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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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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冲冲的飘到猎魂师的大营,我迫不及待的搜寻着位置最好的屋子,真是让人郁闷,每间都有主,赵五说话真不亏心,哪里是让我挑选,实际上只剩下靠山脚的一间平房。

  走进屋子,平房里格局和一哥的完全是一个翻版,简单的生活用品,再无其他。

  顺手将悬赏令丢在床上,下意识的摸了摸床上的温度,虽然凉了点,但还是我能接受的温度。

  兴奋了几分钟后,走出屋子,要把这个好消息报告给一哥,这是对我能力的肯定啊!

  然而途中看到一只鬼,拉着一大排幡纸,很吃力,以后都是邻居,哪有说看到不帮忙的道理,我主动走上前去。“哥们,用不用帮忙?”

  “不用。”语气不耐烦中带着嫌弃。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幺鸡?我探出头,有意无意的往他腰间斜了一眼,猎魂令上可不就是幺字么。

  “幺鸡,没想到你也住这片。”我主动开口道,在我心里没有永远的敌人。

  幺鸡身子顿了顿,“冤家路窄。”说完速度加快远离我。

  我追上去,主动言和。“都是邻居,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也别那么小心眼,做个朋友。”

  “不和素质低的鬼做朋友。”幺鸡见我追的紧,丢下幡纸,独自走进平房里,关上门。

  我面对着他留下的幡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就为了躲着我,这么一摞幡纸说不要就不要了?

  太子就是太子,一点不懂爱之不易的道理,我无语的搬起幺鸡丢在地上的幡纸,对于经常干体力活的我来说,这点东西不重,一提手,扛上肩头,飘到幺鸡门前,“你这一摞幡纸不要我就拿走了。”

  里面没吭声,我确定我和他之间只隔着一道门。

  “嘿?还真不要,不要算了,正好我缺幡纸,以后引魂的时候能用的上。”

  吱~木门打开。

  幺鸡伸手抓过我肩膀上的幡纸,连带着我挤了进去。

  幺鸡的屋子干净整洁,什么东西都摆放的有理有据,显得格外惹眼的是桌子上放着一块豆腐,豆腐下面的包装纸证明,这块豆腐来自于胡一把豆腐坊。


【66】冤家路窄


  “呦呵,大太子还吃豆腐呢。”我讽刺道,幺鸡和我等级差不多,悬赏令又是有选有择,哪怕幺鸡次次不要丹,那点鬼币也只能够他勉强度日,可见太子过得也不怎么好。

  “说完出去。”

  “得,您且歇着,有啥脏活重活可以找小的,要是您看得起我,小的请你吃顿饭,当我赔礼。”我开始同情起了幺鸡,从小被一群人围着,小祖宗似的呵护,突然一死,跟一个没妈的孩子一样,这种感觉切身体会过,老子当初适应环境,用了一年的时间,我还捡过人家饭馆倒掉的剩菜剩饭,那段日子回忆起来都带着苦味。导致我现在面对各种环境都能适应。

  幺鸡连推带拉的把我送出屋。

  老子是君子,不能和小人一般计较,自我安慰着溜达出去,每间屋子都没有亮灯,我顿时好奇起了其他屋子有没有猎魂师在,一直走到一哥平房也没再见一只猎魂师。

  一哥屋子里黑乎乎的,我在门外叫了几声,没回答,一哥何等身份,肯定在忙。

  眼下无事,安保兵有张大胆和一哥,关键时候我就不瞎掺和了,观战局。

  想来好久没回贫民窑了,也不知道大罗忙活的怎么样了,该去看看了。

  脱下黑袍,我飘上黄泉路,一路上飘得提心吊胆,生怕碰上娘娘腔。我谨慎的飘了一里地,奇了怪了,没看见吆五喝六的娘娘腔。

  找扫帚鬼一打听,娘娘腔这几天身子不舒服,请了假回家休息。小道消息是,娘娘腔看上一只阴差,对人家穷追猛打,阴兵每天都会找小孩一次,只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哎!都是我的错,我哪知道药效不光强,而且持久。既然娘娘腔不在当班,我可以放心大胆的飘回鬼界堡。

  回到鬼界堡,飘到大罗租好的商铺,门面上挂着六个镀金大字:胡一把豆腐坊。别问为什么是镀金的,因为这样说起来很有面子。

  踏进豆腐坊,几只小工在忙碌,我逛了一圈下来,大罗不见踪影。

  “什么毛病,我夸她长得漂亮也是错?”与我擦边一只男鬼嘀咕着出了豆腐坊。

  我四下望了望,除了买豆腐的女鬼外,豆腐坊也没有女店员。想到这,我突然想起了二楼,难不成二楼已经租出去了?还是个美女?

  我突然好奇起了二楼,有美女必须要见识见识。

  内心有些小澎湃,快步走上楼梯。

  二楼只有一扇门帘遮挡着,里面烛光摇曳,和楼下相比冷清了不少。

  划开黑色滚珠门帘,手感阵凉,朝里望去,即入眼帘的为一张吧台,后靠一排货架,货架上一水的工艺,我又不忍俗套了,一看到好东西就像拉去地摊换成鬼币。

  我走进屋内,才看到货架旁边有一道小门,这是把屋子一分为二了,里面供住,外面营业。可从摆设上看,怎么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店。

  “有人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声音稍微有点粗,应该属于女汉子。。。。。人家都说美女了,长相估计差不到哪去。

  很快,从货架旁走出一只鬼,一身薄纱长裙拖地,黑长卷发垂在胸前,然而,原本应有的怦然心动,在她露面的刹那间瞬间瓦解,说好的美女呢?

  “胡一把,好久不见。”娘娘腔走进柜台前坐下。

  这个人竟然是娘娘腔?一个大老爷们娘点我还能接受,现在穿一身?一身女装,脸上的抹的跟个猴屁股似的,毛骨悚然呐!

  “胡一把,你怎么了?”娘娘腔拈着兰花指,我才发现娘娘腔手指上有花纹。

  娘娘腔这个样子吓尿我了,万一娘娘腔的魂魄有问题,都要怪罪到我身上。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包解药,用手捏出一些粉末,朝娘娘腔一挥。

  只见娘娘腔干咳了两声,浑身一颤,坐在柜台前发愣。

  “娘娘腔,你没事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娘娘腔动了动头,瞅瞅自己的裙子,又摸摸自己的头发,恍如一场梦。

  “这是怎么回事?”

  我尽可能站在距离门口近的地方,回答他,“你前几天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变得见男鬼就扑,然后你好像停职了。”

  娘娘腔打量着我说的话,又瞅瞅自己的德行,在回忆自己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只要娘娘腔说赔偿,我绝对不说不,毕竟是咱有错在先。

  许久~

  娘娘腔动了动身子,看了我一眼,我差点被吓跑。娘娘腔长叹了一口,“算了,就这样吧。”

  “什?什么就这样?”

  娘娘腔飘出柜台,双手伸展,我差点以为他要抱我,“我这样也挺好,早就不想再和那群臭老爷们在一起忙活。”

  娘娘腔的花粉解了么?该不会是同等的药量,需要同等的解药吧。思量再三,我开口,“那我先走了,您先忙。”

  不等娘娘腔回答,我蹿下一楼,我再也不敢不问药量就下药了,我这是完全把娘娘腔的女性基因挖掘出来了。

  走出店铺,看见大罗正在门口卸货,我赶忙上前帮忙,里面装的全是黄豆,豆腐的主料。

  搬卸完后,我把大罗拉到一旁,打听娘娘腔租二楼的事。

  了解下来,事情始末与我脱不了干系,娘娘腔因为药效,被小孩停职,没事干的娘娘腔在鬼界堡晃悠,看到了豆腐坊的招租,本来大罗是不想租给娘娘腔,毕竟娘娘腔的性格不能让大部分鬼接受,然而我的大名此时赫然出现,娘娘腔说以前和我是同事,没少帮我,大罗一听,直接租给了娘娘腔,还帮忙搬东西。

  “自作孽不可活。”我自嘲。

  “胡哥啥意思?”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出去。

  大罗憨厚,知道我事多,没继续问下去。

  我看豆腐坊经营的井井有条,完全插不上手,打算飘猎魂师的大营睡大觉。

  就在我飘出百米远的时候,大罗追上我,“胡哥,你等一下。”

  我站在原地,看着大罗慢吞吞的飘向我,这速度在普通鬼身上相当于全速马力。

  “你还有啥事么?”

  大罗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断摆手,“胡哥,我差点忘了,有人给你捎了口信。”


【67】福爷口信


  “什么口信?”

  大罗挠挠后脑勺,“福爷你知道吧,鬼界堡最大的妓院就是他的,他派人来过,问你什么时候有空,福爷有请。”

  “福爷?我又不认识他,他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是一只小鬼送来的口信,胡哥,你最好还是去看看,福爷是个什么鬼物?在鬼界堡也算有头有脸,能看上咱的小豆腐坊是咱的喜事。”大罗骄傲的说着。

  “他是说必须去么?”我问道。

  大罗不解的看着我,皱皱眉,“胡哥,这是多少鬼争着抢着和福爷攀上关系呢,你咋还不情愿。”

  “我就是不明白福爷咋能看上咱这种粗人,不是,粗鬼。”我敷衍着。

  “这多简单,你,胡哥,有安保军,有豆腐坊,也算个传奇的鬼物,以后怎么说也不会太差,现在攀上关系,以后少走了多少路。”大罗说道。

  “我这么低调,还是被发现了么?”我自说自话的嘀咕着。

  大罗看我没话,继续道,“胡哥,你最好去赴约,不然显得你谱大。”

  大罗这话在理,我现在地位比他低,人家叫我过去,已经算够给面子了,咱不能给脸不要不是?

  和大罗说完话,我提了一口气,这一趟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尽可能让自己自然的飘到妓院。

  一踏入妓院。。。。

  “胡哥好。”几只安保兵齐声向我问好,在妓院这种歌舞升平的地方显得突兀。

  被安保兵两只教官训练出来的我,虽然被吓到,但很快稳住心神。

  “你们忙去吧。”

  我自顾自的飘进妓院,站在一楼,装模作样的听男妓女妓唱歌,我相信福爷的狗腿子知道我来,已经通报了。

  不多时,从楼上小跑下来一只鬼,面相上看上窄下宽,到瓜子脸,这种鬼活着的时候敛不到财,死后就不知道了。一路低头小跑到我面前,露出衣服笑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胡爷,我家主子楼上有请。”

  我微微点点头,跟着他踏上二楼的楼梯。没有黑袍遮挡住,感觉自己光不刺溜的站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一样,眼睛不敢乱瞟。

  老地点,名为凤凰鸾的屋子。

  我学着之前一哥的样子,站在屋子前,等着带我上来的鬼敲门,这只鬼很有眼力见的敲了三声门。

  看到开门的鬼,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是女妓,男妓对我来说不感冒,眼睛有救了,乱不了阵脚。

  我故作从容的踏进屋内,走进里间,里面空无一鬼。

  “福爷出门了,正在往回赶,您稍等一会。”男妓很礼貌给我倒了一杯茶,若不给他冠上男妓的帽子,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可以。

  我没吭声,在椅子上坐着,男妓就坐在我对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一阵心虚。

  看了一刻钟左右,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实在受不了,“那个,你叫啥?”我主动问道。

  我这一开口,男妓才收回眼睛,“我叫娇爷,这里管事的。”

  飞流鼻血三千尺。。。。。。

  “那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因为你是福爷请来的贵客,能踏入这间屋子的鬼都是福爷好友,只是我看你面生,好像没怎么见过吧。”

  “第一次见。”我尴尬的笑着,敢情不是男妓,是老鸨,概念里的老鸨都是女的,原来还有男的。

  一听我是生客,他本能的朝我推荐:“你死的时间应该不久吧,第一次来有没有看得上的姑娘?我给你推荐几位?”

  “谢谢,不用了,我这方面不饥渴。”

  打开了话匣子,接下来的时间我耳根子就没清净过,我真正见识了生意人的嘴皮子,没话题找话题聊,专找我感兴趣的话题聊。而我完败了,一柱香的功夫,我愣是和他交上了朋友,不过我有分寸,不该说的没瞎说。

  我们正热火朝天的聊着,连福爷出现在我们身后都不知道。

  见福爷进来,老鸨主动退出屋子,我也站了起来。

  福爷身边也没跟着随从,一身灰白衣服古袍穿在身上,手中拎着鸟笼,鸟笼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看不到里面有没有鸟,福爷整体看上去就是电视剧里街边遛鸟的老大爷。上次的皮衣女鬼没露面,我稍稍有些小失望。

  “你就是胡一把?和传说中的一样。”福爷主动开口。

  “什么传说?”我不解。

  福爷将鸟笼放在桌子上,鸟笼里传出动荡,里面绝对有东西。福爷手扣在鸟笼上,鸟笼恢复安静。福爷则是面目慈善的笑道。“小道消息说胡一把可是奇才,死后没多久开店卖豆腐,死后三个月建立安保军。”

  小道是谁?为什么他知道这么多,还这么八卦?

  “小道消息都是事实加上揣测,可信度不高。”

  福爷优哉游哉的坐到我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示意我坐在他旁边,说真的,这架势谁知道不是鸿门宴。

  “福爷,您老叫我来,有什么事么?”不管在什么人面前学乖总没错。

  福爷朝我呵呵笑了两声,笑的我背后发麻。“小胡兄弟,瞧把你吓得,我福爷只是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就这么简单,既然并不了安保军,我们就不能做个朋友?”接着又是一长段笑。

  我完全蒙掉了,涉世未深的我完全不懂这种死了百年朝上的鬼怎么想的,一句话不敢说。

  福爷自己笑够了,手将鸟笼朝我这边推送,“第一次见面,福某人给小胡兄弟准备的见面礼,若有寒酸,勿怪。”

  “福爷,本应该是小辈准备见面礼,怎么好劳烦您准备。”我拒绝道,谁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福爷这种喜欢玩花活的鬼,准备出什么都不惊讶,万一我揭开一看,是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咋整?要还是不要?

  福爷大概揣测出了我心中所想,用手点点我,“你怕我给你使绊子?这你就错了,我揭开给你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着,福爷揭开包在鸟笼上的黑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鸟笼内关着一只动物的魂魄,我从未见过这种动物,体型类似刺猬,可身上却满身铠甲皮,长得也近似于刺猬和老鼠的结合体。蜷缩在一起,和一只兔子差不多大。


【68】犰狳


  “这是杂交品种?”我无知的问道。

  福爷摇摇头,依旧面带笑意,“这东西叫犰狳(qiuyu),不是杂交品种,原产自南非,你可别小看它,它可是好东西,喜阴,它一发威,鬼惧它三分。”

  谁会相信这种鬼话,犰狳?听都没听说过,还能比一哥的狗厉害不成?

  “福爷,这东西你给我算是白瞎了,我一个做生意的,要它没啥用。”我婉拒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再好的东西不能要。

  福爷不搭理我,对着小东西说,“给胡爷作个揖。”

  小东西听完,小脑袋看向我,两只小爪子抱在一起,朝我作揖。我这才看清小东西头上也有铠甲皮,看起来威武霸气。

  “怎么样?整个阴司不超过五只,你要不要?”福爷再次询问我。

  我虽然贪,但分寸健在。“算了,君子不夺人之美。”

  我话还没说完,福爷打开笼子,那只小东西从笼子里跑出来,三窜两窜朝我扑过来,我连连躲闪,可还是中招,那只奇形怪状的小东西扑到我肩膀上。伸着小脑袋在我脖子上嗅来嗅去,德行跟狗差不了多少,最后还厌恶的伸出舌头舔了我一口,那心情别提了。

  “福爷,你快把它拿下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其实我想说的是,犰狳有没有吃翔的爱好。

  福爷哈哈大笑,边笑边说,“这东西你想养也得养,不想养也得养,它刚才在你身上做了记号,不管你走到哪,它都能找到你。”

  我抹掉脖子上犰狳的口水,黏黏糊糊沾了一手。破坏了我美好的心情,从小没养过宠物,对这些只知道张嘴吃食的东西不敢兴趣,只因我太懒。抓住犰狳的尾巴,塞进了笼子里。随后四下找了一圈,在梳妆台上找到一方手帕,擦掉了犰狳的口水,现在越看小东西越难看。

  “福爷,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动不动亲我一口,我受不了。”我直接拒绝道。

  福爷关上笼子,语气略显无奈,“我说过了,它在你身上做了记号,以后它是你的,至于你怎么处置它,是你的事情。”

  犰狳貌似听得懂福爷说话一样,朝我呲着牙。

  能信么?当然能信,看过一哥的狗就知道,超强定位系统。我就是搞不明白了,福爷这又是交朋友,又是送我这么贵重的犰狳,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不是说要抢我的安保兵么?

  正在我不知如何拒绝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只鬼在福爷耳边说了几句话,我超强的听力啥也没听到。

  等那只鬼出去后,福爷也站起身,朝我拱了拱手,“小胡兄弟,我这手头上还有些事要忙,小胡兄弟若不嫌弃,叫两只女鬼来服侍小胡兄弟?”

  主家都走了,我还留下,不等于打自己脸么?“领了福爷的美意,我不好这口,我先行告辞了。”

  福爷点点头,“我们改日再聚。”说着送我出了屋子,并把笼子硬塞给我。

  我怕有小尾巴,没敢回猎魂师大营,回到了豆腐坊。大罗见我回来问这问那,对我带回来的犰狳很是感兴趣,不断挑逗。

  我看大罗对犰狳很有爱,直接将犰狳丢给大罗,自己飘出豆腐坊,为了验证有没有小尾巴,我去了贫民窑,贫民窑的豆腐坊也在不断忙活。

  随后兜兜转转在鬼界堡转悠了一大圈,我肯定没有小尾巴跟着,才飘出鬼界堡,朝着我的安保军方向走去,因为以前提防过一哥,对于反侦察有些经验。

  总之饶了一大圈我才敢踏入猎魂师大营,因为猎魂师大营小路四通八达,我径直走进自己的小平房里,换上黑袍,我心里才安定下来。

  有黑袍加身,我像个带了面具的坏人,光明正大的在猎魂师大营游走,观察了一圈后,闪进一哥的住处,我必须和一哥商量,一哥死的时间比较久,应该能揣测福爷的算盘。

  一哥屋子里亮着灯,一哥站在照片墙上看着照片,眼神满满的不舍,画风很萧条。

  “一哥,你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一哥从照片上收回目光,收起了那份不舍,恢复了常态,看我来的匆忙,黑袍扭捏的穿在身上。

  “出了什么事吗?”一哥语气不急不缓。

  我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压惊。将福爷邀请我,送我礼物的事说了一遍。

  我说完,一哥陷入沉思,我不敢贸然打扰,只是静静等着出结果。

  然而,一哥一开口便是:“你觉得福爷邀请你是什么目的?”

  我这心情,难以言表,我还以为一哥思考出了结果,憋了半天竟然是反问句。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想开口说一句话。

  随后,一哥继续说道,“不管他要干什么,你只需要做个愣头青,做什么事只用第一直觉做,不用计较后果,让福爷认为胡一把就是个不经大脑思考的鬼。至于犰狳,你养着吧,这是个好东西。”

  “静观其变?”我问道。

  一哥点点头。

  就在此时,一哥平房门从外面响起敲门声,伴随着一嫂温柔的声音,“老一,我来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引得我无限遐想。

  “一哥,我还要勾魂,我先走了。”我说完就要跑,一哥要伸手拽住我,好在我这次反应极快,闪过了一哥的手速,冲出屋子。君子成人之美,这个道理老子还是懂的。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稳定,相当于无限循环,晚上去阳间勾魂,白天躲在阴司闲逛。福爷貌似盯上了我似的,时不时的请我喝个茶,吃个饭,安保军的事提都不提,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胡爷是单纯的和我交朋友,可转念一想,和我交朋友,除了安保军啥都捞不到。反正以我的智商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每次接受福爷的邀请,逆来顺受,接受他给的所有恩惠,老一都发话了,有东西拿,不拿白不拿。

  忙忙碌碌,过了大概一个月左右,我将五麻袋悬赏令处理完毕,并参观了陆生和刘能的纸扎店,店面不大,位置不错,位于医院大门口有利位置,经过我的建议,他们和一家小型殡仪馆达成了协议,租用灵车送尸,拓展了业务。


【69】奥特麦vs吃翔狗


  完成了任务,我的等级竟然在五级挂着,五大麻袋就升了两级,还不如一个大教主。

  忙惯了的人都坐不住,鬼也是一样,我在鬼界堡转悠一圈下来,觉得没意思,悻悻回到了豆腐坊,在豆腐坊的犄角旮旯里找到犰狳,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福爷说整个鬼界堡只有五只犰狳,一哥又说犰狳是好东西,既然犰狳被他们说的这么厉害,那一哥的吃翔狗和犰狳谁更牛逼?

  我蹲下身子瞅着笼子里的犰狳,“小家伙,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犰狳在笼子里摇摇头。

  “我是你祖宗。”我指着自己介绍道。

  犰狳继续摇头。

  “我是一只坏鬼。”

  犰狳的小脑袋直愣愣的点头,小眼神很确定。

  黑线码过额头。。。。。。

  犰狳。犰狳,真他娘的难听,这小家伙总得有个名字,叫什么好?胡二把?不行,胡说?怎么听都和我有什么关系似的。

  想来想去,我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算账的大罗身上。

  “大罗,你活着的时候有没有偶像?”

  大罗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朝上漂,“偶像?奥特麦算不算?”

  “奥特麦是谁?”

  “奥特麦打小怪兽,你不会没看过吧。”

  我懵逼的摇摇头,“我小时候看过正版,叫奥特曼。”

  大罗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叫奥特曼么?”

  好家伙,这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奥特曼都能搞错。

  我回过头,看着笼子里的犰狳,“哎,你以后就叫奥特麦了。”

  我的话换来的是犰狳疯狂的摇头,没办法,哥可以无视。

  —吃翔狗vs奥特麦—

  说干就干,我走进厨房,抓了一把胡椒面揣进口袋里,提溜着犰狳,踏上了前往一哥住处的小路,反正这俩打起来,犰狳败退,我也不丢人,毕竟我是新鬼,要是吃翔狗败退,可见犰狳还真有点子本事。

  兴致冲冲的飘到一哥的平房前,一嫂在一哥门口候着,我已经习惯一嫂的存在,一嫂在一哥绝对在。

  和一嫂打了声招呼,钻进了一哥的屋子,一进门,和一哥撞了个正着,一哥就在门后。搞不懂一哥怎么想的,明明在意,却要假装不在乎。

  “你来做什么?”一哥语气依然那么欠揍。

  我贱呼呼的提起手中的笼子,“奥特麦,给一哥作个揖。”

  奥特麦很听话的给一哥作揖,只是一哥并不屑,无视它的存在。

  “一哥,你那只大藏獒放出来瞅瞅呗?”我问道。

  一哥这才正色看着我,又看奥特麦,看了五六秒后,竟然邪门的掏出放吃翔狗的盒子,递给我,我完全没有想到一哥会这么简单的同意。

  我四下看看,也没个合适的斗狗场。

  “去后山。”一哥说道。

  这话一出,我怀疑一哥中了一嫂的花粉?老顽固开化了。

  一哥穿着黑袍出了平房,我以胡一把的身份提溜着奥特麦跟在一哥后面,飘上后山,来到一片天然洼地的寨子里,如果不是寨子里全是男鬼,我都误以为这些鬼是当地鬼,多亏碰上一张熟脸,我才晓得,这是我安保军的营地,一个个混的跟个野人似的,让我有种安保军不保的错觉。

  估摸着有鬼通知了张大胆我们的到来,我们踏进营地不到一分钟,张大胆就出来迎接了,此时的安保军完全特种兵化。

  经过张大胆的介绍,猎魂师的后山不是猎魂师所属,但是进入后山,必须经过猎魂师大营,所以说猎魂师不过是一个看大门的,你想进,必须猎魂师同意。

  而后山之所以不是平常鬼所能进入的,也有一定的原因,阴界很大,大到没有边界,而阴司所占的位置,不过是阴界渺小的一点而已,十殿阎王掌管人鬼的生死,却管不了阴界的每个角落,人间有未知岛屿,阴界有律历盲区,正常不过。

  后山连接着绵延不断地山脉,谁也不知道这些山里有什么,连猎魂师也只踏足了这里的五座山,所以说安保军是安全的,安保军的训练基地就是这五座山。

  安保军大营中的房屋全是安保军自己建造的木屋,军需物资由专鬼从鬼界堡运送进来。

  扯了那么多,只为了说明阴界很大,胡一把很牛逼,仅此而已。

  在训练基地找比武场很容易,张大胆把我和一哥带到比武场,一哥放出了他的吃翔狗,我有点后悔了,吃翔狗皮毛黑的发亮,两颗犬牙尖锐向下,貌似吃翔狗知道自己出来是要打架的,嘴角微皱,眉毛紧蹙,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手里的奥特麦。

  再看奥特麦,操蛋了,跟吃翔狗一比,简直是个迷你小宠物,虽然也做出要战斗的气势,怎么看都是那么卡哇伊。还好,我有绝招。

  我躲过众鬼的眼神,小声的问向奥特麦,“你能不能行,干不过提前说。”

  奥特麦眼神阴冷的看着我,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边还他娘的漏出一抹邪笑,怎么看都是只贱痞子。

  我正欲放出奥特麦,张大胆拦住我,“胡哥,说好了,比武有比武的代价。”

  “什么代价?”我谨慎的问道。

  一哥淡淡的开口,“你输了,加入他们的训练,从小兵做起。我输了,你随意开条件。”

  “从小兵做起?一哥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安保兵的老大。”我直言反对。

  我的话引起了张大胆的不满,“谁能赢到最后谁是老大。”高声问向看热闹的安保兵,“是不是?”

  “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这节奏?这画风?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个套,不知不觉掉进坑里,我现在才发觉,这么多鬼看着呢,我也不好意思不赌。

  “胡哥该不是不敢吧。”张大胆看我泛起了嘀咕,直接把我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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