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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相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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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意外的是,翻遍了报纸的所有版面,都没有找到这方面的报道。
“难道消息被封锁了?”我心中疑惑,毕竟在我们这个小县城,一夜间死了三个人,绝对是了不得的大新闻。
而且我当时还在现场,虽然问心无愧,但是被牵涉进去,也是一场麻烦。
在报纸上没找到这方面信息,我拿起手机,给鬼探徐打了个电话。
昨晚火葬场那边的事,他听我讲过,接到我的电话后,说让我等一下,他打个电话给他战友问问。
过了片刻,鬼探徐回了个电话过来,在电话另一端,他的声音充满惊诧。
他说派出所那边,并没有接到报案,也没有听谁提到,火葬场死了三个人的事。
“这事还奇怪了。”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拿出车钥匙,打算亲自过去看看。
达到火葬场的时候,我发现一辆白色轿车,静静停在路旁,没想到罗咪也过来了。
打开车门,我见罗咪穿着湖蓝色运动装,正站在一棵树下观望。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有没有发现什么动静?”我走到对方身后,轻声询问。
“比你早到十分钟,说来也是奇怪,里面平静的很,要不要进去看看?”罗咪眼中露出疑惑。
“进去看看吧。”我向火葬场大门走去。
坐在值班室里的,依旧是那个老大爷,一副睡眼朦胧,怎么也睡不醒的样子。
我探头向里面张望了一眼,目光一凝。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鹰钩鼻子昨晚就死在,前方那根路灯下面。
而现在那根路灯下,别说没看到尸体,连血迹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看了眼,见到罗咪的眼中,同样充满惊诧。
撇了看门的老大爷一眼,我走过去敬了一根烟,旁敲侧击,询问关于火葬场,那个变态遗容师的信息。
老大爷听力似乎不太好,扯东拉西说了半天,才给出一个意料外的答案,火葬场这边,根本就没那个遗容师。
我一下子愣住了,在原地站了半天,一声不吭,向着里面走去。
身后窜来急促的脚步声,罗咪一路小跑,追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太诡异了。”罗咪压低了声音,不解地说。
我沿着昨晚出事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地上的血迹,不知道被谁抹去了,尸体更是不见踪影,仿佛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你昨晚带过来的那个飞机头,今天就没人发现他失踪了?”我悄声问。
“他吸毒,和家里关系很差,狐朋狗友谁关心他?”罗咪回答。
我咬了咬牙,向遗容室走去,不管是谁在暗中隐瞒,我就不信,对方没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见到遗容室中,那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我差点以为那个剥皮的变态,又回来了。
不过对方转身时,我才发现那是另外一个人,四十多岁,相貌平平,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们,问了一句:“有事?”
“师傅,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我试探着问。
“你这话说的蹊跷,我一个给死人化妆的,要那么多人见我干嘛,我在这火葬场,都干了十多年了。”中年遗容师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
“这边就你一位遗容师?”我继续追问。
“当然就我一个,火葬场又不大,难道还养几个遗容师?”中年遗容师说完,便不再理会我,转身忙碌起来。
我和罗咪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内心的疑惑,庙小妖风大,没想到这不起眼的火葬场,还整出了一堆幺蛾子。
一无所获,我皱着眉头离开,途中给鬼探徐打了个电话,让他调查下那个遗容师。
鬼探徐路子很广,很快就给了回复,说他找朋友问过了,火葬场那边确实只有一个遗容师,四十多岁,长相平平。
我伸向车门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回头愣愣望着火葬场,心里复杂万分。
对着电话交待了一句,让他帮忙留意一个毁容的家伙,我挂断了电话。
罗咪马上要去舞蹈学校教课,打了个招呼,提前开车走了。
我靠在车边,点上一根烟,在火葬场的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子,没几户人家,田间隐约看见几个老农在忙碌,年轻力壮的,则不见踪影。
我隐隐有一个预感,这个平静的小村子,似乎会发生一些不平静的事情。
具体是什么事,又或者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无法预感,因为我也不过是,刚刚触摸到命理的门槛。
只有修为达到了宗师级,才能真正的未卜先知,避凶趋吉。
最后深深看了那个小村子一眼,我打开车门,离开了这里。
刚刚拐进一条岔道,我眼前浮现出一副画面,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变态遗容师,一脸狞笑,全身染满鲜血,一步一步,迎面走来。
我猛地一踩刹车,额头渗出一丝冷汗,这种提前预测未来某个画面的异能,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刚才脑中浮现的画面太短,没有任何参照物,让人无法判断出时间与地点。
“今天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出现预感,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我神色凝重起来。
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自己突然刹车,把后面的路挡住了。
抹了把额头冷汗,我缓缓启动车子,因为心神不宁,车速一直不敢提的太快,只能靠在路边慢慢前行。
“可惜,自己对命理的感悟不够,否则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动。”我在心里叹息一声。
刚刚开到城区范围,便接到王胖子的电话,他慌慌张张地说,自己在我店子门口,让我赶紧过去接他。
“多大个人了,还跟着毛头小子似的,好好说话,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我训斥了王胖子一句。
“胖爷现在被追债的撵成狗,你赶紧过来就我。”王胖子大呼小叫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在心里把那货的祖宗,挨个问候了一遍,调转车子方向,朝我那小破店开去。
怕那怂货傻里傻气的,遇到什么意外,我一路上车速开的比较快。
刚拐过一个弯,便见到王胖子狼狈跑来,后面还追着几个年轻小伙子。
那几个小伙儿一水的平头,头皮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青色,穿着黑色弹力背心,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我一踩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大声招呼王胖子上车。
那几个收债的小伙,见到白色悍马,明显愣了下神,毕竟这种豪车,在小县城屈指可数。
其实,真要打起来,王胖子有祝门秘术傍身,未必就干不过那几个家伙。
可这青天白日的,总不能催动祝门秘术,抡起一双闪着金色光芒的巴掌,跟别人干架吧?
王胖子别看他长得像只肥企鹅,动作灵活的很,伸手打开车门,一溜烟钻了进来。
我正准备发动车子,目光一凝,见到一个小伙挂在胸前的银链子。
那链子上有个吊坠,形状十分奇特,与那变态遗容师,胳膊上的一个纹身图案,一模一样。
罗咪当时说过,变态遗容师胳臂上的纹身,她在第一任租客身上见过,她怀疑变态遗容师胳膊上的皮肤,是从那人身上剥下来。
如今见到了一个与图案一样的吊坠,由不得我不多想,把车子熄火,我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那几个收债的小伙,站在对面,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着这边。
能吃这碗饭的,没几个是二愣子,否则不仅收不上来钱,搞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甄青衣在小县城,绝对能算得上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人,收债的向来消息灵通,不可能认不出她的座驾。
“朋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领头模样的家伙,走过来盯着我质问。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回过头,语气随意地问王胖子,欠了他们多少钱。
王胖子脸上闪过不自然,犹豫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头。
“二十万?”我用猜测的语气问。
“对,就是二十万,胖爷又不是还不起,让他们宽限几天,可这些家伙属狗的,一直紧追着不放。”王胖子嘟嘟嚷嚷的抱怨。
我回头盯着那个领头模样的家伙,说:“我做担保,给他几天时间,你们别在纠缠不放,成不成?”
那领头的家伙,拿出一根牙签,叼在嘴里,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微微皱了下眉,对方的目光,让人十分不喜欢,心里想着,若对方不答应,说不得便给这群家伙按摩按摩。
若不是为了搞清楚,后面那家伙脖子上吊坠的来历,我才懒得和这群鸟货磨牙。
“我做不了主,你等我打个电话。”领头的家伙,吐出嘴里牙签,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以后,他用请示的语气,聊了几句,接着把目光投向白色悍马,报出上面的车牌。
过了片刻,他挂断电话,看着我说:“成,我们信你,不过你做了担保,到时候那胖子不还钱,我们可就找你要了。”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还有一个问题,后面那家伙脖子上的吊坠,是哪里来的?”我伸手一指后面那干瘦小伙。
领头的家伙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么一个奇怪问题。
王胖子这怂货,见这边已经谈妥了,缩着脖子跑了过来,嘴角一咧,向我赔了个笑脸。
第8卷 风水豪宅“养尸” 第三百二十八章 罗咪奶奶
我静静盯着对面那家伙,等待对方给我回复。
那领头的家伙,看了我一眼,回转过身子,问身后同伴:“猴子,你脖子上的银链子,是从哪搞来的,以前没见你带啊?”
后面那身材干瘦,被称为猴子的家伙,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脸不自然地说:“这链子是我捡来的,当时一起的还有个手机,不过是坏的,另外还有一张身份证在旁边。”
“真是你捡的,不是偷来的?”领头的那家伙,似乎有些不相信猴子的人品。
那个叫猴子的家伙,赌咒发誓,说链子真是自己捡来的,如果是他偷的,出门被雷劈死。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身份证上面,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我语气急促地追问。
“是个男的,三十多岁吧,好像叫啥风来着。”猴子抓了抓脑袋,有些不确定地说。
我立马给罗咪打了个电话,询问她别墅的第一任租客,到底叫什么名字。
挂了电话,我盯着猴子问:“是不是叫罗风?”
“对,就这么个名字。”猴子一拍腿,恍然说道。
“你是在什么地方,捡到这些东西的?”我心中有些兴奋,没想到无意间,找到了关于第一任租客的线索。
猴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咕哝了一句:“要不要问的这么细,警察查案呢?”
刚咕哝完,便被领头的家伙拍了一巴掌,训斥道:“好好说话,问你什么说什么。”
接着,那领头的家伙回转过身,有些畏惧地看了我一眼,估计真把我当警察了。
猴子被打了个一巴掌,立刻老实了下来,畏畏缩缩地说:“是在老城区后面的一条巷子里,具体的地点,我记不清了。”
我皱了皱眉,老城区那边环境很差,人口成份也有些复杂,不过不管怎样,总归又多了一条新线索。
回到车内的时候,王胖子好奇的问我,说既然发现了刘旭不地道,干嘛还这么卖命地查他那宅子的破事儿。
我没有告诉王胖子,今天出现的那些,难辨凶吉的预感。
冥冥中,似乎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别墅的一连串诡事,并不是孤立事件。
我们已经深陷其中,若想化被动为主动,必须尽快搞清楚事情真相。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几天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而且多半与那别墅有一定的关系。”我发动车子。
“呦呵,你还真成神棍了。”王胖子吹了声口哨,向我挤眉弄眼。
我没理会那怂货,直接把车子,向舞蹈学校那边开去。
罗咪的奶奶,就住在老城区那边,罗咪一定对那附近的情况,比较了解。
我过去的时候,罗咪正在给学员上课,见我站在门外,立刻向另一个老师,交待了一声,走了出来。
“又有一个新发现。”我把那条银链子的事情,详细向罗咪说了说。
教室内的舞蹈学员,好奇地看着这边,还有那性格开朗的,不时挤眉弄眼,明显误会了我与罗咪的关系。
罗咪回头望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说:“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我见罗咪还穿着紧身舞蹈服,知道她要换衣服,点了点头,向家属区外面走去。
过了十多分钟,换回运动装的罗咪,从家属区内走了出来。
“你是和我们一起去,还是另外有活动?”我盯着王胖子询问。
王胖子向我挤了挤眼,说自己就不去当电灯泡了,正好去找鬼探徐趁饭。
我捏着拳头,想要教训下那口没遮拦的家伙,却不料王胖子油滑得很,抢先一步打开车门,一溜烟跑了。
罗咪坐到副驾位置,关上车门,伸手理了理头发,说:“老城区那边,我奶奶最熟悉,她是土生土长的老城人,我们去问问她,也许能有什么收获。”
我说了一声“好”,发动车子,向着老城那边开去。
“你奶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在途中,我询问罗咪。
“还是那样,生活需要专人照顾,光是护工的开支,每月都不是一个小数目。”罗咪叹了口气。
我抿了下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为了这个收养她们的奶奶,罗咪和罗英已经付出太多,罗英更是失去了生命。
罗咪奶奶住的地方,是老城区一个偏僻的小巷,那边环境不是很好,又脏又臭,路还特别窄,车子根本就开不进去。
我把车子丢在路旁,下车和罗咪一起步行。
见到罗咪一个清清爽爽的小姑娘,走在污水上面,眉头都没皱下,我有些佩服对方。
说起来,与对方相识的时间也不长,由一开始的对立与警惕,到后来的赞赏与理解,随着了解的加深,我在她身上,发现了越来越多的闪光点。
老城区这边的小巷,纵横交错,不熟悉的人若是走进来,多半会摸不清东南西北。
就连我自己,七弯八绕的走得久了,都忘记了来时的方向,有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这边的房屋建筑,大多保持着二三十年前的风格,古板老旧。
年轻一代的,大多出去闯荡,迁离了这里,留在这边的,大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还有的则是一些,租住在这里,没有正经职业的家伙,比如小偷,还有流莺之类的。
几个衣衫暴露的女人,说说笑笑,与我们擦肩而过,走过去老远,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种刺鼻的劣质香水味。
一旁有间屋子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刺。
“太过分了,大白天的,也不注意下影响。”罗咪脸色鲜红,啐了一口,快步走过去。
我心里也有些尴尬,平白无故的,听了别人墙角,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女孩。
因为刚才的一件小插曲,后面的一段路,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闷头走路。
“前面那间屋子,就是我奶奶的家。”罗咪放慢脚步,伸手指了指前面。
我顺着对方手指方向看去,见到前面那是一个独立小院,虽然破旧了一些,但还算清幽。
还未进门,便闻到里面,传来浓浓的中药味。
“奶奶,我回来了。”罗咪跨过门槛,高声招呼了一句。
我听到后面的一个房间内,传来急促的咳嗽声,声音沙哑,中气不足。
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端着塑料盆子走了出来,向罗咪笑了笑,说:“今天有些闷热,刚给奶奶擦了遍身体。”
“刘姨,辛苦你了。”罗咪向对方道谢。
“啊,来客人了啊,我去把电水壶插上。”刘姨向我客气一笑,放下手中塑料盆,麻利向一旁走去。
“刘姨,你不用客气,我们自己会倒水。”我说着客套话。
罗咪请的这位护工阿姨,非常不错,为人客气,做事又十分麻利。
“我奶奶半身偏瘫,常年卧床,就在那边的屋子里。”罗咪说着,向对面的屋子走去。
我跟在后面,见屋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
一个声音嘶哑的老妇人,不断在里面咳嗽着,屋子里有浓浓的中药味。
罗咪掀开门帘,走进去时,说了句:“奶奶,我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
罗咪奶奶沙哑回了句,声音中气不足,说得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奶奶让你进来坐。”罗咪回头向我招手。
走进屋子,我见到一个枯廋如材的老妇人,躺在木床上,面色晦暗,眼珠子有些浑浊。
我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打量着我,过了片刻,她露出满意的笑容,向罗咪说了句:“小伙子不错。”
罗咪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扶起奶奶,将对方靠在后面的枕头,调整了一下,让她奶奶能躺的更舒服。
我没用对方招呼,自己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正好这时,刘姨端了两杯茶进来。
我接过热气腾腾的茶水,道了一声谢,轻轻抿了一口。
说起来,随着相术的提升,我对于一个人的面相,也看得越来越精准。
罗咪奶奶其实面相不差,耳垂很厚,额头饱满,应该是一个有福之人。
可惜,估计是早年当引灵人的关系,她身上的福运被破坏了,所以到了晚年,才会遭受病痛折磨。
罗咪奶奶调整了一下坐姿后,人显得精神了几分,连浑浊的眼珠,都清明了一些。
她笑眯眯看着我,问东问西,从年龄大小,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挨个问了一个遍。
我坐在那,快要尴尬死了,明明就是一次简单的登门拜访,怎么搞成了孙女婿上门的节奏?
“哎呀,奶奶,您问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他这次过来找您有事。”罗咪看出我的不自在,替我解了围。
“年轻人脸皮子薄,奶奶是过来人,都了解。”罗咪奶奶笑眯眯说。
我尴尬笑了两声,对方一把年纪了,身体又不好,自己也不能和对方争辩,总之,她老人家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奶奶,问你个事,后面那条街的情况,您了解不?”罗咪握着奶奶的手问。
来时的路上,我和罗咪讨论过,失踪租客的随身物件,出现在这里,无非是两种情况。
一种是小偷把东西偷了,拿走了有价值的东西,剩的一些东西,随手丢在路边。
可是,罗咪当时亲眼看见,那个租客是穿着睡衣出去的,银项链和手机,还有身份证,很可能是他的全部物品。
小偷把最有价值的银项链,还有手机丢了,这有些说不通。
第8卷 风水豪宅“养尸” 第三百二十九章 废院尸影
我喝了一口茶水,在心里想着,租客物品遗落在小巷的第二种可能。
另外一种可能,比较邪乎,有可能租客在这附近被害,身上物品被就近丢弃。
从租客胳膊上的纹身,被剥了皮来看,他的下场,多半是凶多吉少,那么很有可能,那个用招魂锣把他摄魂的家伙,就隐藏在附近。
我透过窗子,打量着后面残破的街道,这里环境复杂,倒是非常适合三教九流藏身。
罗咪奶奶没有急着回答孙女问话,而是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她打听这些做什么。
罗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一直隐瞒着,罗英死亡的消息,所以调查刘旭别墅的事,是不能告诉她奶奶的。
“奶奶,听罗咪说,您年轻的时候,是一位奇人,那么这附近,还有没有和您一样的奇人?”我见罗咪为难,接替她问道。
罗咪奶奶神色一愣,眼中露出复杂神色,沙哑着嗓子说:“老婆子算什么奇人,年轻时候作孽多,老了要还债。”
“奶奶,您别这么说,若不是您,我和姐姐早就死了。”罗咪双手抱住奶奶胳膊。
“对了,咪啊,有段日子没见到你姐了,她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也不过来了?”罗咪奶奶疑惑地问。
我心中一紧,没想到说着说着,竟然把罗咪姐姐带出来了。
来时,罗咪还特意交代过,尽量别提她姐姐,免得谎话说多了,露出漏洞。
我紧盯着罗咪,如果她圆不了话,我就准备打了个岔,把这个话题岔过去。
罗咪眼中,闪过紧张,接着强颜一笑,说:“上次不是说了么,姐姐去首都进修了,要去一年多才能回来呢。”
罗咪奶奶没有说话,紧盯着孙女的眼睛,过了半晌,才说:“你在骗我,你从小就不会骗人,每次说话,眼珠子都会向左边看。”
罗咪笑容僵在脸上,咬了咬嘴唇,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罗咪奶奶见孙女这模样,情绪有些激动,一把抓住对方胳膊,焦急地问:“你倒是说说,英子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罗咪紧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坐在那犹如木偶。
罗咪奶奶一口气呛在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急剧的咳嗽,神色痛苦,用力拍着胸口。
我快步走过去,将对方身子,扶着向前倾斜,有节奏地拍着对方后背。
“奶奶,你也别太担心,情况是这样的,罗英失踪了,我们正在寻找她。”我撒了一个谎。
相比说出罗英死亡的残忍真相,说她失踪了,无疑能让罗咪奶奶好受一些。
“英子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罗咪奶奶一脸焦急地问。
“两个月前,奶奶,你千万别着急,我会把姐姐找到的。”罗咪只能将错就错,顺着我撒的谎,往下编故事。
“那你们这次过来,问后街的事情,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罗咪奶奶急促地说。
“是找到一些线索,奶奶是土生土长的老城人,知不知道这附近,有谁是吃阴饭的?”我轻轻拍着罗咪奶奶后背。
“吃阴饭的……”罗咪奶奶眼中露出思索,似乎在回想什么。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他叫王瘸子,天生就是个残疾,从小经常被欺负,后来拜一个赶尸的做了师傅,出去很多年了,一直没回来过。”罗咪奶奶说出了一个重要信息。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自己的推测,竟然被证实了,那个王瘸子,绝对有问题。
“奶奶,那王瘸子住在什么地方?”罗咪语气急促地问。
“就住在后面东边第二间院子,他都出去很多年了,家里没人。”罗咪奶奶说着。
得到了线索,我怕夜长梦多,嘱咐罗咪奶奶好好休息,快步向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急促脚步声,罗咪气喘吁吁跑过来,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点了点头,示意罗咪在前面带路,毕竟她从小在这长大,对附近熟悉的很。
王瘸子的院子,离这边没多远,转过一条小巷就到了。
我盯着对面残破的小院,微微皱着眉,从破损的篱笆,还有沾满灰尘的石墩子来看,这里确实像好久都没人住的样子。
“呀,我想起来了,小时候还来这玩过捉迷藏,这院子确实荒了很多年了。”罗咪恍然说。
我走过去,推开虚掩的木门,院子里丢着一些烂箩筐,有价值的东西,都被左邻右舍顺走了。
对面的屋子,门窗都破了,也没人去修补,屋内黑漆漆的。
我让罗咪拿出手机照亮,向对面的屋子走去,来都来了,不进去看一眼,总有些不甘心。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连桌椅都被搬空了,就剩一张铺满稻草的破木床。
一旁有一个破了边沿的大水缸,灰扑扑的,木盖上落满灰尘。
“那是什么?”我目光一凝,向水缸走了过去。
木盖的边缘,露出一块布片,像是衣服的一角,纯棉的花格布,有些像是睡衣的款式。
我用手指挑开破旧木盖,见到水缸内,丢着一套睡衣,上面隐隐还有血迹。
“啊,那租客当时出门,穿得就是这套睡衣。”罗咪惊呼一声。
我精神一振,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还真发现了新线索。
伸出两根手指,从水缸内拈出睡衣,上面沾染着点点血迹,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发现。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罗咪急急追问。
我将睡衣丢回水缸,又弯腰把木盖捡起来盖上,站在那低头沉思。
“没别的法子,守株待兔。”我走到一旁,摸出一张黄色符纸,贴在木门后面隐秘位置。
这是传讯符,如果在我们离开后,有人进这间屋子,我会立刻知道。
又在屋内走了一圈,没有别的发现,我招呼罗咪一声,说先离开这里,免得被别人看到,打草惊蛇。
站在院子外面,我扭头打量四周,询问罗咪,哪条能行车的主街,离这边最近。
罗咪伸手指了指,说前行一百米,就有一条环城路。
我转过身,向停车的位置走去,打算把车开到就近位置,就蹲在车里守株待兔。
那王瘸子无亲无故,又离开本地多年,想要抓到对方踪迹,就必须要有耐心。
等上了车,我见罗咪还跟在身后,有些奇怪地说:“你去忙吧,蹲守的事情,用不着两个人。”
罗咪咬了咬嘴唇,说那个王瘸子,有可能是刘旭同伙,若是抓住他,说不定能揭破刘旭真面目。
我见她颇为执着,也不好多说什么,示意她赶紧上车。
蹲守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两个人闷在车内一下午,也一无所获。
瞧着天色渐晩,我又建议罗咪,早点回去休息,别陪着我枯等。
罗咪显露出,她性格中,偏执的一面来,不管我怎么说,都不愿意回去,要在车里一直等下去。
随意吃了点东西垫肚子,我们两人呆坐在车内,看起来傻兮兮的。
“谢谢你。”罗咪突然开口。
“谢我什么?”我被对方说得愣住了。
“这件事情,本来与你无关,谢谢你帮我,你是个好人。”罗咪感激地看着我。
凭白无故,收了一张好人卡,我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这事这么上心,还真不是为了帮罗咪。
不过,那些命理方面的预感,我又不好对她解释,也只能继续让她误会下去了。
突然,我口袋中的一张符纸,传出炙热的感觉。
“有人进去了。”我精神一振,打开车门,向着对面小巷走去。
罗咪紧随在身后,一路小跑追了过来,紧张地咬着嘴唇。
临近王瘸子的小院时,我放轻了脚步,借着夜色的掩护,如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向着那边靠去。
“快看,院子里有灯光。”罗咪压低了声音,有些兴奋地说。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记得保护好自己。”我神色郑重地交待。
王瘸子不是普通人,他会赶尸门的秘术,在未接触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深浅。
据二叔说,赶尸门最厉害的家伙,能操纵飞天夜叉,飞天遁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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