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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邪犽(微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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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虽绝顶,两人体内的内气依然高腾不退,只觉浑身气血欲穿皮而出,越泄越欢,越是难受。
“淫魔……光这样……还不够……”
九千院舔着自己留在邪犽肩上的齿痕,“想让我怀孕……这样不够……”
九千院所指,邪犽亦是心知肚明,他喘了两口气,腰身挪移,捧起九千院的柔臀,只觉淌满了蜜的滑肤咬手黏人,更把鼓胀欲裂的阳物一提,往花径深处那散发着冰寒冻意的胎房顶去。
闷响无声,只感觉龟头捣进一团柔韧之物,那肉随即箍住了阳物,再也不放,无形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逼入男根之内,邪犽瞬时如堕冰海。
“呜啊!”
尽管妖力分散,但九千院子宫中的阴气却丝毫没有减弱,更沿着肉茎逆流而上,直冲精关,邪犽不禁叫出声来。
(怎么……她胎房里……还是如此冰冷?精关剧颤,邪犽胯下两粒肉囊烫得快喷出火来,在九千院至阴之气的催逼下,阴阳二气相互吸引,阳物猛烈抽搐,阳精疯狂喷射,令邪犽处在至高狂喜和锥心剧痛之间。
(不……还没找到九千院卵巢所在……得撑下去……邪犽咬牙苦撑,只觉就算动上一丝一毫,便会当场仙死在九千院双股之间。
“傻瓜……你还不明白?”
九千院搂着邪犽,沉浸在阳精的滋润里,她嗓音也随之朦胧,“我的卵巢……本就不在尾巴里……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什、什么?”
邪犽颤声道,他使尽气力抵御,催逼过度,身上秘纹亦烧烫如烙。
“淫魔,你也不想想我是何等人物……会只为了刁难你,而把卵巢移入尾中,使你难以发现吗?”
九千院柔声道:“卵巢虽在我体内,但却不知位在何处……此乃实言。”
“早在八千年前,我体内那娇小丸物……便已萎缩如豆,与经脉分离,无法察觉了……”
九千院缓缓道。
邪犽闻言大惊,他本以为九千院迟迟不透露卵巢所在,只是故意捉弄他,未料到竟46是连她本人也不知其下落。
(那……那我为了搜寻九千院卵巢所在……花了这么大一番工夫……“嘻嘻……傻瓜……就算你有妖星之助,这回可算你输了吧,接下来的几十年你都是我的了。”
九千院忽地媚然一笑,蜜肉如蛇如鳗,吸吮卷扭,阴气催逼更甚。
欢快如刀,无情地往邪犽的丹田刺来,面对九千院冻寒阴气的贪婪索求,唯一抵御之道,便是不断注以阳精,是以邪犽射精不息,销魂快意不断。
“啊……你……你早知如此……”
邪犽喘道,终于明白一年前九千院那诡异的大笑,所笑为何了。
“我是你妻子……若早知怀孕生子之法……自当坦然以告……”
九千院娇躯在邪犽身下乱颤,邪犽固然射精不止,但受阳精不停倾灌,她亦是绝顶连绵,腹中鼓胀,欢美难耐,“岂会……故意隐瞒……”
“但……你……”
邪犽道,但体内阳气不继,阴寒之气逼至心窝,他竟说不话来。
查知邪犽内气败退,九千院连忙一个翻腾,三千发丝将邪犽扯开,两人倏地分离,分卧宝床两侧,均是气喘吁吁。邪犽阳根抽颤,精喷如滚,九千院下体艳红,银浆泉涌,花门、菊轮均如呼息般激烈缩放。
“只有一法……能让我怀孕生子……”
九千院缓缓趋近,素手揽着邪犽的颈项,在他耳边细声低语,“你以阳气与我体内的经脉相连……丹田内二气互通……以混元之气行遍四肢百骸……修复那佚失经脉始可……”
“那……那不就是得先让你真泄,打开丹田才成?”
邪犽喘道,体内阴气不退,依旧打着寒颤。然而欲使九千院真泄,他就非得跨越她胎内那积郁万年的冻寒之气不可。
(九千院或可自撤胎内阴气,但终究是她自屈退让,就算泄身,也只是平泄,不是真泄,阳气进不去丹田,从她这数十年来与我交欢时从未显过真身,便可见一般……欲使她真泄,除以阳气硬拚之外,恐无第二条路……
(但以我现今的妖力,欲使九千院真泄,实与痴人说梦无异……这下可该如何是好?还有其他法子吗?但无论如何苦心细想,邪犽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主意,似乎就连妖星赤贲也对此无可奈何。
想到自己花费数月,消耗一身妖力,遍施阳精予尾玄众女的辛苦,竟是徒劳无功,邪犽已心头一沉,又听闻九千院所言,需使她真泄方可令她怀孕受胎,更是心灰意冷。
正丧气时,邪犽身躯一暖,九千院娇躯贴附,搂着他冰寒未退的身子,烧烫内股夹着射精不止的阳物,妙灵胴体如水蛇滑荡,一双乳房在他胸前厮磨,以自身体热为他取暖。
“傻瓜……”
九千院见邪犽神情,竟反过头来安慰,“等上了无尽天,你以妖星之力,自可轻易让我真泄,到时还怕我怀不了胎吗?”
“那你岂不还要再等五十年?”
邪犽问道,内气运转,缓缓复原,已驱走大半阴寒。
“只要有你陪伴,五十年转眼即逝,有何困难?”
九千院笑道,吻着邪犽肩上的齿痕,“你答应我的,接下来到登天为止,你可不准再和那些丫头好了。”
邪犽思索半晌,伸手捧住九千院热烘烘的臀,“噗哧”一声,阳物又顶进那永不饱足的花门蜜径。
“嗯……啊啊……”
龟头捣入蜜穴之底,马眼咬着花心嫩肉,九千院娇躯一颤,柔声呻吟。
“淫魔……只要不入胎房……便无须担忧我体内阴气反扑……我俩可尽享淫欢……”
九千院娇嗔道,双手撑着邪犽厚实的胸膛,一颗桃臀颠扭如浪,水蛇腰肢不停迎送,蜜处吃着阳物,吮得邪犽精关发颤。
“不,九千院,我身为你夫君,明知你心愿为何,岂可望难生惧!”
邪犽心一横,猛然坐起,再将九千院压在身下。
“淫魔?你想做什么?”
九千院惊道。
话未说完,九千院只觉菊门一烫,一根粗大灵活宛如腾蛇的火热阳物顶开了她的后庭门户,深深捣入肠中嫩肉。
那阳物首级的狰狞形状,蜿蜒淫茎的辣人热度早已烙印在九千院心中,有如己身一部分,故菊中嫩软毫无抗拒,任由其恣意肆虐。
(他……他明知无法使我怀孕,却还不放弃?
(难道……比起我来,他宁愿要那些丫头?
“你……你这畜生!那些丫头真值得你这样?”
九千院只道邪犽依旧贪图众小辈股间的滋味,顿时妒火攻心,“不惜赔上性命,也不放弃那些淫屄浪穴?”
“俏狐狸,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
邪犽一边苦笑,一边在阳物与淫根中酷酿妖力,“夫妻之间,怀孕生子乃理所当然,我既夸下海口,岂可自打嘴巴?”
“哼,谁知道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淫秽念头!”
九千院嗔道:“话说在前头,你若依旧执迷不悟,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自行将胎内阴气撤下了!”
“用不着手下留情。”
邪犽笑道,低头将九千院的柔唇含入口中,“若我无法让你怀孕,就成你裙下幽魂便是了。”
“你……你少胡说!”
九千院听了,心头一震,“我可不准你死!”
邪犽不知,九千院的卵巢于八千年前萎缩的缘由,正是因为她与昔日夫君交欢,酣热忘情之际,阴气催动过度,尽吸其阳,使其仙死于床之故。此事不但令九千院受创极深,更令她卵巢日渐萎缩,她因此疏远男欢女爱,直至遇见邪犽这妖星化身为止。
(这死淫魔,难道真以为我想你死吗!你可知为何每次交欢,我都自撤胎内阴气,把自己整个给你?九千院又怒又怨,只恨邪犽不解其心意,十指用力,爪尖刺穿邪犽护身秘纹,令他痛得躐了起来。
“还不放手?”
九千院怒道。
“不放!”
邪犽喊道:“没让你怀上我的胎种,我绝对不放!”
话未说完,邪犽腰肢上挺,阳物再度深入九千院的阴寒胎房之内。
阴气逼来,邪犽体内的阳气自然反应,往下聚涌于男根之中,与其相抗。
“你……你这执迷不悟的蠢货!”
九千院骂道,欲再以发丝将邪犽扯开,他却紧搂着她,说什么也不放手。
不过眨眼工夫,九千院的阴气便攻进邪犽的精关,直冲心窝,阴阳二气互相抗衡,邪犽经历多次消耗,内气本就不济,转瞬败下阵来,深陷在九千院菊中的淫物亦化成一滩精水。
“傻瓜,快住手!”
九千院惊呼,“你会死的!”
邪犽无法回答,牙齿“嗜瞎”寒颤个不停,一身秘纹也像被浇熄的石碳般漆黑。
“快放手!淫魔!”
九千院惊恐越甚,“算我求你了!”
“不……没让你怀孕……我绝不放手……”
邪犽气若游丝,阴气已攻进丹田,妖星纯阳之气受九千院内气吸引,如海啸倾泄,狂涌入其胎中,眼见便将干涸。
(不……不成!思及邪犽即将命丧于己,九千院顾不得其他,胎中阴气尽撤,将子宫内无数混元灵气纳入丹田之内。
一时间,她胎内空虚,阴气干涸,而邪犽阳气未继,子宫肉壁吮着发凉的龟头,兀自收缩拧绞。
“啊……呜……”
邪犽搂着九千院,动也不动,口中呻吟细微,脸色如墨。
“傻瓜……你这傻瓜!”
九千院又怒又悲,不停往邪犽唇上亲吻,将自身妖力透入他体内,但不知为何,邪犽的内气却毫无反应,平时那贪得无厌的淫热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没有吸尽他体内阳气才是啊?”
过了半晌,见邪犽久无动静,九千院心乱如焚。
“你……你别开玩笑了,臭淫魔,你要是死了,我一点也不会心痛的,你听见没有?”
九千院难掩慌张,娇躯迎送,但邪犽阳物虽仍刚硬,男根里却是一点热劲也无。
九千院慌乱更甚,受她心情影响,凤昭宫内万余狐女都停止欢爱,不安地往宝床上望去,满是呻吟娇喘的正殿里顿时鸦雀无声。
第三章 受孕
“……呜呜……”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邪犽肩头一震,一哆嗦,好不容易醒转过来,“九千院……你可真是厉害……我差点死了……”
“浑蛋!”
九千院见到邪犽恢复意识,心中先是一喜,接着怒不可遏,一口便往他肩上狠狠咬去,牙齿穿皮过肉,滚烫的乌血顿时在口中扩散,九千院气恼至极,更将其全部咽下。
邪犽吃痛,却不退避,因九千院心音在他耳边如雷轰电鸣,怒火之中,更有无尽爱怜之意。
“没心肝的东西!你要是死了,我是跟谁生孩子去!”
九千院两眼一红,泪水盈眶,心里爱恨交织,满腔怨怼无处发泄,无意识中,嘴在邪犽肩上又咬又嚼,竟将他半个肩头都吃进肚里。
在无匹妖力的加持之下,玉齿柔唇也可劈金断铁,邪犽却动也不动,任由九千院嚼食,直到乌血腥味扑鼻,九千院这才惊觉,连忙松开嘴巴。
“你……你为何不躲?”
见到邪犽右边肩头血肉模糊,白骨外露,九千院心疼极了,手心一拂,将伤势复原。
“既然我无法让你怀孕,那索性化成你腹中膏泥,倒来得痛快。”
邪犽叹道。
“白痴,你发疯了吗?”
九千院啐道,她担忧邪犽又想硬闯胎房,娇躯从他身上滑开,“我吃你这脏东西做什么?”
“今日到此为止!”
九千院转身,面对床下千万狐女,道:“自此刻起,直至登天之日,本宫与淫魔将长居离恨天,不再入宫。樱雪,本宫不在,你就是一族之长,这群丫头都交给你好好照顾。”
“是……是!小的敬遵娘娘吩咐!”
樱雪连忙答应,她的肚腹已小了一半,但依旧与九千院的分身相拥,下体结合处一片黏稠。
“好了,淫魔,你乖乖跟我上去吧,”
回头面向邪犽,他内气消耗过度,尚无法动弹,九千院遂以发丝将他卷起,笑道:“接下来五十年,可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心知无计可施,邪犽只能黯然点头,九千院遂一展狐尾,便欲往上飞升。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凤昭宫之际,忽然一股燥热从九千院四肢百骸猛然散出,她头一晕,竟落回了床上。
“这……又是怎么了?”
九千院大惊,只觉浑身热暖,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缠在邪丫四肢上的发丝也松了。
经脉之中似有无数细微难辨之物在隐隐蠢动,如虫咬蚁啮,又如千万舌尖在爱抚,所触均是血管、骨髓内侧,凡常五感不及之处。
“啊……啊啊……”
九千院颤声呻吟,难以形容的燥热酥痒令她不停喘息。但这滋味并非陌生,许久之前她便尝过了。
(记得第一次咽下妖人毒血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但那时可没这般强烈呀?“九千院?”
邪犽将九千院拥入怀中,奇道:“你怎么了?”
“臭淫魔……你又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九千院娇喘不已,美艳容貌在情火的烘烤下益发勾魂,把内气尚虚的邪犽诱得情不自禁,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两人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块。
凤昭宫中淫火复炽,万千娇吟再扬。
两人肌肤相亲,邪犽只觉九千院内气翻腾如沸,不禁大吃一惊。
(我阳气消耗过多,断无法以淫术将九千院挑逗至如此地步,这究竟是……边想,邪犽一挺腰,再度挺入九千院的深邃蜜穴中。
“啊啊……死淫魔……你怎么弄的?”
九千院嘤了一声,心中亦怀抱同样疑问,她吮着邪犽的舌尖,烧烫花瓣往男根上贴附,双腿一勾,“滋”的一声,龟头顶入花心,扰人烦躁立刻化为甜蜜欢美,酥得她心花怒放,足趾指尖都酸麻欲死,“为何……还能这样……撩拨我体内的阴气?”
正困惑时,邪犽瞥见九千院唇边的一缕血丝,血色赤黑,乃是他体内妖血,竟凝而不干,烟云般透入九千院的皓齿之中。
(……是血!是妖星的血丨)邪犽恍然大悟,立刻咬破舌尖,促九千院将妖血饮下。
“嗯?”
九千院尝到乌血腥味,先是一奇,随即领悟邪犽的用意,顺势将鲜血咽下。
原来妖星之血乃是邪犽援引妖星纯阳之气的媒介,可无限滋生阳气,昔日九千院以妖血治愈尾伤,已将其融入自身经脉,只是九千院阴气过强,而所纳妖血过少,故未有明显的影响。
而她方才咬破邪犽的肩头,啖其血肉,大量妖血渗入经脉,所生阳气亦随之增加数倍,已足以勾动其内气。
吮着邪犽舌尖上的乌血,九千院感到体内漫生的阳气愈发雄厚,阴阳相袭的淫热在四肢百骸氾滥,就连发梢也为之颤抖。
凤昭宫中,呻吟声如哭如泣,九千院众多分身跨坐在众狐女腹上,贪狼饿虎地狂饮她们胎内的精水,神情痴狂,已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操弄谁。
邪犽缓缓抽送,龟头磨蹭花心,柔压浅捣,似是在屯聚精力,准备给予九千院欲仙欲死的一击。
(如此下去……淫魔妖血将长存我经脉之中……时时刻刻激我内气……日夜情拨挑逗……最终将我化为一头浪荡淫狐……只知男女交欢……
(嘻嘻……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触填满了九千院,化去她心中经年累积的怨怼妒忌。
(啊……淫魔……他在我的里面……在我四肢百骸……凡经脉所及之处……他都触得到……触得到我体内每一块肉、每一根骨……
(原来……从我用了他的血的那日起……我便注定要成为这淫魔的女人……一想到邪犽妖血将与自身合一,形影不离,就如同两人将永远相连一般,九千院便难掩欣喜,心中阵阵甜蜜。
浸淫在瘟疫般的飘忽之中,九千院娇声呻吟,将邪犽舌尖滴落的每一滴鲜血都饮入腹中。
意识飞离,九千院忆起数十年前,她在朱雀岩中以妖血治愈尾伤,在瘴气中自淫的那一刻。
直饮到邪犽脸色都发白了,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九千院只感浑身由里热到外,妖血沿着细微血管,天罗地网般罩住腹中胎房。
“好淫魔……你肏我……”
九千院娇喘,湿润金眸望着邪犽,神情柔媚,昔日堂堂凡界第一大妖,如今不论身心都已是邪犽的娇妻爱妾,“现在……你应当可以让我怀孕了。”
“九千院……”
邪犽虽失血过多,仍振作精神,低声道:“未来五十年,我要你给我生一万胎。”
九千院不答,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痉挛的蜜肉几乎要将阳物也吮断了。
腰一提,龟头深沉,邪犽再度进入那险些夺去他性命的冰寒胎房里。
“啊啊!”
快意如电,两人同时呻吟,凤昭宫里上万名狐女与数千名九千院亦随之绝顶悲鸣,娇声在空悬的无顶梁柱间回荡。
阳物甫插入九千院的胎房,邪犽便大吃一惊,只觉胎中固然阴寒如冻,子宫肉壁却是烧烫如火,纯阳之气正从肉壁中渗透出来,朝四面八方席卷,将冻寒阴气一块一块剪除。
在阳气的内外围攻下,九千院往男根催逼的阴气弱了十倍不止,邪犽甚至不需射精便可抵御。
仗着自身妖血助益,邪犽的阳物在冰火交错的胎房中缓缓推进,最后将龟头抵上九千院胎房最深处,子宫肉穹之顶。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啊……淫魔……我做梦也想不到……”
九千院搂着邪犽,晕醉脸庞一片嫣红,“我俩竟真的能有今日……”
“我说过了,九千院,今日结束之前,我必让你怀上我的胎种……”
邪犽喘道。
“嗯……我知道……”
九千院娇声道,在邪犽唇上亲吻,“让我泄吧……淫魔……让我给你生孩子……生一堆流着你淫血的孩子……”
邪犽深吸口气,再度将浑身气力凝聚于阳物之上,就着九千院的胎房猛然深捣。
无声的肉乐在九千院脑中扩散,汗淫娇躯在邪犽的胯下猛然抽弹。
一瞬间,凤昭宫被凄厉的狂喜尖叫淹没,九千院数千分身与一族万余狐女就像是海底的水草,随着激烈的淫潮翩翩起舞。
“啊!”
没了阴气的保护,邪犽的阳气直直贯入九千院体内,更与她体内妖血里应外合,震撼着她的美艳娇躯。
有生以来第一次,九千院在肉欲欢美中完全忘我,什么也无法想了。
(啊啊……他……他真要插得我心也碎了……邪犽的手捏着乳房,九千院的乳头便烫得泌出奶来;他爱抚花蕾,她的蜜径便激烈拧绞;他亲吻嘴唇,她便疯了似地吮他的舌、饮他的津;他用指尖轻触卧蚕,她便像少女般的啜泣。
一边抽送,邪犽一边享用九千院胎内源源不绝的浑元灵气,灵气顺着阳物纳入丹田,转了一轮,化成刚猛的织热阳气,再度捣入九千院的胎中,越是抽干,越是气力泉涌。
阳物毫不留情,深深沉进蜜肉之底,铁锤般撼动着九千院的经脉,热劲贯穿肺腑,意欲开启她体内最后一块花田。
“啊啊!淫魔!淫魔!”
在地狱般的欢美中,九千院泪眼蒙眬,高声喊道:“我要泄了!我要泄了!”
“泄吧!让我看看你泄身的模样!”
邪犽亦喊道,腰肢重捣,龟头在胎房里侧压定,肉茎烫如火钳,一身阳气全都聚凝在马眼上。
一咬牙,邪犽将浑身气力催向九千院的胎房,马眼咬着嫩肉,滚烫阳精狂注,直将精液射进肉里。
“啊啊……啊啊啊啊!”
蜜肉纠结,紧紧拧着阳物,沁凉淫露自胎房、阴道的每一寸肉里喷出,浇洒在发烫的肉茎上。
在狂喜的顶点,一股莫名巨力从肉壁里排山倒海地涌出,刹那间,邪犽与九千院内气交融,经脉相连。
如涛天海啸,巨力往邪犽体内倾覆,震撼之余,他不禁松开了手。
“噫噫……噫啊啊!”
九千院发出抽泣似的悲鸣,刺眼金光从她红艳如火的娇躯耀出,瞬间笼罩了整座凤昭宫。
“啊啊……呜啊!”
邪犽亦放声大喊,无形巨力沿着经脉逆流,转瞬间填满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然而下一瞬间,邪犽只觉气力充实,浑身都充满力量,无形巨力竟在眨眼间与他内气融合,刹那间平添数千年的道行。
(这是……九千院存在虚位丹田里的灵气?回过神来,金光已然隐去,邪犽只觉自己好似堕入一团云中,所及所触尽是无限温柔。
凝神一看,四周有无数金黄狐尾围绕,每一条尾巴都生着蓬松绵软、又暖又香的细敏绒毛,千万狐尾密集丛聚,化成一温暖圆穹,仿佛有意识一般,在他身上抚动。
邪犽伸出手,把这活生生的金云拨开,露出了云朵中的可人儿。
九千院躺卧在邪犽身下,千万狐尾从她头、颈、后背生出,像一席厚厚毛毯铺在身上,随着激昂呼吸上卜起伏,细密金毛包裹着她的颈项、肩头和背部,比针尖还细的白毫覆盖她胸腹以至耻丘的娇嫩肌肤,四肢手脚却生着乌亮黑绒。
再往脸上细看,九千院吐气如灼,上挑的媚眼半睁,眼角垂泪,朱唇如血,嘴边银丝牵挂,半边脸上墨纹雕花,鼻吻往前伸出,两额发丝旋扭在一起,凝成一对月牙状的紫黑犄角,有三寸余高,给半人半狐的媚姿平添几分魔||之气。
邪犽将九千院自万丛狐尾里抱起,数千年来无人得见的九千院真身,如今正娇滴滴地依偎在他胸前。
(这就是……九千院的真身……望着九千院魔艳的狐媚姿态,邪犽只觉甚是喜欢,那半人半狐的躯体,带着诱人情魅的脸庞,不知比平时的她勾魂几十倍,直看得他两眼发直。
“嗷……嗷……”
九千院口中流泄出阵阵娇喘,那喘声如同兽般。
握住九千院发烫的乳房,极细白毫吸饱了蜜汗,湿滑黏手,邪犽亲吻她炽热的唇,她口中香涎浓郁无比,有如醇酿。
邪犽提腰,阳物一拔,无须运气,九千院胎房的嫩肉便随之浮起,龟头马眼与胎心嫩肉相连,在拳头大的方寸肉室里,两人经脉互通,血肉交融,身虽为二,心却为一。只是这么轻轻一动,要命的销魂便将两人席卷,邪犽受不住地停下动作,无形巨力暂时安静下来,内气以九千院五、邪犽一的比例,摇摇欲坠地保持平衡。
“啊……啊……”
九千院媚眼微睁,神情痴狂,一双手瘫在邪犽腿上,魔媚娇躯酥软如泥。
“淫魔……我从没……这么快活过……真要与死了一般……”
九千院叹道。
“我也是……如此美妙欢愉……就怕在天界也无法品尝。”
邪犽亦喘道。
“淫魔……你别停……再多吃些……”
九千院喘了两口气,重新仰起头来,鼻吻磨赠着邪犽的颈项,柔声催促。
“你的滋味太过销魂,一旦入口,恐再也停不下来。而且,难道你不怕我吸尽你毕生功力?”
“不怕……你吃吧……”
九千院毫不犹豫,道:“我今日才知……原来这几十年来吸纳的灵气……都是为了要给予你的……”
“话可是你说的,待会就算你求我,我也不停。”
邪犽喘道,只觉九千院就连眨个眼也令他神魂颠倒,遑论胎房彼端的甜美诱人了,“我要狠狠操你……操尽你身上每一块肉、每一个穴……”
“我给你肏……我要你肏……”
九千院颤声道,唇缓缓咬上邪犽的颈项。
邪犽深深吸了口气,紧拥着她柔弱无骨的娇躯,再度往子宫深处顶去。
不论言语或文字都无法形容的至高欢美席卷了两人,万丛狐尾疯狂婆娑起舞。自两人结合之处,浑元灵气化成洁白光芒淀放,将两人缓缓笼罩。
“啊……啊……嗷!嗷嗷!”
在无瑕光霭中,九千院狂喜的鸣叫声响彻云霄。
“啊啊!九千院!九千院!”
邪犽亦是销魂欲死,精关碎裂,不要命似地将浑身精力注入九千院的胎中。
不过眨眼工夫,邪犽丹田内的阳气便消耗近半,九千院更是全身经脉大开,一心只欲将自身全都给了邪犽,内气狂泄不止,任凭吸纳,但两人越是射精泄身,浑元灵气回补速度便愈发迅疾,越是亢奋昂扬。
顶着九千院子宫胎心,邪犽忘我顶送,浓精如铁浆铜块,迅速填满胎房,让九千院那生着柔软细绒的肚腹迅速圆滚起来。
“啊……淫魔……你看……我怀孕了……”
九千院似是泄得痴了,望着自己隆起的站肚腹,嗓音似哭又似笑。
“还没呢……那只是精罢了……还没成胎……”
邪犽喘道,腰肢猛捣,阳物火热欲融。
“那……那究竟何时才……啊啊!”
一道凄厉痛楚截断了九千院浑身的销魂,她疼得满脸通红,十指扣住邪犽的后背,爪尖刺进肉里,邪犽正在极乐之天,丝毫不觉疼痛。
“淫魔……你轻点……我好疼……”
九千院咬牙道。
“不行……我停不下来……”
邪犽道,阳物顶得更贪,马眼竟把胎肉吸入了一寸有余,精液直接渗入肉壁里侧。
“住手!好疼!真的好疼!”
那痛楚像是要撕裂九千院娇躯一般,就连绝顶真泄的欢喜也无法填补。
九千院悲鸣一声,娇躯后退,阴气撤散,想要与邪犽分开,但胎心与男根血肉柏连,根本无法分离。
邪犽扣住九千院手腕,低头强吻,她越是悲鸣,邪犽便操得越重。
(死淫魔……我都说疼了……还这样……还这样死命地肏我……剧痛和狂喜在九千院体内像暴风般相互争斗,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筋肉撕裂的痛楚和嫩肉抽颤的欢美似乎已没有分别。
宝床下,万千女体半溺在及膝的淫露中,九千院的分身咬着她们的颈子,口鼻中发出如兽的喘息,贪婪地折磨着她们早已酥软如泥的娇躯。
终于,那锥心痛楚逐渐趋缓,围绕两人的光霭亦逐渐收拢至九千院腹中。
邪犽暂停喘息,身下的九千院已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梦,黏滑淫露自浑身毛孔溢出,从头到脚,每一根毛发都滴着甜腻蜜浆,肚腹高隆如球,胎中尽是滚烫阳精。
陌生的脉动从胎房内侧徐徐向外涟漪,子宫里的阴气正沿着一条全新的经脉游移,恍惚中,九千院领悟到她的卵巢复生了。
(那要命的疼……原来是血流涌进卵巢……重建经脉之痛……菊门一热,淫物又顶上了九千院的后庭。
?(死淫魔……他……他已经知道了……嘴里一热,邪犽粗厚的肉舌填满九千院的口腔,他双手捏着她湿滑软臀,将她抬了起来。
依偎在邪犽胸前,狐尾如千万游鱼磨蹭着他炽烫的肌肤,九千院凝望着他眸中的滚滚业火,两人再也不需言语。
(九千院……
(嗯……你插进来……“滋”的一声,淫物插入九千院淫热的后庭,甜蜜肠道以多汁的拧卷欢迎。
骨髓酥麻,淫物一寸、一寸开通九千院的深邃蜜道,菊门吮着乌亮肉茎,绽放成美丽的粉红细轮。
然后,淫物咧开了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咬住了九千院甫才复生的卵巢。
九千院再度流下欢喜的泪水。
一点金光从她高耸的肚腹中耀出,一个不属于邪犽,也不属于九千院的气息,在九千院的胎内微弱地悸动。
“好淫魔……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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