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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迷乱:黑道大叔别过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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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非夺转身,阴森森的目光,冷飕飕地巡视了一圈人。
  所有人都感觉着被这束目光冻得浑身发颤。
  连副市长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霍老大如果准备大开杀戒,他这个狗屁副市长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别的要求不要,只要留下他的小命他就知足了。
  “好好的一个学生,中午还好好的,来到学校没有半天,就废了一条胳膊,这是怎么回事?”
  霍非夺幽幽地开口。
  伍衣衣忍不住小声更正道,“大叔,这胳膊其实还没废。”
  霍非夺气得咬牙。
  这个笨丫头,她就不能闭上嘴巴吗?
  霍非夺转脸,无奈地瞟了一眼伍衣衣。
  伍衣衣吓得马上缩了脖子,不敢吱声了。
  霍非夺一只手指轻轻揉着眉骨,这个动作十分的俊雅飘逸,轻飘飘地吐字,“胳膊是怎么受伤的,如果大家都没有看到的话……那好说,我霍某人最喜欢公平公正地为人处事。这位同学受伤了,我们应该让在座的所有人都陪着她一起废掉一只胳膊。”
  嗬!
  所有人都一起狠狠吸了口冷气!
  不是吧?
  这个俊美异常的男人,竟然可以淡淡笑着说出来这么可怕的话?
  都、都要废掉一只胳膊吗?
  霍非夺一手向后掀了掀他的小西装,颀长的身姿美得令人咋舌,表情淡漠,语气却狠毒,“我的手下去帮助大家废掉胳膊,未免要粗暴一些,还望谅解……”
  有个女同学已经吓得眼白都翻上来了。
  有个同学干脆头一栽,晕了过去。
  “我知道!我知道!”有个男同学颤着声音,举起手来,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杀气四溢的大叔3

  “我知道!我知道!”有个男同学颤着声音,举起手来,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霍非夺淡淡地看过去,嘴角微微一扯,“你说。”
  “伍衣衣在彩排的时候,上面的塑料灯掉下来,正好砸在她的胳膊上面了。就这样。”
  男同学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一看就是吓坏了。
  霍非夺挑挑眉骨,眸子一眯,“阿忠,把那个管道具管这个塑料灯的人给我找来!”
  “是,老大!”
  阿忠朝手下一挥手,呼啦啦就跑出去十几个壮汉。
  伍仁丽在伍仁爱的怀里打着寒颤,上下牙都在咯咯地响。
  伍仁爱一看伍仁丽不对头,脸色煞白,好像提气也不顺畅了,吓得小声问,“仁丽,你怎么了?没事吧你?不要吓唬姐姐啊。”
  “我、我……我喘不上气……”伍仁丽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
  伍学风焦急地看了看伍仁丽,苦着脸向霍非夺求情,“霍总……您看……我女儿有点不舒服,我们能不能先走,去一下医院?”
  霍非夺何等精明的人,只是瞟了一眼伍仁丽,就从伍仁丽的眼睛里看到了心虚的一份恐惧。
  他冷笑一下说,“不舒服?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而产生的恐惧呢?”
  伍仁丽的眸子骤然撑大,满都是惊恐。
  全身颤抖得像是抽风一样。
  伍学风继续恳求霍非夺,“霍总,求求您了,我看我家仁丽病得很严重的样子……”
  “这个废了胳膊的倒霉丫头,难道不是你的女儿吗?”
  霍非夺问得一针见血。
  伍学风怔了下,点头,“衣衣也是我女儿。也是的。”
  “你这个女儿胳膊都废了,你都不关心吗?伍老先生,对自己的风流债不能负责的人,是要遭天谴的。懂吗?”
  伍学风的脸色骤然转白,慌里慌张地去看伍衣衣,说,“衣衣啊,你胳膊没事吧?爸爸带着你去看看……”
  伍衣衣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睛里含着泪花,“我没事,你还是去关心你亲爱的仁丽去吧。”
  需要别人的提醒,他才能想到她是他的女儿……这真是无限可悲的现实!
  说完,伍衣衣才不管霍非夺,也不管伍学风,向着门口就冲去。
  霍非夺皱着眉头看着伍衣衣。
  堵着门口的壮汉们赶紧让开了一条路,让伍衣衣撅撅地走了出去。
  顾在远踮起脚,凑到霍非夺耳边,小声说,“以我对女人的了解,你刚才的英雄救美的行为,得罪了那个黄毛丫头。”
  霍非夺拧着眉头,扫了顾在远一眼。
  暗暗骂了一句“shit”,推开顾在远,阔步向外追去。
  顾在远偷偷笑了一下,阴阳怪气地对着其余的人说,“怎么着?我顾少捐款的节目,表演者竟然被人给黑了?这样子本大爷脸上还有光吗?阿忠啊,老大都生气了,今天这个事,咱们必须要彻查到底!”
  阿忠应道,“明白!”
  伍仁丽哀鸣一声,真的昏厥了过去。
  伍仁爱惊叫着,伍学风他们慌手慌脚地将伍仁丽送去了医院。


☆、杀气四溢的大叔4

  伍衣衣跑出去,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想用左胳膊去拭泪,又疼得皱眉头,吸冷气。
  “该死的!这个破胳膊!卸了吧,卸了吧!”
  伍衣衣憋着小脸,去看天空,不想让眼泪那么容易就掉下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伍衣衣根本没有回身,就吼道,“该死的韩江廷!你是我的尾巴吗?谁让你又跟过来!不觉得自己很讨厌吗?烦死了!”
  身后传来某个很酷的声音,“不是你的韩江廷!”
  “哦?”
  伍衣衣蹙眉头,愣住,迅速地转身。
  高大威猛的霍非夺就站在她的两米之外。
  “怎么是你?”
  伍衣衣又皱起小脸,撅高了嘴巴。
  “怎么,看到是我,让你很郁闷?”
  伍衣衣低着头,用鞋子踢着石头,懒洋洋地,“差不多吧。”
  霍非夺皱了皱脸,牙齿缝里吸过去几口冷气,不解地问,“我让你生气了么?”
  伍衣衣斜眼去瞪霍非夺,“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霍非夺郁闷了。
  他为了她大发雷霆,他为了她出头报仇,她竟然还说他得罪了她?
  从来没有哄过女人的霍非夺,此刻十分窝囊。
  “到底,我到底哪里让你不高兴了?我对得起你这个丫头!”
  霍非夺掐着腰,快走几步,杵在伍衣衣跟前。
  伍衣衣看着霍非夺的胸膛,小脸越来越皱紧了,最后,什么也不管了,一拳头打在了霍非夺的胸口上。
  霍非夺任由她打,反正他身体壮,她那一拳头也不算什么,反而去注意她的脸,看看她有没有消了气。
  这可是他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把别人的心情放在自己心情之上。
  伍衣衣,你已经凌驾于我之上了,你知不知道?
  “可以说了吧?我今天哪里得罪你了?哪里让你不开心了?”
  伍衣衣恨恨地含着泪珠子,瞪着霍非夺,说,“你说你都做了什么?你今天跑到后台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那不是看到你受伤了,我替你出头吗?”
  “谁让你替我出头了?谁让你替我出头了!你替我出头,干嘛还要公开说伍学风那些话?非要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我伍衣衣是个私生女吗,非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人关心我吗?都怨你!如果不是你在那里说伍学风,我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可怜!一样的女儿,都是他的骨血,他眼里头只有仁丽,却没有我,我已经很难过了,谁让你再专门提出来的?你这不是故意让我难过吗?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说着说着,伍衣衣就大哭起来。
  霍非夺愣住了。
  他刚才确实没有想到这一节。
  他光因为伍衣衣受了伤心疼而生气了,他想着要找到肇事者,要把他狠狠地教训一顿,替这丫头出气。
  好心,没有得好报,就是这个意思吧。
  霍非夺长吐一口气,将伍衣衣搂过去,拉到自己胸前,抚弄着她的后背,叹息,“算我错了,好不好?”
  伍衣衣抬起头来,泪花迸溅,还在不依不饶地嚷嚷着,“什么叫算?本来就是你错了!怎么能说算你错了?”


☆、杀气四溢的大叔5

  霍非夺屈服地点头,“好好好,就是我错了,行了吧?我的女王陛下?”
  伍衣衣鼓着腮帮,鼻子里哼了哼。
  霍非夺淡淡笑着,弯腰,和伍衣衣平视,食指戳了戳这丫头的鼻头,哄着,“不许再哭了。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我可是都道歉了。”
  伍衣衣打开了霍非夺的手,转转眼珠子,仍旧用气鼓鼓的语气说,“你保一个证,我才能彻底原谅你。”
  “好!说吧,让我保证什么。”
  伍衣衣咬咬嘴唇,用贼兮兮的目光瞄了几眼霍非夺的俊脸,小声说,“你保证,刚才我捶你一拳,你不能记仇,不能报仇,不能寻仇。”
  靠!霍非夺差点骂出来。
  这个笨丫头,她以为他会那样对她吗?
  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有时候真想拆开了她的脑瓜,去给她的思维来一次革、命性的重组。
  伍衣衣腮帮鼓得溜圆,瘪眼,“怎么?你不愿意保证?”
  霍非夺向伍衣衣投降了,“保证,保证,一定保证!我保证,你刚才捶我那一拳,我不记仇,不报仇,不寻仇。好了吧?”
  伍衣衣仍旧坏坏地盯着霍非夺,“你如果说话不算话,那就会变成老乌龟。”
  霍非夺无奈地叹息,“行,你说怎么着都行。只要你不生气。”
  伍衣衣那才浅浅地笑了。
  其实她刚才打完霍老大她就后悔了。妈呀,她怎么像是吃了豹子胆一样,敢出拳去打黑帮头子了?
  这家伙脾气那么不稳定,性格那么暴躁,手段那么毒辣,势力范围那么广大,她打了他,那还不一定是什么死法呢!
  现在好啦,霍老大保证过了,她不仅安全了,貌似还沾光了哦。
  霍非夺跟在伍衣衣身边走着,一头黑线。
  女人的心,还真是难以捉摸。
  阿忠赶过来时,差点撞在潜藏着的顾在远背上。
  “哎呀,妈呀,顾少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我差点把你当做石头给踩过去!”
  顾在远瞪大眼睛,“屁!我这么大个子,你怎么就把我看成石头?你想用这个比喻来形容你个子比我高吗?居心不良的形容!哼!”
  阿忠擦冷汗,拉回话题,“顾少,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顾在远马上慨叹起来,“哎呀,阿忠啊,你来得正好啊,快快快,快和我一起来悼念一代枭雄的陨落吧!”
  阿忠吓一跳,“老大怎么了?”
  难道有危险了?
  顾在远攥着小手绢,揩泪的架势,“可怜的一代枭雄霍非夺啊,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治得服服帖帖的。老天爷啊,你太残忍了啊。”
  阿忠松了一口气,切了一声,“切,顾少您也太能渲染了吧。这是正常的规律,哪个英雄,都要栽在一个美人那里。不栽在一个美人的,就不是真正的英雄!”
  阿忠牛叉地说完,背着手走过去。
  顾在远龇牙,“臭小子,跟我拽文起来了,读过几年书啊!”
  伍仁丽被送到医院,挂上了吊牌。
  医生说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情绪紧张而引起的大脑缺血的休克。


☆、杀气四溢的大叔6

  伍学风和萧梅都被劝走了。
  只有伍仁爱和伍仁心留在那里,守着伍仁丽。
  伍仁心狐疑地问,“大姐,那个传奇人物霍非夺,为什么那么在意伍衣衣的伤势?”
  伍仁爱眯着眼睛也在思索这个问题,“那种高高在云端的男人,决计是不会看上伍衣衣这种三无女的。我猜测,这和顾少有关系。”
  “和顾少?为什么和顾少有关系?”
  “你看啊,伍衣衣唱得也很无所谓吧,为什么顾少会给她的节目募捐那么多钱?这分明是来给伍衣衣捧场的。顾少是霍非夺的好朋友,顾少的女人受了伤,霍非夺肯定要生气了。”
  伍仁心点点头,“嗯,有道理!大姐,我真怕啊,伍衣衣这个贱人一旦挂上顾少这个靠山,以后就会欺压咱们。”
  伍仁爱转着眼珠子,“最近先不要正面和这个丫头有冲突,先观察一下她和顾少的关系再说。”
  “嗯。还是大姐你有智谋。”
  伍仁爱又想到什么,“仁丽找那个管道具的小子使坏,这件事就怕被查出来。”
  司机开着车,伍学风和萧梅坐在后面。
  萧梅眯缝着眼睛发狠地说,“老公啊,你不觉得衣衣很让人操心吗?”
  “嗯?你说什么?”伍学风吓一跳。
  萧梅挪挪屁股,胳膊抱着伍学风,分析,“你看啊,今天那个顾少那么大手笔募捐,那个霍总,还因为衣衣受伤而大发雷霆,这些事情都太不正常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平白无故得到这些有地位的塔尖人物的庇护呢?”
  “你的意思是……”
  萧梅冷笑,“老公啊,你别嫌我说得难听,我看啊,你们家衣衣啊,不简单哦。怕是……”
  “怕是什么?”
  “怕是做了最见不得人的事情,随意出卖肉体……”
  “啊!”
  伍学风瞪大眼睛,半晌才咬牙,“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回来,我非要打死她!”
  伍衣衣跑出去之后,萧落也跟了出去,没有走几步,却被韩江廷给拽住了。
  萧落纳罕地看着韩江廷,“你有事?”
  韩江廷很拽地说,“我师傅都去追衣衣了,还用的着你再去吗?我这个铁杆发小都没有去,轮得着你?”
  萧落皱眉头,“我是怕衣衣难过……”
  “她当然难过了!你们这群人一直欺负她,她没人关心没人爱的,她当然难过了!不过说这些有用吗?你一直都是个旁观者,你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对她好哦。”
  萧落怔在那里。
  韩江廷吹着口哨,很拽地从萧落身边走了过去。
  霍非夺走在伍衣衣身后,突然,一步快走,将伍衣衣打横抱了起来。
  伍衣衣吓坏了,“啊!干什么啊你?”
  “带你去治疗胳膊。”霍非夺说得很轻描淡写。
  “我都已经包上了,不用再治疗了!你放下我好不好?我是胳膊受伤了,又不是腿?”
  霍非夺瞄了伍衣衣粉红脸蛋一眼,依旧用很酷的语调说,“你沉得像猪,身上还脏兮兮的,你不要以为我愿意抱着你。”
  伍衣衣气结,“我、我哪里像猪了?不脏好不好?”
  霍非夺绷着脸,“所以趁着我还有点耐心,没有把你丢出去时,就乖乖地少说话。”
  “那,那你干嘛非要抱着我啊?”
  既然我那么沉,那么脏……
  “你少走路,免得血脉流动太快,影响胳膊伤口的下一步愈合治疗。”


☆、如果吻她怎么办1

  阿忠偷偷从观后镜看着后排的两个人,禁不住暗暗叹息,果然是欢喜冤家啊,这个伍衣衣和老大在一起,还真是吵吵闹闹不停。
  霍非夺坐在伍衣衣左边,一手掐着她的左大臂,暗暗使了内力,输入到她胳膊里去,一只手在她伤口周围点着穴位。
  伍衣衣瘪着小苦瓜脸,用右手烦躁地挠挠头发,抱怨,“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掐得很疼的!”
  恨恨地白瞪了一眼垂着长眸的俊男。
  “懂中医吗?”霍非夺抬起眼皮,清湛湛地瞭了伍衣衣一眼,将这个丫头满脸的不高兴都收入眼底。
  靠了,他这不是纯粹的犯贱吗?
  他耗损了他宝贵的内力修为,给她疗伤,她却一副十分厌恶的样子。
  丢开她不管吧,他又实在不舍得。
  果然,这就是犯贱!
  “不懂!”伍衣衣撅高了小鱼嘴,叭叭的,“我只知道,我这个胳膊要被你掐得麻木了!”
  “想要胳膊能够短时间内痊愈,就要现在封住一些穴位,说了你也不懂。”
  “切,我看你是变着法子的在报一箭之仇吧?我刚才捶了你一拳,你嘴巴上保证了不报仇,可是你心底还是不得劲,你非要转着法地来寻仇。对不对?”
  霍非夺眯缝起来眼睛,一张俊得迷人死的俊脸,马上充满了威严,骇得伍衣衣马上没出息地缩了缩脖子。
  “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伍衣衣害怕了,小声小气地说,“好话不说二遍,没听见就算了。”
  “我是聋子我听不到你那么大喇叭的声音?”
  伍衣衣心肝肺都颤了颤,怕怕地嘀咕,“既然都听到了,你干嘛还让我再说一遍?耍大牌。”
  “小东西!胆儿肥了,是不是?”
  霍非夺虽然貌似严厉了,手里的内力却一直没有停。
  伍衣衣瘪着小嘴,怯怯地看着霍非夺的眼睛。
  哇靠,真是色心害死人哦,为啥子她都要被霍大叔掐死了的档口,她还有心去欣赏人家霍大叔的绝色容颜?
  霍大叔的唇线,真的好性感啊!
  又酷又性感!
  漫画里最帅的男主角都没有霍大叔的嘴唇让人产生食欲。
  恍惚了三秒钟,瞳孔放大的伍衣衣那才耷拉着小脑袋认错,“我错了。我刚才说错了,行不行?求你就别再朝我凶了。”
  自己的心脏都已经被历练得十分结实了,经常被黑帮老大凶来凶去的,确实很易于提高心理素质啊。
  给黑帮老大当女佣,又增加了一份好处。
  霍非夺差点笑出来。
  这个小东西,厉害的时候,叽叽喳喳地,不管不顾什么话都敢讲。
  胆小的时候,又像个想用大尾巴裹住脑袋的小松鼠,可爱翻了。
  此刻一看到她那副水嫩嫩的样子,霍非夺小腹的火,就禁不住往上冒了冒。
  手里的内力一直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她,俊脸却向伍衣衣的脸逼了过去。
  “丫头……”
  “嗯?”
  伍衣衣感觉到耳根上一片热气,那张蛊惑人心的俊脸已经几乎要贴到她脸上来了,伍衣衣被这个状态的霍非夺惊得心跳骤乱,嘭嘭嘭地跳得厉害。


☆、如果吻她怎么办2

  妈呀,霍大叔要干什么啊啊啊啊。
  不会是要强吻她吧?
  强吻哦……是不是要撬开她的嘴唇?探进来他的舌?还要和她的口水搅在一起?
  自己该怎么办?是反抗好呢,还是迎合好呢?
  反抗的话……貌似打不过霍大叔,反抗的结果也是零蛋零。
  那就不反抗,干脆抱着霍大叔的脖颈,主动火热地去迎合他?
  呃呃呃,那样子的话,虽然很销魂,不过肯定很丢脸啦。
  短短几秒钟,伍衣衣的脑袋里就胡乱想了很多很多。
  霍非夺的嘴唇就在伍衣衣嘴唇几厘米之外,两个人的呼吸都搅在了一起。
  来自他身上的淡淡的清香混杂着男人的那种强悍气息,都向伍衣衣扑来,将她紧紧笼罩住。
  霍非夺近近地看着伍衣衣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的眼睛快速眨巴着,一副慌乱不已的样子。霍非夺竭力压抑住自己的热火,坏笑一丝,说,“丫头,还算你有眼力见,知道及时认错。”
  哦?伍衣衣不解地瞪圆眼睛去看霍非夺。
  霍非夺薄唇扯起,“否则我已经把你从车上丢下去,直接碾成肉饼了。”
  “啊?”这、这么残忍?
  呜呜,大叔啊,俺好歹也是你的小女佣吧?
  霍非夺离开伍衣衣,坐正身子,眼睛虽然看着前方,嘴角却噙着一抹坏笑,淡淡地说,“你在奢想什么呢?”
  伍衣衣还没有缓过来,愣了下才抬眼皮去看霍非夺秀美的侧面,“什么?”
  霍非夺淡淡转脸,直直看着伍衣衣,看不出他现在什么态度,“问你,现在,在奢想什么呢!”
  “奢想?”伍衣衣咬住嘴唇。
  妈呀,这个黑帮老大是不是个半仙啊?他怎么知道自己刚才在对着他展开了一番不要脸的色想?
  “没、没奢想什么啊!我、我什么都没想!”
  坚决不能承认!
  哇靠了个香蕉巴拉滴!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刚才对他的贴近,都想到了舌吻的细节处……还不要笑话死她!
  霍非夺似笑非笑,眸光闪烁着,“是吗?嘴硬的丫头。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啊?”伍衣衣吓一跳,赶紧用右手去摸着自己的脸蛋。
  完蛋了,她的脸红出卖了她!她的脸蛋好热好烫啊!
  “额哈哈哈,我、我觉得这车里真是太热了,热死人了。怎么,车里热还不允许人家脸红啊?真是的!”
  伍衣衣胡乱编着,打开了车玻璃,朝着外面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妈呀,和霍非夺在一起,是非常危险滴!
  这个家伙太过于聪明,好像能够看透人心一样。
  霍非夺偷偷瞄了一眼伍衣衣,暗暗笑了。
  小东西,是不是已经心动了?
  早晚有一天,你的心,会完全属于我!
  到了马氏中医那里,霍非夺再次抱着伍衣衣下了车,上楼。
  这次,伍衣衣乖了,不敢乱讲话了。
  算了,反正她不累,他愿意抱着就抱着吧。
  虽然有点丢脸,有点像是抱狗狗一样。
  自己跟狗狗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哦。
  “马叔!快给她看看胳膊!”


☆、如果吻她怎么办3

  “马叔!快给她看看胳膊!”
  霍非夺轻车熟路地走进去,踢开一扇门,将伍衣衣放在一张病床、上。
  正在带着老花镜看着一个药材书的老头儿,缓缓转过椅子,看了看霍非夺,又看了看伍衣衣,问,“这是你的女人?”
  他没老花眼吧?竟然看到非夺亲自抱着一个女人,紧张兮兮地进来?
  霍非夺咬了咬嘴唇,还没有表态,伍衣衣就抢先了说,“爷爷,我不是!我是他的女佣!”
  贴身二字,她坚决不会说。什么贴身啊,她又不是贴身棉袄,贴身保镖。
  你有听说过女佣也要贴身的吗?她可从来没有贴过霍大叔的身子。
  霍非夺的脸,黑了黑。
  这个死丫头,非要慌着和他摆明关系!
  霍非夺咳嗽一声,“马叔,你快点给她看看吧。”
  刚说完这句话,霍非夺突然反应过来,瞪着伍衣衣问,“咦?为什么我喊他马叔,你却要喊他爷爷?”
  伍衣衣很乖的孩子一样,揉了揉鼻头,瓮声瓮气,“你是我的长辈啊!你喊叔叔,那我肯定是要喊爷爷的。”
  霍非夺气坏了,提高嗓门,“我不是说了我不是你长辈吗?”
  “到底还要不要看病?不看的话,出去吵好了。”
  马叔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驯服了。
  霍非夺恨恨地瞪了伍衣衣一眼,伍衣衣习惯性地朝霍非夺吐吐舌头做个鬼脸,霍非夺去看马叔,“马叔,她的胳膊被灯给砸破了,我怕留下疤痕,你看用什么方法,让她既不留下疤痕,还好的快一些。”
  马叔不给面子地拉着腔调,“既然是胳膊有毛病,为什么要放到我病床、上去?腿不是好好的吗?抱着进来,我还以为腿怎么了呢。”
  霍非夺黑了脸。
  伍衣衣乐了,拍着手笑道,“老爷爷,你说得太棒了!这种脾气很坏的家伙,就该让您这样的多多教育教育他。”
  一拍手,触动了左臂上的伤口,马上又皱起脸来吸冷气。
  “受伤了就不要乱动,这样不乖!”
  霍非夺皱着眉头走过去,再次按住她的穴位。
  马叔抬了抬眼皮,扫过去,沉吟着,“怎么?这一路上,你都在给她输入你的内力?”
  霍非夺皱了皱眉头,停了一下,还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马叔挑了挑眉骨,“明白了。这姑娘还真是有福。”
  伍衣衣很快地接话把,“有什么福啊,倒霉死了都!”
  霍非夺无奈地看看左右,马叔偷偷乐了乐。
  从马氏中医院出来之后,伍衣衣就大叹中医的神奇。
  “天哪,真不敢相信,刚才去之前还疼得不能动,经过那个马爷爷的针灸,现在竟然抬胳膊都不疼了,他的医术真是太神奇了!我原来还不相信中医的能力呢,现在啊,亲身经历一下,才真正了解中医的了不起!对吧?”
  伍衣衣在车上转头去看霍非夺,霍非夺假装听腻了样子,皱皱脸,“真吵。叽叽呱呱的像个青蛙!你怎么和在远一样能侃?”


☆、如果吻她怎么办4

  “我哪有!我说的都是至理名言,我哪里像顾少那个色痞子一样?我和他可是有质的不同!”
  伍衣衣非常不喜欢顾在远,也不是不喜欢,而是看不惯。
  看不惯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不惯他身边女人不断的做派,看不惯他花花公子的气质。
  霍非夺揉着眉头,说,“待会去了望海别墅,先熬你的中药,明天你就会觉得胳膊彻底不疼了。马老头子虽然脾气古怪,可是医术还是了得的。”
  伍衣衣点点头,又蹙眉头,“我今天就不去你家了,反正我受伤了,明天也没法给你干活了,下周吧。你可以扣除我这一天的工资。”
  “不行!我必须看着你喝中药。”
  才放心……那三个字,差点就说出了口。
  伍衣衣撅嘴,“明天又不能干活了,我再去你那里熬药,就有点奇怪了哦。不去你那里了,你把我送回家吧,我回家也一样可以熬药的。”
  霍非夺皱着眉头,“在我那里怎么了?住一晚,我又不跟你要房费。”
  这时候,霍非夺的手机响了,他本来不想接,拿起手机看了看,马上眸光一暗,他不悦地接通了。
  “是我……什么?你为什么没有提前打个招呼?……好吧,我知道了。”
  扣断了电话,霍非夺拧着眉头,一副非常不高兴的样子。
  伍衣衣偷偷看了霍非夺一眼,心底怕怕地。
  娘哎,霍大叔不会又生气了吧。算了,不和他争执了,他脾气那么坏,他说去望海别墅就去吧,反正她明天是决计不会给他干活了。
  伍衣衣正要说去你那里吧,还没开口,却听到霍非夺说,“阿忠,你送衣衣回她家。”
  伍衣衣诧异地撑大眸子去看霍非夺。
  霍非夺俊脸上乌云一片。
  “是,老大。”
  霍非夺叹口气,看了看伍衣衣,轻轻交代,“回家之后先把中药泡上,然后熬,开锅了要用小火慢慢地熬。”
  “哦,知道了。”
  伍衣衣应着,心里去想,那你干嘛去?
  霍非夺有些疲惫的样子,说,“停车。”
  汽车停在路边。
  霍非夺下了车,走了几步,又返回来,扯开车门,看着伍衣衣说,“不要偷懒,一天两次的中药,不能落下喝。”
  伍衣衣点点头,“我知道了。”
  霍非夺点了下头,那才去了另一辆汽车。
  伍衣衣转头,一直看着霍非夺上车,那辆车开去了另一个方向。
  唉。
  伍衣衣禁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危险的霍大叔下了车,她应该高兴才是啊,他走了,她就没有危险了。多安全啊现在。
  可是……
  为什么她现在心情那么沉闷呢?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奇怪的自己啊!
  霍非夺开去了多福别墅。
  那是霍非夺的另一处别墅,原来的老别墅。
  汽车刚刚停下,霍非夺刚刚迈下汽车,还没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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