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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失败之后[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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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摇了摇头,虽然他对穿搭不算了解,但黄配紫赛狗屎他还是懂的。蔡姬又问:“那我问你啊,要是我今天想穿黄色的外衫,绿色的裙子,白色的靴子,我拿个红色的法袋,那能看吗?”
张允想象了一下,觉得有些恶寒,摇了摇头。
蔡姬说:“你看吧。你也知道两个不够,那法袋肯定是越多越好啊。同样是黄色的,有深黄有鹅黄有金黄,我一个用来装法器,一个用来装银钱首饰,一个用来装香粉,说到装香粉啊,那更是分得越开越好,不容易串味。”
张允越听越钦佩,对阮言钧肃然起敬,此人在他心里已经上升到了古往今来头号冤大头,偏偏还是个好脾气,予取予求,难怪是个人都想薅一下羊毛,连他都有些心动了。
系统更是心动,趴在张允肩头上娇声娇气地喊道:“师伯,我也要乾坤法袋,我还一个都没有呢。”
阮言钧刚要答应,张允道:“哎哎,适可而止啊,你师伯今天为你出了不少血了。”
系统两只贼眼骨碌碌一转,立马装乖道:“好吧,那我乖乖的,我要师父给我买。”
张允叹了口气:“好吧,谁叫你是我徒弟呢。”
系统咯咯笑起来,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师父最好了!”
张允心中呵呵道:“装,你就接着装,明明是个老不修,仗着长得可爱一点,还真把自己当小朋友了,又是骗吃骗喝,又是骗身骗心的。”
系统感应到他的心声,偷偷对他做了个鬼脸。
一行人到了夺天宫,又是挑挑选选,转眼一个多时辰过去,各自都买到了心仪的法袋,其中当然属蔡姬收获最丰,走路都比平常飘了几分。又逛了一阵,渐渐都乏了,众人便一道回了门中。
阮言钧自行回了鹤鸣斋,此地是他平日处理公事之处,不料刚到门外,此地主掌杂事的老仆秋伯便迎了上来,对他作了一揖:“堂主回来了。”
阮言钧点了点头,淡淡问道:“在此等我,可是有事?”
秋伯道:“是灼华门送来拜帖,对方掌门希望双方议定一个时间,届时他亲自登门,跟堂主一叙。”
阮言钧眉头微皱:“说什么事了吗?”
秋伯顿了一顿,含蓄道:“这……对方倒是没有明说,不过灼华门掌门的嫡女也到了出阁的年纪,想来是有意和堂主结好……”
阮言钧顿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哦,不见。”
秋伯问:“这,不太好吧?”
阮言钧道:“不见,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秋伯拱手:“不敢。那小的去将对方回了。”
阮言钧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去。
秋伯找到先前送帖的那人,婉转地转达了堂主的意思。对方不甚明白,问秋伯:“是因为什么?莫非阮堂主嫌弃我家小姐哪里不好,配不上他?”
秋伯挠了挠头,实在说不好原因,只好搪塞:“可能……可能是因为堂主最近喜欢男人?”
对方一下就懂了。
没过两天,秋伯又对阮言钧道:“灼华门又送拜帖来了。”
阮言钧皱了皱眉,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秋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那送帖之人暗示,堂主如果不喜他家小姐,掌门的二公子今年也有十六了,长得很是标致……”
阮言钧:“……”
阮言钧冷笑了一声,问道:“怎么,我看上去像有断袖之癖吗?”
秋伯看他脸色,也是不好回答,只得低着头不语,过了一会,用文字哼一般的声音说道:“像不像的……反正外面不少人是那么传的。”
阮言钧冷哼一声,秋伯便不敢出声了。
过了一阵,秋伯又小心翼翼试探道:“那张护法……堂主对他好,众人是看在眼里的。”
阮言钧冷淡道:“他和别人不一样。此事不要再提。”
秋伯拱手道:“是……”
……
如此,一日之后。
灼华门掌门乔愿大怒,拍桌而起,骂道:“这阮姓小儿竟这样猖狂!不但嫌弃我闺女,还嫌弃我儿子,四舍五入一下,这不就是嫌弃我吗!”
信使小心翼翼哈着腰,连头也不敢抬起:“都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掌门责罚!”
乔愿一挥袖子:“你当我是那种乱拿身边人撒气的人嘛?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我自会问阮言钧去讨!”
信使颇为感动,想来想去,对乔愿道:“掌门,属下认为,此人断然不敢嫌弃掌门,这般推三阻四,一定是另有隐情。”
乔愿抚了一把山羊胡子:“哦?说来听听。”
信使不好意思道:“属下其实听过他们门中八卦……说阮言钧此人从来不近女色,就算碍于一些缘故,勉为其难收了几房姬妾,也是从未宠幸过,因此属下猜测……”
乔愿伸长了头问:“猜测什么?”
信使挠了挠鬓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道:“属下猜测……这人可能是……不行……”
乔愿抚了一把山羊胡子,沉思一阵,道:“此言不无道理,倒是我先前举动有些轻率了。”
信使一脸谄媚之色,接着道:“若他当真有此困扰,掌门先前之举岂不是正戳在他的痛点上?因此难免有些脾气,未必是有意针对掌门,只是此人心中不舒畅罢了。”
乔愿看了他一眼,似有询问之意:“依你的意思……”
信使凑到他耳边,悄声道:“咱们投其所好,给他送些滋补之物……”
五日之后,秋伯又对阮言钧道:“灼华门差人送了些礼物过来……”
阮言钧皱起眉来,问道:“礼物?”
秋伯道:“礼单在此,堂主可要过目?”
阮言钧道:“拿来我看。”
秋伯将那份礼单递过,阮言钧略略一扫,眉头皱得更深,片刻后,他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乔掌门此举究竟何意啊?莫非是嫌自家性命太长,活得有些腻歪,所以才几次三番纠缠于我?”
第22章 寻仇去(新文求预收!)
街头,一位年长的乞儿坐在路边,正拄着一根长棍,百无聊赖地敲敲打打,手里捧着一只大泥碗,碗边破了一角。忽然有人按住他的肩头,乞儿惊了一跳,下意识就用长棍打去。
出棍之后,他脑子一嗡,稍稍反应过来时,立刻知道要糟,他这一棍虽然只是情急之下随手挥出,却也有千钧之力,万一打到普通人,铁定要闹出人命,只是想收力已经收不住了,忙喊道:“快躲开!”
谁知那人丝毫不躲,只用两指便接住他带泥的长棍,声音沉沉,笑道:“赵掌门,别来无恙啊。”
赵掌门吃了一惊,怀里掉出了两个窝窝头来,他也顾不上捡,颤声道:“阮堂主?”
阮言钧微微点头,道:“听说赵掌门如今在丐帮任客卿长老一职,我还未曾向你道喜,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请你到我堂中坐坐,也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赵掌门哪里听不出来,阮言钧这话明着是请他做客,实际上根本就是威胁,是绑票,他要是不去,今天肯定讨不了好,当下咽了口唾沫,道:“那……那就请阮堂主带路了。”
赵掌门在秋鹤堂做客三日,三日之后,他便收拾收拾铺盖,带着几个乞儿,从先前驻守的这条街搬迁到了几百里外的另一条。
随行的乞儿原先都是冥阴派的弟子,都是不解其意,纷纷问道:“掌门,咱们在那条街上乞讨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到这来啊,这附近的人一看就不如那边有钱,要是在这驻守,再想一天赚几百两可就难了。”
赵掌门无奈道:“你当我不知道吗?我心里也苦啊,但是我要是不从,阮堂主他不会放过我的呀!”
有个乞儿呸了一声:“那姓阮的从前欺负咱们也就算了,现在咱们都是丐帮弟子了,他找咱们麻烦,就是找丐帮的麻烦,我就不信他敢跟丐帮对着干!”
赵掌门连连摇头,叹道:“说到底我只是个客卿长老,你以为人家丐帮真拿咱们当自己人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喽。”
另一个乞儿问:“话说,那阮言钧究竟要让咱们干什么?”
赵掌门道:“看那样子,他们秋鹤堂像是跟灼华门结上了怨,所以让咱们到这来盯着,他跟我说,要是灼华门掌门什么时候单独出门,就及时报他。”
那乞儿琢磨了一下,道:“听这意思,他莫不是要把乔掌门套进麻袋里暴打一顿?”
赵掌门嘘了一声,道:“咱也不乱说,咱也不乱猜,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跟咱们没关系,反正留神乔掌门一举一动就是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顾梦之日日习练那碧玉流光刺,眼看修为又要上一个台阶。他练武时,张允时常在他身旁练剑,时不时还会出言指点于他,可说是亦师亦友,因此,顾梦之发现自己功行有了进境,心中欢喜之余,第一时间便想让张允知道。
顾梦之来到张允居处,本是要请两位婢女通报,却意外听说张允现下不在门中,追问下去,那两位婢女却也不知张允去了何处。
此时里间出来一个蹦蹦跳跳的白衣少年,见他来了,笑嘻嘻打招呼道:“师叔,你又来找我师父秉烛夜谈啊,这大白天的,时间早了点吧。”
顾梦之俏脸一红,在少年额头上一敲:“又乱说。”
少年“唉哟”叫了一声,立刻捂住额头,不满地撅撅嘴:“师叔怎么打人!刚才那一下是我让你,不要以为我怕你哦。”
顾梦之也不跟他计较,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师父去哪了?”
白衣少年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了。怎么,你也想知道啊,那就讨好我啊?”
顾梦之淡淡一笑,问道:“你要我怎样讨好你?”
白衣少年咬着手指道:“我要十串冰糖葫芦,两个杏仁肉饼,五串烤腰子,一碗冰凉粉,加上两坛雨山寒,嗯……再有三坛千日醉,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行了。”
顾梦之道:“你管这叫简简单单?”
白衣少年理直气壮:“不然呢?”
顾梦之笑道:“你要挟你的,我要是买账算我输。”
他扭头就走。白衣少年连忙追上来:“师叔别走,我给你打八折,八折……你对我师父的情谊难道还比不上几串冰糖葫芦值钱?”
顾梦之停下来,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白衣少年心虚道:“五折,不能再少了。”
顾梦之淡淡笑道:“只给你买两串冰糖葫芦,爱吃不吃。”
白衣少年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妥协了,撅着嘴道:“好吧,有总比没有好,我师父跟堂主师伯出差去了。”
顾梦之问:“去了哪?”
少年道:“南边小清丘地界。”
顾梦之奇怪道:“去小清丘做什么?”
少年笑道:“寻仇呗。”
顾梦之再问下去,少年却笑嘻嘻不说了,只伸手看着他。
少年最终讨得了五串冰糖葫芦,两个杏仁肉饼,还有两坛雨山寒,喜滋滋地边吃边喝,一边将他从张允那儿知道的消息透露给顾梦之知道。他人虽然跟张允不在一处,心神却还是相通的,因此张允知道什么,他就知道什么。
顾梦之听罢,有些诧异,道:“堂主与乔掌门有过节?这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少年嘿嘿道:“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譬如我师父天天抱着堂主给他的传音娃娃睡觉,这你就不知道吧?”
顾梦之奇怪道:“我知道这个干什么?”
少年摊手道:“这不就得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能指望你知道什么核心消息吗?”
顾梦之虽感到不解,却也不纠结于此,心中暗道:“堂主带张师兄去寻仇,却不带我,那我这副手当得岂不是很没存在感?不行,我得多为自己搏一搏,不求立什么大功,但求混个脸熟,不能让堂主把我给忘了。”
他收拾收拾就打算往小清丘飞去,白衣少年忙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塞进嘴里,喊道:“师叔你要是去那也带上我呗,等我把肉饼吃完就跟你走。”
顾梦之问:“你怎么不跟你师父一起去,反而要我带你去?”
白衣少年笑道:“我得给他俩制造独处空间啊,我老夹在中间多尴尬。有我在,他俩好多话都不能说,好多事都不能做了。”
顾梦之点了点头,心说也是,依那两位的地位,难免会谈到一些不方便为外人道的堂中机密,张允这徒儿年纪虽小,人却甚是机灵。
顾梦之想着,便朝少年伸手,微笑道:“拿来。”
白衣少年问:“什么?”
顾梦之道:“你现在有求于我,是不是应该给我些好处?”
少年惊讶:“你这是过河拆桥!”
顾梦之淡淡笑道:“我方才也付了代价,明明是钱货两讫,现在问你讨些好处,怎能说是过河拆桥?”
少年半天说不出话来,憋红了脸,指着他叫道:“你你你……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顾梦之不以为意,当下驾风而起,朝地上少年摆了摆手:“贤师侄,师叔去了,你在家乖乖的不要乱跑!”
白衣少年红着脸在原地跳脚。他化形之后不再是从前那般无形无质,可以品尝五味,体验五感,却也失去了一些好处,从前它住在张允的心海之中,可以将张允的身体作为出入世界的通道,无论去到哪里,都可瞬间回到张允心海之内,现在却没法这样。
而且他化形不久,道行有限,也无法架风腾飞,要是没有修为较高之人带他,他想去哪里只能靠两条腿跑,要么就是乘坐车马,总之和凡人并无不同。
因此,他被顾梦之反将了一军,难免有些气急败坏。
张允正在小清丘地界上行走,忽然听闻脑中响起一人声音:“大侄子,你都离开四个时辰了,怎么样,想不想我?”
张允心中暗笑,用心声回道:“乖徒儿,是不是师父不在家,你一个人睡觉怕黑?这还没到天黑呢,你就想起我来了,说实话我有点感动。”
系统“嘁”了一声,道:“我是来提醒你的,顾梦之刚才找你去了,你小心点,他肯定没安好心。”
张允疑惑道:“你怎么突然说起人家坏话来了?是不是你威胁人家给你买吃的不成,就跑到我这里告状,胡乱给人安罪名?”
系统凉凉哼了一声,道:“这都被你看破了,没劲。”
说罢这句,它那边便没了动静,显然是掐断了联系。张允心觉好笑,这系统自化形之后,对吃喝玩乐有莫大兴趣,成天要别人给他买这买那,这回显然是在顾梦之那里吃了瘪,一时气不过,跑到他这里挑拨离间来了。
张允想着,脸上便不自觉露出隐隐笑意,阮言钧似有察觉,转头向他看来,张允忙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一棵树,道:“大哥,看鸟。”
阮言钧顺着张允所指之处看去,果然有只喜鹊蹲在树杈上,正扑楞着翅膀朝高处搔首弄姿,一边咯咯鸣叫,这种举动,分明是在……
阮言钧道:“求偶?”
张允原本并没真的注意那处,被阮言钧这么一说,才认真看去,道:“好像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预收!《我,玄门第一人,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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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文案:
原本平凡的药郎,意外目睹名响四方的道侠跳崖,热血上头飞扑救人,结果成了人肉垫子,白白搭上自己一条性命。
醒来后,药郎发现,自己借尸还魂了。
他继承的不仅是道侠的身体,还有对方的名望和地位,成为享誉四海的玄门第一人。
一无所有的他,好像突然之间拥有了一切。
就在这时候,他却发现……
这个道侠,好像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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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文案:
主角重生降临在满级大号上,喜不自胜。
却发现大号是个虚假大号,外强中干,被泼一盆冷水万念俱灰。
更糟糕的是,三个月后他就要参加论道法会,眼看虚假大号就要暴露弱鸡本质,为了迎合大号的人设,不得不被迫练级。
可是……
隔壁山头那位牛叉闪亮的后起之秀天天来找他请教啊!不光要请教,还要和他切磋!
我要是有本事和你切磋,我还需要这样起早贪黑死练活练吗,我的哥!
当道侠比卖炊饼还累人!卖炊饼只要996,我修仙却要007!
本药郎不想干了!(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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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主受HE。
作者所有仙侠文均为同一世界观。这本来讲讲泽洲的故事。
第23章 血迹
小清丘东南的一处崎岖山壑,灼华门掌门乔愿带着两名亲传弟子行至山壑深处。
这座山名唤清浪山,虽然名字风雅通透,然而山中无路,山势嶙峋,极是难行。
乔愿此行深入清浪山,乃是为了取得一株名为“满月红”的仙草,他前些日得到高人指点,听说此处或许能够寻得,因而兴致冲冲,带了两名亲传弟子便赶来。
他甫一出门,探听到消息的赵掌门便将其行踪报给了阮言钧。听说乔愿带在身边随行的是其座下最得意的两个弟子,阮言钧也没有独自前往,而是叫上了张允同去,以备不时之需。
山中多鸟兽,越往深处走,越是如此,盖因此地灵气充裕,在此地生活的兽类,寿命也会更长些,若是活上个数十载甚至百载,晋为妖身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正在乔愿专心行路时,一坨湿漉漉温热热的东西“啪嗒”掉在他的脑门上,乔愿一抬头,大骂道:“哪里来的傻鸟,竟敢在本座头上拉屎!看我将你打下来,拔了毛做成烤串。”
乔愿一挥手,他身旁两个弟子立刻会意,各自射出一道灵光,眼看就要将那大鸟击落,鸟儿竟是虚虚一晃,轻易避开了两人的攻击。
见此情形,乔愿心下一惊,心道这鸟儿不过是普通的山中禽兽,怎可能躲避修道之人的一击?这其中定有猫腻!
不料那大鸟躲开了两道灵光,却是调回头来,张开鸟喙,几道浑黄黏液自口中喷出,三人反应不及,顷刻被浇了满头。乔愿左手边的蓝衫弟子被这股味道熏得两眼发黑,连声咳道:“好臭,这鸟拉屎是用嘴吗,怎么吐出来的东西这么臭?”
那大鸟听闻此语,厉喝一声,扑动翅膀,竟然又向他们俯冲过来。
右边那位黄衫弟子见状连忙向一旁躲去,对他二人道:“师兄快别说了,这鸟好像能听懂人话,还是个记仇的!”
蓝衫弟子连忙也是一躲,只有乔愿仍不闪不避,站在中央,待那大鸟就要掠过他头顶时,伸手一抓,将鸟颈拿在手中,一发力掼在地上,那大鸟顷刻便没了动静,过了片刻,翅膀渐渐摊开,鸟爪伸直。
乔愿心头杀意未去,默默瞅着那大鸟尸身不语。他们一行三人竟被一只不具灵力的禽兽弄得如此狼狈,不说他自己是一方掌门,就算灼华门势力无法与秋鹤堂这类高门大派相比,自己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旁这两个弟子也是门中最被看好的两名后辈,幸好这里杳无人烟,方才那一幕没有被别派之人看见,否则传了出去,真要叫人笑掉大牙,他这个掌门的脸面都没处放了。
正当他如此作想之时,忽然感到头顶有人架风掠去,仿佛自言自语般,道了声:“嗯?刚刚那不是灼华门的乔掌门吗?”
乔愿:“……”
乔愿登时杀心大起,把头上的浑黄黏液一抹,架风便追了上去,赶上了前面那道人影,见对方身穿粗布麻衣,心中不禁有了一丝鄙夷之意,只是出于礼数,仍对着对方背影拱了拱手,道:“敢问尊驾是哪一位?”
那麻衣道人听到他声音,回过头来,浅浅笑道:“乔掌门不认识我了?”
见他转过脸来,乔愿大惊失色:“你是……”
话音未落,他的人头已经和脖子分开,从空中坠落下去,几个呼吸之后,才听到头颅落地时发出的沉闷响声。
无首的身体之中尚有灵力流转,一时还未散净,那麻衣道人伸出一指,隔空一点,便将乔愿躯壳中灵力全数抽去,纳入己身之中。那副躯壳登时失去了立身空中的资本,从云头摔了下去,重重摔在山壑之中,光听声音便知道,大抵已是四分五裂。
麻衣道人浅浅一笑,转身往他方才所行方向飞去。
小清丘中部以南,清浪湖畔。
感到头顶有人架风掠过,阮言钧与张允皆是抬头看向空中,只见一道隐约人影飞快掠去。阮言钧面色凝重,心中似有疑惑,沉声道:“这道气息……”
张允单看那人架风时溢出的灵机,也是隐隐感到此人修为非同一般,问道:“堂主可是识得此人?”
阮言钧淡淡摇头:“不知。”
不是认识,也不是不认识,而是不知,张允心中觉得奇怪,粗粗回忆了一遍《花下风流债》,想知道其中是否曾经出现过这号人物,然而回忆了整本书,他也没有搜寻到有关于此人的只言片语。不过自从他把剧情打乱之后,这世界便出现了许多原本书中没有提及的设定,因此张允也不觉得多么惊讶。
想到这里,张允以心声呼叫系统,将此地情形转述了一遍,问道:“你可知道此人是谁?”
令张允意外地,系统听罢之后,却说:“我也不知道。”
张允奇怪道:“你不是文件夹成精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系统说:“这可不能怪我,只要是作者写过的东西,无论草稿、废稿、正稿、大纲、草纲、细纲,统统都在我的身体里面,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但没写出来的就不同了,那可是就连我也一无所知的隐藏世界。”
他这样说,张允大约懂了,便道:“我知道了。”
系统说:“你要小心一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本小说里凭白出现这样一个角色,十有八九不是来搞笑的。”
张允了然。
阮言钧倒也没有纠结于此事,又往掌中趋灵司南之中注入一股微弱灵力,盘上灵石制成的磁勺转了几转,渐渐停下,静止下来的勺柄指向了东方。
阮言钧微微一笑,心知距离目的地应是不远,便和张允往东行去。他此行虽说是出来寻仇,却也不是真要取乔愿性命,只是打算给对方些教训,让对方长点记性,听说清浪山附近可能有宝物踪迹,他反而对此更感兴趣,若是抢先一步将宝物拿到手中,也可以此作为要挟,迫使灼华门给些好处来换。
因此他二人到了小清丘地界之后,也不架风,只是在地上慢步行走,同时留心探寻灵机充盛之处。傍晚时分,两人终于行至清浪山中,下到山壑之中不久,却是撞上一个身着黄衫的年轻修士,那黄衫修士见到他俩,也是一惊,连忙走上前来施礼,问道:“可是秋鹤堂阮堂主当面?”
阮言钧道:“不错,正是阮某,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黄衫弟子又抱了抱拳,话中有焦急之感,对他二人道:“我乃灼华门弟子朱横,今早与我派掌门、以及另一名同辈弟子一同来到清浪山中,后来遇到了一点意外,不知怎地,突然便和掌门失散了,我与另一位弟子分头寻找,至今也未找到掌门下落……”
张允心中奇怪,问道:“何不架风去找?”
朱横面有惭色,道:“说来惭愧,这清浪山中灵机古怪,我们初来时还能架风而行,然而在其中走了几个时辰,直到掌门突然不见之后,我与师兄才发现,自己已经架不得风了……”
张允和阮言钧四目相对,看了看彼此,当下各自起了一道护身灵光。张允分出一缕灵光给了朱横,对方得了他护持,亦是十分感激,向两人深深一揖,道:“我师兄弟已经无法可想,再拖下去不知会生出什么变数,求阮堂主助我师兄弟寻回掌门,事后必有重谢。”
阮言钧眉头微蹙,双手负在身后,默默不语。他本是来找乔愿麻烦,现在却被对方门下弟子拜托给乔愿善后,若是遵循本心而行,此刻当然是扭头就走,对方死活与他何干?
然而同为玄门中人,后辈如此相求,他若置之不理,定会落下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声,他自己并不在意,然而却会对秋鹤堂威望有损。
张允此时也回头向他看来。阮言钧淡淡说道:“那我便架风载你一程,你自家留意你家掌门人在何处吧。”
朱横忙道:“谢阮堂主施与援手!”
阮张二人架起风来,带着黄衫弟子一同上到半空之中,在清浪山上方盘桓,不多时,便看到另一位灼华门弟子身影,此人正在其中一座山峰的山腰之上,蹲着查看什么东西,阮言钧视线一扫,发现对方面前似有一滩血迹,看样子已经半干。朱横冲那人招手喊道:“师兄!夏师兄!”
底下那名蓝衫弟子听闻此声,亦是抬头,见同门与两位似是陌生的人影一道,露出讶异神色。
转瞬,那片风头自空中降下,三人落在地上,朱横向那位夏姓弟子跑去,与对方低声说了几句,片刻之后,那位夏姓弟子走上前来,神色之中略有戒备,对阮张二人行了一礼,道:“我乃灼华门乔掌门弟子夏至明,多谢阮堂主出手相帮。”
阮言钧点了点头,道:“此处林木茂密,我等方才在空中架风而行,对山中情形亦是看不分明,而今既已发现血迹,你等循血迹分头探查便是。”
第24章 碰瓷
夏至明也是不傻,听阮言钧言下之意,分明是不愿意多出力气,不过这原本就是他们自家事情,旁人不愿多插手也无可指摘,冷冷哼了一声,抱拳道:“多谢阮堂主了。我兄弟二人这就分头去找。”
那滩血迹形状诡异,如同一滩爆裂开来的水花,夏至明与朱横二人各自循一个方向往山下找去。大约两刻之后,山下某处忽然传来惊叫之声,而后便急急唤人前去。
阮张二人相视一眼,架起风来,顷刻赶到那声音源头处,甫自空中落下,便看到那位名唤朱横的灼华门弟子守着一截血肉模糊的残肢,显是人的手臂,下方数十丈外,又隐约见一条断腿挂在树杈之上。
朱横显是被这景象吓住,面无血色,跑到阮张二人身边,磕磕巴巴问道:“阮堂主,此人,此人该不会是……”
他自然是想问,这断肢残腿会不会是他家掌门的尸首,然而阮言钧对他家掌门哪会比他更熟悉?
阮言钧自是摇头:“我怎会知道。你不妨静下心来想想,你家掌门身上可有特殊印记,或是找到其穿戴之物,这尸首身份才好定论。”
朱横惨白着脸点了点头,又硬着头皮上前去看那截残臂,这只手臂乃是右臂,他细细看过手掌,上面并无茧子。灼华门掌门乔愿乃是修左手剑,自然右手无茧,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也可能这只手的主人根本不习练剑术,甚至可能只是一个普通人,采药时不幸摔下山崖……
朱横摇了摇头,又咬着嘴唇,掐起摄物的法诀,将那数十丈外枝头上的断腿摄来。
这条大腿肌肉尚算结实,但并无特别印记,依然难以判断尸首主人身份,但看其身材,似乎与乔愿体格仿佛,朱横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只是始终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仍不愿意就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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