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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姓易)-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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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回咱们家那边看看吧,乡里的人老念叨咱们。”小佛爷说道:“你要是有闲工夫回去了,就跟乡亲说一声,我出国工作了。”
大佛愣愣地在原地站着,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小佛爷走到门边,要推开门往外走的时候,大佛才有了反应。
只见大佛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朝着小佛爷的方向扔了过去。
在小佛爷接住的同时,大佛最后一句话也说出了口。
“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
小佛爷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而我们也没继续耽搁,急匆匆的就跟着这孙子走了出去。
从头到尾,貌似我们谁都没有说过话,就跟看大戏似的在里面坐了半天。
我们在外面并没有看见小佛爷的身影。
本来我还打算去找找他来着,可陈九山拉了我一把,给我跟海东青使了个眼神。
“咱们先去那边逛逛,一会打个电话给佛爷就行。”陈九山说道,带着我们往另外一边的路口走去,而就在我们的左手边的巷子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抽着手里夹着的香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佛爷应该是在哭。
这件事我、海东青、陈九山,都心照不宣的各自瞒了下来,都在假装不知道这事。
实际上在几年后,小佛爷自己喝醉了,就说出了那天的事。
他说,他哭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就是因为大佛还不肯回头。
“妈的!!他有愧疚,有后悔,但是为什么就不能回头?!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跟我们敞开心的说一次?!”小佛爷喝醉酒之后直接把桌子掀了,大吼着:“他是我亲大哥!!但是他现在看我们就像是看敌人一样!!知道吗?!他谁也不相信了啊!!!”
不说那些题外话了,话先回来。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半个多小时后,正当我们准备打个电话演个戏,问问他在哪儿的时候,他却已经早早的回了医院,然后在电话里跟我们说。
“回来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走。”
“去哪儿啊?沈阳?”我问他。
“我们去一个远点的地方,去贵阳吧,在那待几天露个脸咱们就转移阵地。”小佛爷笑着对我说:“财神爷已经被打得没胆儿了,他手下的伙计这两天也被白道的抓了不少,翻不起浪了,你可以暂时回家了。”
我拿着手机愣了很久,最终才不敢相信的问他。
“你是说……很多事都已经结束了?我可以见他们了?”
“我哥说了,老佛爷现在是不可能对你家人动手的,当铺里的这档子烂事够他处理了,更何况他现在还没回来呢,就算他来了,我哥安排的套子就是在等他往里钻呢。”小佛爷骂骂咧咧了起来:“妈的,姓易的,有我们陪着你回去,你怕个JB啊?!”
“哦……我可以回家了……”我拿着手机,呆滞了好一会,最终猛的大笑了起来,眼睛通红的对海东青说:“我可以回家了!!鸟人!!!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见胖叔了!!!”
第41章 归来
贵阳的天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热了,本应该凉风嗖嗖的天气,现在所让人感受到的却全是温暖。
站在机场外面,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脸上满是笑容。
“我带我哥他们先去酒店了,晚上出来一起吃个饭就行。”小佛爷对我说道,一瘸一拐的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师爷往左边的出租车方向走去。
小佛爷还是老样子,哪怕是脚疼,也不会让人扶着走,更别说坐轮椅杵拐杖了。
海东青对于这一点很是理解,他说,他明白小佛爷的骄傲。
不得不说师爷还是师爷诶,他的杀伤力超乎我们想象,本以为在飞机上海东青和小佛爷能勾搭几个空姐来着,结果他们俩一个是脾气差动不动就吼人,一个是脾气冷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
最终那几个空姐貌似都一起看上了师爷,没办法,谁叫师爷书生气重,斯文儒雅呢,没见师爷笑得这么温柔啊,这几个空姐能不被勾引上吗?
估摸着要不是小佛爷一直盯着她们,指不定都有人要跟师爷告个白玩私定终身了。
人长得帅就是牛逼啊,连瘸了腿这点都能让人无视,这个看脸的世界确实让人有点无奈。
“周岩啊?”
“你舍得往我这儿打个电话了?”
“我跟鸟人在贵阳。”我没跟他闲扯,哈哈大笑着说:“把胖叔还有小安叫去花圈店吧,一切都解决完了,咱们晚上吃个饭。”
“你说什么?”周岩可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听他在电话那头嘀嘀咕咕地说:“我今儿早上睡醒了啊……怎么感觉听错了呢……”
“你再说一遍?”周岩对我说道。
“妈的,晚上叫齐人过来吃饭。”我没好气的说:“对了,我记得你家那边的小龙虾不错,记得来的时候给我多带点。”
“我操?”周岩惊讶了,不敢相信的问我:“真解决完了?”
“这不是废话么,要不然我能跟你们一起吃个饭?”我无奈地说,见他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的又要开始问话了,我当即就假装信号不好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等我去把托运的猫接到手后,这才招来一辆出租车,带上海东青直奔花圈店。
看着街边熟悉的景色,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只感觉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或许真是那句话说对了,游子归家,是这世上最让人开心的事了。
“喵~~”猫依旧不听话的在我胸前闹腾着,一会用手拽一下我的衣领,一会儿又特乖巧地用头蹭着我的脖子,完全就是精神分裂症的状态。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祸水东引,直截了当的把它丢在了海东青的身上。
见海东青一脸幽怨的正准备看过来的时候,我急忙把头转开,岔过了话题:“鸟人,你觉得大佛为什么会去小佛爷他们的城市?”
“这个我倒没问。”海东青见我说到了正题,他也皱紧了眉头,凝重地说道。
就我这种话题转移的水平,海东青那点智商就不要在我面前不自量力了,我笑呵呵的这么想着,嘴里说道:“师爷告诉我,小佛问过大佛了,说是碰巧诶,你信吗?”
“信。”海东青点头。
“这话我都不信,你信?”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样子你的智商真是被小佛拉低了。”
“直觉。”海东青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抱着猫,转头看着路景发呆,半晌都没说话。
其实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海东青的直觉真的很准。
大佛确实不是为了小佛爷他们去的,准确的说,他一开始就是准备转移阵地了,从沿海那个城市转移到小佛爷他们的城市,说是要开拓商品路线,压根就不是为了小佛爷他们才到的这个城市。
也是在出发不久前大佛才知道,小佛爷,师爷,这两个人就在自己即将要去的城市。
话说回来,这次我们的离去,貌似异常的顺畅,根本就没遇见任何困难险阻。
得知我们离开的消息之后,似乎所有人都没有了动作。
大佛没有动作,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小佛,祝他一路顺风。
至于白道上的人就更没反应了,连个屁也没放,就那么让我们轻轻松松的离开了那座城市。
“小伙子,咱们到了。”
司机忽然喊了我一声,把我从发愣的状态里叫了回来。
“哦……谢谢您了啊……”我说着,把车费递给了司机,拉开门下了车。
海东青一言不发的跟了下来,抱着猫站在我身后,跟我一样,呆滞的看着面前花圈店大门。
都多久没回来了?
这次总算是……回家了……妈的!!回家了!!!
“走吧,赶紧进去收拾一下。”我说道,偷偷的低下了头,在海东青没注意到的时候我擦了擦眼睛,只感觉鼻子发酸得难受。
“这屋子都多久没打扫过了,指不定进去就得吃灰。”海东青客观的发表了评价,估计他是想起了我以往懒散的性子了。
当初我在花圈店当小老板的时候,这里面就够乱了,我们不在的这段日子还没人进去帮忙收拾收拾,恐怕里面比我当初在的时候还脏,不说是乱吧,起码灰尘已经落满许多地方了。
拿出一直随身带着的钥匙,我走到了侧门前,将钥匙插进已经有了锈迹的破旧门锁里。
随着咔嗒一声,门开了。
在看见里面场景的时候,我承认我当时被吓着了,根本就不敢相信这里面是……
“怎么回事?闹鬼了啊?”海东青惊讶地说道。
“不知道啊这……”我皱着眉头,看着里面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走廊,摇了摇头,带着海东青走了进去。
大厅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灯没开,但些许光线也从卷帘门的缝隙里透了进来,勉强能让我们看清楚这里面的场景。
桌椅摆放得很整齐,在任何一个地方似乎都看不见应有的灰尘,这不像是很久没人打扫的样子。
就在我满脑子雾水的扫视大厅情况的时候,只感觉有个熟悉的身影从柜台后面窜了出来,一言不发的跑到我身边,还没给我反应过来的机会,他就已经抱紧了我的腰。
“大哥哥……”
听着这稚嫩的喊声,我表情呆滞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蹲下身,将他紧紧抱住。
小安长大了,比我走的时候高了一头呢,身子骨也结实了。
可是……你个小王八蛋爱哭的毛病怎么还没改啊?!
感觉到肩上传来的湿润感,再一听小安明显是压低的哭声,我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小家伙别哭了,大男人怎么能随便哭呢?!”
“大哥哥……我好想你……”小安不停地颤抖着,稚气的哭声格外让人心酸:“我怕你不回来了……我怕你不要小安了……”
“扯淡,你这孩子这么懂事,我咋会不要你呢?”我大笑着安慰着他,打算以此来掩盖我自己也在慢慢变得颤抖的声音。
“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学大哥哥教你的东西?”
“有……我学会了很多……”小安果然是个孩子,听见我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他立马就开始献宝了。
“学会什么了呀?”我凑趣地问他。
“就是让尸体蹦起来的那个,周岩哥哥带我去过他们那里的停尸房,我给他表演过。”小安的话让我有了杀周岩的心。
这孙子太他妈闲了吧?!感情是把赶尸当成玩魔术了?!还带表演性质的?!
“学得挺快,有前途。”我拍着小安的脑袋,僵硬的笑着。
小安这孩子真的挺有天赋,学这些玩意儿貌似速度飞快。
有人肯定会觉得疑惑了。
这些听起来看起来极其玄奥的本事,怎么会让一个小孩子轻轻松松的就学会了?
事实上这些本事任谁都能学会,真的,别的宗派我不敢说什么,但是就湘西这一脉,所谓的打坐调息画符等等全他妈扯淡。
修身养性,益寿延年。
降妖伏魔,驱邪镇孽。
这是两种不同的东西,不能混为一谈,之所以有些懂行的人会把自己的本事搞得很神秘,画符之前还要静坐调息弄些什么真气的狗屁东西,那就是在玩神秘。
只有让人不懂了,不明白了,觉得你这东西复杂了,那么别人才会觉得你牛逼。
真正现实的东西反而简单得多,这不是在开玩笑。
所谓的玄学在我看来,其实就是另外的一种科学,人人都会的科学,但从某方面来说,这不可能人人都会。
毕竟……还是做个比喻吧。
如果你会了一门牛逼的本事,你会随便教给别人吗?
这是简单的人性,也是最纯粹的人性,无论是谁都避免不了。
“小安,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我抱起了小安,用脑袋顶了顶他的脑门,直弄得小安捂着脑袋喊疼,气呼呼的看着我,跟我欺负他了似的。
“妈的谁跟你说只有他在这儿的?”周岩的声音从柜台后面响了起来:“这不是打算给你一个惊喜吗?胖叔还有一会才到,我们就先过来了。”
看着那个慢慢站直身子的人,海东青表情复杂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放下了小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对他伸出了手。
见我要友好的跟他握握手,啪的一声,周岩用手掌抽开了我的手,然后过来紧紧地给我来了个熊抱。
“妈的,什么时候还玩这些东西?”
“你……不怪我了?”
“怪,我他妈不光是怪你,还恨你。”周岩说道,把柜台下面的两个塑料袋提了起来,放在柜台上,里面有着好几瓶白酒。
“所以我今天要喝死你。”周岩恶狠狠地说道,表情也有点复杂。
我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感觉眼睛都红了。
“妈的,今天喝不死你。”周岩拍了拍我的肩。
“谢谢……”我低下了头,低声说道:“咱们还是兄弟吧?”
周岩把头转开,没好气的说:“谁愿意跟你这种傻逼当兄弟?”
“操,你才是傻逼呢。”我笑了。
第42章 干爹
小安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离开我太久了吧,连我跑厨房做菜他都要跟着,虽然有点笨手笨脚帮倒忙的嫌疑,但我心里还是一阵舒坦。
就跟自己家的孩子长大了似的,那种感觉真说不清。
妈的,我才二十多在奔三十吧,这心态咋有中年大叔的感觉了?!
“大哥哥,这只猫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小安蹲在地上,双手托腮的看着面前的猫,很疑惑的问我:“它是不是跟我见过面啊?”
“扯淡,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见面。”我对他的说法不屑一顾。
要是让他知道那天那乞丐就是我……我还怎么混?身为长辈的脸面我往哪儿搁?
被胖叔跟周岩知道就已经够了不得了,还让这小屁孩子知道?不可能!
“小猫猫,以后你多跟大黄它们玩好不好?”小安很有礼貌地问道。
猫叫了两声,转头看着旁边的空气,似乎是在跟什么东西交流着一样,不停地叫着。
“谢谢小猫,大黄它们经常都很无聊,我做作业的时候就不能陪它们玩。”小安扁了扁嘴,貌似是对于做作业这事儿很是不满意。
实际上,每个学生几乎都对作业这东西不满意过。
每当我想起高中时期那段惨不忍睹的青春,还有各种各样的试卷,试题,我……我真是有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
就在我跟小安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急促,听得出来人似乎很急。
我拿着炒勺的手颤了一下,炒菜的动作霎时间僵住了。
“细伢子……”
胖叔颤抖的声音在厨房门口响了起来,我想笑着转过头装出一脸轻松的模样,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这个脑袋怎么都转不过去。
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感觉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深吸了口气,笑着:“叔,饿了吧?”
“饿咧。”胖叔咳咳嗽嗽的说。
“您去坐着歇会,我马上弄完菜了。”我低下头,继续炒着锅里的鸡肉,笑得越来越开心了,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
妈的,高兴!这他妈是高兴!
胖叔嗯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转身离开了厨房。
隔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已经把情绪控制得差不多了,便端着一盘菜走出了厨房,在进大厅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异常的热闹。
小佛爷他们几个不知道是啥时候来的,现在正坐在桌边等着我上菜。
师爷笑呵呵的跟周岩聊着,这一幕可谓异常诡异,我还真想不到这俩孙子能有什么样的共同话题。
小佛爷则跟海东青一般在看电视,貌似是战争片,这俩人看得还挺带劲。
至于陈九山则还是那副沉默的造型,默默无言的坐在椅子上发呆,跟个木头没两样。
黑子是最融入气氛的人,一边跟小安笑嘻嘻的聊着,一边用手逗弄着桌子下的猫。
对了,还有一个很久都没跟我见面的人也来了。
张立国。
我呆呆地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这是我出现幻觉了。
多少次了,我多少次在梦里看见这场景了……
“细伢子,过来陪叔坐。”胖叔对我招了招手,一脸笑容。
看着与我记忆中不相同的胖叔,我咬了咬牙,把菜端过去放在桌上,然后挨着胖叔的位置坐了下去。
胖叔的笑容还是老模样,一样的憨厚,有无比的亲切感,可是现在胖叔笑起来却有种莫名的沧桑,似乎他的笑容在告诉我,他老了。
确实胖叔是老了,否则鬓角的位置也不会有那么多白头发……
“抹四(没事)就好,回来咧,撒(啥)都好咧。”胖叔哈哈大笑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睛渐渐红了起来,但他没哭,只是一个劲地在笑。
“小易,你……”张立国想说什么,但他看见周岩给他使了个眼神,便顿住了话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转了话题:“回来就好,有机会咱们单独聊聊。”
“好。”我对张立国点点头,笑了笑,偷偷把手向胖叔伸了过去,紧紧地握住了胖叔依旧肥厚的手掌。
感受着上面熟悉的老茧,我仿佛回到了小的时候,那时候还在龙山吧。
每当我遇见了不开心的事,或是被人欺负了,都会这么握着胖叔或是老爷子的手。
老爷子已经走了,现在我就只剩下……
“瓜皮。”胖叔笑骂道,紧紧地捏了捏我的手掌,说:“快吃饭,包(不要)煽情咧。”
“对了易哥,我已经跟这些个前辈自我介绍了。”黑子忽然说道。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介绍啥玩意儿?”
“我以后就是你的伙计了,也是这花圈店的一份子了啊。”黑子一拍手,不悦的看着我问:“你不会是忘了吧?”
“我操,我还真差点忘了。”
“什么记性。”小佛爷任何时候都在抓住嘲讽我的机会,这点让我很是无奈,就因为如此,很多时候我都会冒出杀了小佛爷祭天的心思。
师爷轻笑道:“我还没怎么吃过贵阳这边的菜式,今天可得好好尝尝了。”
“大哥哥!我要跟你坐!”
“喵~~~”
也不知道师爷这群人先前是怎么跟张立国周岩打的交道,周岩虽脸上没有太多亲热的表现,但他跟师爷貌似还挺聊得来的。
至于张立国,他就压根没跟他们说过话。
直到大家拿起碗筷准备开吃的时候,张立国忽然问了一句。
“你真不知道财神爷跑哪儿去了?”
师爷很有礼貌的把筷子放下,认真地对张立国说:“这点我们真不知道,您既然都知道财神爷跑了,那么必然知道我们怎么会来贵阳。”
“知道,不就是跑路了吗?”张立国冷笑道:“以前是查你们容易,办你们难,现在办你们貌似不难了。”
小佛爷眉头一皱,几乎是本能地就要往外蹦脏字了,但师爷还是拉住了他。
这时候,张立国接下来的话也说了出来。
“放心吧,谁也没想办你们,冤有头债有主。”张立国说道,看了师爷一眼:“听他说你们办了不少财神爷的人,我在这儿谢谢你们了,替我弟弟谢谢你们。”
“客气。”师爷笑道。
“小易,跟你商量个事儿。”张立国把目光转到了正在喝酒的我身上,很突然的问我:“我想让这小子认你当干爹,你愿意吗?”
我当时就差点把酒喷到了胖叔脸上,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立国,又看了一眼拽着我衣服逗猫玩儿的小安。
“这个……”我犹豫不决的说:“咱们的辈分差了啊,而且我这岁数也不够,让他认我当干爹是不是不太合适?”
设我的年龄为X,小安的年龄为Y,那么在运用一系列的加减乘除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
我的年龄为小安年龄的两至三倍,长相外观的成熟度为小安的两倍,完全就不是当人干爹的料啊,当他哥还行,当爹不就扯淡了吗?
“有啥不合适的?”张立国毫不在意的吃着菜:“他喜欢你比喜欢我这亲大伯还多,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里……反正你应该明白我意思,而且我平常也没什么时间照顾他,你有个名分还能帮我给他开个家长会什么的,多好。”
妈的这纯属是你想偷懒是不是?!这理由太扯淡了吧?!
“咱们的辈分各论各的,不用在乎那些没用的东西,小安,以后他就是你干爹了,叫一声。”
胖叔跟周岩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似乎他们早就知道这事儿了。
小安则是抬起头看了看我,大大的咧着嘴笑了,用稚嫩嗓音的喊了声。
“爸爸。”
“我操。”
事后想想,我发现我当时的回答实在是太惊天地泣鬼神了。
人叫我一声爸,我回人一句我操,这他妈真是我操了。
“你小子咋喊得这么顺口呢……这算是我白捡个便宜儿子吗……”我无奈的笑着,算是应了张立国的话。
这样也好,要是雨嘉活过来了呢,这小子就应该要有弟弟妹妹了,要是雨嘉没活过来,我也算是找着人给我老易家开枝散叶了。
谁敢说干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他以后要是有了儿子那也是我孙子!
“爸爸……”小安拽紧了我的衣角,又喊了一声。
“妈的,看你那委屈劲儿,哭啥啊。”我伸手过去把这小家伙抱进了怀里,用手帮他擦着眼泪,想起六叔的事儿,我也觉得心里堵得慌。
六叔,你儿子以后就是我儿子了,放心吧,你真的可以放心了。
“嚯!你毛都没长齐就有儿子了啊。”小佛爷惊呼道:“姓易的,你牛逼啊!”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牛逼难道你牛逼?”我回了一句。
海东青皱着眉头似乎是在算什么,半晌后,他问了我们一句。
“要是这么说的话,他叫你爸,是不是得管我们这一辈的叫叔了?”海东青皱着眉头,表现得很不开心:“怎么感觉我忽然就变老了呢……”
“包(不要)装嫩咧,吃你滴饭气(去)!”
第43章 断崖
饭后,师爷跟小佛爷率先告辞,黑子也跟着他们走了,毕竟这儿暂时还没他住的地方,要想搬过来怎么说也得买个床放大厅不是?
留下来的只有张立国,周岩,胖叔等人。
哦对了,我儿子也留下来了,妈的,用儿子这两个字咋这么不习惯呢?
“爸爸,我今天能留在这里跟你睡觉吗?”小安蹲在地上逗着猫,回头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还是有点不太适应有人叫我爸,听见小安这么喊我,我也是愣了好一会,最后才尴尬的笑着说:“行啊,你小子晚上就留这儿吧。”
我操,小安叫我爹,那么我岂不是跟六叔还有张立国一个辈分了?
这辈分窜得挺快啊!
“小易,他们说得东西都很模糊,我想听你亲口说说。”张立国丢了一盒烟给我,应该是新买的,外面的塑料薄膜还没撕开。
周岩看了张立国一眼,坐了下来,也有想要听我说的意思。
“这个……”我犹豫着,感觉这段时间我遇见的事跟办的事,确实是有点难以启齿。
实话实说的话,指不定张立国当场就拿手铐把我给铐了,而且胖叔肯定会很难受的。
好好的一个孩子变成杀人犯了能不难受吗?
“细伢子,小海四(是)咋找着你咧?”胖叔也皱起了眉,对于他来说,不知道的事情貌似太多了。
“小安,你先带着猫进屋子去玩吧。”我对我所谓的干儿子地说道。
小安乖巧地点点头,蹲下身把猫抱进怀里,小步跑着就进了屋子,还很有眼力见的把门也给关上了。
我苦恼地看了看他们,心说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真得把那些破事给说了?
如果玩春秋笔法删删减减把不和谐的地方都和谐了,那么他们肯定不信。
跟着小佛爷他们在一起还能这么和谐,那不就是扯淡了么!
想到最后,我也只能把一些东西瞒住,将其他的内容多多少少的说了出来,虽然听起来还是挺不和谐的可能混过去也就凑合了。
在我讲述这些破事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注意张立国的表情,只要有点不对劲的立马就会找理由把自己从故事里脱身出来。
妈的,我可不是那种杀人全家的坏蛋啊,我只是误入歧途了,动手的是小佛!
不过还好,张立国的表情一直都很冷静,仿佛只是在听个普普通通的故事一样。
胖叔跟周岩的表情则复杂了许多,一会是满脸的担心,一会又是一脸的愤怒。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我无奈地笑着:“其实我也不想,但是……”
“木头做得没错,有些人就该死。”海东青一字一句的说道,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支持我。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很安静的抽着烟,似乎都是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张立国第一个开了口。
“谁对谁错,谁都说不清楚,站在我穿警服的角度上来看,你该进牢里坐着。”张立国抖了抖烟灰,摇了摇头:“但我现在不是站在那个角度,就是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看你,我觉得你没错。”
“这段日子……真是苦了你了……”周岩苦笑着,试探着问我:“你说的那些事里,关于雨嘉的应该都是真的吧?”
“是真的。”我点了点头,脸上有着激动:“我是不可能拿这种事跟你们说笑的,雨嘉确实有活过来的机会!”
“这么说的话,雨嘉现在就在你胸前的玉佩里?”周岩说着,指了指我戴着的玉佩。
“对,她的魂魄确实是在里面休养……”
“我能跟她说说话吗?”周岩期待地看着我,语气都激动得颤抖了起来:“我能跟我妹妹说几句话吗?!”
我没有犹豫,直截了当的把脖子上戴着的玉佩解了下来,递到了周岩手里。
见周岩如获至宝的把玉佩紧握在手心里,我也不由得感觉鼻子发酸,好像周岩的表情从未这么复杂过。
周岩一言不发的拿着玉佩站了起来,向着走廊行去,随之我们便听见了一阵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在以前,好像每次周雨嘉要出门或是要去做什么的时候,周岩总会像是现在这样,絮絮叨叨的跟个老妈子一样。
现在听起来这声音……还真是熟悉啊……
隔了半会儿。
“细伢子,这样社(说)滴话,就只差一个宝贝咧?”胖叔皱着眉头说道:“不对,这不四(是)一个完整滴宝贝,只四(是)残破物,毕竟灯座在饿们手里。”
“现在就少一个灯盏了。”我叹了口气。
海东青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什么,但他并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皱紧了眉头又沉默了下去。
我一看他这副反应,便随嘴问了句:“想啥呢?”
“鬼谷尸经,是你爷爷从山里拿出来的。”海东青想了想,继续往下说着:“与之一起拿出来的还有那块铜片,很早前我们就猜测过,这会不会是其他的宝物,就现在看来,那块青铜残片有可能就是灯盏打破后的残破物,我研究过你说的灯盏模样,也仔细琢磨过你铜片弯曲的形状,真有这种可能啊。”
我没说话,安静的听着。
“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当初你家老爷子从山里把这些宝贝拿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灯盏给打破了。”海东青用不确定的语气跟我们推测着:“更何况你也说过,你爷爷当初逃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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