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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相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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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时尚女郎,一身名牌,手腕上钻石手链,晃得我有些眼晕。
  时尚女郎似乎认识郎英,几次回过头,想和对方打个招呼,不过见郎英一直望着窗外,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勇气主动开口。
  “先生,你和郎总,是一起的吗?”时尚女郎见我穿着普通,试图和我套近乎。
  “怎么,你认识她?”我心中有些奇怪,打个招呼而已,至于这么迂回么?
  “见过一面,不过她贵人事忙,可能已经忘记我了。”时尚女郎又回头看了眼。
  “哦。”我回应了一声,没有追问,瞧着时尚女郎有几分眼熟,估计是个小明星。
  时尚女郎眉眼通透,见我谈兴不浓,知趣的不再打扰,拿出一本书,默默翻看。
  我瞥了一眼,是一本恐怖小说,觉得对方的爱好,倒也有几分奇特。
  飞机平稳起飞,坐在机身内,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起初有些新鲜感,不过很快便觉得无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这几天专注练习印法,没有休息好,此时靠在椅背上放松下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喂,醒醒,我们到了。”一只手把我推醒。
  我迷糊地睁开眼,反应有些迟钝,下意识问了句,“这么快就到了?”
  “是你自己太贪睡了,叫都叫不醒。”郎英示意我快点下飞机。
  我疑惑地摸了摸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嗜睡,只能归结于修习印法,太消耗精神力了。
  “天色已晚,我预定了酒店房间,今天先在清远过夜。”郎英走在前面说。
  “又小又破,南洋猴子就是不上档次。”朗行松咕哝了一句,这货是个老愤青。
  我打量着四周,其实机场这边的设施,还是不错的。
  “好多年没来过,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赖先生在一旁感概。
  “赖叔以前来过这边?”郎英好奇的问。
  “我在香港,做过几年风水师,曾接过一单南洋这边的业务。”赖先生取下棒球帽。
  机场外面,有人举着牌子接机,郎英招了招手,一个精干的青年小伙跑了过来。
  “这是我们公司的采购,小李。”郎英向我们介绍。
  小李一脸精明相,机灵地向我们躬身问好,又指了指路边的越野车,“公司在这边是一辆二手普桑,我特意按郎总要求,租了一辆越野车。”
  “幸苦了,把车钥匙给我,你去忙自己的事吧。”郎英接过车钥匙,向路边越野车走去。
  我拿出手机看时间,忽然想起甄青衣托人,介绍的那个蒋清医生,便翻开通讯录,拨通对方号码。
  “喂,你好,我是蒋清。”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女音。
  “蒋医生,我是甄青衣的朋友。”我不清楚对方性格,直接开门见山,介绍自己。
  “张先生吧,你们已经到了?”蒋清的声音,听着温和从容。
  “我们到了清远,你们现在已经到了古迈村?”我询问着医疗队的位置。
  “还没有,我们正在与清远的医院接洽,希望这边也跟派一些人手。”蒋清在电话里说着。
  “蒋医生方便吗,我们明天见个面吧。”我不是很擅长与人交流,想把郎英介绍给对方。
  “可以,我上午有时间。”蒋清爽快地答应了。
  “你在这边有朋友,还是医生?”郎英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青衣介绍的,红十字会医疗队的医生,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见她。”我把手机放进裤兜。
  肚子有些饿了,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饭店,南阳这边的食物,不是很合我胃口。
  “呸,难吃死了,下次一定找个中餐馆。”朗行松这个老愤青,对于南洋这边的所有东西,都带着偏见。
  “我感觉还好了,我在香港生活过一段时间,那边口味和这里相似。”赖先生十分适应。
  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大家都很累了,赶到郎英预定的酒店,各自回到房间,抓紧时间休息。
  我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这时倒没有睡意,站在酒店窗边,打量着这座异国城市的夜色。
  南洋近年来旅游业发展迅猛,带动了经济腾飞,这座充满异国情调的城市,已经有了不夜城的味道。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下街道路过,被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拉进一条漆黑小巷。


第3卷 南洋邪佛“惑心”  第一百二十八章 蒋清 
  “我去,是她!”我骂了一声,迅速打开房门,向电梯冲去。
  其实平时,我不是这么热血的人,不过在异国他乡,格外见不得同胞被欺负。
  电梯走走停停,半天没上来,我心急地想楼梯跑去,还好这是九楼,不算太高。
  在前台妹子差异的眼神中,我一阵风般冲出大堂,向斜对面的小巷跑去。
  人还未靠近,就听见小巷内挣扎声,还有叽里咕噜的鸟语,那淫邪的笑声,让我怒火直冲脑门。
  小巷后面,一个女子不停挣扎着,身上衣服有些凌乱,嘴被一只黑瘦的手,死死捂着。
  女人手腕上,一条镶钻的手链,在夜色下霍霍生辉,她是我飞机上,遇到的那个时尚女郎。
  “你妹的放手!”我顺手捡起一块板砖,一砖拍向那南洋猴子后脑。
  板砖一分为二,南洋猴子翻着眼睛,软软倒在地上,前后不超过十秒,他估计昏迷前,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满意地拍了拍手,多年不用板砖,没想到手还没生,依旧那么熟练。
  “你胆子也真大,这里不是国内,晚上别独自一人出门。”我看着惊魂未定的女人,说完转身就走。
  刚走到小巷口,身后传来急促脚步声,我有些疑惑地回过头。
  “谢谢,若不是遇见你,我……”女人说到一半,眼眶就红了。
  “异国他乡,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也赶快回去吧。”我摇了摇手。
  “你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女人一脸感激的说。
  “我救你,不是图报答,看不惯南洋猴子而已。”我转身向酒店走去。
  之前还嘲笑朗行松老愤青,我发现自己,其实也有点愤青心理,若那女人不是自己同胞,我未必会管这闲事。
  回到酒店房间,我练习了一下祛邪印,直到困意来袭,才倒头就睡。
  第二天,我约上郎英,按照蒋医生提供的地址,寻了过去。
  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厅,我们进门的时候,见到两位相貌有几分相似的美女,坐在约定的位置上。
  “咦,怎么是你?”我瞧着左边那女人,一脸惊奇。
  那女人一脸惊喜,一下子站了起来,摇着身边少妇肩膀,“姐,刚刚和你提的救命恩人,就是他。”
  “你们认识?”郎英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把昨晚的事情,用两句话带过,向咖啡桌那边走去。
  “张先生,昨晚的事情,太谢谢你了。”少妇站了起来,温和的说道。
  “你是蒋医生吧,昨晚举手之劳,就别再提了。”我走到桌边,打量着对面少妇。
  这个叫蒋清的女人,约莫三十多岁,鹅蛋脸,气质十分温柔,让人一见,便能产生信赖感。
  “我是蒋清,这是我妹妹蒋芸,她来这边拍支广告。”蒋清向我介绍。
  “啊,难怪见你眼熟,原来我们合作过。”郎英一脸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蒋芸。
  “郎总事忙,忘了我很正常。”蒋芸提起咖啡壶,为我们倒上一杯咖啡。
  “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冒昧问张先生一句,你们这次也去古迈村?”蒋清邀请我们坐下。
  “是的,去古迈村办点事,不过听说这边村子很排外,所以想拜托蒋医生,能不能和你们医疗队,一起过去?”我说出自己目的。
  “你们这边一共有多少人?”蒋清抿了一口咖啡。
  “不多,总共就四个人。”我看着对面少妇,发现对方不管是喝咖啡,还是说话,始终温和从容。
  “那没问题,我可以用媒体记者的身份,把你们安排进医疗队。”蒋清放下手中咖啡。
  “那太谢谢蒋医生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应该是我们姐妹,谢谢你才对。”蒋清温和笑了笑。
  “蒋医生,你们医疗队这边,大概什么时候出发?“郎英在一旁问。
  “我们已经和这边医院,沟通好了,今天下午就出发,随行的还有几名这边的医护人员。”蒋清回答。
  问清楚出发时间,还有地点后,我们便告辞离开,这次去古迈村凶吉未卜,得抓紧时间准备。
  “我之前还为这事发愁,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郎英坐在车内说。
  “只能说凑巧,若不是昨天的事情,蒋医生未必会这么帮忙。”我感概世界有时,真的很小。
  在路过一家店铺时,我见到一个熟人,急忙叫郎英停住车,打开车门走下去。
  “怎么了,那是一家卖古曼童的店铺,你想买这东西?”郎英有些不解地问。
  “不是,见到一个熟人,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打招呼。”我站在车旁。
  店铺里的那个身影,转过身,见到站在车边的我,先是一愣,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缘份,他乡遇故知,还真是缘份。”泰佬吴满脸热情,人还未靠近,便大声说着。
  “老吴,你不是在忙着装修店铺么,怎么会来这边?”我有些意外的问。
  “店铺基本装修好了,过来进一批货。”泰佬吴用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回答。
  我正准备再寒暄两句,然后告辞,眼角余光,无意扫过对面店铺橱窗,瞳孔聚然一缩。
  “四面邪佛!”我脱口而出,对面透明的玻璃窗后,摆着一尊诡异佛像,正是四面邪佛。
  “你说那东西?那不叫四面邪佛,泰语叫阿姆朗,请回去摆在家里,能增加横财运。”泰佬吴在一旁介绍。
  “你知不知道那佛像的来源?”我有些紧张地问。
  “阿姆朗,也叫阿毗耶佛,是南洋这边比较小众的一尊佛,不过也有不少信徒,很多寺庙,都有出售的。”泰佬吴十分内行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我喃喃自语,想到那尊翡翠佛像。
  “不过,最近我听到一个传言。”泰佬吴神秘地卖了个关子。
  “什么传言?”我眼皮子一跳,敏感的追问。
  “南洋这边的圈内人,最近都在传,说阿姆朗会在佛诞日,派化身降临俗世,为众信徒洗礼。”泰佬吴压低了声音说。
  “下周不就是佛诞日吗?”郎英在一旁接话。
  我皱眉不语,敏锐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多半与普赞有关,不过其中的含义,我猜不透。
  “下周一,就是南洋这边的佛诞日。”泰佬吴用猜测的眼神,打量着郎英。
  “吴先生消息灵通,还知道什么有趣的事情么?”郎英微微一笑,套着泰佬吴的话。
  “有趣的消息没有,南洋这边怪事多,前些年佛诞日,也是传什么什么佛降临,结果那天死了一个村子的人。”泰佬吴打量了下四周,低声说。
  “古迈村?”我心跳陡然加速,语气急促的问。
  “就是那个村子,后来对外公布说疫病,听说这次还来了个什么医疗队,啧啧。”泰佬吴砸吧着嘴,一脸不以为然。
  “难道不是疫病?”我觉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知道的内幕不少。
  “什么疫病,能把人活生生剥了皮?”泰佬吴说到这里,忽然止住,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算了,不说这些,南洋这边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而后,不管我们如何追问,泰佬吴只是打着哈哈,似乎心中有顾虑,不愿意说的太深。
  闲扯了两句,见到问不出什么干货,便让这油滑的奸商,去忙自己的事情。
  我靠在车边,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眼中若有所思。
  “你这朋友,可不怎么实在。”郎英评价了一句。
  “生意人,又不是多深的交情,谁会对你掏心掏肺?”我不以为意说着。
  “走吧,看来古迈村那边,比我们想象的危险复杂。”郎英招呼我上车。
  回到酒店,我把收集到的情报,拿出来和朗大伯,还有赖先生说了说,让他们心中有数。
  “想的多,顾忌多,冲过去干挺那丫,然后回家。”朗行松挽着袖子,一脸匪气。
  “大伯,你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冲动?”郎英一拍额头说。
  “小丫头片子,轮不到你教训我。”朗行松瞪了侄女一眼。
  “可惜我那朋友,临时有事,昨天刚飞香港,要不可以详细问问。”赖先生一脸惋惜的说。
  “见招拆招吧,还好有蒋医生帮忙,我们身份多了一层掩护。”我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房间里有三个老烟枪,烟雾比较浓。
  “大家抓紧时间,看看还缺什么东西,我们下午就出发了。”郎英在一旁整理背包。
  “有啥好准备的,英子,赶紧去找一家中餐馆,吃饱了上路。”朗行松这老货,说话没半点顾忌。
  “呸呸呸,什么吃饱了上路,真不吉利。”郎英咕哝了一句,转身离开房间。
  我想起甄青衣,临行前准备的秘药,回到自己房间,把背包提了过来。
  倒出一堆小药盒,上面都贴着标签,娟秀的字迹,让我心中流过淡淡的感动。
  “南洋山林里多虫蛇,这里有一些药,朗大伯,还有赖大哥,都拿上一点防身。”我依照药品功效,挑出防治虫蛇的。
  “正宗的医门手段,都是好东西啊。”朗行松打开一个药盒,闻了闻说道。


第3卷 南洋邪佛“惑心”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古迈村 
  一晃到了出发时间,我们开着越野车,赶到蒋清说的集合点时,见到一辆刷着红十字会标志的大巴,停靠在路旁。
  “张先生,这里!”蒋清站在大巴旁边,向我们招了招手。
  一群金发碧眼的老外,站在一旁闲聊,其中不少都穿着白大褂,背着药箱。
  领队是一个叫翰斯的大胡子老外,会说几句简单的中国话,过来寒暄了两句,便去忙着分配物资。
  “清远这边的医院,这次派的人手有些多,一会儿我能坐你们的车吗?”蒋清走过来说。
  “没问题,蒋医生你先把行李拿过来。”我爽快地答应了。
  那边忙碌了一刻钟的样子,下面的老外开始陆续上车,后面还跟着一队黑瘦的本地医生。
  我们开车跟在大巴后面,向着古迈村的方向前行,出了市区范围,道路变得颠簸起来。
  “南洋猴子,就是表面光鲜,乡村比我们山区还穷。”朗行松坐在后面嘀咕。
  “听说古迈村,是附近最穷的一个村子,而且周边环境也不太好。”蒋清闲聊着。
  一路颠簸,大概行驶了半小时左右,前方大巴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这附近没有村子啊?”郎英有些疑惑。
  “我下去问问。”蒋清打开车门,向大巴那边走去。
  大巴上面,陆续走下一些老外,身上大包小包背着行李,站在路边集合。
  蒋清走过去交谈了几句,微微皱着眉,向这边走来。
  “我刚才问了翰斯,他说这边向导介绍,古迈村在山林中,我们需要步行一段距离,才能到达。”蒋清有些无奈地说。
  我打开车门,走下来站在一旁,向前方眺望,那边是一片热带雨林,这附近比较荒凉。
  “山林里面可能有虫蛇,我去领一些药膏过来。”蒋清说着,就要向大巴那边走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带了药膏。”我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在手腕和小腿上抹了一点。
  在向导的带领下,我们在光线阴暗的密林中穿行,地上的泥土有些潮湿,铺着厚厚一层腐叶。
  雨林中有一种花蚊子,毒性很大,有几个老外被叮后,脸上一片红肿。
  还好甄青衣的药膏,十分神奇,我们一行人,几乎没有受到那种花蚊子的骚扰。
  前面那群老外,叽里咕噜地抱怨着,在喷洒了驱蚊药水后,总算解决了花蚊子的困扰。
  “欧,卖噶的。”前面传来一声惊呼,那群挤在一起的老外,有些骚乱。
  “怎么回事?”我停住脚步,有些不解地看着前方,那群惊慌的老外们。
  黑瘦的本地向导,灵活如猴子,挤进人群,没过多久,提着一条一米多长的蛇,用一根铁钎钉死在树上。
  那条蛇五彩斑斓,看起来毒性不弱,还好那群老外只是受到惊吓,没有人被蛇咬。
  一群清远本地的医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山林中的虫蛇,已经习以为常。
  “天快黑了,到时候虫蛇会更多,大家都小心一点。”我看了看天色,回头提醒。
  有本地向导带路,我们一路上有惊无险,顺利抵达古迈村。
  眼前的这个小村子,十分贫穷,甚至连一间像样的砖瓦房,都看不见。
  一群衣衫破烂的小孩,身材瘦的跟火柴棍似的,站在路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们。
  “我去过一次非洲,没想到这边的村民,也这么贫穷落后。”蒋清有些感概。
  “别瞧着他们可怜,这群南洋猴子,野蛮的很。”朗行松对南洋人的偏见,根深蒂固。
  这边的村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脸上的皱纹,跟风干的橘子皮似的,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不管是那群外国医生的话,还是小老头的鸟语,我们一个字都听不懂,只是随大流跟在队伍后面。
  “那边的彩色屋子,是做什么用的?”郎英好奇指着前方。
  一个用木头搭建的屋子,刷着五颜六色的油漆,孤零零立在村头,房门紧闭。
  “那是大阿赞的屋子,外人不能靠近。”一个豆芽菜似的小姑娘,在一旁接话。
  “你会说中文?”我好奇地看着黑瘦的小姑娘,如果没记错,她是古迈村那群孩子中的一个。
  “我妈妈是中国人,不过已经死了。”小姑娘低着头,语气有些难过。
  “你叫什么名字?”郎英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小姑娘。
  “我叫阿苏,大阿赞很可怕,你们别靠近那屋子。”小姑娘接过巧克力,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
  “南洋这边的阿赞,相当于我们那边的佛教信徒,一般有法力的人,才能被称为阿赞。”郎英在一旁解释。
  正说着,那件彩色屋子的门开了,一个相貌黝黑,中等身材的光头男人,走了出来。
  光头男人手中提着一串佛珠,穿着一身黑袍,扫视了我们一眼,叽哩哇啦说了一串鸟语。
  “那秃子在说什么?”朗行松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大阿赞说,你们这一群外来者中,有人带着疫病之源,会给村子带来灾难。”阿苏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压低了声音说。
  “放他娘的鸟屁。”朗行松是个火爆脾气,眼睛一横,就准备过去找那大阿赞的碴子。
  “大伯,别轻举妄动,先搞清楚对方目的。”郎英拉住大伯,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那阿赞。
  我皱了下眉,盯着在那叽里咕噜,继续说着鸟语的阿赞,在心里猜测,是否普赞邪僧那边,已经发现了我们。
  那其貌不扬的大阿赞,在村民中威信很高,在他说完后,围在周边的村民,立刻露出惊恐神色,远离了我们这群人。
  “这个什么阿赞,怎么这么不讲理,我们明明是医生,过来帮助村民检测疫病的,他怎么能乱说。”蒋清气得脸色通红,失去了一贯的温和从容。
  “我相信你们,妈妈活着的时候说过,大阿赞是个坏人。”阿苏说完,躲到郎英身后。
  前方那群老外,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一个个摊着手,莫名其妙地看着村民,一脸无辜。
  领队的大胡子翰斯,在听了向导解说后,一脸气愤,扯着身材是瘦小的村长,唾沫横飞的质问。
  脸色黝黑的大阿赞,嚣张地扫视了我们一眼,转身走进屋子,“砰”一声紧紧关上房门。
  “他奶奶个腿,老子倒要看看,那秃头有多嚣张。”朗行松挽着袖子,大步向前走去。
  “大伯,你忘了我们主要目的?”郎英一脸无奈,冲过去拉住大伯胳膊。
  “张老弟,你觉得那个阿赞,是不是发现了我们?”赖先生走过来,低声问着。
  “不太像,我仔细观察过他的眼神,他目光扫过的时候,并没有在我们身上,多做停留。”我思索了片刻,缓缓摇头。
  “那么说来,他针对的,就是整个医疗团队了。”赖先生喃喃自语。
  初次见面,就闹了个不愉快,医疗队的老外们,没有理会村长小翼的陪笑,愤愤走到一边空地上,搭起了帆布帐篷。
  领队翰斯走了过来,叽里咕噜,向蒋清说了一串鸟语,然后对着我们耸了耸肩,做了个郁闷的表情,转身走了。
  “那大胡子说什么?”朗行松这个大老粗,在这异国他乡,无论听谁说话,都仿佛听天书。
  “翰斯说,既然村民不是很配合,让我先从检测水源开始。”蒋清秀美微皱。
  “你们也是瞎折腾,管那群南洋猴子死活干嘛,全病死活该。”朗行松嘀咕了一句。
  “大伯,人家那叫人道援助。”郎英一脸尴尬。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去把帐篷支起来。”我放下背上行李,抱着伸缩支架,向一旁空地走去。
  “蒋医生,你和我一个帐篷吧。”郎英在一边邀请。
  我走了几步,感觉身后跟了一个人,猛地一回头,发现叫阿苏的小女孩,仿佛一个小尾巴般,紧紧跟在我身后。
  “阿苏,天快黑了,你不用回家么?”我有些奇怪地问了句。
  “我不回去,阿爹是个酒鬼,每次喝醉了都打我。”阿苏惊恐地摇头。
  “当初你妈妈,为什么会嫁到这里?”我打开支架,和阿苏闲聊着。
  “我不知道,妈妈没告诉我。”阿苏每次提到妈妈,小脸都会闪过一丝难过。
  “阿苏,帮哥哥一个忙,去把那边的帆布抱过来。”我见小姑娘,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赶紧转移话题。
  阿苏乖巧的跑了过去,把行李旁边的帆布,抱了过来。
  “你不想回家,晚上和那边的姐姐,一起住帐篷好不好?”我把帆布搭在架子上,用系带固定好。
  “好啊。”阿苏愉快地点着头,不过很快,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闪过一丝忧愁,“爸爸会抓我回去,还会打我。”
  “小阿苏别怕,我们会保护你。”我看着眼前的混血儿,心里有些堵得慌。
  赖先生在一旁支起一个锅,开始准备晚餐,其实都是一些速食品,也不用太麻烦,热一下就行。
  中途领队翰斯跑过来,邀请我们共进晚餐,被我们委婉的拒绝了。


第3卷 南洋邪佛“惑心”  第一百三十章 南洋吊尸 
  正忙碌着,一个又黑又矮,大马猴般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阿苏见到那中年男人,身子一哆嗦,下意识向我身后躲去。
  中年男人走到我对面,用挑衅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咕哝了一句,“中国蠢猪!”
  那家伙是用中文说的,我一听就怒了,挽起衣袖,准备用拳头,来教教这南洋猴子,如何礼貌做人。
  “阿苏,你这个养不家的白眼狼,看我回家不打死你。”中年男人一伸手,向躲在我身后的阿苏拉去。
  “滚一边去。”我一拳打在对方身上,中年男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在一旁忙碌的郎英几人,见到这边的变故,立刻放下手中活,向这边走来。
  中年男人伸手揉了揉胸,脸色狰狞,不过看见向这边走来的几人,眼中上过一丝畏惧,恨恨骂了一句鸟语,转身就跑。
  “阿苏,你和你妈一样,都是养不家的贱货。”中年男人跑到一半,回头伸手指着阿苏大骂。
  “格老子,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朗行松愤愤追了过去。
  “朗大伯,算了,被狗咬一口,犯不着还回去。”我高声喊了一句。
  搭好了帐篷,随便吃了点东西垫肚子,我们便回到各自帐篷休息,小女孩阿苏留在郎英帐篷,没有回去。
  深夜,我睡的迷迷糊糊,心中忽然有所感应,警觉地睁开眼睛,拿起放在枕头边的匕首。
  “张老弟,是我!”帐篷外面,传来赖先生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么晚了,赖先生有什么事,不过还是收起匕首,走过去掀开布帘。
  帐篷外面除了赖先生,还有郎英的大伯,两人穿着迷彩服,身上挂着一些零碎物件。
  “走,快刀斩乱麻,我们现在摸过去,解决了那邪和尚,然后卷铺盖回家。”朗行松风风火火说着。
  我心中闪过一丝犹疑,觉得这样的行动,有点草率,不过张了张嘴,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先试试再说。
  我们一行三人,小心翼翼摸到树林边缘,围成一圈蹲在地上,用手电照着一张简易地图。
  “这是我那位朋友画的,我们从这边过去,路上解决两个吊尸,就能顺利抵达寺庙。”赖先生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
  “都是爷们儿,做事别磨叽,出发!”朗行松从腰间拔出一把黑黝黝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带消声器的手枪。
  那手枪不是凡品,消声器上竟然刻着,一些细小的金色符文。
  赖先生在腰间摸了摸,取出一把五帝铜钱,伸手一拉上面的金色丝线,那一串铜钱依次排列,竟然变成一把一尺多长的铜钱剑。
  “我去,感情你们都有压箱底的宝贝。”我目瞪口呆,伸手在身上摸了半天,尴尬地拿出一把普通匕首。
  “我在前方开路,赖三你垫后,小张你经验不足,就走在中间。”朗行松安排完,匆匆向树林深出摸去。
  热带雨林多毒虫,特别是夜晚,更是虫蛇活动最频繁的时间,这时甄青衣准备的药膏,就排上了大用场。
  有好几次,我在手电筒的光束下,看到快速游过的毒蛇,还有一闪即逝的飞虫,不过这些危险生物,都没有招惹我们。
  在前方探路的朗行松,忽然停住脚,伸手做了个止步的手势,用手电照着前方一棵树。
  我顺着手电光束看去,瞳孔聚然一缩,即使在照片上见过,可照片的视觉冲击力,毕竟比不过实物。
  那吊在树上的干尸,四肢怪异的扭曲着,风干的皮肤干枯龟裂,一双空洞的双眼,幽幽地盯着我们。
  “咻!”一声轻微的声响,朗行松扣动扳机,子弹一闪即逝,射中吊在树上的干尸。
  一个黑洞,出现在干尸额头,黑洞四周燃烧着,一层淡淡的金色火焰。
  “这么简单就解决了?”我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赖先生说过,那干尸十分麻烦。
  “小心!”身后传来赖先生惊呼,急促的脚步声,向我这边跑来。
  寂静的树林中,响起一阵沉郁的嗡嗡声,一股黑烟冲出干尸额头,向我们这边飞来。
  “那是干尸体内的毒虫,千万不能让它沾身。”赖先生气喘吁吁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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