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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_甲子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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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楼:我仿佛看见了傻叉两个字,69楼敢不敢实名上阵。
75楼:我华国都通过同性恋婚姻法二十多年了,我记得前两年高考语文试卷还专门出了一道关于同性恋婚姻的阅读题,想知道69楼这样的智商和情商是怎么考上京城大学的。
88楼:非69楼,单纯是为了阐述自己的观点。准你们尊重同性恋,就不许我们反对。同性恋是什么,违背天理,违背伦理,违背生理,反人类,反社会,反道德,反父母的东西,支持他们,你们也不怕遭天谴吗?
89楼:楼上傻叉二号,鉴定完毕。
91楼:什么,我大清复国了?快,抬朕的龙椅来——
99楼:有毛病的一群人,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偏偏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人神共愤了?同性恋偷你们的还是抢你们的了?还是杀人放火了?人家同性恋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轮得到你们反对?吃多了撑的,人家又没上你!
111楼:强行正楼,喂喂喂,楼上的你们的话题歪了,再对骂下去,小心管理员删帖封号。
153楼:默默插嘴,其实那个邵云去长得也不差啊!
154楼:不得已匿名。表示邵云去是我同班同学,虽然长得还行,貌似咸鱼一条。
158楼:咸鱼 4
189楼:鲜花插在牛粪上 晋江抽风次数,我修洛需不需要配眼镜,我手里有隔壁眼镜店的打折券,七折哟!
250楼:难道只有我觉得这位邵同学和我家修洛一脸配吗?毕竟这可是一位能把我家修洛从经管学院大楼背回宿舍,脸不红气不喘,中间甚至没有休息过的真猛士啊!
251楼:……划、划重点?
260楼:卧槽,我下意识的算了算它们之间的距离,目测如果是我自己,步行的话,起码得走上半个小时……
269楼:所以——弱受大强攻?
271楼:认领189楼,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微微腿软,以示尊重。
272楼:默默的戳开楼上的马甲,照片很帅,学长你好,我今年刚入学,虽然比不上邵云去,但是好歹能单手抗煤气罐一口气上六楼……
273楼:我,吃瓜,楼下要吗?
274楼:……要~
接下来的楼层歪的更加彻底,秦怀信往下刷了一会儿,收起手机,默默的看了看对面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然后转头看向章成渝,果不其然也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无奈。
所以,他们这算是白担心一场?
果然,大佬的世界他们不懂。
两人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恢复过来的卫修洛继续忙着他的大事。秦怀信和章成渝则是圈了两个景点,打算趁着这个双休日去游玩一番,邵云去直接回了四合院。
做好了七八样卫修洛爱吃的点心,邵云去转身敲开了隔壁葛老爷子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他家一个保镖,“邵少师,您是来找老爷子的吗,实在是不巧,我家老爷子病重,前两天搬去疗养院去了。”
“病重?”邵云去眉头微皱,怎么可能?
“对。”保镖也是一脸愁容,“我家老爷子前段时间不是因为淋雨得了重感冒吗,之前在疗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明明已经见好了。结果刚出院没两天,病情又反复了起来,从前天开始就一直高烧不退,烧到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这不是没办法,只好又把他送去了疗养院。”
“这样啊,”按理来说葛老爷子有玉麒麟护体,怎么可能会因为淋了一场雨就高烧不止,突然病重?邵云去琢磨出一股不一样的味道来,他说道:“不知道我能否去疗养院探望一下葛老爷子?”
保镖一愣,“如果是您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一个小时之后,保镖开车载着邵云去来到疗养院大门前,当即就有两个持枪的士兵上前询问。
据说这座疗养院只接收在职或者退休后的部长级以上政府官员以及对国家有过突出贡献的科研人员,也难怪这座疗养院守卫如此森严,几乎是五步一岗,不远处还修了两座炮楼。
等到问询的士兵打完电话确认邵云去两人身份无误之后,这才挥手示意值班室里的人打开电子栏杆。
车子往里开了约莫五六分钟,稳稳的停在一栋小别墅前。葛老爷子的大儿子葛信中出来迎了,他肩膀上扛着两颗金色星徽,下边缀有金色枝叶,若是邵云去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中将军衔的标识。
得知邵云去来意,葛信中先是感谢一番,然后直接把他引进了病房。
看见病床上昏睡过去的葛老爷子,邵云去眉头紧皱。
他身上的气场乱成了一锅粥。
第136章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邵云去喃喃自语, 脸上难掩惊讶之色。
“什么?”军中出身的葛信中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 但听力向来不错, 他猛的转头看向邵云去。
邵云去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围着葛老爷子来来回回转了两圈,又给他搭了搭脉。
葛信中一脸忧愁, “自从我父亲上次在和老战友组队玩越野枪战游戏时淋了雨感冒之后, 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偏偏我父亲早些年不少战友虽然侥幸没能死在战场上, 却在被救下来之后因为战场上缺医少药死在了战地医院里,所以他本人对医院并不感冒。”
“上一回身体稍微好了一点就叫嚷着要出院,我们这些为人子女的也是没办法,看在他面色确实是好了不少的份上, 所以遂了他的愿。结果没成想刚回到家没几天他老人家就又病了, 而且比上回还要严重,只能是火急火燎的又把他送进了疗养院。昨天还能时不时的和过来探病的亲朋好友说上几句话, 今天就直接昏迷不醒了。”
“医生那边怎么说?”邵云去收回搭在葛老爷子脉搏上的手。以他的医术, 实在是查不出什么不同寻常来。
葛信中眉头紧皱:“医生那边只说是我父亲年龄大了, 身体机能本来就退化的厉害,这突然淋了一场大雨,身子骨也就跟着跨了,所以病情一直在加重。”
邵云去掀了掀葛老爷子的眼皮, 里面一片灰白, “上头没送过丹药过来吗?”
“送过两回, ”葛信中回道:“都是邵少师您炼制的养气丹,一共四颗,都给老爷子服用了,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一脸严肃,迟疑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口:“少师问了这么多,难道是觉得我父亲的病不太正常?”
邵云去点了点头:“老爷子年纪大了是没错,但既然服过我炼制的养气丹,起码身体里的沉疴都已经痊愈了。加上听您说,老爷子住院的这段日子也是陆陆续续服过丹药的,若是说他虚不受补所以陷入昏迷,这我信。但如果说那养气丹没有一点效用,我却是不认的。更何况还有这玉麒麟护体……”
他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目光落在老爷子脖子上的玉麒麟上,他仔细回想,貌似葛老爷子就是在佩戴了这枚玉麒麟之后才出事的。
邵云去额上的青筋忍不住的抖了抖,连带着语气也冷下来不少:“这段时间,葛老爷子一直带着这块玉麒麟?”
葛信中看向身旁的黑衣保镖。
黑衣保镖当即站了出来,“因为邵少师您曾经说过它有保益身体的功效,加上又是小少爷专程送给老爷子的礼物,所以这玉麒麟,老爷子一直都戴在身上,从没有离开过视线。”
这事邵云去还有点印象,他记得当时葛老爷子说过这是他在m国留学的小孙子从拍卖行里拍下来的,据说是他祖上康熙皇帝佩戴过的东西。
想到这儿,他伸手解下挂在葛老爷子脖子上的玉麒麟。来回翻看了一会儿,但看它周身洋溢着的充沛的灵气,却是一件瑞器无疑。
不对——
邵云去两眼一眯,仔细回想着上一次在葛老爷子身上见到这块玉麒麟时的情景,总觉得现在这块玉麒麟比之前看到时周身的灵气浓郁了那么两分。
这就很不正常了。
如果这是一件瑞器,按理来说,它在葛老爷子病重时定然是会源源不断的给他输送灵气温养身体,这一点邵云去是亲眼见过的。
怎么到头来,这块玉麒麟周身的灵气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呢?
邵云去又将这块玉麒麟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一遍,最终目光落在玉麒麟口中含着的一个黄豆大小的玉球上。
他凑近了一看,隐约着从这颗玉球里看见了一小片金光。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触摸——
……
m国,海景别墅。
“又被发现了啊!”杨钊蓦地睁开眼,视线落在身前半满的水盆里。他端起水盆旁一碗已经凝固了的黑狗血倒进水盆里,然后伸出两根枯松的手指在水盆里搅拌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
黑狗血渐渐融入水中,他收回手指,水盆里一片漆黑。直到涟漪渐渐散去,病房里发生的事情像是直播似的一一呈现在水盆之中。
他盯住了这张可以说是相当年轻的面孔,一字一句的说道:“又是你,邵云去,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
这是,龙气——
邵云去心跳一滞。
一直紧盯着邵云去的葛信中突然开口,他声音发颤:“邵、邵少师,它的眼睛在转……”
听见这话,邵云去下意识的一抬头,正对上手里玉麒麟一双充斥着阴鸷的眼睛。
不好——
邵云去瞳仁一紧,猛的将手中的玉麒麟扔了出去。
就在玉麒麟砸破玻璃,飞出别墅的那一刹那,一道青光暴射而出,邵云去等人下意识的抬起胳膊遮住眼睛。随后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地动山摇之间,别墅里的玻璃器皿最先承受不住纷纷炸裂开来。
“啊!”也不知道是谁惨叫一声。
紧接着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邵云去下意识的伸手去够背上的既然剑,却不曾想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既然剑被他落在学校宿舍里了。
他毫不迟疑,瞬间变拳为掌,阳精聚于掌心,直接迎了上去。
“砰——”
凌冽的余威四散开来,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家具炸裂的声音,邵云去直接倒飞了出去,在墙上砸出一人高的大洞,又后退了七八米之远,这才将将落在别墅庭院中的一颗大树上。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漂浮在半空中的一只水牛大小的麒麟身上,它嘴里擒着一小团乒乓球大小的龙气,鳞甲黯然无光。
麒麟乃是镇守四方的神兽之一,独一无二。眼前这只明明只是宝物生灵,却最终能够幻化成为麒麟模样,也不知道这其中有几分天意存在。虽说它现在看起来尤为虚弱,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因而邵云去也不敢轻视于它。
一人一兽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儿,就在下一刻,麒麟眼中幽光浮动,扑腾起两条前腿冲向邵云去。
闻声赶来的上百名执勤士兵被呼啸的飓风死死的压在别墅大门之外,再难前行一步,甚至于稍不留意便被狂风刮了出去。他们扛住风沙睁开眼睛,生理泪水瞬间模糊了他们的双眼,只看见半空中轰鸣声不断,一黄一青两道身影不断碰撞又分开。
“队长,现在怎么办?”有士兵急声问道。
“等。”那队长死死的盯着前方,咬牙切齿的说道,心里一片苦涩,只能默默的祈祷别墅里的葛老爷子一家别出什么的意外才好。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一人一兽从最初的试探到最后毫不留手的拼死搏击,可偏偏他们俩势力相当,谁也别想占到便宜。
邵云去粗喘着气,眸光微闪,他虽然奈何不了这只麒麟,可毕竟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难免会惊动周边的能人异士,加上京城本就是藏龙卧虎之地。他要做的就是拖住这只麒麟,等其他人赶到。
……
水盆前的杨钊脸色阴沉的可怕,显然是没想到邵云去的修为竟然进步的如此之快。斩杀他的想法落空,邵云去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当即掐着指决,操纵玉麒麟离开。
想逃——
邵云去身形一动,瞬间追了上去。
却不想玉麒麟猛的回过身来,刹那间眼中青光涌动,周身气势猛然一滞。就在下一刻,两道充斥着暴戾能量的青光剑自它眼中暴射而出,划破虚空,冲着邵云去呼啸而来。
邵云去身手敏捷的躲开两道青光,然后正对上玉麒麟一双透着冷笑的鹰眼。
不好——
邵云去两眼怒瞪,骤然回头,正看见两道青光越过他之后正好砸在别墅的墙体之上,又是一番地动山摇,别墅楼发出一阵轰隆声,转眼就要支零破碎。
他哪里还顾得上这只麒麟,当下提气掠到别墅楼前,一掌拍在遍布裂痕的墙体之上,只看见这栋别墅二楼以上整体倒飞了出去,落在十几米之外的小花园里,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碎成残垣断壁,掀起漫天沙尘。
邵云去回头再看时,半空中哪里还有麒麟的踪影。
“快,救人——”那队长一声令下,上百名士兵争先恐后的涌了进来。
葛老爷子依旧昏迷不醒,好在安然无恙。倒是房间里的几名保镖身上扎满了的玻璃碎片,有一个甚至瞎了一只眼睛。
葛信中还算好,事发时他被就近的一个保镖死死的压在了身下,就是运气不好,被压断了一条胳膊。
就在这个时候,特务处副处长何唯带着人赶了过来。
他心力交瘁,只能一脸歉意的解释道:“实在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点能耐的都派出去查案去了,谁能想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邵云去也能体谅他的难处,他只是说道:“何副处长不觉得这次的案子和上次被我撞破的乞讨团伙案有相似之处吗?”
何唯一愣:“怎么?”
“一个掠夺活人生气,一个窃取葛老爷子身上的龙气。”直觉告诉邵云去这绝对是出自一人之手,他一脸阴沉:“不知道上回从乞讨人员那里收缴来的破瓦罐,何副处长那里可还有?”
“少师是想?”
“愚弄之仇,不共戴天。”
第137章
何唯带着人火急火燎的的走了。
执勤士兵在队长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清理着这片废墟, 受伤的保镖也全都被他们送进了急救中心, 葛老爷子则是被转去了一栋新别墅里。
葛信中一脸青黑, 心里憋屈的很。他不耐烦的挥开上前扶他的医生护士,顺手拿起护士手中准备给他擦脸的毛巾塞进嘴里, 左手握住右手肘一拧, 只听见咔嚓一声, 骨折的手臂恢复了原状。
“少师,”他走到邵云去身前, 拿下嘴里的毛巾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强忍着心里的暴戾, 声音甚至于有些阴沉。
邵云去收回搭在葛老爷子手腕上的两根手指, 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来, 里面有七八个玉制的小瓶, 一颗储灵丹塞进自己嘴里,他又捏出一颗养气丹, 四下看去。
葛信中向来眼力见不错, 他冲着身旁的护士吩咐道:“还不快去弄点热水来。”
等到那护士提着一壶热水回来,借着热水将养气丹给葛老爷子喂了下去,邵云去这才说道:“没事了,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老爷子今天晚上就能清醒过来。”
“多谢邵少师救我和我父亲一命。”葛信中红着眼眶,言辞恳切。
邵云去却是一怔, 他沉声说道:“葛老爷子信任我, 如果不是我曾经说过那玉麒麟有保益身体的功效, 他老人家说不定也不会将这玉麒麟一直佩戴在身上,或许也就不会受此大罪,我难辞其咎。”
葛信中是个明白人,他摇了摇头,“这事怎么能怪罪到少师头上,显然那幕后之人就是冲着我家来的,就算没有今天这一遭,他也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多亏了少师出手,我葛家才得以保全。”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的问道:“可是让我弄不明白的是,那幕后之人为什么会把主意打到我父亲身上,或者说,我父亲都已经退休了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对方觊觎。”
如果是政敌的话,要对付也应该是对付他才是。不是他自夸,他还有三个兄弟,年纪上也就比他差了五六岁。
一个在大校的位置上待了七八年,不上不下,估计仕途也就这样了;一个有点生意头脑,不爱舞刀弄枪,早些年下了海,借着葛家的权势,不说赚个金盆满钵,起码也是地方上赫赫有名的富商;最小的那个从小就聪明,现在是个大学教授,倒是在华国学术界闯下了一点小名声。这么算下来,葛家里能鼎立门户的也就是他这一房。
他父亲刚刚退休没几年,现在还是葛家新旧势力交替的时候,葛老爷子这些年树敌不少,他们就算是想搞垮葛家,大可以直接对他动手。说句不好听的,这么一来,一则断了他葛家的未来,二来也好叫葛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邵云去整理头绪,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记得老爷子之前曾说过你家原是康熙皇帝十三子和硕怡亲王胤祥的后代,黄带子出身,您曾祖父还做过几十年的贝勒爷。”
“对。”葛信中点了点头。
“那这就错不了了。”邵云去说道:“我之前查看那块玉麒麟的时候发现,它口中含着一小团龙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正是从葛老爷子身上窃取的。”
“龙气?”葛信中低呼道,一脸惊愕,“算下来,清朝灭亡都有一个世纪了!”
邵云去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古代皇帝奉天为父,自称真龙天子,统御万民。因而得天眷顾,气运加身。满清亡了,绝大多数皇室遗民身上的龙气必然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散去。”
“葛家大概是一个另类,也许是和你家连续几代人居于高位有关,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不过龙气的确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修士而言,怀璧其罪的道理您应该是知道的。”邵云去思来想去,只能这么解释道。
葛信中脑中瞬间百转千回,他连忙说道:“那我父亲的龙气被偷走,对他老人家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邵云去哪能不明白葛信中的意思,他顿了顿:“葛家上下勉强也算得上是福禄寿加身,龙气对比葛老爷子身负的福运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所以就算是没了龙气对他的影响也不大,更不会危及葛家的运道。”
听到这里,葛信中也就放心了。
之后陆陆续续的有人闻讯过来探望,葛信中顾不上再想其他,忙着接待客人去了。邵云去则是找了个空房间,一边吸收之前吃下去的储灵丹里的阳精,一边等着何唯把瓦罐送过来。
这一打坐,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有保镖上来敲了房门,请邵云去下去吃饭。
没成想刚踩下楼梯就听到了葛信中不悦的声音:“你怎么现在才赶过来,我两个小时之前就给你打了电话。”
再一拐弯,就看见葛信中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对面站着一个面容略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他稍稍抬起手,大概是想摸鼻子,然后又不自在的放下,反而一脸歉意的说道:“这不是学校有课脱不了身吗,所以才来迟了。”
却不想这句话立即就捅了马蜂窝,葛信中怒火朝天,指着葛信友的鼻子喝骂道:“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还是说在你心里,给学生上课比赶过来探望你卧病在床差点没了命的老父亲还重要!”
葛信友神情一滞,连声说道:“大、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他正想解释,邵云去却开口说道:“这位是?”
“邵少师,”葛信中一回头,勉强克制住心中的怒意,压了压声音说道:“这是我四弟葛信友。”
邵云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直把葛信友看的心里直发毛,他扯出一抹笑:“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邵少师,久仰了。”
邵云去这才收回视线,回过头来看向葛信中,“看见您这位四弟,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少师请说就是。”葛信中当即说道。
“我记得老爷子之前也说过,那块玉麒麟是他在m国留学的小孙子特意从拍卖行里拍下来送给他的。”
“对。”葛信中下意识的看向葛信友,没成想正对上一张大惊失色的脸。
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凉了半截,没等葛信中开口,葛信友反而率先乱了阵脚,他惊慌失措的说道:“不,不是……”
看到这里,葛信中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联想到葛信友方才失常的表现,他咄咄逼人,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是你要害父亲?”
葛信友后悔莫及,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想要狡辩,“不……”
紧跟着葛信中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暴喝道:“说,是不是你干的?”
葛信友咬紧牙关:“不是,那可是我父亲,我怎么会害他!”
“砰——”葛信中一拳打在他的嘴角上。
“说不说?”
葛信友捂着肚子,面目狰狞,猛的吐出两颗混着血水的牙齿来。
葛信中不依不饶,他环顾四周,见实在是找不到承受的武器,索性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不说,我今天就打死你。”
邵云去撇开脸看窗外的风景。
葛信中几乎是拳拳到肉,也就是过了那么半分钟的功夫,葛信友鬼哭狼嚎,抱住葛信中的大腿喊道:“我说,我说,你别打了。”
葛信中怒吼道:“你说——”
葛信友粗喘着气,哀嚎道:“大哥,孝直他在m国被人绑架了,绑匪给我发来了消息,他们不要钱,只要我把那块玉麒麟送到老爷子手里,不然就直接撕票。他们还在视频里直接打断了孝直两条腿……大哥,我没办法,我也不想受制于人,可是孝直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啊,大哥,那也是你亲侄子啊,求求你救救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所以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爷子去死?”葛信中一字一句的问道。
他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侄子他会去救,葛信友是他的弟弟,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又能怎么样,他还能把他送进监狱里面去吗?
但这并不妨碍他发泄心中的怒火,他卯足了劲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葛信友的脸:“畜生——”
葛信友被这一巴掌打的头晕眼花,紧跟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狗东西!”
“我葛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杂种……”
听见杂种这两个字,葛信友胸中的郁气突然爆发了出来。他大吼道:“我是杂种,那你又是什么?当年要不是我爸替葛全忠(葛老爷子)挡了一枪,现在哪儿轮得到他升官发财,成了高高在上的葛老爷子,这是他欠我的!”
“你说什么?”葛信中挥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中,语气里满是迟疑。
“呵呵,”葛信友低笑了两声,他扬起满是青肿的脸,冷笑着说道:“你们还以为能瞒我一辈子吗?”
葛家的事情好比一场家庭伦理剧,说起来简单,看着却复杂。
前头说了,满清灭亡之后,葛家顺应时事,改了汉姓。葛老爷子的父亲是个离经叛道的,留学归来后拒绝民国政府的高官厚禄,加入了我党,属于我党开国功臣。
卫国战争前中期,我党面临的局面相当严峻。葛老爷子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原配妻子,因为他父亲投向了我党,他母亲受到牵连,带着他四处逃命。但最终还是死在了敌人的枪口之下,他本人则是被营救了出来,送去了乡下,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三年,他父亲在战场上负伤,在老乡家里养病的时候和老乡家的大女儿看对了眼,随后顺理成章的结了婚。只可惜没多久部队南迁,农家女因为要照顾年迈的老父亲,选择留在村子里,夫妻俩被迫分离,从此聚少离多。当时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这孩子正是葛信友的父亲葛全明。
时间划到卫国战争胜利之后,局势已然明朗,国家一大批领导干部尾随大军从后方南下中原,其中一些领导干部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开始急急忙忙地‘换老婆’,也就是抛弃乡下的糟糠之妻或是并肩战斗的战友,找城里的年轻漂亮女人为妻。
这种行为,在当时甚至是有组织地进行。那个时候男领导多,女领导少,索性由上头上出面,安排某某和某某恋爱婚配。当时人们戏称这种现象是政治恋爱,国家发对象。同时不准年轻人谈恋爱,直到一群老领导的婚姻问题都解决了,才允许年轻人谈恋爱。这也就出现了很多老夫少妻现象,就好比现在的某东老总和奶茶妹妹,在现在看是个笑话,在那时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据传当年的国家高层领导人百分之九十都换过老婆,不过这个数据水分应该很大,因为当时很多领导人的妻子都在死在了敌人的枪口下,要么在战乱中失去了消息。他们再娶也是情有可原,确实也有少数的领导人的确是个人感情生活比较复杂,就好比名声在外的叶姓花帅,老婆多到同居即可,懒得结婚,以及葛老爷子的父亲;当然也有人始终如一,比如某周姓总理,行为世范。
葛老爷子的父亲理所当然的在华国成立之后坐上了高位,哪怕他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依然有大把的年轻漂亮的女人上赶着献殷勤,他被眼前的花花绿绿眯住了眼,自然也就看不上乡下年老色衰的农家女。
他果断和农家女离了婚,给了一笔抚养金之后顺便把儿子葛全明抢了回来。然后快速和一个送上来的女学生结了婚,没几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
至于农家女,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结局可想而知。
在这么一个关系错杂的家庭里,葛全忠有能力有胆识,又是原配长子,自然深受他父亲喜爱,年纪到了就离开了家,独自生活。有女学生隔三差五的吹枕头风,她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唯有老二葛全明,因为农家女母亲的缘故,常年遭受女学生的冷暴力,养成了阴郁的性子。
三十年后,反击战爆发,葛家三兄弟全都上了战场。这场战争几乎毁掉了半个葛家,女学生儿子所在的后勤部队被偷袭,他直接没了一条命。葛全明替葛全忠在正面战场上挡了一枪,也死了。得知噩耗的女学生从此一病不起,葛家三兄弟只剩下葛老爷子一个。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葛老爷子无奈收养了葛全明的遗腹子,也就是眼前的葛信友。
“枉我父亲为了救葛全忠丢了一条命,结果葛全忠是怎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儿子的?”葛信友红着眼珠:“当年我想参军入伍,是他使了手段让人把我刷了下来。断了我的从军之路,只能去做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师。”
“也罢,谁让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好不容易我儿子长大了,军队肯定也进不了。我想着让我儿子进入政坛也不错,结果转身他就把我儿子弄去了m国留学,沾上了这样一个背景,我儿子就算将来从政,也做不了高官。”
“他要彻底断了我们一家的仕途,他葛全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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