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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系统之学霸归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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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朵:不对啊……你在挨骂你还能发短信?

    谢忱:她骂她的,我发我的。

    严朵大囧……不用说,她绝对是白操心了,人家压根就没把这当回事。

    既然谢忱在忙着(挨骂),那礼物肯定是送不出去了,那她还待在这干嘛,不如趁早回家吧,七月的天,都快热成人干了。

    谁知她转身转得有点急,新买的这双足有七公分高的高跟鞋穿着刚好不太不习惯,一个不留神右脚突然狠狠地崴了一下,顿时痛得她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右脚不能受力,左脚下又踩着七公分的鞋跟,严朵瞬间失去平衡,只能靠在路边的树上一时间不能动弹。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脚,立刻从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痛,崴脚能崴成这样她也是倒霉到家了,不过这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怎么回家啊——

    在树上靠了一会,她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到旁边杂货店问老板借个凳子坐一会然后再打电话找人来接她,但是这个点父母都在工作,实在不行就打电话严海阳吧,反正现在是暑假期间,严海阳每天都很闲。

    还没做出决定,偏偏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无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微微一怔,疑惑地按下接听键。

    “你怎么了?”谢忱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只不过隔着电话听起来有点沙哑,好像刻意压低了嗓音的感觉。

    “我?我没怎么啊?”严朵奇怪的问道,怎么一开口就是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自己所站的角度,从办公楼的方向应该是看不见的才对啊。

    “是吗?”谢忱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以前回短信的速度都很快,结束的时候都会说再见,我等了半天你都没有回复,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就为了这点事居然还打个电话过来?

    严朵有点困惑,呐呐说道:“是突然有点事,不过……嘶——”一不小心右脚用了一下力,就像是拉住神经一样,一路痛到腰。

    “怎么了?”谢忱问道。

    “没事,脚崴了一下。”严朵咬着牙关说道。

    “嗯?你在哪?对了,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谢忱突然问道。

    “在……在你办公楼……楼下。”严朵磕磕绊绊地说道。

    “你等着。”谢忱突然挂断了电话。

    严朵听着手机内传来的嘟嘟声愣了几秒。

    三分钟后谢忱果然出现在楼下,他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径直朝严朵的方向走来。

    “怎么搞成这样?”见她单脚靠在树上,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谢忱无奈道,下意识地伸手想扶。

    严朵很不习惯这样的接触,仿佛受到惊吓一样往后一缩,避开他的手。

    谢忱只好把手放下,突然间又蹲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的脚腕。

    这一回严朵更是受惊不轻,她压根也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么做,右脚下意识地往后躲,结果没躲开,被抓了个正着。

    “别动。”谢忱低着头说道。

    严朵顿时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

    右脚脚腕处仿佛触了电了一样,一种灼热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疼痛什么的顷刻间被抛到脑后,严朵只觉得力量一点一滴地从身体里消失,尤其是另外一只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快要站不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谢忱放开她的脚腕,她才感觉力气一点一点地回来了,即便如此她依然感觉心跳依然比平常快了一倍不止。

    生怕头一次被并非自己老爸的男性这样碰触,那一瞬间简直紧张到不行,她很怀疑如果他再迟一点松手或许她会因为心跳过速而死。

    “你走两步试试。”谢忱站起来说道。

    严朵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心跳,然后不解地照他的话去做,然后……奇迹发生了。

    “咦?怎么不疼了?”她来回走了几步,又用力踩了踩,真的一点都不疼了,“你刚才做了什么?”她吃惊地问道。

    谢忱含笑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严朵想,难道……

    “你有治愈系的技能?”

    谢忱点了点头。

    “难怪……难怪……”严朵仿佛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道,“我爷爷犯心脏病那个时候突然开始好转,那时你假装去查看情况,其实是去使用技能?”

    谢忱说:“我当时只能让你爷爷缓解一下症状,否则刚犯心脏病的人突然间就安然无恙了,就有点说不通了。”

    “还有江江他们母子两个,难道也是你……”严朵问道。

    谢忱说道:“熊女士是我背出来的,出来之前我就已经给她治疗过了,但是小江被你直接送进急救车里,我没机会接触他,直到他从重症监护室离开我才能帮他治疗。”

    原来如此,她明明记得当时熊女士的情况比江江严重得多,结果熊女士反而先一步出院,而江江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医生明明说他的情况不容乐观,转到普通病房后反而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恢复了。

    当时她还觉得很奇怪,闹了半天都是眼前这个人在“捣鬼”。

    “早说啊……害我那时候担心的要死。”长期以来一直想不通的问题,突然间有了答案,严朵觉得心里好像有个疙瘩被解开了,既松了一口气,又有点郁闷。

    这种事叫人怎么早说……谢忱也是哭笑不得。

    “那个……你姑妈还在上面吗?你丢下她一个人跑出来会不会不太好?”严朵用大拇指指了指办公楼的方向。

    “还在。”谢忱说道,“所以没办法招待你上去坐坐了。”

    “不用不用。”严朵慌慌张张地说道,“我也得走了,再不回去天都要黑了。”

    谢忱看了看天,现在才四点多钟,夏至刚过一个多月,正是一年中白天最长的时期,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三四个小时……

    他笑了笑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那你慢走。”

    严朵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到家了,只觉得一路上浑浑噩噩的,走起路来右脚仿佛踩在云里面,浑不着力,直到站在自家门口了才想起最后书签还是忘记送出去了。

    她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不就是被人碰了一下脚腕吗,自己又不是古代反穿越回来的,紧张个P啊,真没出息。

    懊恼之余严朵整整一夜都没有睡好,快天亮的时候好像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在玩游戏刷怪刷得热火朝天,突然间一个不小心踩进沼泽里,无论如何奋力挣扎都逃不出去,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沼泽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缠住自己的脚踝把她一个劲地往下拉。

    梦里的自己似乎也是个没有干劲的,居然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任由自己被拉进沼泽。

    真是奇哉怪也,第二天严朵顶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十分郁闷,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昨天也没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这个梦的风格怎么就那么诡异呢?

    ……

    开学后就是高三了,按照附中的惯例会选出一部分高三学生来负责高一新生报道那天的引导工作。

    这方面学校已经很有经验的,非个子高的学生不选,所以一米六五的严朵十分荣幸地入选了,不过她只需要站在引导台前回答新手和家长的问题就可以了,帮新手找教室之类的工作统统交给男生。

    忙碌了大半天,严朵也不记得自己回答过多少次“我的教室在哪啊”、“某某老师在那个办公室啊”之类的问题,口水都说干了,学校里总算是又恢复了平静。

    离开的时候她还听见别的班调来的新生引导员在抱怨“居然还有人问我学费是不是交我这?缴费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还有人说:“你这算什么啊,还有个不知道是爷爷还是外公的,居然说我家孩子在家给惯坏了,什么都不会,麻烦你们多照顾他,我怎么照顾啊!他是高一,我是高三,就算我乐意照顾也没那么长的手啊,何况我不乐意……”

    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升到三年级就被学校彻底隔绝在“人类世界”以外,运动会不许参加,校园活动没他们的份,连放假时间都和高一高二不同步,每天除了复习考试就是考试复习。

    当然,晚自习还是照旧。

    曾老师贡献的电磁炉早就阵亡了,虽然全班同学的强烈要求用班费买一个,但是最后杨老师还是没同意,毕竟班里还有一半同学用不上电磁炉,用班费买的话对同样交了班费的他们来说不公平。

    不过那个旧电磁炉却被杨老师带走了,过了几天又带了回来,大家惊奇地发现居然已经修好了。

    “再用坏我可就真没辙了。”杨老师说。

    大家都知道坏过一次的电器哪怕修好了也很容易再坏,毕竟里面的元件都已经老化了,所以最近大家使用起来都格外小心翼翼,能少用一秒绝不多用一秒,外班的同学想来借用也被大家集体找借口给推了,这一回关系再好也没用了,不给用就是不给用。

    这祖宗还不知道能再坚持几天呢,自己都不够用怎么可能还借给别人。

    人们对失去一次的东西果然就会格外珍惜。

    这一天,又到了晚自习的休息时间,严朵正在整理下节课要和大家一起讨论的内容。

    突然间于睿走到她跟前问道:“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第二百二十三章 四万八的提成

    自从前阵子两人说开了之后,他们相处起来也比之前自然了许多,所以严朵倒是不担心他把自己叫出去会说出什么尴尬的话,所以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了。

    严朵跟着于睿离开教室,来到走廊,问道:“什么事?”

    “就是有关你的那个朋友的事……”于睿表情和语气还算平静,但严朵看得出来他似乎很忧虑,“你和他很熟吗?”

    严朵想了半天才想起于睿口中的“那个朋友”,应该指的是谢忱。

    因为上次的事,严朵莫名地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所以最近都没和他联系,乍一提起不由地目光闪烁了一下。

    “还行?”严朵想了想说道,“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应该算是朋友吧,怎么了?”

    “说了你可能都不信。”于睿神情渐渐变得迷茫,“你应该还记得去年我有一阵脑子很糊涂,记性特别差,今天做过的事可能明天就会忘。”

    严朵点头:“记得啊,我还开玩笑说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呢。”

    “前几天我身上又出现了这种情况,就是在碰上你那个朋友之后。”

    严朵小小地吃了一惊:“难怪你突然昏倒了!”

    于睿说:“要是我说,我感觉我身上发生的事和你那个朋友有关,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异想天开。”

    如果于睿说的是其他人,那严朵一定会叫他回去吃包辣条冷静一下,但是如果是谢忱……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总有原因吧?”严朵表情突然间认真起来。

    “我那天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我越拼命是去想,脑子里就越是一团浆糊。想到最后就像是跑了一趟马拉松一样,所有的体力都被耗尽了,说什么也撑不下去了,只想赶紧躺下立刻睡着。”于睿一边回忆一边整理语言,“后来我有了一点意识,突然想起来我和那个人确实是见过的,不但见过好像还面对面地说过些什么,而且上一次出现那些症状,也是在碰到他的时候发生的。”

    “都说了什么。”严朵睁大了眼睛。

    “我想不起来。”于睿说,“我能想起来的只有一个和他面对面说话的片段,连周围的环境都想不起来,更别说是谈话的内容了。”

    严朵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于睿说:“我总是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怕说出来你也不信,所以一直在犹豫。”

    那今天怎么又说了呢!严朵心里直跺脚,又不好说他什么。

    于睿见严朵一直不说话,苦笑了一下:“算了,果然我最近还是有点神经质了,没事尽胡思乱想了,看来我二叔说的没错,是该休息两天了,你可千万别把这事告诉你那个朋友。”

    严朵沉默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嗯。”

    这一声“嗯”几乎就是等于默认于睿的确是在异想天开,于睿有点小失望,刚好自习课的时间也到了,就各自回教室去了。

    ……

    回到家后,严朵站在自己的房间里,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习惯性地想打电话问谢忱到底怎么回事,号码翻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于睿这明显是记忆被清除的症状,谢忱曾经说过他能做出清除他人指定记忆的忘忧茶,除了他这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玩家”,所以找到她同学的头上,确认过后一杯忘忧茶解除后患?还是他其实另有目的是她不知道的?

    如果是第一个原因,那么严朵只能说她很气愤,而且需要重新衡量一下这个人的人品,如果是第二个原因……自己好不容易才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难道又要重新开始提防他了吗?

    这世上还有比这款游戏玩起来更累的游戏吗?

    严朵按着额角,头痛地靠在墙上,长叹一口气,电话最终还是没能拨打出去。

    ……

    第二天刚到学校,在门口遇见了梅倚梦和郝云舒,梅倚梦饶有兴致地问道:“我昨天看见你和于睿到走廊上说话去了,从实招来都聊了些什么?”

    严朵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大事。”

    郝云舒惊道:“大事?人生大事?”

    面对朋友们八卦的双眼,她无奈道:“事关人命的大事——”然后面无表情地走进学校。

    本来以为自己摆出一副死鱼眼,就能把这两个八卦的女人给吓退,却不防有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中午一放学,严朵又被懒得等公交车的郝云舒给逮到了。

    “带我一程。”郝云舒毫不客气地把已经离开学校大门的严朵喊停,熟门熟路地跳上自行车后座。

    “坐稳了,别晃来晃去,回头要是翻车可别赖我。”她无奈地提醒道。

    郝云舒笑嘻嘻地说道:“翻不了,我相信你。”

    严朵:……

    行至一半的时候,郝云舒突然问道:“你和于睿到底怎么回事啊。”

    严朵早猜到她们几个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八卦,连腹稿都打好了:“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交流交流高考的问题。”

    “少给我打马虎眼,就你们俩那别扭来别扭去,一波三折的,当我们都是瞎子啊,你就招了吧,最近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严朵忧郁了一下,老老实实交代了:“他建议我更加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华光。”

    “没了?”

    “没了。”

    “哄谁呢?你们在外面说了那么久的话就这么一句?”郝云舒佯怒道。

    严朵默然,我要告诉你于睿其实是怀疑自己遭到玄幻手段攻击,所以特意提醒我小心你会信吗?

    “好吧,其实他还说他准备考华光,而且不死不休,不对……是考不上华光誓不罢休。”严朵恰到好处的补充了一点。

    “他说这个是要干嘛?”郝云舒结合前后文琢磨了一下,突然惊叹道,“难不成他这是和你打招呼要提前把你预订了!”

    严朵顿时被雷得体无完肤,吱溜一声,她猛地捏了一把刹车,险险地停在路边,咬牙切齿地说:“这位亲!你最近是不是霸道总裁文看太多了,咱们现在还在马路上,想死别拉着我。”

    郝云舒茫然地看着她:“什么亲?什么霸道总裁?”

    严朵噎了一下,难道这年代连霸道总裁的说法都没有?

    时隔这么多年,很多流行语都是从哪一年开始流行的她压根想不起来,不过“亲”这个说法肯定是还没有出现,因为X宝网到现在连域名都还不知道在哪呢。

    严朵无奈了笑了一下,真是忙昏头了,居然连这个都忘记了。

    突然间她脸色大变,一只脚支地一只脚踩着踏板,停在路边愣住了。

    郝云舒见她出神,问道:“在想什么?还走不走?”

    “嗯?哦!”严朵回过神来,猛地一蹬踏板,继续上路。

    尽管严朵本人心不在焉,但郝云舒依然喋喋不休地分析个不停。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大概就是看出你对他没意思,所以干脆给自己留条后路。”

    严朵闻言,无语了。

    “首先!”严朵说,“他真的没打算追求我,人家是个有远大目标的人,要考华光,学习的时间都不够还有那闲工夫谈恋爱吗?”

    郝云舒说道:“哦……那就是上了大学之后再追求对吧。”

    这个……可能……大概……有点那个意思。

    “可是万一要没考上怎么办。”郝云舒八卦地问道,“跨地域追求?好像有点难度啊。”

    严朵直接无视她,继续说道:“其次,请问美女你谈过恋爱吗?好像没有吧,那请问你那多年的经验到底是怎么来的的?难道是从地里种出来的?”

    “这还用问,当然是言情从里了解的,我最近看了不少言情,尤其是**情深的那种。”郝云舒立刻星星眼道。

    严朵满头黑线:我就知道……

    把郝云舒送到目的地,郝云舒下车后说道:“说实话啊……我知道你嫌咱们班男生太幼稚,但是于睿这人其实还不错啊,你真的就不考虑考虑。”

    还没放弃呢!严朵哭笑不得:“你这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着,学习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谈恋爱。”再说她也没嫌班里男生幼稚啊,是她自己太老了……

    “我这不是为你考虑吗!”郝云舒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是要在二十六岁前把自己给嫁出去吗,现在距离二十六岁也没几年了,不早做打算好男人都给抢光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预定一个再说,到时候要是不满意可以甩了啊……哎哎,冷静冷静。”

    “冷静不了!”

    怎么就一时脑抽送出去这么大个把柄呢,早知道那时候不喊什么二十六岁把自己嫁出去了!

    严朵泪流满面。

    ……

    到家后严朵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回忆未来十几年的内的网络流行语。

    翻到其中几条短信时,她心里一惊:不是吧,还真的有……

    她轻轻放下手机,然后站在窗户边开始发呆,傍晚的阳光或明或暗地穿过屋外的葡萄架透进玻璃,房间里零零碎碎的小物件都已经拿出来收在箱子里,大件的衣服也已经不在柜子里,屋里空荡荡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陌生。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严朵被吓了一跳,来电显示告诉她打电话的人是青玉斋的彭老板。

    “你好。”严朵接通了电话。

    “小严,有好事。”电话一接通就听彭老板笑呵呵地说道,“你上回帮我鉴定的明青花卖出去了,最近有空过来把提成拿走。”

    “真的?卖了多少钱?”严朵一听这个消息也有点小惊喜,干了这么久的白工,总算看到报酬了,虽说她也搞不清哪个明青花瓷瓶到底值多少钱,但是好歹是明代的不是,估计也不会太便宜。

    不过这一回彭老板却卖了个关子,不肯在电话里告诉她,只说你来了就知道。

    第二天中午一放学,严朵也不回家径直去了青玉斋。

    到了青玉斋大门口彭老板正坐在柜台里面吃饭,嘴里塞得满满的,瞅着严朵进来了,含含糊糊道:“来来来,就等你来了。”

    严朵心道:给人钱还这么高兴,老彭今天心情不错啊,可见近来生意挺好。

    彭思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信封,递给严朵,笑着说道:“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共四万八,你点点吧。”

    严朵看着信封的厚度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听到“四万八”三个字的时候已经伸出去的手更是一僵,这事不对吧,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她问道:“彭老板,没弄错吧,怎么这么多钱。”

    彭思明奇怪地看着她,好像在看傻瓜一样:“没弄错啊,那个花瓶卖了九十六万,5%的提成,三万八没算错啊!我数学不好你别吓我。”

    然而尽管彭思明一脸的理所当然,语气更是十分坦荡,严朵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问道:“彭老板,那个明青花的销售发票在哪,能给我看一下吗?”

    彭思明一听“发票”两个字突然间就结巴了一下:“开……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么贵的东西还开发票,那那那……要交多少税啊,这不亏死我啊,没有发票。”

    严朵看着信封沉吟不语。

    彭思明也无奈了:“你安心拿着吧,咱们不是白纸黑字签的协议吗,有钱赚还不好啊。”

    虽然彭思明的话说得无懈可击,可严朵还是觉得哪里都透着古怪,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

    她突然问道:“彭老板,你真的卖了一个96万的花瓶吗?”

    彭思明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恍惚,随后就不由自主地回答道:“没有,其实我是……”话音未落彭思明突然愣住了,恨不得一巴掌扇到自己脸上,脑袋发昏了这是,怎么把真话给说出来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疑云再起

    他赶紧赔笑道:“我的意思是,其实我卖了不止96万,这不想少付你两个钱吗,所以就……别见怪哈小严,毕竟这么多钱也不是净赚,成本也不低啊。”

    然而严朵依旧默然不语,脸上凝重之色是显而易见的。

    “小严,小严?”彭思明连喊了几声。

    严朵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彭老板,突然笑道:“彭老板,其实我今天来有件事要告诉您,因为我马上就高三了嘛,所以以后恐怕没时间来您这鉴定商品了,当时我们签的协议是一年,现在一年还没到,等于是我违反了协议。您要是非说这四万八是我的提成,那就给您算做违约金吧。”

    “什……什么,不来了?”彭思明已经不是惊讶了,而是惊慌了,连声说道:“等等、等等,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我要是说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别突然就说这种话啊!”

    严朵笑了笑:“真的是因为要高考了,没别的原因。”

    要高考……这个理由实在太有分量了,彭思明压根找不到话来反驳。

    “可是违约金也要不了四万八啊,我也不需要什么违约金,小严你就拿着吧拿着吧,不然你这几个月不是白忙活。”彭老板硬是要把钱往严朵手上塞。

    严朵执意不收,最后干脆丢下一句“回见”,然后骑车跑了。

    追到店门口的彭老板拿着信封直跺脚,这都什么世道啊,给钱都不要!

    眼见严朵已经走远了,彭思明赶紧回店里把钱往抽屉里一丢,然后迅速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一接通,彭思明就急吼吼地说道:“小谢,你交代的事我没办好!”

    谢忱那边手头正忙,一听见彭思明的话立刻停下所有的工作,问道:“怎么了?”

    “她死活都不肯要这笔钱。”彭思明哭丧着脸说道。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好像不太相信我说的话,而且还说以后不来了,这笔钱就算是给我的违约金。”

    估计谢忱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半晌没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彭思明问道。

    “既然她不要那就算了吧。”谢忱的声音很低沉,略带阴翳,和平常很不一样。

    听了这句话彭思明也沉默了片刻,突然间他说道:“我说你也是奇怪,你想给人家送钱你直接给就是了,有钱谁会不要啊,非要搞这么一出,反而叫人起疑了吧!你说我最近前前后后借了多少价值不菲的古董摆店里,折腾了几个月结果还白搭,你无聊不无聊……话说你真不是看上小严了,要真的看上了就去追啊,有男朋友又怎么样,你谢大老板有财又有貌的还怕抢不过别人……”

    彭思明这边还在叨叨叨个没完,谢忱一阵头疼,直接打断他:“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事就这样吧,回头我请你喝茶。”

    “哈?喝茶?你那又有新茶?”

    “嗯,新茶。”

    谢忱挂断电话,正准备重新拨号,突然间电话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他的母亲。

    “小晨?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谢母说话的语气一贯温和,谢忱烦乱的心稍稍有所缓解。

    “没有,不算太忙,什么事?”谢忱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年谢母和儿子说话的语气也比从前多了几分拘谨,“就是告诉你,你几本证件名字都已经帮你找人改过了,你要是有空就回来拿一下……你也好些天都没回来了。”

    “好,过几天我一定去,最近……最近有点忙。”谢忱说道。

    得到儿子的承诺,谢母叹了口气,说道:“你呀你,没事非要改什么名字,你爸给你选的‘晨’字有什么不好,偏要改个这么冷门的字,拿出去好多人都不认识,解释起来都难。你又不是不知道成年以后改名有多麻烦,还有这么多证件要改,别影响你的工作就好。”

    “不会的。”谢忱笑了笑,“要影响早该影响了,而且这不都已经全部改掉了吗。”

    谢母对自家儿子的顽固也早就习惯了,叹了口气,问了问日常生活中的问题,就挂了。

    放下电话,谢忱盯着桌上摆的一沓名片,看着那个“忱”字出神,脑海里渐渐浮现一段已经十分模糊的记忆,有人在对他说:“原来是早晨的晨啊,我还以为是忱意的忱呢,人家古人写信表示谢意的时候不都说‘聊表谢忱’嘛。”

    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用手遮住眼睛,如果不改,我怕我会忘了啊……

    ……

    严朵刚回到家,自行车还没停稳就接到土豪君的电话。

    这一回连寒暄都省了,谢忱单刀直入地问道:“听说老彭给你的提成你给推了?”

    严朵也懒得拐弯抹角:“那个真的是提成吗?”

    谢忱似乎被她这句话问得猝不及防,居然足足沉默了十几秒才说话:“不是提成还能是什么。”

    “谢总!”严朵的语气突然间严肃了起来,“您能别把我当傻子一样糊弄吗!我的智商没问题,而且我也是个‘玩家’。”

    玩家,Pyer,对普通人而言不过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游戏术语,在他们两个之间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这个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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