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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失败之后[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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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清脆的女声叫他:“张道友。”
  张允回过头,微微一笑:“楚道友,你也出来吹风?”
  楚绡颔首,身上果然也带着酒气:“我听说,你曾经被楚幽抓走关了一年。”
  张允愣了愣神,过去的事突然被人提起,他不禁有点茫然,总觉得那件事格外久远,好像是前世的事情了。张允也不避讳,坦言道:“的确有过这事。”
  楚绡道:“你跟他说过话么?”
  张允点头。楚绡又问:“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允回忆片刻,皱眉道:“是个浑球。”
  楚绡笑了:“我觉得也是。”
  张允觉得奇怪,因为醉酒的后劲,纵然他已经清醒了一些,却还是有些受影响,譬如说,对某些东西格外敏感,对某些又过分迟钝,他立刻就捕捉到了那种奇怪感觉的来源,对楚绡说道:“你要是这么觉得,你就不会问我。”
  楚绡被他戳破了,并不恼火,只是笑笑:“那你觉得,阮道友又是个怎样的人?”
  张允多想了一阵,而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楚绡讶道,“我以为你们十分亲近。”
  张允点点头:“我也许……对他有许多幻想,因为亲近,反而看不清楚,无论他做什么,我都觉得好,因为他太好了,常常害怕被他甩下,有时想抓住他,清醒下来却知道不可能。”
  张允停顿了一下,说:“我永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就像有一把刀,我把刀递给他,让他决定我的死活,我不知道这把刀什么时候落下来,也许永远都不会落下来,因为他宽厚又仁慈,所以我心甘情愿把刀交给他,忐忑又兴奋,一头扎进赌局,要是他不杀我,我便获得了莫大的恩泽与荣耀,我的存在……因此有了意义。”
  张允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很可笑,于是笑了一下,连身体也放松许多。楚绡不解:“你为什么要把刀交给别人?刀应该拿在自己手上。”
  她是刀修,听到这种类比,难免会代入进去。
  为什么要把刀交给别人?张允也不明白,人与人的感情本来就有许多荒谬之处,这也无非是诸多荒谬里不起眼的一点。
  楚绡也不纠缠这个问题,忽而又问:“张道友,你见过那姑娘吗?”
  张允:“什么姑娘?”
  楚绡笑道:“下月初一,阮道友大宴宾客,请我等前去观礼,说是要与珍视之人永结同心,我收到信时吃惊得很呢,真好奇新娘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奈何他半点风声不肯透,弄得神神秘秘的,我同门的弟子都在猜测,说那新娘想必是貌美胜过天仙,才能叫阮堂主如此垂青。”
  张允勉强笑笑,脸上一片苍白,楚绡的话并无恶意,他听着,却好像有根小针在心坎上反反复复戳刺。
  张允道:“我的酒已消了,先行回去,道友自便。”
  回到包房座位上,张允的脸色依然不大好,阮言钧瞧他表情,也不多过问,信手为他倒一杯热茶,张允说:“谢谢。”
  阮言钧说:“不必。”
  卫凡笑呵呵地夹菜吃饭,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老人,看待他们的眼神都慈祥了几分。不多时,楚绡也折返回来。又一个时辰过去,四人饭也吃罢,话也说尽,结账之后各自散了。
  张允回到家中,浑浑噩噩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很不好,他一直在被子里踢腾,屡屡向虚空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早上醒来后,他照照镜子,发现自己挂着两只青黑的熊猫眼,定是被梦魇所扰的缘故。
  洗罢脸,他到院中走走,恰好碰到小白龙在练习法术。小白龙身姿矫健,银白的衣裳在太阳下粼粼闪着光,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漂亮,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就想作诗。
  啊,
  小白龙啊,你为什么那么白。
  你那么白,是因为把天上的太阳揉碎了,掰成一块块吃下,所以那光芒,才会从你的肚脐眼透出来?
  不对。
  我们前面说过,张允文章写得不咋地,动不动就写诗根本不符合他的设定,他又不是张衍。
  所以这诗是花下写的。
  “你还会写这玩意儿?”张允把这张纸拿在手上颠来倒去地看了三遍,终于忍不住吐槽:“这什么玩意儿,你什么时候偷看了他的肚脐眼?”
  花下:“在他洗澡的时候。”
  张允:“???”
  张允难以置信地说:“你居然还偷看他洗澡?”
  花下:“我想偷偷把他的衣服换掉。”
  张允:“Why?”
  花下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他跟我撞衫了啊。他也穿白的,我也穿白的,顾师叔也穿白的,这不人设冲突吗?”
  张允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那不正好,干脆组个偶像组合出道吧,队名我都帮你们想好了,就叫天工三宝,宝气的宝。”
  花下不依:“你嫌我傻?”
  他把剑一撂,坐在地上擦起眼泪来,气鼓鼓道:“哇……我师父还没成亲就嫌我傻了,要是以后给我找个恶毒师娘,我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的苦命孩子还怎么活啊?”
  张允:“……”
  张允:“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脑补出这么长一大串剧情的?我看你不去写网文可惜了。”
  花下:“我也想啊,可是我没身份证,通不过实名认证。”
  张允把他提溜起来,一同到校场练剑去。两人对练了一会,花下抱头求饶:“停!我不跟你打了,我打不过你!”
  张允:“‘大师兄’,你可要以身作则,给师弟妹们树立一个刻苦用功的良好榜样啊,这样糊弄老师是不行的。”
  花下:“我看你就是存心找茬……”
  张允笑得叫人发寒:“呵呵。”


第71章 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注意!
  最后两章可能有令人大跌眼镜的情节出没……
  您在阅读之后可能会发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怎么会这样这也太沙雕了吧?!”的感叹,也可能会发出“我特么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的灵魂拷问。
  如果因为本文过于沙雕而不幸雷到您,我在这儿提前给您谢罪了!咣咣咣!
  PS:谢谢每个一路追到这里,收藏评论投雷的小天使,特别感谢!
  一连半月,张允闭门不出,与一干弟子在校场上苦练剑术。每个弟子都遭了他的毒手,被他亲手调校了一番,经过此劫,都实力大涨。
  期间乔枫曾登门和他拜别,说是得了机缘,要到艰苦之地修行,可能十数年内都不能回转。张允宽慰他一番,送他离去,之后便闭门谢客,不见外人。
  次月初一。
  长乐城中,玄乐飘飘,秋鹤堂的围墙里头传来阵阵清正之音,与民间红白事的风格大相径庭,街上行人听了,不由纷纷侧目。
  有人敲响了玄华派大门,有弟子前去开门,见是对面来人,也不叫人进来,只道:“我家掌门近日不见客,道友请回。”
  顾梦之轻轻笑了一下,他长得好看,性子柔和,笑起来也像春风一般,一下子就让这弟子态度软了三分,道:“请道友通融一下,我奉堂主之命来请人,要是请不到,回头怕要吃罪。”
  开门的弟子迟疑了一下,说:“不行。”
  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顾梦之身后的两个小丫头不乐意了,一边一个按住门板,使个眼色,三个人不管不顾就往里闯。
  后面那位弟子追上来阻拦他们,顾梦之信手一点,点中他身上穴道,让他动弹不得。两个小丫头在前面开道,一边走一边喊:
  “张公子,这才几年没见,你就这样绝情,不仅抛下我们姐妹两个,如今连门都不让进了。得让街坊邻居评评理,哪有这样做主子的,自家发达了,就不管下面人死活——”
  张允人在房里,听到这声叫喊,心中缓缓打出一个:“?”
  这口气听起来,就好像他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似的,他张允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于是大步走出院子,一眼就看到两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在他门派中乱转,显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不熟悉道路。
  张允却吃了一惊:“紫螺?碧螺?”
  紫螺一看到他,顿时两眼放光扑了上来:“张公子,奴家想你想得好苦啊!”
  碧螺泫然欲泣:“自从公子走后,我们姐妹俩就没吃过一顿饱饭,穿衣服要捡别人剩下的,过年的时候只能扯二尺红头绳,连个红包也没有,我们想你想得好苦啊。嗝。”
  “……”
  张允无语凝咽,心说这演得也太夸张了,阮言钧根本不是那种会虐待下人的人,而且姐姐,你刚刚好像打了个饱嗝啊。
  再一看,她俩穿得跟仙女似的,张允摇了摇头:“这么说,你俩莫非是来投奔我的?”
  碧螺一拍手,道:“可不是嘛,我们一天是公子的丫头,那就永远是公子的丫头,公子要是不要我们,我们可就没法活了。”
  张允说:“那就在门中住下吧,我给你俩收拾间屋子。”
  碧螺说:“慢着。”
  张允问:“怎么?”
  碧螺笑吟吟道:“我俩不是来叫你收拾屋子的,我俩是请你去吃喜酒的。”
  张允神色一黯,说:“我不去。”
  两人一左一右拉住他的胳膊,碧螺说:“非去不可,你不去,这酒就吃不成了。”
  张允不解其意,两个丫头拉着他就往屋里走,张允还以为她俩要劫色,在屋里叫道:“住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俩干嘛扒我衣服!”
  两个丫头动作十分干净麻利,还没等他发飙,已经给他换上一身清净素雅的玄色道衣,把他拽到镜子前捯饬一番,重新梳头戴冠。
  张允被这两人弄得莫名其妙,就算是请他去喝酒,也没必要逼他换衣服吧,难道赴宴的宾客都要统一换装?这也太奇葩了。
  捯饬过后,张允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看起来比原先还要俊俏两分。紫螺抓着他的胳膊就走:“公子,妥了,咱们走吧。”
  张允挣扎:“我早就说了,我不去!”
  两个小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紫螺眼看按不住他,连忙到门外叫道:“顾公子,快来帮忙!”
  顾梦之一闪身晃了进来,挟着法力迎面拍来一掌,张允心惊,怎么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了!
  他连忙往旁边闪去,怎知对方出掌到了半途,手势一变,并起两指,在他闪身时捉到个空子,点住他身上要穴,竟让他一时动弹不得。
  碧螺不忘嘱咐:“千万不要弄皱了张掌门的衣裳,堂主还等着呢,咱们快点走吧。”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张允完全懵了。
  秋鹤堂。校场下方汇聚了泱泱数千宾客,除了玄门中人,还有不少长乐城的街坊百姓。场中摆了数百桌宴席,宾客大都还未动筷。由观武台改建成的祭坛上,阮言钧和派中一位年事颇高的长老站在一处,遥遥望着台下。
  张允被带到校场后,定住的穴道便被顾梦之解开了。张允看一眼台上,心里咯噔一下:“天呐,不会是……”
  他这么想着,嘴上就说了出来:“他要和闻素长老成亲?!”
  顾梦之“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两个丫头听到这话,笑得前仰后合。碧螺推了他一把,笑吟吟说:“去吧。他在那儿等你呢。”
  张允被推了一把,懵懵懂懂顺着她指的方向走。短短时间,他心里浮现了千百个念头,譬如:
  “他要和闻素长老成亲,关我张允什么事?难道还要我为他道喜吗?真是岂有此理!”
  又譬如:
  “他今天的样子真好看啊,虽然平常也好看,但今天格外好看。”
  “他再好看,跟我有什么关系?莫非还想收我的贺礼不成?我张允岂是那种见色忘义之徒……”
  浑浑噩噩走到台上。张允呵呵一笑,拱了拱手:“那个,恭喜二位啊。”
  阮言钧微笑:“同喜。”
  张允说:“贺礼我没带,我也不好意思吃这顿饭,我看我还是先走吧。”
  阮言钧抓住他的手,笑道:“现在说要走,我看有点晚了,还是待礼成之后……”
  张允要抽回手,试了试却不成。闻素长老捋了捋足有六七寸长的胡须,附和道:“正是啊,我看还是快些行礼,不要误了吉时才好。”
  张允想说:“你们行你们的,我看着。”还未出口,闻素长老便问:“二位可是诚心结为道侣啊?”
  “是。”
  这话是阮言钧说的。
  张允懵了。
  闻素长老这句话……是在问他?
  他和阮言钧四目相对的一霎那,便叫那目中柔情沁入了心神道骨。一股炽热血流冲上头顶,张允脑中有道道惊雷炸响,他一瞬间忽然明白了……
  他此刻已经知道他在经历什么……天呐,这简直是可以载入修真界史册的一场抢亲!
  这时他才恍然发觉,阮言钧亦是一身清净素雅的玄色道衣,与他所着的款式并无不同。
  太疯狂了,张允心想,只有疯子才能干出这种事。他看向台下的人人从人从从人人从人山人海,脸上烫得不得了,脚一软就想往下栽,但那只牵着他的手温暖又坚实,支撑着他没有倒下去。
  张允磕磕巴巴地说:“是,是的。”
  闻素长老抚了抚胡须,面向台下,高声宣布:
  “各位同道、各位乡亲,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拨冗驾临我派观礼,今日由诸位见证——”
  “本门堂主阮言钧,玄华派宗师张允张真人,二位自结识至今,沉浮与共,戮力同心,经历诸多磨难,而今情意相投,心意相通,道路相合——今于此盟誓,道途漫漫无尽,愿彼此相携,共克险阻,历百劫、过千难,绝不相离相弃。”
  台下众人哗然。
  修道者中,寻同性之人合伴的虽然较少,但也不是没有,玄门中人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想不到另一个主角会是张允。长乐城的街坊四邻却是吓煞了,吃瓜的、嗑瓜子的都纷纷停下,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台上。
  阮言钧的眼睛却盯着张允,向他盟誓道:“从此疾病相扶。”
  张允浑身燥热,学着他的话说:“疾病相扶。”
  阮言钧道:“我死你埋,你死我埋。”
  张允:“啊?”
  阮言钧皱眉:“你不愿意?”
  “不是,”张允摇头,“愿意。”
  阮言钧道:“互不离弃。”
  张允:“互不离弃。”
  闻素长老赞许地点头,抚着胡须,道:“那就拜吧。”
  就在行礼的当口,花下和小白龙正好率着玄华派众人冲进校场,弟子们原本听说张允被绑架了才到这里来找,一看到张允在观武台上,都愣住了。
  花下:“这什么?抢亲?”
  紫螺碧螺正等着他们过来,见人到齐了,笑吟吟迎上来,把弟子们引到席位上就坐。
  这一眨眼的功夫,台上两人便拜下去了。
  ……
  道人结侣和俗世婚姻的礼节到底不同,送入洞房这步就免去了,既然没有洞房,闹洞房这一步自然也免去了。
  筵席散后,阮言钧带张允回到房里稍歇,此刻无人打搅,分外清净。
  他还是牵着张允的手。两人坐在榻上,张允面红耳热,心跳不已。
  太多的惊喜让他的情绪剧烈起伏,在短短一天之内经历这样大的变化,他甚至有些承受不住。
  那是被暖回来的一颗心脏。要不是穿越到这个世界里,要不是遇到了阮言钧,他一直都不知晓,被人重视、被人在乎……被人好好地呵护,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禁有一些愧疚,想起他始终没有坦白的那个秘密,于是,不等对方说话,抢先开了口:“其实,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哦?”阮言钧颇感兴趣,抓着他的手轻轻揉了一下。
  张允心中的紧张情绪舒缓了几分,深吸口气,道:“其实……我不是张允,不不,也不能说不是张允,总之我不是你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张允,我锁骨上这一剑,当初替你挡下它的另有其人,我,我只是……占据了他身体的另一个人。”
  “哦。”阮言钧表情淡定,仿佛毫不在意。
  张允:“???”
  张允:“给点反应啊大哥,我可是下定了决心才跟你说这些话的!”
  阮言钧:“你是穿越来的是吧。”
  张允:“你……?”
  阮言钧:“我也是。”
  张允震惊到说不出话。这件事实在太出人意表,太令人错愕。
  无数的记忆碎片在他脑海中涌现,有一些从前不曾注意过的蛛丝马迹忽然被他回忆起来。
  张允的手在颤抖,抓着阮言钧的手仿佛抓着鼠标抖动不停,他简直又想哭又想笑,心道,我早该猜出来的!从他叫我死基佬的时候就该明白!
  忆起当初这一幕,他不禁想到,阮言钧既然知道原作剧情,那天三更半夜看到他拿着一根绣花针摸摸索索,恐怕也是吓破了胆,强装镇定叫他滚蛋……张允一想到这点,不禁大笑。
  张允:“我是因为给这沙雕文刷负才穿越的,你是因为什么?”
  阮言钧叹口气:“别提了,我看这沙雕文粉上了男二,也就是阮言钧,看到他被绿得满头草,一怒之下举报了作者。”
  张允:“……”
  张允:“你比我狠,我就不信你这么搞,系统会让你好过。”
  阮言钧一脸晦涩:“确有隐疾。”
  张允:“你别整那么文艺,说人话?”
  阮言钧:“我没有丁丁。”
  张允:“??!!!??”


第72章 番外一
  一
  阮言钧脱下了衣服。
  张允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就同情得淌出了眼泪。
  只见对方小腹以下,大腿往上,一条短裤能够覆盖的地方全是一团迷雾。
  黑色的迷雾。
  阮言钧叹了口气,道:“也不能全怨别人,我那时年轻不懂事,刚刚入道,贪图修为增长快些,没多想就练了童子功,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张允眉头拧成一团,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种事,不禁伸手摸了摸那一片厚厚的马赛克,怎知刚一碰到,他的手就好像卷进了黑洞,什么也触不到,他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心头哗啦啦在滴血。
  张允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譬如说,在《花下风流债》原作里头,阮言钧这个角色,究竟为什么会遭遇那些事情。
  为什么他的小弟能够那么顺利地在他家里开后宫。
  为什么他知道他的小弟在他家里开后宫,却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这一切的背后,竟然会是这么悲伤的原因呢?
  张允无语凝噎。
  这是他们合伴的第一天。
  他睡在阮言钧的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二
  张允发现自己掉了很多头发。
  肯定是因为他走智力路线,长期钻研各种功法,用脑过度,就连一身浑厚法力也没能保住他的秀发不离开他。
  最近他一天要照三十回镜子,还好,全赖这副身体底子不错,发量足够多,他一时半会还是秃不了,但照这个趋势下去,张允十分担心未来某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葛优。
  张允于是去长生派拜访了刘掌门,心想,对方精于养生之道,或许对于防秃有些心得。
  刘掌门给他号了脉,沉吟良久,就在张允以为对方要宣布他有喜了的时候,刘掌门说:“张真人,你这个脉象,显是操劳过度啊,再不注意养生,当心心血耗尽、油尽灯枯……”
  张允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他只是来讨教护发秘方的,根本没想到会有性命之忧,总觉得对方太过危言耸听了。
  怎么可能嘛,他还是个大好青年,英俊潇洒,水嫩灵光……
  刘掌门说:“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这里有一帖灵药,最能治疗忧思过重导致的伤神和心力耗损,你吃上一个月,情况应当会好转许多。”
  张允十分感激,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见刘掌门张开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对他说:“咱们两人曾经共同抗敌,也算有缘,我给你打个对折,只要黄金五万两……”
  那一天,张允的吼声传遍了长生派的每个角落:
  “你这是抢钱吧?!”
  张允不愿意被抢钱,所以他两手空空回到派中,坐在屋前一片小小的竹林边闷闷不乐。
  小白龙得知张允的愁闷,特意来给他献策。
  小白龙讲的方法倒是非常科学,就是找个人又又修,经常修,多修修就好了。
  张允一想也对,虽然他是个纯情处男,但那什么高潮有助于改善精神状况、缓解焦虑、调节内分泌,这种说法他还是听说过的。
  但是这就有个麻烦。
  阮言钧的身体上不但有些难以言喻的状况,而且他修的是童子功啊!
  就算解决了那种状况,也根本没用,张允不可能为了和他睡觉就夺走他八成功力!
  小白龙毛遂自荐:“他不行,我可以,我有两根!”
  张允:“呵呵,不要在我面前炫富,小心我揍你。”
  三
  一定要把阮言钧治好。
  为了他俩的幸福着想。
  张允暗暗下定了决心。
  首先他把阮言钧入道时修习的那本功法拿来看了两遍。
  这本书叫《春水截流》,看名字还挺文艺的,谁知道练到后面竟然那么令人发指。
  为了弄清其中的原理,他甚至想以身试法,自己练一下试试看。
  不过阮言钧阻止了他。
  阮言钧真的是个好人,至少现在是的。
  自从他们俩互相坦白之后,有许多话不用再避讳对方了,张允在分析《春水截流》的时候,阮言钧就在旁边陪着他,除了和他一起讨论功法的问题,两个人还会聊一些关于现代生活的话题,譬如《银X》有没有完结,《死X小学生》有没有完结,《刺客X条》出到第几代了,诸如此类的。
  盖因他们俩穿越过来的时间点相差极大。阮言钧刚来时还是个刚刚入道的菜鸟,数十年苦心修行,从菜鸟一步步练成了大号,从入门弟子变成了堂主。后来按照原作剧情,NPC张允出现了,从一个小菜鸟慢慢练成大号,有一次外出遇险,NPC张允舍命救了他,他提拔张允做他的护法,一切都按照剧本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阮言钧以为,他只要稳住NPC张允,多多体恤安抚对方,让对方不要谋反就行了。他已经过了看不顺眼就要杀人的年纪,只要张允不谋反,他情愿跟张允做兄弟,永远维持这种和平的日子。
  他就像一尊佛,心如止水。像是戴绿帽这种小事,已经不能激起他心中的涟漪。
  所以他一定不能让张允生出谋反之心,他想了无数种拉拢对方的方法,打算慢慢将此人攻略下来。
  但是从某天开始,剧情忽然就不对了。
  像是播放视频时按了八倍速,张允突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出现在他的床边,手拿一支绣花针。
  显然是来者不善。
  阮言钧恰好醒来,一身汗毛倒竖,及时喝止了对方。对方显然也吓了一跳,那种怂包的表现,跟他所知道的老谋深算、城府深厚的张允,简直判若两人,甚至在他面前出了个柜。
  张允走后,他还心惊肉跳的,一宿没睡着,第二天便撞见张允被蔡姬调戏。
  张允非但没有顺水推舟,顺杆推妹,反而被蔡姬吓得抱头鼠窜,撞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心里霎时一片澄明。
  四
  因为分析《春水截流》,张允的头发掉得更多了。
  好在上天垂怜,几个月后,终于还是让他找到了解法,用以消除修习这门功法带来的副作用。
  两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揭开了那层不可描述的黑雾。
  ……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只剩一个。
  就是那八成功力怎么办。
  张允:“你要是信得过我……不,我可以立誓,我从你这儿吸走的法力,之后一定还给你。你知道,我能做到的。”
  阮言钧:“不用,我相信你。”
  但他觉得这个事得咨询一下刘掌门,别人的话都可以不听,医生的话一定要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直觉这事有些危险,没有他们俩想的那么简单。
  刘掌门轻抚胡须,娓娓说道:“人体能够承受的力量是有极限的,张真人的法力已经足够雄浑,要是突然之间得了阮堂主八成功力,可能会……”
  阮言钧:“会怎样?”
  “可能会爆体而亡,”刘掌门说,“我猜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逃走了!谢谢“买小床”小天使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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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雨:“告辞告辞,我看我还是回去采药了……”
  掌门&同事:“青峰主啊,三个月后的论道法会,师门还指着你争光呢。”
  逐雨:……我靠什么参加论道法会,靠脸吗?
  武仪峰主:跑什么?站那别动,我正要找你请教呢。
  逐雨:……教不起教不起,溜了溜了。
  傲气凛然耿直攻x脆甜软萌机灵受。攻受都是清爽正直好小伙,身家清白无黑料……这次绝对不会翻车了!拍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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