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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对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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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人耳目所造出的整个禁制的一部分。”
“既然是禁制,那便需要灵力支持才能发挥作用。”
“可偏偏梵奇他老人家连这点灵力都不想浪费,所以才在洞窟四周刻上了这样的巨大壁画。”
“进入之人只要想破解禁制,肯定就会想方设法看清洞壁上画了什么,在我们催动灵力用于照明的同时,整个禁制就在吸收我们散发出来的灵力。”
“待它吸收了足够的灵力,就会在洞窟顶端开出这朵要人命的荷鹭草了。”
第149章 第一重(四)
虽然觉非罗已经将梵奇设置这道禁制的原理分析出来; 不至于再在队伍里出现自相残杀的悲剧; 但了解了禁制原理并不等于能把禁制解开。若禁制不解开; 即便他们几人能全身而退,但也丝毫没有捞到好处。
像郑东这样的急于寻求晋级机会的修士来说,肯定是不愿意止步于此的。
见众人脸色凝重地四处张望试图解开第一重禁制; 注意力也不再放在区长镜身上,这让区长镜不禁松了口气。
可当他抬头环顾四周的高耸的壁画时,竟有种莫名晕眩的感觉。双眼在出现重影之后; 似乎觉得那壁画比起之前更逼真了半分; 用四个字来形容只能是“不堪入目”。
但除去这个之外,整个高大的洞窟虽然空旷; 但却一眼就能看到底,根本没有其他的进路可寻。看来进路已经被禁制隐藏起来了; 不破禁制根本不可能走到下一步。
也不知是不是天才的思维逻辑都与常人不同,就在觉非罗都感觉有些遇到瓶颈的时候; 只听安齐远提议道:“既然这个荷鹭草能吸灵气,不如试试看让它一次吸个够,也许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郑东听了安齐远这大胆的提议; 震惊道:“这荷鹭草吸足灵气之后说不定还会放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迷毒; 难道真要这样兵行险招不成?”
虽然郑东的这句话并没有针对区长镜的意思,但拖了队友后腿的区长镜脸上一热,颇有自知之明地低下头道:“以防万一,还是用捆仙索先将我捆起来好了。”
免得又让之前那种攻击队友的蠢事再次上演。
觉非罗闻言笑道:“梵奇向来不按牌理出牌,现在捆了你; 万一待会荷鹭草又放出另一种迷毒来,换成我发了狂,那你岂不是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虽然觉非罗的话说得简单,但听在区长镜耳里却信息量极大——这荷鹭草的迷毒一般只能从队伍中两个极端的人下手,要不就是像他这样没甚经验的人,要不就是最有经验的人……
区长镜忽然觉得有些不高兴——照觉非罗的话说,难不成他是队伍里经验最多的老手?
但转念一想也解释得过去,虽然觉非罗在青阳洞卧底了很长一段时间,表面上看过的也是清汤寡水的禁欲生活,可保不齐他没进青阳洞之前或者回到无赦谷之后胡天海地啊!再说了,即便是在青阳洞的时候,以觉非罗在内门的地位,完全有能力暗度陈仓,或许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区长镜觉得心情更加不好了,看觉非罗侧脸的眼神也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像是恨不得要把觉非罗的皮给剥下来似的。
被这样犀利的眼神盯着看觉非罗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种难得的被人如此注视的感觉,也挺好的就是了。
觉非罗故意往安齐远那边看去,手中凝出了一团灵流,径直将灵流像之前那般打了上去,在洞窟的上空爆出绚烂耀眼的灵爆。
只是与之前那个用于照明的灵爆不同的是,这次觉非罗打上去的灵爆蕴含了更多的灵力,足以将暗无天日的巨大洞窟照耀得如同白昼。
灵爆爆出的亮光让众人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等到灵爆的亮光湮灭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却也被眼前这震撼的一幕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
看着在整个洞窟内飘散着的带着萤萤亮光的星星点点,乍一看还以为是萤火虫,可将那小小的光点抓在手中细看,却发现那星点亮光是由像被垂散了的蒲公英一样的一朵朵长着细细容貌的小伞发出的。
当偌大的洞窟都布满了这种星点柔光的时候,原本黑漆漆的洞窟也变得不再阴森可怕,反而增添了一种浪漫主义色彩。
区长镜看着停在掌心中的小绒伞有些呆愣,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像不像那株开在洞顶的荷鹭草那样外表好看内里恶毒,但即便避开了这朵,还有其他无数朵飘散在四周的小绒伞,显然是避无可避的。
在众人都如临大敌地看着这布满洞窟的小绒伞,打算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时候,却迟迟没有异象出现,反而是那些小绒伞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舞之后慢慢地沉淀到了地面,在地上铺了萤萤柔柔的一层,看着十分美丽。
“你们看,那株荷鹭草是不是开花了?”
苏澈指着体型比之前涨大了数倍的荷鹭草提醒其他人,方才他们都被那漫天的小绒伞转移了注意力,而就在这几息之间的工夫,依旧隐身于黑暗中的荷鹭草竟然已经开出了硕大的花朵。
“会不会又要放什么迷毒?”
区长镜已经紧张到草木皆兵了。
这荷鹭草方才没开花的时候就让他丢尽了脸面,现在竟然开出了如此巨大的花朵,难不成还有什么更毒辣的后招?
区长镜一边警惕地看着荷鹭草开出的花,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时刻关注着离自己不远的觉非罗。
若真被觉非罗那张乌鸦嘴言中了的话,元婴老祖发起狂来又哪是他们几个筑基修士能躲得过的?
只是观察了一会也未见异常,反倒是安齐远提醒他道:“荷鹭草好像在结果。”
区长镜抬头一看,果然,那巨大的花朵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原来深藏在花瓣中的花蕊开始凸出,凝出了一个发亮的果实。
那果实被伸长了将近一丈的花柱顶在了洞窟中央,随着果实的结出,地上的那些小绒伞也像是被风吹起一般,在洞壁上凝出了两个奇怪的轮廓。
“这是什么意思?”郑东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苏澈看了看正在发出柔和亮光的荷鹭草果实,看了看贴在洞壁上的小绒伞,又看了看那两副巨大的壁画,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僵硬。
安齐远和觉非罗对视一眼,眼中似有戏谑又有无奈,显然是已经看出了门道。
区长镜已经快要被这神神叨叨的洞窟给弄得神经错乱了,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思考这三者之间的联系?登时只好跟郑东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所措。
这种尴尬时候,自然又只能由觉非罗“主持大局”。
只见觉非罗将右手轻握成拳,放在唇边清咳数声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悠悠解释道:“你们看,这荷鹭草的果实发出的光正好能让我们的身型在洞壁上投射出这样大小的倒影。”
觉非罗说罢,还故意用手挡在荷鹭草果实之前示范了一下,果然能在洞壁上印出剪影。
“你们再看看那些发亮的绒草组成的轮廓,跟那两副巨大的壁画比较看看。”
区长镜和郑东根据觉非罗的提示两相对比,这一看,脸色也有些发白——若是没有看错的话,那绒草组成的轮廓,岂不就是那两幅巨大壁画的缩小版?
这下,梵奇的恶趣味便已经昭然若揭——想要解开这第一重的禁制,那就请作出跟那两幅巨大壁画一样的动作来。
至于如何来判断是否符合梵奇的要求,那就要靠这颗发光的果实和墙上的绒草组成的轮廓。
只要来者做出的动作剪影与墙上的绒草轮廓相吻合,想必洞中的禁制就能打开了。
区长镜回过神来,直接一边跳脚一边骂娘。
“什么下三滥的臭玩意儿,老子不奉陪了还不行吗!”
这洞窟中的壁画本来就低俗不堪,直接打碎了他对梵奇的最后一咪咪幻想,刷新了三观也就罢了,现在难道还要随波逐流,为了那什么狗屁机缘就学梵奇那样随便与谁行苟且之事?
区长镜是个急性子,脑子已经被一波离奇过一波的事实炸成了糨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其他的,直接就想逃离这个荒诞可笑的地方。
可就在他刚气急败坏地走到接近下海台阶的地方,却忽然感到地面剧烈震动起来。
“怎么……”
区长镜的话还没说完,抬头就见一座小石山迎头砸下。
因着这石山出现得太突然,下坠速度也离奇地快,弄得他完全措手不及,脚步也像被打了钉一样地定在了原地。
区长镜觉得自己这次死定了。
谁会想到进入的时候根本就空无一物的台阶出口会这般突然地天降巨石?这巨石明显带着土系法术的气息,而土系法术最擅长碾压或是填埋坑杀目标体。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区长镜只觉得自己的腰受了一个很大的力,在巨石即将砸到他脑袋上的时候,被那股力量给扯飞了出去,重重地在地上滚了几圈。
众人被巨石落下时扬起的漫天尘土呛得不行,区长镜更是摔了个灰头土脸,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想起应该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
可刚想动一动双腿,却发现自己的腿像是被什么缠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等他低头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并非是摔砸在坚硬的石地上,而是整个人被觉非罗紧紧护在了怀里。
“你……”
说不吃惊是骗人的,区长镜也没想到觉非罗真的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相救。
看着怀中的人露出一幅呆愣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圆圆的,像极了那只在冬日会来敲他的窗户讨食吃的松鼠,觉非罗忍不住又起了逗弄之心。
“我这是第几次救你了,是不是也差不多是时候考虑考虑以身相许了?”
第150章 第一重(五)
“以; 以; 以什么……”
由于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实在太近; 觉非罗的体温和气息萦绕在鼻端,区长镜顿时觉得这种肌肤相亲的氛围比方才中了迷毒还要糟糕,但却不知为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只能盯着觉非罗近在咫尺的俊美无双的五官语无伦次起来。
“你们没事吧?”
苏澈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将区长镜从一片混乱中震了出来。
“没,没事。”
区长镜有些吃力地将跟觉非罗像扭麻花一样交缠在一起的双腿“分解”开来; 在苏澈的帮扶下站起来走了两步; 很庆幸地发现方才只是摔了一脸灰,什么地方都没有伤着; 实在是有惊无险。
觉非罗也自行起身,皱眉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尘土弄脏的白色衣袍; 一挥手施了个清洁术,又恢复到之前那飘逸若仙的模样。
只是这巨石已经落下; 被困在里头的人已经没了退路。
意识到这点的区长镜沮丧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我明明听说过有解不开禁制的人原路返回的。”
从青阳洞出发前杜长茂就交代过,让他千万不可贪功冒进; 若真的超出能力之所及; 赶紧原路返回保命为上。
杜长茂之所以能这么劝他也不是毫无根据,至少在他能够接触到的关于梵奇秘境的记载中,确实有人是留着性命无功而返的。
苏澈叹气道:“估计那些能够原路退出秘境的,都是没有第二次触发荷鹭草生长的人。”
第一次灵爆只是让荷鹭草散发迷毒,但却远不能使它开花结果。
那时候; 洞窟内的禁制尚未被完全触发,所以那些打退堂鼓的人只要能扛住迷雾的侵袭,还可以选择原路退出秘境。
可既然安齐远看穿了梵奇设置这重秘境的心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梵奇实际上是一类人。
梵奇这种思维诡异的天才,又怎么会舍得让那些能猜出他心思的人离开秘境?
梵奇是天才,是将六根清净和重色重情这两种矛盾体结合在一起的修士,要想在修真界找到一个跟自己相仿的同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今好不容易发现一个能看破自己设下的禁制的“苗子”,若不将人留在秘境中好好搓玩一番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禁制?
所以一旦荷鹭草开花结果,秘境里的人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若是硬想出去,除非你的法力足够将堵住洞口的巨石给击穿或者挪开。
可即便是这里头修为最高的觉非罗也不过是元婴巅峰,想要跟化神巅峰的梵奇施展的落石术抗衡明显有些勉强。
郑东见状皱眉道:“如今就是想回去给外头的人报信都不行了。”
觉非罗接了话茬道:“也不是不行,或许解开禁制之后,这堵着通道的巨石也会一并消失。”
觉非罗说完又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反聒噪的常态沉默不语的区长镜道:“你怎么选?是跟我们一起破禁制,还是选择一辈子困在这里?”
区长镜显然还在做思想斗争,同他一样对破解禁制之法心生抵触的苏澈也不禁抱怨道:“这破解之法也实在是下流,梵奇究竟是藏了什么心思才下的这种禁制?”
安齐远摸摸下巴,看着苏澈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想必这就是梵奇对‘欲’的理解——黑暗的不见天日般的深沉和凝重,让人看不到未来和希望,只能沉沦在一片欲海当中,失去前进的方向。”
觉非罗和郑东闻言,也不禁微微颔首认同。
安齐远继续道:“再说了,梵奇飞升之前留下的秘境,里头放着的肯定都是他拥有的法宝和灵药。”
“照梵奇这种特立独行的性子,既然想要他的东西,那至少得认同他的价值观。”
“想想就知道,谁会愿意将自己用过的宝物送给一个从头到尾都在鄙视自己的人?”
苏澈想到梵奇的离经叛道,不禁语带尴尬道:“可即便有人不反对他的价值观,那也不能强迫别人做跟他一样的事情啊!”
而且这两幅巨大的壁画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即便是只有他和安齐远两人进到这秘境里,他未必愿意做这种事,何况现在还有其他三人在场,更是打死不情愿了。
觉非罗自然知道苏澈脸皮薄,便也开口劝道:“依我看梵奇也没那么强人所难——虽然这壁画画得是露骨,但那绒草组成的轮廓也并不是十分精密。”
“估计只要模仿得八九分相像,禁制就能被打开,没有必要来真的。”
区长镜闻言满脸地指着巨大的壁画道:“即便如此,可,可这画上的两人是裸裎相对,我们这宽袍大袖的,即便要像个八九分,不也得光着……”
区长镜算是一针见血,苏澈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
安齐远抢先一步表态道:“我跟苏明是表兄弟,以前就一起洗过澡,裸裎相对也没什么,我们来模范左边这幅壁画好了。”
一个家族的兄弟一起泡澡什么的是常有的是,在外人看来裸着亲近些也没什么。
苏澈一看安齐远这样瞎积极,实在恨不得挥两拳到他带着贼笑的脸上。
但是碍着有不明内情的郑东和区长镜在,反应过度反倒会露马脚,只得暗暗咬牙忍了。
见安齐远如此“大度”地率先表态,区长镜反倒不好再固执地坚持己见。反正现在情况已经糟糕到这种境地了,他只能选择一种不那么糟糕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难题。
没等觉非罗说话,区长镜就对着郑东道:“那我就和你一起……”
若是没有觉非罗在场,郑东倒是不介意跟区长镜走走过场——反正大家都是大老爷们,之前也不是没在青阳洞后山泡过温泉,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可自从发现觉非罗似乎被区长镜提起了兴趣,言语和行为都极尽挑逗之能事,明显就是想要将区长镜拆吃入腹的。
若是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的话,郑东也真是白活那么久了。
见区长镜果然想拿自己当挡箭牌,郑东立马十分识趣且干脆地秉持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最高生存准则,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像拨浪鼓:“不不不,我这人有个毛病,跟同性贴太近会吐。你也不想我吐你一身吧?”
见郑东像是躲瘟疫一样一边摆手一边往后撤,区长镜差点没气得个倒仰,就差没冲上去撕郑东的衣服了。
谁知区长镜刚迈了没两步,就被一股力猛地扯了过去。
区长镜猝不及防,鼻子一下就撞到了一幅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差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你干什么!”
觉非罗箍着区长镜的腰笑眯眯地道:“我跟郑道友不一样。你看,跟你贴那么近我也没想吐。”
区长镜面红耳赤地猛踹了绝非罗几脚:“给我放开!你不想吐我想吐行了吧!”
见区长镜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觉非罗更是觉得好玩——他有多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了?掩埋很深的恶趣味也逐渐被区长镜给勾了出来。
只见觉非罗抽掉了腰带扯开松掉的衣襟,在区长镜面前露出一大片覆盖着完美胸肌的胸膛:“没关系,你可以随便吐在我身上,我一点也不嫌弃你。”
觉非罗力气奇大,区长镜即便用尽了全身力气竟然连一只手臂都挣脱不掉。反而是腰带被扯开的觉非罗的衣袍在动作中哗啦啦地往下滑。
“你现在是要吐了?那赶紧把你自己的衣袍一并脱掉,别弄脏了不是?”
觉非罗说罢一勾手指就把区长镜的腰带也扯开了,区长镜脸色顿时变绿,但是挣了几下之后发现他身上的衣袍竟然掉得比觉非罗还要快,反而投鼠忌器不敢再动了。
觉非罗见他僵在那里,更是有恃无恐。
扣在区长镜的腰上的手一用力,区长镜的半裸的胸就贴在了自己身上。
小东西正处于盛怒之中,体温高的出奇,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觉非罗感觉出奇的好,更是忍不住贴着摩挲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摩到了什么地方,区长镜整个人浑身一颤,膝盖都软了半分差点站不住,登时软软地虚靠在觉非罗身上。
“你,你这个混账……”
区长镜的语气虽恨不得将觉非罗碎尸万段,但却瞒不住悄悄爬上颧骨的那抹奇怪的绯红。
觉非罗看他那失态的模样,知道抓到了区长镜的软肋,身下更是暗暗使力,狠狠地摩了摩那软软的小凸起。
“你,你不要乱动!”
区长镜狠狠地瞪了觉非罗一眼,双手不由自主地反勾住觉非罗的腰,想要阻止觉非罗乱蹭。
可殊不知他这样一动,不仅不像拒绝,反而让两个人的身体越发贴近了一些。
郑东快要被眼前这无比香艳的一幕震傻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回避。
眼见区长镜身上的衣袍被蹭落得越来越多,觉非罗十分不满地递了个眼神过去。郑东这才后知后觉地跑到荷鹭草发光的果实下抬头盯着果实看,美其名曰是“观察荷鹭草和禁制的变化”。
觉非罗笑着将唇贴在区长镜耳边低语道:“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配合一些赶紧模仿一下右边那副壁画,早完成早了事不是更好?”
第151章 第一重(六)
觉非罗那边正胡闹得欢实; 苏澈这边却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中。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若是为; 他苏澈原本在安齐远面前已经基本等于没有的面子,这下在觉非罗面前也丝毫都保不住了;若是不为,身边还有郑东和区长镜两个不知内情的家伙在; 不帮忙解开禁制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以安齐远的性子,除了他之外更不能考虑第二人选。
说来说去,就是梵奇挖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 把他和区长镜都给坑惨了。
就在苏澈犹豫的当口; 区长镜竟然已经被觉非罗脱得差不多了,现下正被觉非罗从后往前抱着。因为被觉非罗的身体当着; 从苏澈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还在挣扎的区长镜偶尔漏在外面的圆润的肩膀,还有很难被挡住的修长的双腿。
虽然明知道两人并没有干什么; 但那种满溢的春意,还真有点像诗句中描写的出墙红杏带来的惊艳; 远比满园桃粉更勾人心魂。
安齐远早就习惯了苏澈在这方面的磨叽,也知道苏澈脸皮薄,轻易抹不开面子; 非得人上前狠狠推一把; 想要他主动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安齐远也乐得做这种恶人——只要能把到嘴的嫩豆腐吃到,他一点也不介意苏澈将流氓恶霸一类的词用在自己身上。
趁苏澈还在发愣的档口,安齐远将人往石壁上一推,轻易便将人禁锢在自己的一双长臂之间。
两人的鼻尖凑得很近,却恰到好处地控制着一根头发丝的距离没有贴在一起; 但对方的鼻息已足以弥补肉体上的那一丝丝分离,成功地引起了躯体的战栗。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痛快点?你看区长镜他都快要被觉非罗整疯了。”
安齐远话语里尽是揶揄,但实际上他这次还真不介意为觉非罗拖延一下这段可以光明正大地逗趣的时间,毕竟与觉非罗认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人露出这样不依不饶的姿态来。
苏澈如今是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区长镜。
只是虽然其他人都并未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但他还是因着有外人在场,心里着实抵触得厉害。
安齐远笑罢眸色一深,俯到苏澈耳边轻语道:“放心,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看到你那种样子……”
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安齐远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无法让人放松。
苏澈下意识地用手扣住安齐远轻轻拉扯自己腰带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但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忧,厌恶的神色倒是没有发现。
安齐远故意用唇碰了碰苏澈温度有些偏高的脸颊。
“放轻松些。”
说着,就从苏澈的手中挣脱开来,一条藏青色的腰带翩然落地。
此时苏澈的身体已经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乍一看还真有点像煮熟了的虾子,安齐远也不多逗他,只是将苏澈的衣袍一层层地卸了。
等到碍人的衣饰没了,苏澈只能刻意撇开视线,故作镇定地看向别的地方,但踩在地上微微蜷缩起来的脚趾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安齐远笑着自己也宽了衣,比苏澈要大上一号的骨架将苏澈的人严严实实地包在了怀里,
抓住苏澈的手,模仿着壁画的动作搭到自己的腰上。
“阿澈,你也得配合配合才是啊。”
安齐远的语气中颇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调。
苏澈暗自压下想往安齐远脸上甩出乾坤八卦斩的冲动,把心一横,抬起一条腿勾在安齐远的腿上。
只是壁画中的动作还有一个微微的后仰弧度,苏澈必须要借助安齐远才能将自己的身型定住,便只得用力扣紧了安齐远的腰。
苏澈这一用力,手指就扣到了安齐远的腰眼处,登时只觉得跟自己身体紧贴的那炽热的身躯忽然一僵,原本挂在安齐远脸上的游刃有余的表情也随之变化了一下。
苏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就又试探性地往那两个性感的腰眼抠了两下。
果然,安齐远差点没蹦起来,身上的热度也烧得更旺。
苏澈心下得以,还以为真找到了安齐远的软肋,更是愿意再抓住机会狠抠几下。
谁知被安齐远看破了意图一下就抓住了苏澈那正在捣乱的手,凑在自己脸边的俊脸也变得有些狰狞。
“别乱点火。”
安齐远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见苏澈竟然有恃无恐地面带笑意,索性用下身狠狠地撞了一下苏澈以示警告。
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苏澈脸色也变了。
“你可别乱来。”苏澈警告道。
安齐远捏了把苏澈的颊肉:“你不乱点火我又怎会如此?”
说得苏澈再也不敢动弹,只得僵在那里任安齐远摆布。
也不知是不是安齐远和觉非罗真那么心有灵犀,只听安齐远刚笑着说了一句“也差不多了,一口气豁出去如何”,在苏澈看不见的那边就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那声音即便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可正是因为看看不见,光是听到这保函春情的一声喘息,就足够让人的脑海里各种光怪陆离浮想联翩,苏澈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狗尾巴草搔过似的,浑身都发起痒来。
安齐远没给苏澈太多喘息的时间,手上一用力,直接拖着苏澈的臀将人给撑起来了。
即便不用刻意模仿,下身腾空的苏澈只能双手往后码着石壁,两腿紧紧地夹着安齐远的腰,动作与石壁上的壁画倒像了十成十。
苏澈在那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哪里还有心思顾上其他。
但在动作匹配上的那一刻,原本沉寂在地面上的那些带着萤光的绒草便发出了耀眼的亮光,像是被风卷起一般在洞窟内盘旋着,铺天盖地地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安齐远趁势从地上捞起方才掉落的衣袍,将苏澈裹了抱在怀里,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待那阵旋风散落,方才布满了洞窟的绒草已不见了踪影,原本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山壁却打开了一条辽远的通道。
禁制被解开了!
只是,相对于禁制被解开这种已经在苏澈意料之内的事情,远比不上对区长镜的担心。
可等苏澈迫不及待地放眼看去,只见觉非罗也同样用白袍裹着区长镜,只是并不是像安齐远那样抱着,而是将人直接扛在了肩上。
安齐远打了个响指,用法术瞬间将他和苏澈的衣袍穿戴好,对着觉非罗抬了抬下巴问道:“区长镜怎么了?”
觉非罗耸耸肩:“估计是受打击太大,昏过去了。”
觉非罗也有样学样地用法术将自己打理好,但却没有将区长镜也一并打理的意思,看来是还没戏弄够本,打算等区长镜醒了再继续来。
苏澈只得默默地在心里为区长镜点蜡,与安齐远一起往破解开的通道上走去。
一行人站在通道边缘,眼前竟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辽阔的黑暗,整个空间大得让他们脚下所站的这个洞穴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中的一颗小米粒,震撼之情自是无以复加。
无边的黑暗中出现了悬浮在空中互不相连的石锥,看样子是踩上这些石锥,就可以走出第一重欲境。
“好不容易打开了禁制,那就走走看吧。”
觉非罗率先扛着区长镜跳上了第一个石锥。
就在郑东也想跟在觉非罗后面跳上石锥的时候,忽然十分惊讶地指着觉非罗脚下的石锥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原来,在觉非罗跳上石锥之后,那石锤的中心部分忽然变得透明起来,渐渐露出了内里藏着的东西。
仔细分辨一下,发现里头藏着的是一颗通体透红却泛着金光的丹药,看着就觉得十分罕有。
郑东见状激动道:“这,这难道就是第一重欲境的藏宝之处?!”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十分考验人性。
想要拿到这石锥里面的东西,就必须要用灵力打碎石锥才能把宝物取出。
可若是打碎了石锥,即便站在石锥上的人能立刻用身法跃至第二个石锥上,但没有了第一个石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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