人莫不以为这梁乔笙是不是疯了,居然这个时候都能笑得出来。
  只有梁乔笙自己知道,她在深深的讽刺自己。
  讽刺自己昨晚上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甚至还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的做了告白。
  她想起她昨晚上颤颤巍巍的说出‘我爱你’时的那种心情,心里的悲哀就无法抑制的流泻出来。
  七点过五分,梁乔笙整理了一下裙摆,透明的水晶高跟鞋衬得她脚踝脆弱而又纤细,她踩着高跟鞋,头颅微抬,一步一步如同一个公主一般,踏上了高台。
  “各位,不好意思,今日的订婚宴取消了。”
  她的眼眸很沉静,声音也很沉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露于表面,脸庞精致无比,让人只觉清冷的如同窗外的寒雪。
  大厅里的人听到她这句话自然是有些哗然,虽然心里猜测是这么回事,可是突然这么说出来还是有些纷扰的,各路人马都在窃窃私语,眼光无一不是看向高台上的梁乔笙。
  今夜,她本该是最美丽的人,可是,却是被丢弃的公主。
  梁乔笙说完后,便是提起裙摆下了高台,脚步缓缓的朝着大门走去。出了大门后,那挺直的脊背才是松懈了下来,脚步也越走越快,直到最后开始小跑了起来。
  不,不能哭,她已经哭够了。
  可是,世界之大,她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刹车声刺耳,一辆泛着金属光泽的凯迪拉克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简短的两个字却让人不容拒绝。
  等到梁乔笙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车子里。
  顾西冽坐在她的旁边,那一双黑如墨玉的凤眸泛着冰冷的色泽,眉梢眼角都是让她心悸的寒冷。
  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梁乔笙的肩膀上,右手食指支着头颅一侧,微微歪头间,看人的眸光都有了那么一丝邪肆的味道。
  “你应该庆幸你今天不是结婚。”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开口。
  “停车。”梁乔笙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
  “子望,子望还在那里,停车,我要回去。”她声音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顾西冽微微皱起了眉头,朝着司机示意。
  车子以极快的速度调转了车头往回开去,梁乔笙打开车门,几乎是冲进了酒店的大厅,人走茶凉,一室寂静。就像是辉煌过后的谢幕,没有了华丽的包装后,只有满地的残骸与狼藉。
  只有几盏昏暗的壁灯开着,照得整个大厅都是黯淡无比。
  梁乔笙高跟鞋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清晰,她在大厅里到处寻找,声音里都是哭腔。
  “子望,梁子望,你在哪里?”
  她真是个不称职的姐姐,只知道顾自己的心情,居然忘了还有弟弟在场,他身体那么差,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知道找了多久,顾西冽将她拉住。
  “别找了,他已经回医院了。”
  “真……真的吗?”梁乔笙抖着唇有些不可置信。
  顾西冽静静的看着她
  tang,“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梁乔笙一听他如此说,身体才是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她双手捂着脸,心情百味陈杂。
  “想不想知道靳东阁为什么没有来?”顾西冽忽然又是开口。
  梁乔笙身体一颤,却是缓缓站直了身体,如同一只美丽的天鹅,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沉静如水的模样。
  “不想。”
  她怕,知道后,心里的痛会让她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她怕,知道那些所谓的真相后,她会彻底的恨上靳东阁。
  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顾西冽顿了顿,才是淡声开口。
  “回去吧!”
  他说完后就转身朝前走去,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仿佛笃定梁乔笙会跟上来一般。
  梁乔笙垂下眼眸,片刻后,才是缓缓跟了上去。
  只因她,无处可去。
  回到了公寓,如同是有了许久的默契一般,顾西冽泡了一杯柠檬水,梁乔笙去浴室卸妆洗澡。
  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彼此互不相干却又莫名契合。
  直到顾西冽喝了第二杯柠檬水,梁乔笙才是从浴室里缓缓走了出来。
  她穿着棉质的家居服,整个人都有了邻家小妹的味道,那清丽的眉眼之间有了说不出的味道,仿佛褪去了以往的懦弱,带着些许的坚毅。
  她走到顾西冽的对面坐下,“顾西冽,我要搬出去。”
  顾西冽眉色有点冷,他看出来梁乔笙这次说话的神情较之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那是谈判的姿态。
  “为何?”
  梁乔笙微微摇了摇头,“我今天早上去查了梁子望在医院的账户,上面多了很多钱,不管靳东阁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来,但是他给我的已经足够了,我再也不需要在他身边,同样,也不需要在你身边工作了,关于昨晚的事情……”
  她有些艰难的闭了闭眼,“我想我们该是互不相欠了。”
  “是吗?”顾西冽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从桌子上的一个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白纸,缓缓推到梁乔笙的面前。
  “什么东西?”梁乔笙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直觉升起。
  “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我想这些汉字你应该是认识的。”顾西冽的眼眸里有着一丝似笑非笑,修长的手指握着透明的水晶杯,有种说不出的美。
  梁乔笙有些踌躇不定的看着那张纸,手指轻轻捻起那张纸,字不多,但是却足够让梁乔笙心惊。
  原来,是这样。
  梁子望医院账户里的巨款根本就不是靳东阁的手笔,而是顾西冽的。
  “顾西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梁乔笙的声音有些干涩,连问话的底气都有些不足。
  顾西冽微微歪了歪头,“这么明显,你都不知道吗?我希望你还是继续做我的助理。”
  “就这么简单吗?”梁乔笙自己都问得有些不自信,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么简单。
  顾西冽在某种意义上比靳东阁还要可怕。
  顾西冽微微挑了挑眉,端起杯子喝下了一口柠檬水,下巴微抬,喉结滚动间,性。感撩人。
  放下杯子,那唇上还有些许水渍,空气中都有着柠檬的清雅香味。
  “梁乔笙,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梁乔笙反射性的坐直了身体,声音里都是紧绷着的。
  “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顾西冽的声音有种迷人的声线,低沉婉转间就会让人迷惑了去,如同是自带的催眠曲一般,让人听在耳里会不自觉沉沦。
  声音虽好听,可是话语却让人无法高兴起来。
  梁乔笙的脸当时就僵了。
  “需要我再解释的清楚一点吗?”顾西冽晃动了一下杯子中的水,柠檬浮了起来,淡淡的黄色,颜色清新而又好看。
  梁乔笙默不作声,应该说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事实上,她心里已经知道是个怎么一回事了。
  “我现在是瑞西的总裁,而你继续在我身边做助理,负责一切杂事,当然这项杂事还包括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晚上我依旧会住在这里,而作为助理,你也必须住在这里,和以往查案其实差不多,只是工作地点换成了在办公楼里而已。哦,对了,住在这里自然也包括解决我所有的困扰与需要,上。床也是必须的,每一周星期一到星期六吧,晚上都必须过来跟我睡,星期天放你一天假,可是享受自由时间。”
  顾西冽的话语平缓,仿佛在说一件再不过平常的事情。
  “哦,对了,生理期也可以放你假,根据平日里浴室垃圾桶里丢弃卫生巾的天数,我推测你的生理期应该是五天左右,这五天你可以自己睡,当然也可以跟我睡,不过要是我有了需要,你得负责解决,用手或者用嘴都可以。”
  
  顾西冽一边说着一边煞有介事得点点头。
  “嗯,用手或用嘴我都不介意,我还没有试过,还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梁乔笙听着他一帕拉的话语,到最后还越说越离谱,捏着那张打款单的手都有些发白了,骨节分明的手青筋都要凸起了。
  “顾西冽。”她打断了顾西冽的话,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怒气,脸庞上有着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还没有说出什么话语,顾西冽瞟了她一眼便继续道:
  “你可以拒绝,不过梁子望的手术费你就必须得还给我了。简而言之,我现在是你的债主。”
  “哦,提醒你一句,或者你可以去找靳东阁拿钱,然后再来还给我。”顾西冽唇角微微勾起,看着梁乔笙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梁乔笙贝齿咬着唇,刺痛感顿时传来。
  她现在怎么可能还张得出口去找靳东阁要钱,所谓的订婚宴都像儿戏一样将她耍得团团转,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没有一丝尊严了,难道还要更没有尊严一点了吗?
  若是时光能倒退到昨天,她是绝对绝对不会说出那三个字。
  昨天怀着那般忐忑又羞涩的心情,今天只觉是个天大的笑话。
  自己的心放到别人的面前的去被践踏,那种感觉,简直是比吃了黄连还要苦,偏偏还要苦果自咽。
  “顾西冽,你是故意的。”沉默片刻后,梁乔笙一字一顿的开口。
  顾西冽毫无愧色的点头,“对啊,我就是故意的。”
  不这样,又怎么能让她留在身边呢。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将她不遗余力的留下,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
  “反正你床也和我上过了,还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好矜持的,一次也是上,几次还是上。我还记得昨晚上你在我的身下还哭喊着很爱我,很喜欢我,让我用力一点,快一点……”
  “顾西冽。”梁乔笙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我没有这么说。”
  她气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如此银。秽的话语,可是却用冷静的脸孔和平缓的语调说出来。
  那般模样,反而将那些话语说得更加情。色了。
  “哦?是吗?你是在怀疑我的记忆力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你让我不要停,让我抱紧你,啊,不如下次我来录个音吧,这样就有证据了。”顾西冽似是在自言自语,说到最后还自己点了点头,那一幅目中无人的模样让梁乔笙连眼眶都是气红了。
  她终于是忍受不住心中的屈辱,起身便想离开。
  “梁乔笙,你最好想清楚你还要不要子望继续治疗。”顾西冽的语调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冷静却又一针见血的说出了让梁乔笙最为惧怕的事实。
  梁乔笙真的很想找个无人的角落去大哭一场,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逮着梁子望威胁她。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想很努力,很努力的生活而已。
  梁子望,她这世上唯一的弟弟。
  为什么,这个弟弟越到现在却给她一种让她不忍负荷的感觉呢。
  若是他……
  打住。梁乔笙摇摇头,打住这样龌龊而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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