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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迷乱:黑道大叔别过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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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衣衣,衣衣啊,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韩江廷像是没了头的苍蝇,转了几圈子,又回到了汽车里,家里的大门也没有来得及关,就那样大敞着,他又开了出去。
  从他家开出去四公里,仍旧没有找到伍衣衣的身影,韩江廷无助极了,他跑下车,也不打伞,站在雨幕里,朝着幽深的公路大喊着,“衣衣!伍衣衣!你在哪里!回答我啊!伍衣衣!”
  只有噼里啪啦的雨声,没有任何回应声。
  “衣衣……呜呜,你回答我啊,我是江廷啊,你的铁哥们啊,呜呜呜,你回答我啊,你去哪里了啊!呜呜呜呜……”
  韩江廷最后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霍非夺正要准备去休息,突然捂着心口窝,皱起眉头,疼得吸冷气。
  怎么回事?
  他没有心脏病啊,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岔气一样疼?
  就仿佛,谁用一根针,猛地插进了他的心脏一样,刺痛!
  缓了半分钟,那份疼痛才算过去,霍非夺揉着心口窝缓缓往楼上走。
  本该去洗澡的他,总觉得心头有些慌乱,好像有什么事情给忘记去做一样,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不祥感。
  这是怎么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霍非夺没有心情去洗澡了,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揉着太阳穴。
  黑帝会社下属的一个街区发生了斗殴事件,还打死了两个人。
  阿忠带着弟兄们去警、局处理。
  警员一看是黑帝会社的重要头目过来了,马上又是敬烟又是倒茶,好像阿忠是过去检查工作的。


☆、怎么也找不到6

  阿忠翘着二郎腿坐在局子里,一边听着人家警员向他说明处理方案,一面打着慵懒的哈欠,气得骂几个小弟,“混蛋们!这个时间,爷该去睡觉的,让你们折腾的,这个时间了还泡在外面!爷要是失眠了,你们赔得起吗?”
  “忠哥……我们知道错了……”
  几个打死人的小弟都低着脑袋一副知错认错的样子。
  阿忠夹着香烟指着他们接着训,“说你们混蛋就是混蛋!打死人就打死呗,干嘛打死了还赖在那里充当半吊子?做个意外事故的现场啊,也不用给警、官们增加工作了!”
  几个警员听得掉冷汗。
  杀人弃尸竟然都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这里可是局子啊啊啊!
  几个小弟全都整齐地狂点头。
  这时候,闯进来一个狼狈不堪的年轻人,进来就哭腔叫唤,“警、察同志!救人啊!救人啊!”
  有个警员不耐烦地接待他,“什么事儿啊,快点说!”
  “呜呜,我的好朋友从我家里跑出去,我找不到她了,外面下着大雨,她手机又关机了,她家里也没有她,我害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呜呜,会不会被人绑架啊?会不会被人贩子给拐走啊,会不会被坏人挟持了啊!同志,求求你们赶紧派人去找找吧!”
  小警、察一听,马上就烦了,摆着手说,“你以为我们警、察全都闲着,光等着给你找人去是吧?你这事根本就没法备案!人走丢还没有二十四小时,不许报案!去去去,别在这里添乱了!指不定你的小朋友跑去哪里喝醉了,明天就回来了!别大惊小怪的了!快走吧!”
  “你们怎么可以不管不问!你们还配叫警、察吗?警、察不就是人民的公仆,是保证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的吗?我朋友都不安全了,你们为什么不管?二十四小时?那她如果有什么危险,二十四小时不都晚了嘛!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
  “喊什么喊!这里是你乱喊乱叫的地方吗!快走!我们不负责找人这一项!把我们都当做什么了,真是的!”
  小警、察干脆不搭理那个年轻人了。
  年轻人气得用两只拳头使劲捶打着柜台,“你们太可恶了!如果伍衣衣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忠突然耳朵竖了起来。
  他刚刚没听错吧?
  他貌似听到了一个很折腾人的名字哦!
  伍衣衣?!
  “那个小子你站住!”
  阿忠拔高声音喊道。
  年轻人闻声转了过来,“是不是可以帮我去找人了?”
  阿忠那才辨认出来,这个狼狈不堪的小子,竟然是伍衣衣的那个好朋友,叫韩江廷的家伙!
  “是你!”
  阿忠指着韩江廷,瞪圆了眼睛。
  只见韩江廷身上穿着一件狗尿不骚的长款睡衣,脚上蹬着拖鞋,大概里面没有穿什么,还能看到他两条露着的大腿。头发全都湿透了,衣服也都是湿的,身上脸上还有很多的泥土。
  狼狈到一定程度了!


☆、怎么也找不到7

  “小子,我是跟着霍老大的,我叫阿忠。”
  “噢!是你啊!大哥,是你啊!”韩江廷那才认出来阿忠。
  刚才态度很差的警员吓了一跳,马上站了起来,小心地问着阿忠,“忠哥,这是你朋友啊?”
  “不是。”阿忠冷冷地说。
  警员刚刚松了一口气,阿忠又补充了一句,“是我们霍老大的朋友。”
  “啊!”
  小警员一个趔趄,差点趴到地上去。
  娘唉,他完蛋了!他竟然得罪了霍老大的朋友!死定了!
  阿忠看着韩江廷,“你刚才说谁找不到了?伍衣衣?”
  上帝保佑不会是这个丫头啊。
  “是啊!衣衣找不到了!”韩江廷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扑过去,很没用地哭着说,“大哥,求求你帮帮我吧,衣衣从我家里冒着雨跑出去了,等我追出去就怎么也找不到了,我去了她家,她也没有回去。这么大的雨,我家那条路上又没有什么车经过,我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啊!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用这条命求你了,行不行?求你帮帮我啊!帮我找找衣衣吧!”
  阿忠呼哧一下站了起来,眯紧了眼睛,发狠地说,“你就是不求我,我也要帮你!这不单单是你的事情了,这是我们老大的大事!”
  “哦?”韩江廷停止了哭泣,抬着脸看着阿忠,“对啊,霍老大是我们家衣衣的雇主,看在这个份儿上,求求霍老大也出手相救吧!”
  阿忠冷笑一声。
  何止是雇主的关系啊……
  关系可复杂了去了啊!
  阿忠直接打给了霍非夺电话。
  霍非夺听到手机响,马上就接通了,“说。”
  “老大,伍衣衣出问题了!”
  “谁!”
  霍非夺被伍衣衣那三个字惊得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面色严峻,目光锐利。
  阿忠快速说着,“我在局子里恰巧碰到了韩江廷,他是来报案的,说伍衣衣找不到了,冒着雨从他家里跑了出去,伍家庄园也没有回去,他已经吓坏了。我害怕伍衣衣出现什么问题,所以马上就向您汇报了。”
  霍非夺深吸一口气,告诉我韩江廷家的具体位置,我马上就赶过去!”
  “是!”
  十五分钟之后,所有人都齐聚在韩江廷那个乱糟糟的家里了。
  霍非夺看着将要崩溃的韩江廷,质问,“衣衣什么时间从你家里离开的?”
  “我洗澡的时候,大概七点多。”
  “那你什么时候出去追她的?”
  “也就十几分钟之后吧。或者更短。”
  “也就是说,伍衣衣从你这里走出去,也就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你再去找就找不到了对不对?”
  “嗯!”
  韩江廷使劲点头。禁不住暗暗佩服霍非夺的智商之高。
  几句话,他就总结出来了问题的关键。
  是啊,衣衣出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霍非夺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子,想了下,严谨地说,“如此说来,她有可能出现两种情况。
  一种,是路上乘坐了别人的车离开。这其中有可能是她搭车,或者是被别人劫走,都有可能。”


☆、怎么也找不到8

  听到这里,韩江廷就撑不住,捂着脸哭起来,“呜呜呜,都怨我啊,我对不起衣衣,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呜呜,我混蛋,呜呜。”
  “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衣衣在步行的这十几分钟里出现了什么危险。譬如……滚下坡,或者被树枝压到,或者被雷电袭击到。”
  韩江廷愣了神,再次哭起来,“那不是说衣衣必死无疑了吗?呜呜呜……都怨我啊……”
  阿忠烦躁地瞪了韩江廷一眼,问,“那么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霍非夺沉稳地说,“分两步进行。一队人马,截取前面公路的摄像录像,一辆辆汽车开始查看录像,看看有没有载着伍衣衣的车。另一队人,带着警犬闻着伍衣衣的衣服,从韩江廷家门口开始寻找!”
  “是!”
  阿忠马上按照霍非夺的指示开始布置。
  韩江廷又不哭了,用手背擦擦眼泪。
  霍非夺也很焦急,用手指掐着他的眉心,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
  韩江廷扑过去,感谢着霍非夺,“霍老大,谢谢你,你真够义气!衣衣只是你的小女佣,你就对她这么够意思,我替衣衣谢谢你!你人真好!”
  霍非夺扫了韩江廷一眼,微微叹息。
  他可不是什么纯粹的好人。
  说他是好人的人,还真是不多。
  “霍老大,你付出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您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就是肝脑涂地我韩江廷也在所不惜!”
  霍非夺苦笑一丝,启唇,“这,和你无关。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自己。”
  嘎?
  韩江廷愣在那里。
  霍老大的话,什么意思?
  顾在远向人家小女孩招招手,“过来,小姑娘。”
  小女孩咬着嘴唇,就是不挪步子,依旧靠着墙根,摇了摇头。
  摇头?
  顾在远像是看西洋镜一样,挑高眉骨,“哟呵,还敢跟爷摇头?什么意思?想拒绝爷?”
  小女孩要哭了,嘴唇颤抖着。
  “你来这里之前应该受过培训吧?进了咱们四季春,就不要想着清清白白地出去!这里,爷就是老大!你伺候不好我,我就能让你全家人都死得不明不白!你难道想让你的全家人都跟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女孩彻底绷不住了,哭了起来,“呜呜。”摇着头。
  “如果想让你的家人活得好好的,那么你就要学会听话,首先就要听我的话!过来!赶紧滴,我都没有什么耐性了!快点!”
  顾在远一瞪眼,吓得小女孩赶紧走到了他身边。
  顾在远瞅着女孩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坏水一丛丛向外面冒,“在培训班也学过技术了?”
  “嗯,学过了。”女孩子轻声细语地回答,低垂着脑袋。
  “好,那爷就先测试一下,看看你的口功怎么样。”
  女孩子咬着嘴唇,脑袋垂得更低了。
  “怎么?没听懂还是怎么滴?口功口功!来啊!”
  女孩子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解顾在远的腰带,许是太过于紧张的缘故,怎么也解不开。


☆、怎么也找不到9

  顾在远叹口气,用手捏了捏女孩子的脸蛋,“算了,笨死了你!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么笨,真怕你咬断了爷的命根。”
  顾在远麻利干脆地解开腰带,退下去裤子,掏出来,女孩子早就羞得满面通红,眼睛不知道往那里看了。
  “别傻着了,来吧,好好地犒劳犒劳它,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
  女孩子没有动弹,一脸的纠结。
  顾在远烦了,过去胳膊,搂着女孩子的脖子,摁着她脑袋就趴在了自己的腿间。
  女孩子的嘴唇触着他,就是不开口,只是闷声地哭。
  顾在远气得翻白眼,“好吧,不愿意是吧?那好,我这就下令,把你全家和你都……”
  女孩子一听这话,浑身一个猛抖,赶紧张开嘴,含住了。
  “嘶嘶……”
  顾在远狠狠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向后仰着脖子,一副享受的状态。
  “就这样,小东西,嘴巴很好,就这样……再快一点……”
  他摁着人家的脑袋,眯缝着桃花眼,睃着人家,指挥着。
  女孩子一面掉着眼泪,一面伺候他。
  房间里只能听到唾液的声音,还有顾在远吸气的声音。
  “小东西,嘴上功夫还不错,燎得你大爷我都受不了了!让我尝尝你的肉香不香!起来!”
  顾在远掐着女孩子的腰肢,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接着就丢在了长沙发上,他一个虎跃扑了过去,擒拿手法那么熟练,直接就固定住了她的两腿。
  女孩子开始大声哭了,使劲摇着头,“不,不要……求你,不要……”
  顾在远笑得坏坏的,“哟,小东西你好可怜哦,都让我心软了啊,怎么办呢,我越是听女人求饶,我越是兴奋!叫吧,使劲的叫,爷让你享受到最舒服的!”
  正要攻过去,手机就那样响了。
  顾在远气得骂娘。
  本不想理会,可是手机却非常固执,一直在响。
  “靠了,让我看看是那个奔丧的小子,我非收拾死他!”
  一看手机,竟然是阿忠。马上就先气焰灭了灭。
  阿忠来电,就等于是霍老大找他。
  “阿忠?有事?”
  “顾少,你马上调集警犬过来!伍衣衣找不到了!要快!”
  顾在远的小弟马上就消了下去。
  伍衣衣找不到了?
  那个黄毛丫头找不到了?
  天哪,这可是霍老大的心头肉啊!
  怠慢不得啊!
  “靠了!时运就是不济!”
  顾在远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狗。
  他快速提上裤子,看了看沙发上哭着的女孩子说,“这回先饶了你,下回爷再来办你!”
  一堆乱发之下,女孩子惊恐地偷瞄着顾在远。
  顾在远已经打着电话,走了出去。
  行动如风。
  高倍探照灯打开了,无数盏,将韩江廷家门口的道路照得锃亮。
  顾在远带着警犬那队人马,嗅着霍非夺带过来的伍衣衣穿过的睡衣,从韩江廷家门口一点点向前面寻找。
  阿忠已经带着人去查看公路录像,一辆汽车也不放过。
  很多经过这条公路的汽车全都被前方给截住了。


☆、怎么也找不到10

  有无数的黑帝会社的小子持着枪,冒着雨,挨辆车去查看,连后备箱都不放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是不是有流窜犯啊?”
  “谁知道啊,好久没有这样了,都是持枪的啊!好可怕!”
  一辆车上的两个兄弟小声议论着。
  汽车被迫停下接受检查,已经将近二十分钟了。
  霍非夺坐在缓行的汽车里,一直拧着眉头。
  心神不宁啊!
  顾在远交代着,“都认真地啊,一分一寸都不能放过!另外,派出去三十个人,十五个人一组,分到公路两侧下面淌着找!”
  “是!”
  顾在远穿着雨衣,举这个大喇叭,喊着。
  霍非夺忍不住,也下了车,顾在远看到了,就气得叫,“你出来干什么?你要是再淋病了,谁去照顾你家那个折腾妞?你进去吧!”
  “不行,我坐不住!”
  “你是指挥者,万一有了新情况谁去指挥?进去进去!快去车里去!”
  霍非夺叹口气,烦躁地返回车里,大大的房车里面,好几个人在监听着各方面的消息。
  韩江廷裹着一条毯子坐在角落里,眼泪干在了眼角。
  他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着,几乎把他知道的所有神仙都拜过了。
  突然,有几只警犬狂吠起来。
  前方立刻有人喊道,“狗好像发现什么了!”
  顾在远啪嗒啪嗒向前面跑去。
  房车里,有小弟向霍非夺汇报,“顾少带领的警犬好像发现了什么,狗正在叫。”
  霍非夺眉毛一凛,下一秒就跳下了汽车,拔步快速向前面跑去。
  几只警犬叫着,向前面路边跑过去。
  顾在远气喘吁吁地跑过去问,“发现什么了吗?”
  “顾少,狗一直朝着下面叫。”
  霍非夺已经赶了过来,大吼道,“那还愣着干什么!下去!跟着狗下去!把灯打到这边来!”
  顾在远张了张嘴。
  真是的,霍老大怎么又跑过来了。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不冷静过。
  看来这个伍衣衣,在霍老大心目中,非常非常重要。
  狗带着众人向下面奔去。
  下坡有很多的灌木,还有荆棘,非常难走,霍非夺才不管这些,已经走到了前面。
  狗突然激动起来,猛地向前面窜去,大声叫唤着。
  霍非夺呼哧呼哧跑下去,在一个小土堆那里看到了伍衣衣!
  如果不是狼狗发现,估计谁也找不到她!
  因为下雨,泥土产生了小泥石流,从上面涌过来,将伍衣衣的身子全都埋住了。
  只露着她的小脑袋在外面,脸色苍白如纸!
  “衣衣!”
  霍非夺惊叫起来,奔过去,用手刨着伍衣衣身上的泥土。
  其他人也都拥过来,用手刨着土。
  顾在远直接看傻了眼。
  娘哎,那还是那个爱犟嘴的黄毛丫头吗?
  她整个人都毫无生气,就像个死尸一样,脸白得吓死个人,身子都在土里。
  顾在远难受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赶紧过去,一起用手刨土。
  霍非夺已经红了眼睛,那么坚强的大男人,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掉了眼泪。


☆、我不许你死1

  伍衣衣全身上下全都是湿哒哒的泥巴,黏在她的身上。像个泥猴子。
  顾在远以为,霍非夺这个有点洁癖的家伙,肯定是要嫌弃她脏的,却想不到,伍衣衣刚刚被挖出来,霍非夺就一把将伍衣衣抱在了怀里。
  他身上那件昂贵的要死的衣服全都沾上了脏兮兮的泥巴。
  “衣衣!丫头!你醒醒!衣衣!”
  霍非夺低声呼唤着伍衣衣,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打横搂在他怀里,赶紧向上面爬。
  她那么小那么小,瘦瘦的,抱起来轻得不可思议,好像下一秒就会飞走一样。
  霍非夺心如刀绞,无法呼吸。
  啪嗒!
  两颗泪珠掉在了伍衣衣的小脸上。
  顾在远招呼着手下,“快都过来!地面很滑,用绳索拉着向上走,有几个人在身后推着老大!”
  地面滑得像是溜冰场,好几个小子全都哧溜滑倒,摔得狗啃泥。
  霍非夺还抱着伍衣衣,两手全都不能腾出来,还好顾在远聪明,让很多人拉着绳索,将后背靠在霍非夺后背,抵着他一点点向上面挪去。
  终于全都上了公路,顾在远这些人全都狼狈不堪,浑身上下全都是泥巴了。
  阿忠已经乘坐了一辆车赶了回来,他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消息,说找到了伍衣衣,立刻解除了那些汽车的检查,飞速就向这边赶。
  阿忠一看这些人,先吓了一跳。
  最臭美的顾在远顾少,不仅身上都是污泥,连脸上也都是泥巴,看上去像个很古怪的要饭的,有几分滑稽。
  霍非夺抱着伍衣衣快速向那辆房车跑去。
  阿忠那才反应过来,用喇叭在大雨里吼着,“让急救人员迅速去老大那辆车!快!”
  早就候在一边的救护车的医生和护士们赶紧冒着雨往那辆房车跑去。
  好像天空破了一个洞,雨越来越大。
  顾在远抖着衣服的脏泥,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忠打了他一拳,“你小子!想不到你还挺有用,我以为你要爱惜你的衣服,在干净的地方呆着呢。”
  顾在远回击了一拳,“妈的死阿忠,你跑去哪里了?这边全靠你哥哥我在这里照应着,我不出力谁出力。”
  “什么哥哥啊,顾少,还会小学数学不?我比你大!”
  “拉倒吧你,明明是我大,我是你哥!”
  “嘿!越说你越脸皮厚了啊!回头去看看身份证!”
  “身份证也不能证明你就比我大,你的身份证都是假的。”
  “靠了……”
  阿忠和顾在远两个人贫着嘴,禁不住逗笑了。
  不管怎么样,找到了伍衣衣,就等于解决了一件大事。
  如果找不到那个丫头,估计今晚他们都要不能睡觉了。
  “衣衣啊!你不能死啊!衣衣!你要是死了我也去死啊!”
  突然,韩江廷跑下房车,跪在一汪水里,哭天抢地。
  顾在远和阿忠在这边听到了,都骇得浑身一抖,互相瞪大眼睛看着。
  “那小子哭什么?”顾在远声音都颤抖了。
  他没有听错吧,他怎么好像听着这个韩江廷说到什么死不死的?


☆、我不许你死2

  “我听着他说伍衣衣死了……”
  “妈呀……”
  顾在远和阿忠拔腿就向房车跑去。
  黑帝会社的小头目们开始清查人数,分批分批地撤走。
  这一次临时行动,就调集了黑帝会社将近三百人力。
  霍非夺将伍衣衣抱进房车里,韩江廷刚刚要凑过去,就让霍非夺一句话吼出去了,“我要给她换掉试衣服,你回避一下!”
  “啊?哦!”
  韩江廷赶紧走到那扇帘子外面,还转过身子去。
  过了三秒钟了,韩江廷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咦?为什么是霍老大给衣衣换衣服呢?
  为什么他这个铁哥们不上场,反而是霍老大给衣衣换衣服?
  该回避的人……应该是霍老大才对吧?
  正在胡乱想着,医生和护士已经赶了过来,韩江廷只好又往边上撤了撤,让给人家地方。
  霍非夺快速脱去伍衣衣身上的试衣服,快速将她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
  “医生呢?”
  “我在这里!”
  “快过来给她看病!”
  “是!”
  医生和护士挤进去,开始给伍衣衣做着各项检查。
  霍非夺就站在旁边,微微喘息着,紧张地盯着他们。
  护士汇报道,“医生,病人没有血压了。”
  “什么!”
  霍非夺一惊,眼睛瞪得溜圆。
  韩江廷听到这里,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也突出来了。
  刚刚里面的人说什么?
  衣衣没有了血压?
  那不就是说……
  呜呜,衣衣死了吗?
  韩江廷拉开门跑下了汽车,跪在雨水里就痛哭起来。
  都怨他啊,都怨他!如果不是他父母把衣衣给气走,衣衣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不测!
  衣衣啊,我的好哥们啊,你怎么能够就这样死了呢?你走了之后,我又该怎么办?
  护士接着汇报,“医生,病人没有了心跳。”
  霍非夺强壮的身躯,骤然一抖,差点站不稳。
  不可能!
  衣衣怎么能够就这样死掉?
  他还没有得到她的心,没有得到她的爱,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要一起渡过……怎么可以这样……
  霍非夺眼圈一点点红了,呼吸全都混乱了,大手死死抓着。
  医生焦急地说,“马上准备胸部按压!”
  霍非夺下令,“马上开往最近的医院!联系院方准备好接待的准备!”
  “是!”
  前面的指挥台上的人马上按照霍非夺的命令开始去办。
  韩江廷还跪在雨里哭着,这辆大车就已经开动了。
  顾在远和阿忠奔跑过去,眼睁睁看着房车开走了。
  顾在远过去踢了韩江廷一脚,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哭什么哭!到底怎么了?”
  韩江廷抬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衣衣……呜呜,衣衣没有血压了!呜呜呜……我不活了啊!”
  阿忠和顾在远集体吓一跳。
  “啊?没有血压了?”
  “那不是等于没有了心跳?”
  顾在远咬牙,“该死!在雨里在泥里冻也能冻死了!赶紧的,上车!咱们跟着过去!快!”
  韩江廷还在拍着地面哭着,就被阿忠提着衣服领子提上了越野车。


☆、我不许你死3

  十几辆车前后开往医院。
  按压了几分钟,医生拂过去检查,焦急地向霍非夺汇报,“霍总,还是没有心跳。怎么办?”
  霍非夺太阳穴突突直跳,吼道,“你是医生你问我怎么办?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如果她死了,你们全都跟着去陪葬!”
  嗬!
  所有医生和护士全都吓得吸冷气。
  不敢怠慢,赶紧继续抢救患者伍衣衣。
  汽车很快就赶到了医院,医院门口早就站了很多人,等待着霍非夺他们的到来。
  房车打开门,立刻担架过来,将伍衣衣送上去,众人跟着伍衣衣向里面跑去。
  院长跟着霍非夺,巴结地说,“霍总,接到您的指示之后,我马上派来了全院所有科室的主任赶了过来,都是尖子医师,这么多人一起会诊,肯定效果很好。”
  “知道了!”霍非夺烦躁地推开院长,向前追上了伍衣衣那个担架。
  医院竟然都可以被□□了。
  手术室抢救室的楼层全部□□。
  黑帝会社的小弟们一堆堆地守在过道里。
  霍非夺直接跟着进了抢救室。
  外面走廊里,椅子上坐着崩溃的韩江廷,捂着脸不停地哭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无外乎什么,你走了我也不活了,你敢死我就敢找你去,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之类的话。
  听得阿忠都要爆炸了。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你不嫌累啊,你都连续哭了很久了!”
  阿忠敲着自己的太阳穴,气得转圈子。
  本来就够焦急的,耳朵边还不断地绕着这小子的哭声,真是要疯掉了。
  韩江廷用袖子蹭蹭鼻涕,呜咽,“你懂什么!你根本不懂我和衣衣的感情有多么深!她如果真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阿忠气得叫,“不活了不活了!你现在就去死!那边就有窗户,你跳下去就能够见到上帝了!去吧!”
  “我现在还不能死,万一衣衣活着呢?我死了,谁来陪着她?”
  “啊啊啊啊!”阿忠抓着头发用背撞着墙。
  倒是顾在远这次意外地冷静,枕着自己胳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前伸着两条长腿,“放心吧,黄毛丫头才不会死的。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韩江廷瓮声瓮气地问。
  “祸害遗千年!”
  韩江廷怔住了,然后豁然开朗的表情,点点头,“对哦,衣衣那家伙那么能折腾人,也算是一祸害了,她果然应该活很久的。肯定不会死的。”
  韩江廷终于不哭了。
  阿忠浑身发冷。
  十足的两个疯子!
  这样的理由竟然也能够劝住韩江廷那个家伙。
  两个家伙都不正常!
  “患者没有心跳,没有血压!”
  “马上准备心脏电击!”
  “电压两百!”
  “开始!”
  嘭!沉闷的一声过后,伍衣衣弱小的身子跟着猛烈地震荡一下。
  霍非夺在旁边看得浑身战栗。
  “仍旧没有心跳!医生!”
  “加压三百!”
  “开始!”
  嘭!
  又一声过去,伍衣衣的身子又荡了荡。像是一张薄薄的纸片。


☆、我不许你死4

  脸色苍白无色,嘴唇都是铁青的。
  跟死人毫无差别。
  难道……他的衣衣,真的就要这样死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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