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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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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胆又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兴奋的要死,:“那就劳烦胡哥了。”
听得我胆战心惊,又给我挖坑,吃力不讨好。必须弄清楚,“为什么劳烦我?”
“我们一致认为老一的作战方案可行,就是把你打入敌人内部,给我们送情报信息。”张大胆毫无顾忌的脱口而出。
这意思是不是让我羊入虎口?傻子才去。
我清了清嗓子,:“一哥,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从长计议,比如往小鬼子食物里投毒,或者偷袭。”
“已经决定了,半小时后出发。”一哥口气平淡的说。
这情况?我好像错过了点什么。
其他鬼毫不顾忌我的存在,陆陆续续往外面走。
半个小时后。。。。。。。
营地操练场上聚集了约莫2000只鬼来给我送行,而张大胆身上背了个大包。
“胡哥,这一路凶多吉少,你可得小心点儿。”张大胆的语气沉重的说道。
我鄙夷地看着张大胆,凶多吉少还用他说?但是在众多安保兵面前,我不能折了面子,我清了清嗓子,“胡哥我是谁?还能怕了一帮小鬼子不成?”
张大胆将包递给我,我如同阅兵一样朝着安保兵并挥手告别。
我转身走出一段路后,我发现身后空荡荡的,扭头一看,一哥去哪儿了?卧槽,让老子一个人去?我还天真的以为一哥会与我同行。
我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此时的安保军大营很多鬼正在慢慢散去。不行,老子两只胳膊两条腿,可能跟人家一群小鬼子斗?简直是开玩笑。
想到这里,面子算个啥?我没骨气都往回走。
安保军大营飘着的张大胆看我有这一动作,迅速命令安保兵关上了大门。
张大胆大老远的看我这边呼喊:“胡哥,你就放心去了吧,安保兵有我呢,一哥还有事要办,比你这还危险。哦,对了,去鬼界堡的路,已经被一哥封了。”
磨叽了一个小时,利用我三寸不烂之舌,成功的投降了,背包背在身上,摊开地形图,鬼子山位于我的左前方,身子腾空跃起,以最快的速度朝前奔去。
按照女鬼教我的方法辨别方向,飘了小半天时间,终于到了鬼子山脚下。
我也没看出来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和安保军的那五座山一模一样。
我偷偷摸摸的摸索上山去,好像一只鬼也没有。
山型完全看不出来哪里不同,我越走越大胆,因为我看不见一只鬼的存在。
飘了小半天时间我停下脚步,无语的瞅着灯笼光亮以外的一片漆黑,怎么个情况,小鬼子出门拉翔去了?
咯~咯~不知道哪个方向响起两声石头碰撞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山中显得极为显耳。
我连忙吹熄灯笼,将自己隐藏于黑暗之中,朝着一个方向躲闪了几步,直到靠在了一颗树干才不再动弹,竖起两只耳朵感觉周围的变化。
咯咯声消失之后,周围回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好像刚才的声音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但是我用人品保证,它肯定出现过。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一无线索的我战战兢兢再次打起灯笼,朝着前方探了探,依然什么都没发现,也许刚才的声音只是巧合,我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能是有石头的原因,我这一屁股坐下的地方,石头碰了一下我,翘起一边屁股,伸出手往屁股下一摸,石头不算大,本想着扔到一旁,可无论我怎么拿都拿不起来。
收回查看周围环境的视线,往屁股下面一看,赫然出现了一双布鞋,在朝上一看,妈妈咪呀,一张铁青的脸看看我的正上方俯视着我。
吓得我窜出数米远,发现他们并没有追我。这要是让刘能知道,我把它当成了树,还安心地呆了这么久,能足足笑我半年之久。
不过刚才那个是什么玩意儿?我看他也不像鬼,最重要的是他是个中国人。
我抬起灯笼,从刚才的地方探了探,因为周围太黑什么也没看到,我往前迈了一步,又没看到,再往前迈了一步,叫做灯笼光亮照出前方隐约有个人影,我很贱的在他面前晃了晃灯笼,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这样我一步一步的朝它靠近,直到站在他的正前方的一米处站稳。
我对面站着一个人形,标准的国字脸,紧闭双眼,皮肤呈青铜色。我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魂体该有的气息。拿我1米8的身高来测量他的身高,足足高出我一头,也就是两米二三,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脚踩着着千层底的黑布鞋,看着像民国时期拉黄包车的壮劳力。
我谨慎的捡了一根树枝,朝它身上捅了捅,坚硬如铁。
“哎,兄弟,我看你堂堂七尺。。。八尺男儿,怎么这么不要脸,来这当汉奸卖国贼,你对得起祖宗吗。”我大言不惭的讲道,边讲还边往他身上捅。
见他一直不说话,我无趣地走到他身边,拿个小木棍朝他胳肢窝的地方捅了捅。
‘呵呵呵呵呵’砸缸般的笑容从他身上发出,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88】活在阴间
这次我很有勇气的没有逃,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动,不然我虐待了他那么久,他要是能动的话,一巴掌呼过来,我岂不是直接回了鬼界堡。
“你tnd会说话,为什么不说?我还以为是块石头呢!”我拿着树枝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换来的却是,“跟你说有什么用?小子,我劝你还是回家吃奶去吧,这地方有来无回。”
我愤怒的朝它胳肢窝搅动,“你tnd再说一句,老子笑不死你。”
“呵呵呵呵呵呵,我不说了,你要死要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无趣地停下动作,腾空一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一动不动的站在这。”
“你有什么资格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故意抬起树枝朝他面前伸了伸,示威。
他很不情愿的开了口:“我叫张大力,活着的时候在码头扛货,家里有七口人,我有俩儿子三个女儿。。。。。。”
啪~啪~啪~我拿着树枝打在他身上,反正他也感觉不到疼。
我黑着脸说道,“死人不问生前,我问的是现在的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听明白了吗?”
“我听他们说我叫旱魃。”
“旱魃?这名字改的还不如张大力。”说到这,我莫名的想起了张大胆,他俩会不会是兄弟?若是我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他不得感谢死我。
“你懂个屁,旱魃是僵尸的一种,而我是旱魃中最牛逼的僵尸。”此人不屑的说道。
“我懂个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里是阴间,僵尸是一具尸体怎么可能进得了阴间。”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把我的身体运进来的,我只知道我在鬼界堡住了好些个年头,突然有鬼找我搬运石头,我就到这来了,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听那些小鬼说我是被一个道士炼化的。”
终于说到根上了,“那他们把你炼化是为了什么?而且这些小鬼子到底在哪?我上来的时候一个也没看见。”
“我是看门的,我在这站了多少年都不知道。至于小鬼子,我只能说你轻敌了,也许他们正在某个地方等着你,从你刚才逃跑的身手来看,小鬼子的速度是你的十倍。”
“敢情你还是汉奸,你不能动怎么通知小鬼子有人闯入。”我好奇地问道。
“从你刚才坐在我脚上开始,小鬼子就已经计划怎么抓你。”他说得轻轻松松。
我的心瞬间掉进冰窟,现在就已经计划抓我,就好像一头猪明知道自己要被人宰割吃肉,却为了食槽里的食,挺而冒险自投罗网一样。
不对,我怎么能和猪比拟,好像也不对,猪怎么能和我比拟。额。。。。。算了,言归正传吧。
“你上山的路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小鬼子真正的老巢在上面,不过我提醒你,这可有他们的化工厂,万一你被抓去做了实验,你可没我这么好运。”
“化工厂?做实验?你tmd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咳咳,我怕吓得你不敢上山,我就算一个看门的,有鬼来了通知一下而已,再往上走就没这么好运了,上面的旱魃可是没有魂魄的,他们只听小鬼子的指挥。”
我看他也就是个看门的,能知道个屁呀,不对,一个屁也能说成炸弹。
和张大胆的兄弟告别后,我继续朝上飘,上面的路确实如他所说是鬼子的老巢,上面布满荆棘,显得杂乱不堪,按照所有植物长势的方向来看,明显是有人故意让他这么长的,目的就是不让一些野畜进入。
荆棘长在地上,我飘在半空中当然不把它当回事,可当我脚尖刚踏足他们的领空,这片荆棘疯狂朝着我的长过来。
因为我反应的速度过慢,一只脚被荆棘卷住,我慌乱中朝背包中一阵乱摸,也不知道摸了什么,就差脚下一阵乱砍,那些荆棘超出一定范围自动缩了回去。
我头朝下的飘在空中,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掉在地上,手中正握着判官笔。我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这里可是阴间,阴气鼎盛的很,就算我掏空身体里的阴气,也不会出现超负荷现象。哎?判官笔好像和以往不一样了,判官笔纹路上的颜色变浅了许多,改天问问刘能判官笔到底是什么颜色。
我调整好自身平衡,双脚落在地上,一一捡起背包里掉落出来的东西,除了我的东西之外,发现一个类似女人化妆品的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颗黑煤球,煤球旁边放着一张草纸,阴间要高级了,还带上说明书了。
我拿出纸打开,里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这是一颗快速提升体内阴气的丹药,只有一刻钟时间,小心使用。
一刻钟,要不然我现在吃掉它,然后勇猛地冲上山,抓到小鬼子头头?明显不可能嘛,一刻钟才15分钟,能干得了啥,也不知道多备用几颗。
能想象冥界神器在我手上一直无用武之地,如今却被我拿着它割荆棘的场景嘛?而且我还认为判官笔不如镰刀好用。
好不容易割开了一条小路钻进去,令我不能接受的是死后的我一直看不到颜色,在这里我眼前却出现了果树,树上还挂着许多青苹果,看看我自己的手皮肤煞白,手中的判官笔为银黑色,上面的纹路为金色。
很快我身上的颜色正在渐渐淡去,距离我最近的几棵树正在快速的生长,树叶和苹果掉落到地上,腐烂变成泥土,我脚下的草也褪去了颜色,慢慢干枯。
我身后的荆棘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扭头一看,他们正朝着我砍出来的缺口聚拢。
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山头就像一个煤气罐,我砍出来的缺口就是阀门,泄露了里面的气,导致这些植物阴气干扰无法继续存活。等等,那么也就是说这些植物都是活的,只有活体遇到阴气才会数以万倍的加快衰老速度。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能让阳间的东西在阴间存活。看到这些景色,我心中的一股焦躁正在慢慢散去。这里比起灰不拉叽的阴间强太多了,能在这里生活,盖间小木屋,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就算不投胎也值了。
就在我吃惊于这里的植物时,我看到不远处有人在挥动锄头,我刚想朝他飘去,发现这里不仅能让植物存活,还有地心引力,就连我这样的魂魄也不能飘起来。
我只能走过去,因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我看到他的衣着,我犹豫了,他身上穿的正是和服,还有脚下踩的木屐。
这不是小鬼子么,坏了,撞枪口上了。
我下意识的朝后退,没退两步,挥动锄头的小鬼子扭头诡异的朝我笑,眼神里却是满满的杀戮。
【89】小木屋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可没退出几步,我背后有东西挡住了去路。
扭头一看,和张大力一模一样的旱魃杵在我身后,身高矮了我小半头。他身后更是了不得,站了一排排参差不齐的旱魃,身上一丝不挂,个个皮肤泛着铁青,倒是没闭眼,但是明显和正常人的身体不一样,这些旱魃瞳孔一片眼白中有一毫米的直径黑色瞳孔,显得死气沉沉。
我猛地再回头朝小鬼子看去,原本小鬼子锄地的地面上空荡荡的,只有地面上留下了锄头锄过的痕迹。
我头皮一阵发麻,小鬼子去哪了?
我身后脚步沉重声响起,毫无疑问,旱魃出动了,我连头也没敢回,朝前跑。
在跑的过程中,我不断回头看查看旱魃情况,我惊奇的发现旱魃的目光是直视的,我若和他们偏斜,他们定要反应几秒,而我偏斜角度越厉害,他们反应的时间越久。
有了这一发现,我很快的甩掉了旱魃,可是,第一波甩掉了,还有第二波,由于天黑,我连他们从哪里出现的都不知道。
这里类似于第二个阳间,我好像恢复了身体,身体机能随着运动量正在慢慢消退,身上的力量完全不能与他们抗衡,别说是一群,就是一个我也打不过。
追追跑跑,我又回到了荆棘旁边,我也察觉到只有荆棘旁没有出现过旱魃,所以我明智的选择沿着荆棘旁走s形曲线,轻而易举的甩掉了跟在我身后的旱魃。
没有了旱魃的威胁,仿佛一切回到了最初的原点,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用眼睛瞟着果岭深处,一点旱魃的影子都没有,但走进去处处危机四伏,这些旱魃,都tnd跑去哪了。
那我最奇怪的是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阳间的植物能在这里存活,却有这么强悍的旱魃存在,而且我在这里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能感知疼痛,知道累,难不成这里就是阴间的桃花源。
休息片刻,我思存着怎么对付这些和铁一样的旱魃。
世界万物,相生相克,从张大力的情况来看,这些旱魃应该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但是张大力的弱点是胳肢窝,并不代表所以旱魃给弱点都是胳肢窝。据我分析,旱魃的弱点不可能流露在表面。
这么一想来,就简单多了,所有的旱魃都光着腚,唯一不露在外面的攻击部位,也就只有他们的脚底板。
额。。。新的问题来了,我怎么能摸到他们的脚底?
思来想后,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这些旱魃体内没有魂魄,大脑不能思考,相当于一个机器人,我如果缓慢地从他们头顶的走过,吸引他们的目光,这些旱魃目光会不会一直仰头跟着我的动作走,这样一来,如果他们不会自己转身,必定会要仰头倒下,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
对于从小偷鸡摸狗的我来说,从这些旱魃头顶走过简直是小儿科。我掏出背包里的铁链腾空连接到两棵树上,为了自身安全,我提前在铁链上爬过一次。之后我屁颠屁颠的就进勾引了一波旱魃过来,快速的爬到树上,然后顺着铁链从他们头顶爬过。
和我预料的一样,旱魃看到我在他们的正上方,只知道仰头看着我,由远至近,头也从斜上方到正上方,与身体成九十度的向上正视着我。因为人体的仰头角度是有限制的,等我爬到他们的后脑勺的正上方时,已经是他们的最大限度。我轻松地继续在他们的后上方爬行。
未当我爬到另一棵树上,地面上的旱魃纷纷发出倒地的闷响。
我心中一喜,这就成功了?简单的跟一一样。
我不能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攥着判官笔,跑到他们脚下,挨个捅了下去,还别说,这些旱魃全身像铁一样坚硬,可脚底板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我的判官笔捅下去,当时没什么反应,这些旱魃不借用任何外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于此同时,脚下才迟缓的发出气球解气的声音,旱魃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体也不像刚才那样坚硬如铁,甚至还不如一具普通的尸体,判官笔笔尖轻轻触碰到旱魃皮肤上,立即出现一个血洞,涌出大量的白色蛆虫,快速腐蚀着身体,旱魃体内发出阵阵恶臭,你厕所味儿相比,厕所就是香水。
看样子旱魃对空中的我毫无办法,我再次爬上树梢,挥动着铁链,甩到另一棵树上,不枉我在阴司练了那么久拘捕魂魄,虽然不是很准,但是不出三甩,肯定命中目标。
靠着铁链,我缓慢地在果林中穿梭,因为这是个未知地域,身体机能和人没什么两样,我的身体一次只能支撑三个树空的距离,每三个树空就要休息一次,所以行动很缓慢。
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爬了多久,头顶上方泛起白,好像要天亮了一样,逐渐,手中的灯笼起不了多大作用了,我才吹熄了灯笼,将灯笼折叠起来丢进背包里,靠着泛白的光线继续爬行。
随着时间的消逝,我头顶的上方如同天亮了一般,周围的一切事物我看的清清楚楚,就好像白天的阳间。
因为视线清晰下来,我能清楚的看到山上出现一排房屋,还有小鬼子标志性的植物樱花,我就纳了闷了,这些小鬼的竟然能找到樱花。
等天色大亮,我特娘的就不敢动弹了,哪知道这里的天会亮,完全违背了阴司的时间规律。我躲在树上,不敢动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排排房屋。
莫名奇妙,久别重逢的困意悄然袭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却又很舒服,连心里仅存的一点战斗和荣誉感也在悄然消散,连我自己都震惊的爬下了树。
没有旱魃再出现在我身边,我的目光落在那一片房屋上,距离我大概有几千米远。
我打着哈欠,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朝着房屋的方向走去,有种错觉我还活着,胸前一呼一吸很有规律,并有了感官的触碰,植物剐蹭到身上,是有感觉的,风从脸上刮过,每个毛孔都会收缩,这一切是我死后从没有感受过的。
无论我怎么走,那几间小木屋就在我的正前方,距离还是那个距离。
走了很久,不见目的地,我走累了,停下了脚步,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背包,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困意,最终闭上了双眼。
【90】床上的干尸
我渐渐的进入了睡眠状态,这种感觉很踏实,还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我西装革履,牵着一个婚纱落地的女孩,但是这个女孩的面貌我怎么看也看不清楚,心底里有个声音在说,我喜欢她,我要娶她。
关键时刻,我抱着我的新娘走进洞房,我猴急的脱掉了上衣,脸上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排排房屋就在我眼前,我心里咯噔一声,迅速从地上站起来,我记得睡前这一排排房屋还离我很远,怎么一觉我就到了,该不会在做梦吧。
我朝自己轻轻掐了一下,还有点感觉。
我瞄了一眼这些房屋,街道上一只鬼也没有,而房屋门口却摆放着鞋子,也就是说屋里有人。
这些房屋结构上是两层阁楼式建筑,从房屋门口摆放的鞋子来看,里面住的指定是日本人,因为没有几个中国人在屋子里光着脚走来走去。还有一点很奇怪,窗户上都挂着厚重的窗帘。
我走到一间屋子前面,敲了敲门,“请问主人在家吗?”
屋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以为主人家在忙,可我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作答。
一连问了四五家,结果都是一样。
正当我准备问第六家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房屋门口的鞋子鞋尖都指向屋门,而我走过之后,每双鞋子其中的一只莫名其妙地调转方向,一只脚朝向屋子,一只脚朝向屋外,毫无规律可言。
为了钻牛角尖,我等在第六家门口,我倒要看看鞋子是怎么自己动的,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我越是盯着越没有变化。
我象征性地原地转了一圈,等我再去看鞋子的时候,鞋子已经悄然改变方向,一只鞋子的鞋尖正对着我,看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有一种恐惧感袭来。
这一现象实在是太诡异了。从刚才的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再到鞋子一眨眼的功夫便换了位置,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不对劲。
再看这些房屋,在我眼里变得阴森恐怖,我控制不住内心中滋生的恐惧,朝后退了几步,最后怕的不行,扭头朝着出口狂奔。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身后变成了歪歪扭扭的街道,早没了出口的面貌。
我惊恐地看着四周的环境,二层房屋结构完全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开始还能隐约看到山头,现在除了房屋就是街道,偶尔二楼有些晾晒的衣物无风自动,更加锤击着我心中正在缩小的胆子。
不能跑,不能跑,我自己告诫着自己,在这种地方越跑越没有方向。
费了老劲才压抑住心中的恐惧,让自己沉稳下来,我走到一间屋子前,和前六次一样,敲门问候里面有没有主人,结果还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没有走,我小心翼翼地踏过门口的鞋,一手扶住门把手,轻轻一压,和我料想的一样门开了。
我推开门,和窗户一样门的内侧也安装了门帘,试问正常情况下阴司谁会安装帘子?
我用棍子划开门帘,光线从门口射进屋内一小片木板上,木板上好像经常擦拭过一般,一些边原褪去了原有的颜色。
我一把拽下帘子,使光线最大限度地照进屋子里,门毕竟是门,照射的范围有限。我只能再次掏出灯笼点亮,屋子里隐约照出家具的影子。
一楼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客厅,家具老旧,似乎经常使用,靠着灯笼的光线,我摸索到窗口的位置,将屋内的窗帘扯掉,使得光线更充足,视线更清晰,除了客厅外,一楼还有厨房卫生间杂物间三间屋子。
一楼我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
我拿着灯笼踏上了二楼的楼梯,因为年代已久,楼梯发出吱呀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屋内不断敲击着我的神经。
乍着胆子上了二楼,二楼的中间范围很小,映入眼帘的就是五扇房门。
我走到其中一扇房门的门口,快速的推开门,这里应该是一件女孩子的房间,门口还挂着80年代的女士风衣,屋内的桌椅板凳也告诉了我它产自什么年代?
和一楼一样,我先摸索到窗口,扯掉窗户上的窗帘,当我要查看有用的信息的时候,我看到床上黑白相间的被子里有个微微凸起的人型。
我紧绷着神经,拽着被角,心里数着一二三,扬手拉开被子,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我依然不能接受我所看见的事实,在床上有一具尸体,因为脱水严重,皮肤紧裹的骨骼,双眼凹陷成深坑,就连嘴巴紧剩的一层皮,也映出了牙齿的缝隙,头发肆意生长,因为营养不良变的卷曲。全身一丝不挂,干瘪的躺在床上,分不清男女。
突然,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幻觉,我好像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一下。要不是我在靠窗的位置,想要跑到门口必须经过他,我早跑了。
眼睛紧盯着床上的干尸,一切都不是幻觉,我看到干尸的眼皮细微的抖动,出奇的睁开了一条缝隙。随之头颅朝向我这边倒过来,骨骼碰撞的声音犹如雷鸣一般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我完全惊呆的站在原地,反应迟钝的我高呼:“妈呀,这是个什么玩意。”求生的欲望,让我跑到窗口拍打着玻璃,我一拳头下去,玻璃又恢复了原貌。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打不透的,倒不如留下来和我做个伴。”床上那家伙用干哑难听的声音说道。
“谁他娘的有兴趣跟你作伴,老子还有大好前程。我跟你说,乖乖放老子出去。”我拿着判官笔指着床上的干尸,在阴司我遇到了不同面貌的鬼,也不至于被这仗势吓怕。
干尸的眼皮已经完全睁开,但里面的眼睛已经干瘪的变形,还不如闭上眼睛好看,说话更欠揍,“我要是不放你走呢?”
“不放我走?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安保军的老大,胡一把。信不信老子的安保兵一来,分分钟踏平你们的小寨子,连个全尸都不给你留下,不对,五马分尸,怕了吧!乖乖放我走。”我恐吓道。
【91】没有规矩的规矩
“呵呵!你叫胡一把?名字也不怎么样嘛。”床上的干尸讽刺的说。
我看干尸的动作很迟缓,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威胁我的东西,我瞅准门口,撒丫子就跑。
‘嘭’门自己关上了。
‘嘭’我撞门上了。
“小子,不作死就不会死。”干尸的口气更加狂妄。
我这暴脾气,我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床上的干尸,“你他娘的活腻歪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卸了你。”
“小子,你听过一个故事吗?”
“你他娘哪那么多废话。”
“一个年轻人搭乘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他发现车上全是死人,后来被一个好心的女鬼救下了车,你知道女鬼跟他说了什么吗?”
这种老掉牙的故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直接回答,“这些就没有人和我抢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醉翁之意不在酒,干尸将末班车比拟这些房屋,而这些房屋里住的都是死人,那个像独享的人的女鬼就是—干尸。
“哎,我是魂魄,不是活人,应该对你来说没啥用吧。”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道。
干尸将头转向我,每动一下,骨骼咯咯直响,“是没啥用,但我不介意你留下来给我做个伴,你既然进了屋子,就放弃出去的念头吧。”
“什么意思?”我忙追问。
干尸别过头,打了声哈欠,“天亮了,我要睡了,你有什么问题晚上再问。”
话音刚落,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面柔软的玻璃,如何击打都没用。
白天的时间长度和阳间如出一辙,经过了中午,又到了下午,直到天色近晚。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拿那层玻璃一点办法没有。
‘铛~’一声锣声响起,伴随着一个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床上的干尸听到打更声,不借用任何外力从床上坐起来,张嘴打着哈欠,起床走向我这边,拿下挂在墙上的衣物穿上,在镜子面前照了老半天。
天知道一具骷髅架子有啥好照的。
在打更声渐远后,我从被我撕掉窗帘的窗口看到外面灯火通明,耳畔纷纷扰扰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干尸在镜子前丑了老半天之后,朝我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我走向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真的迈开了步子,之前阻隔我的玻璃也一消云散。
我走到干尸面前不明所以的看着它,真他娘的难看。
干尸伸出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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