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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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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杀了……”

我插了句嘴:“好多什么?”

“蛇……还有……狐狸……兔子……鹿……还有……”

巨蟒的话突然就多了起来,给我说着一个个动物的种类,语气很冷。

“你的意思是,这七个人都杀了动物,然后你就吃了他们?”我问,巨蟒说是。

“你不也吃动物吗?”我不知死活的笑了笑。

巨蟒的回答很简单,也让我沉默了下去:“我……果子……吃……还有鱼……”

嘿,这逻辑,鱼就不是动物了?种族歧视太明显了吧?

“树林里的……动物们……要躲开人的……都说……他们然后第一……次来……躲开了……我……”巨蟒说着,语气很冰冷:“看见了……我……他们……杀死了……好多……”

“被杀死……在家……都是……跟我……”巨蟒继续说:“死了……他们……我很……愤怒……人……我吃了……之后……”

听着巨蟒的讲述(所谓的讲述就是都得我自个儿猜外加翻译),我越来越沉默,直到后来,我都开始有了种迷茫不解的感觉。

它有错吗?

人杀动物是天经地义,动物杀人就是罪大恶极?

或许是我生长环境不太普通的缘故,我还真没什么大部分人该有的觉悟,那种人类天下第一老子天下无敌的感觉,我还真没有过。

人定胜天,这是现如今大多数人的思想。

换角度思考问题,这是老爷子一直教我的东西。他说只有这样,你才能从两面看待事物,以至于不会出现判断的错误。

现在我换角度思考了,无论我怎么想,这巨蟒都没有错,但是……

我不想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头疼。

“我们只是想要找东西而已,你能让我们过去找吗?”

“那里……我的……是……家……”巨蟒说。

就当我要继续劝说这巨蟒的时候,只听山林中猛然出现了一声巨响,犹如炸在耳边的惊雷,在这一瞬间,我清楚的看见胖叔的脸色白了。

“阵台……被人镇压咧……”胖叔的表情很复杂,说不出是惊骇欲绝还是不敢相信,无论怎么看,他貌似都是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儿。

啊不对,准确的说,好像是真要死人了,巨蟒貌似……要发飙了……

“麻烦了……”

第43章 又被抢先

事后我们曾研究过,这巨蟒之所以能长得这么大,恐怕就跟那几个阵台有关。

“十阴若齾,齾地无生,不闻虫鸣。”

这是关于阴齾之地的记载,虽然那几个阵台都是人造的阴齾之地,可其中聚集的阴气,却不比普通的阴齾之地弱太多,起码能到三分之二的程度。

畜生修炼靠的是什么?

无外就是“气”,如,活人或者是聚阳之地的阳气,聚阴之地的阴气等等。

民间的那些妖精吸人气修炼或是苍狼拜月的传说,大多都源自于此。

阴齾之地是不可能有活物存在的,但这几个阵台可不是外放的阴齾之地,而是内敛的阴齾之地。

这么说吧,普通的阴齾之地所散发出的阴气是呈现扩散状,而这些人造的阴齾地,阴气则是聚集了起来往下走,形成“管道”,运输地气。

这些阴气肯定不可能是一丝不漏的往下走,多多少少还是遗漏了一些出来。

虽是遗漏出来的阴气,但也比普通聚阴之地的阴气更加纯厚,哪怕如此,也不至于把阴齾之地四周的活物杀死,这便是巨蟒跟周围的其他动物能活下来的原因。

青艮台,徐震台,都在这附近,两个阴齾之地的阴气让这畜生吸收了,牛逼是必然的。

当然,我也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就它牛逼了,其他的动物好像并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巨蟒之外,其他的畜生顶多也就看起来聪明点,但绝对没有到“妖孽”的地步。

这个问题的答案,当时我就知道了。

因为被它用尾巴卷上半空的缘故,此时此刻,它跟我算是零距离接触。

借着月光一看,我都能看清楚这蛇尾巴上的鳞片是啥样的,更能看见一些给我答案的东西。

“这是……”

眼前的东西让我从那一声“惊雷”中醒转了过来。

在巨蟒的蛇尾处,有一道道人为刻上去的痕迹,没错,是刻上去的,很像是用刀一笔一划弄出来的……

有日文(我不懂日文,但我能感觉那些刻在蛇尾的日文很是复杂,密密麻麻的一片),还有一个混合英文数字的编号。

最让我捉摸不透的,则就是蛇尾后的一个符咒图案。

这符咒看似跟道家的符咒差不多,但里面的字……全是日文啊……

“小鬼子的东西?”我疑惑地看着符咒,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最终让我清醒过来的是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蛇尾正在收紧,巨蟒好像是……要勒死我了……

巨蟒的头颅高高抬着,脸一直没有转过脸,双眼就这么遥遥地看着先前“惊雷”所响起的方向,眼神中闪烁的尽是茫然的光芒,蛇信吞吐之间,一声声咳喘的声音就幽幽传了出来。

它好像感应到了有人镇压了阵台,阴齾之地的气息,并没原来那么强烈了。

“家……没了……”

“你们……想……杀我……杀我们……”

在外人听来,这些声音不过是咳喘哼唧的声音,但在我听来,这就是催命符。

“这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还没到你家的位置呢!!”我急忙大吼着解释,这句话显然给了智商忽高忽低的巨蟒一记重击,它沉默了,没再继续收紧蛇尾。

随即,就在我们以为这巨蟒要跟我们玩命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这巨蟒冷不丁的便把蛇尾甩在了地上,震得我脑袋一阵发晕,如果不是它用蛇尾紧紧缠绕住了我的身体,恐怕我已经被这么一下子摔死了。

它默然的把蛇尾松开,然后甩了甩尾巴,似在自言自语。

“好像……能……去……出去……”巨蟒的话很让人捉摸不透,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只见这巨蟒猛然就转过了头,尾巴仰天重重一甩,扭动着庞大的身躯便从右侧的树林钻了进去,随之就是一连串的鸟鸣还有树木倒地的声响从林中传出。

那场面很震撼,真心堪比好莱坞的大片。

虽巨蛇在林中穿梭的身形我们看不清,但那一溜如多米诺骨牌般倒下的大树,却清楚地说明了一切。

那蛇好像是在林子里撒欢呢,跟脱缰野狗(还是马来着?)一样,声势浩荡的样儿堪比强拆队收拾“违规”民房。

在我发愣的同时,海东青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

“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跟他多说,直接转头向胖叔问上了正题:“阵台又被?”

话没有问完,但胖叔明显是听懂了,他点点头:“不敢说四(是)两个都被镇压咧,但起码有一个被镇了,绝对抹油错,这声音,饿清楚滴很。”

“我们现在过去看看。”海东青有点不放心,估计他也是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主儿,不亲眼看见事故现场,他肯定不安心。

我刚要说一声好,但不经意的往四周一看,此时的场景就让我清醒了。

我们三个人还在蛇堆里,跑人“家里”转悠,找死呢?

“先想办法出去,要不然,就炸出条道来。”海东青今天背的行李算是轻量级的,多余的东西也没带,就弄了一些压缩饼干还有水。

哦对了,他身上还有炸药。

从奉天府回来之后,大家都多多少少的有了后遗症。

比如我,我看见水,脚底板立马就得抽筋,下了水不出三秒就得变成死狗状态,如果不是那天情况紧急,我估计也不能克服心理障碍下水去救海东青。

其实怕水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在奉天府的那条水道里我差点被淹死,能不怕水吗?

海东青的后遗症就轻多了,他现在一出门就爱带着家伙,哪怕是在贵阳也是,出去买个烤肉腰间就别着把匕首,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用他的说法:总感觉外面有尸首要蹦出来掐我,还是随身带着家伙比较保险,对了木头,我能不能带点炸药在身上?

到了野外他就更夸张了,背包里除了吃喝的东西还有医药必需品,其他的全是炸药跟弹药,不说别的,光说这次他带的炸药量就差点没把胖叔给吓晕过去。

炸药也不多,就是比奉天府那次带的多了一倍而已,出个门背着包也能当是负重训练了。

“你们退后,我开道。”海东青把雷管摸了出来,说道。

“别啊,要是那活祖宗半路回来了,咱们不就得死啊?”我急忙劝住了他作死的举动,苦口婆心的说:“咱们要以德服人,那畜生是去撒欢了,说不准一会就回来了,然后一高兴,咱们不就能走了吗?”

胖叔点点头,指着在前几秒就忽然变得沉寂无比的树林:“它好像抹油走远,饿们包(不要)轻举妄动,看情况行四(事)。”

“嗷……嗷……”

忽然,我感觉有几个小东西跑到了我脚边,不停地撕扯着我的裤腿,低头一看,正是那几个圆滚滚的小狐狸。

“我操,真可爱。”我忍不住感叹道,本想蹲下去摸摸这几个小家伙,但一看周围那群蛇暗示性的目光,我还是讪笑着站直了身子,不敢有动作。

这几个小狐狸压根就没在意场中情况,貌似是对我们三人很好奇,一脸的走近科学想要研究一下我们是啥物种。

除开最小的那只狐狸,其他几只的胆儿都大得没边,挠着我裤子就想往上爬,真把自个儿当猴儿了。

努力了半分钟,依旧无果,它们几个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笑而不语的看着它们。

你们又不是猴子还想翻山越岭,开玩笑呢?

“咚……咚……”

伴随着一阵巨物撞击的闷响,那林子齐齐的颤动了几下,不过一会儿,巨蟒又在林边露了头,缓缓地向我们靠近了过来。

“谢……能……我……出去……了……”巨蟒的话还是那么的难以理解,我稍微在脑子里拼凑了一下,它的话应该是:谢谢我能出去了。

我问道:“你能出去了?去哪儿?原来你出不去?”

“离家……不……太远……太远……不去……”巨蟒断断续续的说。

“你能让我们去你家看看吗?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现在转身就走。”

巨蟒看了看我们,沉默了一下,缓缓说:“家……没了……出去……我能……出去……走……你们……可以……”

我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们能去看看?”

巨蟒点头。

“谢谢你了。”我笑着,自来熟的拍了拍它的蛇背,想套套近乎,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收了回来:“谢谢哈。”

如果这巨蟒不愿意让我们去看,那么我们也没必要去看,就胖叔的说法,阵台都被镇压了,不能看也就不能看吧。

我们之所以现在想去看看,那就是为求一个心安,还有……

几分钟后,我们到了阵台所在的地方。

灌木丛后面果然别有洞天,怪不得能藏住巨蟒的身子。

那后面是个人工挖出来的,类似于战壕的土沟,挺深的,约莫有个一米多的深度,宽也是一米来的样儿,长度目测不下于三十米。

土沟的两个尽头各有不一。

一头是一个人工建造的石台子,跟在地面贴了层瓷砖似的,并不高,但很显眼。

另外一头则是个洞窟,下面有流水的声音,海东青说那下面可能是地下暗河。

“妈的,妈的!!”我忍不住骂道。

洞窟旁,石台上,都竖着一个个铜钱,无论是铜钱的种类还是质地,或是竖着的造型,我们都很眼熟。

镇压了子房湖阵台的人……又抢先一步镇压了我们要镇压的阵台……他他妈的到底想干嘛?!

第44章 七天后

七天后。

不出意料,有人在跟我们抢着镇压阵台,而且连破九齾局的机会都抢了。

如果我们没猜错,这人估计已经直奔宝贝所藏的怀庆府了,或者是……在跟着我们。

这些天发生的事儿很多吧,得一件件的说。

话先说回去。

破解九齾局的方法在我们看来只有一个。

先在九个阵台的地方布置好邃脉阵,布置好之后,再让胖叔将邃脉阵弄成半启动的模式。

之所以我们在前文中说是镇压阵台,而不是破阵台,正是“半启动”这个原因。

以邃脉阵置于阵台之上,没有真正的启动,那么这只能算是个摆设,或者比喻一下,这就是一把上了膛的枪,就等着胖叔扣扳机了。

扣扳机的时机我们早就想好了,就在布置完九个邃脉阵之后,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冀(ji第四声)乾台,位于红石峡,东南方。

兖(yan第三声)坎台,位于子房湖,西方。

青艮(多音字,在此读gen第三声)台,徐震台,位于青龙峡,东方。

扬中台,荆巽(xun第四声)台,豫离台,位于茱萸峰西边山谷三里处,三点一线,距离一斗水村也有一段距离,但不是很远。

雍坤台,幽兑台,位于猕猴谷右方山林,两点一线。

当初胖叔的师父之所以不能破了九齾局,那就是因为人手不够,经过胖叔的计算,想破这么大的一个局,少说都得三个人。

就我们的安排,胖叔位于局首,在红石峡的冀乾台开局,他一个人就得负责,冀乾台,兖坎台,青艮台,徐震台。

我位于局中,负责的任务猕猴谷的那两个阵台,也就是雍坤台,幽兑台。

海东青任务就大了,他在局尾,负责扬中台,荆巽台,豫离台。(本来这地方是我抢着去的,但这孙子不让,我也无奈啊。)

一个不懂方术的人,想要帮忙开局,那就是在考自己的记忆力跟胆量。

经过我跟胖叔的一番培训之后,他也算是毕业了,起码我们能勉强放心地让他去开局。

(妈的其实一点都不难,想启动邃脉阵很简单,只需要把位于邃脉阵最中间的那个铜钱给翻下去,就大功告成了,海东青这傻逼硬是学了三天啊我操。)

或许有的人会不明白这些阵互相之间的作用,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能够在同一时间开启所有的邃脉阵破九齾局。

要知道,除开运气好时遇见的阵台互相挨着之外,大部分阵台都有个几里路的距离,最短的起码也有上百米,想同时间开启邃脉阵,没点邪门歪道的东西那可是不行的。

这么说吧,我们每个人负责的阵台数量都不一样,但可以把它们整合起来看,嗯,就是三根大炮仗,我们一人一根,阵台多的炮仗就大点,阵台少的炮仗就小点。

其实都一个意思,没什么区别。

胖叔的邃脉阵是经过他修改了的,只要相隔的距离不是太远,那么附近的阵局就会有所“感应”,在第一个邃脉阵引动之后,其他的阵局自然而然就会在同一时间“爆炸”而开。

就像是点燃的炮仗一样,轰的一声,在瞬间,炸成粉碎。

胖叔的局首,我的局中,海东青的局尾,虽阵台数量不一,但都有一个特点。

在自己的负责区域之中,所有阵台的相隔距离都不算远,虽有的也不算近,但胖叔说过,这些距离已经足够被引爆了。

到时候我们打着电话翻铜钱……同一时间点燃自己区域的炮仗……这就相当于整个云台山的邃脉阵一起被“引爆”了!

当然,事实没那么简单,在我们加快速度一个阵台一个阵台的“巡视”之后,无比蛋疼的发现了一件事。

九齾局,已经被破了。

各位没有看错,整个云台山的九齾局阵台,都被人用了邃脉阵“上膛”,然后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

妈的我们正一个个的找着阵台呢!那畜生直接把“枪”给开了!一“枪”就把九齾局给“崩坏”了!

想到九齾局被破的事儿,我心里就一个劲地郁闷。

“我操,这事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别想了,我们直接去怀庆府,然后进山,把他引诱出来,我找机会崩了那人。”

“只怕那人抹油这么笨,社(说)不准,他想坐收渔翁之利啊。”

在前往沁阳市的长途车上,我跟胖叔的唉声叹气就没停过,海东青表现得很淡定,他的想法可比我们简单多了。

“呵呵,我们去我们的,光明正大的去,他敢来?”

“真敢来?”

“来了就一枪打死他。”

简洁的三部曲,让得胖叔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这鸟人也是该骂了。

真的,暴力并不能解决一切,这句话是至理。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干一架,我们肯定不怕那孙子,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说不准那孙子在我们最危险的时候就横插一脚进来,或者是在暗中偷袭,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管怎么说,我跟胖叔都觉得那人不简单。

枪这东西,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更何况那人应该还不会傻逼到光明正大出来跟我们干的地步……

鸟人他想得咋就这么简单呢?!怪不得胖叔要骂这个爱出馊主意的孙子!该!还光明正大的去,那不是作死么?!

“叔,你觉得那人战斗力有多少?”我忍不住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虽然胖叔回答了我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不愿意相信那答案,真的。

“不哈(下)于老爷子。”胖叔的陕西话依旧喜感,但我却笑不出来。

不下于老爷子,这是什么概念,我很清楚。

“能破九齾局滴人,肯定不四(是)凡人啊。”胖叔苦笑道:“从阵台上遗留滴迹象来看,四(是)同一个人滴手笔,而且……”

说到这里,胖叔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去。

我没打断他,等着他往下说。

“邃脉阵被他改咧,饿觉得……”胖叔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语气里虽满是不敢相信的意味儿,可眼里却有了肯定的意思,紧接着便说出了一些我没听他说过的话:“很有可能,他四(是)一个人破滴九齾局。”

“而且你想想,在青龙峡那里都有巨蟒护阵台,子房湖还有百足桃花护阵台,其他滴地方,难道就抹油护阵台滴东西?”胖叔摇摇头:“绝对有,只是饿们不知道,那个人不光把这些东西收拾咧,还把九齾局给破咧,真四(是)……”

我操。

“我操。”我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感叹词。

这孙子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也不带这么牛逼的啊?!

海东青看了看我们,面无表情的说:“没事,估计他还在云台山呢。”

“怎么说?”我不解的问,心说鸟人是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感情那人没跟着我们?

海东青挠了挠头,满脸的困意,低声说。

“第一,我们离开云台山的前两天,我都在四周寻找跟踪我们的人,但没找到,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酒店里也没奇怪的人入住……”

“你怎么知道没奇怪的人入住?”我疑惑的问。

海东青耸耸肩,说了一个群众喜闻乐见的答案,给钱人就说了。

“我们附近就三家酒店,其他的全在别的景区位置,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如果想要监视我们的话,那人肯定不会选择那么远的地方监视我们。”海东青哈欠连天:“第二,我们离开云台山是半夜,是我花钱找的人把我们送出景区,然后坐上长途车。”

“对了,在上车之前我检查过了,附近就我们这一辆长途车,其余的长途车上都没人,其他的司机貌似是在休息,现在……”

说着,海东青把头转向了窗外,看着渐渐被朝阳染红的天空。

“天亮了。”

“这么说我们还算是安全。”我说,眼神不停在车厢里扫视着,见没有那个老人的身影,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我不能肯定那老人就是破九齾局的人……但是……

妈的,总感觉他是个危险的人物。

话说回来。

在长途车上,除去我们跟司机,车厢里就八个人,五个大人三个小孩儿,看他们大包小包的样儿就知道他们是来旅游的。

目前来说,我们还是很安全的。

“抓紧时间,拿了东西马上走。”海东青说道:“沁阳这边我有认识的人,到时候就让他开黑车送我们回去,直接回贵阳,或者去郑州转机回贵阳,都行。”

“嗯……抓紧时间吧……”我点点头。

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要是因为那孙子的尾随导致我们不敢随便去拿宝贝,那他妈得多扯淡?

在这种应该安全的情况下,时间可是宝贵的东西,早一分钟去拿了宝贝,那人跟上我们的几率就小了一分。

或者说……

等他跟上来了,我们早就把宝贝拿走满载而归的回贵阳了,还用得着对他上心?

“对了,那条蛇跟那群动物,应该都进深山了吧?”海东青冷不丁的问了句。

我笑着说,是,肯定进深山了。

“小鬼子也没想到吧,那群傻逼。”我低声笑着:“那群孙子肯定没想到,用来护阵的东西,却没起到多少护阵的作用,反而想一个劲地出阵,这真是……”

第45章 天气真好

有思想的畜生是最麻烦的东西,这不是开玩笑。

或许那群小日本的打算是用九齾局的阵台困住巨蟒,让其不能离阵台太远。

就因为它不能随意游荡的缘故,这巨蟒应该会产生怨气,变成爱害人的畜生,这应该就是那群小日本想看见的。

无论是动物还是人,被困在一个地方不能出去,总是会有怨气,这是绝对的。

智商低点的动物恐怕就不会想那么多,跟人的宠物一样,逆来顺受,出不去也就出不去吧,无所谓,就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有人进来就弄死他。

但智商稍微高点的,例如这条巨蟒,它的想法可就不一样了。

“我……想……早……去出……”巨蟒当时是这么跟我们说的,稍微翻译再添点字凑一下,它的答案就让我们豁然开朗。

这条蛇早就想出去了。

身在曹营心在汉,这话就是巨蟒的心理写照,何况它还很有“安全意识”,有人进了它的领地,恐怕它还真不一定会动手。

“人……躲开……”当时,巨蟒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它对我们的警惕。

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哦对了提醒各位一下,畜生是真畜生,不是骂人的话。

那畜生貌似是给它灌输了人都很危险,见着人就得躲,要不然就得死,这类似的“生活常识”,也不知道那畜生是给巨蟒洗了多少次脑,还真成功了!

巨蟒的身子有多大胆儿就有多小,呈现了绝对的反差,我就说怪不得我们一行人刚进它地界的时候,这孙子就没露头,只是鬼鬼祟祟的在后面看着我们……

说白了它就是不敢随便出来,怂成蛋了。

估计它当初吃那几个人的时候都是壮着胆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吃的,没跑。

况且这条巨蟒的心性不坏,如果老爷子在这儿,恐怕都得夸它一句有慧根。

平常它不吃别的动物,对于它来说,好像别的动物都是家人一般,它吃的东西,除开少量的树果之外,就是阵台窟窿处那下面的地下河白鱼了。(窟窿下的水面离地面有半米左右的落差,水流平稳,鱼很多,海东青一伸手就捞上来了两条,我也不知道那鱼到底叫什么,看起来就跟汉白玉一样,眼珠子黑得纯粹,异常显眼,体型就跟巴掌差不多大小。)

我感觉吧,这护阵蛇的种类挺特殊的,貌似还不会冲身,可能就是它的基因变异了,我还真没听说过吃树果的蛇呢……

话归正题。

在离开青龙峡的时候,我们也差不多摸清楚这巨蟒的习性了,没跟它多说什么,就说了三句话,然后它就翻山越岭的带着一票小弟搬家了。

第一句:哎呀,听说最近会有很多人进来的,你住的这地方不安全啊。

第二句:子房湖后面的那座山,人烟稀少,要不你带着小弟们搬过去?

第三句:哦,不搬也没事,就是想着子房湖里的大鱼多让你去尝尝鲜呢,看来你是……

我的话没说完,那巨蟒就有决定了,它说,要搬家。

“妈的,有点后悔了。”我忍不住骂了句。

“怎么了?”海东青问我。

“我们应该弄只小狐狸回家养着。”我咧了咧嘴,无奈地说:“那几个小家伙看起来比隔壁家的狗还可爱,可惜了,可惜了……”

海东青歪了歪头:“要不我去给你买一只?”

“算了,这种小东西还是留在大自然里比较好。”我耸耸肩,笑着看向了窗外,见天渐渐大亮,我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却打断了我的话头。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

这尴尬的铃声让得现在的气氛尴尬无比,然后尴尬的我,又用尴尬的目光看向了脸色正渐渐发黑的海东青。

“我接个电话。”我说,强装镇定的瞪了海东青一眼,示意他别急着挑起人民的内部矛盾,现在有正事,接电话么!

拿手机一看,是师爷打来的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给接通了。

“喂?师爷?”

在我说出师爷这两个字的时候,海东青的眼神霎时就变了,变得很警惕,看样子师爷那老谋深算的造型是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易先生,这么些天没有联系了,甚是想念啊。”师爷在那头笑呵呵地说道。

我被他这话客气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龇着牙花子问他:“你是来恶心我的?有事说事,甭扯淡了。”

师爷哈哈大笑着说:“您可真是会开玩笑,好了,咱们说正事。”

“您还记得答应我的那事吗?”

我操。

我拿着手机没出声,一愣一愣地回想着在奉天府答应他的那件事……

妈的,我当时怎么就嘴贱答应了他这么一个操蛋的要求呢?!

天知道这孙子在设计什么让我往里跳呢!

“您肯定不会忘的,我相信您的记忆力。”师爷彬彬有礼的笑着说。

“你赢了,想让我干嘛,说吧。”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说,只要这要求扯淡,我立马就翻脸不认人。

想到这里,我还是提示般的补充了一句:“你可别为难我,看着提吧。”

师爷笑了笑,没跟我多说,他直截了当的切入了正题:“还记得我在奉天府请你们干什么吗?就是进墓里……”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相信(也算是怒发冲冠)的低吼了一句:“你他妈不会是让我们再去个狗屁不通的地界冒险吧?!”

“怎么可能呢,哈哈。”师爷的这话让我松了口气,然后下一句话,让我骂翻了天。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地方肯定比奉天府那里安全。”

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师爷这狗日的就是在耍我。

“我就是给你们说说这消息嘛,没别的意思,起码是给你们个心理准备对不对?”师爷呵呵笑着,一副“老子就是耍你你他妈咬我?”的语气。

没等我说话,师爷就说了句:我先帮你们搜集点东西,过段时间就把资料给你们送过去,希望到时候一切顺利啊。

随即,挂断电话。

他这话其实就两层意思,第一层,希望我们去冒险的时候一切顺利,第二层,希望送资料过来并让我们去的过程中一切顺利。

要是不顺利,那就代表我们跟他有点冲突了,有点冲突了,那就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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