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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相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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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声,安慰她说没事,其实心中有些焦急。
想起平伯昨天说过,若是感觉身体不适,立刻去村东一口古井,滴上几滴血,能保平安,我立刻站起身,交待了一句,匆匆向门外走去。
没有让大家跟着,就我一个人,独自往村东走去。
路过前院的时候,平伯房里的灯是灭的,不知是睡了,还是人不在。
我打着手电筒,走在村里小路上,从一个院子前经过,大门上贴着白纸,里面隐约传来哭声,想起那是大婶的家,心中黯然。
虽说我身上的诡事,是因为打捞河中浮尸引起,不过心里到没多少后悔。
那口古井的位置,有点偏僻,我找到了一圈,才找到那井,边上石砖长满青苔,瞧着很有些年头。
这边就一户破落的土房子,周围环境有些阴森,我用手电向井内照了照,深不见底,似乎是一口枯井。
我拿出罗盘,盯着上面指针看了看,风水平平无奇,不知当初那风水先生,说井中藏龙的依据是什么。
我迟疑伸出手指,准备试试,反正成与不成,也没有多大损失。
刚准备刺破指头,身后一个声音,差点吓了我一跳。
“你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一口凶井?”一个老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过头,见到后面破屋子里,走出一个相貌阴鸷的小老头,神色不善地盯着我。
“凶井?”我暗自戒备,从面相上看,这个小老头不像善类,而且对方的话,与平伯前后矛盾。
“平老头忽悠你过来,说这口古井,能祈福是吧?”小老头一脸不耐烦。
我目光一凝,对方的话有些出入,不过意思大差不差。
“知不知道,平老头最喜欢忽悠你们这些外乡人,他恐怕没告诉你,他女儿就是跳了这口井,自杀的吧?”小老头背着手说。
我心跳陡然加速,平伯说过他子女不在身边,当时我们没细问,可对面小老头的面相,让人对他说的话,信任度要打个折扣。
“这口井很凶,你爱信不信,要不要怕你死在老子家门口,沾上晦气,老子才懒得管你。”小老头说完,背着手走进屋子。
我站在原地,神色惊疑不定,平伯那和善的面相,在我心中,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想了想,我决定等天亮了,找村民打听一下,在做决定,反正有五丁五甲印压制,一时半刻,也没有性命之忧。
第6卷 九曲黄河“摆渡” 第二百三十二章 古井凶吉
一夜没睡踏实,第二天一早,我就溜达出去。
路过平伯房间时,特意看了看,门紧紧关着,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拉住几个村民,询问了一番,迷惑不仅未解开,反而越来越多了。
对于那口古井,村民评价不一,有的说那口井灵验,有的说那井里闹过鬼,还有的则说,那都是迷信,那就是一口普普通通的枯井。
而住在井边的小老头,村民的回答,倒是颇为一致,说那破屋子空了很多年,哪有什么人住,说完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还有更离奇的,当我问到平伯女儿时,村民都说,平伯确实有个女儿,不过淹死了,淹死在龙渡口。
说完,还有个别好心村民提醒我,说平伯在女儿死后,脑子就有点不正常,若不是要紧事,别在他家里常住。
我彻底懵了,了解的越多,心里堆积的疑惑也越多,一开始那点小疑惑,现在滚雪团一般,越来越大。
与那平伯接触过几次,挺靠谱的一个人,哪里又像个神经病了?
我不死心,再次向村东那口古井走去,想去那破屋瞧瞧,昨天到底是不是撞鬼了。
那位置确实很偏,以至于白天看来,依旧有些阴森。
本来,我对自己的能力,挺自信的,可自从身上出现这莫名其妙的诡事,还有这两天的遭遇,让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再次来到旧屋前,伸手向那木门推去时,我甚至有些紧张,手臂微微颤抖。
要知道,这对于经历了数次生死的我来说,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情绪反应了。
我不怕鬼,但是对于未知,怀有敬畏,深吸一口,轻轻推开木门。
木门的“吱呀”声,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听着让人心里发毛。
屋子里光线阴暗,到处都是灰尘,桌椅板凳,全都是坏的,瞧着不像是活人住的地方。
我头皮有些发麻,昨晚那个小老头,身上没有半点鬼气,而且在月光下,还有影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鬼。
可屋子中的一切,告诉我,这里不可能有人住,甚至床上连个被子都没有。
我走出屋子,来到那口古井边,探头向里面看了看,什么都瞧不见,似乎就是平平常常一口枯井,谈不上什么凶煞。
怀着一肚子心思,我转身向回走,脑中如有一团乱麻,打算找同伴帮忙分析一下。
路过大婶院子时,见里面人声噪杂,似乎出了什么事。
还未等我靠近,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赤着脚跑了出来,手臂胡乱挥舞着,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后面追着几个乡下嫂子,口中还大呼小叫,说疯了疯了,快把她拉住之类的。
我瞳孔一缩,认出中年妇女就是大婶,昨晚路过院子时,还听她在哭,怎么一下就疯了?
大婶没有跑几步,就被后面追上来的几个嫂子拉住,连搂带抱,被拉扯进院子里。
我赶紧走了过去,扯住一个看热闹的村民,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啥事,伤心过度,疯了呗。”村民露出一口烟渍牙,脸色兴奋,伸长脖子向里面瞧。
我瞧他不是个东西,皱了皱眉,向院子里面走去。
大婶已经被几个嫂子,拉扯进屋里,房门紧闭着,里面不时听到劝慰声,还有哭叫声。
过了片刻,房间里的声音,渐渐平息,我不好进去询问,站了片刻,心中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走进院子的时候,见到平伯扛着一把锹,正向外走,看见我还笑着打了个招呼,挺正常的一个人,一点都不像村民口中的神经病。
我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都是一些敏感话题,都不知该怎么问对方。
还未进门,甄青衣从隔壁房间走出,问我去哪了,怎么早饭都不吃。
我叹了口气,让她把李小蕾叫过来,揉着眉心,向房间内走去。
王胖子躺在床上剥指甲,一只象腿搭在床边椅子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鬼探徐似乎在用手机,查什么资料,不时用笔在本子上记着。
“咋了,听说大帅哥,遇到了烦心事?”李小蕾笑嘻嘻走了进来。
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把脑中如一团乱麻的事,全都抖了出来。
“我勒个去,感觉好复杂,真真假假的,反正胖爷是想不透。”王胖子听我说完,瞪大了眼睛感概。
“要不要偷偷跟踪平伯,看看是不是他在暗中捣鬼?”鬼探徐眼中闪过精光。
我沉吟了一下,把目光投向李小蕾,这娘们儿鬼精鬼精的,也许分析出什么道道。
李小蕾低头想了想,抬起头说:“问题有三个关键点,第一,古井,第二,你昨晚遇到的老头,第三,就是平伯,理清这三点,答案自然会出现。”
“咋理清?”我感觉自己脑袋,完全是木木的,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我们有现成的设备,先探清古井的秘密。”甄青衣语气果断。
“同时,暗中监视平伯。”鬼探徐在一旁补充。
“然后,你说的那鬼屋子,也可以装个摄像头嘛。”王胖子嬉皮笑脸,走到设备箱子旁,拿出一个蓝牙针孔摄像头。
我瞧着身边同伴,脑中一下豁然开朗,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困扰我的难题,似乎一下变得简单起来。
探索古井的事情,现在就可以进行,我们也没磨叽,带着设备,直接往村东走去。
再次来到那口枯井旁,我特意又去旁边破屋看了看,满屋灰尘蛛网,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先把水下摄像机吊下去,看看井底是个什么情况。”鬼探徐打开设备箱子。
连接好设备,王胖子提着绳索,把摄像机缓缓下放。
我们紧盯着笔记本屏幕,井壁上的石砖,爬满了青苔,瞧着年代十分久远。
“好神秘啊,早知道,我应该把栏目组带过来。”李小蕾在一旁感概。
“这些素材,你剪辑一下,回去也可以做一期节目。”鬼探徐盯着屏幕说。
镜头不断下移,那口枯井似乎挺深的,半天都没见底。
“我勒个去,还没有到底?手臂酸死了。”王胖子这怂货,受点累都要抱怨。
“那是什么,石砖上面好像有霜花。”甄青衣语带惊讶。
随着摄像机继续下放,井壁石砖上面,可以看见很明显的白霜,四周出现寒气。
“这口井不一般!”鬼探徐沉声说。
我盯着屏幕,没有说话,随着摄像机继续下沉,井中寒气越来越浓,白雾笼罩住镜头,什么都看不见。
“你们在干什么,惊动了井中凶灵,想让全村人,一起陪你们死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吼道。
我悚然回过头,见到昨晚那小老头,一脸阴沉,就站在我们身后。
现在烈日当空,就算是厉鬼,也不会现在出现,这家伙到底是谁?
“快把东西拉出来,惊动了井中东西,大家都活不了。”小老头语气急促。
我转过身,向王胖子做了个收回摄像机的手势,镜头已经被霜花遮住,看不到什么东西了。
“你们这群外乡人,就是会胡闹,谁让你们瞎折腾的?”小老头走过来,语气不善。
我侧身盯着小老头,毫不示弱和对方对视,开口说:“老爷子,你还没介绍,你到底是人是鬼呢。”
小老头一愣,接着大怒,指着我骂,“你才是鬼,全家都是鬼,老子虽然名号‘黄河老鬼’,但绝对是活生生的人!”
“你就是‘黄河老鬼’?”我一下愣住了,不是说他外出办事了么。
小老头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等摄像机拉出来后,快步走到井边,紧张向里面望了望。
“那你昨晚,怎么住在那破屋子里,那是人住的地方么?”我对于这个疑点,任然不能释怀。
“谁说那不是人住的,当年咱们在黄河摆渡的几兄弟,就是住在这里,老子过来忆苦思甜,与你屁相干?”小老头梗着脖子,一对三角眼瞪着我。
“那你还记不记得王老实?”我突然开口问。
小老头一下愣住了,脸上情绪极为复杂,过了半晌,才沙哑着嗓子问:“多年不见,他还好吧?”
“王老爷子身体健康。”我把与王老爷子认识的经过,还有这次过来的目的,简单说了下。
反正,在过来之前,王老爷子就说了,到了这边,有事就找到他这位老兄弟。
小老头听完,半天没有说话,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良久才说:“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先不说这事儿。”
我是真没想到,与王老爷子的老兄弟,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认,接着一个疑点,浮现在心头。
平伯话里话外,对这位“黄河老鬼”,可是极为推崇,可听小老头昨晚语气,似乎十分瞧不上平伯为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打算把这个疑问,憋在心里,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平老头,那就是个疯子,他的话,你们千万别信。”小老头一脸冷笑。
我微微皱着眉,不知道是否该相信,小老头对平伯的评价。
对方虽然是王老爷子老兄弟,可这么多年过去,人是会变得,可能先入为主,对方的面相,总是让我不喜。
第6卷 九曲黄河“摆渡” 第二百三十三章 面具之后
本来以为,找到了“黄河老鬼”后,事情会变得顺利,可是每次问及那神秘洞窟,对方都顾左右而言他。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询问关于自己身上的诡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哪有什么诅咒,这事是平老头在捣鬼,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你得去找他。”小老头的回答,完全出乎我意料。
我与甄青衣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犹疑。
小老头聊了几句,再次告诫我们,古井里面有凶灵,不能妄动,然后背着双手,溜溜达达走了。
“我勒个去,到底谁在说真话,谁在骗咱们?”王胖子见小老头走远,在一旁嘟嚷。
我低着头,皱眉沉思,风尘仆仆赶到这里,连河底洞窟影子都没瞧见,反而陷入迷局中,让我心里蒙上一层阴霾。
“那井下面寒气太重,不管对方说的真假,至少凭借现有设备,无法探查清楚。”鬼探徐在一旁收拾设备。
“我觉得吧,平伯和老鬼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李小蕾从一旁走了过来。
“还是按照原来计划,在这边废弃屋子,装上摄像头,然后暗中监视平伯。”我抬起头说。
“你身上的诅咒,要不要紧?”甄青衣在身旁关切的问。
我摇了摇手,说暂时还能压制,转身和鬼探徐一起,寻找隐蔽角落,安装蓝牙摄像头。
临走前,我再次拿出罗盘,测算了一下古井风水,可是一无所获。
王胖子这货小心思重,还惦记着平伯口中,那一批失踪的财宝,特地拉住几个村民,询问关于传闻的真假。
过了片刻,这货追上我们,面带兴奋,说:“张献忠财宝的事,是真的,这边村民基本都知道。”
我奇怪看了这货一眼,问:“失踪几百年了,也没听说有人找到,你兴奋个啥?”
王胖子神秘一笑,小心翼翼瞧了瞧四周,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不觉得,那神秘洞窟,说不定与失踪财宝,有关联么?”
我愣住了,若当年张献忠财宝失踪,这事是真的,那么河底那神秘洞窟,还真说不定,能与这批财宝,扯上关系。
“十几船的财宝,若是胖爷能找到,这辈子能躺在票子上睡觉。”王胖子陷入幻想。
“八字没一撇,先解决眼下诡事再说吧。”我比较冷静,没王胖子想的那么乐观。
回到院子里,正好平伯不在,鬼探徐向我使了个眼色,偷偷摸摸,拿着一个蓝牙针孔摄像头,向着平伯房间摸去。
其实,我对于这事,心里略微有点抵触,可是为了能解开谜团,也顾不得这么多。
我们回到房间中,打开笔记本电脑,几个画面出现在屏幕中。
中午的时候,平伯回来了,进进出出,一切就是个农家老伯的日常,没什么异常行为。
而且对方说的故事,也在村民口中,得到了验证,这让我们,对于那“黄河老鬼”,产生了一些怀疑。
废弃屋子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那“黄河老鬼”也不知去了哪里,没有出现。
吃过晚饭,我再次给自己,加持上五丁五甲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开始出现一些黑线,细如游丝,连王胖子的阴阳眼,都看不见。
李小蕾翻遍了《葬经》,对于我身上的诡事,也没能找到合理解释。
甄青衣提出,给我针灸一下试试,我拒绝了,医门对于驱除诅咒,其实不太擅长。
把二女送回隔壁,我们三人商议了一下,决定轮流盯着监控,一有异常,立刻叫醒同伴。
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被一只手给拍醒,睁开眼睛,见到鬼探徐脸色凝重。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我一下坐了起来,语气急促的问。
“这半夜三更,平伯扛着一把铁锹出去了,也不知要干什么。”鬼探徐急急说。
我眼皮一跳,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半,平伯在这个点出门,确实十分异常。
伸手拍了拍王胖子,这货睡得跟死猪似的,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时间紧迫,怕跟丢了平伯,我骂了王胖子一句,匆匆披上衣服,与鬼探徐一起出门。
外面一片漆黑,我们走出院子,见到前方有手电光束,怕被对方发现,我们不敢跟的太紧。
月朗星稀,平伯扛着铁锹,在田埂上走着,也不知要去哪里。
我们偷偷摸摸,借着树木掩护,悄悄跟在后面。
“这大半夜的,该不会去地里干活吧?”鬼探徐在一旁嘀咕。
“不太像,先跟着看看情况再说。”我眯眼打量着平伯背影。
平伯穿过田埂,向后面一片树林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林中。
我微微一愣,加快脚步,那片树林不大不小,若是去得迟了,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平伯。
刚走到树林边,就听到里面传来沙沙铲土声,我目光一凝,赶紧靠在一棵树后。
鬼探徐脚步轻如狸猫,悄悄走到另一棵树旁,探出半个脑袋,向树林中望去。
我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眯着眼睛,侧脸向那边看去,见到平伯弓着身子,在地上铲着土。
不知对方在挖什么,我抿住呼吸,目光紧盯着那边。
随着时间推移,一个小土丘,在平伯身边堆起,他杵着铁锹歇息了片刻,用铁锹把小土丘拍实,瞧着就像一个小号坟头。
林中光线暗淡,显得有些阴森,我瞧着平伯诡异举动,心里感觉毛乎乎的。
接下来,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平伯竟然对着那土丘,跪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磕着头,仿佛在给人上坟一般。
我和鬼探徐面面相窥,对于这诡异一幕,感到毛乎悚然的同时,心里又充满不解。
直到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平伯才站了起来,拿起铁锹,用力戳了下去,把那个类似坟头的土丘,又填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平伯用脚把土踩实,一切恢复原样,扛着铁锹,转身向这边走来。
我和鬼探徐,赶紧蹲了下来,躲在粗壮树干后,抿住呼吸。
平伯没有发现我们,肩上扛着铁锹,按着原路向自家院子走去。
等对方走远了,我窜到平伯刚才挖土的地方,仔细搜寻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平伯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太诡异了。”鬼探徐快步走来,盯着脚下地面。
我摸出一张黄色符纸,捏在手里晃了晃,符纸无火自燃,化为一缕青烟。
闭眼感受了片刻,我睁开眼睛,目露疑惑,说:“没有鬼气,他刚才跪在地上,给谁磕头呢?”
我们扩大范围,在四周搜寻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商议一番后,决定先回去再说。
刚走到村子边,一户人家亮起灯,人声噪杂,老远就能听见村妇大呼小叫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我心中一紧,依稀记得,那户亮灯的人家,似乎是那丧子大婶的家。
“走,我们过去看看。”鬼探徐在一旁沉声说。
深夜的吵闹声,惊醒了不少村民,接二连三,有屋子亮起灯。
离得近了,那边噪杂的声音,隐约能听清几分。
“他大婶不见了,赶紧找找,疯疯癫癫的,别去做傻事。”
“王家嫂子,有没有瞧见他大婶?”
我心里一愣,加快脚步,那边已经围了一圈人,附近邻里,都醒了过来,披着衣服走出门。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一个皮肤黝黑的农村嫂子,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跳……跳井了……”
一个村民揪住那嫂子,急急追问:“谁跳井了,说清楚!”
“我追迟了一步,跑过去,刚好看见,他大婶跳井了。”
黑嫂子喘着粗气,弯腰用手撑着膝盖,语气急促地说着。
“跳的哪口井,赶紧去救人。”我眼皮一跳,快步走了过去。
“村东那枯井,救不起来,那井太深了。”黑嫂子抬起头,见我是个生面孔,愣了一下,摇头回答。
我转过身,和鬼探徐对视一眼,感觉这事,还真是有点蹊跷。
前面平伯拜完假坟,后脚大婶跳井自杀,这时间上,还真是巧合的惊人。
我们跟随浩浩荡荡村民,去村东头那口枯井,看了一眼,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
村民们围着枯井,七嘴八舌议论了一番,拿不出什么办法,各自摇头叹息,全都散了。
我皱着眉,正准备离开,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回过头,我见到小老头背着手,站在废弃屋子旁,一双眼睛,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幽深。
“你刚才也在这里,为什么不拉住大婶?”我匆匆走了过去,盯着对方眼睛逼问。
“你哪只眼睛,瞧见老子见死不救?”小老头奇怪看了我一眼,开口反问。
我一时语塞,是啊,对方说不定也是刚到,不过这家伙诡异的很,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这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怀疑是平老头搞鬼,他在给自己女儿,找替身。”小老头说完,不理会我追问,转身就走。
我瞧着小老头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觉得这个黄河边的村子,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
第6卷 九曲黄河“摆渡” 第二百三十四章 谁在说谎
本来我以为,这扑朔迷离的一夜,就会这样过去。
可回到房间里,却见到王胖子脸色煞白,直勾勾盯着笔记本屏幕,腮帮子直哆嗦。
“胖子,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我一脸疑惑走过去。
“井……井……”王胖子伸手指着屏幕,手臂颤抖个不停。
我头皮一紧,侧脸向笔记本屏幕盯去,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从枯井中爬了出来。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我后背升起,双眼死死盯着屏幕,想要瞧瞧,从那枯井中,爬出来的,到底是谁。
从井中爬出来的身影,分开额前长发,脸色有些苍白,看清对方的面相,我和鬼探徐同时开口惊呼:不可能!
从那口枯井中,爬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跳井自杀的那位大婶。
“平老头,在给自己女儿,找替身。”
小老头的话,突然浮现在我脑海中,瞧着一脸平静,向着自家院子方向,走去的大婶,我目光惊疑不定。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鬼探徐声音有些紧张。
我瞧着消失在屏幕中的身影,神色变幻不定,最后一咬牙,说:“先等等,死人复活,天亮后,先瞧瞧村民反应。”
眯瞪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做了个噩梦。
一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鬼探徐比我先起来,正在门外洗漱。
王胖子昨晚没睡好,现在打着呼噜,哈喇子挂在嘴边,瞧着恶心的很。
知道这货,不睡到自然醒,是不会起床的,我也懒得理会他。
隔壁的二女,似乎还未起来,我和鬼探徐商议一下,决定先去村子里,探探村民反应。
平伯在门前鱼塘边忙活,见到我们,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僵硬回了个微笑,此刻瞧着这慈眉善目的老伯,觉得对方脸上,蒙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他真面目。
村民大多起的比较早,一路上未见到任何异常,我们直直向大婶院子走去。
转过一个拐角,前方的一幕,让我瞳孔遽然收缩。
大婶一脸笑意站在门外,热切和一位脸色黝黑的嫂子,打着招呼。
那位黑嫂子,正是昨天上气不接下气,跑来说大婶跳井的那位。
“我眼没花吧,这是什么个情况?”鬼探徐揉了揉眼睛,语气充满了震惊。
我死死盯着大婶,对方一切正常,身上没有任何鬼气,绝对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黑嫂子打完招呼,脸带笑意,向着这边走来。
我实在忍耐不住,叫住那黑嫂子,开口问:“嫂子,我们昨晚见过面不?”
那黑嫂子一副看神经病的模样,盯着我看了半晌,接着黑脸一红,骂了一句流氓,飞一般走了。
我先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尴尬摸了摸鼻子,自己刚才的话,有歧义,难怪那嫂子误会。
不过,黑嫂子的反应,却是让我心中疑团,变得更大了。
想了想,我没有冒然去接触大婶,见一个村民扛着锄头,从一旁路过,立刻拉住对方,旁敲侧击,询问昨晚的事情。
直到那村民,一脸不耐烦,骂了一句脑壳有包,扛着锄头离开,我却愣愣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老徐,你说我们昨晚,是不是一起做了个同样的梦?”我神色恍惚地看着鬼探徐,喃喃的问。
鬼探徐眼中,震惊还未退去,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说:“那些村民,不是合起来在演戏,给咱们看吧?”
我觉得这个答案很荒谬,可是除了这个解释,实在无法解释眼前的诡事。
受到刺激的我,顾不上考虑太多,直接冲到大婶身旁,一把拉住对方,开口就问,对方认不认识自己。
大婶用奇怪地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我片刻,拍开我的手,咕哝了句,挺周正的小伙子,好像脑壳有问题。
“你儿子呢,你儿子现在在哪?”我顾不得会不会刺激对方,直直的问。
“娃当然在上学,瞧你长的挺精神,咋竟问些傻兮兮的问题。”大婶用看神经病的眼色,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真快成了神经病,这个鬼村子,咋就这么邪性呢?
我和鬼探徐,就像两个神经病,傻兮兮站在路旁,大眼瞪小眼。
“喂,你们两个,一大早不吃早餐,瞎逛悠什么?”甄青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用力搓了搓脸,一扯还在发愣的鬼探徐,说了句回屋再聊,别愣在这儿。
吃完早餐,大家围在桌边,听我讲完村里的诡事,一个个面面相窥。
“我的娘唉,这村子不能住了,咱得赶紧撤。”王胖子满眼恐惧,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你身上的诅咒,怎么办?”甄青衣满眼都是担忧。
提到诅咒,我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赶紧咬破手指,在双眼虚点,开启洞明眼。
向坐在桌边的同伴,扫视了一眼,我心里哇凉哇凉,大家的眉心,都出现了一丝黑气,与我诅咒刚出现时的迹象,一模一样。
王胖子开了阴阳眼,察觉到我的异动,立刻眯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脸色大变。
“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咱们是不是快死了?”王胖子脸色死灰,嘴里不停咕哝着。
“呸呸呸,胖子你会说人话不?”李小蕾瞪了王胖子一眼。
不用我和王胖子解释,大家都能猜的出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脸色凝重,皱眉不语。
“要我说,快刀斩乱麻,绑了平伯和那老头,逼问出真相。”鬼探徐眼中闪过狠色。
“万一问不出来,或者摸错了方向,那我们可就暴露了,想继续查找线索都不行了。”我皱眉分析。
“先催眠平伯试试。”李小蕾眼珠子转了转,精明说道。
暂时也没啥头绪,我们决定,就先按李小蕾的方法试试。
平伯就在鱼塘边忙碌,准备了一番,王胖子被派了出去,由这货,把平伯喊过来。
王胖子本来是抗议的,被李小蕾俏眼一瞪,低着脑袋,灰溜溜去了。
李小蕾拿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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