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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小猫咪-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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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里心里有点毛毛的,开始推归不觉:要不要这样认真!
归不觉却不肯松开,又去啄吻身前的人,亲吻他绯红的耳畔:“我总是想着你。你问我想不想要你,我……”
路千里打断他:“你不想要!”
归不觉今天还就真装不下去了,在路千里耳边严词道:“我想!”
路千里感觉这师兄没法要了,他转身要上岸,湿透的衣衫后露出一大片薄粉的肤色,光洁泛粉的脖子,以及红彤彤的耳朵。药效还在,终归有点手脚酸软,从背后看更加显得无枝可依。
归不觉顿了一下,过去把软脚虾扛起,上岸。软脚虾拒绝被扛在肩头,奈何归不觉已经被师弟扒下了遮羞布,放飞自我起来。遭到拒绝,他甚至还放浪地就着扛师弟的姿势打了师弟的屁股一下。
路千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被师兄扛着走了几步,歪过头去看师兄,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他刚上落霞山学艺的时间。那时他总是跟在师兄身后,视其为引路人。任他倒腾自己,掌控自己的方方面面。
他有一回贪凉赤着脚在石板路上走,也是被这样扛起。不过那时的师兄正直,坦荡,不像现在这样,不仅……拍完屁股之后竟然没有把手拿开。
归不觉永远是他年少时的梦,可以被尘封,但永远不会褪色。这分颜色体现在他们的每一次针锋相对和共襄与谋中,也体现在某些独特的旖旎的时刻。他是一根刺,扎人,扎心,可也扎根于路千里所有情爱的起源之处。稍不注意,及冒出尖来,叫人总也不能当他不存在。譬如此时此刻。
路千里咬牙:“你想,可是我不想。”
归不觉进门,把他放进软软的床铺中:“不,你想。”他将路千里的鞋袜脱去:“你也想着我,所以你为我要找女人来服侍你的事愤怒;你为我龟缩的态度不齿;你羞辱我,又引诱我。”
“我没有引诱你!”
归不觉执他的脚:“你本身就是我的诱饵。”
路千里不说话。
过不觉便回身把门关了,又回来拉下窗幔:“我找女人,你要发脾气,那……师兄来帮你?”他拉过路千里的腿勾在自己的后腰上,而后者自暴自弃抱个枕头挡在自己脸上:“我就当嫖了你!”
“下回再来。”
归不觉一手摸上了路千里的胸膛,心生欢喜:你百年以前是想让我触摸你的真心吧。我现在摸到了。
它就藏在这里。
……………………
药效在路千里身上并不猛烈,但是绵长,以至于他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浑浑噩噩:我几时睡的,又几时醒的,怎么这般困倦。
还没琢磨明白,身后的男人极度自然抱过来,声线沙哑:“还想要吗?”
记忆骤然回笼。
他们昨晚先是略显温情地来了一次,归不觉初次尝试云雨,还是和自己惦记已久的师弟,一时间做过了头,后期叫身下人觉得不适了。路千里是个享乐主义,伺候得好时相对配合,叫他抬腿就抬腿,对于跪趴这样略显羞耻的动作都接受良好。
他还是秉承一贯的观念,大家都是男人,在床上没有谁占谁便宜的说法。对于他处在下位的事实也没有任何微词。
但是要没伺候好他,路师弟翻脸也是很快的。当即就从年少时的迷梦中清醒过来,要把辛苦伺候他一场的男人赶下床。并且口不择言,嫌弃他不如前任们温存。
男人在床上是经不起挑拨的,尤其不能在将他与前任比对之后否定他的努力。于是乎醋海翻涌,表现欲旺盛地来了第二次,把这糟心师弟从床尾顶到床头,险些将他顶下床去。
路千里本就处在略显被动的位置,头脑昏昏哪里干得过掌握主动权的男人。当下被弄得呜咽不已,没空去指摘枕边人经验不足的问题。还叫了几声相公,掉了几滴眼泪,妄图讨饶。可他人前风姿卓绝高傲冷艳,床上小媳妇一样哀哀地求饶。他男人见得此景,身心都饱受巨大的鼓舞,更加不肯轻饶他。
第二次和第三次的间隙,归不觉把昏昏沉沉的路师弟唤醒,与他商量成婚的事。
路千里惊醒,并表示师兄你是不是有病病,我只是嫖嫖你,享受一下实现百年前心愿的滋味而已。
归不觉气得团巴团巴衣服走人,半个时辰后见没人追出来找他,又识趣儿地自己回来了,拉过路千里:“再来几次。”
第三次来完,两个人打起来了。因为归不觉趁着路千里精疲力竭小憩的时机,在他小腹上用药水染了一个“归”字。
路千里自麻痒中醒来,发觉归不觉俯首在他腹下,乍一看以为师兄又要服侍他,还颇为客气:“师兄也歇了吧,出精要节制。”
定睛一看什么服侍!这是要断了他以后结交别的道侣的可能!没有人能忍受自己伴侣的私密处刻上别人的名字。
路千里一通忙活没法子除掉这印记,十分恼火,起身和变态师兄大打出手。睡没睡过到底是不一样,路千里没舍得下狠手,又气又恼地把师兄赶下床,自己睡了。
睡到半夜被摸上床。奈何累极了一时没想起来他们已决裂这茬,被人抱着睡了半天没起来捶人。后半夜甚至有些睡懵,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百年以前,便又甜又腻地叫了几声“师兄”,拉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期间还主动掀开了自己的睡衣。
于是便有了第四次。
第四次最和谐,路千里全程半梦半醒,十分小意温柔,黏人得厉害。归不觉顾念他累乏了,草草出来,还遭到了始料未及的挽留。小师弟不记得前三次,以为师兄不尽兴才草草收场不去碰他。他怕自己魅力不足,热情且踌躇满志地邀请师兄再与他试一次。
师兄身体力行打消了他的疑虑。
这才有了现在的归不觉对他的问话:还想要吗?
路千里捂腰,一脚把他师兄踹下了床:我要你滚,牲口!
他垂眸,看归不觉若无其事地起身,忙前忙后给他备起床穿的衣服。他彷徨不知往后刚当如何,内心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之感包围了:师兄……
第120章 番六
霍糖梦到奇怪世界的那一天; 一切和往常一样。不靠谱的双亲又一次双宿双飞不带崽,而崽崽就不像他们这么爱偷懒了。他任劳任怨把妹妹一只一只叼进篮子,带她们去羌活家玩。
妹妹们已经会说话,会走路,个别都能飞了。糯糯告诉她们; 要学会自立,哥哥像你们那么大时都会打猎补贴家用。可是这四个小的偏不听; 非要黏着哥哥,棉花糖一样四大朵,扯都扯不下来。
崽崽也有一颗想变成棉花糖黏在糯糯身上的幼崽心,奈何嗲不过妹妹不能再做家里的小娇娇,这天叼着妹妹们跳上羌活家窗台时,便愤愤想:都怪爹爹!
他们老霍家所有的锅全是霍潜的。
羌活不在家,他便把一个风铃挂在床上头,让棉花糖们暂时先够风铃玩儿。他自己则在羌活屋子里翻翻弄弄; 枕着一本厚书小憩。未几,崽崽就梦到了名为“二十一世纪”的奇怪地方。
在那里他拥有了一位完全属于他的,每天都沉迷看他撒娇娇喵咪咪; 还自称是他爸爸的的铲屎官。“二十一世纪”这个名词还是崽崽听他这位可爱的爸爸说的!
他的爸爸,可爱!叫唐糯糯,巨可爱!和miamia长得一模一样; 世界第一可爱!
有了这个爸爸; 他感觉自己都可以容忍他在梦里会失去灵力变成一只普通小猫咪的奇怪设定了。
这位和糯糯长得一样的铲屎官是一个小农场的主人; 以卖盆景和扦插花苗为生。白天带着崽崽猫在田间地头走; 各种给他拍照,小甜心小可爱地叫个不停。晚上就抱着崽崽睡觉,亲他的头,亲他的jio,还要把脸埋在他毛茸茸的肚皮里。
崽崽感觉自己的猫生达到了巅峰:他终于可以一脚踢开讨厌的爹爹独霸miamia了。这个世界竟然没有爹爹简直太完美太合乎小猫咪的心意了。他愿意叫这个梦长长久久得做下去!
于是崽崽积极回亲,各种挨挨蹭蹭要抱抱,还主动翻出肚皮来让铲屎官吸肚皮。一人一猫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焦不离孟。
直到有一天糯糯翻开崽崽的屁股毛,惊讶道:“崽崽,你长猫藓了。”
是的,糯糯在这个世界中叫唐糯糯,崽崽还是叫崽崽。
崽崽看不见自己的屁屁,不知猫藓为何物,又委屈又娇气地“喵”一声,围着糯糯的两只脚踝转了好几个8字求恩宠。糯糯这回没有中美猫计沉迷在小猫咪的肚皮中。他放下农活背起小猫咪,开小毛驴穿越一大片无尽夏的花海,将崽崽带进了宠物医院。
崽崽趴在糯糯肩膀上,小鼻子一动一动,没有适应花园以外的“二十一世纪”:噫?这群穿白衣服的是什么人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呀,当中那个只露出半张脸,但凭着挺拔的身材和俊挺的眉目在一干人中间脱颖而出的不是我那讨厌的爹爹吗!
崽崽身上的每一根毛都根根竖起,好似突变成了一只刺猬:来了来了,爹爹又来了。他来了以后miamia就不爱跟我亲亲了,因为爹爹要和他亲;miamia也不能常和我抱抱了,因为爹爹要和他抱;miamia甚至都很少跟我同床了,因为爹爹爱吸miamia,他晚上要独霸miamia的肚皮,舒舒服服躺在上边睡。
他还会以“崽崽已经是一只大猫咪了,要自己睡了”为由把崽崽赶到小房间里睡。自己却以三位数的年龄霸占糯糯。
惨绝猫寰,丧心病狂,丧尽天良,臭不要脸。
崽崽吓得一个回头就把自己张成一片猫,扒拉在了糯糯的脸上:这回不能让爹爹再来抢人了,你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可是这个世界对小猫咪充满了恶意,名为霍潜的兽医上前来,单手揪住崽崽的后脖子把他从糯糯脸上扒下来。果然不出崽崽所料,在他见到糯糯的一瞬间,双眸里飞速闪过一丝惊艳的色彩。本是肃然的眸子也蓦地出现了一点柔情蜜意。
他摘下自己的口罩,露出俊俏如青山朗月的容颜。对着糯糯微微一笑,他拎走猫崽招呼猫爸爸:“来。”
糯糯对着俊挺过分的医生怔了片刻,摘下自己的小花农专用草帽局促地藏到自己身后,又火速地搓掉了衣角上的泥点子。小媳妇一样,羞答答的,跟在了霍潜的后边。
崽崽被揪着后脖子托着屁屁,亲眼目睹了命运小齿轮又开始转动,伤心地哭出了猪叫:“喵呜QAQ”
崽崽从小就知道爹爹这个糟老头坏得很,但他从来不知道他还可以这么坏。这个混蛋和糯糯住得忒远,除了崽崽得猫藓去看病外毫无关联。照理说崽崽病好了,他就没机会再见糯糯。
可是这厮不仅从眼神流露出要把糯糯吞了的意思,行动上也没落下。他竟然在崽崽的猫藓好了以后,还把这可怜的小猫咪当成亲近糯糯的切入点。
霍医生今天说怕猫藓复发,要上门来看看;明天说想念崽崽,要来花园给他送点零食;后天说进了一台新的猫用烘干机,邀请糯糯抱着崽崽去试用。
崽崽奋力挣扎:我没病喵,别让他进门,不要让他摸我,miamia不要去找他,他会把你肚子搞大的你一定要小心他……
奈何语言不通,还被讨厌的霍医生反将一军:崽崽怎么这么暴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来给他检查下身体。崽崽爸爸,你……也跟我来。
糯糯回回都乖咪咪跟去。崽崽这只小猫咪丧失了理想。
崽崽的爸爸和崽崽的医生借着崽崽这个借口打得火热,今天你上我家吃顿饭,明天我上你家收个衣服刷双鞋。到了某一天,糯糯抱着崽崽在霍潜家阳台上纳凉,光裸的脚尖在地板上一点一点,叫身下的摇椅晃悠出叫人熏熏然的弧度来。糯糯吃霍潜家酸奶,崽崽舔盖。
小猫咪肠胃弱,不能吃太多酸奶。
霍潜洗完澡,赤着脚穿着睡衣就出来了。他视线从糯糯露在外边的半截小腿上移到糯糯湿润的沾着白色乳液的双唇,突然凑近:“我说过猫藓能传染给人的,你还记得吗?”
糯糯受精的小兔子一样抱着小小兔子往躺椅里一缩,点点头,耳朵红了。
“你闭上眼,”霍潜又开始借着崽崽的风儿泡糯糯,“我看看你眉毛那里,好像疏了。”
糯糯乖咪咪闭眼,脖子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霍潜弯腰,屏声静气,手心里沁出了潮汗。他单手扶在糯糯脑后,不轨之心昭然若揭,正要得手,下巴骤然遭受攻击。
崽崽向霍潜使出了“咬掉你下巴”术,并用无影喵喵拳连番攻击霍潜的嘴畔,期间丝毫不松口,喉咙里满是“吴吴吴”地狱警告:看眉毛就看眉毛,你个老流氓叫我miamia闭眼干什么!老色鬼——呜呜——气死我了喵!你个人面兽心的老混蛋别动我miamia!
糯糯大惊失措起身,揪着他后脖子照着他脸上轻拍。待崽崽松口,他随手就把猫一丢,凑过去看人面兽心霍的伤势,并不出意外被反将一军:伤口痛,需要崽崽爸照顾一下。
于是乎今晚糯糯在霍潜家的最后一个时辰是这样度过的:糯糯给霍潜贴创口贴,被掐腰(伤口好痛,我站不稳,扶一下腰);糯糯扶霍潜上床,被摸手(头晕,坐不稳,扶一下手);糯糯哼哧哼哧在浴室里搓霍潜的袜子,又被要求把内裤一起搓了(手也痛)
糯糯小媳妇状脸红红搓霍潜的内裤,人面兽心的病号霍倚在门边娇弱状围观,崽崽在外边疯狂挠门:放我进去喵!老混蛋不要抢我miamia!miamia你快出来你再跟他呆在一起早晚会怀孕的呜呜呜呜。
第121章 番七
霍潜兽医简直是崽崽的噩梦。自那天被崽崽搅和了好事之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接近糯糯。
今天来给崽崽剪个脚毛; 剪完后把崽崽关外边。他一个人霸占糯糯; 给他一双双试新鞋。糯糯被执着脚踝套鞋子; 嘴里是小花农的倔强:“我要经常下地,穿解放鞋就好了。”抗议无效; 霍潜走后糯糯看着他带来的一打球鞋,默默把自己起毛破旧的解放鞋全丢了。
明天来给崽崽剪个爪儿,剪完还是把崽崽关外边。他一个人霸占糯糯,给修脚上长年下地走磨出来的死皮,顺便按摩脚底。糯糯开启小花农的羞愧模式,企图把脚收回站成一只鹤:“我经常下地; 我脚难看……”话没说完是因为被霍潜捏住了双唇。霍潜把小花农捏成小鸭子; 顺手捏了把他的脸:“你最好看,花园里干一天了晚上就坐着吧; 我伺候你。”
后天抓住崽崽洗个澡,洗完把崽崽关外边。他一个人霸占糯糯; 给他做精油按摩。糯糯下半身藏在浴袍里; 羞耻得浑身泛着粉红; 顾不得开启小花农的娇羞模式:“你; 你不是兽医吗……唔……”霍潜垂眸看身下鲜嫩可口的庄稼汉; 笑了,还是那个回答:“我伺候你。”
另一半是狂热的种田养花爱好者怎么破?当然是学着做庄稼汉背后的男人; 学习各种养生健体之道; 以免若干年以后收获一个劳累多病的老伴。当然如果他现在还不是另一半; 那么这种学习活动便多了一重价值:讨好他,取悦他,叫他再也找不到比自己更贤惠的人。
崽崽炸着洗完澡后格外蓬松的毛,举着不再锐利的爪,挥舞着因为修了脚毛而格外明显的小肉垫,疯狂挠门:喵呜,吴吴吴!
——miamia你快出来,你跟他呆久了真的会怀孕的喵。
当霍潜的领地从糯糯的卧室转移到整栋屋子以后,崽崽不再挠门,而是改拍笼子:混蛋爹爹不准动我家的锅碗瓢盆,不许用我家的扫帚拖把,不许叠我miamia的衣服,把你的脏爪从我miamia裤裤上撒开!
贤惠的霍潜医生在全方位摸查糯糯家的角角落落之后,他按捺不住想要摸查这家主人身子的邪念了。当务之急,是告个白给自己弄个名分,方才能做某些好友不能做的事。
霍潜在平时相处时喜欢脑内花花,但一旦关乎到晋级的紧要关头就格外古板且规矩,脑内还存着好些刻板的操作。譬如告白要在摩天轮的最高处这样才能永不分离;求婚要送九十九朵玫瑰和戒指代表长长久久与永恒不变的爱;婚后要上缴工资卡并且绝不分床睡,代表钱和人都给你等等。
于是确立关系第一步便是约糯糯去游乐园。
糯糯意外的喜欢游乐园。他小时候住在偏僻乡村,身边所有人都没有游乐园的概念。等到长大了一点走出了偏僻的小乡村,却已经过了可以被大人带去游乐园的年纪。于是他一般都是以“大人”的身份带着崽崽去游乐园玩的。
崽崽就是家里的一个挡箭牌,必要时可以被无耻的大人们拉来派各种用场。
霍潜也是用“带崽崽去游乐园”的借口把糯糯约出去玩的,去的还是刚刚开业的游乐园。两个大男人排在一帮熊孩子中间,胳膊挨着胳膊上同一个座舱。一个座舱有四个座位,霍潜还很心机地把关着崽崽的笼子放在其中一个座位上,对后排企图拼座的小女孩和善笑:“我们是一家三口”。
小女孩把红扑扑的半张脸带缩到了校服领子里边,拉着小伙伴跑后排的座舱去了。
糯糯假装看外边,嘟囔:“瞎,瞎说什么呢……”崽崽隔着笼子挨着糯糯的腿,胖乎乎的爪子伸出笼子:敢过来挠死你喵!臭流氓爹爹!
摩天轮缓缓上升,霍潜也慢慢挪到了糯糯那头。嫌弃崽崽碍事儿,他还臭不要脸地把崽儿搁在了对面。他坐在糯糯身边,在摩天轮升到三分之一高度时,一小指头勾住了糯糯的小指。
糯糯是个任男人捏圆揉扁的团子:害羞捂脸。jpg
崽崽警觉地戳着他的小脑袋,睁大眼睛。
摩天轮升到一半高度时,霍潜与糯糯十指相扣。
崽崽拍笼子,哈他:拿开你的脏手!
摩天轮升到三分之二高度时,霍潜右手牵着糯糯,左手搂住了糯糯的腰,引着他靠到自己肩上来,终于开口:“我听说每一对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亲吻的恋人,都能携手到老。”
糯糯轻易就被哄到了男人肩上,崽崽心态爆炸疯狂咆哮:吴吴吴吴吴吴吴吴!
——谁是你的恋人谁要跟你白头偕老呀,手拿开,左手不准往下摸!夭寿了搂腰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来人啊这里有人耍牛虻警察叔叔快把他抓起来吴——
摩天轮即将升到最高点,霍潜不仅把手放在了糯糯的后腰上,还即将进行他两间的第一次负距离接触——亲吻。此次过后,霍潜医生就是名正言顺的崽崽后爹了。
崽崽着急上火,吃醋到飞起,玻璃心发作,扑通一下就连猫带笼子从座椅上窜了出去,啪叽一下摔在地上。
糯糯一把推开霍潜蹲下看崽崽,心疼地把崽崽抱出来摸摸。他起身的时刻,摩天轮从最高点划过。从霍潜的角度正好看见城市的万丈灯火从糯糯身后流水般划过,那是最好的时光。被崽崽闹腾没了。
心存惋惜,霍潜也蹲下身来给崽崽检查身体。后者用湖绿色的漂亮大眼睛怼他,小粉鼻子对着他连打好几个喷嚏,嫌弃之意溢于言表:臭爹爹走开,有我在你别想亲我miamia。他是我一个人的喵。
活蹦乱跳,半点没有受伤。
摩天轮下落的时段,兽医和糟心坏事的小猫两相对视,糯糯反倒坐在了对面,捂着脸一副不知道怎么面对霍潜的模样。摩天轮落到最低点的时候,崽崽还发出了欢呼声:喵!
——嘿嘿嘿我说你亲不到吧。本大王出了这大笼子就把我miamia领走,叫你半根毛毛都亲不到。
谁料这摩天轮顿了一下,没有开舱门,竟是原地又上升了,缓缓又奔着最高点而去!崽崽得意的毛毛脸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不仅崽崽没有坐过这样的摩天轮,糯糯和霍潜也不知道摩天轮还能转第二圈的。一家三口面面相觑看摩天轮上升,周末出来玩的学生们喧闹的声音萦绕于周遭。
摩天轮第二次快要上升到顶点时,糯糯和霍潜同时行动。前者一把按住自己家的猫,后者飞速在升至最高点的一刻吻住对方的唇。
摩天轮上升到第三圈,蜻蜓点水变成缱绻缠绵。
第四圈,烟花盛放在不远处的广场,将夜色染成薄薄的粉,吹落万千星雨。
第五圈,霍潜稍微停了一下,掏出戒指穿到项链里,给糯糯戴上,又抓紧把握第五次升到最高点的机会。
第六圈,霍潜把糯糯压在了舱门上。
崽崽全程被糯糯摁住,后脖子被牢牢攥紧,下摩天轮时整只猫都是恍惚的。他昂起自己的小胖脖子看糯糯略显红润的唇,哭出了猪叫:mia——又,又被讨厌的爹爹得手了——我不要做梦了我要醒来——呜呜呜为什么会有转六圈才停的摩天轮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摩天轮了——
崽崽气呼呼,差点从梦中醒来。但是羌活回家看见崽崽趴在桌子上睡,顺手就给他抱床上去了。他把崽崽取出来的书盒子放回书架,庆幸里头天道留下的小鳏夫和《哄崽崽指南》都没有被发现。
他把四位小公主抱起,小声哄:“别吵糖糖哥哥,我带你们去外边玩。”四只小猫不愿意,非要黏着霍糖,一字排开要和哥哥睡一个枕头。于是崽崽左边两只,右边两只,左拥右抱睡得舒服,又把梦续上了。
羌活一回家,崽崽能接收外部的刺激,他的噩梦等级直线上升。原先若是噩梦一级,接下来就成了噩梦二级。
他在梦中大爷状接受霍潜的讨好伺候,正琢磨怎么没有妹妹们出场,梦就顺着他的思路滑下去了。
他自己在梦中的身份是糯糯的猫,是霍潜结识糯糯的契机和不断接触的借口。妹妹们不幸步了他的后尘。
霍潜这老狐狸有天带回来一筐猫:“咱们医院门口捡的,送来给崽崽作伴。”他把四只金灿灿大眼睛的小猫咪往糯糯面前一送:“喜欢吗?”
糯糯,一个小花农,平生所爱就三样:一是他的小农场,二是猫,三是刚刚确立关系的男朋友。
眼下后两者结合起来,对于糯糯的吸引力简直是致命的。他藏不住乐,也不爱在霍潜面前拿娇,小燕子一般扑到霍潜怀里:“喜欢你~”
霍潜的本意是问喜不喜欢新来的小猫咪,被这么一扑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他把手中的一篮猫放地下,单手把糯糯托起来,叫他坐在自己小臂上被自己顶在墙上。如此逼仄的空间,糯糯的两条腿都没地方放,只能羞耻地张开在霍潜腰侧,身子想后退又被墙顶着,脱逃不得。两只手便抚在霍潜肩上,手足无措不知道要不要推。
霍潜压根把持不住,声线变得低沉,伴着男性气息爆棚的深重呼吸:“喜欢我吗?”
糯糯点点头。
霍潜就着这个禁锢的姿势去吻他,单手解开了糯糯的一颗衬衫纽扣。他与糯糯额头相贴,手上动作不停,又解开了第二颗衬衫纽扣,叫糯糯的肚脐小腹落在了他的手里:“喜欢我这样吗?”
求欢之心昭然若揭。
糯糯伸手搂住了霍潜的肩膀,依旧点点头。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崽崽默默把一篮妹妹叼到别的屋,内心沉痛无比:我单知道霍潜这老贼惯爱利用我向miamia求爱,哪里知道他连小女儿们都不放过。我可爱美丽温柔嗲软的妹妹们,竟然被他拿来当了求欢的道具。
小猫咪们发出无知的喵喵叫。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帮助爹爹伤害哥哥的猪队友。
梦中的小妹妹们在无知的喵喵叫,梦外的妹妹们也在叫。不过不是瞎叫,而是软乎乎轻柔柔的小声叫。因为羌活伏在床边和妹妹们小声说话。
羌活指着崽崽脚上挂着的一个银链子,刺探敌情:“这是谁做给糖糖哥哥的呀,羌活哥哥可不可以也讨一条?”事实上小妹妹们还小,并不会做这么精致的小玩意,何况这玩意精巧,还带着女子香气,一看就是春情萌动的小女孩送的。
果不其然,妹妹们异口同声喵喵喵——是干爹家的徒弟送的。
他们干爹只有一个,那便是路千里。虽说现在人心惶惶大能们都在压制修为。大家都在猜测是否天道有变,才惹得这么多人飞升不成化为飞灰,药修之风已然断绝。但霍潜也不敢冒着孩子被药修觊觎的风险。于是便把路千里叫来认干女儿。
路仙君邪性,连师伯都敢随便打杀,比他这个中规中矩的仙君更招小人忌惮。
路千里不收徒,“干爹家的徒弟”指的是归不觉的关门弟子,一个粉雕玉琢的十二岁小姑娘。
崽崽大了不少,以百尾猫一族的规矩来说他年过十四,甚至已算成年。霍家大儿子身姿柔韧矫健,容貌昳丽冷艳如霜花,到了可以吸引小姑娘的年岁了。
羌活弹了弹崽崽的耳朵:“风流鬼,谁送你东西你都要,当心像你干爹一样被男男女女追着去势。”说着,又趁着几个小猫崽下床去吃奶的功夫伏在崽崽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他们梦外边的家伙随口说两句,梦里的崽崽可遭了大罪,他的噩梦等级持续升级,而今已升至第三级!
梦中的崽崽经历了一段两位双亲撒狗粮虐猫期之后,变成了一只佛系小猫咪,已经可以做到不向霍潜“哈哈哈”“吴吴吴”宣示主权了。但是,猫不犯人,人竟然要犯猫了。
霍潜医生某天注视着外头春光明媚,竟生出一条毒计来:春天来了,该给咱家崽崽割蛋蛋了。
割蛋蛋!
割——蛋——蛋——
崽崽躲进沙发底下,耳边是禽兽霍医生给糯糯科普割蛋蛋好处的魔音,嘴里是凄厉的阵阵哀嚎:谁给你的勇气割我蛋蛋!我是你儿子啊混蛋!你割了我咱们老霍家就绝后了喵,妹妹们全是我的天底下就没有配得上她们的臭男人,我是绝不会让她们轻易嫁人给外边的混蛋生孩子的喵!!!!!!!等我醒过来我一定要打洗你这个臭爹爹!!!!!!
语言不通,恐吓未遂,崽崽被霍潜拉着后爪爪拖出来,按在怀里抱起就上医院。
崽崽趴在霍潜肩上,委屈巴巴,哭哭啼啼,哀哀求饶:爹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哈你了,也不拿爪子挠你,也不张嘴咬你,你不要割我的蛋蛋呜呜呜
奈何霍医生铁血心肠,面对如此软乎乎的喵喵叫也不为所动。负责开车的糯糯也没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心思,甚至还点评了几句:“我说他以前怎么老挠你,原来是发情期到了。”
霍医生和糯糯把崽崽抱进医院,此次割蛋蛋手术将由霍医生亲自主刀。
崽崽两眼泪汪汪:我从未见过如此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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