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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动激西,老公,请离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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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里,梁乔笙站在洛初雪的身旁,为她端着一杯水,水里放着一片柠檬,煞是好看。
“乔笙啊,你知道顾西冽喜欢喝柠檬水吗?特别特别喜欢喝。”
“我知道。”梁乔笙下意识的开口。
洛初雪听着梁乔笙的话语,画着眉毛的手微微一抖,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梁乔笙一说完才觉着说辞有些不对,在旁人眼里,她和顾西冽明明就是
井水不犯河水的,她又怎么可能知道顾西冽这么多事呢。
“哦,我的意思是我看过顾西冽的采访,他自己有提过喜欢喝柠檬水。”梁乔笙开口补救道。
洛初雪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哦,原来是这样。”
梁乔笙点了点头,肯定的应答。
“嗯,就是这样。”
她看着洛初雪的模样,心里不禁一阵感慨,美女果然是美女,怎么样都好看。
况且,她刚刚不小心看到的景象告诉她,顾西冽和洛初雪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说不定自己的老板正在追这个大美女,她以后一定要少说话,免得给人家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不过,顾西冽身边不是有那个杜小姐吗?难道他脚踏两只船。
真是个……渣男。
梁乔笙不禁心里对顾西冽已经有些嗤之以鼻。
“洛小姐,我去一下卫生间,马上就回来。”梁乔笙说完就放下水,往卫生间跑去。
洛初雪唇角轻轻勾起,朝着另一边的助理招了招手,说了几句悄悄话。
助理点了点头,便跟着梁乔笙去了卫生间。
梁乔笙坐在马桶上,正在天马行空的想象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忽然听到隔壁有人在打电话。
“美美啊,我最近在混剧组呢?还能做什么,做助理呗。洛初雪的助理,我跟你说,那个洛初雪真是恶心,长得那么漂亮,演戏却跟个僵尸一样,我看她以前得的那些个影后奖项肯定都是靠关系才拿得,什么水平啊!演戏就只会哭哭哭,真是一点内涵都没有,我听说她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怪不得只会演哭戏,童年就是哭着长大的……”
梁乔笙听着那些话,眉头皱了起来。
谁人人前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可是真正到遇上了,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虽然,别人说话不关她的事,可是她却心里有些难过。
原来洛初雪也是孤儿院出来的,孤儿院出来的凭什么就要被人看不起呢?况且洛初雪演戏并不差啊,她还看过她的电影呢,将她感动得稀里哗啦得,哪里演得像僵尸了。
抿了抿唇,梁乔笙推开隔间的门,有些气闷的在洗浴盆里洗手。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又能说什么呢?
不过片刻,有个长头发的女子便从梁乔笙的背后走过,手里还拿着电话,想来应该就是方才打电话的女子了。
梁乔笙悄悄冲着那女子的后背努了努嘴,真是的,拿着人家的工资还说人家的坏话,真不厚道。
她将手放在烘干机下,正在烘干的时候,便又听到最里面的隔间打开了门,缓缓走出一个人影。
赫然是洛初雪。
梁乔笙转头,有些微微愕然的看着洛初雪。
天哪,居然是洛初雪,那不就代表刚刚那人说得话,全部都被她听到了。
这是怎么样的打击啊?心情肯定会非常的糟糕吧!
“洛小姐……”梁乔笙开口正想安慰她,却见洛初雪几步上前,右手一扬,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梁乔笙的脸上。
梁乔笙头都被打偏了过去,耳朵一阵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已经完全蒙圈了。
火辣辣的疼痛立马就显现了出来,梁乔笙手指碰上脸颊就疼痛无比,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和委屈。
“洛小姐,你……”
她还没说出什么,就看到洛初雪的眼泪从眼眸里流了出来,双眼通红,满脸的伤心。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有多努力吗?什么叫做我靠关系拿得奖?只看到别人的光鲜亮丽,没看到别人背后的努力与辛酸,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子的话?梁乔笙,你太让我失望了。孤儿院怎么了?你不也是孤儿院出来的,凭什么看不起孤儿院的?”
洛初雪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了似的,眼泪直流,哭声呜咽。
“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也不想打你的,对不起,可是……可是我太气愤了。”洛初雪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
她那双眼眸包裹着泪水,显得水晶一般纯粹,眼眸下的泪痣让她整张容颜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梁乔笙有些怔忪,这是贼喊捉贼吗?或者说这叫躺着也中枪吗?
看着模样,这洛初雪肯定是误会了。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她还没哭,打得人倒是哭得好不可怜。
“洛小姐,刚刚并不是我。”梁乔笙一开口,脸颊就扯得有些生疼,她强忍住疼痛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
洛初雪有些微愣,“嗯?不是你吗?”
一滴泪珠还挂在她的眼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单纯而又可爱,让人的心不自觉就软了下去。
梁乔笙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对啊,
刚刚并不是打得电话,你看我身上电话都没带,怎么可能打电话呢,你误会我了。”
“啊?”洛初雪用手捂着唇,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随即就是浓浓的愧疚,眼睛越加的红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伤心了太着急了,我……”她的话语越说越急,因为慌乱而显得越发的语无伦次,眼眶里的泪水收也收不住。
梁乔笙瞧着她的这般模样,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别哭了,你待会还要拍戏呢,眼睛哭肿了就没法上镜了。”
洛初雪一听,立马是揉了揉眼睛。
“对不起。”她有些歉然的看着梁乔笙,眼里满是真诚。
“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罪好不好?你一定一定要接受,我真的很抱歉,真的不是故意的。”
梁乔笙正想摇头拒绝,却听洛初雪急声道:“你一定要接受我的道歉,不然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
梁乔笙看着她一副急红眼的模样,只得点了点头。
“好。”
“还有……”洛初雪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小声开口。
“你会不会把我打你的事情告诉别人啊!”
她说到这里仿佛怕梁乔笙误会什么,急忙又是抬头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怕你乱说什么,我是怕其他人乱说,你知道的,现在那些记者又喜欢乱写……”
“不会的,洛小姐你放心吧!”梁乔笙摇了摇头。
洛初雪这才是放下心来,“谢谢你,你叫我初雪吧!老叫我洛小姐,听着也不亲热。”
经历了刚才的一番误会,洛初雪对梁乔笙的态度似乎也越发的亲昵起来,她一手挽上梁乔笙的手臂,亲亲热热的边走便说道:
“我让他们给你找个冰袋,给你敷一敷,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梁乔笙并不回话,总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洛初雪一边手挽着梁乔笙,一边拿眼瞟着梁乔笙,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意,似讽刺又似嘲笑。
这一巴掌就是打你不自量力想勾。引顾西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梁乔笙微微低着头,丝毫没有看到洛初雪那讽刺的微笑。
幸好当天洛初雪的戏份不多,梁乔笙也跟着很早就回了家。
还没走到家,就接到靳东阁的电话,让她穿漂亮点,跟着他去一个拍卖会。
梁乔笙为了掩盖住脸上的红肿,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粉。
收拾完毕后,便到了那拍卖会场。
一路上高跟鞋将脚磨得又痛又酸,隐隐还有些抽筋的疼。
真难理解,明明这精致高跟是如此难受,但是女人们还是趋之若鹜。蹬上那双鞋,走路时风情流转仿佛都将眉眼间的自信带了出来。
那外表的光鲜亮丽下,有谁能了解双足的疼痛。
痛并快乐着,女人是如此偏执又甘之若饴。
直到很久后,梁乔笙才是明白。顾西冽便如同那精致的高跟鞋,美丽中带着诱惑,明明沾上很疼很疼,但是却也舍不得再离开。
疼痛中,却也有满足,为这疼痛,心甘情愿。
靳东阁在门口等着梁乔笙,一看到她,眼眸里便流露出几分复杂,似是歉然,又似是无奈。
他带着梁乔笙进了拍卖会的场所,位置是贵宾席。
一眼望去几乎都是熟人,杜若仪、梁薇薇以及顾西冽,还有霍长青与梁家夫人,自己曾经喊着父亲的人也坐在一边。
而她的位置则在梁薇薇的旁边。
脚步一顿,就想掉头而走,还未有所行动就被一只刚硬如铁的手拉住。
“薇薇,这不是你妹妹吗?今天你们姐妹两倒真是美丽。”梁父不由分说的将梁乔笙拉到了位置上。
等梁乔笙回过神来,已经是板上钉钉。
拍卖会具体拍卖了些什么梁乔笙都不知晓,她脊背僵硬的挺立,嘴唇轻抿。
一旁的靳东阁旁若无人的与林以诺交谈,两人的笑语晏晏让她第一次体会到如坐针毡的感觉。
“这乃是皇室王妃曾经戴过的一块表,只此一件,请大家踊跃参与。”拍卖师的声音响起。
梁薇薇看着台上那展览出来的蓝色底盘的手表,抿唇一笑,眼如弯月。
“靳大少,这块表可真漂亮,我瞧着那颜色跟乔笙这衣服挺配的,要不拍下来送给她可好。”
靳东阁眼眸微微眯起,看了眼神色冷淡的梁乔笙,轻声浅笑。
“好!我也觉得挺配。”
梁乔笙的脸刹那间有些惨白,那瞬间握紧的手,骨节凸起,指甲深陷掌心,丝丝血痕。
表,婊。
梁乔笙有些僵硬的转头,对上靳东阁那双似笑非笑的幽黑眼眸。
完美的轮廓,美丽的桃花眼,无懈可击的容
颜,俊美的宛如神祗,却让她只觉有恶魔的气息。
她想,他肯定是知道梁薇薇的意思。
非但不阻止,反而还要火上浇油。
靳东阁这又是唱得哪一出戏。
以往有那俊美少年,浑身遍体鳞伤都要护她周全。
他们曾经离家远走,她那时重病发烧,无人问津,他跪在医院门口的玉石阶梯上,磕了一百个响头,鲜血迸溅若花,面目全非只为寻她一点活路。
即使最后不支昏厥,唇间却丝毫不停歇的念着。
救救她,救救她。
以往种种,云烟飘散。
现在缕缕,如刀割针扎。
记忆可以变更,但是心底的感觉呢?也会变吗?那浸入骨血里的羁绊,怎么就轻易消融了去?
不是说要重新开始吗?
怎么不过一天时间,又是这幅陌生的面孔。
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却发觉一切都是如此的苍白,只有那苦果自咽,悲伤己吞。
“怎么?莫不是嫌弃这皇室的表?”
靳东阁一指支着颅侧,与她说话间,嘴唇微弯,一个凉薄的弧度。
梁薇薇连声接过靳东阁的话,明眸潋滟。
“哪能啊,我看乔笙妹妹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梁父瞧见这和谐的模样,笑声乐呵。
“乔笙,还不谢谢姐姐与远乔,如此珍品,是你的福气。”
梁父一心只想着,靳东阁居然要和梁乔笙订婚,以后也会结婚,再怎么说梁乔笙也是他的种,以后用处可大着,现在一定要想尽办法让梁乔笙回梁家。能和靳家结亲,那可是八辈子都遇不上的好事情。
今天这个拍卖会就是个契机。
“谢谢。”梁乔笙垂眸轻声开口。
转头间,唇角勾起一个标准的微笑弧度,梨涡浅浅,眉眼雅淡。
“谢谢。”
如此光风霁月,倒让梁薇薇有种吃了闭门羹的错觉,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不出也咽不下。
一丝无声冷笑,倒真是个脸皮厚的,羞辱无论是明里暗里,她都欣然接受,不做一丝反驳。
真是,火大!
深蓝色底盘的表被靳东阁亲自戴上了梁乔笙的手腕,如同那古代的黥刑,刺上匪徒之字,终生洗不去烙印。
“倒还真配你,你姐姐眼光不错。”
一句话,不知是是褒是贬,梁乔笙只当听不到,并不回答。
拍卖会结束后,靳东阁对梁乔笙转头说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先送送以诺。”
梁乔笙看着林以诺与靳东阁的背影,微微抿了抿唇,她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抛弃的小丑,莫名其妙来给人看了一场戏,然后带着一身伤疤与羞辱离开。
心里正有些难过,忽然电话有短信,一打开,居然是靳东阁发来的。
“回去后跟你解释。”
☆、第七十九章 等了一夜(8000+)
梁乔笙裹紧了外袍,冷风迎面,吹得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一辆车缓缓停在她的身旁,“梁乔笙。”
车窗摇下后出现的是梁父的面容,他稍显臃肿的面容此刻充满了严肃。
“要是你能和靳东阁订婚,我就让你回梁家。”
他的头颅高昂,因为酒色浸。淫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梁乔笙,语气里带着施舍的意味终。
梁乔笙很想有骨气的吼一句,我不稀罕回梁家。
可是,她没有配。
她只是垂下头,沉默不语。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还是不好。
“自己努力吧,我倒是小瞧了你,能将靳东阁给抓在手里。”梁永清的眼光在梁乔笙的身上溜了一圈,从头到脚,似是在打量着。
“我跟你大妈说过了,你大妈也同意,只要你和靳东阁订婚,我们就让你回梁家,你依旧是梁家的二小姐,以前那些事情我们也不计较。”梁永清说得真诚而又恳切。
梁乔笙将头垂得更低了,大妈?梁永清口中的大妈自然是他的正牌夫人,王若梅。
梁永清说完后就摇下了车窗,在他看来,这个条件已经很吸引梁乔笙了。
梁乔笙无意识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心里一阵烦闷。
“我不是跟你说过和人说话要直视对方的眼睛吗?梁乔笙,你就这么想被扣薪水?”顾西冽的声音在夜色里听着有些飘忽。
梁乔笙转头便看到顾西冽缓缓走近她,他的眼眸沉沉若水,仿若任何事情都无法掀起一丝波澜。
顾西冽一直是这样,冷静得近乎冷酷的地步。
“你是不是觉得低下头就能忽略自己不想听到的声音?”他的声音清清淡淡,柔软的发丝在夜风中轻轻飘飞。
梁乔笙摇摇头,“不是。”
只是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罢了,梁永清,这个她名义上的父亲,在她十七岁被赶出梁家之际,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
确切的来说,她是被王若梅赶出家门的,因为她烫伤了梁薇薇,而沈子美又恰好被捉女干在床而已。
莫名连带着梁子望的DNA被验出不是梁永清的儿子,一系列的变故打得她措手不及。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流落街头。
“若是不想接受别人的提议,直接拒绝就是了。”顾西冽看着眼前脸色有些苍白的梁乔笙,眉头微微皱了皱。
梁乔笙好像已经习惯了总是撞到自己难堪的顾西冽,她觉得她这个洋葱在顾西冽面前早就被剥得一干二净了,因此也没有什么不适。
“子望,很喜欢……爸爸。”她喉头哽了一下,有些艰难的说出爸爸这两个字眼。
很多年没有叫过这个名词,以至于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梁子望一直呆在医院里,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一直以为她在梁家与其他人生活的其乐融融。小时候的梁子望很得梁永清喜欢,因为是男孩,所以自然格外的被看重。
可是付出的爱有多深,其后的怨就会更加成倍的增长。
当梁子望与梁永清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子鉴定出来后,梁永清便再也没有到医院看过梁子望一眼。
而这么多年,梁子望也被她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她想,她也快瞒不住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若是在这个时候能因为靳东阁的关系回到梁家,那么到时候自然也可以因为靳东阁的关系而让梁永清瞒着梁子望一切。
“抬起头,看着我。”顾西冽的声音如同夜风一般,又冷又厉。
梁乔笙抬头,直视着顾西冽,那双清澈的眼眸就这么映在了顾西冽的眼里。
嘭!心脏猛地跳动一下。
“梁乔笙,你这么怯懦,到底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顾西冽抑制住自己有些激荡的心跳,语速平稳。
梁乔笙咬了咬唇,又想低下头,却被顾西冽的皱眉给吓得一激灵,只得瞪大双眼看着他。
“不知道。”
她很怯懦,没错,她怕很多事情,怕梁子望没有医药费,所以才一直不敢潇洒的从靳东阁身边离开。她很想有骨气,也很想有尊严,可是残酷的现实却狠狠不停踩踏她,让她没法有骨气,也不能有尊严。
她只能可笑地抱着自己最后一点清白,死皮赖脸的呆在靳东阁身边。
想想真可笑,明明用着别人的钱,却又不想付出。
一阵冷风刮过,让梁乔笙有些微微瑟缩。
“回去吧!”顾西冽转身,走了几步却发现梁乔笙并没有跟上来,当即顿住身形,微微侧头看向梁乔笙。
“怎么?你是想在这里被冷风吹感冒吗?你与我同处一个空间,你一旦感冒就会传染给我,你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严重吗?”
梁乔笙有些
tang微微踌躇,“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上不回去。”
她的话音一落下,就见顾西冽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好看的眉眼瞬间笼罩了层寒霜,薄唇微微勾起,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厉色。
“怎么?还学会夜不归宿了。”
“夜不归宿?”梁乔笙有些目瞪口呆,这是个什么形容。
大家都是成年人,顾西冽这种类似爸爸管女儿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她的错觉吗?
“若是你的记忆没出现问题的话,应该知道,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监护人应该有权利知道你夜不归宿的理由。”顾西冽双手抱胸,挑高眉梢。
梁乔笙看着他,片刻后才是喏喏说出几个字。
“谈恋爱算理由吗?”
顾西冽的眸光刹那间变得幽深而又绵长,像是有星辰坠落无边的深渊,空落落的一眼都望不到尽头,复杂无比。
“算。”顾西冽冷冷一个字从薄唇吐出,转身便走。
梁乔笙打了两个喷嚏,手指轻轻揉了揉鼻子,还没缓过神来,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
那是轮胎因为急速而摩擦马路的刺耳声响,紧接着一辆流线型的跑车从自己的身旁呼啸而过,带起的劲道气流让梁乔笙的头发一阵乱舞,还差点让她站立不稳。
梁乔笙有些无语的看着车尾,她刚刚是出现幻觉了吗?
那辆车的驾驶位上明明坐着的是顾西冽,顾西冽居然也会有这样幼稚的举动吗?
她揉了揉额旁的太阳穴,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信息与未接来电,微微咬唇便缓缓朝着崇仁大学走去。
她反复将先前靳东阁所发的短信看了两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靳东阁说得是‘回去以后跟你解释’。
回去?回哪里去?
她并没有跟靳东阁住在一起,靳东阁所知道的也只是她住在学校里而已。
那她今晚上肯定要在学校里等着靳东阁,等着他来找她,等着那所谓的解释。
若是回到顾西冽所在的公寓里,到时候靳东阁又到学校里来找她了,那她可就穿帮了,她又不会分身术。
梁乔笙坐在林荫处一旁的角落里,因着天气寒冷,以往的情侣圣地在这个时候倒是颇显几分冷清。她坐在长椅上,想了很多,思考着她与靳东阁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少十七岁,她被赶出梁家,梁子望医药费又没了着落,她曾上门找靳东阁帮忙,可是他却没有。
他冷着脸看着她,讥讽嘲笑。
“梁乔笙,你是我的谁?为何我要救你的弟弟。”
雪上加霜不过如此。
她不明白为何所有事情在一夜之间都变了样,亲人离散。连靳东阁都冷眼以对。
后来她辗转城市无数角落,做过服务员,当过推销员,一天兼职三份工,直到最后去做了陪酒。
那个时候她在一家KTV化着浓艳的妆陪着笑,还要防备着那些不轨之徒的咸猪手。
在那里,时隔半年,她又遇到了靳东阁。
她让他看到了最不堪的自己。
他没有嘲笑她,只是在她面前甩下了一张支票。
“随便填,我包你了。”
她只觉得屈辱,真想学电视里那样将支票撕个粉碎扔到他的脸上,然后大喊一声‘滚’!
可惜,她的生活不是演戏,她的子望需要医药费。
她颤抖着手拿起那张支票,半天都写不下一个数字。
当时的靳东阁比之现在更加张扬,说话间从来都是带着刺,明明扎不痛肉,却依旧让她觉得鲜血淋漓。
“梁乔笙,要是你觉得包这个字不好听,那就做我女朋友吧,只是不能公开。毕竟,若是我靳东阁的女友被人知道陪过酒,那可就丢脸了。”
她虽难过,可是到底被这个说辞打动了。
洗去了浓妆,做起了他背后的女朋友。
每日在家看书做饭,如同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
可是,靳东阁一直没有碰过她。
这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疑惑。
直到那一天……
她在一家茶餐厅里听到王若梅跟靳东阁的谈话。
“东阁,当年要不是你出主意,沈子美那个贱人跟那两个小野种还没有那么快被赶出去呢,说起来伯母还要谢谢你呢……”
接下来说些什么,她都听不到了,脑海中一直回响着这句话。
她想,她其实是喜欢靳东阁的,因为他在她最孤单无助的时候出现,让她度过了一个温暖而又美好的少年时段。
可是她没想到,剥夺这些温暖的也是他。
她简直不敢相信,晴天霹雳也不足以形容她当时的心情。
恨,便是那时候开始的。
☆、第八十章 缱绻之夜(6000+)
容千寻怀抱软玉温香,好梦正酣,忽然一阵手机铃响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有些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谁啊?”
“容千寻,给你十分钟,立刻来我家。”顾西冽的声音像是阎罗催命一般,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
容千寻艰难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我艹,顾西冽你没事吧你,现在才四点半,而且是凌晨,不是下午……终”
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里头就出现了一阵嘟嘟嘟的忙音,顾西冽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容千寻叹了口气,天哪,他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才会有这样一个不靠谱又自大的表哥配。
“honey,这么早你要走了吗?”床上的女人有些恋恋不舍他的温度。
容千寻低下头在美人的唇角印下一吻,“要去工作呢,有个麻烦的病人出了点问题。”
“honey,你真是能干。”美人扭了扭腰身撒娇道。
容千寻压住从心中窜起的欲。望火苗,拍了拍美人的屁股,“好了,我走了。”
他咬牙切齿的出了门,心里想着一定要让顾西冽陪他一个大美人。
十分钟,不多不少,容千寻站在了顾西冽的公寓里。
他抖着手拿着体温计,一向温文尔雅的面孔上充满了愤怒,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顾西冽,我亲爱的表哥,你这么早把我火急火燎的叫过来,就是因为她发烧?”
最后一句话的音调陡然拔高,眉眼间满是不可置信。
“发烧怎么了?发烧就不是病吗?有无数例子表明,很多人就是因为不重视发烧导致烧坏了脑子。”顾西冽的语调平缓,神态冷静,与容千寻几欲抓狂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西冽!你居然让一个米国诺斯兰医科大学的博士来给你的小情人看这样的病?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时间?”容千寻满脸铁青的指了指手上的表。
“医生看病也要分时间吗?你有没有医德。”顾西冽不置可否。
“没有。”容千寻回答的毫不犹豫。
顾西冽微微点了点头,“小时候缺钙长大缺爱的人道德观念确实会有一些缺陷。”
容千寻闭了闭眼,忍住想要一拳揍翻眼前这个冷面男人的冲动。
“我不跟你贫嘴,顾西冽你也要有点常识好不好,发个烧而已,至于吗?你直接把衣服给她脱了盖好被子,然后敷个冰袋,喂点退烧药就得了,何必打电话找我,你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不觉得。”顾西冽也回答得毫不犹豫。
“得,反正是说不过你。”容千寻坐在沙发上,有些疲累的闭上眼。
天知道,他昨夜可是如狼似虎奋战到十二点,已经很累了,没想到还这么来一出。
“自己回家去睡,我这里不留客。”还没等容千寻缓口气,顾西冽就在一旁说了这么一句话。
容千寻睁开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西洌,“你……你你……”
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那种憋屈感憋在自己的喉咙口吐不出又咽不下,真是难受无比。
“顾西冽,你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
容千寻的食指指着顾西冽,有些微微发抖,别误会,那是被气得。
“过来说了堆废话什么都没有做,体温还是我量的,你对我有什么恩?我又负得是什么义?而且还想将外界的病毒传染到我的沙发上,进而传染给我,你这用心极其险恶。”顾西冽的语调不平不仄,说出的话直直让容千寻气得跳脚。
“顾西冽,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将病毒传染给你了,你可别含血喷人啊!你这洁癖是病,要治,必须要治。”
顾西冽的双眸如同雷达一般,将容千寻的全身上下扫射了个变。
“这跟洁癖有什么关系,你才从一个女人身边起来,那个女人跟无数个男人睡过觉,不知道染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顾西冽,打住。我敢确定她没什么病,我跟她上。床之前,有给她做一个全身检查。”容千寻义正言辞的开口。
开玩笑,他对自己的身体可是很看重的,人生在世,健康第一啊!
“你别说我,既然你这么嫌弃别人来你家,干嘛留她住这里。”容千寻朝着楼上的方向指了指,有些嗤之以鼻的开口。
顾西冽瞟了他一眼,像看傻子似的目光让容千寻身体微僵。
“她本来就住在这里。”
“什么叫做她本来……”容千寻的话语突然顿住,如同一场电台广播突然被掐断,诡异无比。
半晌后,容千寻一阵惊叫。
“顾西冽,你居然和她在同居?”
天哪,这一定是世纪大新闻,顾西冽居然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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