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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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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蛊毒,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蛊,无论是死活,它都与毒药有相同的地方,做法解蛊只是一种办法,找到相应的解药,一样可以解除人体内的蛊。”陈三说这话时有种教导后辈的感觉。
没再继续瞎想,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靠在了车窗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不断的变换的路景,眼神无比平静。
好像现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了,变得很麻烦,而且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危险。
小佛爷来贵阳,这事不简单,绝对不可能像是师爷说的那么简单。
带路?当向导?
小佛又不是傻子,找个出租车司机问问路不就成了,有必要叫上我?
之所以我没多说什么,那就是因为师爷这孙子太聪明了,守口如瓶那都是必须的,哪怕是我旁敲侧击或者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他都决计不会说些靠谱的东西。
指不定我这么一问,他那边立马又有了对策,再给我下一个套,到时候我可就真麻烦了,毕竟那孙子比我聪明,我动脑子动不过他,只能顺着他来。
“麻烦。”我挠了挠头,拿出烟递给了张立国,自己则点上一支,慢慢抽着。
这次答应帮师爷一把,原因就两个,第一,这是贵阳,张立国海东青他们都在这儿,我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第二,卖个人情,免得那畜生以后找机会为难我,我还欠他一个要求呢,要是他以后看我不爽,让我摘个月亮给他……
“我操,那孙子不会这么干吧……”我冷不丁的颤了一下,往窗外抖了抖烟灰,继续抽着烟压惊,欠钱的感觉不好受,欠人要求的感觉更不好受,只能用提心吊胆来形容。
二十来分钟的样儿,我们又到了昨天看望“疯子”的那病房外,走廊上的武警还是那几个,见到我跟张叔一起上来,也没多说什么便让开了路。
进房,关门。
“疯子”依旧被绑了个结实,似是没什么变化,可仔细一看,这明显是比昨天绑得更紧更结实了,昨儿我来看他的时候,这人还能动弹几下,现在可真跟死尸一样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瞪着个眼睛就看着我跟张立国。
床边又多了几个高科技的机器,电影里都有,就是那种病危的人床边特摆的显示器,上面有一条不断变化的波折线,嘀嘀嘀的声音听起来特高端。
那“疯子”身上貌似被插了好几个管子,目测是在输液,具体是在干嘛我还真不知道。
张叔拿着瓶子走了过去,低声问我:“怎么喂他喝?”
“放心吧,这事好办。”我笑了笑:“摘了口罩,把瓶口塞他嘴里,然后一切就简单了。”
张立国点点头,弯下身,立马就将我的话付诸于行动了。
此时此刻我们都忘了一点,那就是……
“啊!!!!”
刚摘下口罩的瞬间,这病人霎时间就惨叫了起来,不对,应该是嘶嚎!
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们,牙龈上都有了些出血的迹象,吼声吓得我一哆嗦,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场中情况。
张立国不愧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这心性可是够稳的,那病人吼的一嗓子也只是吓了他颤了颤身子,脚步照样不退。
在扭开瓶盖后,便要往那人嘴里灌解药,我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如果我是那人,宁愿死都不愿意喝这玩意儿,绝对的。
几年后我意外的看见了一部纪录片,名叫《荒野求生》,里面的男主角就是号称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贝爷(贝尔·格里尔斯),当时我就想起了今天的这病人。
“张叔,他在这儿这么嚎,不会把外人引过来吧?”我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都打招呼了。”张立国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拿瓶口往那人嘴里塞,脸上的表情异常难看,皱了皱鼻子:“这味儿太臭了,你是在里面加了些啥玩意儿?”
“秘方,能治病就行了。”我捂着鼻子说道。
等张立国千辛万苦的把瓶口塞进了那人嘴里,“解药”已经被洒了不少出来,见此情景,我也没怎么担心,陈三说的半斤就够用了,但我就是怕量不足搞不定,特意多来了半斤,别说洒一点在地上了,只要洒出来的解药不超过半瓶就成,一切都是轻松随意。
“吼!!!”
“喝!!快喝!!!”张立国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的按着瓶子,瓶口估计都被塞到那人喉咙管那儿了,嘴被撑得老大,虽看起来不人道,可这却是最有效果的办法。
那人又不是正常人,中了蛊后神志不清,你叫他喝他就喝?开玩笑呢?
只能往喉咙管那儿塞,让人本能的有吞咽举动,然后就顺理成章了,虽然时不时会被呛出来一些,但大部分的“解药”还是被张立国强行给那人灌了下去。
忽然,我意外发现了张立国有点不对劲,他好像……
“妈的!!妈的!!!”张立国双眼通红的看着那人骂着,眼泪不停往下流,骂声里没有怨恨也没有怒意,只有难掩的惋惜。
“张叔……您……”我刚开口,话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
张立国重重地喘着气把瓶子扔到了边上,里面已经空了,而那病人则是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一点动作都没,如果不是看见他胸口略微有着起伏,恐怕我都得认为他是被解药呛死而挺尸了。
“这孩子才他妈二十八啊,刚结婚就遇见这种事,妈的……”张立国的表情我真的无法形容出来,似在笑,但又在哭,点着烟狠狠的抽着:“他病好了,但他妈得被送进精神病院,下半辈子他就别想出来了!”
“起码比被枪毙好啊。”我安慰着他,张立国瞪了我一眼,把烟头扔到了我脚下,咬着牙说道:“你懂个屁!!他们几个同事的感情特别铁,就跟亲兄弟一样,要是你忽然清醒了,外人都说你把你自己兄弟吃了,你会怎么办?!”
我无言以对。
“不是听你说害人会折寿吗?那么下蛊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折寿了?”张立国冷不丁的问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准,看他是不是在那段特殊时间内放的蛊,如果是,那么就不会折寿,如果不是,那么就会。”
“都害死人了还有机会不折寿?!老天爷瞎啊?!”张立国不甘的骂道。
闻言,我沉默不语。
其实我知道,那人肯定不会被折寿,但这话我不敢明说。
豺虫蛊不是普通的东西,一折少说就是十多年的寿命,谁愿意少活十几年?
据张叔说,那天他们的抓捕行动失败得很彻底,压根就没追上他们,在那种情况下,那下蛊人完全没必要拼着命去下这种折寿的蛊,跑都跑掉了,还有必要跟警察玩命?
那人不傻,绝对不傻。
“比枪毙好,比枪毙好。”我重复着安慰张立国,与他一般,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那躺在床上的警察我心里百感交集。
“证明他是被蛊害成这样的不就好了?”
“证明?怎么证明?”张立国苦笑着:“有的东西是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的,哪怕是真的有,你也必须说没有,要是你说有,你人就没有了,那天在现场的人可不少,上面能堵住几个人的嘴?这事如果传出去了,那就要乱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道理你不会不懂。”
“给他们说这是……”我话到嘴边,却没再说下去。
张立国的话是在提醒我,有的东西,注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如果我非得去横插一脚,麻烦的是我,不是那“病人”。
“咳咳……”
忽然,一阵咳嗽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循声一看,躺在床上的那人已经醒了过来,目光很是茫然。
憋了半天,张立国终于憋出了句:“小张,你醒了?”
“张哥,帮我把带子解开吧,捆着老难受了。”这人的话出乎我们的意料,似乎没什么特殊反应,跟个正常人无二。
张立国没多想就走了过去,帮他把带子解开,让他坐了起来。
“张哥,陪我抽支烟呗?”这人笑了笑。
我的心忽然提了起来,见到这人的反应如此怪异,心说,这孙子会不会是蛊没解干净?妈的他不会是想玩突袭吧?!
“小易,你先走吧。”张立国招呼道,对我摆了摆手。
我没动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没事的,叫你走你就走!”张立国骂道。
“行,我先走了。”我低声说,捡起地上的瓶子盖上盖,放回了包里,又拿餐巾纸擦了擦地上洒出来的“解药”,随即把纸放进包中,转身出了门。
外面的武警跟警察见我一个人出来了很是好奇,还没等他们发问,我就说了句:“你们认识那病人不?”
武警没说话,警察都点点头说,认识。
“进去看看吧,人清醒了,好像是间歇性精神病。”我说道,张叔一个人在里面很危险,多叫点人进去,比啥都强。
前面我捡瓶子擦地那都属于处理现场,免得这会他们进去了,发现点不对劲的地方,然后跟人这么一说,我就得惹上麻烦。
在一个中年警察的带领下,几个人就进了病房,而我则转身离去,坐电梯直奔住院部的一楼大厅。
大厅里人不少,挤了半天我才走到出口,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去看看。
忽然,住院部右方的林荫道上猛地传来了一声闷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路人的尖叫。
我转头往那边看了过去,身子顿然就僵住了。
躺在血泊中的人,是那“病人”。
第14章 斯巴达300勇士
曾经我以为一切都像是我所想的那么和谐。
无论是这个社会还是我所遇见过的事,很多很多,我都以为很和谐,起码不会出现太多让人难以接受的情况。
事实告诉了我,你他妈太天真了。
在花圈店外,张立国把车靠边停了下来,抽着烟,哑着嗓子说:“他说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什么意思?”我问。
“吃人的时候,我们说话的时候,包括我们在病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他都是清醒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而已。”张立国眼睛通红,在几小时前他就曾痛哭失声过许久,但现在他已经缓过来了些许,只是说话的声音略显嘶哑:“一条命啊,还没等我们拦住他,这狗日的就直接撞烂窗子跳下去了,草他妈的……”
“要么进精神病院,要么被枪毙,就只有两条路。”张立国咬紧了牙,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怪异:“你知道吗?他已经没有第三条路了,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你让他选哪一条?”
选择前者,进了精神病院,肯定会被严加管教,杀过人的“精神病”在院里可不比人坐牢舒服,更何况他才刚结婚,家里人的那些事怎么解决?
选择后者的话……
张立国咬紧了牙,沉着声音给我说起了当时的情况。
几小时前。
“张哥,再给我一根烟。”那穿着病号服的年轻警察乐呵呵的看着张立国,要了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其实我一直都看着呢,身子忽然不受控制了,然后就现在这样了。”年轻警察笑着摇了摇头:“你们给我喝的东西真恶心。”
张立国当时没说话,静静地听着这年轻警察的讲述,其余人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张立国跟那警察在抽着烟闲聊,顿时就纳闷了,估计是在想这精神病咋好得这么快呢?
“刚结婚还没多久呢,度蜜月的地点都选好了,海南三亚,穷嘛,出不了国,只能在国内玩玩。”年轻警察的笑容很坦然,而张立国,则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没等张立国说话,这年轻警察打了个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站了起来,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水杯,似要到窗边的饮水机那儿接杯水,可……
“哥,我先走了。”
年轻人说出这话的同时,冷不丁的就冲向了窗户,动作之快完全没有给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机会,等张立国冲到窗边,人已经下去了。
张立国呆呆地看着楼下血肉模糊的尸体,似乎能清楚的看见那人死气沉沉的双眼,他手里夹着的烟头已经掉落到了一旁,依旧燃烧着。
说到这里,张立国又砸了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顿时又引起了四周路人的一阵白眼。
“那天在现场的人很多,有警察,有商贩,有路人,上头只能用他精神病发作这理由来搪塞过去。”张立国紧紧地闭着眼睛,仿佛是累了一般,低声说:“没办法让他躲过去这一劫,没办法,但他为什么要死……”
我心里就跟吊了个千斤坠一样的难受,有点发闷,不甘地问道:“难道上面就不能网开一面?这事……”
“这事闹得很大,网开一面说不定就得出篓子,到时候消息一传出去,说是得了精神病那人又被放了出来,还不得搞起骚乱来?”张立国的笑容无比苦涩:“变态杀人狂不在医院里被严加看管,不被枪毙,还能大摇大摆的在外面潇洒,这事就算暂时能藏过去,但能藏多久?以后要是有人把这事翻出来了……”
“上面不想遇见麻烦?”我说的话像是在问他,但张立国能听出来,我这是陈述句。
张立国点点头,没再说话,帮我打开了车门。
在回到花圈店之前,我心情很是沉重,在回到花圈店之后,我心情就更沉重了。
“回来了啊,坐。”小佛爷跟胖叔他们吃着火锅看着电视,见我回来了,便礼貌性的跟我打了个招呼,随即转过头去,沉浸在了《走进科学》这节目中不能自拔。
胖叔打着饱嗝,抽着烟起身,走进里屋,对我招了招手。
“什么情况?”我问道。
“他社(说)找你有四(事),来滴时候饿们正在吃饭,就礼貌性滴叫他一起吃咧,结果。”胖叔摇摇头:“太直接咧,坐下就开吃,一点都不带见外咧。”
“随他去吧。”我摇摇头。
见我脸色不对,胖叔递了支烟给我,帮我点上,皱眉问:“咋咧?你好像不开心啊。”
我抽了口烟,沉默半晌,随之低声给胖叔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胖叔静静地听着我说话,一直都没发表意见,等我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这就四(是)现实。”
“每个人生哈(下)来都站在一堵墙哈(下)面,墙上画的全四(是)美好世界,你看不见真正的现实,只能看见墙上的东西。”胖叔笑着把烟头掐灭,扔进烟灰缸,淡淡地说:“等你长大咧,站的角度高咧,才能看见墙背后的世界。”
“其实上面能网开一面的,让人……”我说到一半便没再继续说,只是摇了摇头:“墙背后的世界,以前我没看见过,今天见着点了。”
胖叔笑了笑:“等你看见现实,再适应,你才四(是)真正的成熟咧。”
“够操蛋的。”我笑着,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转身,跟胖叔出了里屋。
小佛爷吃着火锅哼着歌,眼神专注,电视机对他的吸引力莫名的大。
海东青拿着匕首剔着指甲,眼神飘忽不定,小佛爷的脖子对他吸引力莫名的大,似乎都有种拿匕首捅上去跃跃欲试的感觉。
“找我有什么事?”我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小佛爷把筷子放下,挠了挠头:“带我去一趟百鸟园,就是油炸街那上面,那里好像有家酒店,我去那儿办点事。”
“自己打车去不行?”我有点不耐烦。
“我哥说了,让你跟着我去,怕我不认识路。”小佛爷也是不耐烦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去不去?不去我自己走了,要不是我哥非要我跟着你……”
我叹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起身出门。
“走吧。”
“我也去,胖叔你在家看着电视吧,一会就回来。”海东青对胖叔说了句,随即,跟上了我的步伐,看都没看小佛爷一眼,对他的敌视程度可想而知。
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人就坐上了出租车,直奔油炸街的方向。
海东青与我一样两手空空,而小佛爷则拿着那装着五连发的长包,不停的打着哈欠。
“办人?”我问,小佛爷点点头,说,办人。
闻言,我皱了皱眉头,略微不放心地问:“就你一个人去?对面几个人?”
“说不准。”小佛爷丝毫不担心,对自己似乎是充满了地球人对奥特曼的信心。
当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说,你个孙子是能一打十还是怎么的?要是你被别人围歼了,师爷还不得把我给活吞了?
等到了目的地,我们便下了车,小佛爷给我们说了声在路边等着他,自己转身就从小巷里走了进去,不远处的酒店霓虹灯还在闪烁,异常显眼。
“别去拦他,管他去死。”海东青拉住了我,把我拽回了路边,让我陪他一起蹲着数数,说是五分钟回不来小佛爷基本就得千古了。
我点了支烟,跟个小流氓似的与海东青蹲在马路牙子上:“他去办谁?”
“几个老渣滓,抢他们古玩的就是这几个,卖古玩的恐怕已经被他们的人干掉了。”海东青打了个哈欠。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两声枪响,随之,我们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不要命的往我们这儿跑。
啊不对,是往路边的一辆奥迪上跑,速度那叫一个快。
忽然,小佛爷的身影在不远处冒了出来,他先前似乎是在走道右侧的小巷里开的枪,此时此刻他手都还放在扳机上,面无表情的就跟在那中年男人后面玩命的追着。
他手里的枪似乎是有点问题,好像是受到了人为因素的破坏一般,枪中间的部分已经弯了下去,想开枪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妈的别跑!!!”小佛爷的怒吼声引来了路人的关注,外人一看他这造型,第一反应就是,哎哟拍电影呢?
当然,这是那些人的初始反应,看到了之后的场景……
“走,这里人多,不能让外人看见我们跟他在一起,被局子里的人抓住就麻烦了。”海东青拽着我便往马路下方跑去,与小佛爷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后,这才停住脚,继续开启了观望模式,我敢打赌,鸟人现在的心里一定是笑开了花,他绝逼是在祈祷警察叔叔的降临,当场逮捕小佛还我们这些小市民一个青天。
在此时,中年男人先一步上了车,关好车门,做足了跑路的准备。
下一秒,小佛爷的拳头随后而至,伴随着一声莫名其妙的闷响,车窗玻璃碎了,小佛爷的拳头已经贯穿了车窗,砸在了那人的脸上。
他手在里面转动了几下,似在捏那中年男人的脖子,然后抽了出来,回头往小巷里看了一眼,拔腿就往我们这边儿跑。
我跟海东青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场面,有了种想去买爆米花的冲动,妈的这比大片还大片啊。
但我们谁都没想到,自己不光要看电影,还得客串一次主角,电影名称叫做《斯巴达300勇士》
“我操!”
我看着从小巷里追出来的众人,粗略数了一下人数,顿时欲哭无泪。
现在人数比大概是1:30,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最少要分别干掉三十个人才能取得胜利,达成电影中斯巴达的成就。
“跑!!”
第15章 空楼
“站住!!!日你们先人!!别跑!!”
“妈的抓住砍死你们!!!”
海东青跟小佛爷一样的能打,甚至还得弱上小佛爷一线,毕竟那孙子是在无数次紧急跑路中练出来的格斗技术,下手稳准狠,跑起路来也是相当的给力,起码他比我的百米十一秒四牛逼多了。
“妈的,出意外了。”小佛爷不一会就赶上了我们,面不改色的骂着街:“草的,他们没在酒店,刚好出来就遇见我了,八个,不好办。”
哎哟卧槽,你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吧?后面少说一百多人你给老子说八个?!
“两枪崩了六个,小巷里面积不大,散弹好收拾他们。”小佛爷不愧是一代高人,妈的后面一百多个人追着我们,这孙子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儿,继续谈笑风生:“跑了一个,剩下的那个被我掐死了,后面的都是援兵。”
幸亏这里是郊区的百鸟园不是市区,否则一百多人在大马路上PK我们三人,绝对要引起轰动,这场面比好莱坞还好莱坞。
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电影里一群人干一群人的时候,警察总是迟迟来到。
妈的后面那群人气势汹汹路人谁敢报警?!
各人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美德,在此时此刻,被这群一边看着我们逃命,一边抽着烟互相闲聊的路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操。
在这里就得科普一下了,问,被一群人追着打该怎么办?
答,就在大马路上狂奔,千万别傻逼呼呼的往巷子里钻,别以为能借着弯弯曲曲的巷子甩脱后面的追兵,要是不小心被包了饺子,或者跑进了一条死巷里,那就够你一乐了。
与跑死路不同,在大马路上狂奔,指哪儿跑哪儿,说不准还能遇见警察叔叔神兵天降,帮助你一举制服后面的那群孙子。
说起来,被这一百多个人追着,感觉还真没什么压力,比起奉天府的阴齾之孽,他们的威慑力差远了。
“拳头挺硬。”海东青继续损着小佛爷:“手臂不硬吧?”
小佛爷眼睛一瞪,没管正在往外流血的右臂,一把拽住了海东青的衣领就要停下:“妈的咱们现在就练练?”
“你试试?”海东青冷冷地看着他。
“试试你们祖宗!!”我怒吼道,都他妈多大的人了?!还在这种生死关头置气呢?!
海东青转过头,拽着我拼命往前方跑着,没再继续跟小佛爷斗嘴。
哎呀,我就说嘛,人与人之间要和谐,千万不能随便结仇,要不然……
“小佛,你的枪质量不错,在地摊买的吧?”海东青忍不住挖苦了一句。
“要不是老子挡了一斧头枪废了,我他妈现在就崩了你!!!”小佛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怒不可遏的看着海东青,完全忽视了我。
多年后出现了一位奇人,名叫凤姐,跟她所说的话相似,往前三百米,往后三百米,连个岔路口都没,照着这么往下跑,我感觉一会要死无葬身之地。
“还能跑得动吗?”海东青见我有点喘,他担心的问了句:“要不然我拽着你跑?”
“妈的废物,跑几步路就不行了。”小佛爷的话一如既往的难听,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孙子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微微一弯腰,往前猛地就窜了出去,还得我急忙跟上,差点一个踉跄局扑街了。
海东青弯了一下腰,捡起了地上的一块板砖,头也不回的就向后方甩去,随着闷响,我感觉后面绝对扑了一个人。
“前面右转,那后面是马路,我来过这儿。”我说道,小佛爷没回答我,拽着我就向马路右边狂奔,冲过马路的时候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妈的一辆轿车就是贴着我过去的,到达彼岸的时候,我依稀还能听见司机的“我操你们过马路不看车急着投胎啊?!”
现在还真别说,要是让那群畜生抓住我们,指不定真得去投胎。
“你他妈不会是把人大本营抄了吧?!”我低声骂道。
“谁知道呢。”小佛爷说:“我咋知道那儿有这么多人!?”
“你哥不是聪明吗?!他没想到后招?!”
“后JB招!”
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吧不怪师爷“没构思好剧情”,怎么都得怪在小佛爷这傻逼的头上,人跟他起了冲突,这不要命的硬是从大东北跑到了贵阳,说是要讨个场子。
师爷也是有点要教育小佛爷的意思,让他自己来,就是为了给他点教训,别以为天南海北都是能让自己随便嚣张的地界。
之所以会叫上我,原因就一个。
“贵阳你熟,听说你在警局有熟人,到时候小佛出事了,你也能帮帮忙。”师爷许久后曾这么跟我笑着说过,完全没有顾忌我有一颗想把小佛爷弄进监狱的心,跟师爷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事实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无论是谁,只要是跟师爷相处的时间长了,肯定会发现一件让人佩服又害怕的事。
师爷对于人性这两个字了解得很透,甚至可以说是摸得很清楚,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什么样的人,看出你大概的为人了,他就好给你下套子。
最现实的例子,比如这次的事。
我是个好人吧,虽然有点贪财,但还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见认识的人有难,还真没不帮的时候,当初谢枫他家里出事,我不还是去帮了?
有了师爷的拜托,就算我再看不爽小佛爷,在这孙子危难关头,我能不帮他妈?
但人算不如天算,师爷猜到了开头,绝对没猜到结尾。
在他看来,小佛爷遇见的麻烦无非是被警察局的人意外抓了,或者是被部分想要生吞活剥小佛爷的人给围住了。
“我想着怎么也就一二十吧。”师爷后来跟我们说这事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纳闷:“你们运气也是够差的,我打听了一下,那群人正准备跟附近的开发商闹事呢,你们一去就正巧撞着他们了,还把领头的几个给崩了,这不是找死吗?”
话先回来。
等我们跑了两三分钟,后面的人就开始慢慢脱节了,骂街声也越来越小,直至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跑步声,从这儿就能看出来,他们的身体素质没我们牛逼,绝对的。
“我操,胸闷,等我缓一缓。”我剧烈地喘息着,小佛爷全然不顾,依旧拽着我继续跑,还是海东青看不过去了,猛的往前一窜,一把就抓住了小佛爷的肩膀。
“甩掉了,可以休息一下。”
“别他妈抓着我!”
相比起来,海东青还是很客气的,起码没直接跟小佛爷动手,可小佛就没那么好脾气了,见有人抓着自己肩膀,二话不说就顿住了脚步,猛然转身,一记侧踹就踢向了海东青的腰间,丝毫没有留情。
海东青往后退了两步,本能的躲开了小佛的侧踹,给我说了句:“你闪开。”
“别他妈闹了我操你们俩祖宗!!!”我怒吼道,死死地瞪着这两个即将要大打出手的孙子,心说你们就算要单挑也他妈不会挑个时间啊?非得现在干一架?咋跟个孩子似的不能忍忍脾气呢?!
小佛爷想要还口,可往后一看,脸色一变便继续往前狂奔,估计是看见什么不和谐的东西吓着他了。
我转头一看,确实不和谐,在离我们二十米开外的地方,三四十个中年男人正拿着砍刀往我们这边追,没喊,没骂,很安静,看来是想玩偷袭了。
“前面有岔路,向右走,马路上得成靶子。”海东青一边跑一边打量着远处的情况。
只见我们正前方的马路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就目测而言,至少有三十来个人在那儿堵着我们,跑过去了绝对是死没商量。
而前方靠右则有一条岔道,应该是小巷,那里面如果是死路的话……
“还挺聪明。”海东青冷冷地看着钻进小巷的小佛爷,没有多说,带着我就跟上了小佛,拐了个弯,直直跑进了小巷。
在进小巷前我还有那么一丝的期望,进去之后,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里面是个老式住宅区,没有别的路。
“妈的,咱们都被这孙子害了。”我咬着牙往前跑着,虽已经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但还是不敢放慢半点速度,我可不想没被阴齾之孽弄死,反而被一群老混混砍死。
“草你们快点!傻逼啊?!往我这儿跑!!”
小佛爷对于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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