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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动激西,老公,请离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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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白兔坐在一个木桌子前,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哭得伤心狼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抽抽噎噎,连眼睛都哭得睁不开。
  可怜,却又可爱的异常让他心软。
  梁乔笙吃得痛快,哭得也痛快。
  到最后,她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辣而痛哭流涕,还是因为她的遭遇而痛哭。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总归是肆意痛哭了一场,还是让人无法误会的哭泣。
  毕竟,伤心凉粉,是如此的让人辣得伤心啊!
  终于是吃完了,也哭完了,梁乔笙想在桌上拿纸擦擦狼狈的自己,却发现桌子上没有纸。
  “老板,你们的纸呢?”梁乔笙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们这不免费提供纸,要纸的话,两块钱一包。”服务员仿佛早就知道她会这样问,笑眯眯的回答道。
  梁乔笙看着服务员那笑眯眯的模样,脑海中顿时划过两个字。
  黑店。
  谁特么这么吃还不要纸的?
  必须要纸啊!
  你倒好,不提供纸非得让人买,两块钱不是钱么?小钱滚大钱啊!
  梁乔笙瞪了另一侧老板一眼,不愉的心情更加阴暗了。这个社会总是充满了恶意,吃个东西连张纸都不给她,她还不屑要呢,哼!
  于是,她在老板与服务员的目瞪口呆中,用自己的衣袖干净利落的擦了眼泪擦了鼻涕,顺带还擦了嘴。
  在转角处看着梁乔笙这番动作的顾西冽,眼角有些微微的抽搐。
  “结账。”梁乔笙擦完后朝一旁的服务员吼得豪气干云,伸手便朝自己的衣服包包里摸去。
  “呃……好勒,三号桌结账。”
  梁乔笙摸了摸左边口袋,又摸了摸右边口袋,神色有些微愣,她是没带钱么?
  她不信邪的又是摸了摸裤子的口袋,可是摸遍了全身却发现她身上所有的口袋包包都是一样重……没有钱。
  她有些尴尬的朝着站在一旁准备收钱的服务员笑了笑,“你等等哈!”
  她说完就蹲下身子打开行李箱,左翻右翻,甚至连小内内都翻了,可是愣是连一毛钱都没找到。
  脑海一阵晴天霹雳,本就悲痛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她梁乔笙真的忘了带钱了。
  不止没带钱,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带,想找人求救都没办法。
  “你们这里招服务员吗?”梁乔笙笑得眉眼弯弯,蹲在地上一副乖顺模样。
  服务员从鼻子里哼出一阵冷音,“不招,你不会是想吃霸王餐吧!”
  “霸……霸王餐。”梁乔笙干巴巴的开口,“呵呵呵呵……我怎么会吃霸王餐呢,你看我这模样也不像是吃霸王餐的人啊!”
  “结账,三号桌的。”一张崭新的毛爷爷递到了服务员的手上。
  声音熟悉的让梁乔笙蹲在地上的身体都僵住了。
  顾西冽将那碗凉粉的帐结了后,站在梁乔笙的身旁看着她。
  她不动,他不动。
  梁乔笙的手有些机械般的整理着行李箱中的东西,为什么他总是看到她最狼狈的时候?
  “你是不是打
  算一辈子就蹲在地上了。”顾西冽看着她自我逃避的这幅模样,不禁心里一阵好笑。
  她背对着他蹲着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像兔子。
  没有吃到胡萝卜,而生气的兔子。
  梁乔笙拉好行李箱,猛地站起身,谁知蹲久了的身体让她的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些许晃动摇摇欲坠。
  顾西冽伸手便揽住她,还没有挨多久,就被梁乔笙一把挣开。
  “凉粉钱就从我的薪水里扣吧!”
  她一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匆匆走开。
  行李箱的轮子声拖在马路上,咕噜噜响起,她走得快速,可是再快也甩不掉身后的人。
  “顾西冽,你跟着我干什么?”
  终于,她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朝着顾西洌怒吼。
  “你是跟踪狂吗?”
  顾西冽眉色不改,那双狭长的凤眸在夕阳中异常的亮丽好看。
  “这条路是公共资源,我想我们刚好走得是同一条路而已,你又凭什么断定我跟踪你。”
  梁乔笙一窒,瞪了顾西冽一眼,便抿着唇又超前走去。
  她走快,顾西冽也走快,她走慢,顾西冽也走慢。
  不远不近,恰好就这么五步的距离。
  “顾西冽,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梁乔笙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受不了,回头便又是一阵大吼。
  “不干什么,散步而已。况且只要你不回头,我们不就见不到面了。”顾西冽的声音轻浅,话语说得云淡风轻,连眉眼里都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仿佛他说得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无耻的让人无法反驳。
  “你……你无耻。”梁乔笙有些气结。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顾西冽有这么无耻和无赖呢。
  任谁被夺去第一次的男人这样跟着,心里都会产生不好的感觉吧!
  明明上一刻还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这一刻关系却突然有了质的飞跃,还有质的变化。
  从量变到质变,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只想逃避,逃避,再逃避。
  他除了跟她发生了一场让她羞愧的关系外,根本不具备其他意义。
  “顾西冽,我说了,我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你。”梁乔笙丢下行李箱,双手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开口。
  顾西冽依旧冷静无比,眉眼间都是平静与温和。
  “没事,我给你时间接受。”
  “接受?”梁乔笙拔高了音调,“你还不明白吗?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你现在在我的心目中就只是个强。女干犯而已。”
  她闭上眼睛吼出了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因为激动,她的胸。部都有些大力的起伏,浑身颤抖的不能自已。
  顾西冽平静的表情终于被她这句话给打破了,薄唇紧抿,眉眼间都有了肃杀的意味。
  “强女干犯,梁乔笙,你这句话不仅在侮辱我,也在侮辱你自己。”
  “我本来就被你侮辱了,就在昨天,就在那张实验台上。”梁乔笙红着一双眼,声音里哭腔浓重,还带着鼻音。
  顾西冽看着她,话语缓缓。
  “我说了,我若早知道你是初次我就不会采取那样的方式拖延时间,而且我也说了,我愿意为我的行为负责。”
  “我不需要你的负责。”梁乔笙哭吼着出声。
  她终于是崩溃了,这连日的来的事情终于是将她最后一丝毅力给压垮。
  她蹲在了地上,双手环抱着腿,头颅埋在双腿间。
  “你到底懂不懂,我现在要的是靳东阁,只要靳东阁,只要他。我不要你的负责,你这自以为是的负责会带给我多少麻烦,你到底知不知道?子望希望我和靳东阁在一起,而不是和你这个强。女干犯,明明做错事的是你,凭什么……凭什么你现在要以救世主的姿态站在我的面前,用那样施舍的语气与方式来补偿我。凭什么,强、女干、犯。”
  梁乔笙的声音先开始还有些咕哝不清,后来越说越大声,最后干脆抬起了头望着顾西冽,眼里都是愤怒的光芒。
  直到这一刻,她才是觉得,她是恨着顾西冽的。
  恨着他那样的行为,恨着他破坏了她平静的一切。
  夜色如浓墨泼洒,月光的清辉洒在了街道上,这条寂静的小街上只有他和她。
  蹲在地上哭泣的少女,站在一旁俊美的男人,还有凄清的街道,一切组成了一副奇异的美景。
  “梁乔笙,我想我必须让你明白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强女干犯。”顾西冽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让人心悸的寒意。
  顾西冽,怒了。

  ☆、第八十七章 他扯开领带(8000+)

  小白兔一口一个强女干犯,纵使脾性再冷静的顾西冽,也要炸毛了。
  他一把将梁乔笙从地上拉了起来,左手拿起行李箱,右手架着梁乔笙,就往回走去。
  “顾西冽,你要干什么?”梁乔笙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响起。
  顾西冽并不回答,只是大踏步的往回走去,眉眼间都是凛冽的气息。
  冷风吹过,将梁乔笙的脸庞刺得有些生疼,那寒冷的气息让她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稞。
  “顾西冽,你放手。”梁乔笙开始挣扎,涕泗横流间,满脸涨得通红,看起来倒像是个闹着脾气的小孩。
  顾西冽充耳不闻,只是架着她的手臂劲道大了些遨。
  “顾西冽,你个强女干犯还要干什么?”梁乔笙开始尖叫,身体使劲的往后退,造成了她被顾西冽拖着走的感觉。
  她见顾西冽始终没有反应,又气又急,眉眼一竖,逼急的兔子要跳墙了。
  恶向胆边生,梁乔笙一把抓过顾西冽的手,狠狠一口咬下去,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有血腥的铁锈味自口中蔓延,梁乔笙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却是打死都不松口了。
  打不过你,咬还不行吗?
  她这一下口,倒是成功的让顾西冽停下了脚步。
  顾西冽微微低头,眼眸便看到咬着自己手的梁乔笙,梁乔笙刚好也抬眼看着他。如同叼着胡萝卜的小白兔,水汪汪的大眼睛,红通通的鼻子。
  要是他手上的痛感不那么清晰的话,他想,他是乐于欣赏这样的景象的。
  梁乔笙看到顾西冽那双沉沉若水的眼眸,心里一阵紧张,有些心虚的松了口。
  顾西冽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箱,行李箱落在地上一声闷响。
  梁乔笙心里一喜,以为他是要放过她了,却不料,下一刻……
  “啊!”一声惊叫,天旋地转,冷风灌进了口中。
  顾西冽将梁乔笙拦腰抱起,一把扛在了肩上。如同扛着一袋大米一般。
  梁乔笙只来得及看到一阵明晃晃的月色,便被扛着走了起来。
  “顾西冽,你放我下来。”她双手使劲敲打着顾西冽的背,眼眸只能看到顾西冽那因为走动间飘飞的衣摆。
  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都有些喘,连力气都使不上,她心里又害怕她会摔下去,所以动作也不敢太大。
  “我的行李箱,你放开我,我要我的行李箱。”梁乔笙觉得自己像是找到了正当的理由一般,开始有底气的吵闹。
  “赔你一个就是。”顾西冽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
  “不要,我就要我那个,我里面还装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梁乔笙有些艰难的开口。
  因为被扛着的姿态实在是太狼狈,长发倾泻而下遮住她的脸颊,飘飞间还有些许飞到她的嘴巴里,她一边说话一边扒拉着头发,姿态真是不甚雅观。
  “内。裤,内。衣,两件毛衣,三件外套,一个小包,这些是值钱的东西吗?”顾西冽脚步不停,话语里也透着干净利落,直把梁乔笙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知道?”梁乔笙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声音因为冷风的灌入都显得有些破碎。
  顾西冽一向寡淡的眉眼里有了极为浅显的笑意。
  “我刚好看到一个哭得鼻子眼睛通红的人打开行李箱到处翻找钱。”
  “顾西冽,你卑鄙。”梁乔笙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形容了,半天才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
  “梁乔笙,你的形容有问题,明明是你自己打开的。”顾西冽走入了小区,门口的保全看着两人这样的姿态,都有些惊愕。
  梁乔笙不经意瞥见那保全涨红着一张脸强忍着笑意的面容,恨不能就地找个洞钻进去,省得这么丢人。
  她还没有羞完,就又看到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女孩从他们身旁走过。
  “妈妈,那个哥哥为什么要这样扛着姐姐啊!”
  “因为姐姐不听话,所以哥哥只能这样。”女人温婉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一大一小的对话清晰的钻进了梁乔笙的耳朵,让她更是又羞又囧。
  “顾西冽,你放我下来,你不嫌丢人,我嫌。”她又开始大力挣扎大吼。
  平常小区里也没见这么多人啊,怎么这晚上了,一路过来老是碰到人呢。
  她的挣扎让顾西冽微微皱了皱眉,他随即想也不想的伸手便朝梁乔笙的屁股打了一下。
  啪。
  一声轻响,其实不痛不痒。
  “别动。”随着那一巴掌打下去,顾西冽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轰!
  梁乔笙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冲了上去,那被顾西冽打过的地方都感到一阵灼热,浓浓的羞耻感贯穿了全身,让她的眼泪瞬间直冲到眼眶。
  “顾西冽,你就是个
  tang混蛋,大混蛋,明明错的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还要扛着我?还要打我?呜呜呜……”
  顾西冽听着梁乔笙一长串模糊不清的话语,眼眸一阵光芒潋滟。
  对于无理取闹的女人,他决定,不理她。
  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顾西冽将梁乔笙扛进了电梯,索性电梯里没人,这让梁乔笙的心些许松了些,可是转念一想,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弱小了。
  从方才的强力反抗,到现在居然只能祈祷只要没被人碰上就好了。
  心里越发的酸楚了。
  顾西冽打开公寓门,直接将梁乔笙扛上了楼。进了卧室后,一把将梁乔笙丢到了床上,柔软的床铺甚至还将梁乔笙轻轻弹了起来。
  梁乔笙一阵头晕目眩,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到顾西冽开始脱下外套,解开皮带。
  “你……你要干什么?”梁乔笙被顾西冽这样的动作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声音都有些结结巴巴。
  她一边颤抖着声音问话一边朝床铺的角落缩去,仿佛这样就能脱离顾西冽的‘魔掌’。
  顾西冽眉梢微微挑起,手上解着皮带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
  “你既然不停得给我贯上强女干犯这个名头,那我不如将这个名头执行到底吧,顺带让你了解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强女干犯。”
  顾西冽话音落下皮带也是抽了出来,他的动作非常的慢,仿佛刻意在给梁乔笙看清楚一般,慢条斯理的动作让整个空间都有了暧。昧的气氛。
  裤子褪下,露出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包裹着那处隐秘。
  匀称的腿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仿佛充满了爆发力。
  梁乔笙的两只手因为紧张而抓起了被子,为了寻求安全感她甚至无意识的将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顾西冽,你别乱来。我……我再也不说你是强女干犯了。”
  顾西冽唇角轻轻勾起,有一丝略带戏谑的笑意,眉眼间也充斥着冷漠。
  “晚了。”
  他扯开领带,解开衬衫的纽扣,第一颗,第二颗……
  一系列的慢动作让梁乔笙的呼吸都凝滞了起来,眼眸瞪得大大的,连逃跑都不会了。
  衣衫被脱下,以往包裹在大衣里的身躯此刻尽数展现在梁乔笙的眼前。
  肌肤是一种健康的白色,修长而又匀称,特别是那六块腹肌异常的夺人眼球,劲瘦的身体此刻如同一匹优雅的豹子一般,充满了爆发力。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四角裤遮住了他最为隐秘的一点。
  他一步一步朝着那张Kingsize的大床走来,狭长而又幽深的凤眸充满了掠夺。
  他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走动间,发丝微动,露出那右耳垂上黑濯石的耳钉,闪烁着细碎而又神秘的光芒。
  梁乔笙僵直着身体蜷缩在床的角落里,退无可退。
  “顾西冽,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怕。”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异常。
  顾西冽眼眸里的光微微闪烁,可是动作却是不停。
  他缓缓上了床,坚定而有力的拉开裹在梁乔笙身上的被子。
  “顾西冽……”梁乔笙的手紧紧拽住被子的一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遮蔽,一旦被拉开就什么都被暴露出来了。
  因为顾西冽拉扯的力道让她的手指都有些发青泛白,终归是实力悬殊,被子被掀开,将她最后的遮蔽被扯去。
  顾西冽长臂一伸便将她使劲拉了过来,直直压到了身下。
  “顾西冽……”梁乔笙已经说不出其他任何的话语,因为顾西冽眼眸里的沉静让她害怕,那是酝酿着暴风雨的沉静。
  手脚冰凉,连带着浑身都开始泛凉。
  长发在她身后铺洒开来,如同水墨画一般,美得让人心惊。
  泪水浸过的眼眸像是雨后晴空,清澈无垢,还有那眉宇间的无助与脆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吸引人。
  她瞪大着双眸,感受着身体上顾西冽的重量,一点一点压了下来。
  最后,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声叹息,柔软的发掠过她的额间,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不知是怕的还是痒的。
  “梁乔笙,你真笨!”有一个声音这样温柔又带着宠溺的说道。
  梁乔笙睁开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暗得深沉的眼眸,眼眸里的光幽深而又绵长,似要将她身心都吸了进去。
  无边陷落。
  顾西冽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呼吸彼此交错,时光如同静止。
  “你的病还没好,昨日也才退了烧,睡吧!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顾西冽说完后便是掀开了被子下了床。
  梁乔笙有些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这又是唱的哪出。
  “不要想着溜走,我会给保全打电话,让他不要放你出大门口。若你实在想离开,就去翻墙吧,不过据我所知那墙上有高压电线。”顾西冽一边打开室内浴室的门一边声音淡淡的开口。
  梁乔笙本来有些发呆的神态因为顾西冽的这句话,立马是回过了神。
  “顾西冽,你混蛋。”在顾西冽关门的一瞬间,她大吼出声。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作响,透过那扇门梁乔笙隐约还能看到顾西冽模糊的身影,不期然想到方才眼里看到的景象。
  猛然间,心里一阵慌张。
  梁乔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梁乔笙,你是着魔了吧,清醒点。他在对你用美男计,对,他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不自觉躺下了身子,柔软的床铺晕黄的灯光,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与和谐。
  连日来的事情让她的疲累已经到达了顶点,不知不觉,她一侧身,便已是沉沉睡了过去。
  顾西冽一打开浴室门便看到了这样一个景象,长发如墨挥洒的女子安静而又乖巧的睡在床上,酡红的脸蛋有一小半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呼吸轻浅,睡得香甜而又安稳。
  他静静的看了半晌,唇角浅浅露出了一丝笑意,连脚步也不知不觉变轻了起来。
  动作轻柔的上了床,关上灯,伸手揽过梁乔笙,便也闭上了眼眸,陷入梦乡。
  顾西冽闭上了眼眸,鼻尖所闻都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馨香之气,不知道是香水还是什么,总之是让他不讨厌的气息,她的身子异常的柔软,让他有些不舍得丢手。
  腰身绵绵,让他揽抱间都有些满意无比。
  梁乔笙似是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了些不属于自己的重量,不适应的动了动,眉头还微微皱了起来。
  忽觉不温暖,她又是朝温热的源头靠了靠,头颅微动,便就这么钻进了顾西冽的怀抱里。
  顾西冽眼眸里的神色更加的深沉了,看着梁乔笙那安睡的脸庞和若花的红唇,连身体都有些发了烫。
  她与他是如此的契合,小巧而又绵软的她,恰好能让他抱个完全。
  正想低头亲亲她那让他食髓知味的红唇,却在看到她眼底的青色之时止住了动作,最终只是一个轻吻落在了她的发上,然后微微用力将她抱紧,怀中软玉温香,让他的心底有了满足的叹息。
  月光透过窗帘洒下一室清辉,相拥的男女,安静而又美好。
  月落日升,天际隐隐有了一丝白光,渐渐的,阳光从云层洒了下来,一阵暖晕的光芒。
  梁乔笙幽幽转醒,刚想翻个身睡个回笼觉,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一低头便看到自己的腰上有一只紧箍的手臂,正想尖叫,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只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她想起来了,她昨天居然迷迷糊糊在这张床上睡着了。
  此刻的她恨不能敲敲自己的脑袋,最好能敲开看脑袋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豆腐渣吗?居然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睡着,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醒了。”顾西冽睁眼眼,眼里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初醒的朦胧。
  他自然而然的亲了亲梁乔笙的头顶发丝,便起身开始穿衣服。
  梁乔笙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妥,索性还好,衣服裤子都是完好的,只有外套被脱了下来。
  “我希望我们再一次的做。爱能够得到极致的享受,我觉得这能体现出最好的生活质量,所以我昨晚上并没有碰你,因为你没有洗澡。”顾西冽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声音平静的说道。
  梁乔笙听闻他的话,恼怒异常。她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的开口。
  “那我还真是得感谢你得宽宏大量,顺带感谢一下我昨晚上幸好没有洗澡。”
  “梁乔笙,你之所以不答应我的昨天的提议,除了担心靳东阁,其实还有梁子望,对不对?”顾西冽转身看向梁乔笙,眼眸里都是洞悉一切的光芒。
  梁乔笙瞪着顾西冽,“不管是因为谁,都不关你什么事情。我说了,我不需要你的负责,而你也说了,我们的事情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场欢爱。”
  顾西冽定定的看着她,并没有答话。
  梁乔笙吸了口气,声音里都有了哀求。
  “就当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时间陪你玩这种公子哥的游戏。顾西冽,我知道你是顾家的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做这个犯罪顾问也只是一时兴趣而已,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你,我要不起,也不会要。”
  顾西冽依旧沉默着看着她并没有答话。
  就在梁乔笙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是开口了。
  “好。”
  昨日纠缠那么久的答案现在一下子突然就听到了,梁乔笙在不可置信之余还有一阵狂喜。
  “顾西冽,希望你说话算话,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冲到顾西冽的面前,双眼因为兴奋而泛着亮丽的光芒。
  顾西冽眼里有了一丝寒意,可是声音却没有一丝变化。
  “你最想瞒得不过只是靳东阁而已,我答应你就是。”
  梁乔笙听见他这句话,心里只觉一阵莫名的羞耻,可是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箭在弦上了。
  “顾西冽,不管如何,吃亏的是我,所以希望你说到做到。”
  她说完后就想转身离开,“等等。”
  身后顾西冽的声音响起,让梁乔笙瞬间僵住了身体。
  “还有什么事情吗?”她有些僵硬的转头,声音也暗藏着一丝害怕。
  顾西冽指了指那张大床,“昨天你没脱衣服没洗澡就上了我的床,我的床上现在充满了你的病菌,为了防止病菌染到我的身体上,我决定要换床。所以,你得陪我一张床。”
  梁乔笙咬了咬唇,等着顾西冽的眼眸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昨晚上还挨着她睡了一个晚上,怎么不见他害怕传染,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理由。
  “我不要薪水就是了。”梁乔笙恨恨的开口,心里只觉一阵肉痛。
  顾西冽的唇角轻勾,话语里有了浓浓讽意。
  “有长进啊,以前连扣薪水都怕,现在连薪水都不要了,想来靳东阁要跟你订婚,也给了你不少底气啊!”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我没有钱赔给你,只要薪水了。”梁乔笙觉得顾西冽那带着讥讽的话语异常的刺耳,声音有些愤愤。
  顾西冽点了点头,“这样啊,可是……真抱歉。”
  他朝着那张大床扬了扬下巴,“你的薪水可是远远不够这张床的赔偿的,这张床是专门定制的,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张了,在我心中亦是无价的存在。你说,你该怎么赔我?”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梁乔笙觉得自己快抓狂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说什么都不行。
  她早就该知道,顾西冽根本就不会这么好打发,他的本性就是这么恶劣。
  “有两个方法,一个是继续在我身边当助理,唔,不多不少,半年好了。第二个就是找靳东阁要钱赔给我,我想想,就五十万吧!”顾西冽说完后便出了房门开始朝楼下走去。
  “顾西冽,你就是故意的。”梁乔笙在他身后气急败坏的开口。
  “你说是就是。”顾西冽不甚在意的回答。
  梁乔笙追到客厅里,看着他一脸平静的喝着柠檬水,只觉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这厮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找靳东阁拿钱,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继续当他的助理。
  可是……去他的的,谁规定了一定要她赔了。
  “我才不听你这些鬼话,我要走了。”梁乔笙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
  “啊,我忽然想起今天下午和靳东阁约好了去打高尔夫,打球的间隙我们还能聊会儿天,聊什么呢?我就跟他聊昨天破案的经过吧……”
  顾西冽一边摇晃着杯子里的柠檬水,一边轻描淡写的开口。
  “顾、西、冽!”梁乔笙怒吼出声。
  这跟先前的问题有什么不同,这还不是绕回了原点了。
  “顾西冽你明明答应了不会跟靳东阁讲。”梁乔笙觉得自己头发都快被气掉了,吃亏的明明是她,为什么占理的,威胁的全是他。
  “是啊,可是你得赔我床啊。”顾西冽点了点头,神色满是认真。
  梁乔笙一阵气闷,“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做你的助理。”
  大不了到时候跟靳东阁摊牌,说她在做顾西冽的助理就行了。
  “那好,助理,你现在可以去刷牙洗脸了。”顾西冽点了点头,一派冷静洒然的翻看着手中的报纸。
  梁乔笙咬了咬唇,头一低,便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一步一步朝着洗手间挪去。
  顾西冽抬头看着她的背影,眼里不自觉划过一丝笑意。
  真是个笨到无以复加的小白兔。
  因为林家栋的案件破获了,梁乔笙便以为她不去上课了,虽然她也有点舍不得,可是却也不能厚脸皮的继续呆在学校。
  “顾先生,谢谢您为我校解决了一大危机,以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提。”腆着肚子的校长乐呵呵的开口。
  “现在就有需要的地方。”顾西冽坐在沙发上,眉眼微抬。
  “啊?”校长显然没料到这位顾先生怎么说风就是雨。
  “您说,您说。”
  顾西冽指了指坐在一旁的梁乔笙,“我希望她能一直在学校里进修学业,待遇跟普通学生一样,不,希望比普通学生还好一点。”
  “这……”校长有些为难,毕竟崇仁大学还是比较有口碑的,从来不会让人走后门。
  “怎么?刚刚不是才说有求必应吗?做不到的事情就
  不要随意开口。”顾西冽冷声道。
  “不不不,可以的可以的。”校长点头道。
  梁乔笙有些诧异的看向顾西洌,他现在所说的不正是她想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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