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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过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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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也想过让女儿嫁给苍原,女儿是苍原看着宠着长大的,从小宠着护着,而苍原的性子他们也知道,也很放心,可是苍原只把小芝当做他的弟媳,而小芝也是把苍原当做亲生哥哥来对待,两个人硬是没有擦出一点火花!
如此,他总不能强逼着两个人结婚,那时候不是结亲反而是结仇了!
看着病床上病弱的女儿。他下定决心,今天女儿受的苦他会让张家慢慢的还回来,吃进去的东西在吐出来,女儿的苦不会白受,他必将让他们千百倍偿还。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他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因为钱也结交了不少的人脉,这一切利用起来,他让张家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一辈子都活在贫穷困顿之中。
☆、真相暴露
荣祜走在旁边看着二哥复杂的神情有点摸不清头脑,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正准备过去的时候忽然看见二哥神情肃穆的过来了,拉着他就离开,然后走到这宽阔的大路边,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二哥,你怎么了?”荣祜怀疑的看着他的脚,难道是刚才走的太快伤到了他的脚,而他不好意思说?
张老二摇摇头,他一向和这个四弟的关系比较淡薄,两个人之间的接触不如张老大也不如老三和荣丽,所有的兄弟里面他向来独来独往,自从腿脚伤了以后他就对家里当家做主的人失望了。
但他也一直记挂着这些兄弟,虽然不是太深刻的感情,但也不容忽视,这都是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荣祜现在虽然不是他的亲弟弟了,但在他心里荣祜一直都是他的亲弟弟,长久的观念并不是一时一刻就可以清除的。
可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他用寄情花木来麻痹自己,而弟弟一直都把家里人当做他至亲至近的人,从来不曾想过家里人不仅不是他的亲人,竟然对他还有坏心思,以张父还有张老大现在的作风,明明对荣祜很不喜,却还能对他心善对他好,那一定是因为荣祜身上还有他们舍不下的利益。
可这会儿由他这个游走在边缘的二哥去告诉他,他的家人对他有坏心思,荣祜他会相信吗?
荣祜奇怪的看着张老二,他的脸色一会儿坚定一会犹豫,一会儿愤怒一会儿遗憾,一会儿烦闷一会儿同情,各种情绪在他的脸上交织展现。
他很奇怪这个二哥到底在想着什么,“二哥?”
“嗯。”张老二仔细的看着荣祜的面容,脸上的苍白无力和憔悴清晰可见,他能够想象他的痛处,当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那时候淑婉被人贩子卖到了这里,一个四川的姑娘根本就不会说这里的话,而父亲看价格很合适,十块钱买下,他当时就觉得很不舒服,那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牲口,怎么能让金钱衡量。
然后大哥劝解他说,淑婉一个姑娘家背井离乡被人拐卖,她的家乡她肯定是回不去了。这时候把她买下,虽然这个行为很不好,可只要以后我们待她好,把她当做家人来对待不就好了?如果我们不买下她,她以后还是会被人买下的,而买下她的那户人家是好是坏我们都不知道,那还不如她在我们家,我们把她当家人处着,就不用愧疚了,我们的行为是为了她好。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腿脚不好有大哥故意而为的成分,他一直以为那真的是场意外,而这么多年的大哥除了开始两年家里实在贫困还得供给四弟荣祜上学,他的医药费太高,也只是维持却不能治好,就断了他的药。
等后来家里好点以后大哥就立刻带他求医问药,当听到医生说他原本可以治好的腿脚却因为耽误再也无法治好,而且阴雨天还会疼痛难忍,那时候大哥愧疚的快要无法言语,只能痛哭流涕的跪在他身边,哭诉着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二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你这是治不好了,但四弟还小,他学习那么好,所以我让他上学却停了你的医药费,对不起,二弟,你要恨就恨我吧,别怪四弟,他学习那么好,退学太可惜了……”
大哥如此的愧疚,他怎么能继续责怪大哥,可他的腿脚原本可以治好的现在彻底的毁了,他该怪谁?最终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放在了荣祜身上,这也是他一直对荣祜愤恨嫉妒的缘由。
尽管后来长大懂事,明白十二岁时的事确实怪不到荣祜头上,那时候上学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他们四兄弟哪个不是上学都是小学毕业,而荣祜那时候才八岁,他又知道些什么?所有的决定都是父母帮他做的,而家里那时候确实是贫困,付不起医药费也是真的,荣祜上学的学费还是赊款的。
尽管不恨了,心里还是别扭,所以一直对荣祜不冷不热,每次看着荣祜好心想要帮他却被他冷言冷语责骂也不说话的时候,他后悔极了却也没脸道歉,最后只能对荣祜避而不见,寄情草木。
那时候听到大哥的话真的是信以为真,他以为淑婉一个姑娘在他们家一定是最好的归宿,他们家是穷,但人好,兄弟和睦,父亲宽厚,也就母亲有点尖酸,但对孩子好的心也一样的不容忽视。
他那时候真的以为他们家没有一个坏人,所有人都是宽厚老实的好人,所以对淑婉的到来双手欢迎,满心以为淑婉来他们家一定会快乐幸福的。
刚来的时候,淑婉不会说这里的话,只会说四川话,也听不懂他们这里的话,她就像是一个聋哑人,而荣丽和荣青还总是学她说话,嘻嘻哈哈的调笑。
他那时候也还以为他们本性不坏,只是调皮贪玩而已,却不想荣祜比荣青还小两岁,却从不曾如此。淑婉很勤快,每天天不亮就做好饭,喂鸡什么的,家务活全包揽了,可家人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激,反而觉得理所应当,这一切他却没有看到。
而荣祜看到了,每次都会对淑婉说谢谢,他那时候总是暗道一声,“假正经!”
后来看到荣祜竟然教淑婉学字,学说话,他也跟着淑婉学四川哪里的话,两个人相互学习,那时候淑婉脸上的笑总是最灿烂的。他心里不舒服极了,不喜欢淑婉的笑脸是因为荣祜,可他也不懂其中的原因,只能独自生闷气。
那时候荣祜也才十二岁,还要上学,看他整天盯着他们看,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交给他这个无所事事的残废。
他那时候只觉得荣祜是在侮辱他,满满的愤恨都发泄在荣祜身上,明明很开心可以和淑婉独自相处却还是把脸上的不情愿表现得淋漓尽致,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当时不知道荣祜跟淑婉说了什么,淑婉对他的不耐烦从不计较,一直都笑的温和,笑的宽容。
一年的时光转瞬即逝,两个人的关系和睦了许多,已经能够坦然的说说笑笑了,而淑婉也在他的不情愿中嫁给了大哥。
突然有一天回来他看到淑婉鼻青脸肿的如同破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无论他说什么淑婉都是毫无反应。
那时候淑婉已经成为了他的大嫂,他心中隐秘的爱恋也被深深掩藏,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只能找大哥回来,最后大哥也只是告诉他,没事。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淑婉就怀孕了,那个孩子让家里的气氛更加的紧张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听没有人愿意告诉他,而母亲哭闹撒泼的次数越来越多,淑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而她的眉头也开始皱了。
母亲每一次的打骂撒泼最后受伤的都是淑婉,而淑婉永远都是默默受着,他有心阻拦,可腿脚的不方便以及各方阻拦让他无能无力。
最终他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突然如此,每一次他问起的时候淑婉都是默默流泪,然后他也不敢问了,怕引起淑婉的伤心事。
一直到淑婉生产的的时候淑婉难产一尸两命,他崩溃至极,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背后喝闷酒,生怕他的行为给淑婉带来不好的名声。
突然的有一天他醉醺醺的回家,听到家里的吵闹声,他从母亲的吵闹中,父亲还有大哥的争吵中得知真相。
那一刻,他疯狂的想要杀人,所以一句话不说就把张老大揍了一顿,此后他无数次的痛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蠢,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一家子都是好人?明明一家子都是一群豺狼虎豹。
淑婉走了,带着她所承受的所有的屈辱在花一样的年纪去世,那时候父亲还有愧疚,还有不安,质问大哥为什么不给淑婉找医生,找稳婆,为什么要让淑婉死于难产?
那时候他还天真的以为父亲是好人,而大哥却是一个混蛋,结果呢?简直是可笑,如果不是父亲醉酒□□淑婉,淑婉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被大哥误认成孽种,明明那个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而那事还没有发生一个月。
在之后的调查中,他得知了家里更多的龌龊事,母亲心知这一切的事实,却不责怪张父和老大,只是把所有的愤怨发泄在淑婉身上。
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武运绫刁难也是因为母亲心知十年前张父禽兽不如的行为,她害怕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再一次对武运绫犯浑。
这并不是心疼那个青春年少的姑娘,而仅仅是为了维持她的感情和婚姻,对于一条生命的逝去,他真的不知道他的母亲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无动于衷,竟然还死心塌地的维护着张父,而且把所有的罪责放在无辜的淑婉身上。
现在,荣祜呢?在耳沾目触的情况下,他真的能够做到公平公正吗?即使现在他心疼武运绫,甚至愿意为了武运绫反驳张父张母他们,可如果真的得知真相,他还能坚定不移的反驳张父张母吗?
☆、求回来
张老二抬起头仰天长叹,忽然间他好像看到了淑婉,她在天上冲他微笑,一如往初,温和而又宽容,接着他又看到了武运绫的脸,干净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包容的笑容,两个人的笑容都是如此的干净透彻,仿佛旭旭升起的朝阳不曾受到任何的污染,又仿佛是雨过天晴早已将所有的污浊冲刷褪去。
“荣祜,武运绫你还要接回来吗?”张老二仿似是不经意般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瞬间将原本还在思索未来的荣祜拉回现实,他疑惑的看了张老二一眼,却发现他依旧是往常那般不理世事,根本就没有看他,仿佛真的是不经意间的提起。
可那冷凝的气氛,还有迟迟不曾转移的话题在无声的告诉他那不是无意而是故意。
荣祜顿了顿,然后理所当然的肯定回答道,“肯定是要接回的,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们的家人,武家是她的家,张家也一样,她去武家也只是回娘家住一段时间,早晚还是要回家的。”
张老二看着荣祜理所当然的表情有些失笑,如果真的那么理所当然的眼底就不要浮现期盼,更不要恳求的看着他,而应该是坚定的告诉他,坦然自若,而不是这样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犹疑。
张老二摇摇头,只是觉得荣祜太年轻,然后淡定的开口,“虽说常言话,夫妻两个人在的地方就是家,对武运绫来说张家只有你在的时候才是家,可是真的是吗?你在的地方是她的家,可你的亲人并没有把她当做家人。”
荣祜的神色瞬间难堪起来,愤怒的看着张老二,“二哥也是同样的想法吗?小芝到底怎么惹你们了,让你们对她这么不满意?”
“其实我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想法。”张老二摇摇头,认真的看着荣祜,“荣祜,她在我眼里可有可无,和睦也好,不和也罢,对我来说都毫无关系,我完全不在意。”
张老二说完看着荣祜恶狠狠的神色不是很在意,如果刚才他还想要把荣祜牵扯进来,那么现在他已经不愿了。因为荣祜他心太软,这会儿武运绫是弱势,所以荣祜天平倾倒,愿意反驳张父,可如果张父扮可怜,结果就未必了。
再说这么多年张家人对荣祜的宠溺已经根深蒂固,他不相信荣祜能够相信张家人残害他的事实。
张老二走了两步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无奈的叹息,“荣祜,你也别不乐意,我说的是事实,她是你媳妇,她在咱家是好是坏都跟我无关,我一个光棍汉哪能有过多的关心,那是明摆着招人闲话的,所以我说她与我无关,不是我对她有意见,而是避嫌。”
说完张老二没有忽视荣祜脸上浮现的惊喜,张老二无奈的叹息一声,或许是因为今天发现荣祜竟然比他更惨,所以就对他来说心软心疼了,也因为他的不知情,所以觉得他天真幼稚。
但这种感觉不错,他觉得很好,孤身奋战这么多年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同伴这种感觉很好,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的兄弟,他可以敞开心扉不必防备的人。
想做就做,既然决定把身边这个执拗的傻瓜当做自己疼护的人,张老二在看荣祜喜怒形与色的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荣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不要把身边所有人都当做好人,很多人你看着他很老实,在不损害他利益的时候,他也愿意做一个老好人,可你知道不知道,如果真的危害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他便可以毫不留情的主动去害人。”
“二哥!”荣祜听着就不满意了,这个语境张老二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他也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张老二说的是张家人。 他就不明白二哥为什么对家里人这么大的敌意,整天阴阳怪气的,就因为一条腿就彻底的颓废了,觉得家里所有人都是欠他的,对所有人爱答不理不说,还总是用让人不舒服的眼光看着大家。
他愿意面对家里人,躲避着寄情花草,家里人也纵容着什么话也没说,可二哥竟然还不满足。他原以为这些年二哥已经恢复了,至少不在是用嫉恨的眼光直视大家,而是很平和的,没想到今天他才知道二哥原来对家里所有人都是埋怨责备的,在他的心中家里所有人更是没有一个好人。
他不敢说家里人都是好人,毕竟他们也有一些小毛病,可他们这些人却不会有害人的心思,而荣丽推倒小芝这事虽是荣丽故意的,但其中也绝对有隐情,他的家人是有些可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好人,但他们本质也不是黑心坏透不可救药的。
在看张老二不赞同的目光,荣祜带着有色眼镜随意的扫过张老二的腿,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二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那时候咱家穷,谁也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我们都想要让你的腿恢复如初,健健康康的。”
张老二在荣祜的目光扫过他的腿时,他就满身的不自在,在听他的话,只想一脚把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踢出去。
张老二深深地吸气,在缓缓的呼气,然后再吸气呼气无限次循环,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看向荣祜,张老二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脚踹他身上了,虽然腿瘸了但他心不瘸,他也容不得别人指指点点。
“哥……”荣祜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过分了,张老二的腿疾是他最在意的地方,别人无意的扫一眼都不行,更何况是直接议论他的腿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敢在张老二面前提起他的腿,今天他算是突破底线了,突破张老二对他宠护的底线了。
今天他挨这一脚不亏,以前别人友好的跟张老二提起他的脚,得到的都是打骂,他也是一时迷了心窍,他不喜欢别人对家人的这种评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的亲人。
荣祜在看张老二难以隐藏的愤怒,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重,“二哥,对不起,我……”
“荣祜,算了,这事不说了。至于小芝的事,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不可能帮她,所以我不建议你把她接回来。”张老二缓缓说道,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吐了一口郁气,他不是早就知道荣祜对家里人很看重不容诋毁了吗?这会儿又难受什么?任谁被表面上疼护了二十多年,也会有护犊子反哺的情怀。
“难道就让他们这样闹吗?小芝是我媳妇,我把她扔在武家不管她算什么?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我还是男人吗?”荣祜大吼着说道。
张老二嘴角带着笑意,嘴里却吐出残忍的话语,“你是不是男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真的护不住她。她这会儿也是满腹委屈,不说她愿意不愿意回来,只说咱爸咱妈,他们对小芝的抱怨不满,你能够消解吗?别太高看你自己,你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家,他们两方各有各的不满,各有各的委屈,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熄火的,和睦相处只能存在于你的幻想中。”
荣祜张口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无话可说。
张老二继续淡定的说道,“其实小芝待在武家挺好的,她不回来不代表你不可以去。山不来就我,我就山,你完全可以去武家看她甚至陪她的。”
荣祜仔细的想想这个办法,觉得确实可行,在武家,小芝可以免受很多的委屈,而他也可以彻底的放下心。从前是小芝一直在迁就包容他,这会儿也该他来迁就包容小芝了。
张老二点点头,还不算无可救药,“不过咱爸未必愿意,他好面子惯了,爸为了面子肯定是要让你把小芝带回来的,他不可能会让人知道你被人抛弃了,那是在打他的脸,只有他舍弃别人,哪有他被人舍弃的。但今天武家狠狠地踩了他的脸皮,他肯定是不满意的,如果小芝回来她的日子恐怕就更难了。所以我不建议你把小芝接回来。”
荣祜听到这坚定的说道,“我知道了。”
仅仅是我知道了,而不是我会的,说到底,荣祜他不可能因为张老二的一次示好就信任他,这事事关重大,他必定是要好好斟酌的。
回到家中的时候果不其然,在吃晚饭的时候,张父吃了两口放下筷子唉声叹气,在荣丽的疑惑中摇头,无奈的开口,“荣祜,等明天的时候你把小芝带回来,不管她如何,为了孩子也应该原谅她。”
在荣丽的愤怒不满中,张父瞪了荣丽一眼,都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毁了他的计划,“让荣丽跟你一起去,道歉!就算是求也得把她求回来!”
“求回来干嘛呢?”张老二即是不赞同,也是提醒荣祜。
张老二的话并没有人回答,一直以来忽视习惯了,而且掌握家里主权的张父和张老大也不想回复他,所以这句话最后不了了之。
☆、两年后
“甜甜,过来,来爸爸这里,爸爸抱抱。”荣祜满脸笑意伸着手敞开怀抱期待的看着前方。
在他的正前方不远处有这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头上被扎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辫子,小辫子间相互链接组成一条线,看着干净朗利又漂亮。
小女孩正快步疾走往他身边过来,在他的目光里直接撞到他怀里,然后攀附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爸爸,爸爸,爸爸……”
“哎!”荣祜抱着她站起身,用自己的额头去蹭小女娃的脸,“甜甜想爸爸了吗?爸爸好久都没有见到小甜甜了,甜甜想爸爸吗?”
小姑娘腼腆的笑笑,“想了,甜甜也想爸爸了。”
“哈哈~爸爸也想甜甜了呐!”荣祜抱着小女孩心里涌现莫大的满足,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孩子了,整整四个月零十天,130天,3120个小时,187200分钟,11232000秒。
时间对于他来说过得格外的漫长,度日如年都不足以形容那种漫长,上一次他走的时候正是收秋收玉米的时间,甜甜刚刚好两岁。
还记得她还不会走路,正处于学习摸索阶段时。那时候他在家里收完秋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芝站在茶几的边沿,而甜甜扶着茶几在另一头,恐惧的看着前方。
当看到他出现时,伸出手要抱抱,他刚准备把她抱起来就被小芝阻拦了,不许他动弹,“别过去,不抱她,这会儿让她学走路呢!”
在看甜甜紧张而又恐惧的看向前方,伸出腿忐忑的迈出去还没有落下就又收回来,然后期待的看着他们,在看小芝无动于衷的模样,甜甜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那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学走路?那是什么鬼?就算他的女儿一辈子不会走路也没有关系,他抱着她走遍大江南北,观看四季风景,也不想让女儿受这份委屈不安。
那时候的甜甜还不会走路,每次让她学走路她就会哭闹不休,死活不肯踏出来第一步的情景还仿佛是昨天。
而如今不过四个月没见,甜甜已经会走会说,会跑会跳了。
这一刻,荣祜觉得愧疚极了,他错过了她的胎动,错过了她未出生前的大多数时光,错过了她第一次睁眼,错过了她第一次吃饭,错过了她第一次长牙,错过了她第一次站立,错过了她第一次说话,也错过了她第一次走路。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他全盘错过,如果不是她出生的时候他正在武家,他恐怕会连她的出生都会错过,那时候他死皮赖脸的住在武家,死活不肯离开,把武家人气的不行,也把张家人气的要死。
可张家人再起他也不在乎,这两年来张父和张老大不止一次的道歉说他们错了,也不止一次的提示他让他把小芝和甜甜带回来,他都不置一词,充耳不闻。
伤害已经铸成,他们的愧疚弥补不了他们造就的伤害。小芝刚走的时候他们就开始道歉恳求,开始还可以毫不留情的拒绝,后来心有不忍但是小芝还没有消气,他只能拒绝,后来在他心软快要屈服的时候,二哥出现了。
他喊他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杨赖子,他不甚理解的过去,看到杨赖子被捆绑在他的家里,头被打的头破血流,旁边还丢着一个带血的棍子。
张老二很坦然的告诉他,那就是他打的,因为要让杨赖子血债血偿,并且让他自己询问杨赖子对武运绫做过什么?为什么他们新婚那天武运绫看见杨赖子竟然直接昏迷过去?
他震惊的看着张老二,他怎么不知道新婚那天小芝昏迷过?而且在之后的日子里也不曾听小芝提起过。
张老二尴尬的挠挠头,那时候荣祜结婚,他想帮忙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然后就看到杨赖子鬼鬼祟祟的往新房去,他怕杨赖子犯浑就赶紧过去,又怕周围人对新娘子有意见也不敢大声喊出来,只能独身追过去。
因为腿脚不便,当他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杨赖子趴在窗前鬼笑,然后他直接过去揍了杨赖子一拳,杨赖子也不还手直接笑着离开了,嘴里还说唱着,“新娘子啊新娘子,不知道明天还在吗?今天你是别人的新娘,你忘了你昨天还是别人的婆娘,明天啊明天,快快来到吧……”
当时把他气的要死,虽然荣祜他俩关系表面上不怎么亲密,但那可是他的弟弟,他心中最有才华最有能耐的弟弟。
他转头去看武运绫,通过窗户看到她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新娘子太累了,所以睡着了,虽然与理不合,但那新娘子从小是个娇娇女,受不住累睡着了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他在看就觉得不对劲了,就算是再累也该顾着点头发,头上的钗子发簪都没有去,睡觉怎么可能不扎头皮,再说睡觉哪有那直挺挺的,看着就觉得很僵硬。
他误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杨赖子这种混账东西,整天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这些人手里肯定有那种比较阴损的药,如果真出了事这必须尽快解决。
他匆匆忙忙的去找荣祜,张父和张老大他不抱希望,甚至不想告诉他们,这两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不敢告诉,怕惹事生非。
他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然后就看到荣祜端了一碗面条往新房去,旁边一群嘻嘻哈哈的人在调侃,他小心的跟在后边,然后听见新房里面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他想象的恐慌。
他不由的叹口气,看来是他想多了。然后在新婚的第一天他就听见张父他们说武运绫看见杨赖子了,糟糕了!
当时他有些不解,在仔细想想武运绫当时的状态,还是觉得那真的不是睡着了,绝对是昏迷,但为什么没闹出来,他也不知道,更不理解!但直觉武运绫不是好惹的,更不是如同他们所言的那么单纯。
反而他觉得武运绫很有心机,这也是在后来的吵闹中他不置一词的原因,反正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好了!
他一直都在看戏,看得多了对大家的本性也有了更深的认识,张父的好面卑劣,张老大的阴狠无耻,张母的尖酸刻薄,李氏的刻薄寡恩,荣丽的贪婪无耻,荣青的懒惰愚蠢,荣祜的老实忠厚。
只有武运绫让他看不清楚,有时候很善心很软,有时候又麻木无情,对于荣祜他们新婚那天他始终觉得不对劲,杨赖子和武运绫绝对发生了些什么?可这静默无声的举动又让他怀疑自己的猜测。
终于有一天他从医生那里听到了一个词,选择性失忆,也就是说一个人遭受重大冲击的时候,在摆脱困境后她会选择性的保护自己,忘掉这件事,当做不曾发生过。
那时他不觉得这个词和武运绫有什么联系,可那天听了张父和张老大的话他觉得武运绫应该是选择性失忆了,忘掉了和杨赖子相关的一切。
先是遭受那种屈辱,被人用木棍害得自己失贞,身为一个娇娇女哪里受过这种伤害,所以她选择性的忘记了,当做不曾发生过。然后再新婚那天,看到杨赖子,这件事不自觉的浮上心头,痛苦中她接受不了昏迷了,然后醒来的她再次失忆,而且把这段记忆放在了更深的尘埃里,连同自己新婚那天遇到杨赖子还有昏迷这事一起忘记了。
今天看到杨赖子回来他就直接躲在背后把他敲昏了,然后用麻绳把他捆绑起来,把荣祜叫来让他亲耳听张父还有张老大对武运绫做过的那些缺德事,他说的荣祜未必会相信,那就让凶手亲口告诉他看他信不信。
果然荣祜听了不可置信的大吼大叫,死命的踹着杨赖子,本就失血严重的杨赖子直接倒地昏迷了。而荣祜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吼叫着是他在伙同杨赖子骗他。
最终荣祜还是相信了,杨赖子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不容反驳,如果不是事实,那杨赖子不可能描述的如此清晰透彻,而且杨赖子没上过一天学,张老二也不过是小学上到二年级,还没有上完就退学了,他们就算是骗他这谎言他们也不可能编造的如此贴切,如此真实。
张老二见荣祜相信了之后再接再厉把淑婉的死因还有他腿疾无法治疗的原因告诉荣祜,让他对张父还有张老二的心狠手辣有了更清晰的认识,而荣祜的身世张老二没有说,他说了毫无依据的荣祜不会相信。
而关于荣祜的身世太容易被推翻了,只要张父和张老大他们死不承认他就没办法,村里边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他没法证实。相反,如果这件事被张父他们反驳了,关于武运绫的事还有淑婉以及他的腿疾的事他就很容易一起被否定。
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不管一个人做了多少坏事,只要其中一件坏事被彻底否定,他做的其他事也会被宽容,而做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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