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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多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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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辞突然翻身趴在陆长亭胸口,黑润润的双瞳将他望着,极其认真的问:“爹,要是我娘真的一辈子都不见你了,你还打算成亲吗?”
  阿辞虽然一直缠着他爹找娘,也希望爹跟娘能在一起,但是他心里隐约也清楚,如果他娘想要他的话,当时,就不会把丢到陆家庄。
  就算丢到陆家庄了,也不会一次都不来看他。
  他跟他爹都是被抛弃的人。
  他是能找他娘一辈子,可是他爹呢,已经二十六了,还没娶过亲呢,如果娘真的不回心转意的话,他爹是不是跟祖母说的那样,要一直打光棍了。
  祖母每次说起来都是非常讥讽的样子,阿辞很心疼,不希望他爹再被祖母嘲笑。
  陆长亭没料到他突然问这么一句,不由愕然,顿了顿才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是觉着,你也老大不小的岁数了……”
  陆长亭用扇子盖着脸沉沉的笑出声,“还老大不小的岁数了?你跟谁学得这句话?”
  “祖父啊,他不总这样念叨着你么。”阿辞鼓了鼓脸颊,反应过来差点就被他转移话题,瞪着眼睛不满意的用手将他脸上扇子掀开,“你还没回答我呢!快说!”
  陆长亭的笑渐渐收起,沉黑的眸中微微闪动一下。
  在遇见云夜之前,他也从来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
  隔了好久他才对上儿子黑晶晶的眼睛,试探着问:“阿辞你呢,你想爹怎么样?”
  阿辞大大的翻了翻眼睛,“我什么我,你娶媳妇儿呢问我干吗?”
  “你是我儿子,我当然要考虑你。”
  “我……”阿辞摆摆手,老气横秋的叹息着重新躺下去,“别问我,你是满足不了我的。反正,反正不是杨芷兰就行了。”
  阿辞言语间都透出对杨芷兰的厌恶。
  陆长亭眸中的温度散了些,语气也很冷淡,“我跟她没可能的。”
  现在陆家庄的当家主母是陆庄主的继室,并不是陆长亭的亲生母亲。而杨芷兰是这位继母的亲侄女,因为患有一种非常尴尬的病身上总是有难闻的气味,一直嫁不出去,陆夫人从七年多以前就把目光直直盯准了陆长亭。
  陆庄主耳根子极软,再加上偏爱小儿子多一些,陆夫人枕头风一吹也跟着卖大儿子了,还严厉教训不肯答应的陆长亭说,“芷兰这么可怜,没人娶她的话她还怎么活?!”
  陆长亭是软心肠,但不是软骨头,特别是在婚姻大事之上,他很强硬,不管父亲如何唾骂也不曾松口。
  陆夫人屡次逼婚不成,心有不甘,有一次居然耍阴招,暗地里给陆长亭下药,好让他跟杨芷兰生米煮成熟饭。陆长亭一时大意将下药的茶喝下去了,好在他警觉性不错,马上察觉了不对劲,趁着在理智尽失前踉跄着跑了。
  就是那次,他昏昏沉沉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借着药性跟阿染……
  陆长亭好不容易才从回忆里挣扎着出来,转过脸去看着儿子问:“为什么说我满足不了你,你有满意的人吗?”
  陆长亭虽然问这个问题,但心里其实猜到他想说的是谁了。
  果不其然,阿辞道:“有啊,就是云夜。”又有些可惜,“可是他是男人,爹你说过,你不可能跟男人在一起的嘛。”
  “遇上他之前,爹也没想过。”陆长亭苦笑低喃着。
  “你说什么,爹?”他声音太小了,阿辞没听清。
  “没什么,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进去睡吧。”陆长亭知道这孩子对云夜又是喜欢又是依赖,现在恐怕他这个亲爹都要靠后了。
  但在自己跟云夜没有彻底的挑明关系前还是不要告诉阿辞了,免得他空欢喜一场。
  爷俩刚坐起身来呢,不远处的黑暗里一抹身影渐渐隐现,虽然还没看清脸,但那纤瘦的身形格外熟悉。
  陆长亭跟阿辞两脸呆滞。
  “阿辞,爹眼花了吗?”
  阿辞揉揉眼睛,也有点不敢相信,“爹,我睡着了在做梦吗?”
  云染待缓缓走近了才看到他们一大一小呆瓜似的坐在那儿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自己,不由拢了拢宽大的素纱袖笑出声,漂亮的瞳眸里似有潋滟的水波漾起,“你们干什么呢,被蚊子叮傻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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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云夜真的是你,我以为我看错了。”陆长亭惊喜的站起身来,两眼晶晶发亮。
  云染也将回过神猛地扑过来的阿辞抱住,手摸摸他柔软的发丝,嗓音轻柔,“阿辞去我那儿睡吧,这里堆积杂物太多,容易遭蚊子。”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原来这人是担心他被蚊子咬特意来接他的!阿辞兴奋的抓着云染的手,不过他又很快想起什么,问:“那我爹呢?”
  陆长亭被儿子提名,眼神蓦地有几分不自在,又有点紧张。
  “他当然也去。”云染毋容置疑的说着,然后抬眸盯着陆长亭刚好对上他偷瞄的视线,勾唇嫣然一笑,“你傻站着干什么,抱着孩子跟我走吧。”
  陆长亭连声应了,抱着阿辞跟在了云染身后,阿辞高兴的抱着陆长亭的脸直揉搓,陆长亭五官都被儿子整得变形了,却没什么反应,因为他此时已经陷入了回想之中。
  ——刚才,自己是不是笑得太不自持了?
  陆长亭用力的抿了抿笑僵的嘴角,要淡定,要从容,要冷静,要沉稳。
  “爹你偷笑什么呢?”
  陆长亭立马正色,“没有没有,爹嘴巴被蚊子咬了,有些疼。”
  “是吗?我给你呼呼。”
  云染的房间里熏了香,蚊子像是绝迹了一样不再出来讨人厌了。父子俩往他房间里一去,顿时感觉一片清幽,耳边也清净了。
  云染让阿辞脱了衣服坐在床上,拿了药膏来给他抹身上被咬出来的疙瘩,“痒不痒?”
  药膏涂上清凉清凉的很是舒服,阿辞嘻嘻笑往云染怀里蹭去,说:“现在不痒了。”
  蚊子啊蚊子,阿辞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的话,就没有我此刻的幸福啦!
  陆长亭见他们两人亲亲热热的根本就没人管他,受到冷落的他束手束脚的站了一会儿,准备去问阿展他今晚睡哪儿。
  “——陆长亭,去哪儿啊?”原本背身坐在床沿的云染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他刚一动就将他喊住。
  陆长亭被他拉长了语调叫名字的时候,有些晃神,阿染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是喜欢这样唤他。
  陆长亭转过身来,看向云染。
  云染收好了药瓶,侧身对着他指了指房间的长塌,“你今晚睡那儿。”
  陆长亭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呢?”
  “我?”云染颇有意味眼神在他脸上逡巡片刻,轻笑一下,语气有几分刻意的调侃,“你想我睡哪儿?”
  陆长亭已经反应过来自己问了句废话,红了耳朵,他道:“你自然是跟阿辞睡在床上。”又多此一举的补充了一句:“那个榻只够一个人睡。”
  原本在云染怀里拱来拱去的阿辞捕捉到关键的信息,猛地抬起头眼睛发亮扯了扯云染的袖子:“你让我睡在你床上?我今天晚上跟你睡?!”
  “当然。”云染见他额头上又开始冒汗,拿起扇子给他扇起来,“肚子饿了吗?要不要拿点东西来吃了再睡?”
  “不用不用,你快上来躺着吧,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云染这边被迫不及待的阿辞拉着躺到床上去了,陆长亭也到自己的地方坐下,心情颇为繁杂又激荡的朝着床那边温情的画面盯了许久才径自躺下了。
  听着那边阿辞原本兴奋的声音渐渐的低下去,陆长亭知道他肯定是睡着了。也没听见打扇的声音,云夜肯定也睡了。
  这么想着,陆长亭翻动了一下身子,压下心底还未停止的涌动的,也准备入睡。
  半梦半醒间,鼻尖窜入一股非常熟悉的冷香。
  陆长亭心里猛地一跳,双目大睁,入眼就是正安安静静的站在床边的云染。
  烛火掩映下,眉眼间几分妖冶之色。陆长亭惊的半撑起身子,“云夜你……”
  “里面去一点。”云染低声说。
  陆长亭脑子轰的一声,他这是要……
  云染不耐了,“我让你里面去,快点。”
  陆长亭听话的往里面挪,说话也有些磕巴了,“你,你这是……”
  云染从容的在他空出的地方躺下去,轻盈的袖子垂落在榻沿,紧紧挨着他的身体,淡淡的道:“这个榻,够两个人睡。”
  陆长亭身子贴着冰凉的墙面,却瞬间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高温空间内,浑身都燥燥的,目光所及的就是云染的脸,云染的发,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那股勾人的气息。
  这个人,居然就躺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陆长亭耳朵红的快滴血了,手僵脚僵呼吸都不敢大力。
  云染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忍耐且用力的闭了闭眼,咬牙切齿语气森然的道:“陆长亭,你耍我的是不是?!”
  陆长亭见他生气,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脱口而出的就是道歉,“对不起。”想了想自己这一说对不起,好像是印证了他说“耍人”的话一样,又立马解释说:“我没有耍你,我怎么会呢?!”
  云染陡然侧眸恶狠狠瞪他,“还说没有?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我躺在你旁边这么久,你都没有一点想碰我?因为我是男人,你其实很恶心?”
  陆长亭听到前面神色一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后面又忍不住笑,语调轻柔,“我都说过,我知道你是男人,怎么会恶心呢?”
  陆长亭觉得这人好像对这个问题非常的介意。
  听他这么说,云染脸色没见好多少,“陆长亭,我告诉你,你既然已经招惹了我,就别想再去找那个女人!”
  陆长亭神情很明显怔了一下。
  云染见他这样心里一口气堵着,很是难受,他愤愤低吼:“你之所以说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跟你阿染有几分相似?你喜欢跟她相似的我,却因为我是男人,根本不想跟我亲热,对不对?我只是你思念她的一个替身?!对不对?”
  替身?陆长亭因为这个词,心脏如遭重击猛地咯噔一下。
  他是这样想的吗?云夜的确跟阿染有很多相同的地方,连生气时都是一样的。可以对自己在乎的人很好,对自认为不相干的人便十足的冷漠。
  如果不是因为性别不一样,陆长亭几乎就会以为他是阿染了,可是……这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陆长亭仔细想了想,他从见到云夜的第一面开始就隐隐有了莫名的牵念,现在又是真心的喜欢他,他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受了阿染的影响,或者他喜欢的就是这类型的人?总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对云夜的喜欢是真心实意的。
  陆长亭也觉得自己很混账,虽然这些年找阿染找的有些心灰意冷了,也知道她是故意在避开自己,可是如今他居然这么快,转而又爱上了别人,这种矛盾让他自己内心也很煎熬。
  但是这份煎熬只能他自己受着,万万不能无理迁怒身边的这个人,也没办法无视自己心里的情感而退缩不前。
  云染听他半晌不回答,眼神低压冷寒,隔了片刻才嗤笑道:“所以说,任你现在一句句的说得再好听,如果等你的阿染出现之后,我就得靠边儿站了是不是?”
  云染刚说完,身子就颤了颤,因为一直紧紧贴着墙面生怕碰到他的陆长亭突然伸出长臂将他抱在了怀里。
  云染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掀起眸子觑他一眼,嘴角动了动,面上冰雪稍融。
  “是我招惹的你,怎么可能让你靠边站?”陆长亭涩然苦叹,“阿染她……一直刻意避开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她的确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云染暗自哼哼。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以后,只能有我,那个女人就别想了。”云染用胳膊勒紧他,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威胁的话也因为轻喘带出几分诱/惑的软绵,“要是让我发现你敢藕断丝连,我砸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听见没?”
  “听见了。”陆长亭无奈话还没落音,就被云染猛地贴过来的火热嘴唇堵住了。
  陆长亭本来就浑身有火似的,此时被他抱着猛亲一顿,身子像炸了一般战栗不止,他翻身覆上云染,重重的回吻,两人唇舌激烈交缠,发出极其暧昧的啧啧水声,周遭的空气仿佛也都嗤啦一下燃烧起来了。
  陆长亭活了二十六年了,唯一的一次就是跟阿染那次糊里糊涂的经验。他虽然这方面诉求不高,但也是正常的男人,这么多年来的漫漫长夜,几乎是一路憋过来的。如今,他跟云染之间势头迅猛的冲破了那一层暧昧的隔膜,陡然间就明晰起来,此刻美人在怀,主动又热烈,他如何还能把持的住?
  陆长亭从他的唇沿着下巴亲吻到脖颈,而身下的人也是异常的不安分,双腿难耐的在他腰上磨蹭,将他的邪火点的更加旺盛。
  云染很快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又故意的蹭了蹭他,捧着他的脸又跟他缠绵的接了会吻才分开,云染的一双黑眸水波迷蒙,格外慑人心魂,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伸出湿/濡的舌尖舔了舔唇极小声说:“我们去别的房间吧。”
  孩子在这个房间,他绝对是要顾忌的。
  陆长亭脑子热烘烘的,刚要按捺不住的答应,床那边传来阿辞的低哭声,好似做恶梦了。
  两人动作俱是一顿,热意瞬间有些退散。云染静了静,强忍着缓了缓神之后终于是轻轻推开陆长亭,陆长亭知道他要过去看孩子,便放开他。
  云染鞋子也没穿,轻手轻脚的跑回床边掀开床帘,陆长亭看着云染将闭着眼睛左右摸索哭泣的阿辞抱在了怀里嗓音低柔的轻哄。
  这人比他这个当爹的还要疼阿辞……难道,真的是爱屋及乌?
  陆长亭这么想着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太不要脸。要爱屋及乌,说不定是因为云夜喜欢阿辞,才顺带着喜欢他呢?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一开始对他冷淡无比的云夜突然会转变成现在这样了。
  陆长亭抿紧唇,眼神发直的盯着某处,一瞬间有些郁郁轻愁。
  云染好不容易哄好阿辞之后,回到榻边看了看,陆长亭直挺挺的躺在榻上,双手捂着高高鼓起的裆部,额上头青筋突起,细细密密的布满汗珠,表情忍耐得有点可怜。
  云染也是口干舌燥,想更进一步。但因为阿辞这晚睡得不太/安稳,云染跟陆长亭两个纵使都心痒难耐,最终却还是没突破那一步,两人身体缠着又亲了会儿,互相帮忙用手纾解了一次,云染便有些扫兴的离开榻边,去床上睡着哄总是哼哼唧唧的孩子去了。
  云染从怀里离开后,刚尝到了点甜头的陆长亭心里被挖空了一块似的,鼻尖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和温度,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不时眼巴巴的朝着床那边瞅,那叫一个望眼欲穿,也不知道这晚上是怎么熬过去的。
  有了身体亲密的接触,两人间的氛围是突飞猛进。而云染内心破了那层屏障阻碍之后,算是认准了他,所以一改之前的刻意冷漠,对心里情感的表达毫不掩饰,直接坦然又热烈,陆长亭成天感受着他噬骨的柔情,一颗心就像是被浸泡在糖罐里似的,甜到发懵。
  虽然两人从不当成孩子的面儿亲热,但阿辞对他们之间气氛和眼神的变化也隐约察觉到了,不过他没有直接挑明,而是有一次悄悄的问云染,“你能给我爹当媳妇儿吗?”
  他神情极为郑重,并没有小孩的那种懵懂未知,他看起来是非常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
    云染一时想起这孩子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除了他娘不会让他爹跟别人成亲。
     而现下阿辞这样问他,恐怕其实心里一直都清楚他那个狠心离去的娘不会再出现了吧,只是仍旧不甘心嘴硬罢了。云染轻声问他,果然听着他道:“你是不一样的……说不上来,反正你就是不一样。而且我爹一直一个人,也很寂寞很可怜的,我娘亲如果永远不出现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能给我爹当媳妇儿吗?”
  云染静了静不答反问:“那你想吗?”
  阿辞自然重重点头,扑在他的膝头大眼睛真诚的将他望着,“自然是想的,阿辞也很喜欢你,可,可是你是男的,我爹说……”
“只要阿辞想就行了。”云染笑着摸摸他红通通的脸蛋,“凡事都可以例外。”
  阿辞听了一愣,反应过来后高兴的不得了,挥舞着小手好一阵欢呼:“真的吗?真的吗?天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爹终于不用打光棍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接下来也没忍几天,两人还是将那日遗憾剩下的最后一步给突破了。
  那晚,阿辞被阿展带出去逛去了,云染在浴房沐浴到一半,扬声让在外面等着陆长亭给他送东西进来。
  陆长亭推开门,心跳狂乱的进来了,白皙俊朗的脸颊被水汽熏得一片红晕,眼睛不敢乱瞟一下,然后他被含情带笑的云染趁机一把拉入了水里,衣服打湿了个通透。
  陆长亭错愕之余刚来及抹了把湿漉漉的脸,云染已经低喘着来扯他的衣服和裤子,陆长亭肖想他想的肝都疼了,此时哪有不从的道理,于是顺着他的意思一起脱光了衣服,心猿意马的一边亲亲摸摸一边洗澡,过后身上稍稍擦干就双双抱着滚倒在了浴房的木榻上,干柴烈火,一把火烧了个彻底!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刚开始进入他的时候他疼得浑身都在打颤,却还死死咬牙出言刺激。什么“你用点力啊!”“怕什么!我不疼!”“陆长亭你没吃饭啊?”“快进来,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根本不喜欢我是不是?!”一通胡乱的瞎说。
  陆长亭本来怕让他受伤还强忍着小心翼翼的,结果被他一连翻的话激得也昏了头,脑子里那根弦嘣的一下就断了,就这样强行的挤了进去。被汗水模糊的双眼隐约看见他因疼痛高高扬起的弧线优美的下颚,陆长亭心中一阵猛烈的激动,凑过去在他紧绷的下颚亲了亲,然后堵住他红唇里溢出的呻/吟,大肆的挺着腰身开始顶弄起来……
  等肆虐过后陆长亭才发现云染的下面那里红肿得厉害,疼惜的给他擦了点药膏之后,陆长亭便将面色不佳的他抱在怀里轻抚,心里很是懊悔自己之前几近粗暴的失控。
  “还难受吗?”陆长亭抱着怀里正静静的闭着眼,拧着眉头面色有些苍白的人,无声的叹气,用手摸了摸他光滑的脊背。
  云染长睫颤了颤,缓慢的睁开眼,没回答他这话,而是用手指指尖在他小腹处轻轻的打圈,微微沙哑的嗓音格外的慑人,“长亭,你喜欢吗?还想不想来一次?”
  陆长亭是怕了他了,一把捉住他作乱的手紧紧攥着,云染却不安分的凑到他胸前,用嘴咬住其中一颗红珠轻吮起来,陆长亭浑身被雷击了似的发麻,另一手将他按住,苦笑的告求:“别闹别闹,云夜,我来不了了。”
  再来一次他的伤就更重了。
  陆长亭从他轻蹙的眉头看得出来,他其实还在难受着,可是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呢?
  “真的不要了?”云染唇抿的紧紧的,眉眼间隐隐有些郁气。
  他怎么记得他之前是阿染的时候,陆长亭把他按着做到后半夜,他受不了的爬走又被拖回去继续。第二天在陆长亭醒过来前,他四肢发抖,强撑着用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才把衣服给一件件的穿上,穿完了之后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难道在陆长亭心中阿染是个女人,所以潜意识里更愿意碰他?还是说那次是因为他被下了药所以才比较凶猛?
  云染恨恨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计较这个很可笑。
  虽然他现在已经把陆长亭给抓到手里了,但他还是怀疑陆长亭是因为他像“阿染”,把他当成替身而已。
  ——之前问陆长亭,是不是把他当替身,陆长亭也没否认。
  虽然阿染也是他,但阿染对陆长亭来说是个女人啊,这是云染心里的一根刺,这根刺刺得他离开五年多,现在就算跟陆长亭又在一起了,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想起,让心口窒痛一下。
  云染斜眼冷冷的睨了陆长亭一会儿,心有不甘,最后他滑下身子伏在陆长亭双腿间,用嘴含着那根东西,陆长亭震惊的长吸一口气,喘息的发抖,“云夜,云夜……”
  云染自顾自的撩拨他,果然没多时嘴里的东西就涨大了。
  然后让陆长亭吓坏的是云染居然扶着那火热硬挺的大家伙咬着牙自己往下坐。
  陆长亭浑身热汗,急得快哭了,见他坚持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好束手无措的颤声哀求:“祖宗我的祖宗你慢点慢点!轻轻地,疼疼疼疼啊!”
  云染恼怒得骂他:“你疼个屁啊!”
  陆长亭见他脸又煞白了,痛心的说:“我是怕你疼!”
  云染嘴硬,“我不疼……”然后又骂:“还愣着不动,来帮我!”
  接下来的动静,对两个人都是不小的折磨。
  陆长亭最后帮他清洗的时候看着里面带出来的血丝,心都疼碎了。
  用力的蹙着眉,陆长亭觉得这人实在太胡闹了,洗的过程中瞪了他好几眼。云染却懒洋洋的闭着眼睛靠在一边享受他的伺候,根本不看他的脸色。  
    也是,陆长亭心道,要看也是我看他的脸色,他就是我祖宗。
  云染这晚勾引陆长亭做这事是有预谋的,所以早早就将阿辞全权交代给阿展,睡觉自然也是阿展带着。
  等两人收拾好回到房间之后,云染让陆长亭去阿展房里看了一眼……至于为什么他没有亲自去,那还用说,双腿都合不拢了,哪里还有力气走路?
  陆长亭推开房门回来,云染问了句,陆长亭便道:“阿辞已经睡了。”
  云染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不做声了。
  陆长亭歪一只胳膊撑在云染里侧,以包裹着他的姿势歪坐在床边,漆黑如夜的眸子充满情意将他静静的望着。
  云染已经穿上了浅色的睡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显得身段越发的纤细有致,黑发铺在脑后,一张无暇秀美的脸在烛光里泛着一股莹润漂亮的光泽。陆长亭心动不已,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摸他的脸,低喃:“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做梦。”就这样拥有了你。
  云染很累了,强打着精神勾了勾唇,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顺着他抚摸的动作一起动。
  激情过后是一种如湖水般的平静宁和,两人目光交接,静静的对视,暖融融的气氛下,陆长亭低下头去两人轻轻的接了个吻。
  云染眼睛半睁半闭,嘟哝了一句,“困了,睡吧。”
  陆长亭嗯了一声,见他不愿意动弹了,便自己到床内侧拥着他躺下了。
  然后……陆长亭盯着怀里已经睡着的人,又失眠了。
  只觉胸口处有火幽幽燃烧一般灼烫,这股热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被煮沸了似的亢奋着,完全没办法入睡。
  那天过后云染行动不太方便了好几日,陆长亭心痛至极,每天小心的用药膏给他养着伤,万万不敢陪他胡闹了。
  云染虽然没有出门,却也没无所事事,而是将各个店里的管事叫来院子里一一交代什么,陆长亭每到这个时候就自动避开,等人走了再回去伺候他大驾。陆长亭一开始还以为他只是平常生意上的事情,但一次不经意听到谈话才察觉他似乎打算出远门,所以才分派差事下去。
  “云夜,你打算去哪里?”陆长亭一边磨墨一边小心的试探着问着正埋头写着什么的云染。
  云染头也不抬,缓声说:“去东阳城。”
  东阳是本国的都城,威势显赫的齐王府就在那儿。云染从知道父亲的失踪可能跟齐王府有关之后就开始准备了,将手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便可放心的去查了。
  虽然跟陆长亭天天腻在一起,但是该做的事情都没落下,他的心里已经很迫切了,他这回一定要不遗余力的找到父亲,然后带他回来。
  “东阳?”陆长亭微微愣了一下,东阳离他家倒是很近。
  陆长亭回过神来,才发现云染不知何时已经搁下了笔,正将他直直盯着,神情明显不悦。
  陆长亭一看他表情不对就知道肯定有事儿,忙停下手里的活儿,单膝蹲在他身边,柔声问他怎么了。
  云染冷哼的往椅子上一靠,哂道:“有些人,三百两卖身给我了,还不肯卖力点。”
  陆长亭一头雾水,两人调情的时候是拿之前的那个三百两说过事儿,云染说这三百两不需要还了,就当卖身与他。两人蜜里调油,这种话就当个情趣,陆长亭自然就顺着他的话说了。
  可是……不肯卖力是什么意思?
  陆长亭不解的扑闪扑闪眼睛,不懂就问:“云夜,你说什么呢?我哪儿不卖力了?”
  云染扫兴的瞥他一眼,身子又往下沉了点,懒洋洋的瘫在那儿,一脸索然无味,“你说我说什么?这都隔多少天了,就算有伤也都好得差不多了。偏偏有人跟柳下惠似的,一到了晚上就不肯动弹,简直没个意趣。”
  陆长亭愕然了片刻这才明白过来是在明里暗里的讽刺他呢,好一阵失笑,抓着他的手轻轻的揉了两把,无奈的说:“你可行行好吧,我得等你多养几天才敢再动作,你若是再跟上回一样,我是真要哭了。”
  云染顿时怀疑起来,“你是真喜欢我吗?真喜欢我的话,怎么可能睡在一起将近十多天都忍着不碰我?还是因为,我是男人……”
  陆长亭叹气,又来了。他不厌其烦的解释,“云夜,别怀疑了,我清楚的知道你是男人,我能忍就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心疼你。你如果再乱来的话,我真怕出什么岔子。”
  说实在的,过了这么多年和尚一样的生活,突然开了大荤,陆长亭也很是很馋下一顿,但实在怕他伤上加伤,所以只能强忍着。
  云染晶亮的黑眼珠转了转,将信将疑的拖长了音调,“哦?是——吗?”
  云染当时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云染满脸火气的将他赶下了床,被子扔在他面前,让他滚去榻上睡。
  陆长亭身子一闪,躲过了他又丢来的枕头,“息怒息怒。”然后严正的表态,“我不想一个人睡,别赶我走。”
  云染欲求不满的重重的一哼,往床边一坐,瞪着他冷声:“那我留你下来有何用?”
  “有用的有用的!”陆长亭打蛇随棍上,忙捡了枕头抱了被子凑过去,抱着他又是亲又是哄的终于是缠着一起滚到一起去了,最后褪了他的裤子检查了一下,发现还是有点肿,但陆长亭察觉自己再不行动就地位不保了,还是咬咬牙狠狠心挺身而入,等他艰难的喘息适应了一会才开始动。
  陆长亭有意的克制,但还是闹腾到半夜,只是这回没有了云染的刻意刺激,他有种小心翼翼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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