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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侠文里修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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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人身着短打,瞧着是个武人打扮。
真正有来头的人是中间的人,只见他头戴和田白玉冠,着白衣,那白衣为锦缎制成,泛着银光,夏侯巽只看了一眼,便识得那是晋朝有名的落月锦,一匹抵十金,只供南朝皇室。但观眼前之人长相,鹰鼻高眉,颌骨硬朗,长相倒有些似羌人,应该不是南朝世家出身。这落月锦虽然名贵,但散落几匹到民间也未可知,只是拥有者恐怕都是非富即贵有权有势之人罢了。
小跑堂见状忙跑到跟前,道:“这位大爷,小店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若是不喜欢这茶,小的给您换一壶便是。”
那微胖商人模样的人直接撕扯着小跑堂的领口将他提起来,横眉竖眼道:“我们尊使难得过来一趟,贵人踏你们这贱地,你们不好生招待,反而坏了他老人家的雅兴,这是换一壶茶能了结的吗?”
小跑堂一看便知他们是来找茬的,但观其衣着华贵,面相凶恶,不敢顶嘴,只好委屈默不作声。
这时候,专门侍茶的茶博士从旁过来,将一个盒子递给那商人模样的人,赔笑道:“小跑堂眼拙,得罪了汪堂主,还请您海涵。这盒子里是今年新来的金雀舌,知道您老人家喜欢,早就备下了,就等您莅临好送给您尝尝,还请您千万不要拒绝,也不要动怒,为这么个小崽子,不值当。”
“还算你识相!”那穿蜀锦的商人转头毕恭毕敬将那锦盒递给主位上全程没有说话的羌人,道,“听闻瑶光尊主喜好茶道,这金雀舌乃是蜀中特产,价值百金,还请尊使代为转交。”
那羌人冷哼一声,斜睨了那汪堂主一眼,道:“尊主老人家什么没见过,岂看喜欢这些东西?哼,今日实在败兴,走吧。”说完,不等汪堂主说话,就转身离开。
汪堂主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下了脸面,深觉没脸,又不敢对那羌人发泄,只好怒瞪了茶博士和小跑堂一眼,转头去追那羌人了。
三人走后,茶博士深出一口气,对跑堂道:“将桌子收拾了吧。”
见夏侯巽看得津津有味,温夜行道:“公子?”
夏侯巽道:“多精彩的一场戏,少见这么拍马腿的。”夏侯巽是暗讽那个汪堂主拍马屁拍到马腿上,没有给那羌人好处,便想通过他在瑶光面前卖个好,接过反倒让羌人觉得受到怠慢,得罪了他,实在愚蠢。
但温夜行显然没听懂夏侯巽的意思,心中暗暗道:“他莫不是在指桑骂槐,暗指我方才马屁拍在马腿上?!”
还未等温夜行思索出什么味道,夏侯巽便忽然起身道:“天机宗的人竟然也到了,我们去跟着他们,看看还有什么戏好唱。”
作者有话要说:
夭寿啦,嵇彻,快来啊,你家受受和别人勾搭上啦~~~~
第43章 第四十三回 夜探清风小筑
夏侯巽暗自忖度,天/衣教一直是瑶光来负责寻找□□图,此番她的人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与蜃云图有关?心中早有怀疑,便决定带着温夜行去看看。
夏侯巽和温夜行轻功都十分好,踏雪无痕,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三人,倒也没被发现。
眼看着他们进了一处院子;夏侯巽问旁边的温夜行道:”这是天/衣教在益州的分坛”
温夜行诧异道:“你不是天/衣教的人吗,为何不知道分坛在何处?”
夏侯巽微笑不变,道:“本座隶属人宗,只对教主负责,这些俗务自然扰不到我头上。”
听他如此说,温夜行倒也未怀疑,这小公子行事作风有些邪性,让人摸不透想法,和传说中的人宗行事作风倒是十分相近。
温夜行知晓他是人宗的人,心里对他又忌惮了几分,赶忙回答他的问题道:“是,这处清风小苑便是神教在益州的分坛了。” 益州美人多,温夜行经常在益州出没,因此对益州大小江湖事门儿清。
“说下去。”
温夜行道:“此处的汪堂主是神教中地宗的人,只是天韵珠在南朝身死后,地宗的势力在四宗中是越来越不济了,且内部如今已经换了天地,这汪堂主今日你也看到了,是个十分善于钻营的主儿,且益州富庶,每年为地宗敛财无数,因此他深得天韵珠的信任,算得上天韵珠的嫡系,因此不招新宗主待见,听说最近瑶光颇得重用,看眼下他估计是想巴上瑶光这条线。”
夏侯巽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说完,他笑道,“看来你对我们天/衣教的事情十分关注嘛。”
温夜行干笑道:“神教如今颇为北朝朝堂倚重,我等生活在北朝的江湖人,自然要时时关注神教动向。”
二人跟着□□教三人进了分坛,那天/衣教的分坛是一个巨大的三进院落,分为前院、中院、后院,左右两边还带着几个小院落,中院是主屋所在。眼下天机宗的使者莅临,这个胖堂主自然要在主屋给尊贵的使者汇报工作。
他们三人进了主屋后,少倾便进屋子里伺候的人全都赶出来,最后出来的人还为他们带上门,夏侯巽一看便知他们三人有要是相商。
夏侯巽自然是要过去偷听的,只是温夜行武功低微,若是跟过去,被发现打草惊蛇便不好了,思及此夏侯巽便对温夜行道:“现在我过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你查看查看这清风小筑的地形,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在这里汇合,若是敢趁我不在偷偷走掉,你就等着七日之后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吧。”
温夜行哭丧着脸道:“公子,此次您是专程来找蜃云图的,您自可以光明正大进去,要益州分坛协助您……为什么现在我们要这么偷偷摸摸。”
夏侯巽似笑非笑看着他,轻声细语道:“本座本来就看瑶光不顺眼,能给她添点堵便心中痛快,怎么,不行吗?”
温夜行:“……”公子您说的都对,我无话可说。
夏侯巽见他未在无法反驳,便如飞燕如云般轻掠而去,温夜行武功低微,这清风小筑于他便如同龙潭虎穴般,他暗暗叫苦,忽扫见有几个巡逻的人往这边来了,如同见了猫的耗子似得脚底抹油快速溜了。
夏侯巽趴在正屋顶上斜侧面隐蔽位置,隐隐听见三人的说话声。
那天/衣教的尊使开口道:“放在地方大牢也好,不会引人瞩目。既然已经好生关着了,便不必派人大张旗鼓地去看着了,让那些人都撤出来埋伏在周围,若是有人想劫狱便就地格杀。”
那汪堂主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相,道:“尊使说的是,事关重大,若是惹人注意反而不好。我已经派人混入狱卒中暗中监视他的一切行动,牢里其他人今夜便撤出来。”
□□教的尊使傲慢点了点头,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反正也关了没几天了,等我师父过来,我们便直接带人去洛阳和宗主汇合。”
汪堂主双目闪闪,难掩激动道:“星岺大人也会来益州?若真能见星岺大人,小弟真是三生有幸,到时候还望尊使大人替我等美言几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房顶上的夏侯巽一惊,星岺乃是瑶光座下首徒,如今是天机宗瑶光最倚重的人,星岺的徒弟的品级在天/衣教中只能算是三等弟子,可如今比他品级高的益州分坛堂主竟还要在他面前点头哈腰,星岺的弟子都如此,更遑论星岺。
看来那牢里定然关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瑶光竟然派她的首徒亲自来接,足见重视。
说话间,那汪堂主已经接过心腹手中的檀木盒子,毕恭毕敬递给那羌人。
那人接过东西扫了一眼,里面都是些珠宝金银,声音便放软了,懒洋洋道:“只要你好好效忠天机宗,以后有的是好处。今日那金雀舌宗主不喜欢,我师父倒是十分喜欢,届时我帮你交给他,也全了你的心意。”
那汪堂主喜形于色,道:“是是是,论星岺大人跟前的亲近人,您是头一位呢。”
那羌人淡淡一笑,抖了抖衣服,道:“今天本使也乏了,便去歇着了,记得看好人,千万小心行事,莫要惊动其余无关之人,本使说的是除了天机宗以外的其他人,你明白吗?”
汪堂主点头哈腰:“明白明白,您就放心吧,保证办的妥妥的。”
房顶上的夏侯巽不免陷入深思,听星岺徒弟的意思,他们要带上人犯去洛阳和瑶光汇合,瑶光在洛阳做什么?□□教中关于蜃云图的事一直是由瑶光负责;那么此次她去洛阳;是否与蜃云图有关系!
如此想来;这个关押的犯人很有可能与蜃云图有关。
天机宗对关押的这个人非常慎重,为了掩人耳目,甚至都没有关在他们内部的大牢中,而是关在地方大牢了,不管怎么样,先找到关押的这个人便能知晓谜底。
在夜色的掩映下,夏侯巽飘然而去。
温夜行来到他们约定之地的时候,夏侯巽已经到了,不知道从那里折来的狗尾巴草放在嘴里,百无聊赖躺在屋顶看月光。
见温夜行到了,他盘腿坐起,仰头道:“我找到一个好地方,我们晚上去玩玩。”
此时益州的宵禁时间已过,温夜行今日情绪起落太过,十分心累,便道:“公子,现下已经宵禁了,不如我们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
夏侯巽闻言挑眉道:“嗯我以为干你们这行晚上是不需要睡觉的。”
温夜行腹诽道:”大盗也是人,这是□□裸的职业歧视!”
虽然心中腹诽,但他面上笑道:“公子您说笑了。”
夏侯巽道:“哦,那我明白了,那就是你不愿陪我去?”
说着,又抬起手。
温夜行心中抓狂:“又来这招,有完没完?!”他无力的点点头,愁眉苦脸道:“去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
夏侯巽这才满意了。
州府大牢必然在府衙旁边,因此二人便去了郡府探听情况。
晚上不许探监,若是硬闯救人,一来现下他们并不知道那个被天/衣教关押的人是谁,二来也不知道敌人兵力如何,若是硬闯定然会打草惊蛇,以后要找更加不容易。
因此二人在益州州府监狱周围转了一圈,便回去了。
晚上;那小祖宗住在了益州最大的客栈里;找了一间天字号上房;当然;房费是温夜行付的。
温夜行一边付钱;一边恨恨想道:“这祖宗莫不是拿他当钱袋子了?他一个男人,花别人钱的时候竟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天/衣教的人果然不要脸。”
夏侯巽心安理得地花着温夜行的钱,颐指气使道:“你自己随便找地方住吧;明日辰时来这里找我;若是你不来……”夏侯巽并未说话;只是抬起手仔仔细细面带微笑欣赏了一回自己的手。
温夜行:“……”有完没完啦!!!!他至今不知道夏侯巽是用什么控制他的,所以不敢贸然轻举妄动,只好任劳任怨跟在他身边。
他自小穷惯了,不然也不会做了梁上君子,后来就算掌握巨大财富,对居所也是毫无要求,晚上随便找个地方就住下了,今日见夏侯巽住在天字号房,心中忿忿不平,老子都还没这么享受过呢,凭什么?
他愤愤将一个银元宝丢在柜台上,财大气粗道:“给老子也来一套天字号上房!”
……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想不通,一没炕戏二没吻戏,为啥我的26、28被屏蔽了,哭唧唧~
我先去修改修改,看看能不能解锁~
第44章 第四十四回 闯监牢黄雀在后
天字号上房就是不一般;温夜行是被雕花窗里射入的第一缕阳光叫醒的,阳光里的被子好像都格外松软,仿佛躺在云朵上面,他就在这云朵上面打了个滚儿,让身体整个沐浴在阳光里,缓缓睁开眼睛,糊着眼屎的眼睛里隐约朦胧看到面前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个人。
想他锦衣公子温夜行好歹也是江湖中声名远播的大盗,这青天白日里被人强入了房间,他竟然浑然未觉,温夜行深觉他那颗江湖最英俊大盗的自尊心受到了践踏!
还未等他跳起来和人决斗,那人便懒洋洋地开口道:“温郎,一大早见到我有没有很开心?”
温夜行:“……”并没有。
这种慢悠悠的戏谑腔调,不是昨日碰见的小太岁还是谁?
小太岁是温夜行给眼前这位小公子起的诨名,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小公子姓甚名谁,但自从遇到他开始,他就身心受伤,钱袋流血,简直命犯太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祖宗!!!因此,温夜行便在心里默默称呼他为小太岁。
他揉揉眼睛,眼前的小太岁已经穿戴好了,一双凤眼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看着他心中……一阵发毛。
夏侯巽看着他一副痴呆的表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我在门口等你,你快点出来,今天我要带你去做一件刺激有趣的事哦。”
短短一日相处,他已经对眼前这个小太岁有了些许了解,他越是笑得开心,笑得俊俏,就越说明他要坑人了,而这个被坑的人就是他。
温夜行坐在床上往后挪了一步,脸上的惊恐仿佛面对的是个要夺/去他贞/操的野/男人。
夏侯巽见他往后挪,笑得更开心了,道:“温郎,来嘛,很好玩哦。”
温夜行坚决摇了摇头,道:“我年纪大了,太过刺激的事情我实在消受不起。”
夏侯巽垂目叹气道:“看来温郎是不想主动帮我这个忙了。”他将主动二字故意加重,同时表情遗憾地抬起手。
温夜行急忙跳下床,道:“别别别,我去还不行嘛!”特么的,又来这招!!!
当他拿着火把,鬼鬼祟祟地躲在州府监狱外面的时候,他不知道好端端做着梁上君子营生的他,为何现在干起了这杀人放火的勾当。
之前,他和夏侯巽去州府监狱假意探监,他虽不知道夏侯巽为何要和州府监狱过不去,但个中缘由必然和他昨日听过的墙角脱不了干系。
他们谎称是给爹王二狗送东西的,至于为什么是王二狗,是因为他们在路上遇到了骂骂咧咧给监牢里的爹送衣物的好儿子,夏侯巽给了他一锭银子,愉快得接过了这个监牢探爹的活动,当然,那锭银子是他的。
进去之后,他们打量了监牢的内部构造,看小太岁暗搓搓的观察,温夜行判定他是在找人。
等他们见到了便宜爹王二狗,小太岁那个随便喊爹,声泪俱下的演技着实惊艳了温夜行,让他叹为观止。让他不禁想让小太岁的亲爹强势围观一下这个大型的认爹现场,还能说什么呢,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小太岁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放眼望去,这几十间牢房每间牢房里都关着十几个犯人,全都蓬头垢面脏兮兮的,看上去仿佛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似的,并没有那种出淤泥而不染一眼看上去就是小太岁选中的人。
果然,小祖宗出来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想了个防火劫狱的主意。
拿着火把在墙角暗中观察的温夜行泪流满面,不知为何他就莫名走上了这杀人防火的邪路,明明他只是个喜欢宝贝,调戏美女的废柴啊,为什么上天要让因为一个男人走上不归路,这个改变他命运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个胸大腰细的绝世美女吗?!命运何其不公!!!
温夜行心中打雷下雨,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候,小太岁已经熟练地将自己易容成方才带他们进去的监狱看守的模样,他身形诡异,几个起落后便消失不见了。
约么半柱香时间后,温夜行擦干心中的眼泪,悄悄潜入州府监牢。
……
“着火啦!!!”
只听得监牢里一阵咣当叮咚的声音,狱卒们开始手忙脚乱地救火,因为刑房着火关在监牢里的人犯也都开始骚动。
众人救火的时候,两个狱卒便疾步走向监牢最里面,他们在最后那间没人的堆杂物的房间停了下来,方脸的狱卒面色严峻地打开牢门,按了墙上的一块石砖,突然墙面一阵震动,顷刻间开了一个出口,两人赶忙顺着台阶下去,走了没两步,方脸才发觉不对,对长脸道:“上当了!”
说完两人便往回走,但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突然感觉肩膀上被人拍了一掌,还未来得及转头看到袭击者,就被一个飞踢踢下台阶倒栽葱摔在地上。
二人爬起来一看,台阶上立着他们十分熟悉的狱卒牛大郎,那牛大郎笑眯眯看着他们道:“这天/衣教藏人藏的挺深,怪不得我在前面没找到人。”虽然顶着牛大郎的脸,但声音却十分清脆,不是牛大郎的声音。
方脸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牛大郎”道:“孙子,竟然连你爷爷也不认得了!”
地上两人愤然起身,和“牛大郎”缠斗起来,没过两招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天/衣教的精锐都在总坛待着,看他们的草包堂主就知道这些人武功定然不会高到哪里去。
其中的长脸被夏侯巽踢晕了,方脸被他一脚踩在地上,夏侯巽慢悠悠道:“快将这监牢的门打开。”
这内间有一个黑屋子,估计就是关押那人的所在地了。
那狱卒心中清楚,若是他今天开门了让这重要人犯被带走了,恐怕等着他的就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在此死了一了百了。
夏侯巽看他视死如归地表情,便知道他要咬破嘴里的□□自尽,当机立断卸了他的下巴。
方脸下巴剧痛,无法说话,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夏侯巽。
夏侯巽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好。”
他打了个响指,指尖出现一缕细细的黑气,他用手指点了点那狱卒的眉心,那缕黑气便钻入了他的脑袋。
那人的眼睛瞬间变得无神呆滞,夏侯巽道:“给我开门。”
那人慢慢站起来,中邪一般将那黑屋子打开,内里关着一个和夏侯巽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看到夏侯巽喝道:“天/衣教的无耻贼人,不要妄图用我来威胁我爹,我爹绝不会受你们摆布!”
夏侯巽看到他义正辞严慷慨赴死的模样,觉得有趣,便道:“好啊,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少年哼了一声,视死如归地撇过头去。
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人动他,那少年转头一看,那长相粗陋的狱卒早已经笑弯了腰。
少年恼羞成怒:“你取笑我。”
夏侯巽点点头笑道:“对啊!”
那小孩吃瘪,转过头不去理他,夏侯巽对旁边的方脸说:“将他的手脚链打开。”
方脸机械的声音传来,“只有堂主有钥匙。”
外面的乱子不会太久,若是其他人赶过来,在这狭小的监牢里带着一个拖油瓶只怕不好脱身。
夏侯巽对那少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出去,二是待在这里。”
少年道:“你能带我出去?”
夏侯巽道:“自然,我此番就是来救你的。”
那人看着自己的手脚链,道:“可是……”
夏侯巽看了看外面,道:“来不及了,出去再说!”
那少年也不迟疑,便跟着夏侯巽闯了出去,到了地牢外面,狱卒一看他带着重犯冲出来,纷纷缠斗上来,这些人武功低微,夏侯巽一人足以应对,可那小孩也不含糊,虽然带着手脚链,手脚并用帮夏侯巽攻击敌人。
夏侯巽心中感叹:“看看人家小孩的眼色,温夜行真应该好好学学。”
夏侯巽拉着少年一路打一路往门口闯过去,终于出了州府监狱,却看到监狱前面立着一圈人,为首的赫然就是星岺的首徒,他看着夏侯巽轻蔑一笑,道:“有人来报监牢着火,我便知晓有事情,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夏侯巽对他的智谋表示了赞赏,道:“看来你出门还是带了脑子了,是我轻敌了。”
那羌人道:“留下这小子,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那汪堂主是个呐喊助威来的,那羌人刚一说完,他就道:“右弼尊使在此,岂容你这肖小撒野!”
夏侯巽看着那汪堂主道:“对不住了,别说爷想撒野,就是撒尿你也管不着!”
那右弼见他油盐不进,直接跃起,出掌袭来,夏侯巽一脚对上他的手,朝后一蹬,将他蹬得后退三步,趁着那右弼和众人愣神之际,提起少年便要走。
一个神龙摆尾躲开后面的暗器,他并未回头拉着少年的衣襟飞速向前掠去,边飞边咬牙切齿道:“以后少吃点!”
少年:“……”
大敌当前,少年为了顾全大局,便没有回怼他。
忽而听见身后右弼高声道:“你且看看这是谁?!”
夏侯巽都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那声音十分聒噪,声嘶力竭道:“小太岁爷爷救命啊!!!”
小太岁是谁?难道是他。
求完小太岁爷爷,温夜行讨好道:“各位神教的弟兄,这实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小太岁爷爷也是你们天/衣教人宗的弟兄,大家是自家人,自家人,哟……轻点。”
那右弼听到之后,横目道:“人宗?”
温夜行道:“对对对,是人宗。”
右弼陷入了沉思,方才他虽然与这易容的神秘人对过一掌,但他的内力雄厚,武功高深,内功邪性,不像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之人。
难道真的是人宗?!若说他是人宗的人,为什么要劫走人犯,莫非是他们也想分一杯羹?!早就听说,人宗没有将圣物暗珠找回,被教主责罚,难道此番是要抢他们天机宗的功劳将功折罪?!
那右弼道:“既然是人宗的弟兄,那何不将人留下,与我们共商大事!”
夏侯巽急速飞掠而来,道:“爷不想和鼠辈为武!”
说着和那右弼缠斗起来,右弼对上他的眼睛,只见那神秘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便人事不知了。
目光呆滞的右弼被夏侯巽卡住喉咙,道:“一人换一人,如何?”
那汪堂主看到他劫持右弼,进退两难,救下右弼大人,放走人犯吧,他罪责难免;但若不管右弼大人的死活,强行留下人犯……被星岺大人知道了,明天他坟头的草估计都半人高了……
夏侯巽对着右弼的耳边,道:“放人。”
那右弼鹦鹉学舌般机械道:“放人。”
既然右弼大人发话了,那人质丢了也不是他的错了,汪堂主如蒙大赦,愉快将人放了。
夏侯巽道:“你先带这小子走!”
温夜行还未说话,那少年道:“你这天/衣教的魔头,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不跟你走!”
夏侯巽飞掠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一手刀敲晕了他,又回来掐住右弼,对温夜行道:“把他拖走,在我们昨晚花前月下的地方等我哦!”
温夜行不敢有异议,便将那少年扛走了。夏侯巽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屋顶上,掐着右弼跳起来,将右弼扔到汪堂主身上,乘风而去。
约么半柱香的时间,那右弼醒了过来,汪堂主大喜过望:“右弼大人,您终于醒了!”
右弼按按疼痛的头部,道:“人呢?”
汪堂主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说完,试探问道:“大人,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来人武功高强……”
右弼站起来,道:“不用追了,只要陈公子在他们身边,他们一个也逃不了。此人武功邪性,非我等所能制服,师父飞鸽传书说今日便到,等他老人家来了再做定夺!”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晏· 粗长·图~~~~
感谢小可爱玉若无瑕不沾尘大大的地雷,感恩,比心,唔啾啾(づ ̄ 3 ̄)づ
第45章 第四十五回 山神庙故人相见
温夜行扛着那少年在屋檐上飞掠;心中满是惆怅和疑惑;夭寿啊!他俩花前月下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哟?!
昨天晚上他们的行程是天/衣教的清风小苑、监牢和客栈,这三个地方只有客栈勉强还可以花前月下,可他们到了客栈之后二人便分开各自睡觉去了,如何花前月下?这样说来,在清风小苑的房顶上他们二人还说了会子话,抬头勉强还看了看月亮,花前……院子里应该有花吧?
等等,难道是清风小苑?……小太岁莫不是疯了,眼下这节骨眼上天/衣教正愁找不到他们,他们还自己送上门去?……不对,小太岁行事诡谲,做事不可能这么没脑子。
换个角度想想,现下就连他都没想到小太岁要去清风小苑,那天/衣教的人不就更猜不到了?最意想不到的危险之地,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温夜行扛着那少年,转头便去了清风小苑,果不其然,约莫半刻钟时间,夏侯巽便赶了上来,他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情闲适,道:“快!现在一定要出城!!!”
温夜行有些踟蹰,吞吞吐吐道:“公子,我能力低微,本无意涉足江湖纷争,你看……”他悄悄觑了觑夏侯巽的神色,见他面色如常,咽了咽唾沫,道,“你看,不如我们就此别过了吧。”
夏侯巽笑容不变,道:“你想留在益州?”
温夜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点了点头。
夏侯巽冷笑一声,道:“那你可想清楚,天/衣教的人今儿可都是见了你的脸的人,他们要找到你易如反掌。”
温夜行闻言,想到自己在益州的幸福生活就这样被夏侯巽给毁了,不由得愤怒起来,他强忍着怒气道:“我不知如何得罪了阁下,阁下不仅给我下蛊,还将我涉入这江湖纷争之中,让我与天/衣教结下梁子!我不过就是个三脚猫武功的混混啊,阁下就放过我吧。”
夏侯巽闻言,面色不变喜怒,温夜行见他沉默不言,以为惹怒了他,不由得后背一凉,腿肚子都开始哆嗦,良久,才听得夏侯巽缓声道:“现下你离开我便是死路一条,若是跟着我,到时候我将瑶光和星岺都杀了,到时候天机宗大洗牌,与你的梁子自然就不解而解了。”
温夜行:“……”不管他能不能杀了瑶光和星岺,但最起码可以保护他不任人宰割,可现下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只能先跟着小太岁混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嘴上却说:“不是我让你杀瑶光和心里的啊!”
夏侯巽微哂,道:“瑶光与我有仇,我才会去杀她……为了你?哼,你以为自己是块多好的香饽饽啊!”
温夜行:“……”虽然他被损了一通,但好歹心里安定了许多。
可能他们从监牢里救下来的人真的很神秘,身后的背景错综复杂,天/衣教这次竟然没有劳动官府封锁城门,是以他们很快便出了益州城,在城边上看到两个拉驴车的人,夏侯巽便让温夜行将驴车买下来,让温夜行拉着他二人往荆州方向走去。
从荆州到洛阳肯定要扰远路,但若是直接去洛阳,很容易被天/衣教的人发现。
晚上,他们在距离益州不过三十里地的镇外破庙里住了下来。
夏侯巽将那少年弄醒,扔给他一个饼,那少年看也不看那个饼,硬气道:“天/衣教的阴险小人,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进而劝说我爹爹就范!你别做梦了!”
夏侯巽用手撕着饼,边吃边道:“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带的水有限,可能没你的份儿。”
那少年听到夏侯巽如此说,露出忿忿地表情,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温夜行悄悄凑到夏侯巽耳边,道:“公子,他爹是什么来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温夜行看到小太岁皱眉认真思考了一阵,才对他道:“不知道啊,右弼没说。”
温夜行:“……”既然没说特么还需要思考很长时间吗?你特么怎么那么爱演。
夏侯巽的饼吃完了,拍拍手上的残渣,对温夜行道:“你看着那小子,别让他跑了,我去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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