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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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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白水不让我多想,我拿着装血衣的袋子下楼时,又急急追了下来,就是怕我自己发现了什么。
果然性格这东西,并不是经历了什么就会改变的,他虽然从闷葫芦变得会外向会撩了一些,但面对这些事情,还是这样霸道而又喜欢死扛。
“另外三件也是这么处理的?”我看着在夜风中一点点消失的黑灰,朝白水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尸婆吗?”
“不是!”白水唆了口气,搂着我飞快的回到便利店里,抱着我到浴室打到暖气:“冷死了,先洗个热水澡。我可以告诉你,那东西并不是尸婆,但那些衣服是你的,衣服上的血也是你的,连那两部纸糊婴儿车里的婴儿也都是你。”
“这听起来有点像建木啊?”我抬头看着白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额头与我相抵,沉声道:“建木已经毁了,而那了不一定是你。想想当初四处播种的蛇胎,什么都跟我一模一样,却是白虹。这看上去或许与你一模一样,却并不是你,而且有我在,这些小把戏有什么用。”
我实在没想打击他,如果不是他被建木意识影响,在白虹身上滴血留精,那些蛇胎也不会跟他一模一样啊!
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既然不是建木,那些我穿过的衣服,还有我的血哪里来的?
光是校服上滴落的血,就多到可以放干我了。
“好烫。”正想着,却感觉水温突然增高,慌忙后退,却发现白水已经让我们俩坦诚相对了。
冬眠的蛇是不发情的,最多让他占点小便宜,白水连让我乱想的空隙都没有,洗完澡帮我烘干头发后,就抱着我上床,我立马沉沉睡去,连睡前去看小白他们的工作都没有做了。
第二天醒得早,本以为白水会偷懒却没想到这天却跟我一块起来了,还跟着我到汤粉店收钱,当然他也只会收钱。
现在的人对于邪门事件的热情比惧意要强了许多,或许越是古怪就越能吸引人,所以一早开门,店里就围满了人,昨天撞婴儿车吓得腿软的司机,这会却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当时的心情,其他人还羡慕当时在场看到的。
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鬼片里有那么多喜欢进凶宅作死的年轻人了,这是本性使然啊,越是恐怖诡异就越好奇。
小白他们还没起来,可小奶狗却已经醒了,趴在便利店门口打转。
我煮着粉,却一直瞄着门口,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帅哥来的时候,还拉了两个客人,也是对纸糊婴儿车好奇的,他借着来添牛肉的机会朝我道:“我去看过那具婴儿尸体了……”
他向来吃得开,什么人都混得熟,见我听到了,立马道:“那具尸体有点古怪,好像是……”
“人脸石虾虫。”我昨晚想了一晚,建木已经被灭不说,就算是借无象之力从以前搬出来的,如果那婴儿死了,我也就死了,所以只能算是复制的,能将人复制得如此像的,就只有人脸石虾虫了。
本以为我猜对了,却没想到帅哥呸了一声道:“宋媛死后那东西就没人养了,其他人想养也养不了啊。”
我转眼看着他,他这才道:“你既然提到人脸石虾虫,肯定知道那具尸体跟复制有关了。可古怪的是,那具尸体是失血过多而死的,可被撞后就又出现了这么多血。而且好像在被撞的时候,还真的哭了,因为法医说发现被血染糊的纸进入了嘴里,证明当时婴儿确实张过嘴。”
这越听越邪门,我拿着漏勺都忘了要将粉提出来,还是白水瞪走了帅哥,提醒我才知道。
就在我将粉拎出来时,原本准备端粉的白水扭头看了一眼对面,只见昨天那个瞎婆子又来了,只不过这次她没有进店,而是直接从破烂的口袋里掏出五碗饭,然后摆在汤粉店的对面,跟着从袋子里掏出五柱香,还是点燃的,插在饭上,对着我拜了拜,依旧用那双泛白的眼睛看着我。
昨天这瞎婆子插了一碗粉,就出来了纸糊婴儿车,这会一摆就是五碗,难不成又要出现五个我死掉?
我跟她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昨天我又是塞钱又是端粉的,怎么就针对我呢。
我将手里的捞勺一扔,抄起旁边一盆水,避开人群就走了出去,对着那瞎婆子从头淋到脚,连带她面前那五碗饭上插着的香都淋灭了。
“装神弄鬼,别来这套。”说着抬脚就将那五碗饭给打翻,朝瞎婆子道:“有本事就直接动手,搞这些不明不白的做什么。我们正经做生意的,有家有口,经不起你们折腾!”
“就来了,嘿嘿,就来了!”瞎婆子却看着我脚下被打翻的碗,拿着木棍戳着地面咚咚作响,慢慢离开了。
白水踢了一下趴在便利店门口的小奶狗,那只七星狗立马跟了过来,跑到瞎婆子身边转了一圈,复又跑了回来,对着那五碗打翻的饭闻了闻。
可它刚一凑过去,立马跑开了,发出“呜”的一声低吼,然后跑到了白水的身后,却又对着碗大叫。
七星狗得满月才发威,看小奶狗这怂样还没满月吧?
我无奈的瞟了它一眼,可白水却小心的将我拉开,双目沉沉的看着地上的饭。
那些饭粒似乎在动,我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但跟着就见所有的饭粒变得两头尖尖,一头还翘起,慢慢的开始爬动,立马朝后退了一步,但明明我刚才看到的是白饭,以我的眼力颈幻象也骗不过我啊。
而原本插在饭上的香,也在眨眼之间变成了几根发灰的头发,连碗似乎都有了岁月的裂痕,突然裂开了。
“白饭为蛆,捏发为香,土老而裂……”这时一个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找不到方向,却又好像无处不在。
白水冷哼一声,那些东西立马化成了黑灰,跟着那个低沉的声音立马发出尖叫声,好像被什么吓到了,后面准备的词都没说完,声音就没了。
“怎么了?”帅哥还端着粉碗跑过来,朝我们道:“要不要托关系将这瞎婆子给抓局子里去?”
他比白水坚持,跑黑车就跑黑车,从不会术法,估计是原先积累的经验。
白水却瞟了他一眼,轻声道:“被车撞了,不会进局子,但要进医院。”
果然他话音一落,又是急刹车的声音传来,走到路口的瞎婆子就被一辆车撞倒了,还是一辆警车。
帅哥朝白水坚了坚拇指,朝我道:“一报还一报,实在是高!”
这些事明显是针对我来的,但白水却说不是尸婆,我也就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有这种力量了。
正想着,却听到砰的一声,一个身影从我家楼下掉了下来,直直的躺在地上。
我猛的想起昨晚睡前没去看小白阿娲,今早起来也没去看,这会腿脚有点发麻的跑了过去。
第715章 华胥挡箭牌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一楼是门面,二楼是打通的装成两居室的住房,这会看到有人从上面摔下来,我心都停止跳动跑了过去。
汤粉店里的客人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可看到那个东西,都抿着嘴,皱着眉,抬头看着楼上的防盗窗。
我最先见不是小白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那个摔下来的东西,心却拧得很紧。
那是一个纸娃娃,但跟纸糊的婴儿车不同,是用比较厚的压缩纸塑成的,还穿着小睡衣,戴着个帽子,从外面看完全跟个小娃娃一模一样。
这种纸娃娃可能跟石膏一样脆,所以从二楼摔下来时,摔得脖子和四肢都断了,断口处细细的血涌出来,瞬间染红了娃娃身体和衣服。
那娃娃的脸有点古怪,五官十分模糊,被血一糊就更看不清楚了。
白水拉着我后退了两步,瞪了帅哥一眼,帅哥立马呸了两声,将那断了脖子和四肢,靠着身上小睡衣兜拢着的纸娃娃扔到一边,用打火机一点就燃了。
旁边的客人看着楼上一溜的防盗窗,眼神有点古怪,尤其是昨天那个撞了纸糊婴儿车的司机就更古怪了,不一会原本坐满了人的粉店,就只剩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了,还有好心的跟吴姐一样介绍什么大师给我们。
人少也好,那纸娃娃很好烧,不一会就连衣服都烧成灰了,帅哥倒了点水合了一下,就成了一滩泥灰。
他瞄着楼上的防盗窗嘀咕道:“这扔也扔得太不用心了些,好歹也做个掉下来的样子啊,这上面全是防盗窗,这样一个纸娃娃凭空从天而降,想找个糊弄过去的理由都找不到。”
白水低低的笑了一声,看着拐角那里,救护车过来,将瞎婆子带走,用脚点了一下七星狗就回便利店了。
这天粉店生意比往常差了一些,便利店却生意好了,大部分看热闹的都好奇是怎么回事,但吃粉估计是不敢了,就借口买水什么的打探消息。
我难得清闲,就在楼上和小白阿娲堆积木玩,这对假龙凤胎还真的越长越像,当然主要都随娘,就长得差不多了。
可玩了一会,先是听到下面车子声音,然后就有人吆喝的声音传来,我想着白水在下面,也就没在意。
没想不一会就听到锣鼓声起,跟着还有着法螺呜呜的声音,小白阿娲是在山野之间长大的,最近一个多月都玩疯了,一听到动静,阿娲立马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朝楼下走,理都不大理会我。
小白原先是尾巴的,现在还不大会走,一见阿娲走了,立马扶着墙要跟上去,我忙抱起他,却见阿娲趴在楼梯口以倒滑的方式准备下楼,只得又一手将她捞起来。
一到楼下,却见舞龙舞狮,敲锣打鼓,法幡道旗插了一片,居然还请了腰鼓队!
看热闹的都将人行道挤得水泄不通,粉店正门口几个和尚盘腿念经,旁边还有一个道长穿着明黄的道袍,手持拂尘脚踏禹步手捏着我看不懂的法诀,抓起一把米朝点着的香烛上一洒,火光喷出一层楼高,惹得看热闹的齐声叫好,小白阿娲挣扎着就要下去。
“怎么样?”帅哥大冷天的拿着根冰棍凑了过来,朝我道:“我和白水将所有人介绍的法师啊,道长啊全部请过来了,连同附近有名的舞狮队,腰鼓队,西乐队……”
他掰着手指数着,一脸的得意,指着一边还在搭的云梯:“呆会还有一个高僧过来坐禅,居说是大慈悲寺出来化缘的,为了给我们消灾,会在云梯上不吃不喝的祈福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保我们厄运尽除,财源广进。”
我有点发愣,却见居然还有全身发抖的灌神婆来驱邪,小白阿娲看什么都新奇,跑来跑去的看个不停。
白水却不见踪影,帅哥只顾看热闹,我生怕小白阿娲这两个被白水封了术法的娃娃跑丢了,忙跑过去拉着他们的手。
过了中饭时,连踩高跷的都来了,据帅哥说还请了戏班,他还刻意和派出所打了招呼,还请了老年大学的京剧班过来唱戏,到了晚上会有人来搭棚子。
小白阿娲乐得直鼓掌,帅哥抱着他们踩高跷去了,难为他将这些人都聚齐了,门口各路大神争奇斗艳,你演罢来我上场,到了天黑时分,连烧烤摊都闻风而来,小吃摆了一路,知道的是做法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是开庙会呢。
白水回来时也吓了一大跳,诧异的看着自己家店门口摆着塑料凳子坐满了人,居然还有变戏法的。
有帅哥在里面游刃有余的周旋,这么一堆人没乱还协调好了,乐得偷懒配合。
小白阿娲和帅哥疯玩,白水不喜欢热闹,抿了一下嘴,带着我上楼了。他出去了大半天,这会回来,似乎有点累,搂着我就不肯撒手,硬是要将我朝床上拉。
难得他今天起了个早,我也被吵得头晕,也就跟着他在床上躺着。
他却只是掰着我手指玩:“我去看过那具尸体了,连同婴儿车都不见了,而那个瞎婆子明明腿都断,但在医院里自己走了。”
可他出去了那么久?就打探了两个消息?按他的速度都能跑几圈了吗?
我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白水沉思了许久,朝我道:“你还是将华胥装在琉璃瓶里?”
因为华胥实在是个膈应人的存在,所以从她怀了蛇胎后,在我身边的时候,一般都是关在琉璃瓶里,反正以她的体质也是饿不死的,我干脆当她不存在。
这会白水提起,想到她那个古怪的蛇胎,以及奇怪的身体,总让我有点不舒服,可白水既然提了,我也不能将一个孕妇总关着,如果白水肯接手将她解决肯定是最好的了。
不过从白思和建木一块被灭后,好像白水都忘记了她的存在,这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了。
我将装着华胥的琉璃瓶掏出来,白水直接将她倒了出来。她的肚子已经隆起来老高了,比我怀小白时显怀太多了。
“白水……”华胥也被关得够呛了,一放出来就看着白水眼泪洼洼。
那楚楚可怜的劲,实在是让人心酸啊,白水却脸色一冷,瞄了一眼她的蛇尾,跟着直接用手扯下一片鳞片,就着涌出出来的血丝在她蛇尾之上画了个什么。
那血的颜色很淡,不一会就不见了,我也没看清白水画的是个什么,但华胥却越看越怕,朝白水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华胥,当初娲祖说过我为人类和蛇族共同的圣女。你身为蛇族必须……”
“她说过什么你可以去地府找她兑现。”白水将手里的鳞片一撇,看着她冷声道:“建木被灭了,白思也不在了,你如果想生下腹中那个孩子,就安心的给我去楼下做事,如果你整什么妖蛾子,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华胥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水,趴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那条蛇尾开始慢慢被扯开,白水却并不想看,硬是搂着我朝外走:“等下找两身衣服给她,让吴姐教她做事,有她在,能给你当一会挡箭牌。”
为什么华胥能给我当挡箭牌啊?
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房里华胥痛苦的声音依旧传来,白水却搂着我在屋里转了一圈,脸色有点沉重。
我以为他碰到什么难解的问题,正要问他怎么了,他却皱着眉道:“你粉店旁边楼上是空着的对吧?租下来,让帅哥和华胥住那里去。”
这是连看都不想看到华胥啊,不让帅哥监督,白水这跟以前真不大一样了,说完似乎又不放心,干脆自己去谈房子了。
我拿了两身衣服再进房间时,却见华胥光着腿趴在地上,似乎站都站不起来,见我进来,瞄见身后并没有白水,朝我低吼道:“你给白水灌了什么迷魂药,他居然去了我的……”
“蛇尾吗。小白也没有了,你就安心的呆着吧。”将衣服朝她身边一放,我瞄着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有点庆幸白水没看着她这样子啊。
等华胥换好衣服,她走了几步后就稳了,我就带她下楼交给吴姐,说是我家表妹,老公死了,所以不得不怀孕出来谋生的,让她帮我顾着点。
楼下实在是太吵,小白阿娲都十分兴奋的和帅哥看喷火。不错,连卖羊肉串的都来了。
吴姐和华胥说着便利店的事情,我看着坐在云梯上的高僧,大冬天的冷死了,人家就这样坐在云梯上一动不动,也是种本事。
不过热闹的好处是,到了凌晨一点多,因为我们这里小区都热闹起来了,却并没有奇怪的事情出现,白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硬是逼着帅哥答应和华胥住一块监督她。
我抱着玩疯了的小白阿娲就要上楼睡觉,吴姐早就下班了,华胥还可怜巴巴的缩在收银台后面收银,她那模样还真符合我给她讲的人设。
她双眼一直瞄着白水,本以为白水会看她,却没想白水逗着七星狗,似乎在教它什么。
就在我抱着小白阿娲走到楼梯口时,华胥突然惊呼了一声,直接倒到凳子下面去了,却还在喘息着。
我忙一手一个娃娃跑了过去,却见收银台下面,一双古怪的手从地面下伸了出来,紧紧的抓着华胥的脚,好像要将她朝地底拉去。
只不过这双手的左手,居然和我以前一样,有着一条狰狞的疤,这事越发的显得古怪了。
第716章 引子
那双手透过瓷砖而出,紧紧的拉着华胥的腿,指尖甚至掐破裤子戳到了肉里,却并不见头和身子出来。
我看着左手愣了一下,但那双手暗沉发灰似乎有点腐烂的意思,连忙抱着小白阿娲退开,免得他们看到这种不好的画面。
身后的白水接过小白搂在怀里,将他的头捂住,明明看着华胥的腿被那双手掐出血来,他却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华胥似乎十分害怕,不停的踢腿,以她那样不受困的体质,居然挣脱不开,朝白水大叫道:“你就要看着我被抓回去吗?你就算不想救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你们神蛇一脉的血脉,你就这样看着我被抓回去!”
白水却朝帅哥眨了眨眼,帅哥立马走到华胥面前,将她朝前拉。
外面热闹无比,人来人往,我看华胥实有点有可怜,挺着个肚子被两头拉扯,朝白水道:“别伤着孩子。”
“不会。”白水将小白的头又摁了回去,朝我轻声道:“这种东西她见多了,怎么会伤得了她,不过就是吃点苦头罢了,这样她才肯说实话。”
“白水!”华胥听着白水的话,脸色变得惨白,用力的踢着腿,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双手,上半身被帅哥朝外拉,就更加痛了,那双手深深掐进她肉里。
她的骨头被两头拉得咯咯作响,那双手怎么也不肯松手,帅哥闭着眼也跟着死命扯,她却突然尖叫道:“是潭底那个东西!”
她话音一落,白水示意帅哥松手,抱着小白走到她旁边,看着从瓷砖里伸出来的那双手,沉声道:“和华胥一模一样就算了,你为什么会有华胥的记忆?还有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我没想到白水一下子就会华胥钓出了这么怪的一双手,更没想到会是黑白双龙潭底那个东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颗巨大的头,拖着许多蛇尾来着,还被小白的蛇蜕给压了回去,怎么会生出华胥这种东西?
“是尸婆,尸婆听人心取记忆。”帅哥没有再拉,但那双手却依旧执着的将华胥朝地底拉,她痛苦的大叫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可以变出这些东西,从我醒过来,我就是华胥了啊。”
白水一脚踩到那双手上,轻轻一摁,整个便利店突然就震动了一下,跟着那双手在白水脚下痛苦的扭转着,像被它抓住的华胥一样怎么也挣脱不开。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假的。”白水微微一抬脚,那双手却又用力将华胥朝下扯。
华胥脸上露出怨恨的神色,咬着牙沉声道:“因为我在下面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还有你和云舍,一模一样,还有着你们的记忆。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处事的方法不一样。”白水踩住扯着华胥的那双手脚下用力一拧,跟着一缕黑气顺着那双手朝涌去,那双手好像吃痛一紧,想退回去,却被白水踩住,指甲抓在地面上发出尖悦的声音,却依旧没有逃脱,在烛阴毒气之下变成了一缕黑灰,只留着两块破碎的瓷砖,却并没有见到洞。
我捂着怀里的阿娲,瞥眼看着白水:“是那颗灰色的巨头?”
“是它的能力,却不是它针对你。”白水瞥了一眼帅哥,沉声道:“你如果想让武罗变得正常,还得从她下手。”
帅哥朝我撇了撇嘴,沉喝了口气道:“我就不该来,来了就是给你们夫妻当苦力。”
说着拖着华胥就去新租的房子那里住去,我和白水抱着两个玩心重不肯睡的娃娃上楼,哄睡了后。
白水给告诉我,建木虽然被灭,黑门内的东西或许不会再出来,但世界总是相通的,黑门内的鳞片人总会想办法来找我们。
毕竟里面鳞片人子噬其母,根本不能繁殖,怕是所剩不多,再不找出路,怕是会灭绝了。
我突然想起当初见黑门之内,那深水之中似乎也有一截建木,九尾狐就是被钉在上面,忙问白水知不知道。
“那就是树冠。”白水声音却突然一暗,搂着我上床,沉声道:“建木根和树干被灭,那点树冠被留在黑门之内,没了树根,也没多大作用。有华胥在,你不用担心了,华胥体内的蛇胎沾染建木的气息比你重,那些东西会先找上她。”
这时外面热闹慢慢散去,只有和尚低低念经的声音,白水习惯性的抱紧我,跟我蹭了蹭道:“她不是华胥,你别同情她。”
我伸手摸着白水的脸,轻声道:“跟她一模一样的身体,拥有她的记忆,为什么就不是她呢?”
“行事不一样,想法不一样,就不能算是同……”白水声音微沉的解释,可说着说着声音却有点低了,搂着我腰的手不由的一紧:“性格上微小的变化就算了,她根本就不是那个圣女华胥,只不过是绿腰放出来帮师月落繁殖血脉的存在而已,男女皆可,没有原则,连人都不能算。”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将我紧紧圈在怀里,轻吻着耳朵,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
那一声声呼唤之中,好像带着遗憾,又好像有着无限的怀念。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同样的身体,同一张脸,只不过……
我手抚上白水的胸膛,那时依旧没有什么跳动。
白水说灭掉了建木根和树干,树冠在黑门内没什么作用,可他没有提到建木的神魂,那和他共魂的存在。
可他终究还是白水啊,有着白水的身体,白水的神魂,白水的记忆,白水的意识,和白水一样的行事……
“睡吧。”白水似乎感觉到我的不安,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会让帅哥看好华胥的,那些东西折腾了一段时间后,见折腾不动,就不会再折腾了。”
“游娓。”我将自己埋在白水怀里,轻声道:“她或许还活着。”
“嗯!”白水轻轻的嗯了一声,一下一下轻揉着抚着我的背。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外面又是持续的热闹,吵得白水都睡不好,旁边房间却传来小白阿娲哈哈大笑的声音,帅哥居然一早就来骗小孩子。
这天生意十分好,那个瞎婆子估计撞断了腿也没有再来,而且并没有出什么怪事。
因为有高僧在店门口搭了云梯坐禅,还有很多人烧纸点香的,搞得我们这里真的跟庙会一样。
不过白水给华胥下的术法明显和小白不同,她那双腿被抓伤后,居然没有跟以往一样立马愈合,而且还有感染的迹象。到了下午,居然开始发烧了,这明显就与女娲血脉没有关点关系了啊。
帅哥让我去看看,别真的出什么事。
我拿着药箱正准备去的时候,白水却硬要跟我一块去,原本一见白水就要装可怜的华胥,现在一见他却有点害怕,或许因为被戳穿,不好再装下去。
果然有着一样的身体,一样的记忆,也不一定是一个人啊。
只不过是伤口化脓,我给她清洗了伤口后,又敷了点草药,然后干脆让帅哥弄点西药吃吃,熬中药太招人眼了。
白水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我,一旦华胥有什么异动,立马一眼瞪了过去,吓得华胥如同一只吓僵的猫一样,连毛都不敢动一下。
我们弄好准备回去时,华胥却突然开口道:“我要回青要山。”
“你认为你可以选吗?”白水回过头,冷眼看着她。
华胥这下子终于认清了形势,看着我道:“就算我不是华胥,可我也怀着孩子。云舍,同样是女人,你就不能想想孩子吗?”
“那就打掉孩子吧。”白水冷瞥了她一眼,华胥却只是双眼含泪的看着我。
华胥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想都想不通,自然也不好替她说话,我手上沾的血不少,又不是圣母。
见我们根本没有理会,华胥却突然尖叫道:“那个血衣咒还只是开始,就算我挡住了那些东西,它们还是会找上云舍的,那只不过就是个引子,引那些东西过来的引子!”
第717章 我要找你玩哟
白水说得没错,华胥向来不肯说实话,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说的有多少是实话,白思不在后,白水对她再无半点留情的余地,就算她突然尖叫,却依旧带着我朝外走。
“白水!”华胥脸上露出极为恐惧的神色,恳求的看着白水:“我可以将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解开禁制好不好,好痛。”
“当初云舍剜心断腕比你更痛。”白水声音发沉,搂着我朝外走道:“所以你也慢慢熬着吧。”
我当初剜心断腕是托螣蛇的福,和华胥并没有多大关系,不知道为什么要算在华胥头上。
但这所谓的引子也太慎重了一些,引子都这样恐怖,那么引来的是什么?
回到便利店,我偷偷问白水道:“华胥是怕引来的东西,还是怕你不解开禁制啊?”
“就算解开禁制,引来的那些东西也能灭了她。”白水声音微沉,朝我道:“你别理她,就是不能吃痛。”
我也确实不想理会华胥,不过或许白水做的事情有效果,也有可能我现在才过了十八成年,并没有进入而立,所以也就没有其他的血衣挂出来。
只不过到了傍晚时分,那位撞了人的司机又跑了过来,问白水要便利店的监控,说那具原本丢了的婴儿尸体又回来了,而且还有人来认领,还是个有来头的人,不要钱财赔偿,只想知道是谁将婴儿车推到那里去的,还是纸糊的婴儿车。
白水倒也大方,直接将监控视频全部拷给了他,还安慰了他几句。
等那司机一走,我立马问白水:“不是说尸体丢了的吗?”
“有人来认尸,自然要有尸体啊。”白水轻笑,看了一眼便利店外,朝我笑道:“让帅哥多画几张符纸贴着。”
刚好跑了车回来,在隔壁吃了碗粉的帅哥哀嚎一声,却也老老实实回去画符去了。
可没等来警察辨认现场,画符的帅哥却打电话来说华胥见红了,怕是要流产。
我急忙跑过去,却发现屋外站满了人,都是小区的居民,说是听到楼上有孩子被打得哇哇大哭,所以就跟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孩子没见着,却见着流产了。
本来我准备给华胥把个脉,自己看的,但这么多人不说,还有热心的大妈都帮我叫了救护车了,我只得让帅哥跟我一块送医院,让白水在家里看店和看着小白阿娲这两个娃。
生平第一次坐救护车,实在是不大好受,尤其是华胥还不停的发出痛叫声,护士和医生都极为关心的问这问那,我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冷淡,必须恰到好处的表现关怀,还得担心万一到医院一照片,华胥肚子里是一条蛇或是一团涌动的树根,我该怎么解释!
帅哥当了一回华胥她哥后,挂号却要用上身份证,我瞄了华胥几眼,最后只得自己拿了身份证挂号,本想挂个号趁没人注意就带华胥溜的,却没想华胥双腿鲜血直流,人都痛晕了过去,直接进了急诊室,没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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