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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大美人之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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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情似还有些不信:“真的?”

洛飞星道:“真的,你别担心。”
他说着,便觉得顾情还是同从前一样如此关心他,心下愈发酸楚柔软,突然又想顾情那沉重的旧伤,有些犹豫地问:“那你又是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顾情一听这个问题,受伤时的情形浮上脑中,一下子仿佛又感觉了到当时的那种屈辱难堪,脸色顿时微微变了变。

洛飞星立刻明白了过来,顿时后悔问出这个让他回忆起伤心事的问题,刚要说话,顾情却开了口:“是先前……他折磨我,我吃了锁灵丹,又被他……折辱得实在受不了,才气血逆行伤了内腑。”

洛飞星安静地听着他的话,脸上现出了分明的心疼之色。他又握住了顾情冰凉的手,他握得是那样的紧,像是抓着绝不会再松开的珍宝:“决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掌中传递过来温热的温度,仿佛有着令人心安的力量,但在这同时,顾情也更觉酸涩难抑,连带鼻腔都有些发酸:“……嗯。”

洛飞星凝视着他,眼中像是有星海闪动,慢慢朝他俯下/身来。

顾情没有躲避,然而他的唇贴上来时,脑内却竟闪现出些纷杂而不堪入目的画面,激得顾情一抖,几乎无法控制地偏开了头,推拒他道:“……不!”


六十三、
洛飞星见他如此,不由停了下来,眼睛里的星光也褪去了:“嗯?”

顾情心跳得极快,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洛飞星道:“你怎么了?”

顾情不知该如何启齿,咬着嘴唇不说话。

洛飞星自从修习魔功之后,心性就变得十分偏激执拗,极容易发怒。他刚才是与心爱的人互诉衷肠,爱人之心与怜惜之情盖过了那股魔戾之气,才难得能恢复几分过去的性情,但此时见顾情不肯像从前一样同他亲密接触,那满腔酸软与温情顿时又消去了大半,暴躁的戾气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同时熟悉的头痛阵阵传来,像有把钝刀在锯,他不由微微拧眉,直起身体,握着顾情的手却不自觉地更加收紧了一点。

顾情的手被他抓得有点发疼,又觉出他魔气陡生,再一瞥,还瞥见了他骤然沉下来的脸色和眼中隐隐的赤红,顿时心生焦灼,道:“师兄,我不是想要瞒你,只是我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洛飞星忍着那裂开似的痛:“嗯?”

顾情将心一横道:“其实我这些日子被他……被他用了许多手段,方才你一碰我,我……便想起那些事情,总觉得十分……不堪,才会……”
他越说声音越低,眼睛也再度移开了不去看他,缓了口气,又继续说了下去:“对不起,我……可能被他弄得不太正常了,我已经不再是……你原来喜欢的那个人了……”

洛飞星突然打断他:“顾情,别胡说。”

顾情诧异地抬起眼,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那眼中已不见了刚才邪异的微红,只是有着沉沉的痛色。

洛飞星道:“顾情,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这一点不论怎样都不会改变。不管他对你做过些什么,你都还是你,是我永远喜欢的你。”


顾情听得发怔,眼圈也有点红了,他看着洛飞星,开口语声中却带了几分近乎崩溃的哭腔:“可是……刚才你来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就是会忍不住想起……”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那些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他只要稍稍一想起,就控制不住地感到无地自容,根本无法像从前那样面对他的师兄。

洛飞星却道:“没有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顾情。”他注视着他最心爱的人:“你要是现在不能接受那些亲密的动作,也没有关系。但不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顾情的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对不起……”

洛飞星痛心道:“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罪大恶极的人是沈淮。”

顾情点了点头,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似的不断滑落,仿佛晶莹的珍珠。

洛飞星伸手去替顾情擦拭眼泪,那滚烫的泪灼得他心如刀绞。

他的顾情原本是何等清冷傲气的美人,就连语声都常带着削冰断玉的冷冽。
可如今,顾情却是如此的痛苦不安,说话时也满是艰涩与怯意,再也不见从前那冷月清泉般的风姿。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方才他满腔都是对顾情的疼惜,心中的暴戾怒意便又暂且被压下去了,可现在一想到如今的局面都是因为那人之故,想到顾情在这里不知道受过那人多少凌辱,怒火再次升腾,魔气也随之涌动,只是那时有时无的头痛倒暂时没有再发作。

正在此时,仿佛应景似的,远处竟传来了罪魁祸首嘶哑的呻吟声。


六十四、
顾情闻声如惊弓之鸟般微微一颤,惊疑不定地瞥向了那声音的来源处。

洛飞星先前直接将顾情就近抱到了床榻上安顿,也没有理会沈淮和池意随仍在屋中,现在忽听见了这恼人的声音,又见顾情如此反应,他的怒火登时烧得更为猛烈,再次湮没了刚刚才恢复一点的本性。

他拧着眉转头一看,只见沈淮依然赤身裸/体,瘫软在地,但那双原本紧闭着眼睛却颤动着,慢慢张了开来。

如此姿态的仇人映入眼中,洛飞星分明地感觉到体内的魔气已炽烈了起来,催促着他做些什么。

他回过头,又见顾情秀眉轻蹙,神色复杂,却显然带着惶然不安,他心中更是痛极,沉声道:“顾情,你想报复这个人吗?”

顾情本有些陷在了自己的思绪中,听他一问,回过神来,却看见洛飞星脸上隐现的魔纹,不由心中一紧,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关切道:“师兄……你的魔气……”

洛飞星只道:“无妨,不碍事。”又直接站起身来,抓着他的手,让他也下床:“来。”

顾情万分忐忑,却还是被他拉着下了床。

六十五、
沈淮醒来时,一时十分恍惚,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眼前也是迷蒙一片,只是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靠近。他勉强抬眼看去,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中,脑内登时便浮上了先前种种情形,沈淮心脏猛地一阵坠缩,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他当妻子一样娶过了门,恨不得天天抱在怀里宠爱着的美人,此刻正在和另一个男人并肩而立;那只他握过摸过了千百次的手,眼下也被别的男人牵在了手中;而那双曾让他一眼沉醉、秋水般的漂亮眼睛,正在朝他看来,将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全看进了眼里。

他却只能依旧带着一身淫乱的痕迹,狼狈至极地躺在地上,因为手脚被捆仙锁所缚,又浑身无力,连稍微蜷缩起身体都做不到。

顾情被洛飞星拉到沈淮这里,心跳愈发加快,迟疑道:“师兄,你要干什么?”

洛飞星面上赤红的魔纹愈渐清晰,他道:“顾情,我想让你能痛快一些——看着自己的仇人被侮辱,应该是一件令人痛快的事。”

顾情有些发懵:“……你到底要干什么?”

洛飞星却没有答话,他的目光停留在仍然散落了一地的淫器,松开了顾情的手,隔空取来了一样物事,却是一个先前没有使用过的东西,是个枣子似的椭圆形小球,却是白玉的颜色,一端还缀着一根细长的红线。

顾情看得张大了眼睛,脸色跟着也变了。
沈淮曾用这个东西折磨过他,那一次,大半天的时间里,沈淮都不允许他从身体里取出这个东西,最后直把他逼到彻底崩溃地哭着求饶,什么丑态都露出来了……

现在……难道是要对着沈淮如法炮制?

不知怎么的,顾情一想到这个,却仿佛有什么一直蛰伏于体内的东西突然破土而出。

他并不知道那是洛飞星为他疗伤时渡来的魔气开始发生作用,只是隐隐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报复的期待与兴奋。


六十六、
洛飞星没有注意到顾情的神色变化,他往这小球中注入了一丝灵力,这东西顿时变得温热,还震动了起来,发出清脆可闻的嗡声,宛若蝉鸣。


他松开了顾情的手,收回沈淮身上的捆仙锁,来到沈淮身前俯身下去,一把分开沈淮那双修长的腿,直接将那小球往他体内塞。

沈淮身体直发抖,却已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洛飞星为所欲为。

他那处先前被反复肆虐整整两天,如今已红肿不堪,上面还有未干的淫液,自是十分湿润软滑,洛飞星只是将那小球往里稍稍用力一推,球体便被那小/穴整个吞了进去,没入深处,只留得一段红绳还在外边,被淫液打湿了,贴着雪白的股缝垂下来。

那球一进去,虬结不平的表面碾过柔软温热的穴肉,立时又热了几分,又恰好抵在了沈淮最敏感的地方震颤不休,逼得沈淮原本苍白的脸立刻浮上了淫/欲的红晕,受不了地叫出了一声,声音嘶哑中透着难耐,让人一听便知道定是在床上的浪叫。

这时沈淮体内春情丹药性已完全消去了,虽然身体绵软无力,但神志却是无比清明。这一声就这般叫出来,他自己也是心头巨震,羞耻不已,他先前被卸去的下巴早接回去了,不禁咬紧了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来。

洛飞星却冷笑,突然在他大腿内侧狠掐了一下。

沈淮被掐了个措手不及,身体不由自主地猛颤,又低哼出了声。

洛飞星讥嘲地笑了笑,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沈淮羞愤难当,双腿颤抖,挣扎着想稍微合拢一点。洛飞星当然不想让他如愿,立刻两道灵力送出,固定住了沈淮的大腿,让他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屈辱姿态。



沈淮愈发羞恨,他仰着脸,视线不经意一抬之际,却瞥见了站在一旁的顾情。两人目光恰好一触,都是一惊。但下一瞬,沈淮便看出了他眼中浮现出的厌弃之色,顿时更如坠冰窟,难堪欲死,僵了一僵,勉强别过了脸,不想再去面对他。


六十七、
沈淮如此举动,却引得顾情心头一颤,竟生出了一股奇异的快意。

眼底的这个男人,曾经那样肆意地折磨他,频频将他欺辱得生不如死,从前他二人相对之时,惶恐不安的人从来只有他,又何曾见过沈淮对他显出这般躲闪的样子呢?

可是,如今沈淮却这般卑微地躺在地上,那张俊朗的脸上,再也没有半点令人憎恨害怕的冷峻张狂之色,反而全是屈辱、痛苦,甚至连面对他都不愿了。

原来……看到仇人受辱,真的这样痛快。


而且,沈淮身上春情丹的药性早已消了,但是现下,他紧实匀称的肌肉上布满了淫/欲的红晕,胯间那物高高耸起,合不拢的双腿之间,还分明有透明的淫/水不断流出,极是淫乱。



这个男人被人这般侮辱,身体也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反应,就好像……从前的他。

他们从来都是一样的。
被这样对待的人,本就都会如此。

他先前变成那样不堪的模样,并不是别的任何缘故,只是因为受到了沈淮的欺辱罢了。

心绪翻涌之间,顾情忽然如同获得了悟,将他先前那种一直存在的羞愧耻辱之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纯粹又深沉的恨意。

六十八、
恨意一旦起了,就如同星火燎原,再难覆灭。
顾情当即施了一道灵力,隔空拧过沈淮的脸,逼迫他面朝自己,就像沈淮过去常常对他所做的那样。

他这力道颇大,沈淮被他拧得下巴现出了红痕,他转过脸来时,被情/欲蒸得绯红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诧异,旋即眉心拧得更紧了,咬牙道:“顾情……”

洛飞星登时面色一沉,手指一动,沈淮的大腿内侧瞬间便被锋利的气劲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沈淮痛得倒抽了一口气,伤口处细密的血珠随即渗了出来。

洛飞星沉声道:“你也配叫他的名字?”

沈淮喘息不止,可他素来傲气,便还是忍着情/欲和痛楚嘶哑道:“轮不到……你管……”

这时顾情突然也道:“你的确不配叫我。”

这话说得并不大声,语声也十分平静,可传入沈淮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直将他整个人都震得僵住了,又如同冰冷的利剑,戳得他又冷又痛。他仿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似的,然后他竟勉强嘴角一扯,显出了一个苦涩的、自嘲般的笑:“原来……如此……”

他死死地盯着顾情,眼中又是悲切,又是痛楚,又是愤怒,还带着浓重的占有意味。

沈淮这样的眼神,却让顾情又看见了他从前的影子,就仿佛自己仍是属于沈淮的东西,仍在被沈淮掌控着一样。

一种从未有过的躁怒铺天盖地而来,教顾情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极端念头。
这一刻,他想去凌辱这个男人,想让他品尝到自己从前的痛苦,想看见他因为不能承受而哭泣,想让他这双眼睛里,再露不出这种让他讨厌的神色。



六十九、
沈淮觉得顾情的脸色陡然间阴沉了下来,那双原本秋水似的眼睛,此刻却仿佛冻结成了冰湖,带着凛冽寒气,让人只是一看便觉森冷无比。

沈淮从未见过顾情这般模样,背脊上竟忽的爬上了一阵森然凉意。

顾情却将视线移向了散落在地的物事,语声中听不出温度:“师兄,我要报仇,他之前是怎么对待我的,我现在都要回报在他身上。”

洛飞星脸上魔纹已十分清晰,血红而繁复的纹路布满了他上半张脸,再加上泛着赤色的眼瞳,使他显出了一种分外邪诡的气质,可此刻他看向顾情,眼神却有种奇异的温柔:“他欠了你的,你的确该通通向他讨回来。”

他二人这番对话来得轻描淡写,就仿佛他们只是在讨论如何处置一件器具而已。

沈淮听得心脏紧缩,如被往死里攥住了一般,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还能痛到这个地步。痛到有些恍惚间,只见顾情手一动,从地上取来了一样东西。

沈淮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珠串。
这珠串每颗珠子都色泽碧玉,龙眼核大小,用一条细细的红线串成了一串。

沈淮那颗被攫住的心脏不由更猛地沉了下去。

顾情低眼看了一下那条珠串,视线才重新落回沈淮身上,再开口语声已经是森寒如冰:“还记得这个吗?”

沈淮当然不会忘记。
其实在他刚将顾情掳回沧灵岛的一段时间里,他因为强烈的嫉妒而对顾情百般折辱,这一地的器具,他大半都在他身上使用过。

如今,就是要他偿还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吗?

可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爱上过什么人,就只独独为顾情付出了一颗真心,若是只能换来如此结果,却让他如何能甘心?

而且,这个原本清高又善良的美人,现在竟真的要如此对待他……他又怎么能接受!?

他半睁着的眼睛里迸溅着恨,顾情却已经朝他靠了过来。

沈淮两条腿被洛飞星施出的灵力固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连想挣扎都做不到。那珠子温度冰冷,沈淮一经触碰,就难以承受地猛颤了一下。

顾情动作不由也稍稍一顿,紧接着,却更用力地将珠子一推。


七十、
那珠子就如同冰块一般,沈淮瞬间被冻得浑身发颤,当即低哼了一声,可马上又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声音,只是那粗重的鼻息却到底抑制不住。

顾情冷冷一笑:“这不过才刚开始而已。”

沈淮身心俱是痛楚难抑,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原来你……竟如此……恨我……”

顾情面色更寒,语声中恨意分明:“才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可你以前施加在我身上的,还远不止如此。”他说着,手中动作并没停下。 

沈淮又痛又麻,当即又闷哼了一声,但仍是咽不下这口气,继续咬牙勉强道:“……不错,我的确……对不起你……可我却也从未……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辱你……”

顾情手上一停,看向沈淮的眼神已凛冽得如能杀人的刀:“但你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差多少,你忘了你逼我和你成亲那晚的事了吗?”

沈淮被他说得呼吸窒了窒,心中却还有不甘:“好……你恨我……我认了……可他先前那样羞辱你,你又凭什么……还喜欢他!?”

顾情面色微变,突然手一抬,隔空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沈淮被他打得一下子偏过头去,脸上顿时现出了鲜红的指印。

顾情冷道:“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入魔以致性情大变?如果不是你逼我取悦你,他更不会误会。那些事情之所以发生,本就是你的过错,你竟还有脸问出这种话?”

沈淮脸颊火辣辣的痛,耳畔嗡鸣,偏着脸动弹不得,他从没被人打过脸,甚至有些被打懵了,待到回过神来,更多的寒凉又激得他冷吸口气,他忙咬紧了唇不让自己继续发出声音,因用力太大,只一下子便有一道血线从他唇角流了下来。

顾情恨火正盛,仿佛有无穷的施虐欲,当然不会对他心生怜惜,动作只更不留情。

那些珠子互相撞击摩擦,发出清脆又湿润的珠玉之声,和着这那蝉鸣般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在痛苦与情/欲的折磨下,沈淮的神志都有变得些昏沉了,万分煎熬之间,却忽然产生了一丝不真切的感觉。
他觉得这一切就如同一场噩梦。
不然……他的顾情本是那样明月般美好的人,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一脸冷肃,残忍地向他施虐的人呢?


七十一、
顾情冷眼打量着沈淮,只见他整个人都在地上难耐地打颤,就连大腿内侧也在微微抽搐。他浑身饱满又匀称的肌肉上红晕片片,细汗涔涔,而那张原本惯常带着狠戾霸道之色的脸上,如今却只有耻辱的痛色和情/欲的绯红,微睁的眼中非但再不见半分锐利之色,反倒不知何时有了隐隐雾气,竟显出了几分莫名的脆弱。

可沈淮这副模样,却只教顾情生出了更多疯狂的欲/望,那股强烈的欲/望使得他的身心都无比火热了起来。 


顾情于是将沈淮体内的东西往外拽出。

冰冷的玉珠和火热的小球一同往外滚动,先冷后热,带起一阵极致的酥麻,从大脑直通四肢百骸,刺激得沈淮连腰身都微微弹动了一下,几乎再压不住呻吟之声。

待到那东西全部抽离,沈淮的嘴唇已被咬得一片血迹斑斑,可他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就听见了衣衫窸窣的声音,他朝前一看,竟发现是顾情在解衣服系带。

他一阵浑浑噩噩,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时又听得洛飞星在一旁道:“你要上他?”

顾情道:“嗯。”

洛飞星停了一下,才道:“好好享受。”

沈淮脑内嗡声不止,几乎有些无法理解自己听见了什么,直到顾情抵住了他的身体,脑中才轰然一声,仿佛有什么彻底崩塌了。

七十二、
其实早在沈淮第一次脱下顾情衣服的时候,他就有些惊讶地发现,顾情的那玩意尺寸十分可观,与他秀丽清冷的外表好像有些不大相称。不过他倒是也没太在意,毕竟这样一个美人,自然是该被按在身下疼爱的,那东西便是再大,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可如今,这以前在他看来并无用武之地的东西,却狠狠侵犯进了他脆弱的内里,残忍地彻底占有了他,让他又痛又爽,恨得只想立刻死去。

顾情却愈发亢奋,他还是头一回这样对待别人,才知道这滋味实在是妙到了极处。他心内一畅,握住沈淮两条大腿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深陷入了皮肤里,按下道道鲜艳的指痕。

沈淮先前被废了修为,本就身体虚弱,还被轮/奸了整整两天,如今几乎没得到什么休息,就再次被迫承受男人的蛮横操干,根本受不了。才一会儿,沈淮那蒙着水雾的眼中就似有什么盈盈闪动了一下,又顺着眼角滑落,竟是又被逼得涌出了泪珠。



这眼泪映入顾情的眼中,却如往他的欲/火上浇油,教他只更想凌虐他,捣毁他,用更过分的手段折磨他,他要让他流出更多不堪忍受的眼泪,直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为止。


七十三、

顾情一阵发狠,直把沈淮干得眼泪涟涟,喘息不止。可无论他怎么折腾,沈淮都强自忍耐着,只肯发出隐忍的气声,顾情渐渐便又觉得有些不足。

他心生不悦,一时只想再找些折磨人的法子,便抬头往一旁散在地上的淫器望去。视线移动间,却看见了师兄站立一旁的身影,顾情抬眼与他一对视,就见那双赤红的眼睛里,流溢着一种近乎压抑的欲/望之色,他往师兄的胯下处瞥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心念一动,出声道:“师兄……来和我一起。”

洛飞星闻言顿了顿,才心领神会:“好。”他手一抬,撤去了沈淮双腿的禁锢:“把他抱起来吧。”

顾情揽住沈淮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让他双腿大张着分在自己身体两侧。

沈淮神志都已有些昏沉了,又浑身无力,只能由着他摆弄,只是他腰酥腿软,根本撑不起身体,一坐起来整个身子便直往下沉,这一下登时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激得他难以承受地低吟了一声。

洛飞星来到沈淮身后,半蹲半跪下去,手摸到了那交/合的地方,摸到一片湿漉黏腻,借着这润滑的淫液揉弄了几下,就将手指用力往那里面塞。

沈淮吃痛,又叫出声来,方才浑噩的意识也清醒了大半,他察觉到洛飞星在干什么,顿时惊怒无比,也不知忽从哪儿来了一丝力气,竟猛地一挣,可腰身和手臂却在瞬间就被顾情和洛飞星死死箍住,再不能动弹半分。

洛飞星把他两条手臂反剪在背后,用一道灵力束缚住了,又扬手在他臀上狠狠打了一下:“别乱动!”

沈淮被他打得剧痛,刚才的挣扎又已是用尽了力气,身体彻底软了,塌着腰背直不起来,只能靠顾情的手铁箍似的抓着他的腰身,才能勉强坐住。他觉出洛飞星的胸膛紧贴在了他背后,那手指又强硬地塞了进来,还残忍地搅动扩张,痛得他连连吸气,痛到了极致,还竟生出了一种麻木的感觉。


七十四、

尽管经了好一番开拓,但当洛飞星进入的时候,沈淮还是疼痛难忍,受不了地发出了嘶哑的惨叫,可却并不能阻止那一点一点撕裂他身体的侵犯。
痛到恍惚时,他突然听见顾情轻道:“师兄……可以了吗?”接着便是洛飞星“嗯”了一声,还在他身后道:“顾情,你好热,挤得好紧。”

这两人这么凌辱他,还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沈淮当真是五内如焚,他半睁的眼睛死死盯着顾情,炽烈的恨火在这一刻像能烧死人。
顾情美丽的脸蛋泛着薄红,却根本连看也没有看他,他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显然是看着他身后的洛飞星,那形状姣好的唇轻启道:“你也是。”

洛飞星道:“顾情,动一动。”顾情接道:“嗯。”

这话音一落,沈淮便觉得他的腰被掐得更紧,紧接着他觉得身体好像被彻底撕裂了,火辣的疼痛与酥麻席卷而来,让人根本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

泪水让沈淮的视线都有些迷蒙,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心中那股撕裂般的悲痛与羞耻怎么也无法忽略。这一刻,他只恨自己为何还活着。

顾情看见他不断涌出的泪,却愈觉欢愉,现在他已适应了那种异常紧致的包裹,加上洛飞星那火热的勃发还不断与他摩擦,更是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刺激得他血液都沸腾。他不由紧抓着沈淮的腰,更加死命地往下按,好将自己那一腔涌动的情绪都彻底发泄。

正在全情投入,忽然顾情感觉到自己两只按在沈淮腰身上的手都被握住了,触手温热,正是洛飞星。他视线稍一移,便对上了洛飞星的眼睛,那一双眸子仍是带着邪异的红色,但此刻这么深深地凝视着他,里面却分明有着浓烈的情/欲和爱意,像是能让人沦陷的星河。

顾情霎时心底一酥,手指不由在沈淮的腰上与他交缠,十指相扣。洛飞星将身体更往前送了一点,脸凑近了他,柔声道:“顾情……”

顾情感受到他吐息间温暖的气息,更是难以抗拒这样的诱惑,也倾身过去。

沈淮正被干得昏昏沉沉,已有些不知身在何处,却忽觉得脸侧响起一阵湿润的水声,便下意识地稍稍转头,朝旁边瞥了瞥。

这一瞥之下,顿如五雷轰顶。

他看见这两个一起操着他的人,现在竟然正在他的肩膀上方接吻。

他们唇舌交缠,吻得热烈又缱绻,正如每一对如胶似漆的甜蜜眷侣一般。
顾情的脸都红透了,脸上尽是沉醉的神色,一边吻一边还含混不清地道:“师兄……飞星……嗯……”

心甘情愿的顾情看上去是那么美,可却让沈淮只觉如看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景象。

他甚至怀疑他已堕入了最恐怖的炼狱,而不是仍身在人间。

他僵了半晌,才想起挣扎,但身体已软得像一汪水,又前后受制,根本挣无可挣,只能依旧随着身下的顶弄不断起伏,视线渐渐又被泪水彻底模糊了,可这噩梦却仍在继续,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七十五、
两人这一通折磨下来,又是从白昼搞到了黑夜。

沈淮被换着花样往死里蹂躏,昏都昏过去了不止一回。有好几次,他都怀疑自己会被这两个人活生生地操到命丧黄泉。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死,直到最后,他竟然都还是醒着的。

只是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了,眼睛虽然微微张开着,里面却是空茫的,再不见半分昔日锐利的锋芒,眼角还有斑驳的泪痕。

顾情却一眼都没看他,他带着一种神清气爽的餍足站在旁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他系好了系带,却又觉得经了方才这一番情事,这衣服已被弄得有些脏了,便看向洛飞星,看见了他还带着薄汗的脸庞:“师兄,这屋子后面有一处灵泉,我们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洛飞星此时周身魔气隐去不少,看着他眼神更无比温柔:“好。”

他正想用捆仙锁将沈淮重新捆上,却突然发现在一旁的池意随气息有异,再一看他的下半身,顿时心中了然,便道:“池岛主,既然醒了,又何必再装晕呢?”

池意随先前被洛飞星一道灵气打晕,不久前便醒了过来,这下见装不下去了,只得睁开眼,他心中既刺痛又羞恼,面上却只显出了几分无奈:“洛掌门何必如此为难我。”

洛飞星的视线落在池意随的胯间:“我哪里是为难你?你这个样子还装晕,也不觉得憋得难受?”

池意随有些尴尬道:“若不是你们非要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又岂会如此?”

顾情忽然接口道:“那么你现在想不想解决一下?”

池意随怔住了:“……你想干什么?”
——————

七十六、
顾情竟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然后他的眼睛朝沈淮的方向瞥了一下:“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人给你上吗?”

池意随看着他冰冷的笑容,再听见他这可怕的提议,顿时背脊发凉,一阵心惊。
他不过是晕过去了一阵子,怎么醒来顾情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顾情见他不答,又道:“你又不是没上过他,再上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池意随目光朝沈淮瞥去,止不住的一阵心疼,却又有种不可言说的心痒,口中道:“他都已经这样了……再折腾他会死的。”

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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