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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诈尸以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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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看看这里的东西,对你们有没有用吧!”钟离行双手握紧刀柄,将其横在胸前,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几乎是一个照面,钟离行就削掉了半只枪管。研究员惊慌失色的躲到同伴身后,其他人见状,愣了一瞬之后立马开枪。
  一群研究员的枪法如何我们就不多说了,想也知道,钟离行割韭菜一样将收割了这群人的狗命,现在人群中,看着他们的身体宛如一串数据一般渐渐消散。
  钟离行皱起了眉头,不应该说宛如,这伙人来这就是通过数据。
  加上他宰掉最后一个疯子嘴里说的话。
  「你就等着吧!这个世界已经被我们封锁了!等一会军队的人就进来了!到时候你就是插翅也难逃!」
  他不太在意他们口中的所谓军队,相反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上躺尸的菲因娜。
  世界被封锁了,那么世界之门还有没有用。
  钟离行把刀甩进院子里,一转身就看到了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埃希尔。
  两个人的眼神交接在地上最后一具正在消散的尸体上。
  “母亲。”埃希尔平复了自己呼吸,然后走到钟离行身边。
  “怎么回来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他笑容如微风拂面,温柔且温和如水。如果忽略他草率的直接拎着菲因娜的衣服领子直接离开的行为的话,还算得上十分的赏心悦目。
  “我发现不明能量接近我们家,有些担心,就回来看看。”埃希尔说罢也笑了起来,心里埋怨自己,这个星球上最强的人怕就是自己这个纤细瘦弱的母亲了,自己的担心倒是显得多此一举了。
  钟离行抬起手准备踮起脚来揉揉他的狗头,埃希尔心领神会的弯下腰,把头递过去。
  “没什么,不过是一群不长眼的杂碎。这点东西你母亲我还是收拾的了的,你看,他们还带了礼物。”钟离行向屋子里走去,顺手摇了摇手里拎着的人。
  “她带人过来的?”埃希尔装作没看见一般,紧跟在钟离行身后进了屋子。
  “算不上人,对于你来说。”钟离行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从沙发下面的夹层里取出一个拷问专用的手铐。
  把昏迷着的菲因娜拷好了,然后取出一个细小的针头模样的东西刺入女人带着淤青的脖颈。
  做完这一切,钟离行直起身来看着她,眼中闪过些许思绪。
  “阿尔。”他突然出声。
  “我在。”
  “十三天之后把这个女人处理掉。”钟离行从夹层里取出一个淡蓝色的匕首,说是匕首却不过比水果刀大了一圈而已。
  埃希尔先是一愣,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智慧与力量,如今他却疑惑了。
  母亲之前一直没有搭理这个女人,现在却突然要这个女人的命,十三天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紧接着埃希尔心头一跳,眼睛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难以理解的神色。
  十二天之后,是他的生日,也是他的成年礼。
  母亲要他在第二天杀掉这个女人,那么生日的那一天,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下意识的握住母亲的手。
  钟离行几乎是一眼就发觉了埃希尔的想法,却只是笑笑,将他高挑的身体揽进怀里。
  “阿尔,不要问不要说,你想知道的,时间到了都会知道的。”随后他放开了眉头紧皱的少年,拎着女人的领子进入地下室。
  埃希尔看着手里蓝色的匕首,转身离开。
  ……
  钟离行现在的心情实在称不上好,甚至带着少有的愤怒,仅次于自己的漂亮衣服被破坏的愤怒了。
  他的预感没有错,界外之人对他们出手了,这次的人完全没有估计到歇尔顿,甚至还想用毒或者其他可以传染的东西,把歇尔顿也一起处理了。
  歇尔顿现实世界里,身边一个不得了的人多半是已经成了叛徒了,甚至还想借着这次对自己的讨伐,顺手也把他处理了。
  精神体死亡与本身死亡最大的不同,就是身体依旧活着了。
  精神体如同灵魂一般,故而身体就可以被别的灵魂占领。
  钟离行根本无法想象,以歇尔顿的身份,他的身体被其他人,更甚者若是被敌国占领了,他会怎么样,世界会怎么样。他随手把女人丢在冰冷的地上,面色如铁。
  被敲昏的人受到撞击和冰冷的双重刺激,没一会就逐渐醒了过来,开始无意识的在地上扭动。
  钟离行看的心烦,走过去一脚踏在她背上,细丝的长发钢针一般刺入女人的脑袋。如果不是读取记忆需要人醒着,钟离行多半会让她睡到死。
  字面的意思。
  不出所料的,女人身体里的世界之门被动了手脚,原本成熟之前还要几年的时间,现在最多还有十几天。
  不过也足够了。
  钟离行将头发抽出来便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不应该在家的歇尔顿正堵在门口。
  “你怎么回来了,阿尔说这次帝国像是动了真格的,不要紧吗?”钟离行不在乎的甩了甩手腕,这具身体马上就要到达使用时限了,无论用多少灵力关节也越发的不灵便了。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深深的看了钟离行一眼,想要问什么,犹豫再三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开了口。
  “钟离,你答应过我,尽量多对我说一点的。”他按着钟离行的肩膀,直视着爱人仅有的一只眼睛。
  里面满是烦躁愤怒和怨恨。
  “我把菲因娜抓回来了。”
  “她从来都不重要,你应该说的不是这个。”
  “你想听什么?我该说什么?”
  “说你现在想的。”
  你特么身为头子就要被人杀了知不知道!
  钟离行心底里吼着,面上毫无变化,漫长的沉默之后,甩开的歇尔顿的手,回到卧室里。
  “成年礼那一天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准备好吧。”钟离行最后还是没能将自己的准备告诉他,只留下这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歇尔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嘴唇崩成一条直线,拳头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十几次,也没能去打开卧室这扇门。
  他知道钟离应该是瞒了一件他应该参与的事情,他却不知如何问起,那人若是不想回答,总会有几百种方法岔开话题,软的硬的都不行。
  最终他还是决定沉默。
  十二天的时间过得飞快,快到埃希尔几乎是一愣神,就发现自己的生日到了,而这一天,那种心悸的感觉就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一般。
  埃希尔是下午的时候出生的,几乎是一到了那个时间,诺凡的身体就瞬间变化为原本应该有的姿态,没有一丝停留。
  埃希尔一脸懵逼的看着母亲的身体突然缩水,像是抽去了半身血液一样,接着一个金色的人形从这躯体里钻出来,让后将躯体放在一早就准备好的棺材里。
  “…母…亲?”埃希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可以还这么叫,但是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解释。
  “事实上,我不仅不是你的母亲,我连人都不是。”钟离行淡金色的身影摊了摊手,就见埃希尔的表情崩成了一坨屎。


第58章 当钟离行诈尸了(1)
  尺寸颇为夸张的大床上,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男人眉头皱的死紧,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灿金色的长发滑落在胸前。
  这让他注意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男人额头的纹路更加深刻,一抹十分浓重的异样感和违和感涌上心间。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悠哉游哉睡觉的时候,应该…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比命还重要的事应该解决。
  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男人晃了晃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心脏没来由的抽痛一下,似乎…曾有比太阳更加耀眼的东西,进入过自己的视线,牵动着心神。
  那是…什么啊,偏偏想不起来。
  门口传来声音,男人闻声看去,有人进来了。
  “陛下,日安。”管家服饰的男人低下头向他请安,随后开口道。“您昏迷了四个月零三天,您现在需要食物吗?”
  ‘陛下’两个字打开了男人的记忆,过往三十几年的记忆纷纷流出来,迅速的过了一遍,让男人一直不曾松开的眉头更紧了一分。
  “啊…阿鲁斯,随便送上来一些吃的吧,在病房里。”男人不在意的交待着,随后转而又看起了阳光。
  完全都想起来了,男人心里叹着。
  我撒伊诺·路德维希,这帝国的王,一个月前御驾亲征,归程被伏击重伤昏迷,至今方醒。
  从头到尾,所有的细节都回忆的起来,甚至能记得自己当时紧急之下说过的所有命令,甚至能回忆起每一分每一秒。
  偏因为如此,仍是觉得有什么想不起来的想法才觉得突兀。
  想不起来,那个明明比命还重几分的事情。
  撒伊诺克服了肢体之间细微的酸痛,起身下床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几件衣服来,看到镜子时,突然的被什么东西的光啄了一下眼。
  他有些愣怔的摸上耳朵。
  是一个耳环,水晶一样的蓝色的透露着几分小巧的耳环。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明明从不佩戴饰品,甚至没有耳洞。
  怎么来的这东西?难道是昏迷的这段时间有谁来过吗?如果是瑞思娜的话,这臭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他正想着,门突然被大力的踢开,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瑞思娜,你身为王族长女的仪态呢?你的礼仪老师怎么教导你的!”撒伊诺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进来了。
  全帝国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担心,敢踹他的门。
  “兄长!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是阿鲁斯在骗我!”少女娇小的身体炮弹一样重进撒伊诺怀里,然后撒娇的蹭着脑袋,把整洁的前襟弄的一团糟。
  “都多大了,还这副样子。”撒伊诺常年板着脸,也只有在这唯一一个血亲的面前,才会露出些许柔和来。
  正想问耳环的时,不料怀里的人倒是先开口了。
  “咦?兄长?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样的耳环了?还挺好看的。”瑞思娜,看着小巧的耳环,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入手处透露着一丝丝凉意。“就是你戴着不好看。”
  “这东西不是你弄得?那是谁胆子这么大?”撒伊诺把妹妹从自己怀里撕出来,丢在床上。
  边思索着谁有这个可能,边整理着繁复的服饰。
  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处理一下躁动的人心。
  “唉?你很喜欢这种亮晶晶的蓝色嘛,兄长?”身后传来妹妹带着调侃的声音,他本要回头去制止她,却在看到她手中的短刀时,止住了话头。
  那是一把晶莹的水晶一般蓝色的短刀。像是冰一般折射着太阳的光辉,同那耳环的颜色一模一样。
  奇怪的出现在他的房间中被子里。
  这本来是不大可能的事情,能进皇宫的人绝对不会带着这样的利器进入的,更遑论是她的房间,就更不可能了。
  这东西要么是他自己的,要么就是有鬼,然而这种东西是他自己的比有鬼还要恐怖一点。
  他走过去,把短刀接过来,不知怎的,在上边那几个豁口就是移不开目光,那种自己绝对是忘记了什么不应该忘记的情绪再次涌上心间。
  “兄长…”
  “嗯?”
  “你流泪了…”瑞思娜脸上的吃惊不亚于见到皇宫被炸毁。别说能看到他这个冰块一般的兄长流下眼泪了,就算是什么示弱的表情也从未见过。
  撒伊诺像是才发现一般,随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竟然真的是满手冰凉的泪水。
  他突然转身冲出去,无论如何一定要弄明白自己昏迷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身体活动之间的滞涩感告诉他,若是有事必然与自己的精神体脱不开关系。
  关于精神体,他能想到的人只有一个,便是现在在研究室深层里关押的女人——钟离罗萤。也是整个星际对人类精神体研究最透彻的人。
  握着短刀的手越发的收紧,晶蓝色的刀柄却越来越凉。
  到了研究室,没有与任何人交谈,直接通过升降梯到达最底层,正在给同伴过生日的守门人被撒伊诺赏了一个眼刀,识趣的离开了。
  撒伊诺瞪他们却不是因为他们玩忽职守,却是自己脑袋里突然出现的记忆,似乎不久之前还同哪个人一起跟人一块给谁庆生,只有一个金色的模糊的人影,其余的一丝也想不起来。
  到了门口,他方才强制自己收回思绪。
  撒伊诺是第二次见这个女人了,第一次还是精神体病毒被发现的时候,接受了自己的授勋,现如今却安静的坐在狭小的房间里,看着老旧的书籍。
  “陛下怎么有兴致来到这样的地方。”钟离罗萤的声音莫名的就带着母性的温柔,栗棕色的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自己身后,抬起头望向撒伊诺的双眼也是翠绿的如水一般温婉。
  这样柔和的女人,却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
  “钟离教授,关于精神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撒伊诺突然有一点心慌,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短刀,他自己没在意,这样的小动作却落入了钟离罗萤的眼睛里。
  她眼睛瞬间睁大,像是中毒濒死的人突然看到了解药一般,猛地冲过来,完全不顾拦着她的玻璃门,嘭的一声整个人砸在上面。
  “你在哪儿弄的这把刀!用刀的人呢!!你把他怎么了!!”此时此刻的钟离罗萤宛如疯魔,她仰着头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撒伊诺,却准确的看到了他耳朵上的耳环。
  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宛如最后的烟火,炸过之后消散于空中,不留一丝痕迹。
  “你认识用这把刀的人?他在哪儿?!我有些问题想问他!”他把刀拿到身前,而对面的女人已然一副断了脊骨般瘫坐在地上。
  “在哪儿?呵,陛下把这东西都拿出来了,还问人在哪儿?”钟离罗萤的脸上满是突兀的讽刺“那是他的修复核!他只有这两个修复核!全在你手里!修复核一旦受损,他的命都未必保得住了!你还要问他问题!”
  “你什么……意思!”一股熟悉的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感漫上心头,明明身居高位多年,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怎么现在像是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情感?!
  他正要细问,身后远处突然传来了人声,原本无所顾忌的人突然就闪到一旁的阴影处,猩红的眸子就这么盯着钟离罗萤面前的那块地面。
  脚步声逐渐走进,等出现在撒伊诺面前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褐色头发男人的背影,熟悉的工作服表明了他是中央研究院的一员。
  “钟离啊钟离,今天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男人带着笑意,炫耀般的说道,也不管钟离罗萤回不回答接着自顾自的说道。
  “你费尽心力放跑的病毒,还是被我们抓回来了,啊,不仅抓回来了,我们还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呢?”男人弯下腰,正好对上钟离罗萤怨毒的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
  “你把他怎么了!”
  “喂喂!你不用用这副眼神看着我,无论如何,那不过是病毒罢了,倒是你,你那么护着它,是不是就因为它与你未出世就死去的孩子有着相同的精神波?”男人凑的更加近一点,慢慢的欣赏着钟离罗萤吃惊至极的表情。
  不过片刻,钟离罗萤就收回了自己的表情,隐晦的看了一眼撒伊诺所在的方向,准确的说,是看了一眼撒伊诺手里的短刀。
  只要刀还在,阿行就活着,虽然受了伤,至少还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
  “怎么不说话了?嗯?你该不是还觉得那病毒能跑出去吧!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啊!”男人真的是过来炫耀的,他甚至懒散的坐在地上,与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平视。
  “我们为了困住它,甚至连陛下的精神触角都切断了不少啊!”男人一脸的骄傲,突然间,觉得自己后背一片冰凉。
  阴影处撒伊诺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射向他,心里却冒出了一个念头,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被这些胆大过天的人切了一部分触角,才会失去这么多的记忆?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陛下动手?”钟离罗萤依旧讽刺着,眼神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撒伊诺。
  “没办法啊,谁让病毒把自己的修复核放在陛下的触角里,不切除,怎么能至病毒于死地啊!”男人一顿又道“哦,同你说太多也没用了,你再也见不到了。最多三个小时,你就能收到控制人类百年之久的病毒被彻底消灭的消息了。”他站起身来,转身准备离开。
  撒伊诺这才看清了他的脸,眉头却打了个结。
  这个男人,是钟离教授原本的法定伴侣。
  似乎是因为钟离罗萤无法再拥有孩子,最后离了婚。
  他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再抬头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
  “教授…”
  “陛下,算我求你!求你救救阿行!最多再有三小时,阿行就真的消失了!”钟离罗萤妄图从通风口里把手伸出来,却也只能在手指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我要怎么救他!你说,我去!”
  “中央实验室地下十七层的实验室是精神体实验室!如果他们抓到了阿行,就只能关在那儿!快去,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刀的!”钟离罗萤若是能出来,必然会推一把他,现如今只能在里面干着急。
  撒伊诺比她还急,只记下中央实验室地下十七层,就离开了。
  他丝毫不停顿的前往实验室,不管那么多来打探虚实的通讯,甚至连自己妹妹询问的通讯都没有时间搭理了。
  他从未觉得中央实验室有这么远,三个半小时的路程他开着飞行器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到了门口,才发觉自己的手都在抖着。
  却也直到现在,他亦才发觉,在中央实验室的人眼里,自己这个帝国君主竟然还没有一个实验室教授的身份权力大,进了实验室连自由行走都做不到。
  明明已经没有纠缠的时间了。
  “你们若是再拦着我!明天你们要面临的就是整个帝国军队了!”撒伊诺低声威胁着,强大的精神威压袭向在场的所有人,白斩鸡样的研究人员纷纷不堪重负的倒退,正好把正赶来的教授让了出来。
  “你们怎么回事?陛下想逛一逛你们有什么可拦着的!陛下,这边请。”教授一张树皮一样的脸笑成干尿布一样,即便是笑着,却也透露着阴恻恻的感觉,看似尊敬的弓着腰,却也满是居高临下的姿态。
  撒伊诺哪有时间计较他的不尊敬,直接越过人群走向最里边的升降梯,进入之后他心脏猛然落入谷底。
  那个面板上,只有地下一层。


第59章 当钟离行诈尸了(2)
  钟离行蜷缩在自己发丝构造的巨大的茧里,紧闭双眼,缓慢的消耗着自己用一点少一点的力量来抵抗着这房间里腐蚀的气息。
  奶奶个腿的。
  钟离行暗骂出声,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那群人在世界之门上动了手脚,也无论如何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要伤害甚至是杀死歇尔顿的精神体。
  该不是姓连的小王八蛋在在骗自己吧,歇尔顿现实中其实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原以为歇尔顿兴许还能借一点力,完全没想到竟然还拖了后腿。
  钟离行叹着气,认命的抱紧了自己。那个人已经被自己划入生命当中,总不可能看他去死,也不可能任由别人伤害他而无动于衷。
  弥生更是完全受他拖累,也不知道现在那孩子逃到哪儿去了,还安不安全,没准同样在另一个实验室里同样受到折磨呢。
  虽然罪魁祸首也是自己。
  想当初他们从世界之门离开直接进入了他曾经待了无数年的灰色空间里,前脚刚还庆幸,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盘里。后脚,他们遭到了外来人员的伏击。
  不过明显可以看出来的是,这些人不是研究员了,看身手,更像是研究员屯的私兵,因为有着系统的攻击方式和一定的组织性,却能让人一眼分辨出来不是正规军。
  没有正规军由内而外散发的正气。
  以钟离行的能力,在这灰色空间里处理这群人还没有割韭菜费事一点,偏偏弥生被抓住了,不仅是弥生,就连歇尔顿也不知道为什么,失去意识。
  想到这,恨得牙痒痒。
  似乎是外面的人向房间里又注入了新的东西,他发觉自己的丝线消耗越来越快,他尽量降低消耗的同时,祈祷着歇尔顿快些来救他。
  如果他还能记得的话。
  ……
  研究院抓住这个病毒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然而对他的研究依然还停留在表面,甚至有些东西还是通过从陛下那切下来的触角知道的。
  钟离行自认为的头发本质上是无限延伸的触角,感染性极强,几乎是只要接触人的精神域就能与神经元连接,然后入侵人的精神域。
  人除了被动接受感染之外,毫无办法。这也是为什么这种病毒能在帝国横行一百多年的原因。
  也是这时候他们才知道,精神域崩溃与病毒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关系。
  他们一直认为这种病毒的感染症状就是精神域崩溃,从连哲轩那否定了这个定论,甚至
  经被感染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定崩溃的前兆,被病毒感染之后精神域会消失,也就是说一个人将失去所有价值,沦为社会最底层的人。
  故而也从未有人发现,这些人如果没感染病毒的话,等到精神域完全崩溃,就只有死路一条,连哲轩也是这么被送进来的。
  “博士,三号药剂对病毒的消除速度完全没有其再生速度快,基本判定无效。”一个研究员凑到男人身边,顶着莫大的压力,低声说道。
  男人把嘴崩成一条直线,眉头能夹死苍蝇,神色阴沉的盯着面前这金色的巨大的茧。整整一个月,无数种他们引以为豪的药剂都完全失败了,那个茧不仅没能打开,甚至越来越大。
  由此可见,里面的病毒完全处于一种游刃有余的状态。
  这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像是迎面扇过来的巴掌,把他的脸打的生疼,他在那女人面前所有的话都像是稚子的笑话。
  “我们之前准备的药剂还剩多少了?”
  “…同化系列的都用完了,只剩下摧毁系列的了。”研究员低声说道。
  男人一愣,随后眼睛里闪过阴狠,无论如何,这个病毒都不能继续保存自己的意识了。
  无论是生是死。
  “动用摧毁系列,这个病毒绝对不能留!”男人放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实验室。
  他去见了钟离罗萤,下了战书,回来之后就得到了噩耗。
  陛下进入中央研究院,并且消失了。
  行踪不明。
  ……
  撒伊诺一拳锤在升降梯壁上,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坑,脸色沉的能滴水,却也毫无头绪,他先进入地下一层,之下要是什么都没有,就算现挖也要挖出地下十七层来!
  升降梯在地下一层打开,撒伊诺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阿哲??”他少见的语气满是惊讶。毕竟不是谁都能站着问曾经参加过葬礼的人问题的。
  连哲轩,他少时好友,曾任皇家骑士骑士长,一年前死于精神域崩溃。
  连哲轩一脸苦笑,却也明白现在根本不是解释自己这个已死之人为什么还活着的事实,他一把扯过撒伊诺的衣服,就要往里带边开口。
  “你是不是来救钟离的,一个人太少了,即便你强大,是君主也太过草率了…阿撒?”连哲轩回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男人,心头莫名的涌上一股莫大的悲哀“你不相信我?”
  他用肯定语气说着疑问句。
  “我是看着阿哲下葬的,他墓地的第一铲土都是我挖的!”撒伊诺扯回自己的衣服,猩红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
  “虽然解释起来很苍白,但是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研究员已经准备对钟离行下手了,我根本就进不去阻止不了。”连哲轩满脸焦急,现在距离钟离行被注射摧毁系列已经过去足足有两个小时了,再拖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无法相信你。”撒伊诺沉声答道,随后直接推开他,开始在这个地下一层寻找有没有暗门一类的东西。
  这地下一层是一个大型的储物室,找起东西来能要人半条命。
  接着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股莫大的压力兜头而下,险些让身为普通人的他腿肚子一软,就那么直挺挺的的跪下去。
  一抬头,撒伊诺周身的空气都因为强大的力量产生了微弱的的扭曲,形成波浪一般的景象
  这是撒伊诺的精神域,身为这个帝国的头领,他几乎拥有最顶尖的力量。
  随后就看到对面的人将目光锁定在一个位置。
  连哲轩看到了,也不多说直接冲到一个箱子后边,猛的踹一脚,一扇隐晦的门就这么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剩下十六层的升降梯。”连哲轩站在门口,沉声说道。
  原本应该冲进去的男人却还是目光深沉的站在那儿盯着他一动不动,眼睛里闪过的全是怀疑。
  “我并不想同你一起进入这种狭窄的升降梯,我的命还不能这么作践。”撒伊诺看着自称连哲轩的男人。
  这个人的很多微表情与小动作都与阿哲十分相似,就算是他也未必能说出这人与阿哲有什么不同,却正因如此他才不能轻易相信。
  若是有人能完全窃取阿哲的记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简直是专门为他制造的敌人。
  连哲轩一脸苦涩,他也十分明白这人的怀疑与顾虑,可是他假死且被人偷运出来用作实验的事,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他又如何向这人解释。
  身为上位者,不说都是本性多疑的,对待事物基本的怀疑还是有的,若谁都相信,别说王位了,就是命都不知道丢了多少回了。
  “我现在从这下去,你就在这。”撒伊诺也不在多说废话,他的时间再也耽误不起。
  “这下边至少有十几个安全门,我身为实验体,能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打到十七层实验室。”
  “我打不开还打不坏吗?”
  你这么能咋不直接凿一个洞跳下去呢?
  “你说的实验体是怎么回事?”
  “我‘死于’精神域崩溃,然后不明原因的进入中央实验室,成为处刑计划的一部分,现在我还不知真相。”
  “你似乎…对统治帝国的病毒十分有好感,不过这与我并无关系,我就告诉你,在这呆着,我一个人下去。”
  连哲轩现在连争取这个人理解的心都没有,这人打定主意绝不悔改的性子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单纯的语言辩解毫无作用。
  他就这么看着撒伊诺冲进升降梯,没有一丝停顿的进入升降梯,连哲轩心一横,趁门还有缝隙,硬是挤进去。
  撒伊诺黑着脸看着他。
  连哲轩还没等他质问,自己抢先开了口。
  “应该不难看出,我现在只是一个体格健壮些的普通人,这样你还担心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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