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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仙也是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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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着宋衡便甩袖而去,然这一离开了元烈的视线,宋衡便后悔起来了。
  只是这后悔可没有持续多久,云端上的命格星君急冲冲地下了界,宋衡见他此次可比之前熟练多了,“星君可有何吩咐?”
  “元贞不见了,那周兴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那宋衡一愣,方才想要调侃的话都烟消云散了罢,然,来不及多想,只见不远处忽而炸了一束烟火。
  宋衡拉着命格星君道:“既是来了,便顶着我到那处聚一顶祥云罢,我且去看看再来。”


第13章 烈儿哥显灵惹眼泪,星君看戏悟真情
  宋衡急急忙忙地走了,将一头雾水的命格星君留在了原地,化祥云其实不过只小事一桩罢了。
  只这么做的意义又是如何?
  命格星君随着宋衡下了界,这才发现这人间确实比九重天上有趣地多,玩意有趣地多,人也有趣地多。
  但他是生而为的神仙,觉得人间有趣实属正常,而宋衡是凡人修炼成的神仙,若是留恋人间,当初又为何要修真成仙?
  命格星君可是听说修真这一路所要受的劫难数之不清。
  命格星君虽说对宋衡的行为不甚理解,但他交代之事却也不敢怠慢。
  只见那祥云下站着一群人,其中有一小和尚对惠真公主道:“公主大喜,此为吉兆。”
  惠真公主点了点头,她瞧见在大殿的侧门有一名男子,论身形与烈儿哥哥有几分相似,她不觉有些走神,直至那方丈提醒道:“公主,可上香否?”
  “那儿可有人?”
  方丈顺着惠真公主所指之处望去,果见着紫色长衫的男子,他正欲禀告男子身份,惠真公主身旁的侍卫便已经列开了保护的队列。
  “无妨,让他过来。”公主越发觉得此人就是烈儿哥。
  方丈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呈着盾牌形状侍卫,便朝着紫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过去。
  “小少爷,不是让你没事莫要到正殿来啊,如今冲撞了公主,我可保不了你。”
  元烈笑盈盈道:“请方丈与我引荐,我有事想求见公主。”
  方丈叹了口气,那元烈依然是一副笑脸的模样,“你瞧着天上的云朵儿,那便是我招来的。”
  方丈的眼神瞬间变得同情起来,这小哥儿模样也算是上乘,奈何怎么脑子有病。
  元烈被方丈引荐到了惠真公主面前,那惠真公主将元烈从头至脚看了一遍,这个人看着眼熟,然就只是眼熟尔。
  “草民烈儿,乃西域人,今日得幸见公主一面,特献祥云一朵,祝公主万福金安。”元烈这般说着便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掌心朝下,头顶碰着地面。
  这人并不是元烈,这是惠真公主的第一反应,元烈他做不到这样。
  “这云是你的?”惠真公主将信将疑。
  “确实。”元烈抬起头,“草民可令它变成公主模样。”
  “当真?”惠真公主的眼珠子亮了起来,尽管身边的宫女暗示明示着惠真公主要时刻谨记自个儿的身份,然她的兴趣大于了她的身份,何况如今她脱了宫门的束缚,举止便活脱脱显现了她女娃娃的天真活泼,“你快变成我的模样!”
  那元烈手一挥,这本是他与宋衡商量好的动作,然元烈不知,如今在祥云上的人儿是命格星君。
  命格星君坐于云头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宋衡走之前只说让他替着变幻出一朵祥云罢了,可没吩咐让他听区区凡人的话。
  他让变就变?命格星君将嘴巴往旁边一奴,这天地间,还没有这样的人物。
  惠真公主盯着天空上的祥云半天都不敢眨眼睛,深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然,那祥云纹丝不动。
  方丈的小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也得亏这惠真公主是个小女娃,好哄。
  元烈不知云头上的人儿早不是宋衡,但他心里想着,恐怕是宋衡出了事才这般无动于衷,尽管心中着急,脸上依旧平平淡淡,不急不躁。
  “到底是变还是不变?”惠真公主的猎奇之心渐渐褪了,贴身宫女见状便又在耳旁吹了吹风,那惠真公主便打了一个哈欠,“罢了,还是上了香后速速回宫才是正事。”
  惠真公主这边刚刚要走,便听见有人喊道:“快看,变了变了!”
  祥云上,宋衡回来的正是时候,他赶忙将云朵儿照着约定变成了惠真公主的样子。
  “你怎么这般听着那凡人的话?”
  面对命格星君的质问宋衡并未答出所以然,命格星君冷冷哼了一声后,摔着袖子要走,“罢了,还不如去瞧周兴听戏有趣得多。”
  宋衡笑了笑,他往云下儿瞧了一眼,此刻元烈正与惠真公主说话,“天感公主纯善。”
  那惠真公主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因想起了烈儿哥的事而觉得有些感伤,“你名与我一朋友相似,然他此刻正遭着劫难,我却无能为力。”
  “今日借着你的吉兆,若是上天怜悯,还是将这份好运送予他,借他渡过此难。”惠真公主说罢便让随身的公主拿出些许的珠宝赏了元烈。
  “公主留步,”惠真公主正要离去之时,那元烈出言挽留,“我还有一物,是故人所托,那故人道,若是惠真公主念及旧情便将此物拿出。”
  那是一件形似八卦镜一般的缀饰,她慌忙将此物接了过来,左右仔细看了一遍,她怎会不知,幼时,她曾想要烈儿哥这件随身的缀饰,然烈儿哥说什么也不给,说是重要的人给的重要东西。
  “其余人等下去。”惠真公主将缀饰捏在了手心中,“此处人多口杂,我让方丈收一间干净厢房来,我们在谈。”
  在厢房中,惠真公主也不端着自己公主身份的架子,直言道:“烈儿哥在哪?”
  “他很好。”元烈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只公主既念旧情,想必对元府被冤枉一事也有耳闻。”
  惠真公主脸上立刻显现出愧疚的样子,她张口想要辩解,但显无力,便也闭口缄言。
  “我知公主也有难事,但公子如今无依无靠,想翻案简直难于青天。”
  “他可有对策?”惠真公主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可有我可做之事?”
  “公子望公主能举荐我进宫。”
  惠真公主沉默了,那元烈作揖道:“若是为难,烈儿也不勉强,只惜公子如今家破人亡,即是城南墙头上的爹爹尸首,他也不敢多瞧一分。”
  元烈说得感伤,惠真公主听得心酸,她用丝帕抹了抹眼角的泪花道:“烈儿哥可有说如何引荐?对于元府一事,我有心无力,后宫中,我不占地位,人轻言微。”
  “我有些许捉妖的本事,城南元将军尸首闹还魂,请公主引荐我去捉妖。”元烈起身拜了拜,“此事若是成了,或许我还能暗中安排公子与元将军见上一面。”
  惠真公主思索片刻后应允,随即她起身便要走,“事成后如何寻你?”
  “我且会在广法寺附近买一座府宅,名曰微言堂。”
  那惠真公主离开厢房后去了正殿,烧香祈福。
  而此时隐在暗处的宋衡这才走了出来,“你想捉妖?”
  元烈无奈地笑了笑,“我若是想要平反,总得先见着圣上罢?”
  这是自然,只城南那事是他做出的,所谓妖邪也不过只是无知凡人以讹传讹罢了。
  “所有妖也并非全是坏的,正如所有仙未必全是好的,”宋衡脸上显着无奈,“你莫不是想拿我去作滥竽充数?”
  宋衡说得一本正经,元烈瞧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得是捉妖,又何曾说是捉仙,你莫怕。”
  “怕?我何曾说过我怕!”宋衡脸红道。
  “凡间那些道士多数都是假的,模样作齐便能唬人,而当今圣上迷恋修道成仙之流,我有你,便也比那些术士之流好上千万倍。”
  元烈这般说着便将宋衡的手轻轻捏了捏,而这个举动被赶来的命格星君瞧见,他皱了皱眉,扭身又去寻周兴。
  那周兴正在茶馆里吃茶听戏,也不瞧一副火急火燎的命格星君,星君也毫不客气,端着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到了茶碗底。
  “不是说有事去寻宋衡,如何一杯茶的功夫未到又折了回来?”
  命格星君并非有城府之人,他将瞧见元宋二人的事儿说了一遍,“我觉得奇怪,然却说不出奇怪的地方。”
  周兴瞧了一眼命格星君,“你这几日也听得许多戏文了,怎么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如何?”
  “你可曾想过,宋衡若是女子呢?”
  “可宋衡是男子。”
  周兴翻了翻白眼,这人死脑筋,“娶男妻可不是一件稀罕事。”
  “只是瞧着你说得栩栩如生,我也想瞧瞧那能令宋衡动心的人所谓何人,那宋衡风度翩翩,似修仙之人。”周兴有些惋惜,然那情绪也只不过一瞬,“但仙人得弃七情六欲,然若是没有了它,这日子哪还有滋味。”
  周兴正说得起劲,命格星君却听得无味,他起身离了座位。
  他需去一趟月老宫。
  而周兴见他这来时火急火燎,走时失魂落魄,心下便猜测,这人总是神经兮兮的跟在宋衡身边,莫不是看不得宋衡心有他属?
  此刻戏台上正演绎《公主抢婚》,周兴一愣,心道:这还真真应景得狠。


第14章 装神弄鬼遇真妖,周兴大闹城南墙楼
  元烈向宋衡借了一笔钱用于购置家业,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宋衡从自己的私房钱中拨出了一些,“你可得谨慎点花!”
  元烈斜着眼瞧着小气模样的宋衡,“仙家还需银两作甚?”
  “人间银两于九重天而言一文不值,然奇珍异宝可是通用的。”宋衡将余下的私房又都收入了乾坤袋中,“不过随着喜好,有的神仙受着凡人的恩惠,那便是富神仙,有的神仙连座庙宇都没有,便是穷神仙。”
  “那你是富神仙还是穷神仙?”
  宋衡抿着嘴并无回答,元烈也并非是需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怎么觉得这九重天上竟是第二个人间。”
  “若真是严格说起来,人间还比九重天有趣地多。”宋衡冲着元烈笑道,“你若是有心捉妖,我便举荐一人于你。”
  “谁?”
  “周兴,”宋衡不知元烈是否还记得,“就是他降住了那只狐妖。”
  若非宋衡提醒,元烈差些时候便要忘记自己那缺了男妻后失了魂魄一般的小叔叔,他自回桃花坞之后,因手上有很多事情还未处理,便也没有过问,“小叔叔如何了?”
  宋衡还未将元贞失踪这事告知给元烈,因此当对方主动提及之时,宋衡竟有一种做错事的心惊,他正想着如何委婉地将此事告知,又见元烈叹了口气,“有你在我都放心。如今我与他都乃朝中叛贼,少些联系或许还安全些,待我这儿处理好,再去见见小叔叔罢。”
  原本想将实情告知的宋衡在听见元烈说有他在便放心时,竟然心虚了。
  宋衡已托了土地儿在元贞失踪的那片地区搜索一番,指不着在元烈想去见他小叔叔之前,元贞便找回来了。
  这么想着,宋衡便有些释然了,紧接着便真的将周兴引荐给了元烈,那周兴早就想看看这位模样,于是便一刻也不迟疑地随着宋衡到了微言堂。
  周兴是个江湖儿女,并不在意客主规矩,因此到了微言堂元烈面前,先上上下下地将元烈打量了一番,随后又扭头将宋衡上上下下打量着。
  那宋衡被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你这是如何?”
  “想瞧瞧行军吃着醋值不值当。”
  宋衡一愣,“行军?”
  “便是那宗行军啊,你怎么仿若第一次听说一般!”
  宋衡忽而想起这大概是命格星君在人间的名讳,于是头一点,“哦他啊,他为何吃醋?”
  宋衡的表情不似在玩笑,周兴抿着嘴不知道应当如何接话,元烈却一把将宋衡的肩膀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我听宋衡说起,你帮了不少他的忙。”
  “互惠互利罢了。”周兴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双手置于座椅的扶手上,随后按着自己的节奏拍打着,“捉妖算是我的主业,然你若是出的起价格,寻人我也自有一套,你可以问问宋衡,他的……”
  宋衡赶紧周兴的话打断了,“好了好了,城南的还魂案可有耳闻?”
  周兴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元烈见他这般轻浮,脸上虽未表现,口中却咬了咬,“这又有什么可笑!”
  周兴不知这人与城南上的尸首的联系,自然觉得此人态度有些问题,然看在宋衡的面子上,他将眼珠子翻了翻,“什么还魂显灵,妖怪作祟,统统是假的,我瞧着像是人故意为之,做得假象,引起恐慌,我听得那尸首是通敌叛国之人,满门抄斩时漏了两人,我猜想便是那两人装神弄鬼。”
  宋衡听得心惊肉跳,他偷偷瞄了一眼元烈,见元烈的脸色从青到白,心里怕着这元烈忽然发飙。
  “装神弄鬼更好。”元烈轻描淡写地说着,若不是宋衡知晓内情,他恐怕便会被元烈的表情糊弄过去。
  “如何好得,若是没妖怎么说斩妖除魔?”
  “你可想扬名立万?”
  周兴低着头想了想,待到他仰起头时,元烈便知他的答案,然他依旧静静听着:“ 若是靠着装神弄鬼扬名立万便是辱没了我师傅名讳,若此我还不如继续做着流浪儿,逍遥快活。”
  初见周兴时他就浑身江湖气,一副破烂衣裳也丝毫不在意,元烈便知这人只能义收。
  “确实。”元烈想得透彻,因此也并未强人所难,“我明白你所志向,但我既已答应了惠真公主要查看城南情况,即便你说不过是装神弄鬼,我也需查看一番才好交差。”
  那周兴听得公主名号心中一愣,痴痴傻傻道:“你说得惠真公主可是当今圣上的女儿公主?”
  “若不然你还有别的可叫公主?”
  那周兴不知想着什么,大腿一拍道:“那我也随你去城南看看。”
  元烈也不言语,既不拒绝也毫无接受的样子,宋衡见他端着架子,私下便问道:“你前日才从惠真公主那儿讨了差事,惠真公主虽应允了,然这事她那女娃娃说得可不算。”
  元烈眯着眼笑着:“你且看着就是了。”
  元烈换了一身道服带着他们这一行人到了城南,那元贾的尸身已从城墙上取了下来,好生地放在了地上,宋衡撇了一眼元烈。
  可真是沉得住气。
  那守城的将士瞧着来了几名道士模样的人并未表现出新奇,自那晚城墙上的尸身诈尸之后,这城南墙楼便成了热门。
  道士、和尚、江湖术士……
  各种各样的人都来瞧过,说什么的都有,但是从未有人提过任何一个实质性的方法。
  守城将士早已见怪不怪。
  “你们几个,对,说得就是你们几个,拿着那玩意干哈呢!”
  元烈将手中拂尘一挥,宋衡正等着他去游说,结果自个的身子被人推了出去。
  宋衡望了一眼元烈,若非是因为元烈的笑容好看,他此刻绝对已经扭头走了。
  “行个方便。”碎银子用包裹着,宋衡将它递给了其中一名将士,“一会下了岗,给大家喝酒吃茶。”
  那将士颠了颠小钱袋,证明确实有些分量之后这才将手中握着的兵刃松了松,“就半柱香,来人看了那么多次,也没瞧出什么,我劝你们也别想打什么主意。”
  宋衡头如捣蒜,扭身对元烈说道:“尽是些亏本的买卖。”
  元烈摸了摸宋衡的头似在安慰着他的抱怨,随后快步走到了放着元贾尸身的地方,元烈半跪着将那掩盖着的白布掀起一角。
  如今并非是盛夏,天气虽不炎热,但这尸身已经放了一月有余,因此除却有些黑之外还散发着恶臭。
  周兴捏着鼻子道:“快把布放下,臭死了!”
  元烈知道此刻他不能显露出半分让人产生猜忌的情绪,以免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宋衡走到他的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元烈抬起头,两人四目交汇之时有了彼此间的默契。
  “我过几日便去地府问问下一世姓甚名谁。”
  元烈点了点头,他使劲地瞪着自己的眼珠子,好使得眼泪无法从眼眶中掉落。
  “宋衡,你看,有红色的尸鳖。”
  那周兴忽儿喊了一声,大家都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元烈还未看见周兴所说的尸鳖,便见周兴拔出自己的佩剑立于自己的面前,他口中念着除魔决。
  “破!”随着周兴这一句掷地有声地话,他的剑便已经朝着地上的尸首刺了过来。
  眼看周兴动作迅速,元烈来不及阻止,索性就整个人扑到了自己爹爹尸身的面前。
  这本就应该是他作为儿子应当做得。
  然宋衡见元烈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自然不能不管,便也拿着自己的身体替元烈去挡。
  这场面是周兴始料未及的,他出剑极快,因此事发突然使得他根本来不及收剑。
  他的这一柄随身剑是当年他出师时师傅赠予的,“兴儿,这是斩刀,无论仙魔都避不开。”
  “那师傅,若是伤了凡人又当怎么办?”
  师傅敲了一下周兴的头,“斩刀与凡人而言,就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剑,你见过木头剑伤人的吗!”
  斩刀刺进了宋衡的身体。
  随后血涌溅出来了。
  斩刀与凡人而言,就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剑,你见过木头剑伤人的吗!
  师傅骗人?
  还是宋衡并非凡人?
  “宋衡!”
  元烈扶着宋衡即将软下去的身子,那宋衡对他笑了笑,“抱歉啊,我的法术要失效了!快走啊!”
  “城南墙楼杀人咯!”
  “城南墙楼杀人咯!”
  “啪嗒”,元烈似乎听见什么碎掉了!
  来查看详况的守城将士皱了皱眉头,随后像是心中原本有一抹乌云遮着,忽见一阵大风吹了,那守城将士将抱着流着血的宋衡三次,忽而大喊了起来,“啊!是元烈!叛将元烈!”
  既是身份被破,元烈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横竖若是都要死,那元烈绝不会选择孬着死,他大喝道:“我乃元大将军的公子元烈,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声如巨雷,守城将士闻之皆颤栗。
  “我乃元大将军的公子元烈,谁敢与我决一死战!”那元烈双目通红,一副地府妖魔之态,守城将士胆战心惊,举着刀刃又向后退了退。那元烈见他们有退心,便睁目又喝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故!”
  守城将士面面相觑,元大将军是虎将,他的公子自然是虎子,他们虽说是人多势众,然若真的打起来,冲锋陷阵也必然会折损一二。
  谁也不想做这一二。
  元烈见他们并不想战,于是用手吹了一个口哨,只听“吁”地一声,街道上奔驰来了一辆马车。
  元烈也不瞧那发愣的周兴,将尸身往马车上一丢,夹着宋衡上了马车,那宋衡忍着痛对周兴伸出手道:“快走!”
  那周兴无动于衷,元烈可没有宋衡善心,既是对方不走,那么他又何必勉强。
  是被当作不相干的路人还是他元烈的同伙,全凭周兴的造化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的文好冷啊。冷得想起一个脑筋急转弯,,什么动漫人物最乐于助人?什么动漫人物最黑?哈哈哈哈哈哈


第15章 斩仙宋衡失法力,月老宫星君窥姻缘
  元烈带着元贾的尸体以及受伤的同伙跑了,而被独自留下的周兴自然被当成了同伙给抓了起来,那周兴也不着急害怕,大摇大摆跟着,随后往牢房里一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约莫傍晚时分,有县官急急忙忙地赶来了,那周兴依然躺着跷脚。
  县官的额头渗出了汗水,牢头不明白何意正要呵斥却被县官踢了一脚。
  县官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若非是有外人在场,他此刻都想给周兴跪下了,这小祖宗好不容易送出去怎么又回来了!
  “周公子。”
  周兴也不瞧着县官,他嘴里哼着小调,似乎对自己的现状十分地满意。
  “周公子。”那县官竟然撒娇起来,周兴觉得烦,索性将身子扭到了一边,县官只得顺着稻草床坐着,“周公子,你可别难为我,一会国师怪罪,我这乌纱就不保了。”
  周兴枕着自己的胳膊也不言语,那县官见无法说动对方,便索性起身道:“既是如此便得罪了。”
  “来人!将周公子抬出去!”
  那牢头一脸不解地问道:“这人可是与通缉要犯认识?”
  县官立刻喝道:“国师之子怎会同通缉要犯认识,你等休要胡言!况在城南那所有人亲眼所见,周公子刺伤了罪人元烈的同伙,实属大功一件!”
  那牢头偷偷瞧了一眼周兴,县官便又催促道:“快些将人丢出去!”
  县官其实不过就只是吓唬周兴,但是对方无所畏惧,全程都只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县官毫无办法,真的差了几名狱卒将人抬起来丢在了大牢外。
  这于百姓而言真是个稀罕事,只见官差往牢里送人,哪见狱卒往外丢人!
  周兴起身掸了掸灰,元烈此时在何处,他心知肚明。
  而此时在微言堂内宋衡的血总算是止住了,元烈松了一口气道:“这仙也没什么好,又不会水又会被砍!”
  “周兴果然不是等……咳咳……”宋衡捂着嘴咳了起来,元烈见状便拍了拍他的后背,待到宋衡平复了那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我以为那不过只是寻常的剑,却是斩刀,上弑神下斩妖魔。”
  “是我未看清,他那剑对寻常人并无影响,是我着急了……”明明宋衡是为了自己挡刀,可这一通抱歉下来,仿若他如今这副快要死的样子都是他的错一般。
  宋衡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元烈整个人按在了怀里,这个举动虽然说很是贴心,然因按着宋衡的剑伤,他龇牙着喊疼。
  “哪儿疼?”
  被元烈这般关怀着问着,宋衡忽而又觉得并不疼了,他随意指了指后背,那元烈便将人剥了上衣反身压着,宋衡扭着身子正要喊,却被元烈呵住:“别乱动,上药呢!”
  而就在两人疗伤的同时,命格星君已在月老宫陪着月老喝了许久的酒,那命格星君佯装醉意道:“月老不行了不行了,这么喝下去你要是牵错了红线又要怎么办?”
  “牵错?”月老撅着嘴望着天花板道,“我手中管着这人间所有人的姻缘线,人数之多,哪有可能人人都由着我亲自牵线。”
  “那这姻缘线?”
  月老将命格星君拉了起来朝着里间的一处走去,“你看看这些红线,我只需要确保它们正常运作即可,红线若是断了,我收拾好便好。”
  “这些可都是凡人的红线?”
  “正是。”
  “那仙人们可有红线?”
  月老醉眼瞧着命格星君,嘴里发出“啧啧啧”地调侃声,“凡心动了?”
  “不过好奇罢了,你若是不想说不说就是,拖我下水,然而告知与玉帝治我罪责?”
  月老摇了摇头,“我这月老宫玉帝管不着,我也不能将这儿的情况告知他人,若是泄露的天机,改了命数,那最后便会被此反噬。”
  都道酒后吐人心,命格星君皱了皱眉头,“那动了凡心的神仙的红线可都在这儿?”
  那月老眯着眼睛,因为喝得有些醉了,便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命格星君的手臂上,“你想问你的?哈,别说我还真是看见你的名字了,但是好像还没有红线就是了。”
  命格星君最初不过是想问宋衡的名字,然怎知竟意外得知自己的名字也落入了月老宫内,他皱了皱眉头,“我可没有动凡心。”
  “但是你有了名字。”月老一语道破了天机,他说完之后立于原地想了半天,随后挥挥手道,“我也不忘记你的名字了,哎,管他呢,你以为天上的神仙个个都犹如他表面这般清高冷淡?”
  “但是那名字……”那名字是周兴那凡人乱叫的,命格星君叹了口气,罢了,辩解也毫无意义。
  命格星君的耳朵动了动,他嘴角一弯,这喝完酒的月老可真是健谈,“怎么说?”
  月老看穿了命格星君的心思,用手指着命格星君道:“你还想套我的话?没门,我可不会告诉给你听。”
  月老说着抱着他的酒瓶转身离开,那命格星君思前想后,大不了就假装自己喝醉了,去错了地方就是,那宋衡仙在九重天上可常常给他自己酿制的仙家佳酿,在他心中早将他归成了自己的好友,他可不忍心瞧着宋衡被剥仙籍。
  命格星君口中念着清心诀,随后在心中默念宋衡仙,不过只一瞬,他便见其中一条红线亮起了光,他顺着那红线找到了宋衡,紧接着他一手拉着那红线见到了另一头牵着元烈,他皱了皱眉头,使得全身力量想断了那红线。
  然那细细一根红线看似柔弱却坚毅地狠,命格星君使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那红线断之,见此,命格星君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那命格星君心满意足走时却无看见那断掉的红线忽而牵了起来,然并非只两头牵起,中间还□□了一段短红线。
  命格星君将酒醉的月老儿交给了童子,随后便又下界去寻宋衡,只到微言堂的门口,却见周兴在门口来回走着,命格星君上前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门口?”
  周兴瞧了一眼命格星君道:“行军,这几日你去哪儿了?”
  周兴一副我有很多话的样子,命格星君最不喜欢听人故事,因此也不答周兴,径直敲了门,许久听得门后有人喊道:“少爷可别为难我们做下人的,主人并不见你客。”
  命格星君看了一眼周兴,那周兴也是一副无奈地模样,他用拇指头擦了擦自己的鼻尖,“你跟你家主人说,若不能让我瞧个所以然,我就带着官府的人来。”
  许久便见原先紧闭着的大门忽而被打开了,那家丁道:“主人让你在大厅等着。”
  那家丁出来时发觉此刻怎么多了一人,便指着命格星君道:“这位是……”
  “你主人的老相好的老相好。”
  这话听着像是绕口令,那家丁还在思考应该不应该将这人一同请进府内,周兴便拖着命格星君入府了。
  “我用斩刀砍了宋衡!”
  命格星君皱了皱眉头,那周兴继续说道:“那斩刀对凡人无效,我不信宋衡是妖,但我亲眼瞧着他倒在我面前,我拜天阳师为师傅,出师前我发誓斩尽妖邪,然我与宋衡交往多日,他真是妖邪,我恐怕也不忍下手……”
  “他不是妖。”命格星君打断了周兴的自言自语,“他乃修道成仙之人,是散仙。”
  周兴一愣,斩刀弑神杀妖,他怎么就一根筋地认为宋衡是妖而没有想到他是修道成仙之人。
  “可……可……”
  周兴此时不知应该如何辩解,他之所以来到微言堂,便是想要确认宋衡的身份,若是妖,斩他义不容辞,若不是,周兴定当负荆请罪。
  大厅内宋衡坐着,元烈护于身旁,那命格星君只瞧一眼便知周兴将人伤得不清,他大步向前也不理一直瞪着他的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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