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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不甘(苏清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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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迟双臂交叠放在了身前,神色傲娇。
思凉浅浅地倒吸了一口气,这种人真是不可理喻!
“算了思凉,我们走吧……”黎晚的性子软,不愿意跟陆迟迟去争执,扯了扯思凉的手臂就想要离开。
然而思凉却不是软弱的性子,她咬了咬牙瞪着陆迟迟,略微眯了一下眼睛:“抢了人家的未婚夫本来就够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了,你还好像拥有了一棵摇钱树一样到处宣扬白子阳会给你买这买那,很稀奇吗?陆迟迟,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样子?你爸妈该多心寒。”
思凉以前跟陆迟迟交好的时候,经常跟她住在一起,也见过她的爸妈。
陆迟迟的老家在j市的一个小山村里面,很贫苦的家庭环境,爸妈都是很朴实的农民。
陆迟迟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呵斥:“温思凉你烦不烦?!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我前几天听说林菀因为傅其深要跟她单方面取消婚礼所以割腕自杀了。呵,傅其深肯定是为了你才跟林菀取消婚约的吧?你难道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女人?”
这句话一出口,思凉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拧紧了眉心,脸色有些难看:“取消婚约?”
她并不诧异于林菀是否割腕自杀,这些与他无关。她在意的,是傅其深取消了婚约……
她上一次问傅其深会不会
还是如期跟林菀结婚的时候,傅其深不是沉默了吗?
难道沉默不就是代表默认的意思吗?
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底隐隐有些不适。
如果陆迟迟说的属实,那就是说其深曾经去跟林菀单方面取消过婚约……
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黎晚见思凉的脸色有变,便扯了扯她的衣角:“思凉,别听她的,我们走。”
黎晚这么软的性子都有些听不下去陆迟迟的话了,想要拉着僵持在原地的思凉离开。但是下一秒,陆迟迟却忽然开口:“黎晚,我最后劝你一句话。”
黎晚拉住思凉的手僵持了一下。抬头看向了她。
“如果还想给自己留点脸面的话,就跟白子阳解除婚约。你都那么老了,要是漂亮点还好,现在这副样子再过几年,就算你再有钱也不会有男人要你了。”
陆迟迟刻薄恶毒的话语落入黎晚的耳中,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她仰了仰头,不想在这里跟陆迟迟吵架。
也因为陆迟迟是白子阳喜欢的人,黎晚才会傻到想要买一串项链送给她。她听白子阳在家里说过两天是陆迟迟的生日,所以亲自挑选了那一串卡地亚限量版的项链来到温氏送给陆迟迟。
但是陆迟迟却觉得黎晚是在侮辱她,不仅用演员侮辱了她,更将项链摔倒了她的脸上。
但是话落入思凉的耳中,可就不那么简单了,思凉咬了咬牙怒视陆迟迟:“你这是什么意思?!陆迟迟你说话最好放尊重点!晚晚姐哪里丑了?她的心不知道比你要美多少!”
思凉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黎晚在身后一直拉着思凉不让她过分地跟陆迟迟去争执。
因为陆迟迟实在是太无礼了,无论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很气愤。
陆迟迟刚想要开口反驳,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众人看到了纷纷都散开了,不敢再聚上来。
“温思凉,谁允许你在这里侮辱我的秘书?”思凉被这个声音略微有些震惊到了。
她抬头,一眼就对上了傅其深凉薄如斯的眸子。
陆迟迟一见到傅其深,连忙噤声,不敢说一句话了。她心底清楚傅其深和思凉之间的关系,不敢多说。
然而傅其深却是忽然上前,走近思凉,忽然别过脸去看向了一旁的前台:“现在什么人你都可以放进来了?你干脆自己走算了。”
傅其深命令似的口吻将前台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连忙道:“这位温小姐跟傅律师您关系不是很好的吗?上次她也来找过你的,所以我就放她进来了……”
前台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思凉看向了傅其深,他神色淡然,开口尽是凉薄。
“我跟她没有关系。”
这句话落,然思凉原本平静的心震颤了一下。她扯了扯嘴角,很好,傅其深这样的反应,她就更加能够狠下心来了。
她咬了咬牙,扯出一抹笑看向傅其深:“傅先生说得对,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跟她道歉。”傅其深忽然开口,目光直直地看向思凉,不容置喙也不容拒绝。
思凉一听到傅其深竟然要让她向陆迟迟道歉,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苦笑:“哼,道歉?傅先生不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有神资格命令我跟你的秘书道歉?”
黎晚不知道思凉和傅其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他们有一点点的不对劲,于是便拧眉从身后悄悄推了一下思凉,道:“思凉,我们走吧。”
思凉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傅其深,这一次她没有拒绝黎晚。
“后会有期,傅先生。希望下一次我们见面,是在法庭上。”
第一百零五章 下次我不问你直接就吻了。【二更暖心】
滨海咖啡厅,思凉大口地喝着冰美式,脸色因为愤怒微微有些泛红。
黎晚坐在她对面只是拿着咖啡杯很安静地喝着卡布,蹙眉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思凉。
“你喝咖啡怎么变成了喝酒一样?”黎晚开口。
思凉放下玻璃杯,拿纸巾擦了擦嘴却仿佛还没有解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看向黎晚:“晚晚姐,以后别再去找陆迟迟了。如果去找她,也叫上我,你太容易被她欺负了。”
思凉气愤的是陆迟迟欺负黎晚,也气愤傅其深还帮着陆迟迟说话瞬。
黎晚却是嘴角浮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很轻微:“只不过是不想跟她计较罢了。”
“陆迟迟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仅仅喜欢白子阳这个人,更喜欢的是他的钱和家族地位,你一定要小心。”思凉看着黎晚道鱿。
黎晚脸色晦涩:“起码她还是喜欢他的不是吗?有的时候我真的再想,要不我就放手吧,再继续这样和子阳纠缠下去,我怕我真的会沦落到陆迟迟说的下场。”
黎晚不年轻了,前三十几年她自从遇到了白子阳之后,几乎从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什么,她将整颗心掏出来给了白子阳,但是白子阳却弃之如敝履。
“你跟傅律师是怎么回事?火药味怎么这么重?”黎晚相比较于担心自己的事情,更加担心思凉。
因为她跟白子阳反正已经僵持了这么些年了,再深究也没什么意思,倒是思凉,却让人担心。
思凉的脸色暗淡了一下,又喝了一口美式。
“晚晚姐,或许……当年是傅其深害死了我爸爸。我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做到继续跟他在一起,你知道吗?他当初是为了温氏律师行才收留我的,呵,那时候我才十一岁啊,他竟然去利用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思凉只是苦笑,轻轻摇头:“你看,他刚才都在帮陆迟迟。”
黎晚闻言,脸色也暗了下去:思凉和傅其深的感情她已经看了三四年了,在监狱里她每一次去探监的时候,思凉似乎每一次都期待着是傅其深来探望她,在看到是别人来之后便渐渐变成了一丝绝望……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黎晚伸手覆在了思凉的手背上,思凉的手很凉,甚至于有些冰冷。
黎晚知道她是因为见到了傅其深之后的缘故,便轻轻拍了拍:“不怕,不是还有我和顾同吗?”
思凉闻言,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晚晚姐……”
“别哭,你一哭,坏人就正中下坏了。”黎晚递给思凉一张纸巾。
思凉咬了咬牙,没有掉下眼泪来。
这几天的时间,思凉每一天几乎都会见宋迟铭。说实话宋迟铭非常敬业,他虽然惧怕这傅其深这个对手,但是收集资料和证据却是一点都没有含糊。
宋迟铭住在维多利亚大酒店,因此思凉几乎每天都会来。
“如果能够用确凿地证据证明傅其深当初的的确确是为了温氏律师行才收留你的话,那就好办了。就算不能够证明傅其深害死了你爸爸,但是起码通过这一个证据,你或许能够将遗产和温氏律师行夺回来。”宋迟铭手中拿着钢笔刷刷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抬头看向了思凉。
思凉也很清楚宋迟铭的能力范围,毕竟资质摆在那里,想要让他在法庭上去证明傅其深害死了温文的话几乎没有一点可能,毕竟那是杀人罪,傅其深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不利于他的证据摆到面上来。
思凉拧眉:“确凿的证据?”
“不错。”宋迟铭颔首,“比如,录音,影像资料这种就是确凿的证据。但是现在影像资料几乎没有可能性,只能是录音了。”
思凉倒吸了一口气:“录音……好,我会尽量办到的。”
宋迟铭有些吃惊于思凉的爽快答应:“如果你要去取证的话,千万不要被傅其深发现,否则对于我们来说,更加地不利!他会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抿唇:“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两天后,在海港酒店有一个拍卖会,原本这种以拍卖为借口的上流社会的party她是不愿意参加的,毕竟太容易遇到傅其深。
起初顾同一定要拉着她去参加,但是思凉不乐意也就搁置了这件事情。但是自从跟宋迟铭谈过之后,她却忽然转变了心意,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去遇见傅其深。
公寓内,顾同看到坐在梳妆台前面正在化妆的思凉,心底欣喜之余有些担忧地上前:“思凉你没事吧?怎么忽然就答应我跟我一起去了呢?”
顾同对古董颇有研究,所以最喜欢参加的就是这样的拍卖会,但是他缠了思凉好几天了思凉都不答应,临到了今天晚上要去了,她却忽然说决定跟他一起去。
思凉透过镜子给了顾同一个白眼:“你不想我去那我现在也可以决定不去。”
顾同俩知道思凉是在说气话
,连忙上前从身后环住了思凉的脖子,是脖子!
“唉!我就知道我的思凉就是外冷内热!其实心底很想跟我一起去就是拉不下面子,啧啧,大概都怪我今天太帅了,太迷人了,你情难自禁了。”
顾同厚脸皮地兀自说着,从身后紧紧地箍着思凉的脖子,让思凉险些喘不过气来。
“不要脸。”思凉只甩给他三个字,真的是拿顾同的厚脸皮没办法了。
“你先放开我,我快被你勒的窒息了!”思凉蹙眉低声呵斥顾同,但是顾同却是不依不饶,他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很好,知道这个力气不会让她窒息。
“不要,让我再抱你一会。”顾同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越过她的肩膀看向了梳妆镜中的思凉。
那一张原本小巧精致的脸庞现在右脸颊上有一道较为明显的疤痕,虽然远远看去并不大看得出来,但是只要仔细看,就很明显。
顾同心底有些刺痛:“我好好的思凉被傅家人折磨成了这样。”顾同伸手略微触碰了一下思凉的疤痕,经过两次治疗之后,疤痕已经淡化了不少。
思凉被这突如其来的触觉震颤了一下身子,她咬了咬下唇,忽然放下了手中化妆的动作,变得了无兴致了起来。
她垂首,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有些难受。
“我不是还有你吗?”她开口,这句话是黎晚对她说的。
话落,顾同略微震惊了一下,因为思凉从来都不会跟他说什么暖情的话语,甚至于都很少跟他说一句贴心的话,每一次都是冷冰冰硬邦邦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但是这句话,虽然沉默了很久才说出来,说出来的时候也是有些僵硬,但是顾同满足了,因为他知道这才是最真实的温思凉。温思凉从来不会假装很喜欢一个人或者是假装很感谢一个人。
她如果开口感激,是真的感动。
闻言,顾同更加紧勒住了思凉的脖子,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子里一般。
“思凉,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你。”顾同得意忘形地笑着靠近思凉,下一秒却被思凉一把推开:“不行。”
她又恢复了硬邦邦的态度,但是顾同现在却清楚了,她是装的!
她每一次都是在他面前装高冷,并不是因为讨厌他。顾同很明白,思凉是不想亏欠他太多才每一次都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哦,那下次我就不问你直接吻了。”顾同厚脸皮地道,思凉没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
傍晚,顾同驱车带着思凉来到了海港酒店。
这场拍卖会原本就是由傅氏承办的,虽然顾同和傅其深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但是傅氏照例还是给他发放了请柬,毕竟顾同还是顾家人,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下车,顾同忽然拿起思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臂弯里,笑着看向思凉:“这样才像情侣。”
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声蹙眉:“谁跟你是情侣?!”
顾同却是压根一点都不介意思凉的愤怒,忽然将目光放到了思凉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思凉被这两道直白的目光惊吓到了,连忙别过了身子不让他看。
“啧啧,温思凉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身材不错啊。该长肉的地方都长肉了。”
第一百零六章 你穿成这样就是知羞耻了?【一更,铺垫】
思凉连忙伸手挡了挡自己,刻意别过身去。给了顾同一记白眼:“你再看我就走了。”
顾同连忙伸手捂住了双眼:“不看不看,我什么都看不到。你身材一点都不好,浑身上下一点肉都没有!”
顾同不说话还好,每一次说话都能把思凉气的半死。
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瞪了顾同一眼,走进了海港酒店。
拍卖会在二楼的宴会厅举办,因为只有一张请帖,思凉是跟在顾同的身旁进去的。她环视了一眼四周,没有如同预期中那般看见傅其深。
原本这是傅氏承办的拍卖会,傅其深虽然在傅氏没有任何职位,但是却也是傅氏的第一继承人,也是目前傅氏最大的股东,他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要出席的鱿。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傅其深仍旧眉宇出现。
思凉的手心微微渗出了一丝冷汗,她必须尽早地抓紧机会拿到录音,因为现在律师函已经递交给了傅其深,法院很快就会受理这个案件,要是临到了案子快要开庭的时候才准备好一切材料的话,宋迟铭就会没有整理的时间。他们的胜算原本就小了,要是这样的话,就更加没有机会赢了。
“在看什么?”顾同忽然将一块蛋糕堵到了思凉的嘴巴上,她瞪大了眼睛,被顾同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吓到了。
“你干嘛……”因为嘴巴被蛋糕堵着,思凉一时间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腮帮子鼓起来的样子很可爱。
顾同笑眯了眼睛,伸手扯了扯思凉的两颊:“多吃点,长点肉吧,这么瘦以后怎么给我生儿子啊?”
思凉闻言,原本已经咽下去的蛋糕一下子噎住了。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双眼瞪得圆圆地看着顾同:“谁给你生儿子!”
思凉这句话因为激动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喊得有些响了,引得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她连忙皱眉羞愧不已地将脸躲到了顾同的身后:“丢脸……”
她在他的身后低声道。顾同却是心情大好似地笑着跟看向这边的人解释:“她不想给我生儿子,想给我生女儿。”
这句话一出口,思凉真的是一口气憋着差点吐血了……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温姐姐?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个声音思凉听得有些熟悉,但是不敢确定是谁,她恍然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朝着她走过来的琳琅。
而琳琅纤手挽着的,竟是傅其深。
思凉的目光在看到傅其深的那一瞬间紧张了一下,顾同也看到了,他为了顾及思凉的情绪,连忙上前牵住了思凉的手,神色镇定自若。
“傅律师,不是说刚快要结婚了吗?怎么身边又有新人了?你那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呢?”
顾同想要替思凉出口气,所以故意讽刺道。
然而傅其深却是根本不为所动,他也不上前,目光也只是轻轻在思凉身上扫过,之后就没有再停留。
几天前在温氏律师行,思凉彻底地惹怒了他。
琳琅闻言见傅其深也不解释,便像是怕他误会一般地开口:“我是林菀的妹妹。我表姐她住院了没办法陪傅叔来参加晚宴,所以让我替她来了。不是一样吗?”
琳琅一张嘴巴比林菀要伶牙俐齿地多,说话一套一套的,让思凉听得总觉得很反胃。
顾同伸手擦了一下鼻尖,轻笑戏谑:“你叫他什么?”
顾同的表情很讽刺,但是下一秒,思凉接过话茬:“顾同我们走。”思凉嘴里的蛋糕还没有完全咽下,她说出这句话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吞下了干巴巴的蛋糕,腮帮子鼓得很大,惹人注目。
思凉根本不去看傅其深的目光,她径直转身离开了这里,顾同也跟了上去。
拍卖会是有钱人的金钱游戏,思凉一点都不感兴趣。顾同是典型的古董迷,所以从拍卖会一开始他就全神贯注了起来。
“思凉,我把那个和田玉镯拍下来送给你,直接当聘礼你嫁给我得了。”顾同看着台上那个通透的和田玉镯,有些跃跃欲试。
思凉蹙眉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够节俭一点吗?不就是一块玉吗?别跟人家去抢。”
顾同闻言心情不仅没有变的糟糕,反倒是很高兴地伸手揽过了思凉的腰际,略微靠近她,大庭广众之下,思凉连忙将身子靠后了一些,跟顾同保持了距离。
“你干嘛?”她总是要担心下一秒顾同会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顾同轻笑:“啧啧,真是贤妻良母,那么节俭。”
思凉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想说话反驳顾同的油嘴滑舌的时候,台上忽然开始拍卖这个玉镯了。
起价就不低,一百万。
思凉真的是有些不理解,一块玉而已,至于么……
“一百两五万。”顾同举起了牌子,思凉瞪大了眼睛转过头去看向了他,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你疯了吗?!”
“否则呢?”顾同仍旧一脸轻松的样子。
思凉咬了咬牙,接下来便是几个人开始跟顾同竞相追逐,最后价格定在了一百五十万,花落顾同。
思凉倒吸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身旁的顾同,嘴唇有些颤抖:“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是被顾同吓到了。虽然一百五十万对于顾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这样的价格加诸在一个镯子上,难免让思凉觉得很震惊。
她刚起身,台上的人就忽然走了下来,来到了顾同的面前将镯子交给了顾同,然而下一秒顾同却是朝那个人伸手指了指思凉。
顾同跟那个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话之后,那个人便走到了思凉的面前,将镯子递给了她。
“温小姐,这个和田玉的镯子现在是您的了。”
思凉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一秒,顾同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面,将镯子戴在了思凉的手腕上。
顾同一脸笑意地看着思凉,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就对了。你可以去洗手间了。”
思凉现在真的是把这个镯子摘下来不是,戴着也不是,左右为难。
她只能够落荒而逃,不想在别人猜测的目光当中这样干站着。
她匆匆走出了宴会厅,找到了洗手间,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刚才见到傅其深之后,她整个人仿佛都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浑身不舒服。她在洗手间内逗留了很久才出去,因为她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去面对傅其深。
原本卯足了劲的勇气,一时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思凉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去惹到傅其深,因为傅其深最厌恶的就是她跟顾同在一起,刚才顾同还送了这么贵重的镯子给她,依照傅其深的脾气,思凉几乎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卫生间,然而下一秒,她在走廊上忽然看到了一个身影,正迎面走来。
思凉倒吸了一口冷气,略微紧张了一下猜到了长礼服的裙摆,险些到底,幸好她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傅其深的脸色是常年如此冷淡,他今天没有穿西装,而是只穿了一件宝蓝色衬衫,甚至连平日里习惯打的领结今天也省去了。简单的一件衬衫,衬托出了傅其深颀长的身材和对于男人来说算是白皙的皮肤。
曾经思凉就说过,她很羡慕傅其深的皮肤,所以他看上去并不显得像是36岁的人,很年轻,却也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阔步走来,看到了思凉踉跄差点跌倒的那一幕,脸色黯淡了一下,在她前面站定开口,居高临下。
“连路都走不好,穿什么高跟鞋?”傅其深一开口就是冰凉,让思凉觉得浑身不舒服。
她将手伸到了身后,将手中拿着的晚宴包的扣子打开,找到了宋迟铭给她的录音笔,沉着傅其深不注意的时候按下了录音按钮。
思凉抬头直视傅其深,眼神不卑不亢:“傅先生特意来这里找我,有事吗?”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在走廊上遇到傅其深是他刻意而为,毕竟她刚才才刚刚从晚宴的第一排走出来,傅其深不可能没有看见她。
但是下一秒,傅其深却暗淡了眸子开口:“我去洗手间。温思凉,别自作多情。”
思凉闻言,暗自掐了一下手心,说不受到刺激肯定是假的。
思凉忽然感受到傅其深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连忙警惕地蹙眉看向他:“傅先生,你这样盯着我的身体看,难道不知道很不礼貌吗?”
傅其深忽然冷笑了一下,上前,垂眸的时候面色冷淡却含着一丝玩味:“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
话语一出来,思凉的脑中像是闪过一道白光一般。她倒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
“不知羞耻。”思凉从牙齿里挤出这个子来,咬紧了下唇。
傅其深垂首:“你穿成这样引别的男人的视线,就知道羞耻了?”
傅其深的目光在思凉身上一扫而过,话语意味深长。
第一百零七章 她真的很害怕监狱。【二更】
思凉的脸色略微变了变,显得有些尴尬,但是她这一次甚至脸色都没有红,而是微愠地瞪着傅其深:“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爱引男人的视线就引男人的视线。傅先生你不看不就好了吗?”
思凉拒绝地瞪着傅其深,脸色难看。
傅其深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他猛地抓住了思凉的手臂,在思凉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拎着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抵在了墙壁上面瞬。
“傅其深你放手!”思凉是担心这里会有人经过,万一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无论如何她是顾同的女伴。
傅其深抓住着刚好是思凉的右手,她的右手恰好是顾同刚才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的那只手。
傅其深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那只通透的和田玉的镯子上面,目光冷淡而玩味。
“你和顾同什么关系,他都到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送你这个镯子的地步了?”傅其深猛地靠近思凉,吓得思凉浑身都不敢动弹。
她被傅其深抵在墙壁上,只觉得浑身都不能够动弹了。
“你想要听到什么答案?”这个问题傅其深曾经问过很多次,但是以前思凉都是拒绝回答的。因为她觉得自己跟顾同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现在,当看到眼前人那双凉薄的眼睛的时候,思凉却是换了一种方式开口鱿。
傅其深的眼睛略微眯了一下,他抓住思凉手腕的手在那么一瞬间加重了力道,重地思凉倒吸着冷气。
傅其深逼近思凉,眼底红血丝满布。
“温思凉,你不会下贱到跟顾同睡了?!”傅其深的反应其实情有可原,因为此时思凉的表情太过于麻木,她的话语也太过于引人遐想了。
这一次,思凉连辩解的想法都没有了,她冷哼:“睡了怎么样?不睡,又怎么样?傅其深你难道只允许我跟你睡过吗?”
思凉这一次不仅仅是没有否认和辩解了,这一次,她是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傅其深。
如果不是因为彻底地死了心,思凉也不会刻意地想要傅其深误解。
下一秒,思凉如同预想中的那样的傅其深的眼睛里看到了怒火,他盛怒,紧紧掐住了思凉的手,将它抬得很高,他放到了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眼那个镯子,开口的时候话语听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很喜欢这个镯子?”
思凉深深吸了一口气:“是。顾同送的,我都喜欢。”
她故意这么开口,现在已经全然忘记了在录音的事情了,因为她一见到傅其深内心就有些失去控制,她和傅其深一样的愤怒。
“顾同?哼,温思凉你在我身边留了十年,你跟顾同才认识几天?!”傅其深浓浓的醋意,这一次就连思凉都听得出来。
但是她却装作置若罔闻,甚至于讽刺地开口:“是啊,我从十一岁到二十一岁,都留在你的身边,可是那每一天每一份每一秒,你都是在算计我!顾同跟我才认识几年,但是他无时无刻不在照顾我,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
思凉略微眯了一下眼睛,其实她根本就谈不上选择不选择,因为思凉是不会去耽误顾同的。在这里,只是为了刺激傅其深才说的话。
思凉因为激动,身子有些颤抖,这个时候她身后的晚宴包忽然掉落,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思凉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在录着音,她连忙附身想要去捡起,但是她晚礼服的裙摆太长,她蹲下身的时候很不方便,在她努力蹲下的时候,一双骨节修长的手已经从那一堆从包里洒出来的东西当中,捡起一支黑色的笔。
傅其深是律师,在法庭上对录音笔这些证物是再了解不过的了,沈阳的型号他都知道,逃不过他的眼睛。
在他看到思凉的包里掉出来一支录音笔的时候,脸色瞬间的沉了下去,变得阴鸷。
他其深,思凉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想要从傅其深的手中将录音笔夺回来。
“你还给我!”
“这是什么?”傅其深故意这么开口,是因为他还想给思凉一次机会。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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