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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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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开始四处寻找刘能的那张银行卡,找寻一圈,一无所获后,大教主将剩余的财产揣进白袍内的口袋里。端坐在蒲团上,也开始了祷告。
情况不大对啊!按理说所有人走后,大教主应该迫不及待的清点财物,可我没从大教主脸上看到喜色,少了银行卡也没表现出着急,有违人性的常理。
“难道他也信耶稣,他上头还有人?”我自疑道。
相比刘能他们那些二货,大教主更为虔诚,用一句河南话怎么说来着,信球货,笨到祖坟冒傻气。
直到守到凌晨四点,朝气上升,以我这小身子骨抵抗不住,只得先回阴司从长计议。
阴司的红灯会还在继续,没有人烟的地方越发黑暗,只得提着一盏灯笼前行,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阴间的样子。
出了这么档子事,我已无心闲逛,跟在一哥身后,据一哥透漏,我把猎魂司那些悬赏令交付完成,这片平房中就有我的一间,也就是说我能成为正式猎魂师,娘娘腔那只傻蛋将永远无法看不起我,就连小孩,都要让我三分。
很快到了一哥的平房,大老远望见一哥的平房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木门敞开,外面晾晒着一哥的被褥,多此一举,阴司又没有太阳。
一哥见状,继而吩咐我,“你先回去吧。”
“哦。”我提着灯笼很是好奇。
你越是不让我看,我就越要看,我象征性的走远,熄灭了手中的灯笼,摸黑原路返回。
因为平房门口有灯笼,我不敢太靠近,只得远远窥视着里面。
以我千里眼的视力,看到屋子里有两只鬼,一只鬼自然是一哥,只是另一只鬼,嘿嘿,金屋藏娇,每个成功鬼士背后都有一位娇羞的大美妞。这大晚上的,夜黑风高,喝点二锅头,酒上头,此处省略一万雅蠛蝶。
两只鬼在屋子里扯了半天也没上演激情戏码,我果断放弃窥视,好巧不巧,正欲转身,眼角瞥见女鬼从一哥屋子里出来。她前脚刚走,木门紧关。
女鬼气的直跺脚,连拍木门,“你别以为把我拒之门外我就会放弃。”
我一听这话,有料啊,女鬼喜欢一哥,一哥对着女鬼不感冒。话说我也很帅,为什么就没有鬼死皮赖脸的跟着我。
我又看了半天,一哥也没开门,看架势一哥不会让这女的进去了,没戏看,我再次点起灯笼去了安保大营,告诉他们最近会有教官过来,当祖宗似的供着。
吩咐完回到鬼界堡,鬼界堡进入白热化阶段,鬼山鬼海,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些,去了猎魂司,那块武大郎牌位下装了满满一箱的悬赏令,都不知道是第几箱子了,在一天前,我曾经站在这里嘲笑过胡八,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漫无目的的转悠一圈,鬼界堡实在热闹,让我一只鬼不舒服,原本美丽的心情被接二连三的事搅和的一团糟,无心参与红灯会,回到自己的小屋睡大觉。
约莫睡了七八个小时,一直是半睡半醒状态,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要有事发生,我无耻的选择了找一哥忽悠他端掉邪教组织。
等我回到一哥的平房,那女的还站在门外,真够死心眼的,非要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肯定不会去凑热闹,可我是人么?老子是鬼。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飘到一哥门前,愣是没敢看那女的一眼,很有绅士风度的敲了敲门。(我貌似从来没敲过门。)
。。。。漫长的等待中。。。。。。。不鸟我。。。。可能是把我当成女鬼了。。。。。。
我清了清嗓子,“一哥,是我,胡一把。”
等待的回答却是身后的女鬼:“你就是胡一把?”
我的大名竟到了如雷贯耳的地步?我咧着嘴转过身去,看到女人的模样客客气气问好:“一嫂好。”
我承认起初不想搭理她,可看到女鬼我犹豫了,女鬼一席纱裙,打扮上看,是古代的人,女鬼的模样只能用一句话形容,酷似西施的貂蝉,赛过我见过的众千女子,额,其实我也没见过几个。反正就是漂亮到不要脸,成为一嫂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二,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你为什么叫我一嫂?”
我指指平房,“你和一哥不是两口子?”难道我猜错了?是一哥妹妹,我表示勉强愿意成为一哥的妹夫。
女鬼莞尔一笑,“没想到你这个后生倒是挺会说话。”
完了,心凉半截。勉强挤出笑脸,“一直以来一哥都是独来独往,没想到家里还有位貌若天仙的嫂子。”我有意避开不让进门一事。
女鬼被我奉承的笑成了花,不知从哪变出一包香袋,递到我面前,“我从未遇见过你这等会说话的鬼,这是我炼制的花粉,可以起到迷魂的作用,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有东西给我,我这等贪小便宜的心理自然不能错过,没客气的把香袋踹进自己口袋里,“一嫂,你这花粉不会是彼岸花的花粉吧。”阴间只有一种花,叫彼岸花,而彼岸花池不是我这种身份能去的地方。
我好想说错了话,女鬼娇好的脸上覆盖上愁容,“迷的了人,却迷不了心。”女鬼抬起头看向紧关的木门。
我挠挠后脑勺,这种超越百年的爱情不是我能领悟的,在我看来一哥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嫂,一哥做事有理有据,可能都是为你好。”他俩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只管胡咧咧。
“滚进来。”平房里大喝一声。
一句话把我在一嫂面前,所建立的形象毁于一旦,我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推开门飘进屋内,不忘让一嫂进门,“一嫂,进来啊!”
一嫂摇摇头,苦涩的笑着不吭声。而我手扶着的木门自动关合。
我收回目光,一眼望见桌子上的饭菜,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45】贱人贱招
“你想吃就吃。”一哥说道。
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我不用再阴司混了,这一桌子饭菜肯定是一嫂为一哥烧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动。
我搬着椅子远离饭菜,语重心长劝解道,“一哥,你看一嫂一个女鬼挺不容易的,漂亮不说,还对你好,你就把她收了呗。”
‘哗’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
我抹掉脸上的水,“你就算不喜欢一嫂,就跟人家说清楚,好男鬼多的是,别总吊着人家。”
‘哗~’
“得,不说一嫂了。”
‘哗~’
这水是声控的?我贱呼呼喊:“一嫂。”
‘哗~’好在哥有准备,闪过一盆水。
‘哗~’没想到后脑勺还有一盆水。
我没了脾气,不想再挑战它的智能度。转移话题:“一哥,邪教组织端不端?”
“你觉得呢?”
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正义凛然的大放厥词:“我觉得吧,邪教组织肯定会害人,为了从根上解决我们的麻烦,应该彻底端掉。”
一哥看我的眼神很怪异,许久才开口,“你是觉得端掉邪教团伙,你就可以不用接猎魂司的悬赏令,正式入职猎魂师了吧。”
我的脸瞬间黑了,我有那么自私吗?单说邪教组织肯定害死过人,端掉邪教组织相当于造福百姓,同时我给自己带来点利益,不算过分吧。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说,“邪教组织害人不浅,我身为职业猎魂师,看见了不能不管。”
我这些话骗骗大罗还行,在一哥这,相当于幼儿园未毕业的幼稚青年。“你问问自己,信么?”一哥不留面子的戳穿我,并朝我勾勾手指头。
我见状,紧了紧衣服,面对床上的一哥,一点兴趣没有,连忙摇头。
一哥瞪了我一眼,跟招呼狗似的招呼我。
我思量再三,一步一停挪向一哥。待我靠近,一哥则抬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往下拉,我自然要喊非礼,可嘴长一半,一哥一巴掌从下巴朝上一打,险些咬到舌头,打的脑子一片馄饨(混沌)。
“你把门外的人支走,我就帮你。”一哥声音比蚊子还小,差一丢丢听不见。
听完,我就放心了,不是忌惮哥的美色就好。我站直身,眼睛眯成一条缝,装作我什么都懂,边笑边点头,其实我毛都不知道。阴司没有镜子,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表情有多****无耻。
‘啪’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甚至没看到一哥出手。
我顿时火了。“喂,打人不打脸,你也是老鬼,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你笑的太贱了。”
“那你也不能打脸啊。”我更不服气了,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心里极其憋屈。
“哦”一哥的平淡语气更让我窝火。
正欲发泄怒气,头顶一盆水把我心头火浇的稀灭,还伴随着一哥欠揍的声音,“要脸可以,打得过我再说。”
妈的,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我大喊一声,“绝交。”走出门去。
门口的一嫂看见我落魄的样子,好意问起:“小兄弟你怎么了?”
我揉揉被打的脸,再女人面前不能没骨气,“我能有什么事,一哥让我转告你,别再外面站着,住在这里的都是猎魂师,不是你一个女人家家该来的地方,你们俩的事,等他忙完自会去找你。”我用手捶捶胸口,“一哥说这里都懂。”我承认,这段话我揣着一颗落井下石的心说的,以报一巴掌之恩。
一嫂隔着我,朝里张望,没看到一哥,回过神看着我,“老一真是这么说的?”
我无比真诚的点点头。
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不高,真他娘的好骗。(狂恋中的女人,智商约等于负数。)
一嫂这只老油条面对爱情,也是个白痴,在我面前表现的很娇羞,“那你转告他,照顾好自己。”说完转身,一步三回头远离平房区。
我这种鬼,天生就是贱痞子,我看黢黑的阴司,怕一嫂走错了路,抄起自己的灯笼小跑跟上去,把灯笼递给一嫂,“一嫂,夜黑风高,没点光亮什么都看不到。”
一嫂没客气,从我手里接过灯笼,道了声谢后,身影越飘越远。
就冲我这句话,我敢保证一嫂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多,一嫂怎么说也是老鬼,本事不比一哥差多少,好好巴结巴结一嫂,一嫂一高兴再给我点啥,就算用不着,卖出去也是一笔客观的零花钱。
送走一嫂,我大度的飘回平房里,胡一把什么时候记过仇?当然没有。一哥就不一定了,毕竟他那么小气,估摸着我和一嫂说的话,一哥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
我没敢进门,朝里很真诚的说道。“一哥,我已经把一~”想起那盆水,把‘嫂’字憋了回去,“我把她打发走了。”
一哥一身黑衣出现在门口,眼神冷漠的盯着我,盯的我心里发毛,我刚才做事应该不算太过分吧。面对这种情况能怎么办?脸都不要了,还怕这招?发挥技能装傻充愣,“一哥,你有事要出去?”
一哥没预料到我如此没皮没脸,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恰巧有其他猎魂师经过,身为顶级猎魂师也不好发作,只得哑巴吃黄连,不再计较此事,“你去箱子里找一面镜子挂在脖子上。”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情感因素。
这应该算是放过我了,我夹着尾巴飘进屋子里,在箱子里找出一哥所谓的镜子,是面铜镜,连个鬼影都照不出,真好意思叫镜子,而且款式如此丑,丑的不要不要的。
“一哥,这是啥宝贝。”海水不可斗量,镜子不可貌相。
“护心镜,能让在白天不被阳气烤的魂飞魄散。”一哥淡淡解释一句,飘出平房。
我能在白天出现阳间?果然是好宝贝,这东西绝壁私吞下来。
没了灯笼照亮,只得死死跟在一哥身后摸到官道,想当初哥怀着一颗崇拜的心求着看门鬼让我过,现在哥可以鸟都不鸟看门鬼,进出不误,地位决定一切。
闪出阴司,阳间的时间约莫在六七点钟,周围空气中充斥着稀薄的灵气,(灵气:又称阳气,早晨最强,对人的身体有好处,但对鬼却是致命,因为鬼只有死气。)虽然不舒服,身体没多大抗拒。
【46】虔诚的刘能
这次出来的地点,位于厂子的门口,有了昨晚的经验,我按照走过的路线直窜上五楼。
一进入房间,我懵逼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人去镂空,唯一证明这帮人来过,只有干净的地面。
“这些人被抓了吧。”一哥分析道。
我心想你再有本事,也不得不承认,你死得时间太久,已经和这个世界脱节。对这些邪教不了解,像这样高防备的邪教组织,他们不可能轻易露头,“不会,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怕警察,一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行踪不定,只发展可靠成员。”
“那你说怎么办?”一哥问向我。
一哥这一点比我强,不懂就问,可关键是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去?“你不是有狗,让他出来闻闻。”
“狗的铜镜在你身上挂着,现在时间尚早,它出不来。”
这话说的真直接,一点面子不给我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就是他说话的风格,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话会伤人,没事,哥大方不计较这些。“这个时间段,刘能应该在家,跟住刘能就能找到了大教主。”
一哥牛逼哄哄的不理我,自顾自往刘能的住处走去,我这暴脾气。
来到刘能的住处,果不其然,刘能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胡子邋遢,一堆脏衣服丢在地上,碗筷都发毛了也不知道刷。
我看刘能睡觉没有带十字架,好机会,迅速和刘能取得联系。
干扰完刘能的脑电波,刘能浑身一哆嗦,从睡梦中醒来,看见我不惊讶,懒散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开口,“小胡子,你来了。”把一哥当成了空气。
“傻缺,你银行卡呢?”我问道。
刘能摸摸自己的口袋,猛然想起昨天的事,“我给大教主了。”语气并不着急,可见这货没清醒。
“二货,那是一个非法的宗教组织。”我戳穿大教主的真面目。
刘能‘切’的一声别过头,冷声冷气道:“进地狱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信耶稣才能进入天堂的大门。小胡,我为你好,跟着我信耶稣,上帝一定会为你开启天堂的大门。”
我失语了,刘能连自主判断能力都没有。指望不上刘能自己从火坑里爬出来,不多费口舌,打听起三爷:“二货,知道三爷最近在哪一片混吗?”这才是最开始的目的,被刘能这件事横叉一杠子。
刘能抹掉眼屎,打了个哈欠,“三爷我也有日子没见了,三爷是个好人。”
卧槽,没听错吧,“周扒皮是好人,你脑子进水了。”
刘能听我说三爷是周扒皮,看我的眼神变的异常陌生,甚至上咬牙切齿,“三爷为了帮我们洗清灵魂的罪恶,拿走我们肮脏的世俗金钱,你怎么能说他是周扒皮?你就是撒旦魔鬼,只有撒旦魔鬼才会蛊惑人心,我已经识破你了。”
刘能越说越亢奋,随手抓起手机朝我砸过来,紧接着床单被褥,能抓到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我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东西朝我砸过来,怀疑自己说了什么诅咒刘能祖坟的话,可我只说了一句三爷是周扒皮,没有其他的吧。
我的魂魄没有实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伤害。让我无法相信一个正常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被洗脑成这样。这个邪教组织的可怕程度令人胆寒。
眼下从刘能这里套出点话来已经不可能,但从刘能刚才的话里透漏出三爷和这个宗教有点关系。眼下唯一能做的二十四小时看着这货,刘能这么虔诚,肯定会去找大教主。而且我怀疑,我能摸到三爷实体,和宗教组织脱不了干系。
为了不激怒刘能,我和一哥隐去身形,一旁看守这个傻货。
等了两个小时候,刘能才从床上爬起来,眼睛提溜一转,从床头柜拿出十字架,朝着屋子里瞎比划,“胡一把,你还在不在?”
蛇出洞了,我自然不会吭声,待刘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后,挺直腰板,自言自语:“大爷的,肮脏的胡一把还想把我拉进地狱的深渊,哥是要上天堂的人。”
妈的,嘴里吃了翔了,老子想害你还用等到现在?分分钟让你小命玩完。
刘能从众多脏衣服中翻找了半天,挑出一件脏的不太明显的休闲装套上,穿上与休闲装不伦不类的皮鞋,皮鞋擦的锃亮,自认为帅气逼人,在镜子前摆造型。我本想瞅瞅镜子里的刘能,一哥揪住我,不允许我看镜子,让我很是纳闷。
刘能收拾好自己,下楼登上自己的三轮车,远离市区,路过我被撞死的地方,地面上早没了血迹,多年以后,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惨死过人,又或者,有人提起,也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刘能蹬着三轮车越走越远,蹬了有五六里地刘能才停下来,停下的位置是一个叫小李庄的村子,这不出乎我的意料,像这种邪教组织不敢经常暴漏在摄像头能照到的地方。
刘能泛起了迷糊,农村小路四通八达,可以说条条通大路,无奈之下,掏出手机打电话。
接听后,刘能扯着嗓门对着电话那头大喊:“哎,我到了,就在村头,你们派人过来接我。”刘能的大嗓门经常把小秘密藏的众所周知,还一味的埋怨我泄露了他的秘密。其实这货最大的两个秘密:第一次给了小姐,银行卡密码,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估计电话那头指责刘能的嗓门,刘能才小声的附和:“好,好。”说罢挂了电话。
不多时,不远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朝这边跑过来,和刘能打了个照面,推着三轮车到了一户农家院门口。
带刘能来的人在院子的门上,连敲了四下停顿了一下后又连敲三下,里面才传出金属门栓摩擦的声音。打开门口,里面的人谨慎朝外看了一圈,询问:“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小尾巴。”
“没有,我来的时候走的都是空旷的地方,不可能有地方藏身,按照大教主教的,我看了一路,确定安全了才过来的。”刘能面色严肃,跟地下党似的。
【47】撒旦魔鬼
开门的人确保安全后,才放刘能进门,进到屋子,屋内现代化气息浓重,现在社会,住在城里的不一定是有钱人,住在农村的不一定是穷人,就拿这户来说,前后院加起来有几百平米,屋子的家具全是上等货,绝壁是有钱人家,不然不会成为大教主的目标。
屋子里一共有十来个人,个个拿着十字架祷告,刘能的出现并没有干扰到其他人。最让我糟心的是,我在众多人中,看到了一个熟人,我弟周帅,平时吊个郎当的周帅,今天老老实实的盘着腿坐在蒲团上祷告,这小子工作上要有这么卖力,也不至于穷的朝家里要钱,我妈现在指不定多着急。
刘能在屋角摞成一摞的蒲团上搬下一个,找了空位子加入他们的祷告。
从晚上八点,一直到十点,原以为一晚上的时间会被他们浪费掉,可一切从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开始徒然改变。
敲门声让所有人为之一振,大教主看向一个未成年人,“小涛,门外的人是谁?”
名叫小涛的未成年人被其他人的面色吓得不轻,声音结结巴巴。“应该,应该是我哥下班回来了。”
大教主担忧的看了眼其他人,吩咐小涛:“小涛,你一个人去开门,我们这些人出现容易让撒旦魔鬼感觉到威胁。”
小涛点点头,正欲出门,大教主忙提醒他,“你在门口问一问你哥。”
“好,大教主放心,这些我都知道。”小涛出门朝院子走去,因为好奇,我也跟了去。
小涛走到院子门口,朝外喊了声:“谁啊!”
“我还能是谁,你哥。”外面的声音略显疲倦。
小涛仍旧不急着开门,“哥,你几个人。”
隔着一门的距离,小涛他哥在外面肯定哔了汪了。“你个小崽子在里面闹啥幺蛾子,你说我几个人。”
“你说几个人我就开门。”小涛继续追问。
我都能感觉到门外大写的懵逼,又不得不回答。“一个人。”语气不耐烦。
小涛听到这里,才肯打开门。
门外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走进门,看到院子里刘能的三轮车,狐疑,“这是谁家的车?”
“这是隔壁王婶家亲戚的,她家院子小放不下。”看小涛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可见这小子平时没少扯谎。
男人没在意,往屋里走,边走边问:“作业写了吗?”
“写了,你不是让我好好学习么。”
眼瞅着男人要往屋里迈步,屋内大教主他们做好了瓮中捉鳖的准备,可男人抬起来的脚又缩回去了,转身对小涛继续说,“这就对了,别整天瞎混,你前几天信的那个什么来着?”男人挠挠后脑勺,一时想不起来。
小涛忙说,“耶稣。”
“对,信耶稣,信那玩意有啥用,在你要饿死的时候他还能给你一块饼?在我看来净他娘的扯淡。”
这话一出,我都替他捏了把汗,屋里的大教主肯定不能放过他。
男人见小涛不说话,以为小涛听进去了,钻进了屋。当看到一屋子的人眼神恶毒的仇视他,男人愣住了。
等男人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想往屋外跑,可身后的亲弟弟将他推进了屋子里,使男人被信徒包围。
然后,乱糟糟的一片,安静下来是在十分钟之后,双方人力差距悬殊,男人经过了十分钟的挣扎最终被这群失去理智的教徒捆绑在屋子中央。
“你们都是什么人,擅闯民宅,活的不耐烦了。”男人大喊后,看向小涛。“塄着干啥,报警。”
小涛在一旁扭扭捏捏,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哥,你身上有撒旦魔鬼,大教主是来帮你的。”
“他们骗你的你看不出来?这些人都应该拉出去枪毙。”男人一点低头的意思都没有。
大教主把小涛拉到一边,不理会男人的谩骂,继而对小涛开始了劝导,“你不用解释了,现在的他被撒旦魔鬼折磨,听不进去你说的真理,他身上的撒旦魔鬼就要侵占了他的灵魂。”
这话着实吓坏了小涛,小涛立马从之前的疑惑状态变成了虔诚的信徒。“大教主,你要帮帮我哥。”小涛就差跪在地上求大教主。
“圣水是要祷告上帝求来的,我之所以叫这些兄弟姊妹前来,就是为你哥祷告的。”大教主把自己说成了普度众生的神,今天才算见识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最高境界。
小涛感激的不要不要的,若是女的,绝对现身感谢。
一边被绑的男人看到弟弟被忽悠了一愣一愣的,火气更大,频频爆粗口。这只会激怒其他信徒,例如缺心眼的周帅,上去就给了小涛他哥一巴掌。
周帅这小子从小到大被爹妈惯着,最爱惹是生非,说好听了重哥们义气,说难听了叫棒槌,我清楚的记得周帅因为朋友上了别人的女朋友,导致人家女朋友怀孕,周帅的朋友不露面,周帅屁颠屁颠去把出轨那女的男朋友打了,脑子笨的跟猪一样,天天自诩聪明绝顶,和他老爹一样,年纪轻轻就谢顶了。反正好事没他,坏事绝对有他。我妈有一个习惯,不管是是派出所还是哪个家长打电话,都会揣着两千块钱去捞周帅回来。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把你嘴撕烂。”周帅还要上手打,被其他教徒牵制着,但能看得出其他教徒只做表面功夫,十来个人拦不住周帅,傻子也能看得出他们故意让周帅打,所以不可避免小涛哥哥屡屡被打。
好像一切都注定好了似的,大教主慈眉善目的走到周帅和小涛哥哥中间,用着普度众生的口吻不急不缓开口,“周帅,上帝不喜欢挥舞拳头的人,他被撒旦魔鬼蒙住了眼睛,没有真正认识到这个世界,我们应该伸出手帮他。”
平常谁也管不了的周帅,出了邪的右手放在胸口鞠了一躬,退下了。我都看傻了,我妈用了二十多年,都没教会这混小子怎么收性子。到大教主这,一句话比圣旨都管用。
回过神来的小涛哥大骂:“放狗屁,别他娘在我面前的演戏,赶紧把我放了,否则警察来了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大教主随和的笑了笑,从衣袖中拿出一条鞭子交给小涛,“小涛,你哥哥被撒旦蛊惑的太深了,必须要将他体内的撒旦魔鬼打出来,你哥哥就由你来打,其他人帮你哥哥祷告。”
【48】惊现毒品
小涛接过鞭子,扬起手,没忍下落,尝试了几次,失败告终。
没等大教主吩咐,周帅看不过眼,抢下小涛手中的鞭子,扬手就是一鞭子,打的男人大叫。
周帅自认为酷酷的把鞭子丢给小涛,“学着点,你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上得了天堂。”说着随手拿起屋内的毛巾塞进男人的嘴里。
大教主站在一旁招呼其他人祷告,没搭理小涛。此时的无声胜有声,大教主的做法会让小涛会觉得大教主对自己太失望了。
其他人开始了祷告,小涛还在和内心做抵抗。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小涛肯定会出手,现在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啪’的一声,使得在场的人哆嗦了一下,这一鞭子可以说是周帅的几倍,被绑的小涛哥哥应声倒地,外衣上迅速印出一道血迹,在衣服上开出了红花。
众人虽震惊,却没有人观看,一心一意的做着自己的事。
小涛打了一鞭子后,有了胆子,接下来的鞭打灭绝人性,小涛似乎找到了某种快感,一鞭子搭在亲哥身上,竟然诡异的笑了,手中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大。
鞭打了十多分钟,倒在地上无能为力的小涛哥哥额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数次瞪圆眼睛险些没能合上。再这样下去小涛哥哥必死无疑。
我漂在一旁,看不过眼,想要控制某种东西吓唬吓唬他们,可我的控制并不起作用,我发现我在这间屋子里什么都做不了,控制不了屋子内的气场。
不忍小涛哥惨死在我面前,我把希望寄托在一哥身上。“一哥,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一哥盯着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发呆,没听到我说话,那个角落里分明什么都没有。我好奇的飘到一哥身边,“一哥,你在看什么呢?”
一哥收回视线,没有搭理我,而是打量起这间屋子。真他娘的死的时间久了,一点人性都没有。
寻求一哥无望,情急之下,我窜出屋子,跑到大门口,从地上捡起几颗小石头,朝门上丢,门被我砸的当当作响。
我又砸了附近几户人家的门后,回到小涛家继续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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